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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师叔祖总是在精分 作者:噫嘻声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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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霜问心诀?
    顾云横从未听过这门心法,想来江越岭推测周玉“忍辱负重”为的便是这个。
    牧霜华大吃一惊:“消息可靠吗?”
    牧老爷点点头道:“确定无疑。”
    牧霜华眉头蹙起:“梵霜问心诀乃我牧家不传秘术,即便小妹嫁给他,这门心法也不会传给他的。”
    牧老爷道:“我执意解除婚约,原因便是在此。周家想要通过联姻得到梵霜问心诀,如果目的达不到,他周玉会对凛雪好吗?”
    牧霜华与周玉接触过不少回,自认为对他的品行有一定的了解,便道:“周玉对小妹有意,小妹亦是爱慕他。说不定这只是周伯伯的意思,周玉不一定会亏待小妹。”
    “你错了。”牧老爷摇头嗤笑,“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周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可知自打我与你娘答应他和凛雪的婚约后,他竟每日去烟花之地买醉。他若真心想娶你小妹,会怎么做吗?还有一事,更让人愤慨。”
    青楼之事,顾云横早听诸葛簧说过,并不好奇。眼下牧老爷要说的事,似乎比去青楼更加人神共愤。
    牧老爷继续道:“一个月前,周家有一个丫鬟不小心落水身亡。这事你可曾记得?”
    牧霜华道:“记得。”
    牧老爷嘲讽道:“好一个谎言,分明是周玉□□了那丫鬟,那丫鬟无法接受清白被毁,当夜便投河自尽。”
    “这个畜生!”着是如牧霜华这般温润的性格,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绝对不能让小妹嫁给这样的人。”
    “正是。前几日我偶遇一位算命先生,他说我朋友运不佳,近日可能遭人陷害,没有及时处理的话,说不定会拖累子女。又说我家中有珍贵物件,可能会遗失。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从眼下情形看,不得不防。”牧老爷道,“所以,我叫你来,就是想商讨一下,如何退婚。”
    牧凛雪听到最后,震惊地杏目圆瞪,赶在被父亲与大哥发现之前,端着托盘悄然离去。
    顾云横跟着她一路奔跑,见她回到闺房后便趴在床上放声痛哭,哭得嘶声力竭,哭得肝肠寸断。
    哭了没一会儿,牧凛雪怕被人发现,便压低嗓音,一边无声的哭,一边两行清泪不住地从眼睛里流出来。
    那可怜的模样,顾云横看得都一阵揪心。
    牧凛雪从小到大被一家人宠着,保护的好好的,从未看到污秽之事,便以为这世界上一切的人和事物都是善良美好的。她以为周玉是良配,没想到却是人面兽心。
    晚膳过后,牧凛雪陪着牧老爷在后院散步,牧老爷见女儿气色不佳,关切道:“凛雪,你身体不适?”
    牧凛雪点点头:“近日不知怎么,总是觉得身体乏力。”说着故意咳嗽几声,“有时还觉得眼花,看不清东西。”
    闻言,牧老爷格外担心,立马派人请来郎中。
    郎中再三望闻问切之后,道:“牧小姐身体安康,并无大恙。”
    牧老爷疑惑道:“可她为什么总是浑身无力?”
    郎中面露苦色,他实在没检查出牧凛雪哪里有问题,便猜测道:“大约是没有好好休息,或是心情不好吧。”
    牧老爷看向女儿,牧凛雪撑着床坐起来,一张小脸愁眉不展:“爹,实不相瞒,近日来女儿连续数日噩梦缠身。”
    郎中在旁松了口气,差点就砸了自己的铁饭碗。
    牧凛雪又道:“梦中有一人说女儿年纪尚小不能离家,否则过不了多久便会病逝。我原以为只是一个噩梦,没想到这噩梦已经做足了七天。再这样下去,女儿怕是熬不到成婚之日,便一命呜呼了。所以……所以女儿想迟几年再完婚。”
    言下,牧老爷当场就怀疑牧凛雪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可见女儿脸色枯槁,的确是噩梦缠身的模样,便打消疑虑,宽慰了她几句。
    待送走郎中以后,牧老爷复又来到牧凛雪闺房,对女儿道:“我与你娘还有你大哥商量好了,既然你身体不适,那便解除与周家的婚约吧,免得我们拖累人家。”
    牧凛雪乖巧地点点头:“全凭父亲做主。”
    观此画面,顾云横不住摇头,牧凛雪当真是个好女儿,父亲不好开口的话,她主动解决。
    由此看来,在退婚一事上,牧家确实与周家结下梁子。周家与觊觎已久的梵霜问心诀彻底无缘,难道害得牧家满门被杀的凶手就是周家?
    不至于吧。
    顾云横想,一百多条人命还不如一本秘籍来的重要吗?况且周家真想得到秘籍,也不至于灭人满门啊。
    百思不得其解时,眼前一黑,顾云横已经习惯在牧凛雪的记忆中穿梭。
    漫不经心地睁开眼,眼前的画面却叫人大惊失色。
    夜黑星暗,牧凛雪被人绑在后院的树上嘶声吼叫。
    牧老爷、牧夫人和江越岭,不,应该说是牧霜华,被人捆住双手按在地上。
    视线所及之处,皆是尸体。
    整个牧府上空蔓延着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血腥味。
    顾云横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合适,便见周鸿手持佩剑,一剑自牧夫人胸口刺入,随即手腕转动,鲜红的血液自那伤口涓涓流出,牧夫人当场毙命。
    “夫人!”
    “娘!”
    周鸿拔出佩剑,盛气凌人道:“梵霜问心诀在哪儿?”
    牧老爷气得发抖:“你这卑鄙小人,得不到便偷,被人发现便下毒!”
    周鸿笑道:“你若乖乖的给我,何至于发展到这一步。”
    牧老爷冷冷道:“呸!梵霜问心诀乃我牧家不传秘术,若是被你这卑鄙小人学了,定会危害四方。”
    周鸿邪笑一声:“哦?那就是不给了?”佩剑移向江越岭,继续威胁道,“若是拿你儿子的命换呢?”
    不等牧老爷开口,牧霜华道:“爹,孩儿死不足惜,梵霜问心诀绝对不能落入他们手中。”
    “废话真多!”周鸿提剑刺过去。
    “师叔祖!”顾云横一个箭步冲过去,没想到却从周鸿身上穿过。
    牧凛雪的记忆力没有他,他只是牧凛雪回顾记忆时的一个旁观者,无法改变过去。躺在地上的也不是江越岭,而是牧霜华。
    周鸿有意避开心口,留他一条命为的是威胁牧老爷。
    眼见牧霜华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牧老爷又担心,又恼怒。倘若他和儿子的灵力没有被封,也没有身中剧毒,怎么落得这般田地,让周家的无耻之徒任意妄为。
    牧凛雪刚刚丧母,又见大哥身中一剑,倍受刺激的她泣不成声道:“不、不要。”
    “闭嘴,吵死了。”周玉走过去,抬手给了她一巴掌,牧凛雪的脸顿时红肿起来,惹得牧老爷与牧霜华又是一阵心疼。
    周玉与他老子不愧是亲生的爷俩,坏到一起去了。
    见此状况,周玉也邪邪一笑,两指掐住牧凛雪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而后,用手背在她脸上轻佻地蹭了两下。
    牧凛雪歪头躲开,周玉莞尔一笑道:“牧伯伯,凛雪还欠我一场洞房花烛夜呢。”
    顿时,牧老爷双眼腥红,怒道:“畜生!”
    周玉哈哈大笑:“你既说我是畜生,我若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的期望?”
    说罢,手一扯,牧凛雪半边衣服被他扯下来,露出一片光滑雪白的肌肤。
    牧凛雪羞愤难当,嗓音沙哑道:“爹,女儿不孝,以后不能伺候您老人家了。”
    周玉听出她话中含义,猜测她要咬舌自尽,便立马从她衣服上撕下一团布塞进她嘴中。
    “好一个贞洁烈女,好一出父慈女孝的画面。”周玉拍手鼓掌,“既然牧伯伯觉得秘籍比女儿重要,那我便不客气了。”
    当周玉转过身,抬起手时,牧老爷急声道:“且慢!”

  ☆、第17章 章 十七

章十七
    一夕之间,牧老爷仿佛苍老几十岁。
    牧凛雪不住摇头,希望父亲不要说出梵霜问心诀的下落。
    牧老爷凝视着她,视线中有安抚,似是在说一切有爹在,会保护好她,视线中亦是又愧疚,愧对祖宗。
    他每说一个字都费劲自己全部的力气:“秘籍在祠堂匾额后面的暗格里。”
    周鸿并不惧怕已毫无威胁的牧家父子,留下周玉,放心大胆地去祠堂查探。
    不多时,周鸿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本册子,确认是真的后,狂笑起来。
    一旁的周玉欣喜道:“恭喜爹。”
    周鸿拱手道:“多谢牧老弟。那么,永别了。”
    牧老爷惊愕地看向周鸿提起的剑:“你出尔反尔!”
    周鸿笑道:“我说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说过,何来的出尔反尔?”
    顾云横站在一旁不住地摇头,如若牧老爷没有说出秘籍的下落,即便牧凛雪被辱,说不定牧家暂时能保住几条人命。一旦他说了,牧家对周家不具意义,必死无疑。这么浅显的道理他竟然没有想到,真是关心则乱啊。
    没想到好好的牧家,就这样被周家给灭了,接下来估计就是牧老爷、牧霜华和牧凛雪被杀的画面了吧。
    再往下,应该就知道是谁将牧凛雪变成无魂尸的了吧。
    然而,顾云横低估了周玉的无耻程度。
    他竟然叫住周鸿,将牧凛雪从树上放下来,而后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捆住。当着牧老爷和牧霜华的面□□起来。
    牧凛雪无法出声,躺在地上呜咽,不论她怎么反抗都是以卵击石。
    周玉扯下她的亵裤,分开她的双腿,俯下身,用力一顶。
    牧凛雪两眼发直,竟痛得晕过去了。
    周玉显然不想叫她好过,左右开弓,给了牧凜雪几巴掌,硬是把人扇醒。
    牧老爷一遍遍的骂人,骂到最后变成了央求声,却被周家父子置若罔闻。
    周鸿任由儿子做坏事,踢了踢牧老爷,笑道:“牧老弟,玉儿与凜雪已有夫妻之实,我要不要要叫你一声亲家啊?”
    牧老爷两眼一翻,气得晕过去了。
    已接近半死的牧霜华连续呕出七八口血,不忍看这一切,却又无力回天,只得攥紧拳头,默默地闭上双眼,留下两行眼泪。
    顾云横明知自己无法做什么,却也看不下去这个画面,锲而不舍地尝试将牧凛雪从周玉的身下救出来。他一次次地穿过周玉的身体,一次次的失败。
    周玉边实施暴行,发泄□□,边恶狠狠道:“叫你退婚!叫你退婚!”
    已无力气反抗的牧凛雪躺在地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漆黑的天,月亮被云彩遮住了,整个大地都是暗淡着的。她眼神空洞,眼泪早已流干,唯有数行泪痕,分外显眼。
    片刻之后,周玉伏在她身上抖动了几下,这场暴行终于结束了。
    周玉起身整理好衣物,朝牧霜华走去。
    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顾云横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视线一不小心憋到牧凛雪下身的腥红,忙不迭地错开,无法鼓起勇气看第二眼。
    这个该死的周玉竟然用这样残暴的手段对待一个天真烂漫,善良美好的小姑娘。
    那边,周玉不紧不慢地抽出自己的佩剑挑开牧霜华的衣领,剑尖一勾,勾断了牧霜华脖子上的线。
    那根线上绑着的正是牧家二公子赠予他的玉扣。
    周玉用剑拨了拨滚落地的玉扣道:“不就是个不起眼的玉扣吗?也没什么新奇之处,亏我还以为是何了不起的天材地宝,让你那么担心,不顾生命危险也要找回来。既然是废物,留着也没用。”
    声落,脚落。
    周玉一脚蹋在玉扣上,只听“啪”的一声,玉扣应声而碎。
    牧霜华脖子青筋暴起,顾云横遥遥地听他沙哑地叫了声“岁寒”,便被周玉一剑刺死。
    牧大公子身亡,牧老爷紧跟其后。
    周玉提着剑,回到牧凛雪面前。
    顾云横眼前一黑,接下来发生什么,不用看他也知道。
    牧凛雪死了。
    得知牧家被灭门的所有真相,顾云横咬牙切齿,周家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周玉和他老子碎尸万段都死不足惜!
    忽然,画面转动,牧凛雪仍在回忆。
    顾云横并不惊奇,人死后的一段时间里,记忆是不会消失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间晦暗无光的房间,这里非常冷,冷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牧凛雪站在顾云横对面,四目相视,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她望着顾云横不说话,默默地哭,脸上有哀伤,又有些一丝喜悦。
    顾云横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也有泪水。
    他竟然也哭了!
    刚想张嘴,一股难以形容的巨大力量像是凭空出现的一只手,抓住的他,强行将他拽走。
    短暂的一瞬间,仿佛脖子被人掐住,快要窒息。眼前的景致越来越模糊,然后慢慢被黑暗所取代。
    顾云横用力喘了口气,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他猛地睁开双眼,诸葛簧正按住他的人中使劲掐。
    诸葛簧满脸惊喜,口中含着之前顾云横给他的药,口齿不清道:“你醒了?”
    顾云横头晕目眩,迷茫道:“发生什么了?”
    诸葛簧抬手一指,着急道:“有人打断了我们,你师叔祖正跟他对打呢!”
    两人一道看去,正看见来者一脚踹在江越岭的肚子上,江越岭竟然不敌,节节后退。
    诸葛簧惊悚地眨了眨眼:“道友,是你师叔祖不行,还是这人太厉害?”
    “当然是这人太厉害!”
    顾云横心说大魔头曲无声都不是我师叔祖的对手,我师叔祖怎么会轻易被人打败。
    再一次放眼看去。
    天啊!师叔祖的武功怎么差的连我都不如!
    压根没有时间多思考,顾云横取出腰间折扇,加入其中。
    折扇虽为木制,但因顾云横将灵力加注其上,它便成为了刀枪不入的武器。
    来人一身黑衣,全身散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戾气。他招招阴狠,招招毙命,仿佛与顾云横和江越岭有不共戴天之仇。
    顾云横边打边问:“你是谁?”
    黑衣人不语,一路强攻。
    打斗途中,顾云横诧异道:“师叔祖,这是你的仇人?”
    江越岭手握闇影剑,攻防不成,换攻为守,横剑挡住黑衣人迎面袭来的掌风道:“怎么可能,我都多少年没出门了!”
    顾云横一想,也对。难道诸葛簧与此人有何瓜葛?
    约莫猜到顾云横心中所想,诸葛簧抱着长廊上的柱子,将身体藏在其后,只探出一个脑袋解释道:“区区根本不认识他!”
    三人俱都不认识这位黑衣人,那这位始终不发一言的黑衣人来此目的为何?是与他们有仇,还是误把他们当成了牧家人,想要杀人灭口?
    与之对抗已费去顾云横太多精力,他无暇多想,先打再说。
    顾云横攻上方,江越岭便朝黑衣人下方攻去,却被黑衣人抬起一脚踹到一丈开外,直到撞上柱子才停下来。
    诸葛簧就在他身边的柱子后面躲着,正想张口询问他是否有恙,却叫江越岭抢先开口。
    江越岭语气不善道:“你出来,我打不过他!”
    诸葛簧苦着脸道:“区区手无缚鸡之力,您老人家都打不过,我怎么打得过啊。”
    清朗温和的嗓音徒然一冷,江越岭道:“那就不打。”
    这干脆的回答惹得诸葛簧一呆,怀疑自己听错了。
    怔忪间,又闻江越岭非常急切道:“不打!?小云横会被黑衣人打死的!”
    诸葛簧神情惊悚,暗道:你自言自语什么呢,让我不打的是你,又跟我说不打顾云横会被打死,这是几个意思啊?到底是让我打,还是不打呢?
    纳闷的当口,江越岭冷漠道:“那就打死吧,谁叫他是封印我的王八蛋的徒孙。”
    “那王八蛋是你师尊。”
    “自他封印我之日起,我与他的师徒之情便不复存在。”
    “你——你——”江越岭气得不停发抖。
    躲在一旁,抱着柱子的诸葛簧也不住发抖。只不过与江越岭不同的是,他是吓的!
    方才,他无意间暗道江越岭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如今看来,他就是在自言自语。虽然说话的是同一人,嗓音一致,但明显能区分出一道满是担心之色,一道却是冷漠的,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诸葛簧吓得说不出话,豆大的冷汗直往外冒,从怀里摸出一颗药,赶紧吞下去,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把还没有愈合的舌头给咬了。
    江越岭捡起闇影剑,怒气冲冲道:“你不救拉倒,我救!这身体有你一部分,我若死了,你也别想活。”冷哼一声,举剑飞出,他“呸”了一声,“什么破剑,平日背着就觉得不轻,拿起来更重,打个架累死人,手腕都要断了!”
    冷漠声响起,飞出去的江越岭半道停下来道:“你倒提醒我了,我可不想死。”
    抬眼望去,顾云横已显败象,江越岭担心又心急,可偏偏无法动弹,气得直跳脚:“你这混蛋,你不救,也不让我救!万一小云横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没媳妇了!”
    江越岭嗤笑一声,骂道:“死断袖。”
    “我就断袖怎么啦,总好过你这个白眼狼!若不是小云横,指不定你还要在禁地呆上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
    诸葛簧听他这样一百年一百年的往上加,都加到一千年了,身体依然纹丝不动。
    喋喋不休的骂声缠着各种冷笑传过来,顾云横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你们倒是来帮忙啊。”
    眼看江越岭是指望不上了,诸葛簧牙一咬,四处张望,从草丛边上捡起一个已经分辨不出原本是何物的粗木棍,举起来,一阵风似的跑到黑衣人身后,猛地打下去。

  ☆、第18章 章 十八

章十八
    这一举动无异于以卵击石,木棍应声而断。
    遭遇偷袭的黑衣人怒气冲天,转身给了诸葛簧一掌。
    可怜的诸葛簧刚跑过来,就被这一掌打飞,后背撞在墙上,落地后呕出一大口血,把自己吓了个半死。
    缠斗已久的黑衣人此时竟然灵力猛增,顾云横不敌,瞬间被他踩在脚下。
    眼见黑衣人就要给他致命一击,忽然,一道身影势如闪电,在在场众人都没有看清的情况下旋身而来。
    为防被其剑气所伤,黑衣人连退两步。
    顾云横趁机滚开站起。
    那身影极快,快得让人看不清,仿佛一道紫色光芒,或冲、或跳、或飞、或转,闇影剑被他使的出神入化,逼得黑衣人节节后退。
    顾云横本想上前帮忙,可完全插不进去——这剑法未免太刁钻吧!
    黑衣人奋起反击,紫色身影不为所动,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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