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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泰坦尼克同人)[泰坦尼克]情难自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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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您再睡一会儿吧。”他站在一旁低声说,“今天的礼拜您不用参加。您的贴身事宜将由我来侍奉。我会一直守在门外,如果有需要,您就摇铃。”
    说完,他又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间。
    我木然的爬上变得干净了的大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赖福杰先生还点了助眠的香薰,闻着这股和家里的香薰一样的味道,我闭上眼睛,渐渐的陷入了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黑屋子酱和123酱的雷~~么么哒~话说现在改版之后,看地雷好不方便。。。
    于是上一章在后面多加了些东西,替换掉了昨天占字数用的。。。
    黄牌啥的,真想骂人。。已然累觉不爱,我以后一个不该写的字都不会再发了,你大爷的。
    我妈今天一直在客厅打太极,我的房间对着客厅。。。这点东西写的我好疲惫。。。

  ☆、第62章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可以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窗外明媚的阳光了。卧室和阳台之间的窗户没有关严,风从窗缝里吹进来;米色的窗帘随着风轻轻的摆动着。
    我茫然的睁着眼睛,盯着那条随着窗帘的波动不断变化的明亮的光缝看了一会儿;大脑才逐渐开始运转起来。
    屋外传来模模糊糊的人说话的声音。
    “他怎么了?”这是萝丝的声音,“他生病了?有让医生看过吗?”
    “已经看过了。”这是赖福杰先生的声音;“医生说只是风吹得太多了;多休息多喝水就好了。”
    “那就好。”
    一阵高跟鞋的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
    “对不起;小姐;伯爵正在睡觉;您不能进去。”
    “为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他的情况,又不会吵醒他。”
    “抱歉,小姐。”
    “请让开,我只是想看看亨利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我的弟弟生了病,作为姐姐,我连看看他的权利都没有吗?”
    “伯爵并无大碍,只是……”
    “啊,我还没问你呢,亨利自己带了仆人,为什么这里是你在服侍?他们呢?”
    “抱歉,小姐……”声音低了下去,赖福杰先生似乎是在解释什么。
    “那就让我进去看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们是不是对亨利做了什么!让我进去!”争吵变得激烈起来。
    身上的酸痛感已经没那么严重了,但是还是非常的疲倦。肩膀处的咬伤似乎已经结了痂,只是扯到那块皮肤的时候,才会感到疼痛。
    我挣扎着坐起来,想开口让萝丝进来,一开口,却发现嗓子哑的厉害,咳嗽了几声,只让我的嗓子越来越痒,越来越想喝水。我正想下床亲自去开门,就看到放在床头的摇铃,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来摇响。
    门外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
    “让开!”萝丝气势汹汹的说,“亨利已经醒了!”
    而下一秒,房门就被猛地推开,萝丝快步的走进来。
    “哦,天哪!”等她看清我的状态后,立刻吃惊的叫道,“亨利,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她连忙在我的床边坐下:“你的眼睛怎么会肿成这个样子?你哭了?”
    我摇摇头,捂着脖子艰难的说:“一杯水……咳咳……”
    跟在她身后的赖福杰先生立刻倒了杯水递过来。我也没有拒绝,接过来全部喝下,才觉得又能说话了。
    “没事儿。”我又清了清嗓子,“没什么事儿。”
    “胡说,你这幅样子简直糟糕透了!”萝丝瞪大了眼睛。
    我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和霍克利先生吵了一架。”
    “……霍克利,先生?看来你们这一架吵的可真厉害呢。”萝丝用手指按了按我的眼周,“用冰敷一下吧,不然你好几天都没有办法见人。”
    “好吧。别告诉妈妈。”我赶紧加了一句,“我不想让她担心。”
    赖福杰先生立刻让人送来一桶冰,以及足够的纱布。萝丝让我躺下来,用纱布包裹住冰块,轻轻的按在我的肿胀的眼眶上。清凉的感觉让我忍不住舒了口气。
    “这里有我就够了,赖福杰先生,你可以出去了。”萝丝把人赶出房间,然后又问道,“你们在吵什么?居然让你哭成这样。”
    “不是你会感兴趣的话题。”我闭着眼睛笑了笑,觉得脸都有些僵硬麻木,“你怎么过来了?”
    “你忘了今天是礼拜天,要去餐厅做礼拜吗?”萝丝说,“妈妈让我来叫你。不过现在看来你恐怕只能在床上歇一天了。”
    “是啊。”我说。
    “妈妈昨天晚上大发雷霆。”萝丝又说道,声音听起来非常沮丧,“她要我不许再去找杰克。她说既然我马上就要订婚了,那么就应当像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一样,对卡尔保持忠诚,检点自己的行为举止。”
    听到这儿,我心中又是一阵剧痛。
    “萝丝。”我把眼睛上包裹着冰块的纱布拿下来,视线因为眼球刚刚承受了一些压力而变得非常模糊,我看不清萝丝的脸,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我揉了揉眼睛,便这样躺着说,“萝丝,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不用和卡尔霍克利订婚了。”
    萝丝似乎是惊呆了,她愣了好几秒才迟疑的问道:“你说什么?”
    “你不需要嫁给卡尔霍克利了。”我低声缓慢而清晰的重复道,感到自己的视力正在逐渐的恢复,“没有订婚仪式,我们也不会在美国有过多的停留,我会让仆人去定返航的船票,争取下船后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家。而且以后,我们也不需要再和他有什么联系了。永远都不会了。”
    “哦上帝啊。”萝丝捂住嘴巴,紧跟着用手掌贴住了我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你不高兴吗?”我微笑着说。
    “我当然高兴!”萝丝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惊喜的像是要哭出来,“但是、但是你为什么会突然,突然就要取消这门婚事?明明昨晚你还希望我……这跟你们吵架的内容有关系,是吗?”
    “我只是突然发现他是个人渣。”我低声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并尽可能的让它看上去没那么哀伤,“这和我们……我们吵架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个人的低劣的品行是让我决定取消婚事的原因。”
    “天哪……”萝丝又捂住了嘴巴,眼睛睁得大大的,“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是在做梦吧……你以前那么喜欢他,现在居然说他是个人渣……”
    “喜欢”这个词顿时刺痛了我的心,我觉得眼睛一酸,似乎又要哭出来,连忙又把包着冰块的纱布放在眼睛上挡住。
    “亨利,”萝丝突然严肃的说,“你不会过几天和他和好了,就又要我履行婚约吧。”
    “当然不!”我立刻放下纱布,半抬起上半身,看着她的眼睛,“我保证,我不会再让你嫁给他。我不可能原谅他。永远都不可能。”
    萝丝神经质的笑了笑,我又躺了回去,她连忙伸手帮我扶着眼睛上的冰袋,“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虽然这样说很幸灾乐祸,但是我真的很高兴你和他闹翻了。至少是现在……”她又笑了两声,“你们到底因为什么吵成这个样子?出了什么事?”
    我没有回答她,过了一会儿,长长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说,“我很抱歉,差点把你嫁给一个混蛋,毁掉你的一生。”
    “没关系,反正你已经及时改正你的错误,不是吗?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萝丝的声音听起来轻快极了,“哦,对了,妈妈那边……”她变得犹豫起来,“妈妈那边,你打算……”
    “我来说。我会说服她的。别担心,她不会不同意。况且不论如何,我才是理查蒙德伯爵,在你的婚事上,我和妈妈有同样的话语权。”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反抗她呢。”萝丝笑道。
    我对她这句揶揄微笑置之,又说道:“虽然又恢复了单身,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关于你和道森先生之间的关系。”
    “哦,又来了。”萝丝立刻变得不耐烦起来,“妈妈已经说过了,我不需要你再重复一遍我们之间的地位差距,我们有多不可能,杰克多配不上我……”
    “萝丝,你还记得威廉表哥的曾祖母是谁吗?”我打断她的话。
    萝丝停了下来,想了想,说:“我记得好像也是一位布克特?”
    “是的,她叫凯瑟琳布克特。”我说,“在她嫁给威廉表哥的曾祖父之前,曾经和阿克顿的一位佃户的儿子有过一段地下恋情,甚至还怀了孕。”
    “我可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萝丝惊讶的说,“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你当然不可能知道,既然她能嫁给普雷斯特伯里公爵,就证明这段丑闻已经被很好的处理掉了。不过这桩丑闻被记在了凯瑟琳的哥哥,也就是第十四任理查蒙德伯爵的日记里。”我说,“我想告诉你的不是我们家也有过这类丑闻,而是要告诉你那个佃户的儿子的结局。”
    “……他们对他做了什么?”萝丝犹犹豫豫的问道。
    “他们杀了他。”我说,“他们把他绞死在镇上的广场上,理由潜入城堡盗窃。他们从他身上和他的家里搜到了大量的属于伯爵的珠宝,证据确凿。”
    “这太卑鄙了!”萝丝惊呼。
    “凯瑟琳的孩子生下来后就被远远的送走了,直到她去世,她都再也没能将见到她的孩子一面。”我睁开眼看着她,“所以,如果你执意和道森先生,我不能保证他会发生什么。”
    “你要对他做什么!”萝丝小声的尖叫道。
    “我不会做什么,但我不能保证妈妈。”
    萝丝抿紧了嘴唇,脸色血色全无。
    “这太荒唐了!”她颤抖着说,“现在是二十世纪了,怎么会有这么野蛮的事情发生!”
    “只要特权阶级存在。”我言简意赅的说,“你要学会为你的行为负责,萝丝,你要知道你的一举一动不仅影响着你自己,也关系着别人。”
    萝丝没有再说话。
    我的眼睛上压着冰块,闭着眼睛安静的躺了一会儿,就觉得睡意又开始上涌了起来。
    “去做礼拜吧。”我有气无力的说,“我想再睡一会儿。”
    “好的。”萝丝俯下身,抱住我的肩膀,亲了亲我的面颊,“谢谢你,亨利。”
    她的手刚好压住了我肩上的那个伤口,我疼的浑身哆嗦了一下,一阵刺痛迅速的辐射向身体各处,让我觉得我刚刚积攒出来的一点力气都随着这阵短促而剧烈的疼痛消失了,浑身都软了下来。
    “你怎么了?”萝丝立刻发现了我的异常,连忙松开我,“你刚才在抽搐。”
    “你压到我的手了,小姐。”我忍住想按住伤口的冲动,强笑着开着玩笑,“小心点,我可是病号。”
    “没事吧?”萝丝相信了我的借口。
    “快去吧,妈妈该等急了。”我催道,“你就说我头疼,还在睡觉。”
    萝丝离开房间后,我翻了个身,很快就又昏睡了过去。我睡得一点都不舒服,我想我并非需要睡眠,只是觉得身心都非常的疲惫,或许不过是下意识的想要借助睡眠逃避现实而已。这场睡眠太过沉重,我一直在半梦半醒间徘徊,心脏砰砰的猛烈的跳动着,四肢就像灌了铅一样的僵硬,呼吸有些艰难,好像空气里的氧气不够了一样,身上因为昨晚卡尔的暴行而导致的异样感被一阵一阵的放大,我一会儿觉得全身都在疼,一会儿又觉得身体里有东西在流动,一会儿又觉得肩上的牙印像在被火烧,但是眼睛却是清凉的,让人感到舒适。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喘着粗气从梦里挣扎着醒过来,立刻发现自己的眼部周围一片冰凉。我被吓了一跳,猛地向后一缩。
    眼前有一个人影,我的眼睛还因为压迫的缘故视力不清,但是我还是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个人就是卡尔。
    他手里正拿着包着冰块的纱布,看来梦里所感受到的眼部的清凉感就是因为他的缘故。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兜兜转转丶,黑屋子,13382258,零点十分天灰的雷
    我妈催我睡觉,偷偷发上来,本想再多点。。就这样

  ☆、第63章

我迅速的向另一边退去;尽可能的拉开和他的距离。
    “你醒了?”他露出一个小心翼翼的笑容,“想吃点东西吗?我听说你早晨没有吃东西;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午餐我已经带来了,吃点什么吧。”
    他有一只眼睛有些青肿;颧骨上有几处淤青;嘴角有一个裂口。看来这些都是我凌晨的时候造成的。
    “你怎么进来的?”我冷声质问道,然后才想到我的房间并没有锁门;而那个在客厅随时待命的仆人也是他的人。
    “请出去!”我厉声道,警惕的撑起上半身盯着他。
    卡尔没有动,只是深深的望着我;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显而易见的担忧的表情。
    “身体很难受吧。”他低声说;“你刚才睡着的时候,眉毛一直皱着,好像还有些喘不过来气,看上去非常的痛苦。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好吗?身上酸不酸?我给你揉揉吧,好吗?”
    “请出去!”我重复道。
    “别这样,亨利。”他微微向我靠过来,伸出手,似乎想摸我的脸。
    “滚开!”我忍不住吼道,再一次向后退去,却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小心!”他长臂一伸,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了回来。
    我知道他是好心,但是他一碰我,那种手掌的力度和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便立刻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汗毛全都立了起来,简直难以忍受。
    “别碰我!”我尖叫着,狠狠的挥开他的手,几乎是滚下了床,赤着脚站在地毯上,然后一连后退了好几步,一直到我的腿靠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亨利!”卡尔也从床上站了起来,他走了两步,想从床的那一边绕过来,但是当他看到我如此抗拒的反应后,便停了下来,
    “亨利。”他放轻了声音,就像怕吓到我一样,用一种哄劝的温柔的声音说道,“亨利,亲爱的,我不靠近你,我不会再做你不愿意我做的事情了,所以你快回床上躺着,好吗?”
    “出去!”我低声吼道。
    “我马上出去,我马上出去。”他顺着我的话说,“但是告诉我你哪里难受,好吗?我很担心。”
    “我只要看到你,就哪里都在难受!”我怨恨的说。
    “My dear……”
    “闭嘴!”他对我亲昵的称呼令人作呕,“滚出去!”
    他闭上嘴巴,皱起眉毛,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吞咽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亨利,别这样对待你自己,好吗?都是我的错,你可以惩罚我,但是不要这样伤害自己的健康……”
    他这种一番深情的表演简直让我厌恶得无法再容忍一分钟。
    “求求你停下来吧!深情的面具一点都不适合你,你也不要把我想得像你之前得手的那些男孩子一样愚蠢!”我大声嘲讽着,“你毫不犹豫的做下这种暴行,怎么还敢在受害人面前大谈什么关心?不要再让我发笑了!”
    “亨利,我对我所做的一切感到万分的悔恨。但我发誓我的本意并非想要侮辱你或者伤害你!”他急切的说,语速飞快,“我爱你,亨利,我太爱你了!爱情让我嫉妒你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你总是和他们那么开心的聊天,谈天说地,却越来越吝啬于对我展开心扉!我太嫉妒了,昨天晚上又喝了太多的酒,我……”
    我闭了闭眼,不想再听他再用爱这个词找什么看似高尚的借口,转身向门口走去。
    “亨利,你要去哪儿?”卡尔紧跟在我的身后,他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拉住我,但是只敢虚放在我的身侧,并不敢碰我。
    我没有理他,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外的客厅里,赖福杰先生尽忠职守的立在我的房门外,见我出来,立刻问道:“大人,您是现在用餐吗?”
    我径直走向大门,卡尔立刻挡在我的身前:“你要去哪儿?”
    我几次想要绕开他,但是他却坚定的挡在我的身前。
    “让开。”我压抑的说。
    “亨利,please!”他低声哀求道,“我们进去吧,好吗?或者先穿上鞋,你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让赖福杰先生把拖鞋给你拿过来。”
    说着,他靠过来,想扶我的肩膀。
    所有的疲惫,反感和厌倦一直在我的身体里积攒着。而他的动作就像一根挑破了气球的针,刺破了我压制这些灰色情绪的束缚。
    我反手狠狠的扇在他的脸上,他立刻被我打懵了。我紧跟着又一巴掌扇在他的嘴上。
    “你怎么还敢用这种无耻的姿态跟我说话?你怎么还敢碰我?”我的声音变得又尖锐又刺耳,“你真让我恶心!你真让我恶心!”
    我又狠狠的扇了他几个耳光,才停下了手。
    这几个巴掌太用力了,我觉得我的手掌都麻木了,泛着一阵一阵的刺痛。我喘着气后退了两步。
    卡尔的脸色看上去非常的阴沉,阴沉到可怕的地步。
    我突然感到一阵害怕。现在已经不是凌晨时分,那时我刚刚经历了暴行,作为一个受害者,可以为所欲为的发泄,而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而扇人脸这种动作毕竟带有侮辱性,我不敢确定卡尔那经过几个小时淡化的愧疚心还起不起作用,更直白的说,我在担心他会不会被我激怒到。我不由得警惕的看着他。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需要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他的心思。
    卡尔抬起手,我又紧张的后退了两步,但他最后只是按住了脸上刚刚被我袭击过的部分,轻轻的揉了揉,见我后退,连忙放下手,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来,柔声说:“我不碰你了,亨利,我保证。”
    我依旧一脸警觉的瞪着他。
    慢慢的,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连那僵硬的微笑都没有办法再维持下去了。
    “亨利。”他轻声说道,像是怕吓到我一样,“我的亨利,上帝啊……你是不是以为……你以为我要跟你动手?……你以为我要打你吗?”
    我又后退了一步,腿碰到了沙发,便立刻用力的抓住了沙发后背木制的边缘,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什么莫名的能够支撑自己的力量。
    卡尔的表情变得非常难看,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他脸上的肌肉在抽动着,嘴唇颤抖,几次试图开口说话,但是最后他只是挫败的闭上了眼睛,一手叉腰,一只手疲惫的捂住半张脸。
    “我知道了。”他放下手,勉强的指挥着脸上的肌肉组合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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