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幸福味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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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呀?我一定要跟他说清楚。”俄尔有点生气。
“你就别管了。”戴纳明白,那个男人不会伤害修的,眼神知道。“啊!”他的手不小心撞到了树干。
“算了,不管就不管了。”俄尔拉过戴纳的手。“受伤了没有啊,我看看。”他心疼地吹了吹他的手。“真是一点也不小心。”
戴纳看着眼前温柔动作的男子,目光深情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昏暗的房间,温暖的火焰,柔软的地毯,男人额前的碎发擦过他的脸,有点痒,却不知为什么会令人心悸。
“希望……”有个很好听的声音在耳畔低语,那个人气味是那么的好闻,仿佛是罂粟,不由地着迷了。
沉睡的修醒来,只看到了空的床,那个男人走了。只留下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还未飘散。
修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被子,是他什么时候盖上的呢?被子上还残留着一股不属于他的味道;却意外的熟悉。
是在哪里闻过呢?
绯红的夕阳穿过呢喃的竹林,夜幕从静谧的芦苇丛升起,虫鸣渐强,淡淡的烟雾从平静的湖水中冉冉升起。
坐在惆怅的黄昏,如一只守在自己巢穴的燕雀,沉默地望着他的领地。不知为什么莫名地觉得难过,突如其来的寂寞,蜂拥。“总有一天我可以再次遇见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烧了,睡了一天,很煎熬地爬起来给大家更文了。所以……求收藏,求评论,求支持~~~
☆、秋
秋天来临了,而冬天也将紧跟着来。夏日里完全没有办法储存食物,而秋季里又食物丰富,正是为了完全没有食物的冬天好做储藏。
“修,这是你的第一个冬天,你一定要做好准备。”仲有大叔依然很操心地在立秋的第一天就跑来叮嘱他。
“好的,大叔。”呆毛根根翘,眼睛还是迷糊的,擦着眼睛,像是还没睡醒。
“你会腌制食物吗?孩子。”大叔一一细数要点。
“好的,大叔。”修倾斜地靠在门上,脸颊白里透着粉嫩,仿佛是刚出炉的大白馒头。
“啪”大叔狠狠地给了他一叩头。“注意点,小子。”
大叔这一下终于把他打醒了。“啊,大叔,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虽然很唠叨,不过,仲有大叔确实教会了修不少的储藏方法。比如除了风干还有腌渍的方法。
“谢谢你,大叔。哦,对了,这个给你。”修狂奔着下去,拿了一罐薄荷茶叶递给仲有大叔。
“你做的。”仲有大叔见过这个,不过,是在帮佣贵族的宴会上。“这是……真不错。”
“嘿嘿。”依然迷糊的修只是冲着他傻笑。
大叔大笑着走了。
修用冷水狠狠地洗了把脸,总算是清醒了。然后。“好了,要做入冬准备了。”
森林的冬季很寒冷,并且没有食物。修曾经就有过在冬日里整整五天没有任何食物,将冬日的寒雪拿来充饥,花瓣、草根、树、泥土、到最后,连火也熄灭了。
干瘪的十指连血也凝固了。
天空没有太阳,终日的飘雪,连天空总是层层叠叠的乌云,浓厚得令人看不到任何一点的希望。
在墙上一道一道的刻下,一天,两天……直到死为止,似乎都看不到尽头。
“啪!”一只松鼠从树上蹿下,恰巧落在了修的面前。惊醒了陷入噩梦里的思绪。
修突然大笑起来,像个疯子一样。
被惊吓到的松鼠神经兮兮地跑开了。
是啊,现在,可以储存很多很多的食物,而且只有我一个人,不会有人和我争抢,不会有人要我把食物让出来,不会有……
好。修首先把纸拿出来,想了又想,才往上写。
冬日里重要的是,火和食物。那就是需要木柴,还有,嗯,食物。
对了,仲有大叔说过,可以把木柴烧成木炭,这样可以储蓄更多的燃料。记得好像是最近一次是在三天后,然后每过一个礼拜就有一次将木柴烧成木炭的机会,到冬天为止一共有25次。
但是因为要是下雨的话,木柴要晒好几天才能干,这样的话大概没有25次,可能最多就19或是20次吧。
但是如果花太多的时间收集木柴的话,食物的储存会不够,但是若没有足够的木柴的话,听说葭黛善的冬季比我们的要冷的多,不知会怎么样啊。
首先是食物。好储藏的食物,肉类可以风干、烟熏、腌制,白菜、萝卜这些可以腌,土豆、番薯、黄豆可以保存很久。
那么早晨要先去布置陷阱,然后立刻去收集的是可晒干类的蔬菜,带回来放在阳台晒。
吃过早餐后,可以去河里捉鱼,等到天气最热时回去将鱼带回去放进水槽。
下午是容易坏但是可以腌制的蔬菜的收集。
晚上是腌制,把鱼解剖抹上香料,吊在阴凉处。蔬菜用盐、酒腌制。
“不过,现在没有那么多的盐和香料。”修从床底下把自己的藏宝箱拖出来。豪爽地把钱全部倒在床上。仔细地分类,然后清数。
“夏季几乎没怎么工作,唉。”只有34个银币,6个银角,8个铜币和2个铜角。修不由地发愁。
一次烧炭要三个银角,至少要烧五次,也就是1个银币5个银角。然后香料和调料大概是二十五个银币。
对了,不知道能不能买到地毯。这样就可以坐在地毯上,对着壁炉,绝对比卧室舒服。
然后修整理了一下要买的东西,在背篓里装了水,就出门去了。商业街今天很热闹,流动摊比平时多了一倍。修先照例去了康德爷爷那买了盐和各色香料。康德爷爷的摊位比平时热闹多了,大概是大家都要开始准备过冬了。
“修小子,喏,拿去,上次你要我找的货。”在修笑着冲他挥挥手准备走的时候,康德扔了一个罐子过去。
“这是?”修打开密封的罐口。一股甜蜜蜜的味道。啊,是蜂蜜。“谢谢你,康德。”
“没问题。不过,也谢谢你的茶。”对哦,上次为了请康德找蜂蜜特意制了一罐苦茶给他的。
修把蜂蜜放好,继续逛。他找到了一些好东西。比如那条要5个银币的地毯,虽然是二手的但还是完好的军大衣,一大捆耐磨绳子……
“呃。”修瞪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冬货发愁,完了,购物一时爽。怎么办啊?钱也没了,想请人也没办法了。修截了一段绳子把东西捆扎好,慢慢地拖回去。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惨的是绳子断了,还断在半路。欲哭无泪,修蹲在地上,看着刚刚散乱的东西,现在整整齐齐地排在地上。
今天比较倒霉。修又叹了口气。
“修?”修听见熟悉的声音不由地转过头去。
“是亨利!”正驾着车的精灵,皱着眉看他。
“亨利,你可不可以帮我把东西带回去啊。”修有点羞涩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亨利诡异地笑了起来。“当然可以啊。”
作者有话要说: 糟
☆、隐藏的面具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马年还可以许愿的话,我希望“马上有评论!!!”打滚卖萌中……
庆幸有人可以帮忙,修松了口气。不然这么一大堆东西。“谢谢你了,亨利。”
“没关系,我、也只是顺便。”亨利的声音像是卡带了一般。
“你不舒服吗?亨利。”修有些担心地问。
亨利的表情不是很自然。“恩。修,你能帮我个忙吗?”
修把最后一件东西放好,笑着说。“当然。”
亨利磕磕巴巴地说。“你来驾车。剩下的事再说。”
修照办了,先把车驾回自己家,把东西都随便扔进屋子里,就下去,继续把车驾回亨利的店。
“帮我把东西搬上去。”修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照做了。
“我搬好了。你还有什么事吗?”修看了眼树顶的太阳,计算了一下时间。
“恩,你走吧。”在这段时间,亨利都没有出来过,一直呆在车厢里。
“好吧,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上去。”修有些担心。
“快走,快走,我没事了。”亨利的语气十分的焦急很尖锐。
修只好摸了摸后脑勺,道别后就离开了。
修刚看到自己的符树,就想起来自己把钥匙放在驾车座上了,只好灰心丧气地又跑回亨利那。
“啊!”
修在靠近车的时候,一个明显不是亨利的小女孩看到他惊吓的跳回车厢里了。
修有些窘迫地低着头,恭敬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吓到您的。我真的十分抱歉。”
在大陆上,女子的身份远远高于男子,不止是因为她们数量稀少,而且只有女子才能从生命之泉里捞出孕育着孩童的果实。也就是说想要得到延续你的生命的孩子,就绝对不可以得罪她们。
修也是只见过已经年老的女性,比如说养育他长大的多拉阿姨,和住在附近的洛克婆婆。
像这位女孩这般年轻的,还是第一次。修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冒犯了这位。
“您还好吗?”她躲在车子里,就再没有动静了。修有些担心地靠近车子。
但是再没有声音出现。
修靠到车厢的细缝上,望里看,竟看到了亨利像是扁薄的一张纸般倒在车厢的地上。
气血上涌,一种莫名的悲哀使他的行为被疯狂的愤怒左右,他狂暴地撬开车厢的门。“你对他做了什么!”
因为身份的高贵,有很多的女性都被宠溺坏了,她们自以为是,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大陆上本就很盛行着女子的暴虐伤人的信息,即使在葛路霖这样的消息也屡现不乏。而且最终她们几乎都不会得到十分严苛的惩罚,因为她们的重要性和稀有性。
如果这个女孩真的杀死了亨利,人类也只会包庇她,只因为她的性别,就得天独厚的享有常人难以想象的特权。
修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把亨利抱起来,才发现他只剩下一张皮,鼓囊囊的血肉都消失不见了。他愤怒地眼睛红得像涂满了血一般,吓的女孩缩到了角落里。
“你!”声音穿破了耳膜,尖锐得像是玻璃碎掉。
“他,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女孩细小的声音像是呢喃。
修将亨利小心地放下,狠狠地抓住女孩的手。就是这么柔软的手,看似很柔弱却做出这样残忍的事。她的手立刻就被强大的力道勒出了淤青。
女孩挣扎地抬起头,偏长的头发模糊了她的眼睛,却能清晰地看到晶莹的泪珠反射出的光芒。“不……”她的声音是多么的甜美,像是夏风拂过大地那般。
“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仗着自己……为什么!”愤怒的修已经失去了理智,扭曲地眼神仿佛穿透地眼前这个女孩,看到了曾经,那个站在他面前笑得张狂而浓烈的女子。
昏暗的黑色和血液的红色交汇着纠缠着构成了眼前,令人想发疯地画面,耳畔是熟悉的人们的尖叫吵闹,不断有东西被打破,火的焰舌舔舐着木质家具的声响……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女孩焦急而委屈地望着眼前发疯的男孩。“修!”
黑暗、流血、尖叫、死亡瞬间如潮水般迅速地退去。
修。
修的眼睛慢慢恢复清明,他放开女孩的手。
“修,我、就是亨利。”女孩紧张地反抓住他颤抖不已地肩膀。
“亨利。”修的神志突然清明起来。“你……”
修猛然意识到,可能自己错怪对方了。“那么……”
女孩,也就是亨利。其实修平时看到的那个只是一个布艺玩偶。因为亨利很害羞,几乎不能和别人好好交谈,即使是看着对方,也会忍不住害怕。只好用了魔法,以布艺玩偶的形象出现在店里和平常出门。因为亨利的晶石用完,而补充的晶石还没有到,所以那个布艺玩偶才会瘪成那样。
“所以,你才会拜托我把车驾回来。”修理清了思路。曾经在山洞里奇怪的影子,亨利的表情也很呆板,声音总是很尖锐……全部都是因为他所见的亨利其实只是一个玩偶。
“恩,那个时候还有一点能量,但我怕不够了。才会……”女孩低着头对手指。
大片的淤青在白皙的手臂上,十分的碍眼。“对不起。都是我太鲁莽了。”修很抱歉。
“没事,都是我不好,我应该胆子大一点的。”女孩,不亨利也很是苦恼。
“恩。”修笑着说。“是应该大一点的。你好啊,亨利,我是修。”
“你、你好,修,我、我是亨利。”亨利害羞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亨利的父母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个女孩,起了这样的名字。不过,亨利是个很棒的女孩,一点也不骄傲,只是有一点小害羞。好吧,不止一点点。
最棒的还是亨利有一大堆的书,整整一屋子的书。看得修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那天以后,他们两个就频繁地交往起来。
虽然是这么说啦,但是过冬的准备实在是太多了,也没有几次好见面的。
两个月后,就在修最后一次准备烧炭的时候。他知道了一个消息。
平原的艾布纳希伯向葭黛善宣战了,也就是平原和大地之森的战争开始了。
☆、晨曦
战争,意味着争夺、流血、死亡,几乎这世上所有的悲伤的令人难以忍受的描绘,都给了战争。
修只经历过一场战争,那场战争夺走了他所有的亲人,灾火烧掉了他曾有的一切,所有熟悉的一切在火焰里化为乌有。严厉而又溺爱他的父亲们,温暖充满了茶的香气的被称为家的小房子,他经常爬的那棵树,刻着他成长痕迹的那面墙,他种下的小花,还有那个拥有一切的自己……全部都消失了。
只有6岁的修抱着他小小的玩偶,不知所措地躲在那废墟下,听着他的世界一片片崩塌被烧毁的声响,将他一辈子所能拥有的泪水全部哭泣了。
好几天后,饥饿才驱使他爬出了那个灰暗的角落,叫他一步一步地爬到了亚布爷爷的育养园。
只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才明白毁灭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词。而修愿意用一切去换一辈子都不知道那个词。
“要打仗了。”排在修前面的人开始感叹。
“是呀,都已经有好几年没打过仗了吧。”年老的人有一些模糊了。
“上一次,是葛露林那边吧。”年纪轻些的记得倒是很清楚。
“是啊,上一次不过是贵族和皇室,这一次可是森林和平原。看来都躲不过啊。”几乎所有人都参与谈话了。
而修却异常的沉默,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别人在高谈阔论,低着头只是整理自己的东西。
因为那是一个他可能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缓冲,才能有勇气开口提起的词,所以他只是沉默。
而那孤寂的沉默最终将孕育一个闪亮的与众不同的灵魂。
修花了三个银币将木烧成了碳,就回去了。那天黄昏,俄尔和戴纳带着他们新做的苹果酱来拜访修。
“修,你说我们会不会受到牵连啊?”戴纳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毫不避讳修就靠在了俄尔的身上。
俄尔注意到他的脸色并不太好,阻止了戴纳继续往下说。“修,你别太担心了。这是我们新做的苹果酱。”
戴纳似乎也收到了俄尔的暗示,立刻转移了话题。“准确的说是我去摘的苹果,俄尔做的。很不错的哦,俄尔用这个做的苹果派超棒的!”
“这样啊,不过我不会做苹果派,准确的说,我不会做派。可不可以教我啊。”修抬起头,微笑着说。
“好啊。”俄尔看了他的表情愣了一下,才回答。结果就教到了晚上,因为修实在是太笨拙了。
修看天变黑了,就强烈请求他们留下来过夜,黑夜里的森林实在是太危险了,更何况,战争其实早就开始了。
“那好吧。”俄尔才点了点头。戴纳早就兴高采烈地铺被子去了。
修看着黑着脸的俄尔和调皮的向他吐舌头的戴纳,偷偷地笑了。还好多买了一床被子。
不过,一床……
打闹着的戴纳和俄尔突然发现修的脸红得像要滴血。“怎么了,修,是不是不舒服?”戴纳担心地问。
“没,没什么。”修无意识地摸了摸发烫的耳垂,赶紧掩饰地跑掉了。“我、我去给你们烧水。”
修还是第一次这样意识到,俄尔和戴纳他们是一对情侣。情侣都是要睡在一起的,然后这样……那样……
修的脸热得简直可以蒸馒头了,热乎乎的直冒热气。
情侣啊,嘿嘿……
修傻笑起来,脑子里竟不由地浮现了那个男人,但是一想到他那可怕的威压,修狠狠地大甩头。呜呜呜~~~这么可怕,还是不要了。
可是,脑海里还是忍不住的一个劲的描绘着他所见过的他的身体。强健的身体,优美而紧绷的肌肉,麦色的略微粗糙的皮肤,修长而干瘦的十指,宽厚温暖的手掌,饱满的额头,还有那令人心痒的长睫毛下的纯黑色的清澈的眼眸……
啊,好想摸。
不过,想到这,俄尔和戴纳谁在上呢?修苦苦的思索起来。
“修,你怎么发起呆来了?”戴纳突然从后面拍了下修。
修一个没控制住,就脱口而出。“我在想你和俄尔谁上谁下?”
戴纳大大咧咧地用大拇指狠狠滴戳向自己的脸。“当然我上咯!”
修本来还不好意思,不过,一听戴纳那么淡定,他就也镇静了。他回过身来,还想继续问。不转身还好,一转身,他吓得魂都要掉了。
“当然是我啦,我比俄尔强壮,你不觉得吗?我整整比他高了两厘米好吗?……”戴纳吧嗒吧嗒地念叨起来。
修哆嗦着手,指了指他的后面。
“所以说肯定是……”戴纳一回头。“啊!!!”
一只黑化的俄尔紧紧贴在他后面。“你在说什么,戴纳。”俄尔的语气很轻柔,不过,他高挑的眉毛可不是这么简单的意思。
戴纳见风使舵的速度令修观为叹指。“我……我的意思是,你在上面!”
“修,水开了,你要不要带回卧室去喝啊。”俄尔笑着,却不容置疑地帮他倒了一杯水。
“好,好啊。”修无视戴纳苦苦哀求的眼神。对不起了,戴纳,你自求多福吧。
修赶紧溜了。
接下来,嗯哼,少儿不宜……
修把被子裹在头上,才减轻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噪音,好好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