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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古剑同人)古剑二之烈山寻踪[沈谢-夏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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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说体力已经复原,光是他这一次只睡了三天,便是身体恢复最好的证明。毕竟曾经在神女墓的那段日子,即使不知具体时间,但时间孰长孰短,神女还是有分寸的。
  必然是师尊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复原了吧,只是为何,师尊表现得如此古怪?
  谢衣还想说什么,略微移动身形之后,不经意的一瞥却是让他猛地愣住了——裸露在外的身体,并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掩,最重要的是,可以看到点点的红痕遍布全身,暧昧却清晰,那绝对不是蚊虫叮咬所致。
  而当移动腿部,那沉滞的感觉自腰间传来,特别是那难以启齿的部位也有着难以忽视的热辣后,谢衣整个人都呆滞了。
  这是……
  见谢衣脸色自红润渐渐变得苍白,那股脆弱之感让沈夜叹了口气,只可惜,他不会给对方任何逃避的机会:“你不愿意?”
  谢衣恍惚地看着沈夜:“师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一睁开眼,他便是以这种样子与师尊呆在一处?谢衣并非不知人事,自然明白,他这一身的痕迹都出自沈夜。
  只是……为何?
  沈夜依旧是那个问题:“你不愿意?”
  听出了沈夜话语中的失落,谢衣急忙摇头:“师尊,并非如此!”
  沈夜闻言露出了一个浅笑:“那你是答应了?”
  此种情况自然不能说不是,而谢衣虽然被这当头一棒敲得是晕头转向,还是点了点头:“是。”若说不是,他难以想象会是何种结果。
  也正因为顾虑到了沈夜的心情,谢衣反而站在了弱势不得理的一方,故而他这个受害者反倒要时刻小心沈夜的心情,为对方周全考虑。而沈夜这个罪魁祸首,却是心安理得地逼迫着谢衣去接受自己,全然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
  既然愿意,不就是接受了的意思吗?
  沈夜满意地将谢衣搂入怀中,两人具是赤裸,这种肌肤相亲的炽热感让谢衣仍有些不敢置信,他靠在沈夜怀中呆滞了目光,连理智都有些不够用了。他与师尊,这算是……两情相悦?但是,未免太过……
  谢衣不曾想象过此种场景,到头来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不说他尚未表明心意,就是师尊这么快便接受自己,或者说,师尊对自己也是有意,便有些梦幻不切实际之感。那遥远的朦胧且苦涩的感情,早已随着时间的消逝沉淀在心,他不曾想过,竟还有这出头之日的一天。
  身体深处那难以启齿的闷痛,让谢衣难以说服自己这不过是一场梦,只是这突然降临的喜悦,太过虚无缥缈了。
  沈夜只是低头,在谢衣唇边落上一个轻吻,便看到了对方涨红了一张脸,沈夜勾唇一笑:“我很久没有看到你这样的表情了。”
  “师……师尊。”谢衣呐呐地张口,颇有些当初做错了事被沈夜当场抓包的窘迫,而他显然忘了,这一次,他并无做错任何事。
  “怎么,不相信为师的心意?”沈夜语中含笑,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二人会有这般相处的一天。不,该说是在与谢衣重逢之前,他都没有这样想过,但是在重逢后的那一刻,一切,便都有了改变。
  既然要将这人完全地占为己有,那么,就不会仅仅是师徒的关系了。
  沈夜宽大的手掌沿着谢衣的脊背向下抚去,谢衣心头一跳,他果然还是适应不了这样的转变,忙抬头道:“师尊还未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沈夜把谢衣的顾左右而言他看在眼里:“哦?做到什么?”
  谢衣无奈道:“师尊,我的身体我很清楚。”如果不是沈夜做了什么,他绝对不会这么快就恢复。
  沈夜笑容减弱了些许:“是蛊虫。”
  谢衣一愣:“蛊虫?”
  “是。”沈夜忍不住想起对方那百年间靠着偃甲与蛊虫为生的模样,被所有人称呼为活傀儡的时候,谢衣他,可有过窒闷与心伤?这一次,却是旧事重来,再次踏上了相同的轨道,唯一不同的是,今世他与他一起承受。
  想到这里,沉闷的心情便有了缓解,沈夜缓缓道:“这一次,我们真的是性命相连了。”
  “师尊?”
  沈夜只是将谢衣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谢衣呆滞片刻后便明白了一切,惊讶与急切瞬间喷薄而出:“师尊怎能如此决定!”
  面对谢衣可以说是不愿与责怪的表情,沈夜一愣,语气便危险起来:“你不愿意?”
  谢衣只是摇头:“师尊,你不该为了我冒这种险。”
  沈夜又是一愣,继而便是无可奈何:“你在质疑为师的决定?”
  “弟子不敢,可是……”谢衣还想说什么,下一刻却是被沈夜以吻缄口,强势的亲吻间却带着极为温柔的舔舐,当沈夜离开之时,谢衣只是红着脸,反驳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沈夜满意一笑:“谢衣啊,你以为,我这么做真的不值得?”
  “师尊……”
  “谢衣,你要明白,”沈夜将头抵在谢衣的肩膀,“如果不这么做,我才会后悔。”
  “谢衣,你想要我再后悔一辈子?”
  “师尊……”
  “更何况,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那露骨的微笑,让谢衣红透了脸,他已经有多久没这么惊慌失措过了?不过,看着沈夜法发自内心的释然与开怀,谢衣半闭了眼,终是露了个浅笑:“是,弟子明白了。”他也不想后悔,那么,就把最为真心的话都说出来吧。
  再不放手,再不会……错过。
  **********
  许是心意想通的关系,两个向来雷厉风行的人却是在床上温存了许久,沈夜时不时地亲吻着谢衣的身体,爱抚着他的肌肤,一寸一寸,没有放过任何一处,一直到谢衣红着脸推开了沈夜:“师尊,该起来了。”
  此时天已大亮,再加上沈夜也算是心满意足,便也没有拒绝,两人整理好了情绪终是准备起床。
  谢衣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拿起早已放置一边的沈夜的黑色西装便为对方穿戴起来,沈夜先是一愣,本想拒绝,但听谢衣说这是深入骨髓的习惯——当初成为初七的每一个日夜都是这般相处之后,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且,沈夜本身也很喜欢谢衣如此贴近的方式。他看着谢衣一脸认真地为自己穿衣的模样,看着那及腰的长发披散在对方的肩头,却是伸手撩起了一缕长发放在嘴边亲吻,谢衣无奈地摇头:“师尊。”
  谢衣话语中有些无奈却并不阻止,不知是不是离了床榻的关系,他恢复了先前那淡定从容的神态,一举一动都带着儒雅温和的味道。
  沈夜不置可否,而谢衣在为沈夜穿戴整齐后才开始为自己着装,一头长发简单地扎在脑后,颇有些潇洒的味道,他习惯性地摸上眼角,没有了眼镜,却是那魔纹再次变得鲜活起来。不过与曾经的鲜红如血不同,这一次,却是如火般热烈,只要触摸上去,便有一股火热在指尖燃烧。
  谢衣知道,这将是他与师尊性命相连的证明,每时每刻都提醒着自己,这是他的新生。
  门扉被沈夜开启,那清晨微曦的光芒将他笼罩,明亮却柔和。沈夜面上带着微笑,那笑容一如这东升的朝阳,充满着新生的希冀。
  沈夜向谢衣伸出了手,而谢衣也只是笑着,不带一丝犹豫,将双手覆上。
  **********
  离开了生灭厅,沈夜与谢衣只是静静地走在宽敞的走廊上,而不远处,却是一道人影正焦急地不停原地打转,而当二人的脚步声传过去之时,那人带着一脸的兴奋大喊道:“师父!太师父!”不是乐无异是谁。
  夏夷则安静地站在乐无异身边,对着到来的两人点了点头:“沈先生,谢前辈。”
  一声谢前辈让谢衣恍惚回到了过去,当初的夏夷则也是以这种表情这种方式称呼自己。而谢衣的惊讶也只有一瞬,看到与乐无异站的极近且一眼便看出二人关系亲密的夏夷则,谢衣只觉得,这一世,当真是许多人都获得了圆满。
  乐无异见谢衣一派从容且面色平和自然,欣喜道:“师父,你没事了吗?”
  谢衣点了点头:“让你忧心了。”
  乐无异笑着摇头:“师父没事就好。”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他一直被太师父和瞳蒙在鼓里,但是只要师父没事了就好。
  沈夜开口道:“你们堵在这里是为了何事?”
  “啊!”乐无异一击手掌,这才想起来,“是瞳先生让我们过来的。”
  “瞳?”
  “是,”乐无异道,“我们把夷则师尊的手卷复印了好几份,瞳先生说是有了结果。”
  “清和真人?”沈夜有些讶异,“他的手卷?”
  夏夷则点了点头:“是的,师尊于无意中得来了……第二把钥匙的线索。”
  对于烈山部而言,他们汲汲以求的“钥匙”只有一种,且这又是自清和真人处得来的消息,沈夜与谢衣对视一眼,俱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喜色。
  第二把钥匙的消息,终于到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前半段写得好矫情嗷嗷嗷(*/ω\*)
不过没人猜出来狗血其实是为了安抚蛊虫所以两个人'哔——'了吗?多么狗血and常见的攻占有受的梗啊⊙V⊙
前一章瞳有说到“分寸”撒,够狗血吧?有没有被淋了一头、神展开&超无语的感觉?
但是特殊时期,没写出来(你们懂的)
……
等等,我这个狗血梗是在看了七霄姑娘的留言后冒出来的,所以说,还是有一个人猜中了,恭喜七霄姑娘⊙▽⊙

  ☆、第三十七章:湘西初始

  第三十七章:湘西初始
  “瞳。”打开门,沈夜便见室内站着数人,应声全都站了起来躬身行礼,除了瞳之外,华月、风琊、雩风几位祭司也都到了。
  华月一头长发如墨,温婉得体的模样如旧,而风琊也是记忆中桀骜不驯的模样,只是顾盼之间似乎多了些温和,至于前世丧于己手的雩风,谢衣只觉得对方似乎沉稳了许多。
  还有一位却是不曾见过,那人身形高大,五官略显粗犷,只是既然身为祭司,也许是,曾经的那位太阴祭祀——明川?
  谢衣默不作声地站在沈夜身后,一如曾经的模样。他看着众人,除了那身衣着,面目不曾有过任何改变,站在师尊身后,谢衣竟有种恍然回到了往昔流月城的错觉。
  【之后那么多年里,除却梦境,我再也没能回去。】曾经身为谢偃时难以释怀的遗憾言犹在耳,而这一次,终于不是梦了啊,谢衣感慨间,望向沈夜的目光便带上了缱绻与崇敬。
  再一次站在师尊身后,何其有幸。
  “都到了?”沈夜环视一周,本来还准备特意召集一次,看来是不用了,“正好我有事要宣布。”
  在除瞳之外、众祭司略显好奇的目光中,沈夜侧开一步将谢衣露了出来:“他是我的弟子,往后的破军祭司谢衣,”沈夜的语气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你们记住就好。”
  不给任何人质疑的机会,沈夜只是宣告了一个结果,一个对于他而言、谢衣复归的通告,如此而已。
  风琊几人眼中疑惑与惊讶一闪而过,大祭司的弟子?为何从未见过?但对于沈夜的决定,他们向来不会置喙,故而依旧恭敬道:“是。”抬首时便见那位新的破军祭司沉稳儒雅地微笑着,站在不苟言笑的沈夜身旁,竟有着一股别样的气势——那是历经了万千事态、沧海桑田后的锐智与稳重,一举一动都让人难以忽视。
  谢衣只是对着众人一笑,便又退回至沈夜身后,至于乐无异他们,站在一边并不说话。
  沈夜点了点头,直接对着瞳道:“瞳,我听乐无异说,你有了结果?”
  瞳闻言只是将手中的羊皮纸摊在了桌上——那是一张地图,表面已经磨损,不过那明显经过了重置的线条倒是将本来面目重现眼前,只是其中凌乱的河道山川构成的地形,没有一处与现在的地形相似。
  沈夜只是扫了那凌乱的地图一眼:“我只要结果。”
  瞳并不在意,只是将另一张图纸拿了出来:“那么我们长话短说,经过处理,大致可以知道是在哪里。”
  展开的图纸却依旧是那些线条错乱的河道,众人见状无不是“你拿错了吧”的表情。
  沈夜却是发现了不同:“湘西?”
  众人闻言一愣,再去看那地图,却在那并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一些文字,“酉水?那是哪里?”
  原来这地形图虽然没有任何改变,一些注释的文字却是填补了上去,红色的“酉水”、“沅江”等字跃然纸上,故而,那江河山川的名字便显现了出来。
  瞳看了风琊一眼:“酉水是沅江的支流,湘西境内的一条河。”
  “这是云南?”明川惊讶出声,“我去过云南,并没有见过这个地方。”
  瞳淡淡道:“如果只是云南西北方极小的一角,你也认得出来?”
  明川哑口无言。
  沈夜并不理会其他人,他看向瞳:“能确定是这里吗?”
  瞳道:“除了湘西,你还可以试着在海里找找。”
  这便是确定的意思了。
  沈夜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看向众人:“那就确定了,我们不日出发。”
  “是——!”
  **********
  潺潺的小溪缓缓的流过门前,清澈如明镜,架起的门楼一栋连接着一栋,那竹制的屋宇,透着股竹子的清香。这里是湘西的一处聚居地,排列无序却又错落有致的竹屋沿山而建,此起彼伏如蛇一般蜿蜒而上,各色的丝绦随风飘扬,屋檐下系着无数的风铃,随风摆动,叮咚作响,带着股特有的民族风情。
  谢衣便坐在一栋并不显眼的竹屋支起的竹窗前,望着那远山出神。
  平稳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谢衣转头,浅笑道:“师尊。”
  身后正是沈夜上了楼来,他一步步靠近:“在想什么?”
  谢衣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沈夜却是明白:“在想钥匙的事?”
  谢衣没有被戳穿的尴尬:“果然瞒不过师尊。”
  沈夜只是走到了谢衣身边,然后将人拉了过来:“没什么好在意的,总会有找到的一天。”
  “是。”谢衣略微停顿后便开口道,“其实我一直想问师尊。”
  “何事?”
  “那六把钥匙,我们烈山部为何到如今才有消息?”这些天里,谢衣已大致将有所情况都了解了个透彻,比如说流月城虽然崩毁,却留有一地废墟于那雪山之巅,比如那废墟之中有着救治烈山部的关键,又比如,那六把钥匙是开启雪山的唯一途径。
  只是,那雪山是在何处?为何流月城会崩毁在那一处?那所谓的六把钥匙,既然前人便已发现了线索,又为何不去寻找,不去开启那雪山的门扉?这些细节一一想来,便觉得其中有些莫测的诡异味道。
  难道千年来一直找不到其他钥匙?何其荒谬。
  沈夜道:“天命如此,至少他们找到了雪山的所在。”
  一代代的大祭司将所得的消息留了下来,最有价值的,便是那雪山以及钥匙的存在,不过那钥匙却是机缘巧合下知道的。
  却原来那六把钥匙并非只有六把,当初的第一把早已镶嵌在它本该存在的地方,只是之后卷轴上留下来的警告却也让人十分在意。
  '在集齐所有钥匙前,不可再前往雪山,望后人慎重对待,切不可再做出无谓牺牲。'而当好几任大祭司不信邪反其道而行之却留下了后悔不已的手札后,所有人终是不再越雷池一步。
  无谓的牺牲太不值得,既然如此,便按着卷轴上的消息去寻找那六把钥匙,只是千百年来烈山部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却是一丝消息也无,不得不说,天命弄人。
  “而如今,终于有了线索吗……”比起那千年来,他们何其幸运,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已是一把已经到手,想到被安置于寂静之间那被开起了的木质锦盒,以及那琉璃状的钥匙,谢衣便有些感叹。
  沈夜却是突然笑出了声:“我倒是以为,这和你有关。”
  “师尊?”谢衣疑惑道。
  沈夜难得有了些调侃的意味:“自你回归之后,我们的运气才好了许多,不是吗?”
  第一把是在谢衣所在的神女墓上方,而第二把钥匙的消息,也是谢衣回归烈山部后得到的,这样一想,似乎有种冥冥之中早有注定的感觉。
  谢衣一愣,继而无奈:“师尊,这一点都不好笑。”
  沈夜将谢衣额前的一丝头发捋顺:“所以不必多想,总会有结果的。”
  谢衣笑着点了点头:“是。”
  这一边沈夜与谢衣絮絮地说着话,另一边被太师父赶出了门的乐无异倒也是兴致高昂:“夷则,夷则,你说是不是因为师父回来了,所以我们的运气变好了?”他对着身边的夏夷则道,“就算在那个古滇拿到的钥匙,也是和师父有关,所以,果然是因为师父回来了吧?”
  不得不说沈夜与乐无异在某些时候还是有些相似的,这么相似的话语几乎在同时出口,若说没有相似或者默契的地方,谁信?
  面对一脸雀跃的乐无异,夏夷则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谢前辈受了那么多年的罪,也该是否极泰来。”
  乐无异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却是不解:“夷则,你为什么要叫师父‘谢前辈’?”先前他并不在意,但当他发现夏夷则根本没有改口的打算后,乐无异便有些疑惑,这种“前辈”的称呼,在当下听来真的是十分古怪。
  夏夷则只是笑道:“谢前辈也十分喜欢这个称呼。”
  一听到师父喜欢,乐无异便把所有的怀疑都扔了个精光:“真的?师父也喜欢?”
  夏夷则点了点头。
  “哦,那就没问题了,师父喜欢就好。”乐无异典型的师父最大,有了师父忘了爱人(雾)。
  夏夷则无奈地摇头,也许他真的可以试着提一次,他也是会吃醋的?
  不过对于谢衣,夏夷则也有了一份特殊的感情,那份感情介于对师长的恭敬与友人的关爱之间,若说亦师亦友也不为过。
  早在与乐无异独处之时,他便把想问的问题都问了,有关谢衣如何出现,谢衣曾经的身份等,而乐无异的回答并不能提供任有效的讯息——除了他说的那个遍寻不得的梦。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乐无异所说的梦境的影响,就在前几天,夏夷则也做了一个类似的梦,只不过他是身为旁观者,看着乐无异与谢衣二人师徒相待,一直到谢衣以死来救得他们几人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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