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古剑二之烈山寻踪[沈谢-夏乐]-第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乐无异与谢衣二人师徒相待,一直到谢衣以死来救得他们几人脱身,以及,那不知在何处的墓中再次出现、仿佛真的死去的谢衣。
“谢前辈”是梦中他称呼对方的方式,故而与醒来的谢衣第一次见面时,他便情不自禁地如此称呼对方了,只是当时谢衣眼神间并不觉讶异,反倒有些回忆?
据此,夏夷则便放心谢衣的存在了,不,该说是自那场梦中苏醒,对谢衣,夏夷则不自觉地就带上了尊敬。
“不过夷则……”乐无异突然开口道。
“怎么了?”
“太师父让我们出来打探消息,可是我们一路走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的确如此。”这一路走来并无任何奇特的地方,不过也许和他们没有找人说话有关?
“你说太师父会不会是故意把我们支出来的?”乐无异突然一语切中了要害。
肯定是,不过夏夷则没说。
“唉……”乐无异大声地叹了口气,“我好想回去啊。”此处的回去,自然是指四人暂时借住的门楼。
夏夷则笑着还未说话,却突然听得一阵急促的“笃笃笃笃笃笃”传来,那刀剁木板的声音让二人都是转过了头去,却见一名佝偻着身形的老妇坐在道路中间,灰尘在她身边环绕,却引不起对方任何的注意,她手中一柄银光发亮的菜刀正狠狠地切着那什么都没有的砧板。
在人来人往的路中间切什么都没有的砧板?夏夷则与乐无异对视一眼,具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讶异。
“笃笃笃……笃笃笃”那老妇只是低着头不停地剁着,手上青筋直暴,层层的灰尘被她剁起,直将她本就灰白的头发渲染地更为杂乱。那狠历的模样,活像是空无一物的砧板上有着什么东西存在一般,必须将对方剁个粉碎。
许是二人的视线太过露骨,那老妇人突然抬起了头来,看到二人却是露齿而笑,之后再不顾他们,低头越发凶狠地剁了起来。
“笃笃笃……笃笃笃”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各种各样的事情迎面而来,所以时间不是很多,我努力更新,但是日更不能保证了,所以大家还是23点过来看一下吧,没有的话,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时间真的不够QAQ
☆、第三十八章:消息
第三十八章:消息
路中间那老妇人空剁砧板的行为并未引起路人任何的注意,就仿佛本该如此,理所应当,没有人停下脚步来看上一看,只是视若无睹地擦身而过,故而停下脚步、略显惊讶的乐无异与夏夷则倒是成了异类。二人对视一眼,这么诡异的行为,难道是习俗不成?
“叮铃——”清脆的银铃声在身后响起,二人转头,却是一位戴着银手镯、银项圈,脚上缀着数只银铃的少女红着脸站在身后道:“两位小哥,是外乡人吧?”
那一副欲语还羞的模样,明显是搭讪的意思,夏夷则笑着点了点头,视线循着道路望去,还可以看到不远处那躲在墙角深处相互推搡的两三个土家族少女,具是红着脸不敢上前的模样。
眼前的乐无异与夏夷则,一个爽朗热情,一个沉稳俊秀,翩翩少年郎且都质量上乘,故而这些少女心动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这位姑娘……”考虑到用语习惯的不同,夏夷则并未用“小姐”作为称呼,“能告诉我们,那位老人家在做什么吗?”手指的方向,自然是那位老妇人。
如此温润的嗓音,少女闻言脸是越发的红了,不过本就是热情非常的少数民族少女,怯懦也就只有一瞬:“两位小哥果然是外乡人,你们一定觉得她很奇怪吧?”她本就是冲着夏夷则与乐无异的疑惑而来,为了博得一个好印象,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点头承认自然不可能,故而夏夷则委婉道:“只是有些好奇,我们那边并未有这样的习俗。”
少女了然地点头:“那是肯定的,我还没听过汉族人有养草鬼婆的习惯的呢。”
“草鬼婆?”乐无异闻言有些好奇,“那是什么?”
少女笑容鲜妍:“诅咒的东西,你们那边肯定没有。”她见夏夷则两人表情仍是十分不解,才想到另一个更为贴切易懂的词来,“嗯……就是你们汉人常说的——蛊虫。”
这“蛊虫”两字一出,夏夷则与乐无异当下便是恍然大悟,耳熟能详专门用来诅咒人的蛊虫,他们自然知道:“原来是蛊虫,只是……”看向那手握菜刀的老妇人,“这和蛊虫有什么关系?”
少女极为热心:“那是在驱赶草鬼婆,草鬼婆最怕的就是这种空剁菜板的声音,”她指了指那极为认真的老妇,“只要听到有老太太在剁菜板,它们就不会过来害人。”
却原来草鬼婆之所以带上了“婆”字,便是因为历史传言中那驯养蛊虫的多为年老的妇人,也就是常说的“蛊婆”所致,故而想要驱逐草鬼婆,便该由年纪与它们的主人相似、足以驯服它们的老妇人来动手。一见到老妇人在那边剁菜板,蛊虫便会以为是自己的主人想要剁碎它们,为了保命便会迅速逃离,再也不会回来了。
“害人?这么说……”是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夏夷则若有所思,既然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作为,便该是发生了意外,只是面对着本地的少女,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嗯,”少女点了点头,却是解了夏夷则的顾虑主动道,“你们不知道吧,最近镇上又死了人,听说就是草鬼婆搞的鬼。”
“死了人?”夏夷则与乐无异对视一眼,“是蛊虫所致?”
少女一脸的肯定,一边说一边在那边笔划:“大家都是这么说的,耳朵鼻子嘴巴都是血,是专门吃脑髓的草鬼婆干的。”
少女便在那边将事情始末逐一道来,却是镇上一户姚姓的人家,一家五口全都死于非命,而且死状竟然也是一模一样,七窍流血、肢体扭曲,所以镇上人说他们一家是遭了报复,有人专门养了草鬼婆来报仇了。
为了防止自己家里人受到牵连,这些天来每天都可以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在路中央剁砧板,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而驱逐蛊虫。如此行为再加上最近四起的谣言,对此所有人早已见怪不怪了。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路中央的老人终是停了手,而就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间,临街的一间屋门便自内打开了,一个中年男子面带喜色走了出来,一边说着“阿妈辛苦了”一边将老人迎进了家门。
夏夷则与乐无异谢过了那位热心的土家族少女,在对方一步三回头的离去后又走了一段路,而之后多方询问也不外乎这姚姓人家的死亡,此外再无有效的讯息,两人便启程往暂借的吊脚楼而去了。
而回到暂居地,只见那竹制的屋宇门口坐着谢衣,一脸的温润与平和,正与身边人说着什么,而随着极为熟悉的“笃笃笃笃”声传来,不用猜便知道又是一个驱赶蛊虫的老人了。
看来最近这镇上风声鹤唳,情况不容乐观啊,这是夏夷则与乐无异同时冒出来的想法。
谢衣谈笑间便看到了归来的乐无异与夏夷则,当下便道:“无异,夷则,你们回来了。”
“师父……”看到微笑着的谢衣,乐无异可以说是随着召唤飞奔而去,活像是久离了家终于归巢的幼雀,“我们回来了!”
不想刚冲到了谢衣面前却是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来,堪堪拦在了乐无异身前。乐无异停下了脚步,抬眼看去便见沈夜一手握着菜刀一边脸色阴沉地看着自己。
“太师父?”
谢衣见状好笑地摇头,另一边的夏夷则也是一脸的微笑。
乐无异可不觉得好笑,喵了个咪,太师父你握着刀这是想干什么?原本嬉笑的表情立马收敛,乐无异端正了表情道:“太师父,我们回来了。”努力塑造一个精英弟子的形象。
沈夜看了乐无异一眼,再见谢衣一脸的好笑,便随手一塞,却是把那把菜刀顺势塞入了乐无异手中:“正好我刚开始准备午饭,既然你回来了,去厨房吧。”
“啊?可是……”乐无异话未说完,夏夷则却是快步走了上来,揽着乐无异的肩膀便往里走。
“等等,夷则……”乐无异一边被推着走一边还有些不愿意,他还没好好和师父聊聊呢。
夏夷则表情淡定如斯,看不出一丝异样:“无异,我们可以看看今天中午吃什么。”
“可是……”乐无异还有些挣扎。
夏夷则叹了口气:“我们身为小辈,怎么能让沈先生与谢前辈动手为我们准备饭菜呢?”
“但是我……”
夏夷则继续打断:“无异,”他的一双眼是如此诚挚,恍若最深邃的银河,能从中看出精诚的光芒来,“你不想让谢前辈尝尝你的手艺?这些天你一直找不到机会吧?”
乐无异闻言一震,继而便是动力全开:“夷则你说得对!”摩拳擦掌便冲向了厨房,师父还没吃过他做的菜呢!
夏夷则见状舒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两道人影:“看来是安全了啊……”
见乐无异与夏夷则离开,谢衣并无任何表示,二人所获的消息,等会儿自然能水落石出,而沈夜也只是站到了谢衣身旁,与他一起看着那专心致志只是剁着砧板的老人。
“笃笃笃”的声响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才停止,面对终于收手的老太太,谢衣不忘表达自己的感谢:“多谢老人家了。”
那老妇人只是热络道:“谢什么,这栋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们租了正好。”
却原来这位老太太是四人暂居的吊脚楼的主人,因为跟着儿子搬去了别处,这门楼便空置了下来,本就是空着没什么作用,而这一次谢衣他们的到来以高价租借了一个月,不说老人家本就乐意,光是那些租借费,就够老太太热情招待他们的了。故而为了尽一份地主之谊,老人家便主动来为客人驱逐一次草鬼婆。
“而且你们还是大学者,老太婆我免费请你们住都是没问题的。”一想到谢衣他们是为了民俗而来,老人便觉有滔滔不尽的话要说,只是有些话,也还是要提醒的。
“不过你们一直说什么科学科学的,有些话我老太婆还是要说,有些东西,你们的科学哪里能解释。”
谢衣笑着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民俗与科学不同,有些东西,用科学并不能解释。”
“就是就是,”老太太赞同地点着头,他看了极为斯文的谢衣以及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的沈夜一眼,“比如说我们这边的草鬼婆啊,山神啊,碰到了这些,科学算个什么?”
谢衣只是点头。
许是谢衣给人的印象太好,老妇人却是突然住了口,再开口时便是压低了声音慎重道:“老太婆我看你们也是好人,有些事还是要跟你们说说的。”
谢衣一丝惊讶一闪而过:“老人家请说。”
“就是那个老姚家的事啊,”老妇人缓缓道,“其实没有死光,还有一个活着的。”
谢衣不解道:“那为何说是全部都……”
老妇人摇了摇头:“说不得,那小姑娘肯定没死,只不过因为不是姚家人了,所以不算。”
“为何如此肯定?”
“那小姑娘是被洞神看上了的,怎么会死?”老妇人信誓旦旦,“那是洞神的妻子,我们说不得的。”
原来是湘西出了名的落洞女,谢衣了然地点头,这一次出发前,他将能获得的湘西相关资料都阅读了一遍,故而这湘西三大特色之一的落洞女更是所知甚详。
因地势与大理岩石所致,湘西有着许多已知的与尚未为人所知的天然溶洞和天坑,而那些失了踪或者发了疯的女子,湘西人士都自发地认为是被洞神接走做了妻子或者是冒犯了洞神被惩罚所致。
见老人如此慎重,谢衣也只能接受对方这一说法,而老人下一句话,便决定了四人下午的走向。
“那姚家的……下午才下葬,你们最好别去看。”老人言语间有些不确定,“洞神不一定会喜欢你们这些外乡人,如果冒犯了洞神,那真的是什么办法都救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我活着回来更新了,让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话说为啥有种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更新过的感觉呢 _(:з」∠)_
然后最近不知道是晋江抽了还是严打,我的文属性怎么都改不了了,连卷标都不能加,本来还是个纯爱作者,现在干脆变成未知作者了吗,好累,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还有就是谢衣的用语问题,请无视这么古代风的话,毕竟他才入世没多久嘛_(:з」∠)_
☆、第三十九章:丧礼
第三十九章:丧礼
谢过了热心的老人,一直到对方远走的身影看不清了,谢衣才转身看向沈谢:“师尊以为如何?”
这世界的确存在过神,也许某一刻擦身而过的陌生人便是残存下来隐世而居的神祗,故而,落洞女的传说,孰是孰非并无一个定论。
正如普通人坚定地认为落洞女只是迷信,而土家族认为确有其神,谢衣与沈夜经历了神与魔共存的时代,自然不会那么快就下结论。
沈夜反问道:“你说呢?”
他们在镇里呆了一天,但附近并无任何诡异的地方,也许那钥匙的所在,能通过这次的丧礼窥得一二。
谢衣笑着道:“我听师尊的。”
沈夜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么下午就走吧。”
“是。”
沈夜闻言却是挑眉:“是?”
谢衣有些不解:“师尊?”他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沈夜一手抚着谢衣的脸颊:“如今的我们,你还要这么拘谨地说‘是’?”
谢衣一愣,继而面上便有些不自在的薄红:“师尊。”
沈夜道:“以后注意就好,若是一直如此,我不介意惩罚你一次。”
至于是什么样的惩罚,二人心知肚明。
如今的师尊真的是不同了,谢衣无奈地摇头,曾经的他哪里会说这么露骨的话来:“师尊,我会注意的。”
沈夜不置可否,只是嘴角的笑意是越发的浓了,就仿佛认定会有那么一次机会,让他所说的话成真。
**********
在出发前,乐无异心心念念大展身手的午餐终是摆上了台面,听着谢衣的夸奖,美得快冒泡的乐无异自然而然忽视了——来自自家太师父极为复杂的目光。至于“师父你要不要试试”的话,则被心有灵犀的夏夷则及时捂住了嘴。
乐无异略带着无辜与疑惑的眼神只是看着夏夷则,而夏夷则保持着冷静道:“无异,食不言寝不语。”
可是之前你为什么不阻止我说话?乐无异的眼神充分表达了这个意思。
夏夷则汗颜,因为现在的你在引火烧身啊。
沈夜及时咳嗽了一声道:“除了那个所谓姚家的消息,其他你们还打听到了什么吗?”
一句话果然顺利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只有谢衣,略带着笑意的眼只是看着沈夜,笑容是如此的温柔和煦。
沈夜又是一声咳嗽,什么话都没说。
“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夏夷则开口道,“我们问了许多人,这里大多为一些落洞女的传说,并无特殊之处,即使是墓葬……”话到这里却是停顿,夏夷则一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他看向乐无异,“无异,你可还记得土家族人对墓葬的态度吗?”
经由夏夷则提醒,乐无异也想到了不对的地方:“他们都说洞神不喜欢外乡人,建议我们别去,这么一想,喵了个咪,我们根本就没有去墓葬区!”因为怕触犯了土家族的风俗,对方这样一说,他们自然就不好再开口打听墓葬的位置了。
沈夜与谢衣对视一眼,竟然和那老妇人说的话一样?那么,这样做这样说真的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考虑?还是……有什么隐秘呢?
**********
午后静默的街道,没了平时来往的人影而变得分外冷清,一扇扇门扉紧闭,随着风吹过而吱呀作响。而吊脚楼上偶尔的脚步声,则表明这个镇子并没有变成空城。
这极为冷清的模样,让谢衣等人诧异的同时,倒也方便了他们的行动——既然没有人群的围观,那么他们只要小心躲藏,便不会被土家族人发现。
风中传来了“簌簌”的声响,却是一张张飞扬的黄纸飘了过来,打着卷飘落在地,而更远处,可以看到数道人影正踩着平稳的脚步缓缓而来。
“叮铃——”“叮铃——”只见最前方是身披灰袍的巫师,手中一个铃铛正不停摆荡,每走一步都在念着什么,而后便会洒出一片画满了符文的黄纸。巫师身后是一尊被凌空架起的木质棺材,涂成了深黑色的棺木上面用红颜料刻画着云纹,鲜血一般刺目,而四根粗木棍架在棺材下方,两边各四个表情木然的青年抬着,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平稳。棺材之后则是四个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人,见对方时不时抹抹眼角的模样,也许是,那姚姓人家的亲戚?
在这空旷无人的街道上无声地走着这样一行人,虽知是丧礼,但看来还是有些诡异,特别是仔细看去,那深黑色的棺材之上,竟是四平八稳站着一只公鸡!要知道这棺材虽然抬得平稳,细微的震动还是有的,有时候趔趄也是在所难免,但是那公鸡就站定在棺木之上,真的是一步都未移动过。
如果只是木质的玩偶还好,毕竟若是玩偶被黏在了棺材上一动不动也说得过去,但是这公鸡火红色的羽毛如此鲜亮,那高高仰起的脖颈,那一眨不眨的眼睛,谢衣轻声道:“是活物。”
谢衣身为偃师,自然一眼便能看出那公鸡到底是活物还是死物,只是此话一出,乐无异便张大了嘴:“喵了个咪,真的假的?活的公鸡还能一动不动站在同一个地方?”不过他倒还记得控制音量。
沈夜不置可否:“看下去就知道了。”
于是满腹疑惑的徒孙异只能选择闭嘴。
抬棺的一行人终于近了,一行十七人幽魂一般静默地走着,没有交谈声、没有哭泣声,唯有巫师念着不知名的咒语,一路不停。而棺材上的那只公鸡,如此鲜活又恍若死物,呆愣着只是保持着仰头的模样,这样看来竟有些诡异和阴森的味道。
“跟上。”沈夜四人小心地跟在丧礼仪队的身后,远距离随着对方的脚步前行。
街道两旁的房屋紧闭,不止是门,连窗户都被帷帐遮蔽,就仿佛这场丧礼是不幸的象征,土家族人触犯不得便只能不闻不问选择躲避。
越过了镇子的街道,跨过了山坡,穿越了吊桥,仪队并未止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