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古剑二之烈山寻踪[沈谢-夏乐]-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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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谢衣,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恢复的?而那所谓的生物,又是什么东西吗?”
沈夜这话一出,果然成功阻止了谢衣后退的步伐。
“师尊知道了?”谢衣有些惊讶,突然地变小,又突然恢复,难道刚才师尊看到瞳研制的生物了?为何他仍是没有发现?
“自然知道,”沈夜勾起唇角,轻声道,“那就是……”
谢衣屏息以待,自然而然失了防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沈夜早已经一把将他抓牢,下一刻,便连人带衣整个人被一起拉进了浴缸之中。
“哗啦”的水声有如浪涌,坐在外面的乐无异好奇地看向浴室:“师父?”
还不待乐无异有什么表示,夏夷则已经伸出小手将他的头掰了回来:“无异,不许看。”
“可是……”
夏夷则嘟起了嘴:“我不许你看!”见乐无异还是一脸的游移,夏夷则先是皱眉,等对方还有要转头的架势之时,眼眶,便慢慢地红了。
“夷……夷则,你别哭啊。”见夏夷则一脸要哭的表情,乐无异显然慌了,握着对方的小手也不知该做什么好。
夏夷则双眼湿漉漉的:“我不许你看。”那幽怨的小语气哦,愣是让小孩子的乐无异愧疚不已。
“不看了,夷则我不看了。”
夏夷则眼眶还是红红的:“你只能看我一个。”
乐无异死命点头:“就看夷则你一个。”
“真的?”
“真的真的!”
“以后只许想着我,先想我,才能再想谢衣哥哥。”倒还知道让乐无异杜绝了对谢衣的崇拜是不可能的。
乐无异有一瞬的犹豫,这一犹豫,便见夏夷则眼睛又红了。
“嗯嗯嗯,先想你,再想师父!”乐无异急忙补救。
“真的?”
“真的真的!”
“那不许回头去看。”
“……”
眼眶一红。
“好好好,我不看了!”
见乐无异的确没有再转头的架势,于是某人破涕为笑。
另一边厢,浑身湿透的谢衣被沈夜牢牢抱在怀中,看着因两人体积不断涌出浴缸的热水,无奈至极。浸了水的衣服贴在身上不舒服得很,但想要离开沈夜的怀抱,更是不可能。
即使知道是无用功,谢衣还是提醒道:“师尊,无异和夷则他们还在外面。”
沈夜不为所动,眸色深沉看着谢衣湿透了的模样,一直到谢衣面色显现了窘迫来,才亲了亲对方的额头道:“他们不会进来的。”这一次不再是孩子的身体,感觉终于正常了。
谢衣俊脸微红:“可是……”
还不待说什么,话语便被沈夜的唇堵住了。
沈夜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令谢衣目眩神迷,待一吻过后,更是气喘细细。
满意地嗅着谢衣的气息,沈夜语中带笑:“我果然更喜欢这样相处。”
谢衣唯有脸红。
态度自若的师尊和手足无措的自己,还真是,和先前的情景全然倒过来了。
虽然知道不可能,谢衣还是垂死挣扎道:“师尊,我还是出去吧。”
沈夜没有松手:“不是说帮我洗澡吗?”
“师尊……”
沈夜可不准备含糊过去:“你刚才既然准备了,就没有半路退出的道理。”勾勒着谢衣的唇形,“谢衣,言出必行啊……”
谢衣当真是哭笑不得,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接下来,湿透了衣衫的谢衣,自然被沈夜顺理成章地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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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并没有什么未知的生物,只是一种药物罢了?”华月惊讶地看向沈夜,“尊上是如何发现的?”
沈夜勾起嘴角:“机缘巧合罢了。”只是那自得意满的微笑,怎么都不让人觉得那是巧合,尤其是,谢衣此刻正坐在沈夜身边,一脸的疲惫困倦。
这要睡不睡的模样,尊上绝对是做了什么啊,华月默默地想着。
屋内的浴室被打开了,夏夷则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而他的身边,是一脸红晕的乐无异。
华月无语地看着他们,这两个绝对也干了什么吧?
能不能看看时间再看看地点呢?
夏夷则并没有任何的尴尬,冲着屋内人一一点头致意。
“恢复了,发现是什么东西了吗?”沈夜对着夏夷则道。
夏夷则点了点头:“是水。”
“水?”
夏夷则解释道:“瞳先生的药物遇水便融,也只有透明的药物,才能那么快溶解于水,也能漂浮于空气之中不被我们任何人发现。”
华月略一思索,继而便是明悟:“原来如此,难怪我们都没有发现。”
瞳的实验一开始便不是活物,若是活物,断没有那么多人都发现不了的道理。也只有药物,药物制作失败,爆炸化作粉尘融于空气。那无色无味的透明空气,才能不知不觉间影响寂静之间的众人。
也难怪寂静之间的众祭司一个个中了招,而外部的人全都安然无恙。
知晓了前因后果,处理起来便方便了许多,华月转向沈夜:“尊上,我立马召集人马,将众祭司恢复原样。”
恢复的方式也是出乎意料的简单,把他们扔下水就可以了。
沈夜点了点头,继而道:“有瞳的消息吗?”自己中了自己的招,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人有失足马有失蹄?
华月道:“瞳已经回来了。”
“那就好,让十二带他去洗个澡。”
“是。”
华月正准备离开,却听沈夜突然道:“华月。”
华月回转了身体:“是?”
“除了召集众祭司,放出消息将龙兵屿其他人一并召集过来,我紫微祭司有要事宣布。”
华月一愣,沈夜语气十分严肃,但他的眼角带笑,显然是十分的愉悦。
“尊上有何事要宣布?属下也许可以……”
华月话未说完,沈夜便挥手打断,他看向不明就里的谢衣:“是某人,该兑现他的承诺了。”
“承诺?”华月有些好奇地看向谢衣。
乐无异闻言则是有些呆愣:“承诺?”
而谢衣,先是惊讶,再看沈夜,那踌躇满志、意有所指的模样,先前原本不放在心上的一幕,便乍然重现眼前。
“……师尊?”谢衣有些不敢置信。
沈夜笑得潇洒,这样好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谢衣,你说过不会后悔。”
谢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本以为的玩笑,在这一刻变成了现实。若说先前还能一笑置之,现在,谢衣是怎么应对都不知道了。
不敢置信也好,欣喜异常也罢,惊讶过后,心中,便满满的只留下喜悦与感动。
“还以为我说的是玩笑?”
谢衣言语不能,只能摇头。
见状,沈夜终于满意了,先前的憋闷便也一扫而空。
“谢衣,我们结婚吧。”
是宣誓,更是誓言。
自此之后,一生一代一双人,再不分离。
回答沈夜的,是谢衣满含着情愫的笑颜:“好。”
自此之后,一生一代一双人,再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风波到这里就写完了O(∩_∩)O~
☆、第七十九章:地堑通幽(一)
第七十九章:地堑通幽(一)
“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黄河水历经千百年,浩浩荡荡奔涌而来,说不尽的名人轶事,道不完的万千风光。
风中含着些微沙尘的味道,干燥而又苦涩,望不到边的黄土地,可以看到零星的绿色点缀其间,而人迹,早已经寻觅不得了。
谢衣与沈夜便置身于这广漠的黄土高坡之上,看着那逐渐西沉的夕阳,映照满天的绚烂红霞。
窸窣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二人转头,便见一名身着便服的男子走了过来。这名男子年岁大致在三十左右,端正的脸上不见笑意,语带敬意道:“沈先生,谢先生,废村就快到了,我们今晚赶过去吗?”
沈夜看向远处并没有停留意味的队伍,点了点头:“今晚赶过去吧。”话虽如此,沈夜却是明白,即使他反对了,相信这刘家人也不会为了他而停留。
刘家是现今着名的淘沙家族之一,向来无利不起早,不过相对的,一旦有了确切的古墓消息,废寝忘食都不足以形容刘家人,他们的效率之高是一定的。
这一次瞳一连获得了两把钥匙的消息,其一是在这黄河边一个废弃了多年的村落,另一把则是在海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已经交由夏夷则他们去寻找了。至于剩下的钥匙,更是广派人手去寻找,只希望,能尽快得到消息吧。
跟上一路沉默、急于赶路的刘家人,沈夜与谢衣同样地默不作声,只是偶尔的眼神交汇,可以看到其中淡淡的情意与默契,暖彻心扉。
先前一行人风尘仆仆,已经看过了声势浩荡的黄河,如今离那黄河边的废弃村落,想必也是近了。
日落之前,远方终于显现了模糊的低矮屋宇来,零星散步,影影绰绰看不清晰。毫无生气的模样,倒一眼便知是一个荒村。
众人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只是随着那腐朽得不成样子的屋顶逐渐清晰起来的时候,一条巨大的裂缝,便也阻止了众人前进的步伐。
那是一条足有四米多宽的裂缝,其下是望不到底的深渊,就像是地震撕裂了原本完整的大地,可以听到呜呜咽咽的风声在深渊中奏响,凄厉得厉害。前方是明明就在眼前的荒废村落,屋顶隐约可见。
一线之隔也不过如此了。
但也就是这一线之隔,越发让人觉得这是一道警示,告诫着后人不要越过这条界,不要企图去探寻不该知道的东西。
这支刘家的带队人名为刘赫,年纪并不大,看着挡在眼前跨越不得的地堑皱起了眉,再看向远方,那裂缝绵延向前,也不知通向何处。
后方夕阳渐渐淹没了形迹,而他们一行人又是一路奔破没有休息,刘赫终是下了决定道:“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目标近在咫尺,他巴不得立马过去,只能说,可惜了啊。
有了刘赫的命令,其余刘家人自然听从,当下便窸窸窣窣地解下背包整顿起来,有的则从一路跟随的吉普车上搬运了过夜需要的器具来。
沈夜与谢衣的行礼由刘家代运,就放在那吉普车上,故而听到今晚在这里露宿的消息,谢衣便对沈夜道:“阿夜,我去准备一下东西。”
“好。”沈夜点了点头。
谢衣便朝着吉普车走了过去。
刘赫并不需要动手去准备,见沈夜站在原地,他便走到了沈夜的身边:“沈先生,要不要陪我走一趟?”
沈夜看向刘赫。
刘赫指了指横穿的地堑:“我想去看看它的尽头,明天好绕过去。”
沈夜表情不变:“不让你的手下去看?”
“他们也需要休息,”刘赫笑道,“沈先生不会拒绝吧?”
沈夜与谢衣算是刘赫请来的帮手,若是一直置身事外,倒也说不过去。
沈夜还未回答,一道温润如玉的嗓音便道:“也好,阿夜我们去看看吧。”却是谢衣不知何时走了回来,站在沈夜身后眼带笑意。
沈夜挑了挑眉:“东西都准备好了?”
谢衣笑道:“我请刘军帮忙了。”指了指身后,原来是那开车的司机,见三人都看向他,便露了个憨厚的笑容来。
沈夜一脸深意地看向谢衣:“我以为你会亲自动手。”
谢衣笑意不变:“不过是搭个帐篷,其余东西,回来弄也来得及。”
露宿的东西,有些也算得上是私密,但帐篷总归是例外,虽说两方人马不好相互干涉,但谢衣主动开口,又不是敌人,刘军当然乐意帮忙。
更何况,有谁能拒绝得了如此谦谦君子?
沈夜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对着刘赫道:“那我们走吧。”
刘赫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嘱咐了手下不少东西才离开。
夜色渐渐降临,空气中带上了些微寒冷的味道,就着昏暗的天色,三人沿着裂缝不停向前。
按理说地震过后的地堑,总会有闭合的地方,但三人行了一路,这地堑没有扩大的趋势更没有缩小的趋势,竟是一直保持着这个宽度不断延伸。
这真的是地震造成的地堑吗?
两边均是平坦的土地,并没有其他崩毁的痕迹,唯有这一条裂缝突兀地竖在中间,怎么看都不像是地震造成的,但若说是自然形成,更不像。
谢衣看着那被地堑环绕的村庄,不由得笑道:“如果这里有水,我倒觉得更像是护城河了。”
刘赫闻言不由得笑道:“谢先生真爱开玩笑。”古时的护城河,可没有这样的深度。
只是他还没继续说什么,沈夜倒是点了点头:“看来是了。”
“沈先生?”刘赫惊讶道。
沈夜伸出手指向远处:“那里,也许就是本来的城门了吧。”
刘赫随着沈夜所指的方向看去,却是那深渊对面,两根被风化得差不多了的木桩赫然眼前。
那木桩足有合包粗细,旁边还有着尚未风化的土坯,再仔细去看那木桩附近的泥土,虽然离得稍有些远,还是能看到不自然的突起——人工挖凿的痕迹。再离得远些,便只见断崖,那些痕迹也是不见了踪影,大概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直接跌入崖底去了。
那木桩的作用已经不用多想了,原本的大门想必就在此处,难怪一路走来宽度不变。
“想不到竟然真的是护城河。”刘赫看向谢衣,“不愧是谢先生。”
谢衣笑道:“只是我一时运气好罢了。”
联通两边的通道已经没了,三人便继续沿着地堑往前走走。
天气越发的阴冷了,又过了许久,隐隐的火光在前方闪现,三人表情不变继续走,等到了近处,果然是他们一开始离开的地方。
“少爷你回来了,啊,还有沈先生、谢先生。”几名刘家人迎了上来,“少爷有什么发现吗?”
刘赫张了张嘴,一想到两边没有联通的桥梁便是一阵头痛,回头看了正与谢衣交谈的沈夜一眼,终是揉了揉太阳穴道:“明天再说吧。”
刘赫这般表示,刘家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拉着他去休息了。
至于沈夜和谢衣,拿着刘家人递过来的食物,略表谢意后,便着手去准备今晚的休息之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呀,咿呀咿呀呦┭┮﹏┭┮
话说,大家有主意到谢衣对大祭司的称呼改变了咩?
☆、第八十章:地堑通幽(二)
第八十章:地堑通幽(二)
因为赶了一天的路,众人都已经累了,故而刘赫留下三个人守夜,其余人便都进了帐篷准备休息。
沈夜与谢衣的帐篷已经由刘军帮忙搭好了,其余东西都放在袋子里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
其实这一次出来,谢衣带的东西并不多,除了被褥之类,仅仅是一些轻便的东西罢了。将一床被褥铺好,谢衣还未从袋子里拿出另一床,这手便顿住了。
习惯使然,他没有多想就带了两床被子过来,但是……小心地看了一眼身后正在脱下外衣的沈夜,谢衣不动声色地将袋子重又拉上了。
只可惜谢衣刚拉上袋子还未转身,耳边便传来一股热气,下一刻,整个人便被沈夜揽在怀中:“怎么,心虚了?”
感觉耳朵上一阵湿热,衣领也被打开,谢衣倒没有惊慌,微笑道:“心虚?阿夜你在说什么?”
“呵……谢衣啊谢衣,你一心虚就顾左右而言他的习惯,看来是改不了了。”沈夜的手已经接触到了谢衣温热的肌肤,另一只手则将他挣扎的手握住,沈夜亲了亲对方的脸颊道,“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如此露骨的话,谢衣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略微挣扎道:“这里人多。”
沈夜的手没有抽出来:“我知道。”
“唔……”被掰过了头一阵亲吻,谢衣只觉得身体有些热,“师尊……”
沈夜闻言笑意加深:“你又犯错了,错上加错,难道不该罚?”说话间,手间的动作也露骨起来。
谢衣的呼吸有些急促,这具身体已经太过于习惯沈夜的触碰,哪怕一个吻,都能让他失了分寸。抬头见沈夜满眼含笑,谢衣便知还有讨饶的余地,只能道:“阿夜,够了。”
沈夜倒还有分寸,并不准备让别人有听到谢衣呻吟声的机会:“知道错哪了?”
谢衣无奈地点头。
自成亲之后,阿夜便十分注意他的称呼,不允许他再唤他为“师尊”,更不允许他忘了,他们已是夫妻。
所以明明该睡一床,他却准备了两床的被褥,这不就是给阿夜欺负他的机会吗?至于一不小心脱口而出的“师尊”,还真的是雪上加霜,给了阿夜绝好的借口。
沈夜近段时间心情一直很好,见谢衣脸色绯红秀色可餐,便也心满意足:“下次如果再犯错,我可不会再放过你。”
谢衣红着脸点了点头,他可不想再招来更多的“麻烦”了。
沈夜满意一笑,搂着他道:“休息吧。”
“……好。”
两人同榻而眠,本是极温馨的一幕,只是半夜星月高悬之时,本该陷入沉睡的两人,都警觉地睁开了眼。
帐篷外火堆“噼啪”的响声、守夜人轻声交谈的声音、其余帐篷中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但是其中夹杂的声音,却没有引来一丁点的反应。
沈夜与谢衣对视一眼,他们没听到?
因为只是除了外衣简单休憩,二人快速地穿上外套便走了出去。
“沈先生?谢先生?”守夜人之一正好是开车的刘军,见到他们有些惊讶,“你们怎么出来了?”
谢衣并没有说出他们的发现,微笑道:“有点睡不着,我和阿夜出来走走。”
“这样啊,”刘军不疑有他,“我也有点睡不着。正好阿兵累了,反正睡不着,我就干脆替了他算了。”
谢衣微笑点头。
“谢先生和我们一起坐一会儿吧。”刘军发出邀请。
谢衣还未回答,沈夜便道:“不用了,我们四处走走。”
刘军憨憨地看了脸色冷淡的沈夜一眼,笑容不减:“哦,也好,走走也好。”
离开了守夜的几人,沈夜与谢衣来到地堑附近,疾风呼啸着自崖底窜出,刮得人脸生疼。而那风声之外,隐约可以听到流水的声音,微弱却又澎湃,似乎更像是浪涌的响动,奔腾不休。
看着那漆黑的崖底,沈夜淡淡道:“听到了?”
“是,”谢衣道,“的确是流水的声音,只是,为什么白天没有听到?”
先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