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古剑二之烈山寻踪[沈谢-夏乐]-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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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细想也是简单。
鬼山的时间虽然错乱,但是,只是本身的时间流逝缓慢罢了。外在的时间再怎么飞逝,都不可能将后来的沈夜与谢衣的复制者放到乐无异他们前面去。
还有一点,却也是最为明了的。
复制者与本人的鲜血息息相关,他们四人都被那把剑割破了手,故而才会有那些怪物自池中不断爬出。
但“夏夷则”与“乐无异”却是不知道,那把剑,每人只能见血一次。后来开启祭台之前,沈夜拿着女神像上来时是安然无恙,而谢衣却是出了血——谢衣在此之前,并未触碰过女神像,那又何来的复制者?
所以一开始,那两人就暴露了。
他们受到了“谢衣”与“沈夜”的攻击,但“谢衣”,是不可能存在的。
多此一举,反而弄巧成拙。
乐无异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只是感叹过后,便又是纠结。
到时候,该如何面对他们呢?
门内,是三人各自的思绪混杂在一起,或是淡然或是忧虑;门外,是夏夷则正追着那摇晃的烛影,在又一次擦身而过后,心焦且愤怒;上层的走廊内,“乐无异”一手伸进了门板,看着消失不见的手臂,对着身边人道:“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末尾那么明显都猜不出来,难道是我写的细节太不明显了(⊙?⊙)
PS:两个空间的连接通道在门后,门前的门板是没用的,但门后可以通往另一个空间。所以那些怪物每次都是在门缝里看人啊╮(╯▽╰)╭
PPS:在文案上请假好像不太理想,总有姑娘没看见,大家觉得怎么样的请假方式更容易看到一点?
☆、第一百三十五章:再遇
第一百三十五章:再遇
看着夏夷则失望而归,留守的三人都没说什么。
乐无异本就知道夏夷则为了他而自责,故而主动抱住了对方。他虽然不能多说话,但安慰总是没问题的。更何况这毒又不会立马要了他的命,按那个不知名的人的说法,不出意外几个月还是能撑下去的。
实在不行,不是还有瞳吗?乐无异乐天地想着。
而谢衣心内虽然焦急,但有些事,并不是努力了就能做到的。但愿,下次他能找到那个漂移不定的人吧。
沈夜则靠坐在墙边,面色淡然,闭着眼似在休憩,但其实不过是掩饰罢了。只有他一人知晓,隐隐作痛的额角,比起先前来强烈了许多。但只要一想到会变得和乐无异一般虚弱无用,他的额角,可不单单只有隐痛了。
“阿夜。”
沈夜只觉手上忽而一暖,睁眼便见谢衣笑得温和:“我去了。”夏夷则此刻身体疲累,理应休息,故而也该轮到他出去探究一番了。
沈夜刚张开口想要说什么,继而便是皱眉,若是能的话,他并不想让谢衣一人出去。
只可惜,现实颇为无奈。
“小心为上。”隐隐的头痛和隐隐的怒意,他只能这样叮嘱道。
谢衣哪里不知对方念想,当下便应道:“好。”
屋内是烛火摇曳——那几根蜡烛是谢衣带来的,毕竟比起刺眼的手电来,烛光虽然相对昏暗,不适感却会弱上许多;屋外则是一片漆黑,在谢衣刚关上门的那刻,一阵冷风自下方吹来,衣襟浮动,咧咧作响。
自地下吹来的罡风,乍一照面便觉森寒。
谢衣打开了手电,一束白光闪现的同时,上方便是一阵杂乱的奔跑声与吼叫声,他抬头往上看去,便见那些没有双臂的人正往四处溃散——看起来颇有些像光溜溜的柱子。
不必想象,先前那些东西必然是围在上方一个挤一个,瞪大着浑圆的眼球,满是惊疑和贪婪地往下张望。
又一只人形的怪物惨叫着跌落下来,他双腿猛蹬,下坠的速度却是不减。谢衣随着他往下看去,下方空空荡荡漆黑一片,唯有这圆形空洞的周围,层层叠叠的楼层不知蔓延向何处。
而在怪物擦肩而过的一间小屋内,谢衣看到了那个烛影摇晃的房屋,昏黄的、摇摆不定的——在往下恐怕有十几层楼的位置。
只可惜还不待谢衣行动,那泛着昏黄光芒的窗户便疏忽间熄灭了。黑暗取代了光明,随即,在更下方的某一间屋宇内,隐隐的光芒再次燃起。
黑暗冰冷的无人空间,这样忽闪忽灭且随机移动的烛光,的确太古怪了些。
也许,比起上方的人形怪物来,这屋内的“人”更为可怖也不一定。
但无论他为何人,目的又是什么,他们却是不得不去见他。
身后朦胧的烛光带来了熨帖的暖意,谢衣没有回头,径直往左方去了。只是不同于夏夷则预估房间出现的地点并追逐,他沿着内设的阶梯下了一层楼后,径自打开了身边的房门。
一样腐朽的床榻,完好的铜质器皿,纤尘不染的地面。大致扫了一眼,谢衣便重新出去,去往下一间房。
打开之后,是同样的部署。
再往下,仍是没有不同。
又打开一扇门,若不是离楼口远了,常人只会以为,自己只是在反复开阖同一扇门罢了。
谢衣站在屋中思索,手电明亮的光芒下,他的脸色惨白得过分,也严肃得过分。
现下看来,这些屋宇,与其说是造得一样,还不如说,是把一间屋舍复制了无数遍后,重新黏连在一起。
这些房间是,这一层层的楼舍,也是。
毕竟再怎么追求统一,布局结构不可能连一点点的差别都没有。但这里的房间,不说其他,光是木门的纹路都别无二致,若说没有蹊跷,谢衣不会相信。
当然,目前这不过是谢衣的一个猜想,难以考证。
谢衣出了房门,再站在围栏往外看去,便见那燃着蜡烛的房屋,现在是一间都看不到了——沈夜三人所处的除外。
“看来……不好办了啊。”谢衣一声叹息,不说夏夷则,就是他,也是毫无头绪。
当强迫的冷静逐渐丧失,他不认为,自己还留有余地去深究与思考。
该如何……
谢衣正思考间,一束强光忽然破开了门户,从对面的圆形窗户,直直地射在了谢衣所在的一边。
谢衣眼睛微眯,难道……
心内一个想法一闪而过,他沿着走廊快速奔去。到达之时,谢衣在门内人尚未发出声音前,一把推开了房门。
“哐当”一声重响,让里面刚回过神来的两人均是吓了一跳。
在看清了来者的模样后,其中一人由惊魂未定变成了热泪盈眶:“师师师……师父——!”
却是本来滞留在另一个空间的“乐无异”与“夏夷则”。
说话间,乐无异便想扑过来,不过尚未完成,便被夏夷则一把揽住了腰肢:“谢前辈。”夏夷则点头道,“你没事就好。”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谢衣心内还是叹息。
如果是烛光便好了。
见谢衣面色不虞,乐无异抓了抓头:“师父?”
谢衣叹了口气:“你们无事就好。”
“嘿嘿……”乐无异傻笑,回过神后便是越发的不解,“师父你为什么叹气?等等,太师父呢?你们果然没碰到?”
谢衣苦笑,一时,除了遇到了真正的乐无异与夏夷则,竟是将所有和盘托出。
说话间,他观察着对方的神色,那两人听得十分认真,似乎并无不妥。
乐无异了然:“所以太师父中毒了正在休息?可是……留他一个人在上面没问题吗?”
“阿夜不同于他人,不必担心,”谢衣道,“但若是不尽快解毒,反倒不利。”
“哦,那我们要去找那个会亮的房间?”
“是,只可惜哪怕有了我们三人,如此多的楼层,也只是杯水车薪。”谢衣说话间,见对方的关心不似作假,不由得开始愧疚。
他欺瞒于他们,欺瞒之外更有利用。若对方真是新生,他如此行为,说是卑鄙也不为过。
一时间,谢衣忽然不能确定,他是希望身前的二人心怀不轨,还是希望他们宛若赤子了。
不过即使是新生,眼前两人的未来,也只有一条路。
想到此,愧疚更甚。
“师父?”乐无异看出了谢衣的黯然,“是担心太师父吗?”随即他便拍着胸脯道:“没关系,有我和夷则在,总能帮上一些忙的。”
夏夷则虽然不说话,神情间也是颇为赞同。
谢衣只能以微笑掩饰。
只不过乐无异信誓旦旦,等开了门看到了外面的“风景”,那颗心便咽了回去:“喵了个咪……这是有多少间房啊?”
只一眼便密密麻麻数不胜数。再往下看去,冷风好似当头一棒,吹得他脖子一冷。
还不待感慨这地方阴森古怪得厉害,乐无异忽然伸出了手:“师父,我看到了!”
下方三层楼外,晃悠悠的朦胧光线渐渐由暗转明,虽不是大亮,却也为窗户映上了一层淡影。
让谢衣惊讶的是,先前转瞬即逝的烛光,这一次竟是没有眨眼间便消失无踪。
“我们过去看看!”
这也许是对方的暗示,也有可能只是一个诱饵,但谢衣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可惜,等三人赶到那间房前之时,漆黑的窗户果然只剩下冷硬的质感——蜡烛再次消熄灭了。
“喵了个咪……还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事。”乐无异有些感叹,虽然他们能从一个空间跨越至另一个空间,那也是通过了门扉,像这样人能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当真是前所未见。
夏夷则直接推开了门。
乐无异还在出神,便被这“吱哑”的开门声吓了一跳:“夷则?”
“也许里面留下了什么。”夏夷则解释道。
门内是千篇一律的场景,谢衣看过了太多次,只是当手电的光芒照亮了墙壁,看清了墙上留下的东西时,乐无异与夏夷则是喜,谢衣则是难掩的惊讶。
只见那浅褐色的墙壁上,留着两个漆黑的醒目数字:“三七”。
“那人果然留下了线索。”乐无异兴奋道。
夏夷则点点头:“这是再好不过。”他看向目露惊讶的谢衣,“谢前辈,不曾发现过?”
谢衣将心底的疑惑压下,点头道:“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更正确的说法是,夏夷则追了烛光那么久,他不曾看到过这些数字。
是巧合?还是必然?
随烛光移动的那人,早已见过夷则与无异,更知道有活人进入了这个墓葬,但为何先前不留下线索,反倒是现在……
看向开始探讨这两个数字意义的夏夷则与乐无异,谢衣的目光,终于深沉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最近这几章写得有点乱啊……为什么呢?
答案是:木有大纲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_(:з」∠)_
当初大纲写到破开了祭台后,其实后面只有一句话:得到钥匙,归。
真是简洁明了直入主题……某田多看一眼都想哭QWQ
我扩写了不知道多少内容了救命,所以这一卷的BUG应该会有很多,大家见谅m(_ _)m
PS:假的乐无异和夏夷则情况到底如何,就请大家看下去吧_(:з」∠)_
☆、第一百三十六章:烛影
第一百三十六章:烛影
“三七”二字究竟何解?
夏夷则单手抵着下巴,在此种情况下,会不会是楼层与房间数的意思?
谢衣没有过多停留,转身便跨出门去:“跟着他!”
如果对方真的是在给予他们提醒,不会只留下这样一条线索。
“啊,好!”乐无异抬脚跟上,夏夷则也是扫了那两个字最后一眼,毫不犹豫便出了门。
咧咧作响的罡风吹得越发的急了,打在面上便是一阵冰冷,活像被美食吸引的野兽,无限制地克制欲望后,忍无可忍终于准备大快朵颐。
“师父,那里!”乐无异伸手一指。
黑暗中唯一的光亮太过显眼,不必费劲便可轻易找到。
“追。”谢衣言简意赅。
接下去的一段路,三人当真是在追着烛光跑动。
幽暗的灯火似提示也似嘲讽,每每以为能靠近些许,却总是错过。
好在每一间房门打开后,那人果然都留下了线索。
“三七”之后是一横一竖两条直线,再下一次,却又是“三七”二字。
只是这一次,“三”字写在横线上,“七”字在竖线上。
“果然是楼层无疑。”夏夷则道。
谢衣点头,眼神却颇为凝重。
若是第三层楼第七间屋子,那里……很有可能是阿夜他们所处的房间。
那个人,目的究竟为何?
烛光再次燃起,三人不得不再次追逐。
一路上,乐无异陷入了纠结:“夷则,你说这到底是第三层楼第七间房呢?还是指第七层楼第三间屋子?可能性好像都有点大啊。”
最让人头疼的是,这里的楼层可是呈环形的,楼层易定,房间如何能知?
夏夷则一边奔走一边道:“结果如何尚不明确,先找下去再说。”
乐无异只能叹气:“说的也是。”
下一间房,依旧是“三七”与两条直线,只是这次的位置再次有了变动——“三”在“七”后。
乐无异抓头,语气间颇有些焦躁:“这又是什么意思?他就不能再明确一点吗?一点点也行啊。”
谢衣皱眉道:“他在向我们指明确切的位置。”之所以前后变动,那是因为谢衣他们所达到的房间,位置也是变动的——他们是由右方,来到了这个与前一间几乎斜线相对的屋子!
“靠右的第三层与第七层,我们分头去找,要快!”谢衣大声道。
指明了方向就够了,他们本就有三人,分头行动自然可行。
这一次乐无异他们连回答都没有,三人面容肃然便冲出了门去。
出于私心,谢衣自然是往第三层去,乐无异与夏夷则不疑有他,直接沿着阶梯而下。
谢衣喘着气来到那极有可能是目标的房间,现在它房门紧闭,室内漆黑一片。
会不会是这里?
谢衣不敢确定,他转头去看那环形楼宇,便见幽暗的烛火,正在极下方的地方闪烁着。
再看向身前的房门,谢衣一时却是犹豫。他心内有一个模糊的感觉,似乎现在开门极为不妥。
会不会……等这室内烛火燃起再开门,这样更为妥当?
但若是这里并非那人特意指出的房间,难道他就一直等在这里,与真正的目标错过吗?
一时间,谢衣抉择颇为两难。
凉风拂过耳畔,上方传来了嘈杂的响动,却是那些无手的人形怪物,一只只再次聚集到了围栏处。他们的瞳孔大睁,漆黑的眼珠似要脱眶而出,满是兴奋地盯着楼下的猎物。
谢衣此刻并无心力以手电赶之,故而也错过了那些怪物的变化——他们口水滴答,特别是胸前的那张大嘴,肉皮上下一阵蠕动翻搅,流出的口水沾湿了胸口的毛发,粘腻得厉害。
“吼!”“吼!”
密集的怪物群越来越兴奋了,那些流出的口水不过片刻便凝结,先是薄薄的透明一层,之后却是忽然蠢动起来。之后,细细的触手自那一片透明中钻出,与先前的触手相交、融合,变得越发粗长。
有的怪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下方的“食物”,有的则发现了自己胸口的变化,竟是张开嘴“赫赫”地笑了起来。只可惜其中一只怪物还没有笑多久,早已饥饿难耐的同伴,忽然转头,张嘴便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霎时间,鲜血四溢。
怪物挣脱不得,他胸前的触手却是不甘示弱,只可惜在它们绞断对方的脖子前,他自己已先弯折了脖颈。而本来关注下方的怪物都回过了头,看到那断了脖子的同伴都是目露贪婪,一个个张开嘴便扑咬了上去。
本就骚动的怪物群再一次混乱起来,这是下方的谢衣无暇去顾及的。
此刻的他,眼中闪现了惊喜——熹微的灯光,正从门缝中漏出。
竟然真的是这里!
心跳如擂鼓,谢衣面色却是沉静,在窗户都被印染了那一层昏黄后,他终于一下推开了房门。
“哐当”一声重响,谢衣还没来得及细看,却是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先道:“接火!”
那声音虽然听起来平和,内里却是透着股急切。
谢衣定睛一看,只见房间正中摆放着一个铜质烛台,烛台雕有一狼奔月纹,精致非常,而上面的蜡烛却只剩下最后一点灯油,烛芯更是摇摇晃晃将要熄灭。
难怪每次烛光闪现都只有一瞬!
“快!”那人又是一声催促。
想也没想,谢衣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蜡烛,点燃之后,眨眼间便换了那原有的蜡烛下来。
说是换也不尽然,原本的蜡烛早已融化,根本取不下来,他干脆将其吹灭,直接将新的蜡烛插了上去。
一瞬间,本要熄灭的微弱烛光由暗转明,抖动着上升,越燃越旺。
烛光之下,那月纹似乎明亮了许多。
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谢衣不由得松了口气,此刻的他,终于能抬头看那静坐在墙边的男人了。
“多谢施主,贫僧有礼了。”那人双手合十,盘膝而坐,竟是一位年迈的僧侣。
僧侣满脸皱纹,早已褪色的袈裟看不出本来的形迹,骨瘦如柴的身体却是坐得端正。他一双眼早已浑浊,偏偏又显出精明来,正灼灼看向站在他身前的谢衣。
墓葬中有这样一位僧侣,怎么看都显出了诡异来。谢衣甚至怀疑,剥开那件袈裟,他会直接看到一具骨架。
只是,面对如此淡然平和的僧侣,谢衣并不想去深究,他双手合十道:“大师安好。”
那僧侣勾起了嘴角,依稀是想笑的表情,只可惜他的面部十分僵硬,嘴角一动,面部便是一阵抽搐,愣是将笑容变得狰狞起来:“施主,可是为毒药一事而来。”话语间倒是十分宽厚祥和,恍如一潭幽泉,波澜不惊。
明明不曾见面,这僧侣却能知道无异中毒,更能知道自己的目的。
谢衣面上看不出倪端,态度坦然道:“是,不知大师能否指点一二?”
僧侣又露出了个狰狞的笑容来,和他说的话十分不符:“若说指点,贫僧自不敢当。解毒的关键,仅在施主自身。”
谢衣闻言一愣:“我?”
“是。”僧侣道,“施主早已取得解药,只是不自知罢了。”
他早已取得解药?谢衣略一沉吟,脑中画面不断飞闪,继而便是惊讶:“难道……”
僧侣缓慢地点了点头:“施主七窍玲珑,想必已经知道了。”
“是那泉水?”谢衣不确定道。
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