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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死人经-第4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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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下面放风的是什么?就是你们几个,哈,我猜留条狗在这儿,作用也差不多吧。”

木老头心情很好,所以说话愈加刻薄,就连被胡士宁精心训练过的五名杀手也对他怒目而视,上官鸿更是热血涌向头顶,青筋毕露,眼里几乎快要冒出火来。

木老头特意向前跑近几步,好看得更清楚一些,满意地大笑,“早知道你火气这么大,就该带你上山,火烧金鹏堡就不用那么费事了。”

“什么!?”上官鸿大吃一惊,“龙王把金鹏堡给烧了?”

包括五名杀手在内,六个人同时回头向上张望,除了高耸的崖壁,什么也看不到。

“没烧光,还剩下一点,哎呀,你们算是璧玉城最后一批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吧?”

上官鸿反而不生气了,他不敢再动怒,刚才那股涌上头顶的热血有点不对劲,他可不想在荒野里当着木老头的面走火入魔。

木老头不会轻易放弃羞辱别人的快乐,继续唠叨,炫耀自己的亲身经历,笑话上官鸿等人毫无用处,对方越是哑口无声,他兴致越高,一路上就没闭过嘴,不过也将昨晚的事情大致讲清。

上官鸿越听越惊,走出河谷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望着十余里以外流光溢彩的璧玉南城,他忍不住开口问:“御众师率领晓月堂闯入金鹏堡,还跟独步王大斗百余回合,然后双方罢战,这……这怎么可能?”

“老头亲眼所见,还有假不成?”木老对吹嘘得有点过了,但他不想纠正。

上官鸿停下脚步,没想到才几天工夫璧玉城竟然再次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得好好考虑一下今后的道路。

几名杀手去牵留在树林中的马匹,木老头笑嘻嘻地看着上官鸿,“全天下就咱们爷俩练过七转大还功,这得算缘分吧?今后得多亲近亲近。”

“哼。”

“哈哈,果然武功改变一个人的脾气,连上官鸿都有点傲气了,小心点,别把你的奴颜婢膝忘得太快,你头上还有好几个主人需要服侍哩,龙王、荷女、王后、独步王、孟夫人……”

上官鸿抢过一匹马,向西边的璧玉城飞奔而去,五名杀手惊讶地看着他的背影,不明所以。

木老头撇着嘴摇摇头,“朽木不可雕,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比上官飞可差远了,没劲没劲……你们几个当杀手多少年了?姓什么叫什么?咱们边走边聊。”

五名杀手面面相觑,同时跳上马,向东边的军营跑去,留下木老头一个人,挠头自语:“看来还是野马最听话,哑巴也有哑巴的好处啊。”

自从望城巷被烧,上官鸿与晓月堂彻底失去联系,一到南城就陷入迷茫,街头、酒馆,到处都有人热烈地谈论晓月堂与御众师,有些消息比木老头的描述还要夸张,但是没人知道荷女的下落。

晓月堂取得了公开身份,那些诡异的女人一点也没有公开的意思,仍然神神秘秘,从石堡里走出来,还没到北城就消失不见。

唯一的线索是得意楼,望城巷已经化为灰烬,南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上却在今天下午刚刚挂上得意楼的匾额。

上官鸿不喜欢野马,他们就像是同巢的鸟儿,天生互相嫉恨,但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通过得意楼求见荷女,这更让他酸意倍增。

是御众师亲自挑中了我,他想,传我神功,授我解药,早晚会有大用处,绝不会就这么把我遗忘。

南城最繁华的街是留人巷,留人巷最好的楼从前属于萧凤钗,现在成为得意楼。

从望城巷出来的一群古怪男人,竟然选择在留人巷重立门户,许多人感到意外,也有人表示理解,“望城巷、留人巷,原本就惺惺相惜,只不过一个靠女人做生意,一个用不男不女赚钱,这回算是变成一家喽,以后留人巷更得红火得冒烟。”

上官鸿对留人巷不算陌生,但他从来没在这里过夜,从前是因为没钱,现在的他除了没钱,又没了一样重要的东西,因此周围兴致高涨的嫖客与妓女让他深感难堪。

刚刚挂上匾额的得意楼惹来不少人关注,门外堵着百余人指指点点,大都是富有的嫖客,身边站着自己喜欢的妓女,身后跟着端酒的随从,热烈地争论得意楼到底要做什么生意。

“算命?听说彭仙人又转世了,不知道算命的本事带没带回来?”

“光靠算命养得起留人巷的楼?我猜是重操旧业。”

“什么旧业?”

“望城巷的旧业,别装糊涂,一个月前我亲眼看到你偷偷摸摸地去过那儿。”

妓女们不高兴了,“哎呦,不带这么抢生意的,萧凤钗好不容易走了,又来这么一群,男是男,女是女,望城巷没了,换一个地方重建呗,跟我们这些可怜人争什么啊。”

众人七舌八嘴争论不休,得意楼大门紧闭,没一个人出来,全无开张迎客的意思。

上官鸿不好意思当众拍门,只得混在人群中,希望他们耐不住寒冷尽快散去。

酒喝完了,妓女开始喊冷,嫖客也觉得总盯着大门没什么意思,陆续走开,偏偏这时从楼内走出一个人,似乎有话要说,人群立刻又聚到门前。

这人显然是名刀客,二十多岁,相貌英俊,马上得到几名嫖客的喜欢,感觉得意楼的生意不会差。

年轻刀客说出的话却让他们失望了,“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想杀人的找得意楼,这里有天下最好的杀手。”

几句话说完,刀客转身回去。

得意楼原来在抢金鹏堡的生意,这让围观者惊愕万分,面对这个非常值得讨论的话题竟然没人吱声,恰好一阵寒风吹来,众人纷作鸟兽散,与得意楼相邻的几户妓女尤其惶恐,心想自己怕是要搬家了。

上官鸿却感到热血沸腾,御众师要趁虚挤占金鹏堡的老本行,正好有他的用武之地。

很快,这股热血沸腾就让他感到担心了,上官鸿摸了摸怀中的匕首,实在不行,他只好先给自己来一刀救急。

楼上的一扇窗户突然打开,露出野马那张奇特的脸孔,神情比龙王还要孤傲,好像他是真正的王者,站外楼外的不过是一名爬来求见的臣服者。

上官鸿的右手滑行腰间的柔剑,他原想通过得意楼重回御众师身边,现在才明白,野马其实是他面前最大的障碍。

第九百二十六章 地下

上官鸿的右手按在剑柄上,抬头说:“我要见御众师。”

已经有行人注意到他,在远处指指点点,却没有人靠近。

上官鸿感到一阵骄傲,他竟然没有过于紧张与害怕,仅有一点的慌乱也跟野马以及围观者无关。

所谓的王者之风其实就是恃强凌弱,这是他得出的简单结论:独步王一个眼神都能吓死人,因为他在石堡里武功最高,养着一大帮杀手;龙王年纪轻轻却能统率千军万马,也是因为刀法强横;木老头更是典型例证,武功由强变弱,整个人前后也判若两人。

他在石堡里一事无成跟聪明与否根本没有关系,张楫对他先辅佐后抛弃,无非是发现了武功更好、背景更深的上官云,最后却将责任都推到他身上,声称鸿公子天生种种弱点。

虚伪!上官鸿愤怒地想,这股怒火顺利地转到野马身上,他甚至开始渴望当众与这个独臂怪人一决高下。

野马却没让他如愿,那张双眼分得很开的面孔消失,连窗户都关上了。

上官鸿从剑柄上得到的自信迅速崩塌,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尴尬局面,独步王和龙王肯定能。

上官鸿似乎听到了张楫不屑的啧啧声,于是大步走到门前,用力敲打。

得意楼的门打开,出来的是那名宣布开张的年轻刀客,上下打量两眼,冷淡地说:“去后街的老李酒馆等着。”

上官鸿一愣。“我不是来雇杀手的,野马认识……”

话没说完。门已经关闭,发出厌烦与不客气的咣啷声,上官鸿举起手臂,欲敲又止,对方没说杀手的事,没准真是让自己去酒馆等晓月堂弟子,御众师行事就是这么隐秘,可他还是对野马的轻视感到愤慨。

得想办法让御众师见识一下我的剑法。上官鸿心想,将这当成改变命运的关键之举。

南城的后街有好几条,叫老李的人更是成百上千,但是将这两个称呼合在一起,就只能特指一个地方。

上官鸿很快找到地方,将马栓在外面,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

又脏又乱。成群的刀客在里面喝酒吹牛,听他们的意思,好像都是厌倦了留人巷的美女与醇酒,非要来这里体验一下“刀客的酒”是什么味道。

即使是在从前,上官鸿也不来这种地方喝酒,他喜欢便宜而安静的酒馆。那里的客人都很沉默,轻易不与别人搭话,在老李酒馆,任何一个简单动作都可能招来朋友,或是敌人。

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的上官鸿。招惹来的是敌人。

一名醉熏熏的中年刀客走到门口,对足够大的空隙视而不见。死死盯着上官鸿,“我认得你。”

上官鸿让到一边,没吱声。

“你干嘛不说话,装糊涂吗?”

“我不认识你。”上官鸿的手又摸向剑柄。

“你嫖女人不给钱,赌钱玩花招,还想赖吗?今天老子要给你点教训。”刀客二话不说扑了上来。

上官鸿犹豫了一下,觉得对付这样一名酒鬼用不着拔剑,于是挥拳格挡。

他错了,金鹏堡的家训之一是出手要狠,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轻敌,他却被一名双眼通红的刀客蒙蔽了。

刀客冲到上官鸿身前不到半尺时,手里多出一柄匕首,与此同时,三名看热闹的刀客同时暴起,在狭小的门口将目标团团围住。

上官鸿大吃一惊,再想从拔剑已经来不及了,猛地向右侧跳跃,希望腾出空来还招。

第一柄匕首刺在了腰上,第二柄匕首正中右肩,前后左右不过数尺的余地,上官鸿实在没办法躲避。

疼痛、鲜血、迷惑、恐惧,上官鸿觉得全身都在颤抖,但他不想死,尤其不想在一间低级酒馆里死于无名之辈的手中。

四柄匕首又扑了过来,堵住了他的所有退路。

上官鸿栽倒,不顾一切地去拔腰中的柔剑。

无关的酒客们兴奋地看着好戏,这通常是老李洒馆里最好的下酒菜,他们不在乎谁胜谁负,更不关心哪一方的武功更玄奥,只希望看到飞溅的鲜血。

因此,当陌生的一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满身血迹地怒目而视时,得到了热情的欢呼。

上官鸿终于拔出剑,以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速度刺出,一剑、两剑……即使对方已经跟他一样倒下,也不肯停手。

两名挑衅的刀客倒在血泊中,另两人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上官鸿感到愤怒,挥舞着沾血的柔剑,冲着欢呼的人群嘶叫:“野马!出来,你这个哑巴、懦夫,有本事跟我决一死战,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欢呼声更响亮了。

上官鸿的感官前所未有地警觉,倏然转身,看到门外的年轻刀客,就是这个人将他支到老李酒馆。

“你……”

再一次,那人没有听完他的话,转身就走。

“停下!我让你停下!”上官鸿抛掉身后的欢呼,右手握剑,左手捂着腹上的伤口,忍痛追了上去,跟他所受到的羞辱相比,这点疼痛显得微不足道。

年轻刀客的武功竟然不错,不远不近地跑在前面,不管上官鸿使出多少功力,总是没法缩短距离。

街巷越来越狭窄,两边的灯光越来越少,上官鸿却没有放缓脚步,跑在前面的年轻刀客只是态度比较冷淡,此时此刻却承载了世上的所有羞辱与鄙视,上官鸿非要杀死他不可。

年轻刀客突然止步,转身面对追踪者。

上官鸿低吼一声,挺剑刺去。

年轻刀客开口了。跟之前的声音完全不同,是一名女子。“你想见御众师?”

上官鸿及时止步,“你、你是晓月堂弟子?为什么要让人伏击我?”

“回答我的问题。”

“是,我要见御众师,我们约定十到十五天一见面的。”一发现对方是晓月堂的人,上官鸿心中的愤怨立刻消失一大半。

“给你。”女刀客说,扔给他一件东西。

上官鸿接到手中,发现那是一只小小的木盒,“谢谢赐药。可我想见御众师一面,有些事情……我想当面跟她说。”

女刀客沉默了一会,“你在流血。”

“是。”上官鸿知道自己的伤口还在流血,虽然有点疼,双腿还有些发软,他的总体感觉却很舒适,仿佛炎炎夏日里含了一块冰。

照这么下去。血会流光的,上官鸿急忙打开药盒,结果呆住了,里面空空如也,“没有药。”他茫然地说道,接着脑子里也一片茫然。

盒子里没有解药。却有一股淡淡的异香,上官鸿知道自己上当了,怒不可遏向前扑去,只迈出一步就倒在雪地里。

女刀客看着他,轻声说:“真不明白。这小子能有什么用?”

野马从黑暗中走出来,观察一会。单手拎起上官鸿,那个年老的得意楼弟子没有跟在身边,因此他说不了话。

上官鸿幽幽醒来,感到剧烈的头痛,好一会才想前晕倒之前的经历,急忙去摸腰间的柔剑,扑了个空,腾地坐起来,发现兵刃就摆在身边。

这是一处小小的房间,有门无窗,桌上点着沉闷的蜡烛。

“有人吗?”上官鸿叫道,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下床穿鞋,握住柔剑慢慢向门口走去,尽量屏住呼吸。

门没有锁,外面是长长的走廊,点着不少火把,两边都是样子差不多的小房间,右转走出不远,上官鸿猛然明白过来,他这是身处地下。

走廊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头,上官鸿心生怯意,刚要转向顺原路回去,身边屋子里突然露出一道光线,把他吓了一跳。

房门虚掩,上官鸿站在外面寻思半天才推门进去。

同样的小房间,没有床,只有一桌一椅,一灯一人。

“御众师。”上官鸿松了口气,不由自主跪了下去。

荷女坐在椅子上,对灯沉思,似乎没听到他的声音,好一会才微微扭头,眼神冷漠,却没有威胁,在上官鸿看来,这就是世上最温柔的目光。

“找我何事?”

“我学成死人经剑法了。”上官鸿跪在地上急切地说,“真的,我能为御众师做大事,不用再留在龙王身边。”

“大事?”

荷女的声音很冷淡,上官鸿却一点也体会不到,“相信我,我体会到死人经的精髓了,那是……”发现御众师的目光似乎在自己的伤口上扫了一下,上官鸿面红耳赤,“这点伤对我没影响,事实上还有好处,我不怕疼,不怕流血,这就是我的绝招。”

“可你却挡不住最普通的迷药。”

上官鸿的脸更红了,“我一时大意……没错,我不是最好的杀手,从前不是,以后大概也不是,可现在不一样了,中原人来了,龙王、独步王都得接受面对面的比武。御众师也需要能比武的人,对不对?得意楼的人可以当杀手,但是不懂得比武。”

上官鸿满怀期待地望着荷女,希望得到哪怕一丁点的鼓励。

“我还没想好怎么用你。”

“是,一切当然都由御众师定夺,如果需要,我也会努力当一名杀手的。”

“不过你既然来了,倒是可以替我做一件事情。”

“御众师尽管吩咐。”

“去把龙王请来。”

上官鸿愣住了,在他的理解里,御众师似乎不再需要龙王的帮助,“是,我去。”

“想出去可不容易,你得杀人。”

上官鸿更加惊愕,呆呆地看着御众师,突然醒悟过来,他与御众师其实都是囚犯。

第九百二十七章 前阵

上官飞看着暗红色的血人,大叫一声,后悔莫及,“你、你怎么搞的?”

上官鸿突然生出一股力量,就算要死,也得跟仇人同归于尽,于是从床上坐起来,还没开口,就被木老头随手按倒。

“你小子还敢回来,认罪来了吧?求饶来了吧?告诉你,龙王可没那么好说话,想见他,先过我这一关。”

上官鸿双唇紧闭,想起来自己是有任务在身的。

木老头还在唠叨,上官飞脸色煞白,只想呕吐。

孙神医匆匆进帐,看了一眼伤者,大怒道:“怎么不先叫我来?这两个家伙有什么用?”边说边撕开上官鸿的衣服,擦拭血迹、涂末止血药。

“有什么用?”木老头跳了起来,“我的用处可大了,让他生就能生,让他死就得死……”

“出去。”孙神医在治病的时候从来没有好脾气,更不怕任何人。

木老头正要针锋相对地说狠话,龙王进来了,卫兵们恭敬地点头致意,木老头立刻忘了孙神医,腰弯得比谁都低,只有上官飞能与之一比。

“今天轮到我跟上官飞巡视军营。”木老头得意洋洋地看着正忙于救人的孙神医,表示自己是有用的,可惜对方根本没看他,“营外的巡逻士兵发现了他,交给我处理,我当机立断,把他带回帐篷,派人请龙王和……这个家伙,我觉得上官鸿肯定是走投无路了。瞧他的样子,十有八九被荷女拿去练了什么邪门的晓月堂功夫。”

上官鸿突然坐了起来。把替他疗伤的孙神医吓了一跳,“龙王,快,快去,我……有事要对你说。”

顾慎为示意众人出去,木老头临走时小声警告龙王提防晓月堂诡计,孙神医则十分不满,“这才收拾到一半。人死了可别怪我。”

没人怪他,起码上官鸿没有请求他留下继续疗伤,而是急着跟龙王单独说话,“御众师……想见龙王。”

“哦?”顾慎为看着血迹未清的上官鸿,语气平淡。

“是……是这样,御众师向本门弟子传授晓月剑法,如今初步有成。希望龙王能去指点一二。”

“你呢?谁把你指点成这样?”

“我没事。”上官鸿尽量让身体挺直一些,“我也学了晓月剑法,跟大家切磋切磋,胜了好几场,不过也受点伤,可我不怕流血。我跟龙王说过这事,只要……血别流得太多。”

“嗯,你先止血吧。”

“不不,龙王跟我去见御众师吧,咱们这就出发。”上官鸿急不可奈地想要下床。脸上神情却极为痛苦,他的伤显然不是“没事”。再多的血也经不住这么长时间的外流。

“先疗伤,有事明天再说。”

顾慎为转身出帐,孙神医早已等得不耐烦,立刻冲进去,不等上官鸿提出反对,已经在他嘴里塞了一大把药丸。

木老头一走进龙王的帐篷就说:“这明显是个圈套,想引龙王上钩,上官鸿这小子对龙王不忠。”

上官飞跟在后面,颇以为然地点头,他们两个刚才毫不客气地偷听了上官鸿说话。

顾慎为想了一会,“有几件事情很奇怪,荷女率领晓月堂攻进金鹏堡,最后草草收场,野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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