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不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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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驸马你不乖
作者:易十二
简介
苍朝唯一的公主宗政承洛,天潢贵胄尊贵无双,六岁的她却甘愿代父赎罪,化名程洛上了神秘的灵山。
本以为再无欢颜,却没想到,她要赎罪的人任她鱼肉,护她周全,这赎罪的灵山,竟是比皇城还要开心的乐土。
灵山少主唐明言,本是无忧无虑,读书下棋学医,惬意无边,不料,却因为“故人之女”的到来心起涟漪,饱受欺凌,从此生活再不平静。
下灵山,闯三关,拜天地,结成亲,却又冒出了李之秋横插一腿。
终于玩够回山,唐少主带她来了灵山之巅拜祭她爷爷,以明嫁娶之志,又有黑衣人横空现,出手袭击。
她书读万卷棋艺高绝才智无双,偏偏不会武功,心爱之人中掌昏迷,她以身相抗,却被打下山崖,大难不死,反而发现惊天秘闻……
事情又将会如何发展?
绝对专一!
唐明言你个小混蛋不准拈花惹草!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因缘邂逅 欢喜冤家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唐明言,宗政承洛(洛川公主) ┃ 配角: ┃ 其它:
☆、楔子
昌明九年,暮春之时,是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灵山之巅却并不平静。
“我教你轻功如何?”一名身着青衫,仙风道骨的人捋了捋三寸长的黑胡子,微微笑着问道。
“此法可得长生吗?”一名五岁的孩童扬起小脸,认真的问道。
青衫人摇摇头,“不能。”
那孩童摇摇头,“不学不学。”
“那我教你剑法如何?”
“此法可得长生吗?”
“不能。”
“不学不学。”
“那我教你掌法如何?”
“此法可得长生吗?”
“不能。”
“不学不学。”
青衫人大怒:“这也不学,那也不学,你想学什么?”
孩童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含了雾气,“我要学长生之术。如果我会长生之术,爷爷就不会离我而去了,我不要再失去我最重要的人。”
青衫人闻言身形一震,蹲下来,“言儿,生老病死是人间轮回,这世上是没有长生之术的。”
那孩童闻言竟有些悲怆,“学会了又如何?爷爷终究已经走了。”
“言儿以后会遇到自己生命里更重要的人的,他跟你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他会爱你胜过生命。”青衫人的声音柔柔的,好像在怀念着什么。
“那是什么人?”
“是你的爱人,是你的命。”青衫人站起身,举目远眺,明锦将这孩童留给他,让他无法放弃生命,随他而去。
小小的人歪着脑袋,看着青衫人,有着不解。
“言儿,你本名唐言,我给你加一个字,今日便改成唐明言,就当,就当你爷爷是永远陪着你的,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青衫人握住那唤作唐明言的孩童的双肩,眼神专注。
“对不起,是我让叔叔伤心了,我明知道爷爷对于叔叔来说也很重要的。”
青衫人轻轻抱住她,“傻孩子,再叫我叔叔小心你爷爷蹦出来揍你。”
以前的时候,唐明锦就教导唐言叫姜子轩姜爷爷,可是唐言偏不听,非要叫叔叔气的明锦乱蹦,姜子轩和唐言就在一旁对着笑,乐得如此,那情景,却是再不可能有了。
“嗯,爷爷会一直在我们身边的。”
“言儿,不如,我教你医道吧,这个法子虽不能得长生,却可助人延长寿命,不被意外之害夺去性命。”
看着唐明言瞪着他,他无奈,这是怪他为何不给爷爷续命。
“你爷爷爷他狠心的紧,自己心中存着心病,那心病比我们都重要,他不肯留下。”
姜子轩周身散发着浓重的哀伤,又说道:“言儿须得记住,以后若是有了爱人,有了比命还重的人,一定不能因为劳什子天下大义,伦理道德而离开他,因为你离了他,不仅你难过,他也会伤心的紧。”
唐明言默然,似有所悟。
“言儿以后唤我师父吧,我教你学医。”
作者有话要说:
☆、客从远方来
“你可知道那灵山?”
“灵山谁不知道?灵山不就在咱们这凉州吗?东去三十里处,那里地势险要,后背乃是断崖,前面倒是钟山毓秀,山脉延绵不绝,分为下山脉,中山脉,上山脉,传闻那顶上还有灵山之巅,那可是高的很。”
酒楼之中,两名江湖人模样的人在津津有味的交谈着。
“那你又知不知道,为什么从没人敢涉足灵山吗?有的话也只是布衣百姓在下山脉采药砍柴。”
另一名男人左顾右看,确定没人在意,才轻声说道:“嘿,这可不敢说,不会武功的根本上不了中山脉,而但凡上了中山脉的武林中人可是从没有能下来的,这事诡异的很,说不准上面有什么东西。”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摇摇头,“你只说对了一半。”
“哦?一半?你快说说。”
那男人端正了身子,眯着眼睛:“你可知道那唐德宗?”
“莫不是跟那唐德宗有关?据说唐德宗德治天下,当时百姓丰衣足食,天下大治,只可惜他不是三十岁就英年早逝了吗?”
“天下人都知道这件事,不过,又有传闻说那唐德宗没有死。”
另名男子惊异道:“没有死?”
“有人说,德宗就在此处隐居,虽然唐朝覆亡了,可是他带着高强的侍卫,将灵山占据,有如铁桶一般,这才没有人上的了中山脉。”
“可笑,他身为皇帝,九五之尊,又天下臣服,为什么会退位,屈居于此呢?此事不合逻辑,传闻而已,当不得真。”男子摇了摇头,喝了桌子上的酒不以为然。
另一名男子也说不出个因果,也就作罢了。
二楼坐在酒桌上的一名身着红衣的小女孩“咯咯”笑了起来,她对面坐着一名玄色长袍的青年男人,容貌端正,面目威严。
“洛儿笑什么?”一开口竟又是柔柔的,想必是疼爱极了这小女儿。
“我笑那两个江湖人,要聊事就正正经经的谈,偏要鬼鬼祟祟的而声音又整个酒楼都听得见,真真是可笑极了。”
女孩声音轻脆,银铃的笑声早已引起那两人的注意,又听见这话登时来了怒气,拍了桌子,“你是谁家的臭丫头,竟敢如此无礼。”
那男人却不管两人铁青的脸,只是对着那小女孩轻笑道:“洛儿,你就不能不说实话吗?惹得那些狗吠,讨厌极了。”
那两人本想找回面子,听了这话,哪里还压制的住怒气,拔了剑飞身而上,竟然还会轻功。
“放肆!”
只可惜这两人还没飞到二楼,那人邻桌的人却飞身起来,大喝一声,一人一脚,步履轻盈又借力回了楼上。
“哎呦。”两名男子落在地上,捂住胸口,对视一眼,自知不敌。
“哪里的朋友?还请留下名号改日再来讨教。”
那人问的是对方的名号,却没留下自己的名号,一来是想着报仇,二来可是怕自己丢了人的事传出去。
“哼,你们也配知道爷的名号吗?”那出手的人没有说话,静默的退到他身后,玄色长袍的人站起来俯视他们,却是一脸不屑。
“呔,你们既要寻仇,便来找我,小爷我叫唐明言。”那红衣小女孩,俏生生的立在玄衫男人旁边,黑白分明的眸子,长长的卷睫毛,白皙的小脸蛋,粉红的嘴唇,哪一样都是美女……的模子。
她就那么,立在那,一脸严肃,反而和她小孩子的脸蛋衬出一份喜感,宗政玠暗叹,多可爱的孩子啊,眉毛一挑,不动声色。
那两人抱剑行李:“今日之仇,我们记下了,来日苦练武功,必然再来讨教,山高路远,后会有期。”
说完便相互搀扶着灰溜溜的走出酒店,有个名号自然好寻仇,再说让他们受辱的可不就是那个自称“唐明言”的小姑娘,那男子叫洛儿,便只当是她的小名。
小姑娘扭头坐回到桌子上,“这些人就是麻烦,输了便输了,还非要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你直接说要找我来报仇不就好了,真虚伪。”
“洛儿,你就不能不挑事?”宗政玠敛眉,却看不出怒气。
小女孩爬到宗政玠身上,拽着他的衣襟,拍拍他的脸语重心长的道:“爹爹这话就不对了,我只是说出事实罢了,你看他们最后不还感谢我呢吗。”
“哟,感谢你,感谢你用了别人的名字让他们以后方便寻仇,还小爷,你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宗政玠撇撇嘴,点着她的额头道。
“你是爷,我自然是小爷咯,总不能自称小姑娘,那多不威风。”
宗政玠掐了掐她的小脸蛋,“你为什么留下唐明言的名字?”
“爹爹不是说我们此行会有个小姑娘陪我玩嘛,这没见面先替我担了仇,我也好找借口对她好些,不至于欺负她嘛。”
宗政玠点点她的鼻子,“就你是鬼精灵,还总是强词夺理,人家唐明言看见你还不巴巴的跑了去。”
“哼,才不会呢,洛儿这么可爱,她一定会喜欢我的。”宗政承洛撇撇嘴。
宗政玠抱着宗政承洛站在灵山脚下,身后跟了十个人,列队整齐,一看就是规矩严谨的大户人家。
“他们都说灵山去不得,洛儿不好奇我如何带你上去吗?”
宗政承洛昂起小脑袋,“别人去不得,我自然去得,天下犹可去得。”
宗政玠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一脸无语。
“嘿嘿,爹爹不要这样嘛,我的意思是说,别人去不得,你自然能去得,既然你能去得,我自然也能去得了。”宗政承洛抱着他“叭”的一下亲在他的脸上,留下湿腻腻口水。
宗政玠也不拭去,倒是乐开了眉眼。
“你们留在山下吧。”
一行十人却满脸惊异,“主子,主子三思啊。”
“无妨,我与这灵山的主人,是老朋友了,你们就在这里寻个客栈等着罢,半月之后我便会下山。”总政玠脸色有些凝重,不似之前的云淡风轻。
几人无奈,只能在山下等着。
宗政玠独自一人带了宗政承洛上山去了。
“爹爹,这山脉倒是有趣的紧,还很好看啊,呀,这种花我都没见过呢。”
宗政玠道:“是啊是啊,我们有机会浏览这灵山的景色的,此刻先上山去才是紧要事。”
“洛儿,等下到了山上,对唐明言要自称姓程名洛,你可记得?”
“嗯,洛儿记得了,我自然知道我们身份特殊,可是你不是去见老朋友的嘛,怎地他不知你的身份吗?”
“自然是知道的,不过那小姑娘不知道,你想啊,要是顾忌你的身份她就不能尽兴陪您玩了对不对?”
“爹爹说的对,洛儿记得了,我本来就是承洛啊,呵呵。”
宗政承洛抱着她,一路使轻功上山,很快就到了中山脉,有一处地方是有石阶的,石阶很宽,也很长,一眼望不到头。
面前是石阶的起点,两边分别立了麒麟石雕更是有两人在把守,见到他们,横了剑,齐声道:“此处非尔等来的,速速退去。”
宗政承洛又“咯咯”笑个不停,“你们是经过训练的吗?谁教的?太有趣了。”
宗政玠不理她,拿出一枚檀木制的令牌。
那两人对视一眼,让了路,并有一人带领他们上山去了。
“客人不要误会,没有我亲自带领的话,恐怕客人半路会遭到袭击。”
宗政玠点点头,并不以为意。
很快他们就穿过了中山脉的石阶,到了上山脉,那男子行礼:“客人自行上山吧,上山脉不是我能去的。”
宗政玠循着石阶,终于看到了建筑物。
“爹爹,这房子建的简直比我们皇……”
“洛儿,不必惊异,依我那老朋友的性子,并不足为奇,记着我对你说的话,不可随便泄漏了身份。”
宗政承洛瘪了瘪嘴,“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起来还挺有感觉的~~
求支持啊~~
☆、客从远方来
“禀师尊,有人上山来了,已到了上山脉。”
白衣弟子低着头单膝跪地,剑不离右手,直直抵在地上。
“哦?果然还是来了。”被称作师尊的青衫人左手捋捋胡子,右手执着黑子落在棋盘上。
倒是他对面的孩童眼睛亮起来,“来人了?师父,是何人来了?这灵山可是从没上来过外人。”
“好了,你退下吧。”
“是,师尊。”那白衣弟子低着头抱剑缓缓后退,到门口才“嗖”的一下失了踪迹。
“言儿猜猜来的是什么人?”
“故人。”那孩童所持的是却是白子,此时定了定心思,终于落了子。黑子执先手,两人年龄悬殊,却是老人执了黑子。
“言儿的棋艺越发的精湛了,果然是得了明锦的精髓,便是我也胜不过你了。”青衫呼出一口气,似是在叹息。
“爷爷自我记事起除了读书便是教我下棋了,严厉的很,哪像你那么好命,爷爷跟你在一起,便只是玩乐。”孩童撇撇嘴,宣泄着不满。
“你师父我是成年人,哪用的着学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是这棋胜不过你俩就是,哼。”说是成年人,却真真跟孩子斗起了气,也撇了嘴,两个人倒是势均力敌。
“还说你是成年人,哪有跟六岁小孩子斗气的成年人,输了棋便罢了,还不认输,哼。”孩童蹦下塌,去了桌子旁寻了糕点吃。
“输了便输了,又有什么了不起,我哪有不认输?那你又能猜得来的是什么人了?猜不到也算输,什么故人,我都那样说了,自然是故人咯。”
那青衫人气哼哼的坐到另一个凳子上,盯着那么一个六岁小孩童。
唐明言嚼着糕点,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说是置气,青衫人却给她斟了茶,“慢点吃,看你那没吃过东西的样子,真丢人。”
唐明言咽下糕点,又喝了茶,“得了吧您,一大早上就拉着我下棋,现在都晌午了,赢不了就自己回去练嘛,偏要我来陪你下,输了又不服气。”
姜子轩被噎了一下,嗫嚅道:“哪有?”倒像是他才是小孩子,另一个才是大人。
唐明言瞥了他一眼,又说道:“师父啊,我来回来去识得只是山上的人,外面来的是什么人我又怎么会知道?你这是摆明了欺负小孩子吧。”
“小孩子!哪有你这样的小孩子,我就跟明锦说不要那么早教你那么多东西,他偏不,说什么教育要从娃娃抓起,抓得你现在一点也不像个娃娃。”姜子轩气呼呼的,吹的胡子都飞了起来。
“哦,爷爷说某人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好玩,果然很好玩啊,哈哈。”说着拽了拽姜子轩的胡子,愣是让他的脸变成了酱紫色。
“好了,师父,咱们该吃饭了吧,糕点太甜,不适合填肚子。”唐明言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神透着可怜无辜还有渴望。
“看吧看吧,还是小孩子,就只识得吃,人家远道而来,我们总要等他们一起吃。”
“好吧,师父。”唐明言又去寻了床,躺了上去,“那我先歇息吧。”
姜子轩摇摇头,眼中的宠溺却是掩饰不掉,随她去了。
宗政玠看了面前鳞次栉比的宫殿,并没有上前,反而运了内力,声音传至一里也没散,反而凝聚,听着就像是真的在耳边,“玠求见姜前辈。”
唐明言被吵醒,一脸的不情愿,“吵死了吵死了,你们这些练武的总是乱用内力,扰人清梦。”
姜子轩不理她:“故人进得正殿来。”也是传音,却是千里,比那宗政玠的功夫不知高明了多少。
宗政承洛盯着上面的牌匾,奇怪道:“为何这里的牌匾上一个字都没有?好奇怪啊。”
宗政玠叹了口气,并不作答,只是放下宗政承洛,携着她进了殿去。
姜子轩已经在殿中等候了,“你来了。”声音说不出悲喜。
“姜前辈,打扰了。”竟微微俯身算是见了礼,将宗政承洛吓了一跳,仔仔细细的端详了面前的“姜前辈”。
姜子轩面容有些沧桑,却依然看的出出众的五官,气质卓然。宗政承洛却看不出特别之处,又总算记得爹爹的吩咐,这才没有出声。
“也算你有心了,随我来吧。”姜子轩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转身走了去。
“洛儿在这等我一会儿,别乱跑。”交待好宗政承洛,他又赶快跟了上去。
灵山之巅
灵山的弟子都知道,灵山之巅,除了师尊和少主,任何人都是不能去的。
但这次,姜子轩却带了宗政玠来到了灵山之巅。
面前是一个石碑,并不大,前面摆放了祭祀的东西,可以看出来是一个坟墓了,旁边也有一个相同的,幕已经挖好只是棺材摆放在外面,石碑并没有刻字。
第一个石碑上面只书了几个大字,“唐明锦之墓。”左边有一排落款,“同心之人姜子轩立。”
宗政玠立时跪了下来,双眼蓄满了水汽,“圣上,臣来看您了。臣不忠啊,臣愧对圣上。”
又从怀中拿出一块黄布来,“圣上,这是您给我下的最后一道圣旨,我都给您办了,您放心吧。”
点了火折子,就那么烧了。
姜子轩指着山崖边的一棵树:“那下面,是明锦留给你的东西,你自己取了吧。”说完这话,便消失了。
再说宗政承洛,一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让她老老实实的在殿里等着是不大可能的。
这不,她摸索着进了另一个殿,迷了路,不禁恶意的暗自揣测,“这宫殿修成这样是不是就为了让人迷路的。”
“当然不是了。”慵懒的声音似乎是来自于那放下帘子的床榻。
宗政承洛想着自己是客人,也习了些武功,总不至于怕了她去,听声音只是个小孩子罢了。
她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