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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驸马你不乖-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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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何才能解毒呢?”
  宗政承洛咬一口新做的芙蓉红豆糕,认真的思考着。
  “不用刺这穴道,就能用内功将毒逼至体外。”
  唐明言伸手,立即有丫环送上叠放整齐的白色棉布,她用棉布包裹着小狼,啊,不,唐小黑,用力揉搓了几下。
  “你轻些,唐小黑怕疼,才刚出生呢。”
  唐明言手下顿了一下,“我不介意直接叫它小黑。”
  宗政承洛点点头,“好好给唐小黑擦一擦,不然会得风寒的。”
  “……”
  “你不服?你们说一说,这小狼叫什么名字啊?”
  宗政承洛挑挑眉毛,左右看看,示意这些丫环答话。
  “唐小黑。”
  数十声唐小黑交叠在一起,成倍地刺伤了唐明言的心。
  宗政承洛满意的点点头,“群众的眼睛是贼亮的。”
  “……”
  “嗷……”
  唐小黑竟然叫了一声,似在应和,是可忍孰不可忍,唐明言放下棉布,手下使力,揪了揪唐小黑的耳朵。
  抖抖抖……
  唐明言闭眼,抹去脸上的水痕,刚刚换的洁白衣衫立即布满水点。
  “哈哈哈哈……”宗政承洛笑得就要在躺椅上打滚了,余下的十多个丫环也都憋着笑意,一个个地身子发颤。
  唐明言恨恨地想,唐小黑,你果然和你的主人一个德行,忘恩负义,你们忘了是谁帮你们洗澡的吗?
  我长了一颗懒惰心,生得一身劳碌命。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阿弥陀佛无量寿佛。
  宗政承洛笑够了,清了嗓子问她,“你为什么故意不给她们解毒?”
  唐明言扑棱扑棱衣服袖子,左右瞟瞟,这话要是传到她俩徒弟耳朵里可不太好,挥手示意,丫环们便都退下了。
  唐明言搓搓手,坐到躺椅上,“我这两个徒弟别扭的很,一个憋着不说,一个又看不清自己的心意,所以我这是帮了她们一把,哎呦呦,揪我耳朵干嘛?”
  “小混蛋,你今日故意不给我解毒的事我不与你算,你与我说说,我还不记得你时,你怎么就敢对我直接下手。”
  “呵呵……”唐明言干笑两声,摸摸鼻子,“这都多长时间的事情了。”
  “那是我以前不知道你是故意不给我解毒的。”
  “可是那一次,咱们行房时,你明明就喊了我的名字的。”
  宗政承洛冷哼一声,“我不记得你,你就不这样做了?”
  唐明言正了神色,搭在膝盖上的手不安地搓了搓,“我承认我青春年少血气过剩对你居心不良,没忍住就借着没药解的名号与你……做了那事。”
  唐明言闭眼昂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宗政承洛趴在她肩头嗤笑一声,“饶了你。”
  唐明言轻笑一声,早知道,虚张声势的纸老虎,松了肩膀,心爱之人便落入怀中。
  唐明言轻抚她的小腹,“洛洛,你给那小宠物都起了名字,咱们孩子该叫什么啊?”
  宗政承洛躺在她臂弯上,握了她的手,心满意足得意洋洋的卖关子,“咱们孩子叫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姓什么。”
  “自然是姓唐了。”
  宗政承洛拽了她前襟,唐明言弓身向下,听着她的高见。
  嘴唇亲昵地磨蹭在她的薄唇之上,“他姓宗政。”
  唐明言瘪嘴瞧她,“为何不跟我姓?”
  宗政承洛指了指一边团成团的唐小黑,埋怨地道,“小黑与小白都随你姓了,孩子当然得跟我姓。”
  “……”
  唐明言瞧了那只狼去,那小狼正懒洋洋的趴在那,刚刚清洗过的白色毛发松软干净,它动了动黑色的鼻尖,眼睛便惬意的闭上了。
  我不想你们跟我姓啊小白小黑。
  “咱们去扒门缝吧。”
  宗政承洛本就熠熠有神的眸子里闪出异样的光芒来。
  “啊?”
  唐明言转过头,便就被她拉走了,耳边只飘了一句话来,“那晚偷瞧咱们做事的便是将离吧,咱们自然要看过来才够本。”
  唐明言想,那一夜,她落了罗帐,将离顶多听见些声音,看了一点她家洛洛的腿,嗯,是有点吃亏。
  作者有话要说:咦?肿么还木有情节推动?
  十二泪目,回首一瞧,好多章写的都是这一天的事,感谢亲爱的读者们支持到现在,我爱你们,嗯,其实还是有一点情节推动的。

  ☆、第94章 离庄

  离朱捻入云中穴的手顿了下来;若那穴道果真是檀中穴呢?
  这一针刺下去,会不会性命不保?中医之道;一针一味药;都是有着严格的控制的。
  差一个正逆,少了些许;效果都可能不同;离朱善武善谋医药一途却是没有将离学的好。
  她额头沁出的薄汗不比将离少;她不能让将离冒险;此刻若是再去问师父恐怕也来不及了。
  将离脸上已经变得赤红;难耐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这次行针似乎是让她的血气运行的更加旺盛了。
  “将离,我给你运功排毒试试;若是不成……”离朱的眼神有些游离;却好像又有些期待。
  她缓缓扯了腰带,褪下外衫,做好以身卫道的准备。
  心脏咚咚咚的急速跳动声音在寂静的内室有些刺耳,离朱有些心慌,若是她仔细听,便能发现那心跳声出自两个身体,不过,她并没有发现。
  “若是不成,便由大师姐来与你解毒,你可有异议?”
  将离当然不会有异议,她正神智不清燥热难耐的呢喃着什么,耳朵却好像有意识似的动了动。
  离朱为她撤了金针,抬起她的身子席床而坐,双手捻了一个起势,运内功贯于手上,打上将离的后背。
  将离的身子暮地僵直起来,离朱表情逐渐变的严肃,这法子,似乎有效,她的内力灌入将离经脉,受到了一股阻力,只消得把这阻力之毒打出体外,便能成事。
  “喂,你干嘛抱着我,我会武功啦。”
  唐明言抱着她在空中挑挑眉毛,余光瞟了她一眼,“你认识路?”
  宗政承洛瘪嘴,不说话了,只是狠狠的捻了她腰上一下。
  落在地上,宗政承洛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的靠近门边。
  唐明言负手而立,哭笑不得的看她猫着腰鬼鬼祟祟好像要做什么坏事的样子。
  好吧,她想做的的确算不上是好事,可是,咱们习武之人不是屏气凝神就好了么,你身负上乘武功不晓得要用吗?
  宗政承洛横了她一眼,冲着她招招手,回身压下她的后腰,带着她一起鬼鬼祟祟地往门边走。
  唐明言哀怨地看她,我真的是武林高手不用这样的。
  宗政承洛敲敲她的脑袋,“你有点职业操守行不行,做坏事就要有做坏事的气氛。”
  没错,做人应该有职业操守才对,唐明言余光瞟瞟站在百米之外高处乐的已经暴露目标的暗哨,等下一定要狠狠惩罚下才好。
  “张嘴。”
  唐明言不自觉的把嘴张开,然后一根纤长的手指便伸进她嘴里。
  “舔舔。”
  唐明言转回头,吃惊地看她,含含糊糊的声音有些黏腻。
  翻译过来是这样的,“咱们不是扒门缝来吗?你要演活春|宫啊?夫人你身孕在身不能这么做。”
  宗政承洛鄙视的瞧了她一眼,抽了手指出来,在窗油纸上轻轻一璇,便捅了一个孔出来,饶有兴致的对着往里瞧。
  “……”
  为什么你不自己舔?
  “噗……”
  将离吐出一口颜色发暗的血来,瘫软在床上。
  唐明言舔舔手指,正要捅了那窗纸,便被宗政承洛拿住,抬头冷眸横视,“她没穿衣服,你不许看。”
  唐明言好笑地看她,故作疑惑,“那我干嘛来了?”
  “你找死是不是?”宗政承洛晃晃拳头,实施恐吓之举。
  唐明言笑笑抓住她的拳头,“夫人的意思是,我若想看,你回去脱光光亲身让我看个够吗?”
  “啪……”
  朱门撞击之声,脸色绯红的将离诧异地瞧了她们一眼,顾不得多想,拉紧外衫便跑了出去。
  唐明言嘴角一抽,两人僵在当场,糟了,暴露了。不是在办事吗?离朱真是丢人,居然让人跑了。
  离朱慢条斯理的走出来,整整雪白的中衣襟领,丝毫不见慌乱,偏头柔柔一笑,“师父,借一步说话。”
  唐明言抽抽鼻子,站直身子,点了点头,听房被徒弟抓包真是好尴尬啊。
  “我不能听吗?”宗政承洛瘪着嘴狐疑的看她。
  离朱回之以文静娴雅的一笑,“我有些私事要与师父谈。”
  唐明言拍拍握在她小臂上的手,示意无妨,离朱并未带她去房里面,只是走远了些。
  “师父如此作为,却是何意?”
  离朱脚步稍稍那么一错,眼底一抹精光掠过,角度正好,她斜对着宗政承洛,唐明言站在她对面。
  “我来瞧瞧,将离的毒可解了?如今看来已然无虞了,不过,怎么没有听见声音?”
  离朱笑意不达眼底,“声音?什么声音。”
  “呃……”
  “师父是故意写了多一个穴道,若是刺了便会毒发。”
  离朱单手探在唐明言肩上,拿下一个纸屑来。
  唐明言正心虚,是以并未想到,那纸屑原本就是被离朱捻在手里。
  “我只是不明白,师父为何这么做?”
  唐明言恍然大悟,“你没刺最后一个穴道。”
  “那又如何?”
  唐明言戏谑地瞧着她,“依着你的医术恐怕瞧不出来这其中的道道,所以你是看不出最后一个穴道,打算破釜沉舟,亲自给将离解毒,离朱你果然是喜欢……”
  离朱探手堵住她的嘴,近了身去,露出一个难得的温柔真笑来,“师父还是自求多福吧。”
  “唐明言。”
  宗政承洛气哼哼地“你不觉得当着我的面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打情骂俏很不妥吗?”
  唐明言指指离朱,难以置信地问,“打情骂俏?”
  “师父忙着我就不打扰了,夜里天凉,我这房间倒是暖和的很,师父若是无事可来此与我秉烛夜谈。”
  离朱适当的抬袖掩在嘴上,做了一个掩面含羞的表情。
  “离朱你……”
  唐明言瞧瞧宗政承洛越发发黑的脸,表情古怪的看着离朱,这还是她家爱徒吗?
  你这样师父会死很惨你知道吗?
  “哼……”
  “洛洛,别跑,等等我……”
  离朱单薄的身形在秋风中显得有些寥落,转头看着将离所住的方向,叹下一口气来。
  将离飞快地关好门,吞了一口口水,拢了拢前襟以确认自己却是穿了衣服,她睁开眼便是浑身赤果的躺在大师姐的床上。
  将离又摸了摸衣服,却总是感觉浑身赤果果的,朦胧之间,大师姐似乎说要亲自与她解毒。
  中了什么毒,她自然是知道的,将离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她怎么能在大师姐面前赤身衤果体,羞恼地把长衫蒙在脸上,难为情死了。
  “离庄?”李之秋总是觉得这个名字,既熟悉又古怪。
  “应该是这里了。”
  李之秋跃下马去,江阳单腿前挑,扶着马鞍落在地上,歪着头看这牌匾,“乖乖,人家都叫个什么山庄,怎么想的就取了这么个……别扭的名字。”
  “你知道这山庄是谁的?”
  “不就是……唐兄弟的嘛。”
  江阳干笑两声,扔了缰绳,“咱们快去瞧瞧公主殿下是不是在呢,走走走。”
  李之秋狐疑的看了看这庄子的外墙,她怎么都不知道唐明言在江阳城附近有个庄子?
  这江阳倒也是古怪的紧,难不成江阳守备的侦查能力这么强,不到半天时间就能查到唐明言的住处,这地方离着江阳城可是还有不短的距离,而且掩盖于山林之间。
  “站住。”
  两个看守庄门口的人双枪架成一个叉字,挡在他们面前。
  江阳挑挑眉毛,挠头四处张望。
  李之秋撇了他一眼,“我找唐明言。”
  那守门的两人对视一眼,面露狐疑之色,“你是什么人?”
  “离朱?”
  眼见着离朱仿若未听见她的话一般神思不属,李之秋不由得加重了声音,“离朱。”
  “嗯?”
  离朱向着音源处看过去,有些微讶,“之秋,你怎么来了?”
  “我找老师而来。”
  离朱点点头,这个理由很正常,可是,她该不该告诉她师父确实在这呢?
  师父大概已经焦头烂额了吧,若是之秋再过去……
  嗯,那就更有意思了。
  两名护卫低头行礼,“庄主。”
  李之秋诧异地看她,指了指庄内,“这庄子是你的?”
  忽而她又想到,这庄子名叫离庄,竟极有可能是她的。
  离朱扯一扯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袖子,面露微笑,“我有事要出庄去,师父大约在正堂,你们进去吧。”
  李之秋点点头,寻人心切,庄子的归属权问题本就不甚重要。
  “噗……哈哈哈哈……唐兄弟,你……太有范了,跪着搓衣板表情还怡然自得。”
  江阳捂着肚子爆笑,若不是手臂搭在唐明言肩上,极有可能已经满地打滚了。
  “哎呦。”
  宗政承洛拂袖施力,江阳就真的打滚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进门来,竟然就蹲下搭在唐明言的肩膀上,而这厮居然还不反抗,是可忍孰不可忍。
  唐明言嘴角抽搐一下,怜悯的瞟了一眼江阳,却仍旧跪在搓衣板上一动不动的。
  “老师……”
  李之秋蹲□扶着唐明言的胳膊,转头望向宗政承洛,“承洛妹妹未免太过份了吧,老师读圣贤书,执君子行,你……你竟然让老师跪搓衣板。”
  宗政承洛气闷地向着桌子拍下去,日子没法过了,情敌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唐小旋风眼尖,偏身侧滑,稳稳接住她的手来,“洛洛莫生气,手拍疼了怎么办?”
  宗政承洛撇她一眼,闷闷道,“我让你起来了?”
  唐明言捧着她的手,示意膝盖底下的搓衣板,“还在呢,还在呢。”
  江阳趴在地上拍地板,笑得合不拢嘴,“乖乖隆地隆,我受不了了,唐兄弟你竟然惧内到这种地步。”
  三记眼刀杀过来,江阳干咳两声,捡起严肃的神色,却还是忍不住笑,憋得让人看了肝疼。
  作者有话要说:窃以为,惧内可耻。
  今日小A问小B;鲁迅写的是《围城》还是《围墙》
  小B说,《围墙》
  十二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我果然知道的太多了,我还是回星星上去吧。

  ☆、第95章 同徳离心

  “江阳。”
  江阳从地上站起身,扑棱扑棱衣衫;“咳咳;好好好;我说正事说正事,不过唐兄弟,你这都跪在搓衣板上了还想恐吓我不成?”
  话毕便又只觉得腿弯一痛;“咚”的再次跌在地上。
  “哎呦。”
  唐明言看看自己未发力的曲指;难不成她武功现在这样高了,力发于心?
  宗政承洛起身,走到江阳面前踢踢他;“在我面前欺负我的人;不要命了吧你。”
  “你们欺负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江阳坐在地上;整张脸都垮下来了。
  唐明言得意的笑,得意的笑,虽然她还跪在搓衣板上。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噗。”
  唐明言表情凝住,不带这么报复的。
  江阳憋着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指着外面,“公主殿下,借一步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江阳指指李之秋,“她说的,下官江阳太守,找公主殿下有要事。”
  宗政承洛狐疑地看着他,她是逃出宫来的,“我已经不是公主了。”
  “公主殿下请借一步说话。”江阳弓着身子,神色坚定。
  “好吧。”
  “哎?喂,喂,江阳。”
  唐明言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出门去,看看搓衣板,不行,不能跪了。
  宗政承洛停下脚步,转头,“你不许动。”
  抬起来的膝盖又落到搓衣板上,“洛洛……”
  江阳偷笑,故意高喊一声,侧身让路,“公主殿下请。”
  宗政承洛斜他一眼,却果真还是出门去了。
  “和亲队伍到江阳城了?”
  江阳点点头,“公主殿下无故失踪一事的奏折恐怕此时已经入京了。”
  “无故失踪?”
  “请公主殿下为下官做主,此次队伍的护卫统领张炎是如此回禀皇上的,说公主殿下是在江阳城驿馆无故失踪。”
  “张炎?他是将责任全部都推到你身上了,不过,你将我单独叫出来,不止为了说这事吧。”
  “是。”
  江阳跪伏在地上,“请公主殿下以大局为重,莫要为了儿女私情,罔顾苍生。”
  “我知道唐兄弟他与公主殿下关系非同一般,若此事被他听了去,定会加以阻挠。如今定远候屡战屡败,睿王殿下又身染重病,迎亲队伍被劫,公主殿下若是不回去,吐蕃必定与苍朝开战……”
  “等一下,公主,没有回去吗?”
  宗政承洛终于在混乱之中揪出一丝重点来,差点忘了,如花。
  按理说,如花此人,是她母后亲自为她找的人,理应可靠,却为何又给唐明言和将离下了媚毒?
  “啊?”江阳懵了,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公主?”
  “没有人回到送亲队伍里?”
  江阳摊手,“当然没有,公主殿下你在这,谁还能回去?”
  先不论如花到底是什么身份,若是她不回去的话,宗政承洛有些心慌,纤细修长的手指用力捏紧了袖子。
  “公主殿下随我回去吧。”江阳却好像并不了解她的心慌一般,步步紧逼。
  “我与唐明言商量商量。”
  宗政承洛摸摸自己的小腹,眉心深锁,她居然一直纠结有的没的,险些忘了这等大事去。
  江阳挡在她身前,“公主殿下大局为重。”
  “我要与她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解决之法。”
  “公主殿下三思,依着唐兄弟的性子,可能让你回去吗?恐怕公主这次被劫也是她一手所为吧。”
  “可是……”
  江阳抬头,“可是公主殿下若然不回去,必然天下大乱,百姓生灵涂炭。”
  宗政承洛紧紧拽着袖口,抿唇不语,心神不宁的朝屋内看去。
  江阳见她似乎依旧有所流连,忙道,“公主殿下可知下官为何如此着急?”
  “讲。”
  “下官是三殿下的人,如今,三殿下在边关生死一线,就要……就要……”
  江阳身子都紧绷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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