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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驸马你不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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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员外挥一挥手,“你下去吧。”
  
  他捋了捋胡子,深深地叹一口气,“秋儿,你这是何苦呢?小友与小友夫人虽然年幼,可是情真意切,已然通过了试情炉的试练,又怎会轻易更改呢?”
  
  “天一,你去买筐橘子。”
  “是!”
  程洛背着小手,在院子里面踱来踱去,半晌,终于甩了手,“什么臭毛病,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唐明言终于从说书的地方晃回来了,就遇见了李员外,刚伤害了人家女儿,唐明言低着头,想绕过去。
  “小友,小友莫走。”
  唐明言摸摸鼻子,干笑两声,“李员外啊!”
  
  李员外倒是向她作了一揖,“多谢小友了。”
  唐明言吃了一惊,“谢我什么?”
  
  “秋儿自小就受宠,自从你来了之后,她的性子才收敛了些,我看着就开心,唉,只可惜这孩子竟然喜欢上小友。”
  唐明言舔舔嘴唇,“李员外,真是对不住,实在是负了令爱的心意。”
  
  “小友不必如此,你能对她直言,对她才是好的,现在年幼,应该也念不了几天,所以我特意来多谢小友啊。”
  “李员外客气了。”
  “晚饭已经备好,咱们去吃饭吧。”
  
  饭桌上有些安静,往日你争我抢搞的饭桌狼烟四起的情景没有再出现,李之秋只是安安静静的在吃饭,不时的瞟了瞟唐明言和程洛。
  程洛倒是一脸喜气,不时给唐明言夹菜,然后偷偷瞟瞟李之秋。
  唐明言则是只看着碗吃饭,唯一正常的就数李员外了。
  
  银钩高高挂,夜幕漆漆黑,烛光晃动,鸾帐浮动。
  “程洛,你要干嘛?”唐明言用力的向床内侧挣扎,仿佛面前的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程洛着了白色的中衣,手中捻了一个,哦,不是一柄钢刀,是一瓣橘子,“来,吃一个啊。”
  
  “程大小姐,我已经吃了十五个了,不要再吃了。”
  “不行,你不是很喜欢别人喂你吃东西吗?”
  
  “咦?”唐明言疑惑,哪有这回事,转念一想,瞪大了双眼,“那时你在包厢里面?”
  程洛笑笑,“是啊,夫君表现不错呢。”
  唐明言额头渗出冷汗,“为何我不知道?”道明道安这两个武功高强的是摆设吗?怎么来了一个那么大的人都不知道。
  
  “你不是忙着和之秋姑娘打情骂俏吗?”这声音婉转,程洛眉目含笑。
  唐明言打了个冷战,“什么,什么之秋姑娘?哪有打情骂俏?”
  程洛凑过去坐到她身边,一脸兴致盎然,“我怎么和别人不一样了,说说,说说。”
  
  唐明言咬咬牙,“你是我夫人啊。”
  “还有呢?”
  唐明言继续道,“你至情至性,天性善良,貌美如花,亭亭玉立……”
  “继续说。”程洛靠着后面的墙,勾着笑眯着眼睛。
  
  唐明言把腿往床边磨蹭,把脑袋维持在原位,以使声源维持在原位。
  “你机智无双,有勇有谋,来无影去无踪,你智商跟别人不一样,哎呦。”
  程洛听见她的叫声睁开眼睛,诧异之下不免大笑“你,你怎么掉到床下去了。”
  
  唐明言揉揉屁股,站起身来,“我跟门槛有仇。”
  “门槛?”
  唐明言火速披了外皮,逃遁到门外,听着里面那惨烈的笑声,她就觉得屁股疼。
  
  吹了一声口哨,唐明言恶狠狠的蹲下看着跪在地上的道明道安,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说,为什么那么大一个人,进了屋子你们都不知道。”
  死道友不死贫道,“少主,是天一师兄带着少夫人进来的。”
  
  天一横了他们一眼,他们缩了缩脖子。
  天一笑嘻嘻的说道:“少主,是少夫人让我带她隐蔽起来的。”
  “嗯?我看你上次罚的不够啊,今天晚上你给我绕着李府跑三圈。”
  
  “回少主,少主夫人说了,我现在是她的人,不用听您的话。”天一的面部始终维持着阳光的笑容。
  唐明言觉得那笑真是刺眼极了,露出森然的牙齿面对着天一,“你,是她的人?那我是谁的人?”
  哎呦,走嘴了,少主不会吃醋了吧,天一真想抽自己一嘴巴。
  
  “你自然是我的人了。”
  “哎呦……”冷不防身旁突然蹲个人出声,她一屁股坐到地上。
  
  唐明言真心觉得,程洛克她,还专门克屁股,“你走路怎么都不出声的?还有你们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吗?”
  死瞪着面前的三人,惹不起大人,还惹不起小人吗?
  
  道明道安缩了缩脖子,这样下去脖子会不会越来越短啊?
  程洛很温柔的捧了唐明言的小脸,“夫君不气哦,他是我的下属,你是我的夫君,只有你才真正是我的,知道吗?”
  “唔唔……”
  
  程洛很温柔的笑笑,“天一啊,道明道安,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被捏着脸嘟着嘴的某人只能挣扎着挥舞胳膊,发不出一句话,这是在她面前收买她的人,啊,不收买她的下属的人心吗?
  道明道安还有天一,你们就这么走了,你们不是好下属,我要投诉你们!
  
  “夫君真淘气,大半夜的跑外面来吹风,随我回去吧。”
  唐明言望着墨色的天空,啊,那璀璨的星辰啊,你们真的是亮着的吗?哎呦,别扯我耳朵,回去回去,哎,不对啊。
  
  “等一下。”在揪着她耳朵的时候脸部就放松了,“我有事要办,你等我一下。”讨好的笑笑,这么回去是被鱼肉的节奏啊。
  又吹了声口哨,三人自然听见了,只是都有点犹疑,这是该去呢,还是不去呢?
  
  唐明言跺脚,现在是怎么着,连她的话都不听了?
  程洛见她如此,也吹了一声节奏不一样的口哨,天一立刻拽着道明道安去报道,这是白天时程洛和他约定的口哨节奏。    
  唐明言瞪大了眼睛,转着圈的看着面前三个不争气的,叛徒,叛徒!
  
  “唐明言,有事快说,我要睡觉了。”
  回眸一笑,带着柔情,“洛儿稍候。”
  程洛觉得心肝一颤,她可从来没叫过这么亲昵的称呼。
  
  唐明言狠狠的敲了天一的头,“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给我搬过来。”
  半晌,四个大箱子俱都被放进她们房间,可怜的三人才被放了行。
  回去之后天一教育道明道安,听见刚才那哨子的节奏了吗?以后那个才是最紧要的,至于少主的,次之。此之谓叛徒发展叛徒团伙。
  
  程洛疑惑的看着这四个箱子,指了指,意思是,这些是什么东西啊?
  唐明言挑挑眉毛,指向箱子,你自己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看见题目名不要想歪哦,人家这么纯洁滴人,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巧合,巧合。
  
  咬牙切齿地看着你,三更完成!
  
  各位温柔滴人啊,给点花嘛,给点评嘛,给点收藏嘛!




☆、误涂消肌膏

  
  程洛将信将疑的慢慢凑过去,小心翼翼的边回头,边摸索着箱子。
  唐明言觉得自己好无辜好冤枉好可怜啊,费尽心机的巴结着人家还得想想你放的东西是不是有毒有机关。
  
  咬牙,“放着我来。”上前一步,翻开箱子,一会儿的功夫,四只箱子都被打开来。
  
  唐明言一脸大义凛然的正对着程洛,程洛眼睛放着光,看着唐明言。
  哦,各位看官误会了,不是看着唐明言,是看着唐明言的箱子,一爪子推开唐明言,向着箱子而去。
  唐明言咬紧下唇,好个忘恩负义的负心人,捂住胸口,好痛!
  
  “哇……”
  “哇……”
  “哇……”
  “哇……”
  
  程洛看着面前的四只箱子,开心之情,溢于言表,第一只箱子里面,装的是各式红色衣服,都是她的尺寸。
  第二只箱子里面各式玩具,什么弹弓,瓷娃娃,九连环,鲁班锁,空竹,陀螺,泥叫叫小哨子,纸鸢,甚至拨浪鼓都有,每一样都有好几种,八成所有小孩子的玩具都给收罗来了。
  
  第三只箱子里面则全部是连环画和外传野史,就是现在苍朝最流行的讲故事武林秘史什么的连环画。
  第四只箱子里面就更有趣了,里面是……
  “唐明言!为什么第四只箱子里面还有个箱子,是不是放了暗器?”程洛转头逼问某人。
  
  “没有啊,我困了,先睡了,夫人也早些就寝吧。”说着扔掉披上的外套,扯了一抹笑,钻上床去了,怎么可能放暗器呢?
  程洛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挑挑眉毛,带着笑意掀开可箱子。
  唐明言早已经咬着被角憋笑了。
  
  程洛爬上床来,掀开她的被子,满面绯色,“唐明言,你个小色狼。”
  唐明言眯着双眼,“我怎么了?”
  “你,你,你竟然……”
  
  “啊……”
  “没有道理就要使用暴力吗?”
  “你还说……”
  “啊……我好心好意给你准备礼物逗你开心,你就这样对我。”
  “唐明言你个小色狼居心不良!”
  “没有啊!”
  “唐明言我还没成年呢。”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啊!”
  “唐明言你个小色鬼成天想些有的没的。”
  “你想多了!”
  “唐明言!”
  “啊!”
  
  程洛换上一身新衣服,站在镜子前面左照右照,摆着或稚嫩,或妖娆的表情,瞟向坐在床踏(不要误会错别字哦,床踏是床底下放鞋的那个扁长平木凳)上后背靠着“门槛”的某人。
  “好看吗?”
  忍住打哈欠的冲动点点头,“好看好看。”大小姐几乎已经把一大箱子衣服试了一半了,什么时候可以睡觉啊?
  
  程洛到她身边晃晃拨浪鼓,“喂,你很困吗?那就一直摇着拨浪鼓,这样既能让你不困,也能让我知道你没睡觉。”
  “呵呵……”
  “咚咚咚咚……”
  这才是拨浪鼓的用途啊!
  
  过了好一会儿,倒是程洛先睡着了,趴在床榻边上,试了衣服太多,太累了,想躺下歇会,就着了。
  唐明言把拨浪鼓放在一边,乐嘻嘻地感叹,“大小姐您终于睡着了!”
  
  她钻进床上,盖好被子,想了想,总不能让大小姐就这么和衣而睡啊,又废了好大的力气,扒了她的衣服,盖好被子。
  闭上眼睛感叹,“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天啊!”
  
  翌日清晨,洗漱完毕,唐明言在外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叹口气,对于昨天晚上的事,她获得了一个很深刻的感悟,自作孽,不可活啊!
  刚想摸摸脖子左边,怎么有点刺痛的感觉,就被抱着胳膊的程洛一把把她撞到一边,学着她的姿势伸了一个懒腰。
  
  早餐,依旧是那几个人,李员外望着唐明言欲言又止,有欲言又止。
  “喂,李员外,有事您直说好吗?干什么老看着唐明言。”
  李员外清咳一声,“小友啊,您昨日做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啊。”唐明言咽下刚喝的一口粥,一脸迷茫。
  
  圆桌在,李员外坐在对门的方向,唐明言坐在李员外右侧,李之秋坐在李员外左侧,程洛则坐在唐明言旁边。
  李员外指了指唐言明的脖子,他看到的地方刚好程洛看不见,李之秋能看见一点。
  唐明言闻言摸了摸脖子,蹙眉,“怎么好像有血珈?”
  
  “过来让我看看。”程洛突然听了这句,一脸严肃的拽过她,看她的脖子左侧,一下子从脸蛋红到了脖子跟,那明晃晃的血印,分明是她昨日用牙咬的啊!
  吞吞口水,“走走走,我带你去上药,李员外你等下派人送些药来到我们房间。”
  
  程洛转了唐明言的身子,那明晃晃的血牙印便也晃疼了李之秋的眼睛,她的嘴唇甚至有些泛白,桌子下面指甲已然陷进肉中。
  “爹,我回去读书了。”
  
  “哎?”
  李员外看着满桌的早餐,也没了胃口,叫人给唐明言送了药去。
  
  唐明言被程洛推搡着一脸茫然,“怎么了?我还没吃饱呢!”
  “回去再说!”
  
  唐明言望着铜镜里面脖子左侧的椭圆形血痕,“不用上药了,已经结珈了。”
  程洛站在一边,喏喏地说,“对不起,没想到伤的这么重。”
  唐明言看着她这表情啧啧称叹,“你能保持这状态一天吗?”
  
  程洛掐起腰,“你是笨蛋吗?痛都不知道看看!”转而又弱了气势,伸出小手去,轻轻碰触着那里,委屈的眼里面渐渐有雾气聚集的趋势。
  “不疼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你哭什么?伤的又不是你!”
  “笨蛋,痛你不会叫吗?”
  我叫了啊!
  
  “是是是,我笨蛋,咱能把那亮晶晶的银豆子收回去不?”
  “我心痛啊!”唐明言捂着胸口作痛苦状。
  程洛破涕为笑。
  
  书房
  
  李之秋疯狂的搜索着野史传记,满桌子都是书本,她靠在书架上,看一部书正看的津津有味,满面霞飞。
  看见那两个娃娃如此情景,分明是动了真情,可是女孩子也可以和女孩子在一起吗?她不懂,也没听说过这种事,于是,翻了好多好多的书。
  
  功夫不负苦心人,她终于在一本帝王纪中看到了这种事,皇帝好男宠,而后宫之中也不乏宫女与宫女私通交合之事,甚至还有太监和宫女,叫什么假凤虚凰。
  那本书上写着几个大字《后唐秘传》,是近来市井上颇为红火的一本小说类书籍。
  原来男孩子可以喜欢男孩子,女孩子也可以喜欢女孩子。
  
  把书都放回远处,李之秋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景色,神色越发的坚毅起来。
  
  “竹儿,上次番邦的那瓶祛除疤痕的灵药呢?”
  竹儿慌忙的从一堆药瓶中找出一瓶,是这个吧?上面贴的字条被蹭掉了,不过这种药瓶的只有两种药,一种是去腐消肌的,另一种是祛除疤痕的,应该差不多吧。
  
  “小姐!”
  “嗯。”李之秋看着药瓶,嘴角弯出弧度。
  
  “咚咚咚……”
  “进来。”
  李之秋进去,“老师,这瓶是番邦的灵药,有助于……程洛小姐这是何意?”
  程洛堵在门口,笑眯眯地说,“夫君正在沐浴,李小姐可能不方便进去。”
  
  “这瓶是药,你给她上上吧,祛除疤痕的,哼。”李之秋拂袖而去。
  “怎么了?是不是来送药的?”
  唐明言昨夜睡眠不足,反正无事,正昏昏沉沉的打算早睡?午睡?反正就是睡觉。
  
  “是啊,是啊,来,我给你上药吧。”
  唐明言迷迷糊糊的表情突然清明起来,“程,洛儿,不用上药了吧?”
  程洛脸上现出红晕,“干嘛突然那么亲密的叫我?别动,上药。”
  
  “一定要上?”
  “非上不可,老实点。”
  唐明言攥紧了下袍。
  “你做什么一脸痛苦的表情,只不过是上药罢了。”
  唐明言勉强扯开了嘴角。
  
  “什么?你说那瓶是去腐消肌的?”李之秋恨恨地跺了跺脚,跑了出去,想着唐明言应该在洗澡还没涂上药膏,才稍稍安心点。
  程洛推开门一脸不耐烦,“李小姐又有什么事?”
  李之秋来不及顺气,“药膏没用吧?”
  
  “用了啊!”
  “什么?那药膏拿错了!”
  李之秋焦急的跺了跺脚,跑进屋去,“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是昨天的第四更!
  11点半就更好了结果等待上传,网页一直转圈圈,转到12点多,一怒之下关机睡觉。
  来来来发表一下你们的意见,是希望快点长大还是慢点长大呢?
  么么哒,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你们说了我不就知道了。
  




☆、针锋对局开

  “老师!”
  李之秋冲进去掀开罗帐,就见唐明言正躺在那里。
  “老师你没事吧?”怯怯的问道。
  
  唐明言坐起身来,颤抖着手指指着她,“你别告诉我这药膏是你送来的?”
  李之秋不好意思的后退一步,“是竹儿搞错了。”
  “算了,没事,你回去吧。”唐明言放下手,叹气躺下了。
  
  “老师,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程洛怒视着她,“好了,你先出去吧。”
  
  待李之秋出去后,程洛赶忙爬上床,看她的伤口,“去腐消肌膏是干什么的?会怎么样啊?”
  “也没什么?顶多是疤痕以后大一些,深一些。”
  “什么?”程洛一怔,联想到她抹药时的动作表情,“你早知道是这种药了是不是?”
  
  唐明言苦笑,“我以为你是故意的。”
  “那你就那么受着?”
  “你不是说非抹不可吗?”
  “我怎么知道?她明明说是祛除疤痕的药。”
  
  “没事,不许掉眼泪,这样,以后呢,如果你要想欺负我,你就看看它,然后就不许欺负我了好不好。”
  “不好!不能欺负你我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程洛绷着个小脸,当然眼眶要是不是红的就更有威势了。
  “你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我就少欺负你一点。”
  
  “一点?”
  “一点点。”
  “那还是一点好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有如小白马过一小道缝隙,转眼间已经来到冬天。
  李之秋重新修订了自己的计划,既然软的硬的都不行,那就挂着羊皮卖狗肉,徐徐图之。
  因而她跟唐明言发展成很正经很友爱的师徒关系,和程洛也发展成了和谐的小伙伴关系。
  
  程洛只以为上次在那听书的地方唐明言说的很明白,李之秋也表现的很伤心,已经彻底摧毁了她那颗恋师的小心肝,也就放心下来与她一处玩耍。
  于是乎,凉州城近半年都很热闹。
  
  “李小姐和唐夫人来了……”
  “什么?李小姐和唐夫人来了?快快,快点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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