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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射雕同人)杨康,要好好向郭靖学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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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何处学得九阴白骨爪?”青衣怪人突然出声。
  众人皆是一呆,这除了梅超风,还有谁人会使九阴白骨爪?
  杨康尚未回答,黄蓉突然高喊;“爹爹!”向那青衣怪人奔去,扑在他怀里大哭。
  原来这人,正是桃花岛主黄药师。
  梅超风陆乘风听到他的声音,悲喜交集,想要过去,然而一个忘记眼睛已盲,一个忘记腿脚已废。双双摔倒在瓦砾里,直蹭得皮肉血红。
  黄药师眼见爱女无恙,心情大好。又见两位徒弟如此,叹了口气道:“当年废了你们师兄弟双腿,逐你们出岛,是我性子太急,错怪了你们。”
  陆乘风听了他这句话,哽咽道;“师父,你老人家可好?”
  黄药师一瞥黄蓉道:“还没给人气死。”
  黄蓉嬉皮笑脸,“爹爹不是说我吧。”
  黄药师冷哼一声,道:“你也有一半。”
  “还有一半是谁?”黄蓉抱着他的手臂,奇道。
  黄药师侧头看向跪倒在瓦砾中的梅超风,道:“你倒是不怕死,私自练习《九阴真经》尚且不说,竟然还敢将上面的武功传于他人。”
  梅超风对黄药师是又敬又怕,跪在地上体如筛糠,当既把六年前在赵王府教过小王爷完颜康九阴白骨爪的事一一道来,一丝也不敢隐瞒。
  沈星秋在一旁听得真确,仔细一回想,不禁在心中暗叫要糟。定是刚才巨梁瞬间砸落,杨康情急之下使出九阴白骨爪抓住了他的衣领,才救了他一命。
  六年前沈星秋给杨康讲铁尸的故事,为的就是让杨康别在学这扭曲害人的攻夫。六年不见,还以为杨康忘干净了,只是没曾想。今日在这里又显露了出来,还正巧给黄药师瞧见。
  黄药师对梅超风道:〝你把《九阴真经》丢失了,去给找回来,要是给人看过了,就把他杀了,一个人看过,杀一个,一百个人看过,杀一百个,只杀九十九人也别来见我。〞说完,他一睨杨康,道:〝至于这小子,你知道怎么办吧。〞
  梅超风见还能为黄药师效力,大喜过望,咚咚咚给黄药师磕了几个头,也不管杨康是不是曾经叫过她师父,就要动手。
  丘处机长剑一横,跃到杨康身前。沈星秋眼看大事不妙,急忙把杨康护到身后,笑道:〞他刚才使的不是九阴白骨爪。〞
  黄药师冷冷道:〝你怀疑我的眼力?〞
  〝不敢不敢,不过他使的是小无相功,不是九阴白骨爪。〞
  〝口说无凭。〞
  沈星秋闻言,忍住手痛,依葫芦画瓢,使出了几招梅超风用过的九阴白骨爪的招式,怕黄药师不信,又比划了几招全真掌法。
  看黄药师静默不语。
  〝爹爹,我来帮你试试他。〞黄蓉见有好戏可瞧,那有不作声之理。
  沈星秋暗喜,来得好啊。
  白衫飘动,金环闪耀间,黄蓉纤手横劈,飕飕风响,正是落英神里的一招“雨打风急。”
  沈星秋瞧得分明,依势而动,他和黄蓉一前一后。转眼间已练了十七八招,竟是一式不差。
  〝蓉儿住手。〞黄药师冷声道,落英神剑掌是他自创的绝迹,招式最是繁复。转眼间被人学去了十几招,他面上不显,心中却暗生疑虑。
  沈星秋收势回身,笑道:〝这下前辈相信了吧。〞
  黄药师突然朗声大笑,声震山岳。沈星秋一脸戒备的看着他,生怕他反手就给自己一掌。
  〝想不到这世间,有如此不着形相的功夫。〞
  黄蓉也在一旁拍手娇笑:〝好玩好玩,不如你跟我去桃花岛,看看你到底能学多少种功夫。〞

  第十八章

  沈星秋欲哭无泪的看着追着黄蓉远去黄药师,就因为黄蓉的一句话。他就被黄药师下了邀客令。黄药师让他一个月内养好了手,前去桃花岛研习武艺。黄药师绝顶聪明,说不定给他瞧明白了小无相功的奥妙,自己和杨康都要落个偷学武艺的下场。
  “走罢。”背后突然有人出声,打断了沈星秋的思绪。
  沈星秋看着一起从后堂出来的杨康和郭靖,两人都是眼角泛红,面上犹带泪痕。郭靖刚才提了他从巨粱下救下来的矮胖军官去后堂,杨康也跟了过去。沈星秋纠结着黄药师的一月之约,是以随后发生的事,他都没太在意。
  沈星秋知道郭靖和杨康是在归云庄遇见的段天德,报了父仇。但是他没想到,段天德就是自己从梁柱下救的那个人。沈星秋一脸尴尬的看向杨康和郭靖,轻声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他……他就是段天德。”
  杨康淡淡得看了看了沈星秋一眼,摇了摇头。
  当晚各人在归云庄上歇了,次日一早。众人一一向陆庄主父子作别。沈星秋还特意问起了完颜盛,得知归云庄会让他吃些苦头,才会把他放回。心里这才平顺了些。
  出得庄来,郭靖向江南七怪道:“弟子和杨兄弟准备北上,去杀完颜洪烈。”
  江南七怪也知郭靖近日武功大进,二人合力对付武功低微的完颜洪烈,也放心得下,当下仔细叮嘱了他一番。江南六怪就此扬鞭而去。
  郭靖像杨康笑道:“贤弟,我们这就出发?”
  杨康看向一旁静立的沈星秋,视线滑过他昨晚包扎过的手腕,道:“大哥,你先行吧,我随后几天就到。”
  郭靖不疑有他,以为他还有事要办。同他约定了会和的地点,就牵过小红马,缓缓向北。
  “我们好好说会话吧。”杨康定定的看着沈星秋的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沈星秋以为他对去杀完颜洪烈心有芥蒂,也不多言,当即从太湖边上的水寨里租了条小船,顺流泛舟。
  二人并肩坐在船中,初夏的暖风醺人,沈星秋乌黑的长发随风扬起,缱绻的落在身侧的人肩上。杨康眉眼低垂,一动不动的看着水中的倒影。
  小船随波而行,越过一大片翠盈盈的荷田。一枝嫩绿的莲蓬怯生生的探入船中,沈星秋伸手折下,费劲的剥出三五粒弱质伶仃的莲子,递到杨康面前,轻声问道:“吃么?”
  杨康抬起头,眸色朦胧,水光潋滟,全然不是他先前的模样。沈星秋一怔,想抬手去摸摸他的眼角,看他是不是哭了。手伸到一半,才想起手心里的莲子,一把将莲子扔如口中,尴尬的冲杨康笑了笑。
  “莲子好吃么?”杨康倚着船舷,歪着头问道。
  沈星秋舔了舔唇角,仔细回想了一番刚才莲子的味道。“还没熟,只有一丝丝甜味。”沈星秋被润湿的唇角红艳艳的,泛着诱人的水光,粉红的舌尖无意识的轻舔洁白的牙齿,似乎还在回味他所说的那一丝丝甜。
  “唔……”沈星秋惊愕的睁大了双眼,愣愣看着近在咫尺的,杨康微微颤动的睫毛,唇上传来一阵濡湿的温热。
  唇齿间莲子的清香犹在,杨康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轻轻的舔吻着沈星秋柔腻的唇瓣。微热的气息交融,一切好像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沈星秋猛得从震惊中回神,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杨康,声音抖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这是跟谁学得?”
  杨康垂着头,缩着肩,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正对着沈星秋的耳尖一点点泛起红晕。
  突然,一滴水砸在沈星秋抱着纱布的手上。
  “你先别哭呀。”沈星秋看不到杨康的表情,连忙伸手去抬杨康的脸。杨康顺着他的手臂靠过来,把头深深的埋进沈星秋的肩窝。
  “你也觉得我很恶心,是吧?”
  沈星秋揽着杨康宽厚的肩膀,倒是没有觉得怪异。他眼冒金星,心乱如麻,脑海轰隆隆闪过几个大字“丘处机把杨康教成了个同。性。恋。”
  “都是你害的。”杨康靠在沈星秋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好似受了委屈回来找亲人安慰的大孩子。
  “怎么会是我害的呢?你刚才为什么要……咳咳……亲我。”对于杨康刚才的举动,沈星秋除了震惊,倒是没来有其他的感觉。
  “三年前,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沈星秋摸了摸杨康偎在他颈间的头,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
  杨康倾了倾身,伸出双臂环住了沈星秋的腰,将下巴搁到沈星秋的肩头,一双寒星似的眼睛看向远方,唇角微翘,哪有半分泪光。
  沈星秋感觉腰被杨康抱住,以为他意识到做了“坏事”,正在难过不安。腰背僵直了一下,到底没有忍心推开他。
  “那是七月底的一个晚上,天气燥热,我和师父赶了一天的路,借宿在乡野的一户农家。天气太热了,我辗转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然后呢?”沈星秋一下一下顺着杨康的脊背,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半梦半醒间,我隐约感觉床前坐了一个人,我看不清楚是谁,就用手去抓他,他身上只披了薄薄的一层白纱,我只轻轻一扯,那层白纱就落到地上,他回过头对我笑了笑,慢慢地躺倒我身边,钻进了我的帐子里……”
  “行了,”沈星秋面红耳赤的打断。
  “我梦里的那个人,就是你。”杨康轻轻的吐出这句话。
  沈星秋听到这句话,突然感到他和杨康头颈相交,胸腹相贴的姿势暧昧异常,急忙一把推开他。正色道;“这……这当不得真的。”
  杨康眸色一暗,眼中水汽氤氲。
  “怎么不能当真?我这些年,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总在想,我们会在何时相见呢?你会不会早已忘了我?那天晚上见到你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可惜你都没有瞧我一眼。”
  “别说了。”沈星秋躲开他的视线,低喃道。
  “你要是厌烦我,我这就走。”
  沈星秋垂着眼,看着脚边的半个莲蓬,默不作声。
  哗啦一声,船身剧烈的晃动起来,沈星秋侧头一看,坐在旁边的杨康不见了。沈星秋急忙探头往水底看去,一圈圈涟漪渐渐扩大到消失,但杨康却不见了踪影。
  “杨康,不要闹了,快上来……”沈星秋趴在船舷上大声喊道,他其实特别讨厌别人一言不合,就以死相逼。但是对上杨康,他就失去了厌恶的底气。
  杨康,是他主动绑在身上的枷锁。
  “你在不上来,我生气啦。”湖面上仍是不见杨康的踪影,沈星秋慌了。起身站到船尾上,向远处张望,杨康别不是凫水走了吧。
  “杨康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湖上骤然风紧,太阳不知何时隐去了踪迹。天边快速飘过来一团黑云,原本烟波浩渺的湖面陡然变得幽深起来,浪花一重高过一重,急速的涌起又落下。
  小船猛地一抖,好似撞道了什么,船身剧烈的一晃。
  沈星秋站在船尾,猝不及防的被船身一带,失了平衡,哗的一声落入湖中。冰凉的湖水争先恐后的涌入口鼻,沈星秋咕嘟嘟的连灌了好几口湖水,眼睛刺痛,耳朵里轰轰作响。沈星秋在水中连扑带骂的挣扎。
  “杨……杨康,你大……大爷的……”
  力气渐渐耗尽,原本用力扑腾哗啦的双手也慢慢停了下来,在沉入水中的一瞬间,沈星秋悲哀的想“穿越一场,就要这么死了吗?我还什么都没干啊!”
  就在沈星秋快要失去意识的瞬间,一道矫健的身影猛地蹿了过来,抱住了缓缓下沉的沈星秋。
  沈星秋迫不及待的含住探入口中的唇舌,用力的吸取其中少得可怜的氧气,两根滑腻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酥麻的感觉渐渐滋生。杨康托着沈星秋的腰,带着他向上浮去。
  天上的黑云渐渐凝聚,浪头越打越高,整个湖面漆黑如墨,一场暴风雨转瞬即到。沈星秋顶着豆大的雨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从来不曾觉得,畅快的呼吸是这么美妙的事。
  “想好了吗?”杨康揽着他的腰问道。
  “什么?”沈星秋眯着眼,疑惑的问。
  “死,或者和我在一起。那个更让你难过?”
  杨康的长相是极其俊美的,比之沈星秋稍显文秀外表,杨康更显英气。大而微挑的杏眼,高挺的鼻梁,上唇微薄的嘴,他笑着看你时候,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暖意醉人,不知不觉的沉醉其中。而现在,那双眼里写满了悲伤。
  “这是两件事,根本不能拿来比较,我们快些上岸去吧”。沈星秋慌乱的躲避着他的视线。
  “选不出来吗?和我在一起,比死还要难过吗?”杨康固执的盯着沈星秋,不肯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扣着他腰肢的手渐渐地收紧。
  沈星秋难受得用没受伤的左手掰扯杨康的手臂,哭笑不得的说道:“我们先上岸吧。”
  “你不选出来我们就在水里泡着,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淹到的。”杨康耍起了赖。“你饿了没?饿了我抓条鱼给你吃呀。”
  沈星秋后知后觉的发现,杨康根本就是个演技派的小恶魔。什么委屈啊,悲伤啊都是他装的。

  第十九章

  和演技派杨康对峙的结果就是,沈星秋断手肿成了个包子,不碰都疼。
  看着蹲在厨房里熬粥的杨康,沈星秋却连半分气都生不起来。刚才杨康为他重新包扎手腕时,沈星秋眼尖的看见杨康的手上有很多细小的伤痕,颜色浅淡,只剩下了细微的印子。
  “这些是怎么来的?”沈星秋看着那些伤痕好奇,这也不像习武时弄得。
  “前几年学做饭时弄伤的。”杨康麻利的给沈星秋的手腕敷上药膏。
  “做饭?你师父没钱吃饭吗?”沈星秋大惊,丘处机每次出现都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不像没钱的。
  “那时候为了躲避金兵,经常宿在荒郊野外,有钱也买不到吃的。只能打些猎物,自己烤了吃。”
  沈星秋听得心酸异常,常言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也不知道杨康刚出王府那会,是怎么熬过来的。
  “现在都习惯了。”杨康敷完药一抬头,看见沈星秋一副内疚心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师父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了,你要不要试试?”
  “可是……”可是你不应该做这一些的,沈星秋在心底暗说。
  “我现在过得很好,身体健康,功夫也学得不错。这些年跟着师父走南闯北,也长了不少见识。”杨康拿过一旁的纱布,一圈圈缠好,固定住沈星秋的手腕。
  “你……”沈星秋沉吟了片刻,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把心中的话问了出来。“你怪我吗?我和七公串通一气,把真相告诉你。要是我们不说,你现在还是金国的小王爷,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也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
  “六年前告诉我,和现在告诉我,那个结果会更好?”杨康缠好纱布,在沈星秋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也不起身,就这样半蹲着一根根把玩起他的手指。
  “当然是六年前告诉你会更好。”沈星秋斩钉截铁的回答。
  “谢谢你。”杨康托起沈星秋的手,放到唇边,贴在他温热唇瓣上。
  杨康的呼吸打在手背上,痒痒的,沈星秋窘迫的想抽回手。
  “别动。”杨康眉头一皱,轻轻的把手放回到沈星秋的膝盖上。
  “我去给你熬点粥,客栈的菜味道太重了。”说完,径直出了房间。
  不一会,小二就搬来了碳炉锅碗和少许食材,而杨康则提了一尾活蹦乱跳的鲜鱼。
  “看甚么?吃饭了。”沈星秋走神的片刻,杨康托了个木盘出来,盘中两碗白粥,三碟素菜,鲜香扑鼻。
  沈星秋吸了吸鼻子,赞道:“好香。”
  杨康一一将碗碟放到桌上,一碟莼菜拌鸡丝,一碟桂花糖藕,一碟大煮干丝。莼菜青翠,糖藕色泽红亮,干丝清爽滑嫩。沈星秋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鱼片粥,拿起调羹搅了搅,失望的发现所谓的鱼片比米粒还小。
  “剩下的鱼呢?”沈星秋往临时厨房里探头,迫切的希望里边还有一道红烧鱼。
  杨康笑盈盈的用筷子一敲桌面。道:“快吃吧,吃清淡的对你有好处。”
  沈星秋悲愤的把头缩回来,舀起一大勺粥填进嘴里,意外的发现,味道居然出奇的好。
  “怎么样?”杨康捏着筷子,紧张的看着大口喝粥的沈星秋。
  “唔……好吃。”沈星秋咬着半块糖藕,含糊不清的说道。没想到杨康的手艺真的很好,不知道和黄蓉比怎么样。
  “多吃点。”杨康喜行溢于言表。
  二人在太湖边上耽搁了几天,才启程北上,一路马不停蹄的到了扬州宝应,才停下来认真歇息。
  晚上沈星秋和杨康同住一屋,因为杨康在太湖上的所作所为,沈星秋对杨康还是有点戒备,怕他不知何时又弄出些尴尬事来。
  杨康环视了一圈客栈的房间,目光在不怎么宽敞的床铺上停留的一瞬。默不作声的抱了一床客房里备用的被子,铺到靠近窗台的地上。
  “你干甚么?”沈星秋停下伸了一半的懒腰。
  杨康手脚不停,三两下就把被子铺得平平整整,笑着抬头道:“床铺太窄了,你一个人睡罢,我睡地上就好。”
  “窄什么?就你爱折腾。”沈星秋单手把被子拎起来,扔到柜子里,然后气呼呼的坐到床边脱鞋袜。
  “我怕晚上睡迷糊了,压到你的手。”杨康站在床前,小声的说道。
  “那就压到了在说。”沈星秋踢掉鞋子,钻进被子里蒙住头,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喊道:“愣着做甚么?睡觉。”
  沈星秋悲哀的发现,对上杨康,他只有无底线退让的份。明知道杨康不像外表表现的这样乖巧纯良,明知道他在耍小手段,但自己就是狠不下心戳穿他,拒绝他。
  刚刚入梦,沈星秋就被一阵马蹄声惊醒。外边的青石板路哒哒作响,马蹄声绵延不绝。沈星秋坐起身来,侧耳倾听了半响,疑惑道:“过去了不下百人,大半夜的,这是在干甚么?”
  “去看看罢。”杨康下床,穿好了外袍。
  二人从客房的窗口跳下,落到了大街上,悄无声息的尾随在那队骑兵的后面。
  那队人马脚程奇快,好似身后边有甚么人在追赶,正急着逃命。沈星秋拉了杨康,示意他跟着自己,尽捡些草丛小巷子等隐蔽的地方走。
  “这是甚么?”沈星秋用脚拨了拨草丛里的一个物事,圆滚滚的,在稀薄的月光下泛着金色的光。
  杨康伸手捡起,只见是顶金盔,盔上镶了三粒龙眼大的宝石,华贵无比。杨康看清楚金盔时,瞪大了眼。“这是……这是六王爷的金盔,我以前见过。”
  沈星秋见他面色有异,凑到近前一看:“完颜洪烈的?”
  “嗯。”杨康点点头,转头四面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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