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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竹莲记之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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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所有见过她的人都喜欢得不得了,于是她的爹娘赠给她一个美丽的名字——离鸳。

转瞬又是一百年,离鸳迅速成长——这也包括她的妖法,尽管她现在依旧是个孩子,但妖法早已超过族长,部族里无人能及。可是你瞧她,哪里像个法力高深的样子!白天,她和小伙伴们一同嬉闹,若是有人欺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离鸳便挺身而出,以暴制暴,保证坏人们“落荒而逃”,当然,这种方法是很不好的。到了晚上,大家一起围坐在族长身边,听族长讲妖界三位正义的顶尖人物的故事,听他们怎样用妖界最高深的妖法除暴安良、保护妖界。每到这时,离鸳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便洋溢着钦佩与憧憬,她多么希望自己长大了也能这样。于是她越来越乐于助人,尽管方式依然不妥当。

又是两百年过去了,这个善良的妖界在三位顶尖人物的保护下生活地依旧幸福美满。离鸳出落得落落大方,亭亭玉立,可仍就单纯得有些傻。她还是像以前那样爱做好事,当然,要是方法在得当些,凭借她的法力该算得上第四位顶尖人物了。部族里的人对离鸳宠爱有加,她的生活好比灿烂的阳光。可是,阳光越灿烂,阴影越黑暗。谁也没有发现这三百年来黑暗中总有一双狡诈幽深的眼睛见证着离鸳的成长——包括她法力的猛增——但也许,除了族长。

一天夜里,夕阳刚刚带走最后一抹余辉,整个天幕暗了下来,如深蓝的布匹在空中展开。部族里早早点起了篝火,大家都聚集在这里,聚集在族长四周。

族长一改以往慈祥的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圈,当他的目光落在离鸳身上时,他轻缓而斩钉截铁地说:“我宣布,从今天起,离鸳白天不许走出部族半步,晚上夕阳落山后不许走出屋门,直到——族长顿了顿,似乎强调他话语的重要性,等到众人都屏气凝神等待着的时候,他又接着说了下去:”直到离鸳有比我还犀利敏锐的目光!“

这句话一脱口,等于给离鸳的监禁令上多加了一道钢铁的封条。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比族长还要犀利敏锐的目光?没有人明白,而她更不明白族长为什么要给她下禁足令。不过她不会违抗也不敢违抗命令,因为她们是族人。于是,离鸳每天苦练着目光,可族长见了她这样总是要摇头叹气。于是,黑暗中的眼眸里多了一些险恶的凶狠。

当族长第三千七百次对她的眼神表示失望而摇头叹气后,离鸳伤心地哭了,她想到自己令族长失望了,又想到自己可能要永远呆在部族里,再也不能出去,再也没有自由了,她便更伤心了。

于是她决定今晚就逃出部族,最后地再欣赏一下外面的世界,然后回来好好练习目光,直到她可以做到族长要求的那一天。

说干就干!离鸳隐身潜出部族,来到远离部族的森林中,望着月光下静谧美好的森林,她心里涌动着更多的酸涩。月光如纱,覆在石块上,详和的影子投向她,她纯洁的双眸中涌动着太多苦楚。可她没有哭泣,因为她不想打破这片详和的静谧。可是,似乎有人不想让她称心如意。一声哀号划过天际,震得枝头一晃,几只惊慌的鸟恐惧地窜飞出来。离鸳心里一惊,心想怕是有人出事了,便迅速赶到那——森林中央。不过似乎有人先她一步,等她到达事发地时,已有一男子和一个凶神恶煞的人打了起来,远处地上还躺着一个白狸妖。不一会作,男子打退了另一人,那人慌神而逃,男子也没再追,返身给白狸妖疗伤。白猩妖恢复了体力,一声短短的谢谢后飞快地走了。

男子回转过身来,看见还在发怔的离鸳,干咳了两声。离鸳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对……对不起,我闻声赶来,却没帮上忙,你,你受伤了吗?”离鸳的尴尬使得男子也显得别扭起来,他赶忙答道:“我没事。大家既然都是侠义之人,不如就交个朋友吧,今后若有事也好有个照应!我叫凤远,你呢?”“我叫离鸳,今日我们虽交了朋友,但怕是只能在今夜,今后恐怕再也见不到我了。”离鸳诉话立即引来了男子无心的关怀:“怎么了?”离鸳心里正堵得慌,便一古脑全倒了出来,虽然他们才刚刚认识。

他们边走边说,离鸳随着凤远来到了森林里的一小片空地上,坐了下来欣赏着星月。天幕似深蓝的布匹,铺展在他们的头顶上,衬托着那份寂静。银河流淌着光辉,一刀弯月撒下如纱的柔光,静静地为他们披上一袭白衣。

“那么,你以后都不能,也不会再出来了吗?”离鸳说完了故事后凤远有些失望地问道。

“也许吧,我不想违抗族长的命令,”离鸳很不确定地说,可外面的景色实在太诱人了,她不想回去,“今天只是最后一个特例。”

凤远温柔地笑了笑,安慰离鸳说:“可是我相信族长将你禁足定有他的道理,他一定希望你快乐的,所以我想就算天天晚上你这样的偷溜出来,只要你开心,族长也会开心的。”

“是吗……?”离鸳幽幽地说,不确定的语气又加重了几分。

“肯定是这样的!明天我们还来这儿看月亮,好吗?”凤远的声音突然变得更柔和了。

似乎是一股温热熔化了离鸳的心,轻轻的又柔柔的,使她顿下决心地回答:“好啊!”

当离鸳再次隐身返回部族里时,她的心轻了很多,却又被那些柔和的话语塞得满满的了。

凤远似乎知道很多很多好玩的地方。每过一段时间,他都会带离鸳去一个新的风景优美的地方,比如星河,比如旷野。夜晚美好的会面在二人间生出一茬茬星火,似友情,又似其他的什么,而离鸳的心情也因此好得出奇。然而,这样的事情终于还是被族长查觉了。

是夜,凤远将离鸳送回部族一个静僻的小门口,两人依依不舍地怅别。突然,一道犀利的冷光伴着刺骨的寒风扫射了过来凤远很快察觉到了,毕竟这样的寒风在这迷人的夏天夜晚是不可能出现的。果不其然,道路的尽头,在众多的屋宇之间,俨然站着一个威严的身影——族长。

离鸳刹那间石化了,又猛地回过神来,一路小跑到族长面前,痛哭流涕地请求饶恕:“族长,我,我知道错了!”

“离鸳先随我进部族里去。”族长冰冷地吐出利剑般的话语,“违反族规还想不受罚么?”

“族长……”然而族长的眼里的怒火好像没有丝毫即将消退的意思,反是越升越高,火苗似乎就快要飞窜出眼眶了。

“扑通”一声,出人意料的,凤远飞奔而来跪着挡在了族长与离鸳之间,低声恳求:“族长,请您不要责罚离鸳,她还年轻,毕竟不懂事,而我,是我唆使她夜间外出的,该罚的是我,您就惩罚我吧!”

“你走吧,你不是我部族的人,我无权罚你。”族长打发凤远,又用命令的语气对离鸳骂道:“离鸳,快随我过来!”转身朝回走。

离鸳看了看族长,又看了看仍旧跪着的凤远,不知如何是好。

“还不快过来!”族长催促着。

“等一等,族长!”凤远声声讫求道,“您若是真的生气,就请让我把离鸳带走吧!”

于是,熟睡中的人们都醒来了,好奇地前来观看这一幕。直到围观的人们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们都为离鸳求着情,然而族长似乎是铁了心,丝毫不动摇,“离鸳,跟我走!”族长再次命令。

“算了吧!您就成全他们吧!”部族里一位有声望的长者说。

“连你都这么说?”族长挥了挥手,表示不再反对,“唉,这也许是更大的灾难啊。离鸳,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完,族长率众人离开了。自此,离鸳自由了。可是她心里却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怪滋味——她是该喜还是该忧呢?唉,恐怕是喜忧掺了半吧!

事已至此,离鸳也只好和凤远在一起生活了,她抛开离开部族、离开亲人的烦忧,望着眼前这俊朗的身影,心里像是乐开了花,嘴角也向上扬了起来,渐渐又咧了开来,而她又想掩饰住喜悦,拼命地闭上嘴,结果弄出了个怪表情。这时凤远猛地一转身,恰巧看到了离鸳这个似笑非笑,似哭又非哭的表情,吓了一跳,赶忙停下了脚步,匆匆忙忙却又笨手笨脚地拉起了离鸳的手说:“离开了部族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失望?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能自由自在地生活,所以擅作主张。之前也没有征求你的意见,你不会怪罪于我吧?”

离鸳立刻扬起灿烂自然的笑脸说:“怎么会呢?瞧,我这不是很高兴很高兴吗?”

凤远听她这么说,似乎松了一大口气,但随即又担忧地问:“可是你跟我在一起会很辛苦,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不担心!”离鸳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于是他们俩都笑了,又重新归于静默,似乎他们之间已不需要语言,只需要,轻轻地牵着手,一起并肩走……

第二天天一亮,离鸳和凤远便开始建造只属于他们自己的房子。他们选取了一些木材,在森林边缘一片青葱的空草地上开始了第一天的劳作。盛夏的阳光火烈地散发着炽热的光芒,地面上的一切都好似被烤熟了似的,蔫蔫地散发着夏天的气息。而离鸳和凤远还在辛苦地建造着,时不时用一下妖法帮着修房子或消暑降温。尽管他们都已经汗流浃背,但炎热一点儿也挡不住他们脸上的幸福,笑容抹去愁苦与辛劳,占据着他们的面庞,一直不曾退去。终于,他们的辛勤劳动换来了收获,小木屋盖好了,精巧别致。从此,离鸳和凤远住了进去,开始了他们的幸福生活。

从离鸳和凤远认识那天起,他们就会是志同道合的人——都爱打抱不平,所以现在他们每天都会在一起出门散步的时候顺便做一路好事,每次都会赢得一片又一片喝彩。

那是一个清新的早晨,太阳还在伸展着懒腰,花香飘进了居室,唤醒了离鸳。她清了清神,又跑却隔壁极其兴奋地拉起了凤远——说好了今天要一起去远足的!很快的,在太阳刚吃了早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便出发了。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微风轻拂着面庞,这正是游玩的好日子。

突然前方一条小蛇嗖嗖地朝他们窜来,身上伤痕累累,似乎遇上了追杀。果不其然——后面又跑来些许人,张弓正瞄准小蛇。离鸳眉头一皱,“我们去帮帮小蛇。”说着便上前夺了追杀者的弓箭,放走了小蛇。转瞬间,追杀者又被击倒在地,在他们气绝之时,一块玉牌从他们其中一人身上掉了出来——上面写着‘贺府’。

离鸳十分简单地认为‘贺府’便是追杀者的窝点,必须拔除,于是她立刻决定,暂停游程,前往贺府。凤远在她身后怪异地一笑——他本来也是要这样决定的。于是他们欣然达成一致,寻着追杀者们来时的气味,前往贺府。

离鸳原以为恶人的窝点大概是阴暗至极了的,可是当他们站在贺府门前时,却被这眼前的气派景象惊呆了——这大门威严逼人,丝毫跟离鸳所想的不一样啊!凤远有点犹豫,他在担心什么呢?离鸳不知道,她也根本不关心这个,头也不回地抬起了脚,莽撞地迈进了贺府。

“你们这些卑鄙的追杀者,以多欺少,欺负一条小蛇算什么英雄好汉?”离鸳进府便一顿臭骂。

“来者何人?为何在此喧哗?”迅疾地,走出一人。

“站不更名,坐不改姓,离鸳。”怒气烧红了离鸳的全部身心,她丝毫不顾礼数,“贺府,是这儿没错吧?派了两名杀手追杀一条小蛇也是你们做的没错吧?”

“你,你怎么知道?”来人立时大惊失色,“那小蛇呢?它怎么样了?”

“你还有脸问!若不是我们出手早,它早就教你的人给害死了!”

“什么?它没死,那……”

“很失望吗?计划失败了是吗?伤天害理!”

“你,你们!来人哪,把这二人给我捉起来!”

一群小妖涌上前来——他们当然敌不过离鸳和凤远,可是那主人却不知在做些什么,突然变得神情悠闲,不慌不忙,似乎在心里默念着什么。于是,又一个人翩翩而至,似乎这二人有心电感应一样。接着这二人联手,没几下就拿下了凤远、离鸳。他们二人对视了一眼,将凤远、离鸳带到了一间精致的厢房内,安顿好,没有设防,没有看守,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凤远觉得可能有诈,就叮嘱离鸳不要轻举妄动。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每天都会有人送好吃的、喝的来招待他们,可是,凤远腻烦了,每日的懒散让他不再有那样的警觉,反而开始催促离鸳和他一起逃离。

正当他们商讨着出逃计划的时候,厢房的门被敲开了,一个小婢女胆怯地传达着她主人的命令:三位主人有请离鸳去内室商谈。具体商谈什么,这个小婢女没说,只是偷偷瞥了眼离鸳,小声说道:“请跟我来。”

一路上,离鸳一直在想着小婢女话中的‘三位主人’,她总是觉得‘三位’象征着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想起来。

不知不觉的,目的地到了。这是一个宽敞的房间,门内最中间的茶桌旁围坐着三位书生模样的人。小婢女敲了敲敞开的门,请示道:“主人,离鸳来了。”

“请她进来吧!”一个礼貌的声音说道,接着说话的人挥了挥手,小婢女缓缓退下了,留下了离鸳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独自一人面对眼前三个好像熟悉却又陌生的人。

“离鸳,我是贺环,他们二位是尚坤和干莫,今天我们请你主要是……”离鸳瞬间呆住了,以至于没有听见这个自称是贺环的人接下来说了什么,因为这三个名字足以变为惊雷,劈中她。而事实上,她也正像是被劈到了一样,半晌终是吐出句话来:

“你,你们就是这妖界的三位伟,伟人?”

三人相视而笑,轻松地打趣说:“若不是你与凤远在一起做坏事,而是与我们同行,你早就是那‘第四位伟人’了。”

离鸳似乎又被雷劈到了,她问道:“什么坏事?凤远怎么了?”

刹时,气氛陡然严肃了。尚坤道:“难道你真的不知吗?凤远可是妄图破坏并自己统治妖界的大恶人哪!你和他在一起时做的那些事,让我们花费了好大精力才消除它们的影响。”

“不,不可能,凤远,凤远他那样好啊!”离鸳叫道。

“那是他骗你的!”干莫的声音比离鸳还要高出一倍,“早在你出生不久,他就开始关注你,为的就是借助你的力量帮他达到他邪恶的目的。还记得几个月前你和他相遇甚至后来一同生活吗?你有没有想过怎么那么多的巧合都一同发生了?从一开始他就在纺织着骗局,让你以为他是个爱打抱不平的人,日后,他的手下出事时,他就借故将你带到事发地,让你救下他的人,就像几天前的那条小蛇。”

贺环接着干莫的话说:“你可知道那小蛇干了什么吗?他偷走了灵玥。要知道,灵玥是妖界之宝,蕴含了极大的力量,若是让恶人得了去,天下便会大乱。可是凤远却算错了一步,是的,你生来便法力高强,但从不勤加练习,所以凭你和凤远还不足以与我们对抗,而凤远却不知道这一点,他将你引到贺府,却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被我们擒住了,为了引小蛇交出灵球,我们安排你们住在了这儿……”

“不,我不信!不信!”离鸳打断了贺环的话。

离鸳擒着泪跑回住处,一头扑进凤远的怀里,啜泣道:“凤,凤远,他们说你是妖界巨恶,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离鸳,你说什么呢?快,我们快离开这儿!”

“不,你先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傻丫头,走,我们先离开!”凤远似乎一直在回避这个话题,然而离鸳却一直不依不饶。

最后,凤远火了,一把推开离鸳:“不错,那是真的,你信吗?”

说罢,凤远夺门而出。留下离鸳一人在房间内失声大哭。

可是不一会儿,离鸳的哭泣便被外面的吵嚷声打断了。“抓住了,凤远被我们抓住了!”离鸳心头一惊,赶忙冲了出去,看见凤远被众人团团包围,而他手上,攥着一个闪闪的球。

“哈哈哈——”凤远露出了他的邪恶十足的真实面目,“你们都不要过来!”他高举着闪光的球,指着周围的人说,“我已得到灵球,我将独霸天下!是的,尽管运用灵球须经过修炼,但是,哼哼,想必你们也都知道灵球砸碎了的后果,识相的离我远点!”

周围的人畏缩着后退了,他们都受制于灵球的强大的甚至毁灭性的力量。

“不——不要!”离鸳哭喊着奔上前去。

“哦?是你?”凤远轻蔑地扬了扬眉,“你不是愿意帮助我吗?我们相处得不是一直很好吗?现在朋友有难你帮是不帮?快,帮我打退这帮人!”凤远恶狠狠地叫嚣着。

“凤远,别这样,快放下灵球!”离鸳一面说着一面大胆地一步步靠近凤远。

凤远愣住了,他没想到离鸳有如此胆识,他也慌了:“你别过来,不然我就砸了这灵球!”他威胁道。

可这并没有震慑住离鸳,她聚起内力,准备夺下灵球。然而,她的于心不忍最终使她的法术去偏了,从凤远的头顶上飞过,灵球从忙于躲避的凤远手上滑落,清脆尖锐的声音震动着每一个在场人的耳膜。灵球裂了。

刹那间,光芒四射,美艳并闪烁着灼人的毁灭性。

贺环一干人等终于赶到,合力暂时封住灵球。接着,他们捉起凤远残酷地宣布了一个不争的事实:“现在,你们都看到了,灵球裂了。这无论对谁来说无疑都是一个灾难。”说到这儿,贺环叹了口气,“当然,为了不发生我们都不愿看到的事,还有唯一一个补救办法——”他疾恶如仇地瞥了一眼凤远,“用一个人的魂魄灵力祭球,但,这会使其永不入轮回,魂飞魄散……”贺环十分厌恶但很坚决地将头转向了凤远,“你,你这个罪人,这一切的后果都要你去承担!你准备好了吗?好,我这就作法让你上路!”

“不——”离鸳撕心裂肺地叫喊着,震荡天地。她飞扑过去,挡住了贺环和凤远之间,代替凤远接受着祭球的魂飞魄散。凤远吃惊地瞠大了眼,可是已经来不及收手了,他痛心地继续着。凤远也惊讶极了,震颤着,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从他的眼神里——那包含了悔恨、爱慕、悲痛的清澈的眼神里,我们相信,他已接受了心灵的洗礼。

痛苦的表情划过离鸳的双眸,瞬间,一个鲜活的真实的人体向四面消散,完全不见了踪迹,只剩下风儿在吹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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