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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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烨回头看了阿树一眼,幽怨的眼神。我当然知道她还喜欢阿树!
“丽烨,昨天早上,你看到的那个女人真的只是我的邻居而已。我、我……”阿树想告白吗?
说啊,快说下去啊。他的告白说不定可以拯救丽烨!拯救?对!因为我觉得圆圆太危险了,而没有恋爱经验的丽烨很难捅破她们俩之间那层朦胧的暧昧薄膜,我怕她在性取向上会迷失方向。
“你饭盒里的饭都快凉了,应该有人在焦急等待你的饭盒救命吧?”圆圆打断了阿树的话,她瞄着他手里揪着的两个饭盒说。
“啊,糟糕了。”阿树揪着饭盒转身走,走了没几步,又回头对丽烨说:“丽烨,我先走了!”
这趟逛街,果真如我所料: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其缘由不是因为她们俩吵架,而是阿树的出现!平时我们逛街虽不是满载而归,但是亦有所购获。然而,这次我们谁也没买到什么!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唉,好无聊哦。
嘴巴都很久没磨过了,想起雷思茗,就拨打她的手机号。不料,她挂掉了。什么嘛,她竟然挂我线!可恶,要不是我闲着没事干,无聊想找人伴嘴,我才不会拨打她手机号呢!
“工作中,请稍后再拨!”她发来短信一条。
工作中?突然灵机一触,我痴痴地笑了,一个邪念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第十六章
我将雷思茗的手机号设置为按键“1”的单键拨号。每隔十五秒按“1”键,响一两声就立即挂线,我就是要听听她抓狂后歇斯底里地叫喊声!如此按了四五次……没想到她居然不关掉手机。想想,要不要给她发条短信:有种你就关机。
恰在此时,她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有种你就再拨打二十遍来!”
哼,我就再拨打二十遍,看你能把我怎样?反正本小姐闲着没事干!再次按“1”键,才响了一声立即被接通了。她动作这么快?好吧,谁怕谁,看我的厉害吧!如此一来,变成了每隔十秒按一次,可是每次都还没来得及挂线,她就被接通了。我不服气,最后演变为无间断拨打。
“对不起,您卡上的余额不足,请尽快充值!”
什么?余额不足?我本来预算还可以多用一个星期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完了。我明白了——雷思茗将手机设置为自动接听,难怪每次这么快就接通。可恶,算你狠!
“啷哐!”粗鲁地打开房门,直走出客厅。
一出大门,就撞上老姐。
“你去哪?”老姐把车开到我前面来。
“去买充值卡啊。”我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那顺便帮我买个饭盒回来。”她掏出十块钱。
“饭盒?爸妈又不回来么?”
“是啊,妈刚打电话给我,说他们今晚又不回来吃晚饭了。那我们的晚饭自办啰。”
“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啦,妈打了很多遍给你,可是你的电话一直在接话中!难怪你卡这么快就余额不足了。”
我拿过她手中的十块钱,说:“好啦,别啰啰嗦嗦的。”
“你别等我饿死了才把饭盒拿回来哦,否则我用拳头好好侍候你!”
这是哪门子求人的语气啊?仿佛给她买饭盒是我的义务似的。
走出家门大约五十米,一个三十年左右的男人匆匆从我身旁走过,撞了下我。切,连个道歉都没有!我侧头望了望他的背影,只见他半垂着头,像作贼似的。
收回视线之际,发现地上掉有一包东西,只有拇指般长度。“先生,这东西是不是你掉的?”
他没回应,步速加快。
“喂?!先生,我是叫你啊!”我朝他大声叫喊。
妈的,他怎么越叫越走,越走越快啊?比快?我“百米飞人”之称绝不是徒有虚名的。我捡起那包东西,火速朝他飞奔——他没命似的一路狂奔。干要逃?他是不是做亏心事了?我追着他跑出蕾华路。
追出了蕾华路,在古歌越街跟丢了他。没办法,谁叫古歌越街是服装店的集中地,人一进去了,要找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他干嘛要逃?我又干嘛要追他呢?唉,我跑不动了,因为从蕾华路到古歌越街已超出了百米了,将近千米。丽烨曾经说过:用全速长跑是一种慢性自杀!那我死定了。
双脚累得发软,每走一脚都很吃力。望了望手中的东西,拇指般长度,长方形的,上面还印有草莓图案。不知道可不可以吃的。吃?对哦,差点忘了要给老姐买饭盒呢!那我得先去买充值卡。
踉跄走进一间不知道叫什么电信的店,没兴趣看上面的名字。
要了张一百元充值卡,并站在那给手机充值。无力感迫使我趴在玻璃台上,按动手机键。
“嘿,小吴啊,什么风吹你来了?”
“没有,我刚下班,走过这就顺便来看看你了。怎么?你不欢迎么?”
“这什么话呀,我张平什么时候说过不欢迎你的话了?”
“哈哈!开玩笑的嘛,你这么认真干嘛?”
那数字一大串的,一不聚中注意力就会按错的,因此没转头瞟他们。只是他们俩寒暄的话一大堆,害得我分散注意力,按错了一个键。得重新按过了!别有怨恨暗恨生……
呼,深深呼了口气,终于充值好了!我离开玻璃台才跨出第一步,双腿发软,力不从心,跌倒在地上。
“小姐,你没事吧?”
我的样子像没事吗?尽是说些没实质营养的话来。“没、没——”一抬头,迎来吴少君脸部的特写镜头。“少君?”
“程婕?”少君将我扶起。
“谢谢!”抓紧他的手,吃力的站了起来。
少君望着地上那包印有草莓图案的东西发愣,然后捡起来,问我:“这是、是你的吗?”
“是啊。噢不,是他的,他……没什么了!”我不想多解释什么,因为解释起来像老太婆的裹脚布,又长又臭。
“哦。”少君没瞄了下我发软的双腿,脸蛋微微地发红。“你、你这样子……能回去吗?”
“唉,能不能也要回去啦,谁叫家里有个人等我回去呢!”老姐还在家里等着我买饭盒回去!
“他(她)对你好吗?”
“好个屁,动不动就对我使用暴力!”
“那你不能离开他(她)吗?”
“我也想啊,但是……唉,算了吧,我习惯了!”放寒假回家,一天到晚几乎都是对着老姐,都对了她十九年了!
“程婕,你这样不行,怎么可以忍气吐声呢!”他大声责骂我,“你不要回去了,跟我回家!”
他拉我坐上他的摩托车车尾,我就这样莫明其妙地被拉到他家去!
他家从外面看来,像栋古老大屋,里面一瞧,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格调布置。
“你一个人住吗?”我拿着头盔,环视四周。
“不是,还有我弟弟。有时,茗……她也会来这里睡几晚。”
雷思茗?哼,光是听她的名字就能使我火气高涨了!“你弟弟呢?”
“他还没下班。”
“哦。”把头盔随便一放,视线又不安分的到处扫视。
一个木质的相框挂在乳白色的墙壁上,凑近一看,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是雷思茗,另一个就是吴少君——他双手搭在坐在椅子上的她肩上。他们俩的样子没有多大变化,这照片显然是近期拍下的。
哼,俩人一副懒亲密的样子,看了就讨厌!
他给我倒了杯茶,放在茶几上。“我听茗说了你们相遇相识的事情,呵呵,觉得很有趣。”
“是吗?”我可不觉得有趣。
“对啊。我觉得你挺特别的……”他停顿了下。
特别?特别是个中性词,我哪知道他的话是褒是贬呢!“怎么说?”
“茗个性有点沉闷,热衷于工作,因此跟她交往的朋友中不与她工作上有直接或间接联系的没几个。所以我才说你是特别的——在KFC那次,当我听到你们抬杠时,我就知道你不是她心中单纯的存在。”
“你这样说,我会误以为她爱上我,而你是来当红郎的!”
他愣了下,然后放声大笑。“你真的很可爱,难怪茗这么喜欢你。”
谢了,我才不稀罕她喜欢!
“恍惚跟你在一起时,她才会变得小孩子那般。”
小孩子?算了吧,她都二十八岁了,怎么孩子气也叫大孩子吧!
“我希望你能让她真正快乐。”
快乐有真假之分么?这话怎么像他要嫁女儿似的?我也得对上对白:“岳父大人,您尽管放心把她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的,三餐一宿绝不是问题!”
“我刚才说那些感性的话是不是对牛弹琴了?”
“哎,你怎么知道我属牛的?”
“呵呵,能认识你真好!”他插上一句莫明其妙的话来。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就像那句广告词:好迪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莫明其妙VS无厘头,绝配!
“……”
“呃,抱歉,我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他不是雷思茗,所以不能像她那样跟我调侃。
“不,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只是一时脑筋转不过来罢!”
我最怕别人一本正经地跟我道歉了!我抬头,又瞄了下挂在墙壁上的那个木质的相框。咦?我为什么从刚才就一直忐忑不安呢?好像忘了要做什么事了!忘了做什么呢?努力回想中……
“都五点半了,阿建他怎么还没回来呢?”见我没说话,少君才转移了话题。
“五点半也不算晚,迟一点回来也没关系吧!”
“叹,他这两天都怪怪的,老躲在房间里自言自语的。不知道他是失恋了,还是工作上受气了!我真的很担心他……”他叹下气,接着又说:“今天中午,他居然跟邻居要了一小块指头般大小的生瘦肉,然后拿进房间。等他上班后,我再进去瞧瞧,一股腥味,却找不着那块生瘦肉……”
一股阴深感觉笼罩在我四周,冷汗狂掉。“少君,如果你不是在说恐怖故事,那你弟弟一定有问题!”
“没事的,等他回来,我再盘问他!”他微微抬头,看了下电视机旁的钟。“真是的,只不过是打包饭盒罢,要这么久吗?”
打包饭盒?汗如雨下。啊——忘了要给老姐打包饭盒了!“少君,我有急事,我先走啦!”
“你要回去?”他跳了起来,“他这样对你,你还要回去他那里吗?”
“躲得一时,躲不了一辈子!况且无论怎样,我必须要回去的。”他以为只要我在躲在这里,就能一辈子躲开她的拳头吗?我要是再迟些回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载你回去,跟他理论!道理讲不通,就用法律解决……”
用法律解决?会不会太夸张了?要告老姐个什么罪名呢?虐待?
不过有他在,老姐应该不会立即对我动刑吧!基于这样的想法,我就把他带回了家……
我掏钥匙开门,少君替我拿着俩个饭盒。
二楼门一开,老姐手执一把菜刀站在门旁,一脸气愤状。
我立即跪下,死抱住老姐的腿,装哭啼:“老姐,刚才我扶一个老婆婆过马路,不料被车撞倒了。救护车硬要将我送去医院,到那医院门口,一下车,我就立即狂奔回来了。只要能把饭盒送到你手中,我死而后矣!”
少君的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
“行了行了,我只是刚准备自已做饭而已,没说要砍你脑袋!”老姐扬了扬脚,把我甩开。
我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埃。我贴近少君的耳旁说:“她就是经常对我使用暴力人。”
“你……”老姐用菜刀指着少君。
她一定是想问眼前这位俊美的帅哥是谁吧!“他是送我回来的人啊。”
“吴少君!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老姐对少君吼叫。
老姐认识少君?
“小姐,你认识我?”少君指着自己的鼻子,迷惑不解。
菜刀从老姐手中掉落到地上。
老姐脸上扭曲的表情,怪恐怖的。“吴少君,你这个混蛋!”她叫骂着像只凶残的狼朝少君扑过去。
眼看两只九阴白骨爪快要勒住少君时,我立即挡上去,五十元钞票举于半空,就差没念: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老姐二话不说,立即把钞票收进口袋。“今天姑且饶你一命,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就没这么幸运了!”
我下次绝不会让她再见到少君的,因为我没有多少钱!虽然我不知道他得罪我老姐什么了,但是我感觉到老姐很恨他,恨不得杀之以解心头之恨!
第十七章
“小姐,你好像一个人……”晕倒,怎么又是这句话?拜托,来点新鲜的好不好!
“想跟我搭讪?你省省吧!”老姐夺过少君手中的饭盒,俯身捡起地上的菜刀,然后走向厨房。
“啊——是你——”少君恍惚想起了什么,指着老姐的背影叫喊道。“你就是那位被我用篮球扔到的同学吧!”
一把菜刀飞了过来,深深的嵌入木质门中,幸好有危无险。“你给我小心点说话,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同学!”
我抹了抹额头的虚汗。
“哦?可是那天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学校呢?”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有必要跟你解释吗?”老姐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把嵌入木质门中的菜刀拨出。用刀嘴对着少君,说:“你给我滚,否则我菜刀无眼……要你父母在年尾给你办丧事,我会过意不去的!”
“那次只是个意外,你犯不着这么记仇吧?”
“意外?意外?哼,我不要再听你说话,你给我滚——”老姐比出一阳指,指着门外,下达逐客令!
我把少君送出了家门……
一回客厅,见老姐坐在餐桌旁,一手执着几张照片,一手拿着筷子扒饭。
我轻轻站到她对面,拿过自己的饭盒,掰开一次性筷子。
“以后不准带那种人回来,否则我就给你好看!”
“哦。”我安静的埋头扒饭。
“可恶!!”老姐突然拿起水果篮子里的水果刀,直插入叠在一起的几张照片。
我被吓了一跳,嘴里的那口饭没咀嚼就咽了下去。望着那些照片,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问:“老姐,少君就是那个葬送你一辈子幸福的人吗?”
“没错!”老姐又狠狠地扒了一口饭,“虽然那是发生在三年前的事情,但是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发生在昨天那样!”
“三年前的事情?少君还能记得起你呢?好厉害哦。”我三天前的事情都快忘得七七八八了。
“这证明了什么,你知道吗?”没等我回答老姐就说,“证明我年轻美丽如昔日!”
“……”我无语。
老姐告诉我:那年,她单恋的一位男孩到少君学校去打篮球友谊塞,她也跟去了。而少君就是主场篮球队一员,他射球时,射歪了,球砸到她脸上。她当场被砸出鼻血来……经少君这么一搅,让她觉得自己在那位男孩心中的形象大损。她通过各种渠道取得少君的照片,并拿它们泄愤!
也不过是意外罢,她有必要记三年之久吗?我偷偷叹气。一包东西从我口袋掉出,我捡起,放在餐桌上,说:“老姐啊,我刚才捡到这包东西,你帮我看看它能不能吃的。”
老姐看着这包东西,惊愕的样子,张大嘴巴久久没合拢上。“能不能吃?哈哈哈——”
我立即捂住又耳,她的笑声特夸张。“干嘛笑成这样?”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液,“你当真不知道这包东西是什么?”
“废话,我要是知道就不会问你啦!”
“婕啊,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很可爱!”
“……”
她从厨房里找出一对一次性手套,拿上那包东西,然后叫我跟她进一间客房解剖。用手套解剖它,它有毒的吗?我问她,为什么不在客厅解剖?她邪笑着说,怕解剖时我会吐,弄脏了客厅。
她戴手套后瞄了瞄我,又瞄了瞄躺在临时性手术台——桌子上面的那包东西。她小心翼翼地沿着齿边撕下,一个滑滑的,伴有粘性的东西掉到桌面。一股怪恶心的气味(不晓得是否心理作崇的缘故)扩散开来……
“好像是不可以吃的!”
她又邪邪地笑了起来,走出客厅,在餐桌上的水果篮里摘下一个香蕉,又走了回来。她将那东西套进香蕉里……
我的眉头越皱越紧!
“你现在知道这是什么了吗?”
我点了点。原来是安全套,难怪那男人越叫越跑。以前,“安全套”这词倒听得多,却从未看过。
她将用于“解剖”的东西全部裹进一个黑袋子里,走近窗台,使出一招高空砸物!
一股酸劲涌出,我立即捂着嘴巴,冲出客厅,直奔厕所——呕吐不止,将刚才吃的饭统统吐了出来。
一颗话梅被塞进嘴里,慢慢咀嚼……瞄了瞄餐桌上那个吃剩一半的饭盒。现在没有丝毫食欲,惟有它扔到垃圾桶里。
我想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少君看过这安全套,他一定误会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生吧!不行,我明天一定要去找他,跟他解释!
我在洗澡时,隐约听到老姐在外面说电话:“哦,原来是你啊,前辈。婕啊,她在洗澡呢。要不要我现在去叫她?呵呵,没关系的啦……”
前辈?是雷思茗吗?我关掉热水器,把耳朵贴近浴室门——
“嘭!”浴室门被老姐踹开。
我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捶打浴室墙壁,痛楚直锥心脏!
“婕,你怎么啦?”老姐拿着我的手机,说:“喂,你的电话啦,是前辈打来的。”
我夺过手机,二话不说就把她推出浴室,用赤裸的身背抵住门。“雷思茗,你什么时间不打来,偏挑这个时间,你还蛮会挑的嘛!”
电话里传出她轻轻地笑声。
我吸气,问道:“找我有事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今天下午,你突然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有啊,还多着呢,只是当你一挂掉,我就全忘记了。”
“哦?这不能怪你,上了年纪的人记性都会这样差的。”
“如果你打电话给我就是想说这些话,那我挂线啰!”
“……”她沉静了几秒,“你有没有再见过少君?”
又是少君,哼!“见过——今天才见过他。”
“我走的那天早上,他没有来为我送行……他现在还好吗?”
大姐,你才两天没见他,不要说得好像大半年没见过他似的好不好?“还好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