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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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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你才两天没见他,不要说得好像大半年没见过他似的好不好?“还好啦,白白净净,准没性病!”
  “这两天他都没开手机,我无法跟他联系。婕,你可不可以帮我带句话给他?”
  “行,但是有条件的!”
  “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只要你讲一个笑话给我听。要冷笑话,冷到令人笑不出,但是要令我笑出来的笑话。”
  “好高难度哦。”
  “是啊,你可以选择弃权,但是我不会跟你传话。”
  “好!你听好哦——熊猫一辈子有两大愿望,你知道是哪两大愿望吗?第一大愿望:这辈子就想照张彩色照片!第二个愿望:这辈子就想睡个好觉!”
  这笑话真的很冷,我放下手机,立即穿上衣服,以防冷着。拿起手机,听到她在电话彼端不断地叫唤“喂喂?喂喂?你还在吗?”
  “在啊。”
  “你怎么突然不出声了?”
  “因为你的笑话实在太冷了,我不得不先穿上衣服。还有,其实你这个笑话,我几百年前就听过了!”
  “几百年前就听过了?没想到你已经几百年岁了。”
  “……”
  “那下一个冷笑话吧——某女校闹鬼,有天被小红遇上了。鬼说,学妹……你看,我没有脚……我没有脚……小红说,那有什么的。学姐你看,我没有胸部……我没有胸部。”话完,她电话那端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胸部?我第一次听冷笑话会感到生气,觉得她说的这个冷笑话是针对我的!“雷思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倘若你仍不能使我笑,那就到此为止!”
  “可是讲冷笑话要冷得令人笑不出,却要令你笑出来真的很高难度啊,要不换个方式弄你笑,好不好?”
  冷笑话确实很难令我笑出来,我也不想老被冷笑话冷到!“好吧!”
  “我问你——布跟纸怕什么?周瑜和诸葛亮的母亲分别姓什么?”
  “布和纸怕火。至于周瑜和诸葛亮的母亲姓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不精于历史。”
  “呵呵。”她得意的笑声钻入我的耳朵,“听好了——布怕一万纸怕万一(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周瑜的母亲姓既,诸葛亮的母亲姓何。你总说过:‘既’生瑜,‘何’生亮,这句话吧!”
  我始终没办法笑出来,不过仔细想想,我好像从未在她面前真正笑过。“唉,算了算了。你说吧,想要我帮你带什么话给少君?”
  她想了一会,“叫他不要胡思乱想,要习惯没有我在他身边的每一天……”
  “还有吗?”
  “有,不过暂时没想到。”
  “那就别说了!”为什么每次提到少君,她的语气都会变得如此沉重呢?少君对她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你真的要两个星期后才回来吗?”
  “怎么?你迫不急待的想投入我怀抱吗?”
  “迫不急待的想投入你怀抱的人不是我,是——”是少君!脑子里想象少君投入她怀抱的那画面,特滑稽!“哈哈哈!!”
  “你在笑什么?”
  “想笑就笑啰!会犯法吗?”
  “比犯法更严重!”
  “哦?”哪条法律法令写着笑都有罪啊?
  “别忘了你一笑倾国,国家命运在你的脸蛋上。那你说,你一笑是不是比犯法更严重呢?”
  “依你这样说,我就是不祥人啰?”
  “意思也差不多啦。”
  “那你呢?你可是一笑倾岛的哦,我经常听到你笑,难怪台湾岛经常闹地震了。原来你就是根源所在,千夫所指的罪魁祸首!”
  “呵呵。”
  “你别笑了,台湾岛现在正左右摇晃呢!”
  “婕,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回来?”
  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明日世界终结时吧!”
  “你在诅咒我死?”
  “这个没必要明说吧。”
  “我不能死,我死了,他会活不下去的!”
  她死了,少君就会活不下去?好一对痴男怨女!都什么年代了,爱得死去活来的爱情居然还没绝迹。“行了行了,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严重好不好?”
  “那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回来?”
  还是那句:明日世界终结时吧!“尽快啰。”我可不想临近新的一年,身边有人死去(怕少君会忧郁而死),太不吉利了!
  “快的标准是什么?”
  “过三秋恍如一日。”
  “……”
  “干嘛不吭声?办不到就直说,我不会怪责你的。”
  “没什么,我刚才只是在查看电子日历罢。看来无论我怎么尽快,也要再待‘九年’才能回来了。”
  “随便你!”
  两个星期缩短为五天,会不会太……哼,她怎么可能因为我的一句话就浓缩早已预算好的时间呢?她无非是想早回来见少君罢!
  “那好,我们‘九年’后见……啊,别忘把我的话带给少君哦。”为什么又提到少君?这个名字,我听都听腻了!
  我没应她,直接挂掉线。
  她又再打电话来:“你还没回应我的话。”
  “好啦好啦,我一定不会忘记的,誓死将你的话带给他,这总行了吧?”
  她发出淡淡的笑声。
  我愤然将手机关掉!

  第十八章

  我一直在揣测,为什么雷思茗是少君活下去的理由?我仍保留一点猜疑,这也许不是单纯因为爱情的存在。猜疑?也许是一点祈望……
  翌日中午,我来到少君家门口,可是一直按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或许没有人在家吧。等了没五分,我就想撤走了。还是走吧,反正我有来过,只是他不在家罢,这怪不了我哦!
  一转身,看见少君一手提公文包,另一只手揪着大包小包的菜。“程婕?你怎么会在这里?找我吗?”
  废话!
  “我不是来找你妈的。”
  “……”
  见他接不上话,我干笑两声,才说:“我是来传口喻的。”
  他笑了笑,“我需要跪下吗?”
  以为他又对不上我的话,幸好他终于有了这么一点悟性了。“不需要,你只要请我进屋坐下就够了!”
  我坐在昨天坐过的沙发椅上,仰望挂在墙壁上那个木质的相框,视线锁定在那双搭在雷思茗肩上的手……
  “小婕?小婕?”
  我回神,问:“你在叫我吗?”
  “这里还有人叫婕吗?”
  可是老姐的迷你龟也叫小婕啊。“你可以直唤我的名字,但请你不要叫我小婕。”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不喜欢。”
  “好,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叫你了。对了,婕啊,普洱茶跟红茶,你要喝哪种?”
  “白开水就可以。”
  “哦。”
  “其实我今天来找你,除了要传口喻外,还要澄清一件事情。”
  少君依然背对着我。“澄清一件事情?什么事情?”
  “就是……昨天……”咽了下口水,深吸口气,才说:“昨天你看到的那个……那个安全套不是我的,是我捡到的,真的!”
  少君耳根微微发红,“哦。”
  “就一个字?那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啰?”我气愤地站起来。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昨天看见你姐姐,我就知道这是个误会了。”
  “真的?”
  “真的。”
  我缓缓坐下。
  一杯白开水放在我眼前的茶台上。
  “对了,你刚才说要传口喻的,传谁的口喻?”少君坐在我对面。
  “雷思茗。”
  “……”他半垂着头,轻声问道:“她怎么说?”
  “她叫你偶尔胡思乱想一下,以后要习惯她不在你身边的每一天。”说完,我脑子混乱一片……为什么我要这样说?我没有要捉弄他的意思啦!
  他眼神如此幽怨,活像怨妇。
  突然感觉到一个奇怪的东西爬到我鞋子上,我惊叫,“哗啊——”抬脚,往外一甩,把那东西甩到墙角去。
  他走过去,把那东西捡起,走回来。“它叫小丽,是我弟弟昨天中午带回来的。小丽,你怎么会爬在这里来?”
  我凑近一看,又是一只迷你龟,幸好它是叫小丽。“哦,我家前几天也养了只迷你龟。”
  “是吗?你也喜欢这种东西?”
  “不,是我老姐拿回来的。”
  “你姐?”他把小丽放在茶台上。
  “啊,听我老姐说你们以前有过节哦,是真的吗?”
  “哈哈,算是吧!”提到老姐,他才会笑得像个真正的男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三年前的事情。那天在我校举行一场篮球友谊赛,对手是同区的一所学校。你姐站在对手的啦啦队里,却从不叫喊。她站着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很容易引人注意。”
  很容易引人注意?包括他自己吗?
  “她好像在看着赛场上的某一个人……我那时就在想,到底是哪个人这么吸引她呢?我一失神就吃上球饼了。转头看她,她居然露出一抹暧昧的笑意,但我可以感觉到那是嘲笑!我不甘,故一昧猛进攻,一接到球就只想射三分球。本来想让她瞧瞧我的厉害的,哈哈,没想到——”他笑得前仰后合。
  他应该是个开朗的人,但是在雷思茗面前或提及她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很忧伤的样子。情侣间根本不可能像他们这样子的,他们之间除了爱情,到底还有着什么呢?
  “没想到你射歪了,球砸到我姐,还砸到她当场流鼻血,是吗?”
  “是啊,我那时立即跑过去跟她道歉。她还一脸友善的对我说:‘没关系,我不要紧啦!’她这样一说,我更过意不去,就硬拉她去医务室,可是万万想不到她对我说脏话。声音很小,似乎只有我俩听到。”
  那当然,老姐单恋的男孩还在现场,她能不装淑女吗?“她骂你什么了?”我瞄了瞄缓缓向我这边爬来的小丽。
  他把小丽拿起,放回原位。“‘妈的,想借此搭讪?你省省吧!’我只记得这句,其他几句早给忘了。”
  如果我告诉他老姐拿他的照片泄愤,不知道他会有什么表情呢。
  “啊,快一点钟了,我还没煮饭呢!”他挽起双手手袖,“婕啊,你一定要留下来吃饭哦!”
  我一口答应了,因为跟一位帅哥吃饭,嘴巴跟眼睛都能享受!我猛点头时,看见茶台上的小丽再度向我这边匍伏前进……真是天下乌龟一样讨厌!
  “小丽好像很喜欢你哎!”
  那它一定不知道我很讨厌它。
  “我现在去作饭,你耐心等一会吧!”他走入厨房。哇塞,没想到他是个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模范好男人哎!
  看着小丽将要爬到那个盛了七分白开水的杯子时,我使出一招横扫千军,它顿时飞出我的视线范围——
  “拍!”它撞到大门上,然后直线掉落到地上。
  恰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了……
  一男孩手里捏着一小块生肉走了进来。
  我们俩面面相觑,彼此脸上都流露难掩的惊讶!
  我现在终于知道躺地上这只迷你龟为什么会叫小丽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它老是往我这边爬了。没错,小丽原名叫小婕!
  “嗨!”他朝我挥了挥手。
  “嗨!”我勉强撑起一个笑容。
  “啊,小丽,你怎么会躺在这里?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嗅到我的气味,就爬来欢迎我回来吧!”拜托,小丽又不是狗!
  少君探头出厨房门,喊道:“阿树啊,你回来啦?再等一会就有饭吃了。”
  “哥,拿这块生肉切成碎碎状的肉丝,给小丽吃。”
  我眼前这个阿树正是喜欢丽烨的那个阳刚型帅哥。唉,原来阿树是少君的弟弟啊。弟弟居然长得比哥哥高大,怎么看,少君都比较像弟弟。
  阿树不怎么跟我说话,眼睛一直盯着电视机屏幕,不时会瞄瞄小丽。他按到一个正在播放“狂野周末”的频道。明明是播放动物世界的,居然叫“狂野周末”。他弄小丽的头那边正对着电视机,不要告诉我,他按到这个频道是要给小丽看的!
  少君把饭菜端上餐桌,还有一小碟生肉丝,是给小丽的。他煮的菜真的色味俱全,看之必定食欲大增。然而,当我看到阿树喂小丽,我就吃不下了。
  少君察觉到我的异样,就对阿树说:“阿树,我们在吃饭,你能不能把小丽放到一边去?”
  “小丽说不要。”
  “信不信我今晚就拿你去熬汤?”少君用筷子指着小丽。
  老姐也曾说过这样的话。
  阿树安抚餐桌上的小丽,“小丽乖哦,不要怕,他要是敢拿你去熬汤,我要他给你垫尸!”
  少君把筷子拍到桌上,“你——我跟你相处二十载,竟比不上这只才跟了你二天的死乌龟?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哥呀?”
  “我不当你是我哥?要是我不当你是我哥,我就不会临时请假代你去给茗姐送行,更不会掏腰包给你买手机!哼,亏我还要给你买了最新款的MOTO V3呢。算了,我留着自己用!”
  “你给我买手机?MOTO V3?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茗姐走后的那天,你手机不是被偷了吗?见你这几天都因此神不守舍的,我就——算啦算啦,人家都说我不当他是哥了,我无话可说了!”
  原来雷思茗联系不上少君不是因为他关机,而是因为他的手机被偷了!等一下,阿树临时请假为雷思茗送行?如果我没推测错的话,阿树跟丽烨说的那位邻居应该就是雷思茗。邻居?他们跟她是邻居?
  少君左右而顾一会儿,才摊开手掌,问阿树:“手机呢?”
  “等你生日那天才给你!”
  “等我生日那天?到那天,新款恐怕会变成旧款了。”
  阿树离桌,在伫立于墙角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然后坐回原位。“这台手机要是又被偷去了,我不会再买的哦。”
  “好!”少君对新手机爱不释手,兴奋到连饭都忘了吃。
  他们俩一个心系在新手机上,一个心系在小丽那,似乎忘了我的存在!
  “请问,我可不可以问个问题?”
  “问吧!”他们俩异口同声说道。
  “雷思茗是你们的邻居吗?”
  两人一同点头。
  “她跟你们纯粹是邻居关系?”
  两人一齐摇头。
  雷思茗一脚搭两船?脑子里联想她左拥右抱的情形。我深深叹气,喃喃自言起来:“你们谁大谁小啊?”哪个是正室,哪个小妾啊?
  “那还用问,当然是我哥大,我小啰。哥,你是不是比我大五岁啊?”
  “当然啦。”
  “……”我望出窗外,问,“雷思茗住在哪?”
  “在我家门口以三十度角向左走十三步就是了。”阿树说。
  离开少君家,我在他家门口以三十度角向左走了十三步……抬头仰望一栋粉红色与粉蓝色瓷砖相间的房屋,这就是雷思茗的家?可惜她现在不在家。为什么要说可惜呢?我只是想顺便参观一下她的家而已。
  晚上,雷思茗又打电话给我,她依然挑我在洗澡的那段时间打来。
  接电话依然老姐,她却没再踹浴室门,因为我在她接电话时就乖乖把浴室门打开了。她瞟着我,我也不怕她瞟。我就是不相信她有透视眼,能看穿我浴巾下的春色。
  雷思苟打电话给我,是要确认一下我是否把她的话带给少君了。我当然说有了,只是……把她的话意思说反也罢。我又不是故意的,哪知道嘴巴会不听脑子指令呢!
  十句话不到,她就挂线了。
  求我的时候废话多多,现在打完斋就不要尼姑了!尼姑?我居然把自己说成尼姑了!哼,以后别指望我帮她带话给少君。就算答应帮她,也要先为难她一下——叫她给我讲故事,要最惨最悲的,但是要使我哈哈大笑的悲惨故事!高难度吧?
  第二天中午,我又往少君家跑,不为别的,只是想蹭饭吃而已。谁叫爸妈老是在工场里吃饭,让我跟老姐吃饭盒,久而久之,吃腻了饭盒。再说,少君煮的饭菜确实很好吃。
  不要再跟我提小丽,因为今天小丽独自在它的龟房里享用午饭。我现在感觉:只要伴上一块小小的咸鱼干,我也能吃上两碗白饭。吃饱了撑着的幸福感真是无与伦比!
  靠在大门外,凝望距离我十三步处的那栋粉红色与粉蓝色瓷砖相间的房屋,发呆……
  中午二点十五分,少君跟阿树都要去上班,我只好离开。我再次以三十度角向左走了十三步,在这栋粉红色与粉蓝色瓷砖相间的房屋前停留了几秒才离开……

  第十九章

  悠长的寒期很难熬,尤其是没有娱乐只能窝在家像坐月子的日子,这样迟早会闷出忧郁症来。
  窝在家里过了个很平静的一天,居然无聊得翻阅起放在床头的《现代汉语辞典》。如果你肯保密的话,我就告诉你,这本工具书至从我从G城回来就一直充当着我的枕头。嘿,我是说真的啦!我那软软绵的枕头充当抱枕了。
  此时,手机铃声在床尾响起……
  我双脚在被子下不停地搜寻。妈的,昨晚明明是放在床头的嘛,今天怎么跑到床尾那去?一碰到手机,就立即将它夹紧,没想到会按到接听键——
  “喂?婕啊,你现在在哪里?”是雷思茗的声音。
  我弹了起床,扑到床尾接电话,说:“我呀,在地球的某一个角落啊。”
  “你不是在外星球的吗?”
  “你不知道什么叫移民吗?”
  “呵呵,我仅代表地球人欢迎你的移民,你是第一批,我们希望彼此能遵守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每次跟她耍嘴皮,我总占不到好处,现在只能出绝招:无声胜有声。
  “喂,许个愿望吧!”
  “哦,我希望天掉下一百枚金币,没有金币,人民币也可以。”就算天掉下一百枚人民币的硬币也顶多是一百块钱。我不贪心,钱不多要,一点点就够了。
  “此刻闭上你的眼睛——”
  “干嘛要闭上眼睛?你想偷吻我啊?”
  “别插话,听我把话说完。此刻闭上你的眼睛,心里边默默想着你想看到的东西,边走下楼……然后你就会看到你想看到的东西了。”
  “想耍我?没那么容易!”
  “没有耍你啦,如果你打开大门仍看不见你想看到的东西,我就任由你处置。”
  “哦?好!”哈哈,那你死定了。
  我闭着眼睛,走下楼,心里默念:“一百万、一百万……人民币就够了!”
  默念着,一个人头像在我脑海中掠过。那人头像镶嵌在红色的百元钞票上,取替了毛主席的位置。雷思茗?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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