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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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我笑起来很迷人吗?”
“对啊,就因为你笑起太迷人,所以我才讨厌!”
“你会不会对我有偏见?看过《傲慢与偏见》吗?你很适合演偏见的二小姐伊丽莎白,而我……我们要不要另演一场《自信与偏见》呢?或许收视率不错哦。”
“算了吧,我们的《倾国倾岛之恋》的Soap Opera都还没演完呢。”
“我们还有戏?”
“有吧,只要安大人愿意,我们演到牙齿掉光光都还有戏份。”
“牙齿掉光光?”雷思茗微微仰起头,仿佛在联想我们将来牙齿掉光光的样子。
“唉,到那个时候,真的是阿婆喝粥,无齿下流了。”
“什么无耻下流?”
我摆了摆手,说:“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离开雷思茗的家,我像疯子似的,一路狂奔……
跑累了就蹦跳着走,跳累了就慢步走。有时会大叫,有时会傻笑,路人都以异样的眼光瞟着我。我可以感觉到他们在我背后对我指点点,敢情当我真的是疯子了。
走进客厅,看见老姐坐在沙发上,双脚放在茶台上,手里捧着本杂志。
我飘了过去,双手枕在沙发上,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老姐看。
老姐望着我,皱了下眉,问:“程婕,你今天又怎么啦?”
“我?没什么。嘻嘻——”
“没什么?没什么你会笑得这么淫贱?”老姐卷起杂志,往我头敲了下,“发生什么好事了?说来听听。”
“咳咳,我本来不想说的,可你硬逼我说,我勉为其难告诉你吧!”
“切,不是我想听,是你想说吧!见你一副乞求我问你发生啥事的模样,我也只好顺你的意思问你啰!说吧,我给你一百秒时间述说,时间一到,你就不能再在我耳旁哆嗦。”
我立即坐到老姐身旁,“一百秒?一百分钟还差不多。你明知道我概括大意能力很差嘛!”
“我知道。你是那种将小小说概括大意后,小小说就会变成长篇小说的人!所以我才给你一百秒时间你述说啊。”
我嘟着嘴,不吭声,表示抗议。
老姐伸手,看着手表,说:“跳过十秒了,快说吧。”
“老姐——”
“哎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鸡婆了?你到底要不要说?”
“老姐,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那该怎么办?”
“那就不要喜欢啰。”
“不是啦,我是问你会怎样啦。”
老姐立即拽住我的衣领,激动地说道:“好啊你,程婕,我叫你去当线人,你居然爱上了吴少君?!你不想活了是吗?”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爱上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老姐立即松开手,恢复原状,淡淡的说:“那你喜欢谁关我屁事?反正你只有意淫的份,哪个单身男人没有被你意淫过呢?”
“……”
吃晚饭时,我捧着碗,每扒一口饭,就发呆上一会。老爸老妈老姐都轮流探手到我额头上,看我是否发烧了。我没理睬他们,半碗饭足足让我吃上一小时。
晚上睡不着,走到客厅里坐,对着未开的电视机傻笑……
这吓着了半夜走下来喝水的老姐。她踹了我一脚,我僵硬的倒下,并面带微笑。她差点要拿起电话机拨打精神病院的电话号码。
一大早,我就迫不急待的往雷思茗家跑。没办法,因为我把她的手机号给删掉了,想听她的声音听不着,想看她却看不着。什么,你说我一跟她关系明确了就一副急于要献身的发情样?说吧,说我没志气吧,我认了!
一路上,我不断地设计一会后跟雷思茗见面的对白跟走位。对她要冷淡一点呢,还是要热情一点呢?先说什么话呢?“嗨!”“早上好。”“吃了早餐没?”这样的对白会不会太土了?这根本不像我嘛。不如就像往常那样吧——“我是来看你死了没?”“我说你啊,一天到晚都窝在家里,是不是坐月子啊?”
自然一点好、自然一点好!咳咳。我按狂按雷思茗家的门铃。
雷思茗的家门被打开了,一人走出——
我立即投入她怀抱中。妈的,程婕,你瞧你,多不争气。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咦?为什么她突然缩水了,矮了这么多?她的双峰何时鼓了这么多,顶得我特不舒服。还有,她的香水味不再是以前的那种了。呸,这还是她吗?我抬头——愣了下,立刻弹开。
虹整理了下衣服,不屑地扫视我……我的胸前,露出嘲讽的笑意。“婕,你一大早就这么热情?”
我拉了拉胸前的衣服,“呵呵,对啊,就是因为今天特热,所以想借热传递来散散热而已,你,不介意吧?”
“我能说介意吗?”今天的她跟上次见的她判若两人,她浅浅一笑,拉着我,说,“上去吧,雷在上面等着我们呢。”
我们?我还以为她正要离开呢!很不甘愿地跟她走上楼……
雷思茗坐上客厅里,茶台上放着两杯正冒热气的白开水,一杯盛了七分白开水,另一杯只盛了一半。为什么只盛两杯白开水?
“你来啦?”雷思茗朝我笑了笑,笑容依然是那么惹我讨厌。
我装作没听见。
雷思茗坐在我跟虹中间,她把盛了七分的白开水的杯子推到我眼前。
她们聊话题我不敢兴趣,无非是——哪个牌子的香水、唇膏好。某某要结婚了,一某跟另一某其实以前是一对。大多数话题都是虹挑起的。唉,这么无聊话题!
说累了,虹伸手,拿那只盛了半杯白开水的杯子。
我立即抢过来,一口气将它喝光。哇靠,好烫哦,五脏六腑快被烫熟了。
“婕,这杯才是你的,你干嘛拿虹那杯喝?”雷思茗指着盛了七分白开水的杯子说。
什么,是虹的?汗!“我拿错杯子而已。”
雷思茗将我那杯白开水推给虹,说:“虹,这杯没喝过的,你先喝吧。”
我又将那杯抢过来,一鼓作气,气也不喘地把它喝光。我的舌头居然没感觉了,说不定被烫熟了。
“婕,你……”
“怎么,没见过人口渴吗?”我脸不改色。
接着气氛就越来越僵了,虹坐着像尊雕像,仿佛从未打算过离开。哼,敌不走,我誓死不走!坚持就是胜利,胜利就是——是什么?
就在此时,楼下有人叫喊:“茗,午饭我做好啦,你要不要来吃?”是少君的声音。
我立即蹦了起来,“要要要,我也要吃——”头探出窗外。
“婕?你怎么一大早就在这里?”
“嗯,我在等你的午饭呢!”我抹着嘴角的口水,“少君你煮的菜特好吃,五星级酒店的菜都没你煮得好吃呢。说是美男私房菜,真的一点都不为过!”
“呵呵,好啦好啦,你也过来吃吧。把茗也叫来哦——”
“遵命!”我向少君敬了个礼。
少君一离开,我立即跳到雷思茗大腿上,在她肩膀上画圈圈,“茗,要吃饭了。”
我感觉身后有一股杀气!
第二十五章
五人围坐在餐桌旁,气氛有说不出的怪异。我不悦地嘟起嘴,哼,少君又没叫虹来吃午饭,雷思茗干嘛要把她请来?
雷思茗望着餐桌上,阿树手肘旁的小丽,说:“咦?它怎么这么像小婕啊?”
话落,大家看了看小丽,又看了看我,强忍着笑,问:“像么?”
他们怎么会知道小丽就是小婕,小婕就是这只迷你龟,不是我啦!我瞪了雷思茗一眼。
“雷,你要多吃点肉喔。”虹夹了块鸡肉到雷思茗碗里。
我不甘心,也往她碗里夹鸡肉块,“对啊,要吃多点。”
雷思茗望着碗里的两块鸡肉,无奈笑了笑。拿起筷子……吃我夹的那块、吃我夹的那块,不然你就死给我看!
虹又往雷思茗碗里夹了箸菜,我又不甘心,于是——她夹,我也夹。她再夹,我又再夹……
“哥,我们吃什么啊?”阿树问少君。
少君望了望几个快被夹空空的碟子,说:“快打开冰霜,看看三天前的咸鱼干还有没有?”
“哈哈哈——”雷思茗抱腹大笑,放下手中的筷子,“不行了,我笑饱了!”
“不吃算,我吃!”我拿过雷思茗那堆满菜的饭碗,并拚命地往嘴里扒。
“哥,小丽的肉丝呢?怎么没了?”
“不可能,我明明放在这个小碟里的。”少君翻起一个碟子,看看肉丝是不是压在碟子底下。
虹指着那碟子,问:“是这个碟子的?糟了,我把这些肉丝也夹到雷的碗里了。”
话一出,大家将目光一致投向我跟我手中的碗。
我顿时将嘴里未咽下去的饭菜喷出——喷到虹一脸脏!我发誓:我绝不是故意的,真的!
“虹!”雷思茗紧张得不行,连忙拿起手边的布,给虹擦脸。可惜那布是擦餐桌的,刚才阿树还用它给小丽擦龟壳呢。
虹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呵呵,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蛮耐看的嘛!”
“婕!!”雷思茗大声吼我。
她吼我?她第一次吼我,而且还是为了虹而吼我!“你干嘛吼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虹气匆匆的夺门而出,雷思茗追出去。
我站在少君门口,看着雷思茗把虹领进家。挨在门旁,雷打不动,静静的看着那栋乳白色瓷砖的楼,发呆。
“婕?”少君小声地叫唤我,我没应他。他走过来,“婕,你、你怎么啦?别哭啊。我……阿树拿些面巾纸来。”
少君递给我一盒面巾纸,我想抽一张,可惜这盒面巾纸是未开封过的。我粗鲁的将纸盒撕开两半,将厚厚的一大叠的面巾纸一次过用来抹鼻涕!切,什么牌子的面巾纸啊,这么粗糙!
我摊开手,再次要求拿面巾纸——一条银色的钥匙落到我手掌心。我错愕,回头看少君,问:“做什么?”
“茗家大门的钥匙啊!”啊,少君有雷思茗家的钥匙?说他们不是男女关系,都难以置信。“不要吗?”
“当然要!”我将一块钱塞给少君,这一块钱是老姐硬收买我当线人的,要我查出他的女友是谁。可少君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出卖他呢?虽然他没什么能给我出卖的,因为至今我都没查出他的女友是谁!
“干嘛给我一块钱?我可没说要卖这钥匙给你哦,是借你一用,是借——”
我拿着钥匙打开雷思茗家门,轻轻的,鬼鬼祟祟,像作贼似的。说真的,我不太像作贼的,倒有点像来抓奸的!待会,恐怕要上演经典的情节——踹开房门,对床上的一对奸妇淫妇,大骂:“好一对狗女女!”
来到睡房,看不见她们,隐约听到浴室里有水声。妈的,雷思茗,你敢跟她洗鸳鸯浴?!你既然喜欢我,那就绝不能跟别人暧昧不清,不能越轨!可是她好像没跟我说过,她喜欢我。
走到浴室,看见她们俩站在莲蓬头下,全身湿淋淋的。虹吻着雷思茗的颈,而雷思茗的手放在虹的胸前!我的泪再次落下,银色的钥匙掉落到地上……发也的声响引起她们的注意,她们都看着我。
“雷思茗,我恨你——”转身就跑,不料那该死的地板太滑了,我不慎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搞什么嘛,毫无美感可言!电视剧里遇上这样的情节都不是这样编的。
“婕——”雷思茗随即追出。虹要走,她追。我要走,她也追。现在女主角到底是谁啊?不过,舍我其谁呢?她扶起我,“婕!”
我气愤地推开她,“你走开啦!”踉跄走出客厅……
雷思茗扳过我的脸,强吻我。
“放开我!”
她毫无放手的意思,把我压倒在地上,双手像八爪鱼似的紧缠着我不放。
虹穿上干净的衣服,坐到沙发上,摆着一张冰冷的脸,看着地板上的我们,像在看戏似的。她以为自己在看A片么?就算是A片,也是强奸片吧!
“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了,雷,你不用特意演给我看。”虹站起,欲离开。
雷思茗拉住她,说:“虹……”
“雷,你放心吧,我不会将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的!”
“谢谢。”
虹离开了。
客厅只剩下我跟她。她将客厅门反锁上,然后对我淫笑。
我下意识地后退,直到脚跟碰到落地窗。
“过来吧。”像一位要拐骗无知幼童的贩子,可惜她手中没有作饵的糖果。
“不行!”我使劲地摇头。
她搬出一瓶红酒,“叫你来喝酒啦,你想去哪了?”
“你想灌醉我,然后对我……”我没说下去。
“呵呵,你想象力也太好了吧?喝红酒也会醉?”她朝我招手。
“我哪知道会不会醉,我又不胜酒量,是一杯倒!”
“好好好,那我喝酒,你喝果汁啰。”
真的吗?死就死吧,人故有一死!我走过去,跟她坐在地板上。她喝红酒,我喝白开水,因为她家没有果汁!
喝着喝着,她聊起了她的初夜。就是因为聊起初夜,所以我才好奇男女之间那档事。于是我们俩看起了A片。我原以为在这个令人脸红耳热的时候,她会趁机对我……唉,可惜没有!看着看着,她居然说起她的悲伤往事——她妹妹思琪的事情。虽然她说得很悲,可是我确实伤心不起来,因为我正在看A片。
一段令人伤感的往事述说下来,几张A片都放完了。听着她述说,我就伤感,看着A片,我就羞涩。总之我一时伤感,一时羞涩……两三个小时里,我的情绪不断地在伤感与羞涩之间转换!
——上部完——
第二十六章
如果说我们什麽都没有发生,即使肩靠肩坐在一起,也纯粹是看A片,你会相信吗?我的情绪不断地在伤感与羞涩之间转换两三个小时,也实在够累的!便在不知不觉间睡过去了……
一到晚饭时候,我被生理时钟闹醒了。我和雷思茗一块到少君家蹭饭吃!一进他家,阿树就单刀直入问我,我觉得他怎样?
我想了片刻,说道:“嗯,你嘛,风度翩翩,站在街边;两手叉腰,像块叉烧;四处张望,像只蟑螂;六神无主,像块蕃薯──”
阿树白了我一眼。
这是一个信号,我感觉到这个信号与我今晚的晚餐有间接关系。於是我立即改口说:“你身高一米八几,古铜色的肤色,会放电的迷人双眼,女孩子无不仰望你、倾慕你、最後爱上你──”
“……”
“这是我程婕一番肺腑之言。”
见阿树仍不作声,雷思茗方搭腔,“呵呵,那倒挺废的。”
我用手肘撞她。
她一笑置之,然後走去厨房跟少君咕噜起来。
阿树往厨房那瞄了一眼後,压低声音问我:“程婕,丽烨她有没有叫你一块去啊?”
“啊?上哪去?”
他抿嘴一笑,故作神秘的模样,摆了摆手,“没、没什麽……”
“哦──”我拉长声音,特意提高声量,“你们──约会──去啊?!”
他刹时一愣,立即比出中指抵在嘴边,发出尿尿的声音。
“约会?谁啊跟谁啊?”少君端出一锅汤,从厨房走出。
我看著阿树,而他却看著茶台上的小丽。
雷思茗捧著两碟菜跟在少君身後,“呵呵,阿树跟小丽约会麽?”
少君手中端著的汤差点倾倒,当他安稳将汤放置在桌面後,才说:“阿树,你快找个人谈场恋爱吧,好让我这个做哥哥的不用老担心你是不是搞人兽恋。”
“哥,你──哼!”阿树脸有愠色,却懒得反驳什麽。
“好啦好啦,别说这个了,吃饭吧、吃饭吧!”雷思茗打圆场。
“我不吃。”话毕,阿树拿起茶台上的小丽,走上楼去。
“我不过是说说罢,你这麽较真干嘛?都二十岁了,还是这般孩子气。我告诉你哦,女孩子不喜欢太孩子气的男孩……”少君站在楼梯底冲楼上的阿树说道。
“思琪她都死了这麽久,你不都是一直放不开,从不肯去谈恋爱吗?你凭什麽要我快去谈恋爱?!”
少君像化石般站在那,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思琪的死与少君谈不谈恋爱又有何关呢?除非──
“阿树!不是叫你别提思琪的事吗?!”雷思茗立即吆喝道。
阿树不作声,却将不快渲泄在房门上。他使劲一甩房门,随之发出巨大的声响。
雷思茗走到少君跟前,“少君……”
“茗,别担心,我没事,真的!”只要不是瞎子都会看出少君的异样,即使他装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雷思茗一声长叹,看了看我,眼神游离。
我默不作声的看著这一切,没说什麽,也不能说什麽。
少君盛了四碗饭,自己坐在桌边吃起来。有一会儿,他见我们仍站著不动,才说:“你们怎麽啦?快坐过来吃饭啊。”
“我们不饿。婕,你上次不是说想看看我在这里住的房间吗?我现在就带你上去瞧瞧吧!走──”
“我……”我有这样说过吗?我看了看埋头扒饭的少君──他从刚才就没夹过桌面上的菜,只是一直劲地扒饭。“哦,好!”
雷思茗几乎是拖著我走……
我和她站在那间挂著“大雷&小雷”门牌的房门前。
房门被她轻轻的推开。
第一次这麽清楚、这麽仔细的看这房间里的摆设。
视线在房间里打了个转,才问她:“思琪的死跟少君恋不恋爱有什麽关系?”
她愣了下,眼神变得深邃。她幽幽地说:“思琪是少君的未婚妻。”
轮到我愣了一下,我双手叉腰,大笑起来,笑得前翻後仰。事实上一点都不好笑,我不过是想用这种奈张的笑来告诉她,我不相信!
一来,她比思琪大两岁,比少君大三岁,而且思琪死时才十六岁,也就是说那时少君只有十五岁。二来,由上推测,思琪跟少君就是指腹为婚。其实我最不相信的就是现在这个世纪居然还有指腹为婚这种事情!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指腹为婚这回事。”她坐在椅子上,翘起腿,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如果换成我,我也不相信,然而这是千真万确的!这是上一代遗留下来的事情……”
“上一代遗留下来的事情?”
“上回奶奶不是告诉你关於我爷爷被国民党抓壮丁的这件事吗(请回顾第二十章)?那位跟爷爷一起逃了出来的难弟就是少君的爷爷──”
“哦?”我觉得她说的跟某一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