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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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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我什么?”她竟装傻,反问我。
  非要我说出来不可么?“总之谢谢啦!”
  说完立即挂线!
  楼下停车房的铁门升起的声响,我肯定是老姐回来了,因为今天爸妈去了深圳。
  望了望手中的玫瑰,我心有余悸,害怕这束花也毁残在她的魔爪下。于是飞快闪进房间避难!心慌慌的我挨在房门后,竖起耳朵接收来自楼下的脚步声……
  脚步声由下至上,由远到近,越来越逼近!
  突然,客厅里的电话响起。
  老姐接起——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哎呀,原来是前辈你啊!好像很久没见前辈你到我们家坐坐了,最近都很忙吗?婕?她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好像还没回来哦。什么,她刚跟你通过电话?那她现在应该就在房间里!其实也没什么的,只不过今天是她的生日,我爸妈要去深圳不能陪她过生日罢,她就闹起情绪来了!都二十岁了,还这么孩子气,唉——”
  胡扯!我才不是因为爸妈不能陪我过生日才生气的,也不想想她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是啊,我这个当姐的真是一点都不容易呐,大好个星期六还要早早出门给她买玫瑰,哄她开心!不是啦,谁会没事买玫瑰呢,其实是我上次拔光了她那朵柑红色的玫瑰,可她居然几天不跟我说话。前辈你说,有人像她这样做妹妹的吗?咦?都快一点钟了,花怎么还没送来呢,我待会儿打电话去催催!”
  什么?我现在捧着的这束花是老姐买的?!
  我捧着花束冲出客厅,高声叫喊:“姐,让我听!”
  “不——”老姐欲阻止我。
  我以打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她手中的话筒。雷打电话来是找我,可不是找她哦,她有什么权利说个“不”字啊?!
  接过电话筒,我的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喂?”
  “你好,‘花之物语’花店,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
  “……”原来雷已经挂线了,现在老姐是打电话去花店催人家送花。“两个手撕鸡饭吧,谢谢!”未等那人回话,我就挂线了!
  “婕,那可是花店,不是快餐店哦!你刚才——”
  电话再度响起,以为是雷打来的,迅速接起。
  “很抱歉,小姐,这里没有什么手撕鸡饭,因为这里是——”
  “没有手撕鸡饭吗,那就来两个排骨叉烧饭吧。都没有的话就不要再打来了,这是公共电话。还有,我对你们的服务态度、质素、质量都很失望!”
  挂掉线后,老姐被定型似的,嘴巴一直张得大大的。
  我喃喃抱怨:“真是的,连个手撕鸡饭都没有,还学人家开什么花店呀?!”
  老姐吃吃问道:“婕,你、你没事吧?”
  我耸肩,“没事啊,很正常!”
  “哦哦哦。”老姐在客厅打了个转,再走到我跟前,质问:“你真的没事?”
  “我像有事吗?”说完捧着一大束花走回房间。
  老姐还傻愣愣地站在客厅里。
  将花束放在书桌上,我实在没有办法将它插进笔筒,毕竟我笔筒的容量有限!
  我整个下午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二十岁生日的这天就这样毫无意义地流走。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甘。
  晚上,我房间里忽然多了不少不速之客,那些都是被老姐送的那束花招引进来的。别以为招引来的是蝴蝶、蜜蜂,错错错,其实是蚊子!回想电视上美丽的花都会招引蝴蝶、蜜蜂,我觉得自己被欺骗了。如今权宜之计就是把花束放到客厅的阳台那,实行资源共享。
  将花束搁在阳台一角处,忽从石柱间的空隙隐约看到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汽车,车头灯是亮着的。不是老姐的车。
  我探头出栏杆外,冲坐在车里的人喊:“喂,这里不可以停车哦!”
  那人按响了几下车鸣。
  哼,今天我生日,人人都欺负我是不是?我恨!拿起老姐送的花直往楼下扔去——花躺在车头上!
  那人走下车,揪在手中的东西在路灯的影照下发出剌眼的光。
  “呵呵,水晶球告诉我,今天是公主你的生日。是真的吗?”
  听到那人的声音,我吃了一惊,她竟是雷思茗!
  “我姐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水晶球了?”
  “呵呵,下来吧,高塔上的公主。”
  女巫总会使用一些法术,使对方迷迷糊糊地陷入她所布下的局。她那双恍惚能摄去人的灵魂的迷人眼睛,一直牵引着我……直到走到她眼前。
  她说,中午从我姐那得知今天是我的生日。她就整个下午出外搜寻一份特别的东西送给我作礼物。
  我用不屑的眼神瞟了下她手中的一个直径只有母指般长的通透非常的类似玻璃球的物体。“还蛮特别的东西嘛!”记得几年前,邻居家的小孩子都是拿这种玻璃球当玩乐的,玩什么弹珠游戏!
  “你仔细瞧瞧有什么特别。”她把“玻璃球”链放在我手心上。
  “这里很暗怎么看啊?进来吧——”
  我领她走进客厅。
  “你姐呢?”
  “哪知道她!她总是出没无常的。”
  玻璃球的一端有一个小小的孔,银色金属链子贯穿整道孔。再仔细看,玻璃球中央还有一只微型的水晶高跟鞋。这只水晶高跟鞋很有立体感,绝非刻上去的!哇塞,好漂亮哦。
  见我看得出神,她就问:“喜欢吗?”
  “不喜欢也不讨厌,不过看在是你送的份上,我就勉强收下吧!”
  “呵呵,我看你还是不必勉强自己了。”她欲伸手拿回。
  我迅速紧握在手中,藏于身后。“你不知道什么叫覆水难收吗?”
  “我只知道什么叫勉强没幸福而已。”
  倒杯白开水给她。
  她坐在沙发上,拿着杯子,另一手枕在沙发扶手上。
  裸足跳上沙发,然后坐到她身旁。双手环过双膝,身体紧挨着她,像一只欲撒娇的猫咪。轻声叫唤她,“雷。”
  她侧头,瞄了下我,“嗯?”
  “今天我生日。”
  “生日快乐。”
  我不悦地瞪着她。
  “刚才不是有送你生日礼物吗?你还想要什么?”
  我比出食指,按在唇边。
  她笑了,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托起我的下巴——
  我闭上眼睛。
  可她却亲吻我的额颊。
  睁开双眼,愤然跳起,指着她,“雷思茗,你敷衍了事!”
  “呵呵,不是啦,我怕被你姐回来逮到嘛。”
  “借口,我不要听!”
  “那你想我怎样?”
  “呵呵,你说呢?!”话毕,我像一只饥饿的狼扑了过去,压在她身上。
  “你一定要对我负责哦,”她装出很委屈的样子看着我。
  “没问题!”那边答应,这边就急不及待解她外套上的钮扣。
  她嘴角边一直挂着淫淫的笑意。
  要解她外套上的第二颗钮扣时,她突然一个翻身——她拥着我一起滚落到地板上,轮到她压在我身上。
  第二颗钮扣被我从她外套上扯了下来。
  她看着我手里的钮扣。
  “不关我事哦。”
  “呵呵,据说在日本有一个习俗:第二颗钮扣只给喜欢的人。”
  我不以为意的说:“可你我都不是日本人!”
  “对啊,所以我们的第二颗钮扣只给所爱的人!爱比喜欢的程度要深得多。”
  “那究竟有多深啊?”
  “深得无法量度。”
  “那是因为你拿毫米尺去量度公里!”
  “呵呵,你嘴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哦。”
  我拽着她的衣领往下一扯,趁她失去重心之际,立即把她按倒在地板上!
  恰在此时,客厅的大门被打开——

  第三十二章

  老姐捧着蛋糕惊愕地站在门边。
  我僵化地维持刚才那一刻的动作——坐在雷的腰上,双手拽着她的衣领。
  “你、你们……”老姐皱着眉。
  我和雷都不知所措。
  “你们俩的岁数加在一起都有半百了吧,居然还像小孩子那样打架,丢脸不丢脸啊?成何体统啊,起来起来!”老姐将客厅门关上,走过来,将蛋糕放在餐桌上。
  “姐,我要纠正一点:我跟雷岁数加起来还没到半百。”我本想提醒她,不久前她也像个小孩子那样跟我打架。想想老姐她实在不好惹,所以没敢往下说。
  “好啦好啦,废话少说,快点来解决你的生日蛋糕吧!”
  打开蛋糕盒,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比我巴掌稍微大一点的蛋糕。
  “这蛋糕是给我一个人吃的吗?”依这样的份量也只够我一个人吃。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老姐白了我一眼。
  “1、2、3……1、2、3!”我来回数了几遍,客厅里包括我在内,一共有三个人。什么?这么一小的蛋糕居然要三个人分?
  站在一边旁观的雷偷偷发笑。
  老姐从小袋子里抽出一包七彩色小蜡烛,然后像插禾苗那般将它们快迅速往蛋糕上插,一下一根。倘若老姐在植树节那天去种树,她也会这样把树苗插下去。我可以想像事后姐种的每一棵树苗倒卧在地上的惨况!
  “婕不是二十岁生日吗?为什么蛋糕上会有二十一根小蜡烛呢?”雷望着插满了小蜡烛问。
  蛋糕已经看不出它的原型了。
  “哦,用不着惊讶,我只是想一次性庆祝婕今天二十岁跟明年今日的二十一岁生日而已。”
  “你为什么不再多插几根,连我未来几年的生日也一块庆祝呢?!”我气愤地说。
  “我也想啊,但是这个蛋糕这么小,实在不能多插几根小蜡烛。唉!”老姐作惋惜状的叹气。
  “我以为你不知道这个蛋糕很小呢!”
  三个人瓜分一个小得可怜的蛋糕。
  以口感推测,这个蛋糕很可能是去年“上市”的。
  “程好,这个蛋糕要十块钱吗?”雷小声地问老姐。
  “哪里要十块钱,要十块钱我才不买呢!才八块钱而已。”老姐比了比手势。
  我紧紧握着塑料做的叉子,几乎要将它折断。
  我那所谓的生日庆祝在短短的五分钟后正式落幕。
  雷说要走,我想送她,至少想送她到楼下。
  可老姐拉住我,说不准,硬要我收捡餐桌上的垃圾。
  我只好走出阳台去看雷。
  老姐也走了过来,看见雷车头上的那束花,问:“咦?前辈车头上那束花怎么那么像我送给你的那束啊?”
  待雷驾车离开后,我才说:“像吗?我不觉得。”
  ……
  碍于雷的爸妈,前两天我都没敢往她家跑,终日有事没事拿出她送的玻璃球观赏……
  短信提示音响起,是雷发来的:“婕,我二月二十二号要去相亲!原因很简单,一切事情都如安排的那样进行,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不管如何,祝福我吧!”
  类似这样的短信,很久以前她也曾给我发过!哼,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又想骗我,休想!咦?可是二月有二十二号哦。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日期,今天不就是二十二号吗?
  立即拔打她的手机号——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打来。”从手机彼端传来她得意的笑声。
  “只要你告诉我,刚才那条短信是你发来骗我的,我会原谅你!”
  “呵呵,倘若如此,我实在无法得到你的原谅。”
  “……”她真的跑去相亲了?“你现在在哪?”
  “在相亲的地方啊。”
  “快说!”
  “北岭,你去过吗?我现在在这边一个吃鹿很出名的山庄里,这里蛮偏僻的。我劝你还是不要来找我了。”
  倒,居然会有人跑到那种偏僻的地方去相亲?!“别臭美了,谁要来找你啊?!”
  “那你问我现在在哪,有何动机?”
  “我的动机就是没动机。愿你相亲成功,再见!!”气愤的关掉手机。
  虽然我曾答应过雷,允许她同时拥有婚姻与我,但是当听到她说要去相亲,我的心仍会酸溜溜的。
  打开落地窗,冲出阳台,大声叫喊:“啊——雷思茗,是个大白痴哦!!”
  楼下一路人抬头,“小妹,你不要突然在我头顶上尖叫好不好?没病也会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我就喜欢!”俯视视觉上压缩的他,觉得他的脑袋是彻在肩膀上的,身体瘦小得很!
  “可我不喜欢。”
  我转身走回客厅,直往楼下冲去。打开家大门,站在那男子面前,大声吼叫:“I lovin’ it!”话毕,我抬头仰望他。没想到他长得这么高,除了脸蛋小了点,四肢都很发达。我咽了下口水。
  他叉腰,一副要宰人的样子俯视我。
  我整个人一下子缩水似的,怔怔地站着。扁起嘴巴,眼睛开始积蓄水源……
  “婕?”一人忽然闪到我身旁,那人是少君。他看了下装弱小的我,又瞄了瞄站在我前面的这男子。“朋友,欺负一个弱不禁风的女生,实非男子汉所为。你这样做不旦有辱自己,还有蜃我们男子汉! ”
  我倒!
  “她弱不禁风?你男子汉?哈哈哈——”男子比出食指,指着我跟少君,话未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你男子汉?我在怀疑你是不是女的呢!”
  偷偷瞄了下少君,见他脸色不对劲,我便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们不要打起来,因为少君实在不是那男子对手!
  “妈的,给你一个苹果就开起水果店来了!”少君紧握双拳,咬牙骂道。
  这是我第一次听少君说脏话。之所以认为他说脏话,全依靠听到他说“妈的”。至于那句“给你一个苹果就开起水果店来了”,经推断,出于“给你一点颜点就开起染坊来了”!
  “你生气?不爽就打我啊!来吧,反正挨几下粉拳我死不了。”男子再度挑衅。
  我的视线不由地落到他的裤档处,右脚蠢蠢欲踢!说时迟那时快,脚已往他的裤档那狠狠踹了过去。
  随着一刹那的激烈碰撞,他仰天咆哮!
  路人无不投来目光,见男子捂着命根,又将目光转移到我跟少君身上。
  少君立即叉起腰,翘起兰花指,装女腔抱怨:“讨厌,死色狼!”
  胃酸一下子涌上我的喉咙。
  路人一致向男子投去鄙视的眼神。
  见状,少君拉着我离开,“妹妹,我们快走吧,那色狼好变态哦,见了人家就勃起!”他走路时还刻意扭臀。
  我们由走变成劲走,最后演变成逃窜……
  走远了,我忍不住对少君说:“少君,够了,真的够了!”
  他尴尬一笑,问:“演得不好吗?”
  “不,你实在演得太好。不妨去当演员啊,说不定会在某部戏拿到最佳男配角一奖呢!”我摇头说道。
  “为什么只能拿到最佳男配角呢?”
  “因为那部戏没有男主角啊!”
  “怎么可能没有男主角呢?到底是什么戏啊?”
  “《倾国倾岛之恋》。”
  “啊?没看过、也没听过。”那戏名是我信口捏来的罢,他怎么可能听过呢!
  “没看过就算了,毕竟那戏不是一般人都敢看的。”
  “哦,是恐怖片吗?”
  “不,是灾难片!”
  我们坐到一超市门前的椅子上歇。
  他走进超市,出来时拿着两罐红牛,然后将其中一罐递给我。
  看见他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我就想起雷思茗,而她却去了相亲!忽有一种想去找她的念头,可那里太远太偏僻了,更何况我不知道去北岭哪找她。
  “少君,你怎么会出现在蕾华路,不用上班吗?”
  他喝了几口红牛,才回答:“要啊,但是我请病假了。”
  “请病假?你哪里不舒服?”观其脸色,毫无异象。
  “我没不舒服啊。”
  想问他是不是大姨爸来了,可想起他这人不是什么玩笑都能开的,故没问出口。
  “昨天,据我一位女同事的星座运程测,说我今天有桃花劫,所以我不敢出门。”
  不会吧,他年纪也不小了,居然还相信那种东西?!“你现在不是出来了吗?”
  “我本不想出来,但是茗打电话给我,硬我去找你。她说,你这个时候应该很需要我!”他委屈说道。
  “……”原来雷思茗连我下步做什么都算到了,那她刚才何不直接叫我去那呢?“少君,你知道北岭哪个山庄吃鹿是最出名的吗?”
  “这么出名,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哦哦哦——刚才茗说她去北岭吃饭,还说你这个时候很需要我。原来是要我当你的司机!”
  一切都如雷思茗安排的那样,少君载我前往她相亲的地方。
  我开始揣测她更深一层的意图……我去到目的地后,接下来她又会做什么呢?
  当我去到北岭雷思茗相亲的山庄才发现那个山庄就叫“北岭山庄”!汽车挤满山庄的停车场,只留下一条刚好能让车子进出的路。
  少君找不着地方停车,只好在四周兜圈。“婕,你先进去,我去找地方停车,随后就来。”
  我走下车,“但是我不知道雷在哪个房间啊。”
  “你打个电话给茗,问问她在哪个房间吧。”少君说完,便驾车离开。
  我站在路中央打电话给雷,迎面驶来一辆银黑色车头镶有BMW图标的汽车。
  喇叭声按响了几下,而我还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一年若三十岁的男人探头于车窗外,默不作声地看着我,然后双手不断地作出一些很奇怪的手势。虽然看不懂,但我知道那是手语。
  他西装革履,鼻梁挺高、脸的轮廓很分明,双眼放出慑人的锐气,给人一种压迫感。帅哥我见得多,例如近在身边的少君跟阿树,一个俊美型,另一个阳刚型。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帅却不属于以上这两种,也许“帅”字不足以形容他。可他居然是个哑巴,未免太可惜了吧?
  我耸耸肩,以此告诉他我看不懂他打的手语。
  他伸出手,摆了摆,示意要我让路。
  “呵呵,你终于来啦?”一打通,雷就抢先说。
  “我没想过要来的哦,是你叫少君载我来,我才来的!”
  “是是是。我在北怜山庄的‘仙鹤南厢’,房间的落名为陈喻。”
  应了声后就挂线。
  而那男子则哑然失笑的看着我。
  “先生,前面没有地方停车哦。”我好心提醒他。
  “那请问哪里有地方停车呢?”他蛮有礼貌的询问我。
  “那边应该有吧。”我指着刚才少君开车过去的地方说。
  “谢谢。”
  他倒车,直到退到较宽敞的地方才倒回车头往少君停车的地方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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