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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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呢?”
“例如你成为植物人咯!”
“呵呵。”她又微微的笑了,笑声很轻。微笑效应?我开始联想此刻的台湾岛正左右摇晃。她看了下戴在右手的手表,“糟了,跟你掰太久了。”
咦?她这只手表跟我口袋里手表是同一牌子同一款式的,COQO哎!说不定她的也是冒牌货呢,二三十块钱就能成交的东西,哪个人不能戴?瞧她穿得懒高贵的,买这块冒牌货时老板一定不肯低价卖给她的。“哟,COQO手表哎,买来要五十块钱吗?”
“五十块钱?你好像少说了两个零吧?”她正经八百的看着我,不像开玩笑的语气。
我差点没吐血,虽然我的手表跟她的都是同一牌子同一款式,但是彼此的身价却相差甚远。
“好了,我还有事做,不能再陪你掰下去了,小妹。再见!”
谁要你陪我掰啊?自作多情,哪里凉快哪里闪吧你!啊,差点忘了她刚才骂我是狗哎。不行,要在她临走前还她一只“狗”!“此地不宜狗留,那我就不留你了。”
“呵呵,再见了,我是说有缘的话。”
我很讨厌她的笑声,因为觉得她的笑声中充斥着嘲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立即比出双手的中指。我就是不相信在人海茫茫中会倒霉到碰见她,倘若真的如此,我必定自剜双目。自剜双目会不会太残酷太严重了点呢?哼,我只是放寒假回来住一个多月罢,碰见的机会这么渺茫,再毒的誓我也敢发呢!
妈的,今晚心情特差!
我卷着被子,坐在沙发椅上看电视剧,而老姐则坐在我旁边,边吃食物边看。
“婕,你可不可以坐开一点?”
我火药味特重,经不起一丁点挑衅,“又干嘛你?一张长沙发椅,你都占了三分之二地方了,还想怎样啊?”
“我、我刚才放了个无声屁,叫你坐开一点就是不想你深受其害嘛。”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无声屁?立即撤离!我躲得大老远的,坐到靠窗的椅子上。“你放屁就滚开一点嘛,真是的。信不信我拿你去隔离啊?”
“我怕走开去放会突然没感觉啊!”这是什么话啊,放屁也要讲感觉?“你一回来火药味就这么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才不想跟她说呢,免得被她盘根问底个没完没了的。“没有啦!”
“真的没有?”
“真的真的没有!”
“嗯嗯,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失恋’了!算了吧,暗恋别的男孩吧。”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我老姐会叫我暗恋别的男孩,而不是叫我找别的男孩恋爱吧?其实是因为我暗恋过无法个男孩,但是真正交往过的只有两个。
两次恋爱都是在高中时。第一个男友叫华,隔壁班的班长。他为人乐观,成绩优异并深得老师好评。但是交往没两个星期,我对他彻底失望,由失望到绝望,到没希望!缺德、好色。才交往十几天就要求和我接吻,想得美。我拒约他的要求,他却想来个霸王硬上弓,结果被我踹倒。
第二个男友叫阿海,高二那年才同班的,是难得一个绝种好男孩,就是差点没摆到博物馆去罢。他各方面都很优秀,除了长相。其实我高一时就对他有好感了,一直酝酿着。他喜欢温柔娴熟的女生,因此我就在他面前装可爱,可是交往久了,装得好累,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他,但是他居然对我说:“婕,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我觉得自已配不上你!”
后来我才辗转得知,当我跟海走在一起时,很多人都在取笑我们,说是一朵鲜朵插在牛粪上。所谓人言可畏,海始终没办法承受这种取笑,才跟我说分手。是我跟他谈恋爱还是你们啊,你他妈的白痴,有什么好取笑的,本小姐就是喜欢当插在牛粪上鲜花,你们管得着吗?海,你这个懦夫,亏我这么喜欢你!
第三章
此后,我喜欢的男生越来越多,我的爱也越来越泛滥,只是我不敢再去触碰爱情这东西。也因此,我习惯了暗恋,尽管不是太喜欢他们。反正我用情不深、分散投资,风险小。
老姐曾说过,如果被我暗恋过的男生都会突然暴毙,那中国早已经不再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了。导致男青年人口断层,国家生育政策被逼修改,务求能大批生产男性同胞:只生男的好。男女平等这个原本就不平衡的局面将因此而变得更明显,严重倾重于男方。要是演变成生男的是宝,生女的是草,而我就是罪魁祸首,罪不容诛。要是跷幸没被女性同胞们的口水淹死,我必定会遁迹空门以求赎罪的。
“你啊,还是找个人认真谈谈情吧,总不能因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呀!”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呢?是两棵树啦!“我不会弹琴!”
老姐瞪了我一眼,眼珠快要弹出来似的。“少来了你,你明知道我是说淡情,而非弹琴。女人嘛,没有爱情的滋润很容易垂老的哦。”
她是在说自己吧。“哦,经好姐你这样一说,我茅厕顿开。”
“是茅塞顿开啊,笨蛋。”
“失礼失礼,可能是突然想开大号,所以想到茅厕了。不说了,我去厕所。”我掀开被子,走出大厅。
“哼,开大号,你是想逃避问题吧?”
睡觉时,隔壁邻居放起刀郎的歌《2002年的第一场雪》,而且是连续播放那种。越听越觉得冷,他妈的,2002年都过了好几个世纪了,这里又终年不下雪,拜托放别的歌吧!正有睡意时,手机却响起了。
“喂!你他妈的是谁啊?”
“我、我、是我……”一男生的声音,说话吞吞吐吐的,准是被吓愣了。“阿俊。”
“讲全名!”天知道是哪个俊,这么大众化的名字,只要在大街喊一声,随时有几十个人回头。说到此,不禁想到韩剧,感觉每出剧里面的人物只要是男的都很可能叫俊,尤其是男主角。
“高俊。”高俊?他是我死党丽烨的乾大哥,也是我高三的同班同学。
他家很有钱,所以考去重庆这个遥远的大城市读U,一次回来就要三百多块钱车费,足足是我回家车费的十倍。他说那里上网每小时才一块钱,七块钱就能上通宵了,羡慕死我了。我在G城读书,上网每小时三到四块钱,上通宵也没有任何优惠。
他聪慧不足而敦厚有余,待人诚恳,谦虚有礼,以上都是我个人认为的。但是我却从别人嘴里得知另一面的他,跟我认识的他天差地别,而且还打过女同学。我跟大家一样,觉得打女人的男人很没品。可是他真的打过女同学吗?我难以相信,就好像无法相信玄奘是无肉不欢的僧人。
他对丽烨很好,对我也很好,甚至好得过份,让我受宠若惊。你一定以为他喜欢我吧?那就错了,他喜欢的是丽烨的好友,圆圆。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更害怕他对我的好,生怕他是我同父子异母抑或同母异父的哥哥。别怪我想象力太好。
“呀,是你啊,干嘛不早说!”我坐了起来。
“抱歉,我这么晚打电话给你,吵醒你了?”他这人就是这样,都已跟我认识了一年,还讲客套话,真让我受不了了。
我跟他就是无法沟通,他是秀才我是兵。“唔,没有啦。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明天要回家了,在G城白云机场下机,想到你也在G城就打电话给你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啊?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我都回家三天了。“我已经回到家了。”
“哦。丽烨跟圆圆她们回来了没?”
丽烨跟圆圆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同读一所学校,只是读U同校不同系罢。丽烨是经济系,圆圆是历史系的。“听丽烨说,她们三天后才回来。”
“那我明天回来再跟你联系吧!”
“要不要我去接你?”我只是随便问问罢,希望他不要说好。
“你来G城接机?”
神经,怎么可能!我不语。
“呵呵,逗你玩的,别介意哦。”我很牵强的附和他傻笑了几声,“如果你愿意的话或者你有空的话,又或者你可以的话,明天下午四点钟在车站出口等我吧。”
说这么多废话干嘛,无非是叫我去接他罢!“哦。”我应了一声。
“好,就这样定了,晚安。”
在他挂线的那一刻,我才反问自己,我是不是已经答应了他?无可质疑,也无可否认,我确实是应了他一声。下午四点钟?那时我还在上网玩游戏呢!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
第二天睡到吃午饭,下午打了二个小时游戏,觉得特无聊就到处浏览网页。恰巧在看到印尼海啸为标题的新闻就点击进入,嘿,我可是有份捐钱的哦,虽然只是五块钱。
我捐款时,一个读历史系的朋友却劝我不要捐。为什么不要捐呢?只要学校叫到的,管它是什么捐款活动,我都会积极响应,虽然每次都只会捐五块钱。我觉得她特没爱心,就硬捐钱去了。
事后她指着我的鼻子说:“程婕,在我气未消前,我是不会跟你说话的!”
她干嘛?我做错什么事了吗?莫明其妙。我只不过是捐款献出一点爱心罢,她这么生气干嘛?爱心?除非是她爱上了我,不允许我把爱分给别人!!除了这样的解释,我就找不到更好最合理的了。
我将这告诉远方的丽烨,她也赞同了我的说法。我问她有没有捐款,她说圆圆不准她捐。我说,圆圆也爱上她了!
可是两天后,丽烨打电话给我,她将我告诉她捐款事告诉了圆圆,圆圆顿时很生气,说回来再教育我一番!
我问丽烨:“你说,我又犯什么错了?现在怎么捐款都有错吗?”
“婕,你听说过印尼土著虐杀华人这些新闻吗?”
“听过一点吧,也不过是极少数事例。”读历史的就是读历史,常会因为这一点事儿激起爱国情绪。
我话才落,就听到圆圆在电话彼端愤慨的叫嚷:“程婕,印尼的五月暴乱,你都没听闻过吗?这可是真真正正的血的历史!印尼海啸可是天谴,你居然捐款?你要是没听闻,就到网上查查看,你就知道我此刻的愤怒!”歹势歹势,我平时上网顶多是看看娱乐新闻罢。
我立即挂线,耳朵差点没失聪!这反应也太激烈了吧?
可是直到现在,看了印尼的五月暴乱,我的眼泪彻底沦陷。他妈的,亏我还捐款了,用老姐的那句话说就是: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华人!五块钱要是没捐出去的话,还可以买一块德芙黑浓巧克力呢!
当我对着那贴子落泪并愤恨时,看见一张回贴:“朋友说的对,并不是我们不爱国,而是,我们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能这样做而我们中国不能,他们残忍也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大多数人还是好的,我们要的是和平。如果我们要是去报复的话,那就不叫和平了,我们给他们捐款是一种爱心的表现,至少说明我们比他们高尚,好了也不说什么了,我们做事要冷静!”
他妈的,哭得眼睛都红了,这怎么出去见人,还说去接高俊呢!接高俊?看了看时间,糟了,已经四点钟了。
打的直往车站。本来想坐公交车去的,这样比打的比较划算。坐公交车去到车站可能仍是四点钟,不过是明天的四点钟。
在车站出口徘徊了好一阵都没见高俊人影。虽然他叫高俊,但是他并不高大也不英俊,只是长得一张干净的脸蛋,还算蛮吸引人的,而他身高数字又是商人都喜欢的数字,168,一路发!可惜我不是商人。
要不要再等下去呢?我这红红的眼睛,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我刚哭过。要是高俊问我为什么要哭那怎么办啊?倘若我说是切洋葱弄成的,他会相信吗?切,白痴才相信!那说沙入眼呢?这几乎是电影、小说、连续剧常出现的情节,他有理由相信我的吧?狗屁话!
转身准备离开,却看到不该看到的人!为什么会是她?她也在看我。我不相信!一定是我幻觉,嗯,一定是!我转回身,继续等待高俊的出现。
“喂,小妹,昨天穿过的衣服今天还穿啊?”她的声音在我耳后传来。幻听幻听……一定是幻听!
我全身神经绷得特紧,一个本子拍落到我头上。我尖叫了声:“啊!”
“干嘛不理人了?昨晚不是很爱跟我掰的吗?”说话的人就是她,雷思茗。
我机械式的转过身去,看着她,陷入深深的沉思当中:当真要自剜双目?哼,我当时只是口头上说过而已,又没有白纸黑字说明。再说,你又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有这样说过啊?说不挖就不挖,能把我怎样呀?没见过人耍懒吗?
“没办法,谁叫我家家徒四壁,穷得丁当响,哪里有钱买衣服穿。哪像你,有衣服穿却穿两件单薄得不行衣服,作贱自己。”她衣服虽不是昨天那套,却仍是以黑白两色作搭配。
她盯着我眼睛看:“眼红红的,你好像哭过哦。”
“你才哭过呢!眼红红就说哭过,那红眼兔不就是动物世界的林黛玉了吗?国宝熊猫的黑眼不就被说成是经常睡眠不足或被抡拳头造成的?”我矢口否认有哭过。
“呵呵,你真的很可爱哎,我蛮喜欢你这种性格,能否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被她说可爱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总觉得她是在说我可怜又没人爱。我侧着脑袋,一副不打算告诉她我的名字的神气模样。“所有人都可以知道我的名字,除了你!”
“哦?为什么?”她拿着A4纸大小的本子拍了几下腿,这动作很熟悉,在哪里见过?噢想起来了,是港产片《无间道》里刘健明的招牌动作!
“因为你是卧底。”
“What?”
“程婕!”听见有人在叫我,听声音应该是高俊,我循声望去。
高俊背后背红色背包一个,手里拉着个黑色的拖包。“抱歉,让你久等了。G城那边塞车很严重,才会迟了半个小时。”
G城那边塞车严重,他居然可以只迟到半个小时,绝对勘称奇迹。“也不算迟啊。”
“唉,我一下飞机,就赶去车站,到达的时间跟预订车票的时间相差足足一个半小时,所以我只好改乘,提前上车咯。没想到这样也迟到半个小时!”他边说边叹气。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那叹一叹呢?如果叹气一次也会老十年的话,他现在已年近古稀了。
那他不就是塞了二个小时车了么?
“嘿,是男朋友吗?”雷思茗一手搭在我肩膀上,故作亲密的样子问道。
我拉开她的手,并不屑地拍了拍被她搭过的地方,生怕有细菌残留。细菌就是细菌,就算现在科技发达,人可以变性,但是别指望细菌会变成益生菌!
第四章
高俊傻愣的看着雷思茗,魂魄似乎被她摄走了。
我不悦朝他瞪大双眼,眉毛直往上挑。幸好我修的不是剑眉,要不在这般刀光剑影中,他能苟延残喘于世,就是耶和华上帝给足面子他了!等圆圆回来,我就到她那加油添醋地参奏他一本!“阿俊你怎么老盯着她看,莫非你看上她了?不会吧,想不到你竟有恋母情结,看不出看不出。”
“呵呵,存折,你嘴巴很坏哦。”
存折?额头顿时鼓起青筋来,“我叫程婕,不是存折,真没见过人国语这么烂的!”
“你好,我叫高俊,是程婕的高三同班同学。”
雷思茗侧头望着我并得意的笑了,真不知道此刻她脑子想着什么低级的东西。“高俊啊?嗯,你的名字很配你哦。我比你大几岁而已,你就叫我思茗姐吧!”
“喂喂喂,高俊,你把我当透明了是不是?干嘛随便跟陌生人自我介绍啊?”
“陌、陌生人?不是你朋友吗?”
“屁朋友啊,不认识的!我们走。”我拉过高俊的拖包,往车站口走,他紧跟在后面。
她站在原地,朝走了没几步远的我喊道:“程婕,你是这样对待熟人的吗?”
我驻足,转身抿了抿嘴唇:“熟人?熟个屁,我们才见过两次,你別给我装熟了! ”
“没关系啊,一次生,两次熟嘛。”三次大结局呢!
倘若她是男人,我就会骂她“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呸呸呸,应该是调戏大家闰秀。可是她是女人哎,骂她什么好呢?
犹豫之际,看见一刚从车站出口走出的穿西装中年男人走到她身旁,她朝他露出应酬式的微笑,俩人握手,嘴里咕噜着什么,如同初次会面。
本来想陪高俊走出车站,把他安全送上的士就功成身退。不料他说肚子饥荒,叫我帮他在附近找一间好吃的面馆,填胞肚子再上路。拜托,他才五个月没回来罢,用不着像离乡别井多年的人回到日新月异的家乡,连路也认不着似的吧!
我特地为他挑了一间面馆,在我记忆中,这间面馆的东西是这附近最难吃的。
他边吃拉面边跟我聊天,聊起高三那年的事儿,提起最多的就是有关丽烨的事。我刻意坐开一点,怕他那陪着面屑的唾液飞溅到自己脸上。为什么他老张嘴闭口都把丽烨的名字或事儿挂在嘴边呢?仿佛丽烨才是他的女友似的,那圆圆往哪搁啊?
唉,也不想想,丽烨很有可能会成为他的情敌。有时,我会怀疑圆圆的性向,因为她为丽烨做的事超越了朋友的界限,朦胧暧昧不清,是我和丽烨所无法想象的。有丽烨身影的地方恍惚就有她的存在,认识她们俩的人都这么觉得。
其实,我跟丽烨在小学学前班就认识的了,只是一年级时才同班,而圆圆则是在二年级跟她同班并相识。汗,总觉这样说很像讲故事,你该不会说我编得太烂吧?编?喂喂,我讲的都是真话,如有半分假,我立即猝死于此!
算了下,我们三人都认识了十一年,事实上我认识丽烨十三年了。怎么说大家都是青梅竹马,可是我跟圆圆是高三那年才熟络,你一定很奇怪吧?那是因为在高三之前,她都把我当情敌看,从不怎么跟我说话,即使有也是应酬式的。有一件事忘了说,我们三人也是从小学到高中是同校同级的。看见这话,你一定啼笑皆非吧?算了,就知道有这种反应!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以会哭(因为这真实得太假):我跟丽烨和圆圆的家都相距两街,我家夹她们的家中间,就像这十一年里,我一直夹在她们中间一样——恍惚永远都无法向任何一方靠近。
高俊终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