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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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老姐,我想不到家里还有谁敢穿,可我从没见过她穿这条裙子啊!嘿,我没见过不代表她没穿过啊。再仔细瞧,连衣长裙两边的侧腰处都开了一道约10CM长的细隙。难怪她不曾穿出来给我看了,原来她把连衣长裙撑破了。可她有这么胖吗?
呵呵,没关系,难得本小姐我今天心情特好,就帮她缝补几针吧!再说,再过几天我就要走了,能帮她做的事也只有这些了。
我拿出针线开始施工……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搓揉乳房时,老姐走进客厅。
“做什么呀你?自慰吗?”老姐拿起刚才倚在门脚下的袋子,走过来瞟了我一眼。
“你才自慰呢!”我停止搓揉乳房,“你上次不是说搓揉乳房,胸部会变大的吗?我就照你所说的那样去做罗。”我越来越在意自己胸部像飞机场这个钻石般的事实。
“嗤,太迟了。你听过哪位八十岁高龄的还长小牙啊?”
“我没听过,但不代表没有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懒得理你!”老姐揪着袋子走回房间。
哼,等一下你可要感动得对我说“婕啊,我的好妹妹,你居然帮我缝裙子,我实在太感动了。以后你过年的红包,我们‘三七分帐’,我三你七,好不好?!”虽然不好,但总比五五分帐好啊!想着想着,我忍俊不禁。继续搓揉乳房,我深信——只要功夫深,平胸揉成峰。
“啊啊啊——”
我听到老姐在房间尖叫的声音。随即,听到她急促的脚步声由上及下,由远到近……
老姐将那裙子扬在我眼前,用颤抖的声音问我:“程婕,你、你——是不是你?!”
我只不过是帮她的裙子缝了几针罢,她居然感动成这样,也太过了吧。“是啦,小事一椿罢。”
“小事一椿?小事一椿?!我用了一半薪水买的裙子,你把它弄成这样,居然还敢说小事一椿?!”老姐的双手开始抖动起来,像得了柏金逊症。
我终于意识到灾难要降临于我身上。
老姐说,以后过年我的红包要“三七分帐”,她七我三。直到我还清她那条价值半个月薪水的裙子的债务,才能恢复原来的“五五分帐”政策。我已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与余地,亦只能屈服、顺从。留得小命在,哪怕没钱还!
我连忙递茶给坐在椅子上为裙子默哀的老姐。
老姐接过杯子,然后一直盯着我的胸看。
“讨厌啦,老姐你别这样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行不行?虽然我们都有这个,但我是会不好意思的。”我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虽然是在家里,虽然现在只有你跟我,但我还是想说一句话——你是不是应该戴上BRA呢?”老姐面不改色。
“为什么?我不戴BRA,是不是太暴露了?”
老姐摇头,“毫无暴露可言。你还是戴上吧,你戴上BRA就能给人一种错觉——32A,你应该有的!”
我怒发冲冠,想捶她几下。但想到她会双倍奉还,我也只能咬咬牙,心里骂痛她一番。我在她身旁静坐,以示拒议。
她没理我,喝着茶,嘴里反复咕噜几个字:“没理由、没理由……”
我忍不住问:“姐,你在咕噜什么?什么没理由啊?”
“婕,你老实告诉我,你老姐我是不是绝色的美女?”她正经八百的问我。
如果我说“不是”,后果是可以预测的——一个字,惨;两个字,很惨;三个字,非常惨!我承认老姐是个有一点儿轻狂的绝色女子,但身为女子的我少不了有妒忌同性美貌的通病,要去赞美一个同样是女子,除了恭维对方、除了爱上对方,否则很难启齿!
“当然是啦!”我拍拍胸膛,回答。
“既然如此,那为何他对我放出的电没感觉呢?”
老姐一定是对某个路过的帅哥乱放电了。她要么不放电,一放电就是亿万伏特的,方圆五百里内,帅哥必死无疑!总觉得这样说好像在形容“杀它死”跟“小强”。居然会有帅哥对她不来电?呵呵,细想一下,这也不足为奇,毕竟这个世界还有另一种男人,叫“GAY”!
“说不定人家是GAY的呢?”
“WHAT?GAY?OH——NO!不可能吧?他把车停在我车旁就下车,走进路边的一间花店买下一束玫瑰。”
哦,原来人家已经名草有主了,难怪会对老姐放出的电没感觉。
“他走回来,见我盯着他跟捧在他手中的玫瑰,便对我微微一笑,问:‘你也喜欢柑红色的玫瑰吗?’我问他,是不是我说‘是’,他就会将它送给我。殊不知他却对我说:‘如果这束是花玫瑰,我很愿意送给你,但是它不行,因为柑红色的玫瑰不能随便送人。’还跟我说什么柑红色的玫瑰花语是浓而不烈、清而不淡的爱情,他买了十九支,含意是忍耐与期待。我呸!”老姐愤愤紧握拳头,“我问过同事了,柑红色的玫瑰花语是友情和青春美丽!可恶,吝啬就是吝啬嘛,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我顿然无语。
“你怎么不说话了?”
怕被她这样缠住我,跟我诉说些诸如此类、没完没了的事情,我偷偷伸手进口袋里按动手机键。当身旁的电话一响,我就立即接起——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啊,是你啊,小丽。好久不见了,近来好吗?啊,什么?等一下,我这里有点吵,听得不是很清楚,不如我先挂线,待会再用手机打给你吧。好、好好,就这样。BYE——”一说完立即挂线,然后再掏出手机,边按手机键边走回房间。
一回房间,我顿时松了口气。
无聊透顶,躺在床上拨打雷思茗的手机号。
她劈头就问:“怎么啦?”
“没什么,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呵呵,除此以外呢?”
“嗯……还想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啰。”
“呼吸跟想你啊!”
“呵呵,还有呢?”这就是恋人间的甜言蜜语吗?原来幸福就这么简单。
“在看星星啊。”
我连忙爬起床,探头出窗外,却看不着一颗能点缀在夜幕降临的天空上的星星。莫非她说的是“猩猩”?
“都这么晚了,动物园还没关门吗?”
“呵呵,此星非彼猩。我是在看玻璃樽里装着的星星啦。”
“哦?哪里弄来的?”
“是思琪生前留下的。”
“哦。睹物思人啊?”
“呵呵。”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能从她的笑声中感觉到她并不那么快乐。
“雷啊,我考你哦——李小明的同桌陈小强高考名落孙山,一时想不开便于自杀了。你猜他是怎么死呢?”
“这不像IQ问题,我没头绪。呵呵,说吧,谜底是什么?”
这是雷第一次答不上我的问题,我得意的奸笑几声,回答:“喝‘杀它死’死的。”
“为什么?”
“‘小强’的终极克星——杀它死!”
“哈哈,我服了!”爽朗的笑声从电话彼此传来。
说到此,我忽然想起柑红色玫瑰的花语。“雷,我姐说,柑红色玫瑰的花语是友情和青春美丽哦,是这样吗?”
“你介意这个?”
“嗯,有一点。”
“没错,柑红色玫瑰的花语是友情和青春美丽,但是送给自已所爱的人就是——浓而不烈、清而不淡的爱情。”
“是真的吗?谁说的?有根据吗?”
“呵呵,事实上任何一种花的花语都没有根据。我只是单纯喜欢柑红色玫瑰,我想将我喜欢的东西送给我所爱的人而已,仅此而已!”
“对不起,雷,我不应该在在意这个的。”
“没关系啊,在意总比不在意的好嘛。哦对了,今天少君收到一束只有十九支的柑红色玫瑰哦,可不知道是谁送的。呵呵,有意思。”
“听说送十九支柑红色的玫瑰的含意是忍耐与期待哦。现在的男女恋爱流行忍耐吗?心动不如行动嘛,还忍什么忍啊。”
恰在此时,我房门被踹开——
老姐气愤状站在门外,“你不想听我吐苦水,也没必要打电话给自己吧?!你以为来电显示虚设的吗?闪回房后还要将戏演到底,程婕,你有必要这么专业吗?”她逐步向我逼近……
“我现在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雷在电话里“呵呵”发笑,并问我。
“现在拨打110吧,三分钟后就帮我拨打120,谢了。”
“愿主保佑你,阿门!”她嘿嘿奸笑。
“去死啦你——”说完,便气愤地关掉手机。哼,亏她这个时候还笑得出!
“程婕,你竟然敢叫我去死?”老姐紧握双拳,朝我冲过来。
我想,是时候说出那三个字了:“救命啊——”
终于明白什么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终于看到很多星星,可它们不是闪闪发亮的,也不是点缀在天上的。此星非彼星也,它们绕着我脑袋不停的公转!
三分钟内,我先后听见警车的警铃声“伊呜伊呜”跟救护车声,但它们只是从我家门前经过而已。
臭雷思茗,这祸至少有一半是你惹的,明天我再你算帐!
第三十七章
如所说的那样,我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找雷思茗算帐!
可那个家伙居然早早站在她家门前,而站在她身旁的男子手里捧着一束柑红色玫瑰,没错,他就是我的情敌——陈喻。见他们俩说话面带微笑,相敬如宾,我犹豫要不要走过去。
陈喻察觉我的出现,便朝我挥挥手。
“你来啦?”雷说。
我愕然抬头,望着她。“啊?你早知道我会来找你的是不是?”
“呵呵,谁不知道你是单细胞生物呢!”
我“哼”了一声,“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顶多是双细胞生物而已。”
“哈哈。”站在一旁的陈喻不顾仪态的大笑起来。
拜托,这一大早就别笑得这么恐怖好不好,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城区里的公鸡到了变声期呢!
“雷小姐,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看上她了。”陈喻瞄了我一下,转头对雷说。
“呵呵,她够简单吧。”
“雷思茗,你说什么?你说我简单、你说我简单?!”我指着她,气得说不上半句辩驳的话。
“不不不,你复杂、你复杂……”她连忙摆手,“确实是挺复杂的单细胞生物。哈哈哈——”
少君拿着黑色公文包走出家门,看见我们三人站在一块,愣了下。
我朝他猛挥手,“嘿,少君,这么早去上班了?”
少君眼神游离,“呃,是啊,你们不用上班也这么早啊?”
陈喻缓缓走过去。
少君看见他朝自己走过来,双脚不由地往后退。
“少君,你知道十九支柑红色玫瑰代表什么吗?是浓而不烈、清而不淡的爱情。”陈喻把手中玫瑰递到少君眼皮下,接着说,“为了你,我不惜与天下男人为敌。噢不,应该是不惜与全天下的男女为敌才对!”
我嘴巴只维持一个“O”型,久久没能合上。
雷脸上没有丝毫惊异表情,恍惚这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
“我劝你别树敌太多!”少君没接过玫瑰。
“这算是在关心我吗?呵呵。”
“你有病!!”少君跑回屋,迅速把大门关上——
陈喻欲用手挡住将要关上的大门,殊不知手中的玫瑰花束冲在前方。十九朵玫瑰的脖子被大门夹住,短暂的几秒,玫瑰的脑袋与身子分家了。
少君再度把大门打开,他发愣的看着掉在屋里的十九朵玫瑰。
“啊啊——”阿树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哥,你不去上班,在哪里喊什么啊?小丽都被你吵醒了。”
“小丽小丽,你就知道小丽,你用不着管你哥后庭的危险了!”
陈喻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阿树木无表情,看了看眼前的陈喻,问:“先生,你想知道你是第几十位纠缠我哥的男人吗?”
“第几十位?”
“阿树,你说够了没?你是不是想以后自己作饭吃?”少君揪着阿树的耳朵。
“呵呵,少君你还会做饭啊?”
少君咬咬牙,“我会不会做饭跟你没关系!陈喻,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不想再看见你——滚,消失在我眼前!”
“少君,其实我早就在别人的眼晴里死去了,只是一直都戴着面具混在人群中装活人。但是这样的我却在你眼睛里得到重生,在北岭山庄看到你的那一刻,我从未有过如此鼓动。我认为,每个人都存在着一些喜欢同性的可能。只要你肯给我一个机会,我相信我绝对有能力让你爱上我!”
“给机会你?哈哈哈——好啊,除非天下红雨!”
“这岂不是要让我死心?”
“对不起,我是直人。”
“谁能够证明?”
我揪揪雷的衣角,轻声问道:“雷,你觉不觉得这些对白很熟耳啊?”
雷笑了笑,“我们走吧。”
她拉着我撤离现场。
“去哪里?”不会又去开房吧?
“到处逛逛啊。”
“哦。”
她没开车,我们只是步行离开……
她牵着我的手,一直往郊区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远,我觉得双脚快走不动了。她话变得很少,慢慢沉默下来。虽然她一直面带微笑,但我知道她又在想那些事情。越往冲郊区走人烟越稀少,越发的觉得这里像另一个世界,我和她两人的世界。
“雷。”我紧拉住她的手肘。她想带我去哪里?
她轻轻拍拍我的手,“你害怕吗?”
我点点头。
“那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行,我要陪你。”
走上一条高高的河堤,跳望不远处的江河,我知道这条就是上次她开车到过的江河。上次是在江河的中游,现在是在江河的下游。
“其实以前这里都是田地,大部分地都是种蕃薯(地瓜)。小时候,我跟思琪、少君三个经常跑来这里偷蕃薯吃,呵呵,那时阿树还小得很,所以没带他来。你知道吗?从这儿偷来的蕃薯烤着吃特香!一到晚上,就有不少男女会在这里约会。”
掠过江河面的冷风夹杂着腥气味吹过来,我坐在沙滩上,安静的听着雷述说童年的快乐往事。我听说,只有对现状不满而感到不快乐的人才会眷恋、回味的快乐往事。雷也是因为这样吗?
当她追问我的童年是怎样时,我只是用微笑来带过。
我不想告诉她,我的悲惨童年——一直以来我被老姐欺负,直至如今还没摆脱她的压迫。在我学会爬时,我使出吃奶的力尝试攀爬出小床,以求摆脱她的钳制。学会了走路,虽然走起来还很踉呛,但我已逼不及待去学跑——总有一天我要逃出老姐的魔掌,自由万岁!!可想而知,我的童年是悲惨的、苍白的、不值得回忆的。
“你快要开学了吧,什么时候回去呀?”她把我拉进怀里,双手搂过我的腰,轻声问道。
“咳嗯!”我作状咳嗽了下,“原来有人恨不得我立即回G城了!”
“呵呵,我有这么说过吗?”
“你是没这么说过,没准你心里是这么想呢。”
“冤枉啊,公主,小人真的没有这么想过,请公主明察秋毫!”
“想脱罪啊?那贿赂一下我吧!”我指着一边脸蛋说。
她得意一笑,托起我的下巴,亲吻我的脸。
“雷,我后天要回去。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去?”
她迟疑了会,才说:“待我辞职后吧。”
“那你爸妈怎么办?”
“他们可能要跟我一起回去吧。”
闲聊间引起离情别绪,没觉察乌云鲸吞了整个天空。我们还来不及动身离开,已经倾盘大雨。除了沙堆,我在四周见不着比我们高的东西存在。我傻傻的站在雨中,她连拖带拉的拽我离开。
“程婕,你这是干嘛?这么大雨,还不快走?!”她冲我叫喊。
我甩开她的手,“雷,我想淋淋雨,虽然很冷,但是这种感觉很舒服。雨水恍惚能冲洗掉我心的污垢……”
“其实雨是很脏的,你不知道它里面有灰尘吗?”
被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没MOOD。“喂,你就不能浪漫一点吗?”
“快走吧,你这样淋雨搞不好会感冒、发烧的。”
见仍我执着站在雨中,她连忙抱起我离开……
雨水淋湿了彼此全身。
雨珠落在她头发上,最后沿着发尖滑落,一滴一滴……画面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我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停止下来。
她招来一辆TAXI,把我抱上车后,掏钱给司机并吩咐他载我回家。
“雷,你不坐进来吗?”
她冲我一笑,挥手跟我作别。
车缓缓开出,我回头透过玻璃看着她站在雨中的样子,那画面很糊模。车开远了,她的身影也消失了。
走到客厅门前,看见老姐鬼鬼祟祟的倚在门角那,想在窥视什么。
我凑了过去,小声问她,“老姐,你在偷看什么啊?不用上班吗?”
老姐比出食指,抵在嘴边,“嘘嘘——”
我抬头,望进客厅——
五人坐客厅里,彼此不发一言,气氛僵硬。坐在爸妈对面的是雷爸跟兰妈,而坐在雷爸身旁的男子则是少君。
见状,不知名的液体从我额角那流下,聚在下巴处,最后滴落。我已分不清滴下的是雨水还是汗水了!
“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否则后果很严重。”一向木讷,言语不多的雷爸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爸爸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低头看着茶几,淡然说道:“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我决定不要她了。她的生或死都由你决定!”
想必他们是在讨论我跟雷的事情。原来爸爸已经不要我了,还不管我的生死,太可恶了!
我气愤的冲进客厅,大声喊道:“我不管你们怎么说,你们不要我也罢,反正我只要她!”
众人错愕,一脸惘然的看着我。
我妈站了起来,微笑的拍拍我肩膀,“呵呵,我们的女儿长大了,要谈恋爱了,我们做父母的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反对呢?不过未来亲家忽然造访,我们难免有点不知所措的。”妈把我拉到她身旁坐下,而坐在我对面的却是少君。
“你真的要下这一步吗?”雷爸枕着下巴,视线又转移回棋盘上。
什么?原来刚才他们俩在下棋而已呀?!
“程太太,其实我们……”兰妈面有愠色。
正当她想澄清什么时,话被我妈打断了,“喂,老公,你还下什么棋,让两个个孩子独处吧。他们俩应该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