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绝代军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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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杜尘来到院中,却看见回来的蔡邕,上前一步,问道:“叔父,您不是上朝了吗?”
蔡邕长叹一声,““朝廷之上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玩弄朝纲,弄得宫中一片乌烟瘴气,这朝,不上也罢,这不,今日清晨。
陛下在后园与十常侍饮宴,谏议大夫刘陶,来到陛下面前大哭。陛下问刘大人为何大哭。刘大人说道:“天下危在旦夕,陛下尚自与阉宦共饮耶!”陛下问道:“国家承平,有何危急?”刘大人对曰:“四方盗贼并起,侵掠州郡。其祸皆由十常侍卖官害民,欺君罔上。朝廷正人皆去,祸在目前矣!”
这时,十常侍以张让为首皆免冠跪伏于陛下面前曰:“大臣不相容,臣等不能活矣!愿乞性命归田里,尽将家产以助军资。”言罢痛哭。陛下很是生气,怒气冲冲的对刘大人说道:“刘爱卿,你家亦有近侍之人,何独不容朕耶?”呼武士推出斩之。刘大人大呼:“臣死不惜!可怜汉室天下,四百余年,到此一旦休矣!”
武士推着刘大人,正欲行刑。这时司徒陈耽看见了,想替刘大人求情,因此进入宫中来谏陛下曰:“刘谏议得何罪而受诛?”陛下对曰:“毁谤近臣,冒渎朕躬。”陈耽亦曰:“天下人民,欲食十常侍之肉,陛下敬之如父母,身无寸功,皆封列侯;况封谞等结连黄巾,欲为内乱:陛下今不自省,社稷立见崩摧矣!”陛下很是疑惑,说道:“封谞作乱,其事不明。十常侍中,岂无一二忠臣?”陈耽以头撞阶而谏。陛下很是生气,命令左右牵出,与刘陶皆下狱。
可怜刘大人与陈大人皆是朝中良臣之辈,这次死谏陛下,必遭张让等人猜忌,会有杀身之祸。”
“纳尼,这么快,我了个去,你俩就不能晚几天再死谏吗?这下子有得玩啦。按照《三国演义》所说,下面就该是何进、张让二人争权夺利了!”杜尘听了以后,张了张嘴,暗暗心道。
“思朗啊,你向来机敏,你说,如果叔父聚集朝中良臣之辈,能不能除掉十常侍?”
杜尘眼睛一瞪,不是吧?拜托,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考虑昭姬吧……
“无有胜算吗?”蔡邕甚是失望,自嘲道,“叔父思量也无半点,只是眼看大汉败落如此……痛哉!惜哉!”杜尘看着蔡邕,轻轻说道,“叔父,不必担心,我观那张让此人无德,何进此人无谋,一山容不得二虎,我看这二人必会争权夺利,我等只需静观其变即可!”“思朗,你又没有见过何张二人,你怎会知大将军何进无谋,十常侍之首的张让无德呢?再者说了,他二人怎么会有争斗呢?”
杜尘讪讪一笑,心中暗道:“见没见过是一码事,重要的是《三国演义》上面写得妥妥的就行了。”
“叔父,这您就不用管了,山人自有妙计,我保证二人必有争斗,我等作壁上观,看那两虎相斗。对了,叔父,你还没吃饭的吧?先去吃饭去,吃完饭再讲也不迟。”
“你呀,没想到杜青藤那么老古板的家伙,居然收了个你这样的学生,要是他知道你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杜尘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饭后,蔡邕与杜尘走于后院之中,“思朗啊,昨日你的五步之内,百人不当,十年磨剑,一孤侠道;千里挥戈,万众俯首,四海江湖,百世王道;
天下皆白,唯我独黑,非攻墨门,兼爱平生;
幻律十二,五调非乐,大道阴阳,无极太一;
苍生涂涂,天下潦潦,诸子百家,唯我纵横;
极乐天韵,魔音万千。术以知奸,以刑止刑;
合纵为捭,连横为阖。捭阖者,天地之道也,这几句话可是惊呆了我,也忘记问了你学的哪家学说?”
杜尘沉吟片刻,答道:“回叔父话,我学的是诸子百家!”
“诸子百家?思朗,你可知杂而不精?”蔡邕似乎有点生气,淡淡说道。
“呵呵,这到不会,叔父,你说,儒家学说是否就尽善尽美吗?”
“不是吗?”蔡邕摸着自己有些发白的胡须,疑惑的说道。
“我认为不是,这世上,没有一家学说尽善尽美,比如,儒家乃教化之道?”
“儒家乃教化之道?呵呵,那兵家呢?”
“御敌之道!”
“法家?”
“御国之道!”
“墨家?”
“强国之道!”
“额,你这说法,倒是新颖,与那青藤老儿倒是一样,不喜儒家。也罢,你且去吧。”
“是。”
在杜尘来到蔡邕家后,时光匆匆,一转眼,两月已过,在这两个月里,又发生很多事。
当天夜里,刘陈二人,被十常侍在狱中谋杀之。后来十常侍假以天子之手,封孙坚为长沙太守,讨区星。不到五十日,便有捷报上报朝廷,江夏平。天子下诏,封孙坚为乌程侯;封刘虞为幽州牧,领兵往渔阳征讨张举、张纯二人。代州刘恢以书信推荐刘备刘玄德见刘虞。刘虞大喜,令玄德为都尉,引兵直抵贼巢,与贼大战数日,挫动锐气。张纯专一凶暴,士卒心变,帐下头目刺杀张纯,将头纳献,率众来降。张举见势败,亦自缢死。渔阳尽平。刘虞表奏刘备大功,朝廷赦免鞭督邮之罪,除下密丞,迁高堂尉。公孙瓒又表陈玄德前功,荐为别部司马,守平原县令。玄德在平原,颇有钱粮军马,重整旧日气象。刘虞平寇有功,封太尉。
两月后的一日清明,蔡邕上朝回来,径直来到杜尘房中。而那杜尘在蔡府,百无聊赖,只能研究那本所谓的《奇门遁甲》。这时,蔡邕走进房内,说道:“思郎真是大才,那何张二人果然争权夺利。”杜尘放下书本,问道,“何进和张让在争夺权力?”
“不错,果然如思郎所说一般,张让此人无德,何进此人无谋,二人在朝中争权夺利,但是如此下去,不是大汉之福呀!”
第四十一章:暗流
“对了,思朗啊,司徒王大人也说了与你类似的话,他准备聚集同道,除此二人!”
“我靠,这老头这么生猛,行不行啊?”杜尘听了以后,失声说了出来。
“谁知呢,但你我皆是大汉子民,决不能让大汉毁于我等手中!思朗,杜青藤老儿说你一向聪慧,你说说,这可有胜算?还有,不许用老头称呼王大人。”
“敢问叔父,那何张二人为何起争斗?”
“听宫中人所说,天子近几年服用丹药,因此虽岁大而体健,但是与叔父交好的赵太医认为,此丹药不利人体,虽有一时之效,但久用恐怕……,因此前几日据闻天子……病危……,如此一来,天子便要下诏传位,然天子子嗣尚幼,且有二位,一名辩,一名协,当真是应了思朗前些时日所言!不错!不错!”
蔡邕现在看杜尘这小子是越看越顺眼,这小子咋一看粗枝大叶,言行举止疏懒不堪,但是其眼光之准,与在朝中数十年的王大人也是相差不远,实乃旷世奇才!若是再勤奋些……那便更好了……,真羡慕杜青藤那个老小子。
“叔父,您告诉王大人,不必聚集同道,除此二人,我等只需,称病在家,那二人必会争个两败俱伤!”
“希望如你所言,那个老小子只教你兵法,未教你为官之道,从明天起,叔父称病,不再上朝,带你去拜访一些老夫的好友,增长你的见识!”“啊?”
“啊什么啊,就这样说定了!”
几日之间,正如蔡邕和杜尘所料,天子称病,数日不朝,顿时朝中惶惶,暗流涌动。且说灵帝病笃,其有二子,一为协,一为辩,灵帝欲立太子为协,期间中十常侍中的蹇硕奏道,“若陛下欲立太子协,必先诛杀何进,以绝后患。”
灵帝思量片刻,随下诏招何进进攻,后暗派五百刀斧手伏于宫内。何进刚及宫门,正巧遇到司马潘隐,被其以目示意。何进一思量,看着宫门吓出一身冷汗,急急归于私宅,并招麾下诸将前来商议。左右一个说道,“公欲谋宦官,这事易也,公麾下有袁绍、曹操二人,为何不用?”
何进一听,恍然大悟,袁绍乃四门三公之后,曹操乃曹腾之孙,皆是权大之辈,若要除清宫中之恶,必邀其二人以壮声势。何进随手书招袁绍曹操至洛阳。从此日起,何进与十常侍势成水火,每有护卫周人,十常侍趁机对帝进谗,述说何进之事,灵帝随深恨之,暗立诏书传位于太子协,并让中常侍蹇硕暗中训练甲士,以防何进发难。
言毕,灵帝随昏厥,久久不能醒。一日清明,蔡府管家来报,司徒王允来访。蔡邕邀他进入自家书房,同时让杜尘也来。刚进书房,王允便低声说道:“伯喈,这个月,你称病未上朝,有所不知,今日内宫大门紧合,诸人不能进,想必是出了大事了……”同时看了蔡邕身边的杜尘一眼,以眼神会意,自己二人商议大事,为何让一后生在此。
蔡邕看了王允一眼,解释道:“子师,有所不知,此子姓杜名尘字思朗,其看事之准不下于你。”
“哦”了一声,王允听了以后,不再说什么。这时,蔡邕说道:“邕闻大将军何进下令急招袁绍和曹操入宫,要是普通之事还罢了,只是邕之所思,这两人身后势力庞大……莫非是何进想预谋……”
“唔!”王允神色一凛,沉声说道,“伯喈,前些日子,你对我言坐山观虎之,现如今正中其所言,如此一来,我等也要早做准备。”
“子师,这正是邕之世侄思朗,对我所言”,蔡邕话锋一转,皱着眉头说道,“只是大将军何进势大更兼军权在手,那些宦官如何是对手?”
听闻蔡邕所言,此时王允再次看了杜尘一眼,在心中开始重视这个后辈小子。这时一直低头不语的杜尘似乎心有感应,抬起头来,正对着王允的目光,淡淡说道:“思朗认为,大将军何进虽手握兵甲万千,然此军皆在洛阳之外,非召集而不得进洛阳,如此一来何进身边也就仅仅只有千余禁军护卫周身,反观宦官,光是内宫之人也有近千,一旦发难……”
“这倒也是!”蔡邕颔首说道,“非得天子之令,诸军不得进洛阳!只有如此境地,何进如何会不调集兵马?”
听闻蔡邕所语,这时杜尘再次开口说道:“思朗曾言,大将军何进无谋,虽然此人终究是调兵遣将了,只可惜这人耳根太软,终究死于宦官之手。况且何进此人,是否想立太子辩?”
“哼!”王允怒视杜尘一眼,甚是生气的说道,“何进这匹夫如何能立地太子之位!此言大逆!”
“呵呵,王伯父,勿要生气,思朗只是玩笑之语。”杜尘干笑几声,心中骂道,“靠,你个死老头。”
“思朗之所言,也不是并无道理,但是天子深爱子嗣协……”蔡邕双眼一睁,沉声说道,“思朗,你老实说,你认为那何进想要逼宫……?”
杜尘耸了耸肩,沉声说道:“叔父所言甚是!”
这时王允放下手中茶盏,皱着眉头苦苦思索,“要是何进匹夫如此行径,老夫等便是有心阻拦也力不足,如此一来……”他猛地一拍茶案,低喝道,“事急从权,老夫立手书一封交与并州丁建阳,此乃忠良之士,必当引兵前来洛阳,匡扶皇室!”
“我靠,原来丁原丁建阳是你招来洛阳的,王允呀王允,你tmd真是害人不浅呀,还差点害了我的小琴夕!”,杜尘看了王允一眼,暗暗心道。
“如此也好!”蔡邕颔首然道,“我等手无兵权,断不是那何进对手,只有这般了……只是,子师,这可是罪加一等的!”
“自有老夫担当!”王允双目有神,“我等乃大汉臣民,受大汉荣恩甚久,如今大汉遭难,我等岂不奋然除贼,以护大汉?”这时,蔡邕看了杜尘一眼,以眼神会意。杜尘对上蔡邕的眼神,暗叹一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杜尘接口说道:“其实王大人,叔父,根本无需责忧,何进无谋,更兼刚愎自用,我看此人必会信不得手下忠言,必身有大祸!”
“你如何知晓!”王允很是奇怪的看了杜尘一眼,疑惑的问道。这时杜尘翻开手中的书本,背负于身后,大声说道:“山人自有妙计,对与不对,日后自有分晓,哈哈哈哈!”杜尘大笑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留下气的牙痒痒的王允和满脸微笑的蔡邕在房中。
第四十二章:涌动
时袁绍、曹操匹马赶赴洛阳,何进遂立招二人。议中,曹操挺身出曰:“宦官之势,起自冲、质之时;朝廷滋蔓极广,安能尽诛?倘机不密,必有灭族之祸:请细详之。”进视之,皱眉默然。正踌躇间,潘隐至,言:“帝已崩。今赛硕与十常侍商议,秘不发丧,矫诏宣何国舅入宫,欲绝后患,册立皇子协为帝。”
说未了,使命至,宣进速入,以定后事。操曰:“今日之计,先宜正君位,然后图贼。”进曰:“谁敢与吾正君讨贼?”袁绍挺身出曰:“愿借精兵两千,斩关入内,册立新君,尽诛阉竖,扫清朝廷,以安天下!”何进大喜,遂点御林军两千。绍全身披挂。何进引何顒、荀攸、郑泰等大臣三十余员,相继而入,就灵帝柩前,扶立太子辩即皇帝位。百官呼拜已毕,袁绍入宫收蹇硕。
硕慌走入御园,花阴下为中常侍郭胜所杀。硕所领禁军,尽皆投顺。绍谓何进曰:“中官结党。今日可乘势尽诛之。”何进然之,张让等知事急,慌入告求,何太后随传旨宣何进入,曰:“我与汝出身寒微,非张让等,焉能享此富贵?今蹇硕不仁,既已伏诛,汝何听信人言,欲尽诛宦官耶?”
何进听罢,出谓众官曰:“蹇硕设谋害我,可族灭其家。其余不必妄加残害。”袁绍曰:“若不斩草除根,必为丧身之本。”进曰:“吾意已决,汝勿多言。”众官皆退。次日,太后命何进参录尚书事,其余皆封官职。董太后宣张让等入宫商议曰:“何进之妹,始初我抬举他。今日他孩儿即皇帝位,内外臣僚,皆其心腹:威权太重,我将如何?”让奏曰:“娘娘可临朝,垂帘听政;封皇子协为王;加国舅董重大官,掌握军权;重用臣等:大事可图矣。”
董太后大喜,次日设朝,董太后降旨,封皇子协为陈留王,董重为骠骑将军,张让等共预朝政。何太后见董太后专权,于宫中设一宴,请董太后赴席。酒至半酣,何太后起身捧杯再拜曰:“我等皆妇人也,参预朝政,非其所宜。昔吕后因握重权,宗族千口皆被戮。今我等宜深居九重;朝廷大事,任大臣元老自行商议,此国家之幸也。愿垂焉。”
董后大怒曰:“汝鸩死王美人,设心嫉妒。今倚汝子为君,与汝兄何进之势,辄敢乱言!吾敕骠骑断汝兄首,如反掌耳!”何后亦怒曰:“吾以好言相劝,何反怒耶?”董后曰:“汝家屠沽小辈,有何见识!”两宫互相争竞,张让等各劝归宫。何后连夜召何进入宫,告以前事。何进出,召三公共议。来早设朝,使廷臣奏董太后原系藩妃,不宜久居宫中,合仍迁于河间安置,限日下即出国门。一面遣人起送董后;一面点禁军围骠骑将军董重府宅,追索印绶。
董重知事急,自刎于后堂。家人举哀,军士方散。张让、段珪见董后一枝已废,遂皆以金珠玩好结构何进弟何苗并其母舞阳君,令早晚入何太后处,善言遮蔽:因此十常侍又得近幸。数日之后,何进置董后于河间。听闻大将军何进将董太后安置于河间后,蔡邕带着杜尘来到司徒府,进了王允的书房,低声说道:“子师兄!不好了,出大事了!”
此时此刻的蔡邕一脸的惊忧。而在一边的杜尘恶意的想道:“叔父,你要是喊一个大师兄~!师傅被妖怪抓走了!二师兄~!师傅被妖怪抓走了!大师兄~!二师兄被妖怪抓走了!大师兄~!师傅和二师兄都被妖怪抓走了!师傅放心吧,大师兄会来救我们的!那就更加经典了!”
“怎么啦?伯喈?”王允面色一凛。“方才邕得知消息,何进那厮暗地里遣送董太后去河间……”王允面色一变,沉声说道,“看来,何进那厮想要董太后……唉!董太后命不久矣”
“如此奈何?”蔡邕急急说道,“何进那厮行径越来越嚣张跋扈……”
“伯喈莫急!”王允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沉声说道,“伯喈,难道你不知欲要取之,必先予之?何进那厮越是如此,张让越是心急,我等静观其变即可!”
“只是折了董太后……唉!”蔡邕一声叹息,“如此一来,我等便可趁机诛杀这几个祸乱朝纲之人,唉,走吧,思朗,回府!”“我了个去,叔父,我大清早晨跟着您跑到这,啥话还没说呢,就回去了,我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吧!”
杜尘有气无力的说道:“是,叔父。”数日之后,果言传董后病逝于赴行河间之途,此风言一起,顿时人心惶惶。何进听得此言,心中大燥。何进暗使人鸩杀董后于河间驿庭,举柩回京,葬于文陵。进托病不出。司隶校尉袁绍入见进曰:“张让、段珪等流言于外,言公鸩杀董后,欲谋大事。乘此时不诛阉宦,后必为大祸。昔窦武欲诛内竖,机谋不密,反受其殃。今公兄弟部曲将吏,皆英俊之士;若使尽力,事在掌握。此天赞之时,不可失也。”
进曰:“且容商议。”左右密报张让,让等转告何苗,又多送贿赂。苗入奏何后云:“大将军辅佐新君,不行仁慈,专务杀伐。今无端又欲杀十常侍,此取乱之道也。”后纳其言。少顷,何进入白后,欲诛中涓。何后曰:“中官统领禁省,汉家故事。先帝新弃天下,尔欲诛杀旧臣,非重宗庙也。”进本是没决断之人,听太后言,唯唯而出。袁绍迎问曰:“大事若何?”进曰:“太后不允,如之奈何?”
绍曰:“可召四方英雄之士,勒兵来京,尽诛阉竖。此时事急,不容太后不从。”进曰:“此计大妙!”便发檄至各镇,召赴京师。主薄陈琳曰:“不可!俗云:掩目而捕燕雀,是自欺也,微物尚不可欺以得志,况国家大事乎?今将军仗皇威,掌兵要,龙骧虎步,高下在心:若欲诛宦官,如鼓洪炉燎毛发耳。但当速发雷霆,行权立断,则天人顺之。却反外檄大臣,临犯京阙,英雄聚会,各怀一心:所谓倒持干戈,授人以柄,功必不成,反生乱矣。”
何进笑曰:“此懦夫之见也!”忽然席中一人哂笑,“宦官之祸,古今皆有;但世主不当假之权宠,使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