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绝代军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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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取出圣旨,大叫:“我奉诏讨贼,助董卓为虐的,就是李儒,谁去把他捉来?”李肃正要
前去,却听朝门外喧哗,李儒的家奴已把他绑缚来献。王允命把李儒砍头,又把董卓的尸体
暴露在大街上示众。董卓肥胖,守尸的军士把灯芯放入肚脐中,点上火,烧得满地流油。路
过的百姓都要打他的头,踢他的身子。
第四十八章:颍川
王允又命吕布同皇甫嵩、李肃领兵五万,至郿坞抄籍董卓家产、人口。却说李傕、郭汜、张济、樊稠闻董卓已死,吕布将至,便引了飞熊军连夜奔凉州去了。吕布至郿坞,先取了静姝。皇甫嵩命将坞中所藏良家子女,尽行释放。但系董卓亲属,不分老幼,悉皆诛戮。卓母亦被杀。卓弟董旻、侄董璜皆斩首号令。收籍坞中所蓄,黄金数十万,白金数百万,绮罗、珠宝、器皿、粮食,不计其数。回报王允。允乃大犒军士,设宴于都堂,召集众正饮宴间,忽人报曰:“董卓暴尸于市,忽有一人伏其尸而大哭。”允怒曰:“董卓伏诛,士民莫不称贺;此何人,独敢哭耶!”遂唤武士:“与吾擒来!”须臾擒至。众官见之,无不惊骇:原来那人不是别人,乃侍中蔡邕也,允叱曰:“董卓逆贼,今日伏诛,国之大幸。汝为汉臣,乃不为国庆,反为贼哭,何也?”邕伏罪曰:“邕虽不才,亦知大义,岂肯背国而向卓?只因一时知遇之感,不觉为之一哭,自知罪大。愿公见原:倘得黥首刖足,使续成汉史,以赎其辜,邕之幸也。”众官惜邕之才,皆力救之。太傅马日磾亦密谓允曰:“伯喈旷世逸才,若使续成汉史,诚为盛事。且其孝行素著,若遽杀之,恐失人望。”允曰:“昔孝武不杀司马迁,后使作史,遂致谤书流于后世。方今国运衰微,朝政错乱,不可令佞臣执笔于幼主左右,使吾等蒙其讪议也。”日磾无言而退,私谓众官曰:“王允其无后乎!善人,国之纪也;制作,国之典也。灭纪废典,岂能久乎?”当下王允不听马日磾之言,命将蔡邕下狱中缢死。官,酌酒称庆。董卓被诛,洛阳王允统帅百官,大犒军士,设宴于都堂,召集众官,酌酒称庆。吕布诛杀董卓有功劳,拜为安南将军,李肃为安远将军。时虎牢关守将徐荣、李傕、郭汜、张济俱是嗔目结舌,思量一番后,李傕、郭汜主张使人至长安上表求赦。不想王允在大殿中怒声说道,“卓之跋扈,皆此四人助之;今虽大赦天下,独不赦此四人。”虎牢关守将徐荣得知,叹息一声,乃说道,“前有关东联军征伐,后有洛阳王允逼迫,如此奈何?”李傕惶惶,说道,“我等皆是出身西凉,求赦不得,如今各自逃往西凉可也。”徐荣心中黯然,漠然不语。忽然屋内传出一声冷笑,“如此作为,死期至矣!”郭汜脸色一变,怒道,“你乃何人?在此胡言乱语!”“某?”那人一声冷笑说道,“某只为一刀笔吏尔,不过不忍见诸位大人步入死地,乃有一计相告!”张济面色顿喜,急切说道,“计?你有何计可助我等?”“某实在不知,为何诸位将军只想着存身……如今虎牢关尚有十余万西凉精兵,为何不联合董公女婿牛辅杀入洛阳与董公报仇。若事成,则奉朝廷以正天下;若其不胜,再走回西凉亦未迟。”徐荣四将面面相视,徐荣叹息说道,“先生一言惊醒某等,只是关外尚有关东联军,这如何处置?”“此事易也!”那人微微一笑,淡淡说道,“一面星夜赶往洛阳,一面且再守关数日,待事成,一同归与长安即可!长安也有天险,当得无事!”“可是……”李催皱眉问道,“就怕关东联军紧追不舍,强攻函谷关……”“呵呵。”那人笑着摇摇头,说道,“将军真当彼同心协力耶?彼本为讨伐董公而来,不想董公蒙难,如今其也是进退不得,只需我等让出洛阳,彼占了洛阳,便有对天下可言之事,期间矛盾种种,自然一览无遗……”徐荣四将对视一眼,徐荣歉声说道,“不想先生如此大才,某眼拙,乃用先生为刀笔吏,还请恕罪!敢问先生名讳?”“在下姓贾名诩字文和,武威姑臧人也!”“非先生几误大事!如此……”徐荣沉思片刻说道,“还是让某留下吧,留某三万兵,某再挡关东联军几日……你等速去洛阳!”李傕、郭汜、张济对视一眼,拱手说道,“保重!”徐荣重重点头,遂对贾诩说道,“多谢先生不怪罪某眼拙,先生还是同他们一道去洛阳吧,洛阳王允、吕布俱是难缠人物,少不得借先生之谋!”贾诩微笑说道,“某自当尽力!”李催沉声说道,“那某且与公茂相约十日之期,时至,望公茂速退,某等当在函谷关为你接风!”“唔!”且说那杜尘,听闻洛阳之事后,很是悲伤,于是悄悄的离开,准备回到东武县。而天下间黄巾听闻洛阳之事后,再聚其众。于是乎黄巾复燃,月余间聚众十余万,出名的有,张燕的黑山黄巾,徐和的青州黄巾,其余的大多是假借黄巾名号的强盗山贼之流。杜尘本想速速回到徐州,不想竟在路上迷了路,来到了颍川。杜尘下了马车,看着四周,问道,“无忌,这里是哪?看着不像东武县呀?”方悦耸了耸肩,答道,“先生,我也不知,找个人问问吧?”“%¥#¥……¥%算你狠!”夏日的山间散出浓浓的草香味,从山中传来忽远忽近的鸟鸣声,偶尔还能听到风吹过树林沙沙的响声,十分的美妙。一个弱冠年纪的青年学子嘴里咬着一根草心,手里拿着从路便摘下的野花,欢快地走在这山间的路上。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书童,书童身上背着包袱,手里提着饭盒,头上戴着用树枝和树叶编织而成的帽子。看这两个人悠闲的样子,像是颍川的学子带着书童到郊外踏春。“这戏先生也真是的,没事情跑到那么深的山上来住,就不害怕有狼?”。前面的青年学子回头给那个:“你这小鬼,累了不成?”书童说道:“我皮糙肉厚的,怎么会累。我是担心公子你的身体,你从小身体就不好,你看现在的太阳那么大,要是你被晒出病了,那可怎么是好?”青年学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小鬼,明明就是他想休息还找那么多理由,也罢,到山顶还有很长一段路,是该休息一下了。青年学子抬头望去,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大榕树,在树下有一块大青石,在哪里休息一下吧!青年学子指着前面的榕树下说道:“我们到前面去休息一下吧!”书童一听欢快地叫了一声说道:“多谢公子!”这主仆二人便来到了大树下,坐在大青石上休息了起来。两个人喝了口水,便坐在石头看起了风景。此时二人在半山腰上,看着山下连绵起伏的小山,加之是夏末,山上山花灿烂,风景十分宜人。就在青年学子看得入迷的时候,突然间从树上传来书童的声音。“公子,你看,这里有一个鸟窝啊!”青年学子抬头一看,什么时候爬到了树上,此刻正站在顶端的一根只有手臂般粗大的树枝上,高兴地指着旁边的鸟窝说道:“公子,你看,有鸟窝!”“里面可有雏鸟?”青年学子当下忍不住问道。少年的心性都是好玩的,何况这个青年学子本来就有一些童心未泯。“有。”书童将一只雏鸟抓出了鸟窝,开心地说道。青年学子看得雏鸟,当下说道:“把鸟儿拿下来,小心点,你千万要注意安全,不要摔下来!”“我会小心的……啊……”就在书童说到会字的时候,他的脚一滑,身体不由地向后仰,便摔了下来。吓得树下的青年目瞪口呆,一时间慌忙跑去接人,可是一阵清风拂过,一道白影一飘来,等青年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书童已经立在了他的面前。当然出现在他的书童旁边的还有一个穿着银色铠甲的青年人,在他身后,是一位身穿青色儒衫的,大约十**岁和两位倾国倾城的女子。
第四十九章:郭戏
这四人,不用说,自然就是杜尘一行。那位青年学子愣了好一会才说道:“多谢公子救了在下的书童。”这时方悦笑了笑,说道:“不过是举手之劳,不须客气。”这时杜尘上前几步,问道:“敢问一下这位学兄,这里是哪里?”
青年学子还没说话,那个大难不死的书童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说道:“你们不知道这里是哪吗?这里是颖川!”
杜尘听后,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纳尼,这里是颖川,卧槽,死无忌,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了!”
杜尘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忽然,杜尘似乎想到什么,问道:“这位学兄你应该是颍川人吧!”
看他这个样子,算是一个读书人,如果他是颍川人,那一定听说郭嘉才对。不过,也不一定,郭嘉在少年时代一直是隐姓埋名的,他平常只和那些有才华的人交往。
青年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在下想向学兄你打听一个人,便是有鬼才之称的郭嘉、郭奉孝。不知学兄可认识这位颍川才子?”杜尘有些欢喜又有些急切地问道。
青年愣了一下。
反而是旁边的那个书童不由地说道:“诶?!郭嘉,这不是少爷你的名字吗?”书童说完以后,很是疑惑。
杜尘一听不由睁大了眼睛看着青年学子,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郭嘉,第一身体羸弱,第二年龄不大,第三就是刚才那个放荡不羁的表现。
青年听自己的书童自报家门,当下也隐藏不了,不由讪笑抬手问道:“在下便是郭嘉,字奉孝。至于那个什么鬼才和颍川才子之名,在下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说。实不敢当!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杜尘杜思朗。”郭嘉愣了一下,这些年来自己一直深居家中学习,和外界没有过多的交往,知道自己学识的人屈指可数,荀彧、荀攸叔侄二人,还有就是山上的戏先生了,算算也就那么三四个人。他是从何处得知自己的姓名和才学的?杜尘见郭嘉面色变得奇怪,当下忍不住说道:“那个……我看颍川上空星河灿烂,在颍川应该有许多才子,便到这里来了。”
要知道颍川可是一个人才汇聚的地方,三国里的人才基地。
郭嘉看到杜尘这个窘迫的样子,当下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的。不过,看在刚才你的朋友救我家书童的份上,我便不问你是从何处知道我的名字的了。你是你是哪里人?”“呵呵,我是徐州人士,前几个月,我去洛阳拜访叔父,却不想遇到董卓之乱,好不容易逃出来,却没想到迷路了,来到了颖川!”“原来如此。”“对了,奉孝,你可愿意交我这个朋友?”这个杜尘真是一个直接爽快的人,嗯,这个朋友还是值得交往的。郭嘉知道杜尘不是一个俗人,加之杜尘很有才华,他当下便说道:“自然愿意!两个人不由相视一笑。“对了,奉孝,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叫方悦方无忌,那两位是我的妻子。”郭嘉听后,上前几步,行礼道,“嘉见过方将军与两位夫人。”方悦、琴夕、蔡琰亦还礼。这时
杜尘问道:“对了,奉孝,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还不是戏先生?前些日子,他从山下的郭家庄搬到了这山上隐居。我家公子又是他唯一的朋友,当然要来看他了。”书童嘟着嘴巴说道。
杜尘当下忍不住说道:“戏先生?戏忠戏志才?!”
“思朗,你认识戏先生?”
“额……”能不认识吗?在《三国志》里这个人很牛叉的。
“看来思朗倒是见识广阔。戏先生,一向不喜欢外人打扰,他的姓名很少人知道,杜尘竟然能知道他的名字,确实让人意外啊!”
“这个…这个…”这时郭嘉看着杜尘窘迫的模样,笑着说道,“既然思朗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奉孝,你不是去见戏先生吗?我也想去见见戏先生,奉孝,可否带我一起去?”
“戏先生不喜欢见俗人……不过嘛,思朗你不俗人。自然可以一同前往。”几个时辰后,郭嘉、杜尘、方悦、琴夕、蔡琰一行五人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前。至于那位书童,郭嘉让他回去了。郭嘉推开大门,众人走了进去,这时一阵琴音传来,仿佛是山涧的流水,一时间洗涤了听琴之人的心灵上的尘埃。好琴……
就在众人停住脚步,细听这琴音的时候,突然间琴声停了,不一会从屋里走出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他打开柴门望着立在门外的五个人,扫了一眼,当看到琴夕与蔡琰时,眼神分毫不变,呵呵笑着说道:“奉孝,你这个高人站在门外偷听,害得我的琴弦都断了。”
“是么?就我这样的个子,怎么高得起来?真正的高人,可是这位杜公子。”郭嘉笑着说道。郭嘉长得确实不高,不过也不矮,比起戏志才还稍微矮半个头。
看到众人都看向自己,当下杜尘连忙说道:“别看我,我也不高。虽然……以后还会长高,可是现在我确实不高!”杜尘此时只有七尺高,算不得是高人。当下六人不由地笑了起来。
“奉孝,你什么时候交了这样一个有趣的朋友?”戏志才忍不住说道。这个少年年纪不大,说话又这般有趣,应该不是一个世俗之人。
郭嘉当下忍不住嬉笑说道:“在路上遇到的。他可认识我们两个,可惜我们却不知道他的名字。”
“诶,奉孝,我不是告诉你我的名字了吗?在下杜尘杜思朗,徐州人士。”
“在下戏忠,字志才。你我不必拘泥世俗的礼节,和奉孝一般直呼我的字便可以了。对了,这里是……”这时,郭嘉抢在杜尘前面,对戏忠说道,“志才,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方悦方将军,这两位是思朗的两位夫人。”听闻郭嘉此语,蔡琰的脸有些红了,方悦上前几步,抱拳行礼,沉声说道:“无忌见过戏先生!”同时琴夕与蔡琰盈盈一笑,行礼道:“戏先生安好!”
戏忠笑着说道:“大家都别在屋外站着了,进来坐吧!”刚进屋,郭嘉就说道,“志才,你在家里又弄了什么,那么香。”
“这个呀,我昨天在山上放置的捕兽夹里,刚好抓了一只獐子。今天我便拿它来下酒了。”
杜尘进了茅舍,才发现里面布置得十分的典雅,颇有隐居者的风格。
戏志才请大家坐下,琴夕与蔡琰坐在杜尘两边,方悦则坐在了琴夕右边。
这时戏忠的獐子全宴也弄好了,众人开始吃喝起来。“志才,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郭嘉打开身上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两块折叠得如豆腐块一样整齐牛皮,递给戏志才说道。戏志才展开牛皮,只见牛皮上面,工整书写着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一部《史记》,当下欣喜若狂地说道:“奉孝,你是如何得到这书的?”要知道,因为这本《史记》的作者司马迁先生因为得罪了汉武帝而被处以宫刑,结果心里对汉武帝不满,书籍里面颇有微词,因此这本书在市面上基本是绝版的。能弄到这本书确实不容易啊。“嘿嘿……这书自然是我抄的。整整抄了我两个月啊!你说,怎么报答我这个赠书之恩?”郭嘉一脸坏笑地问道。戏志才当下放下手中的书,答道:“自然是重重的酬谢了。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你新作的曲子,作为报答!还有,你这茶叶,我也要!”“真是贪心。还要什么没有?”“嗯……我想一下。你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好东西了。”“唉,你呀!对了今天来了思郎这个妙人!今日当得不醉不归!哦,是醉了也不归……”戏忠随即忽然想起还有女眷,歉声说道,“两位夫人若是倦了,可到忠客房中歇息,可以放心,已年余没有人住过……”“志才所言大善!今日我等抛开那诸般烦人礼数,畅饮!”
第五十章:三才
“光喝酒甚是无趣!”郭嘉淡笑着说道,“不如我们谈谈这天下大势如何?”郭嘉当下喝了一口酒,看了杜尘一眼,显然他很想知道眼前这个不俗的少年,到底不俗到什么样的程度。“天下之事,分合交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自然之理。比如夏一统,商周继之,春秋战国乱之;秦一统,两汉继之。又好像像是一棵树,有茂盛的时候,也必然有枯萎的一天。花无百日红,月无夜夜圆。这是自然的道理。一个国家,有繁荣,肯定会有灭亡,这是无法避免的。”杜尘站了起来,望向天边的落日,余晖照在他的脸上,他一脸恬静。“再者说了,一个国家的强盛,离不开人才。可是千里马常有,伯乐又何在呢?”这时杜尘饮尽杯中之物,吟道:“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辱于奴隶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呜呼!其真无马耶?其真不知马也!”杜尘的话说完,当下郭嘉、戏忠两人面面相视,俱是一脸惊容,琴夕面色带喜深情看着江哲,蔡琰以手掩嘴,心中暗暗称奇,怕是爹爹还是小看他了……,方悦更是震惊,心道:“先生大才!”好一会,戏志才仿佛有所悟地说道:“思郎所言确实人深省。”郭嘉当下不由暗想,好一个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辱于奴隶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呜呼!其真无马耶?其真不知马也!这个杜尘倒是一个见识不俗之人,能和这样一个不拘于世俗的人交往,倒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在下失言了。”杜尘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时郭嘉回过神来,抚掌笑道,“思郎大才。”戏忠笑着说道:“思郎之之言实在精辟。”因此那夜三个人在花圃的茅草亭内聊了许久,从天文星象聊到人文地理,从百姓民生聊到帝王世家,从内政聊到用兵。三人聊得尽兴,以至于都忘了时辰。待回过神来,发现累的时候,天已经破晓了,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