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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国之绝代军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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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除恶,推翻暴汉,若有私心!天地不容!”
  然后就是张梁了,“至即日起,我张梁便是那人公将军,均天下之不匀,代天除恶,推翻暴汉,若有私心!天地不容!”
  “顺天从正,以享太平!”
  “顺天从正,以享太平!”
  “顺天从正,以享太平!”
  数万人齐声欢呼。
  于是乎,一场历史上有名的农民起义浩浩荡荡地展开了,一时间,四方百姓云从,仅仅数日就达到了数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
  黄巾起义声势浩大,携百姓之多绝无仅有,以披靡之势顺间席卷了一半的江山,官军无法匹敌。
  而且黄巾军中多有张角的徒弟,行那撒豆成兵,兴云布雨之术,前几战大败之后,官军不思进取,往往见敌而逃,大汉朝糜烂至此。
  帝急令大将军何进讨贼,然何进何许人也?仅一屠夫尔,惧战不敢出,推脱旧疾复发,不可出战。
  帝无奈,只能令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骏各引精兵数万,分三路讨贼。
  除此之外,帝还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知道今日,他才知晓偌大一汉朝,竟几乎没有除暴之兵,于是便有了各地大户世家纷纷招兵买马,以图仕途。
  时黄巾军张角率军十五万于卢植相拒于广宗,卢植之兵仅为五万,官军实是胜算渺茫。
  张梁,张宝攻颖川,皇甫嵩与朱骏力拒之,然贼势浩大,皇甫嵩与朱骏无奈,只好退入长社。
  除此之外,张角三十六个亲传弟子各引黄巾力士(黄巾精兵)袭荆州、并州、司州等等等等,战火已经点燃,只缺那进图徐州一路未到。
  那一路军统帅唤作张牛角,说起他也许有人不知,但是其义子却大大有名,便是那张燕!



第十二章:献计

  光和六年,张牛角袭于徐州城,杜思朗数拒于城外,自始,闻名于天下。
  《三国志。魏志。杜尘传》
  “夫君,那张角为何要反对朝廷?”
  “反对?那不叫反对,”杜尘瞥了琴夕一眼,随即他气鼓鼓的道:“那叫造反,我去年买了个表,死张角,你啥时候造反不行,非得等我要回家时造反,唉,这事整的。”
  这时,突然听到下面的街道上有人大喊:“叛贼张角,遣徒张牛角领五万精兵攻打徐州,陶大人急令:黄巾逆贼来势汹汹,怕徐州城遭受蒙难,令徐州城所有已达弱冠之龄的男子必须参与守城。”
  “纳尼,张角怎么会派人攻打徐州城呢?我记得《三国演义》中没有这一段呀。”杜尘有点欲哭无泪了,接着说道:“老天啊,不带你这么玩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老天,你要我怎么办?拿起长枪,跟城外的黄巾军干?就我这小身板,还不够别人塞牙缝的,更何况,我连琴夕都打不过,对了,琴夕武功真厉害,靠,这是想这的时候吗?出谋划策?拜托,我又不是郭嘉那种级别的人物。唉,要是手里有把ak47就好了,然后嘴里喊着:爆头,双杀,三连杀,高手在此,杀敌如麻,势不可挡,天下无敌,超越神啦!带着我可爱的琴夕回到东武县。”
  “夫君,夫君,你怎么啦?”
  突然,琴夕的喊声惊醒了正在意*淫的杜尘,“琴夕,怎么啦?”
  “夫君,刚才你笑得好猥琐呀!”这时,在一边不说话的琴夕突然来一句,把我们的杜尘同学惊得是膛目结舌,这真是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呀!
  “胡说什么呢,为夫这不叫猥琐,这叫那个…那个阳光,唉,也不知道那个姓陶的能不能守住徐州城?”杜尘瞪了琴夕一眼,又暗暗嘀咕:“应该能守住吧,我记得《三国演义》中陶谦可没有让那些黄巾军祸害徐州城。”
  “唉,求人不如求己,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说着,杜尘带着琴夕去徐州城外查看地形,以便制定作战方案。
  半个时辰后,杜尘与琴夕来到徐州城外。从南门而出,一眼望去,只见徐州城难门以外一片空旷,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对。虽说徐州城外有宽约七八米左右的护城河,可万一那黄巾军填河而入,那怎么办?不能有万一啊!再说那么空旷的地方,岂不是方便黄巾军排兵布阵嘛!杜尘看了徐州城外的地形后,泪流满面,“不行,我要想和琴夕回到东武县,还是得自己想办法,不过嘛,怎么老是看这地形有点不对劲呀?感觉少了点什么?”
  琴夕在一边看着自己所谓的夫君,一会哭,一会笑,时而手舞足蹈,知道他在为守住徐州城而想办法,顿时内心充满了一种小女人的喜悦,要知道,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帅的。
  “少点什么呢?对了,我知道少什么了,没有壕沟和碉堡,哈哈哈哈,该死的黄巾,就让你们的杜大爷用跨越千年的文化与你们斗上一斗,走,琴夕,我想到办法了,等退了黄巾军,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一个时辰后,杜尘二人来到州牧府前,“来者何人?”
  “呵呵,我是谁,你们不用管,我这里有一计,可助陶州牧退去城外的黄巾军。”杜尘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淡淡说道。
  “你们二人在此等候,我去通报大人,要是你的计策不能退去那群该死的黄巾贼,哼哼……”
  “呵呵”,杜尘再次轻笑几声,却什么也没说。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那名通报的士兵回来了,“走吧,跟我来,大人召见你。”“草民杜尘杜思朗,拜见大人”,“民女刁琴夕拜见大人”。杜尘与琴夕来到大堂上,恭恭敬敬的说道,而那个士兵则是退下了。
  “你说你有一计可退黄巾贼,是吗?”
  “没错,大人,我观徐州城外,有大片空旷的地方,可布下几样东西。”
  杜尘随手拿起陶谦桌案上的文房四宝,在纸上画了几样东西。
  “这……”陶谦顿时看得莫名其妙,这什么东西啊?“这个叫壕沟,深约一人,宽也约一人……”
  “这有何用?”陶谦有些失望了。“大人!”杜尘有些不爽地说道,“我们的将士躲在这壕沟中,只有我们射(箭)他们的份,他们岂能击中我们?”“那这个呢……”陶谦有些了然,指着画中类似房子般的建筑问道。“这个叫碉堡,我们的将士躲在里面用枪……咳,用弩攻击……”
  “哦?”陶谦眼睛一亮,在脑中想了片刻,顿时看向杜尘的眼神充满了星星。“那……那这个呢,这个!”“这个……”杜尘有些尴尬地说道,“这个叫铁丝网,在空地上打下桩子,布满铁丝网,如果敌军行翻越,那我们便射之!只是这个铁丝不好弄啊……”
  “这倒也是!”陶谦沉吟一下说道,“老夫观杜小友所画,皆是拒敌之物,这铁丝网可否以鹿角拒马替代?”
  “鹿角拒马?”杜尘隐隐有些失望,想了想说道,“就怕贼军用火,这样,将泥水倒在拒马鹿角之上,用火就没多大用了!”“如此甚好!呵呵呵呵,有此之物,必可拒黄巾贼于城外,杜小友,我陶谦代徐州城的百姓谢过。”
  “不敢当,不敢当”,杜尘虽说是一副谦虚的样子,但是,却掩盖不了他那春风得意的表情。
  陶谦拿着这张纸后,立刻出去安排人实施。大堂一下子变得只剩杜尘与琴夕二人,看着四下无人,杜尘转过头,得意的对琴夕说道:“看你夫君我如何拒那黄巾于城门外!”此时的杜尘心中充满了自信。
  琴夕上前一步,拉着杜尘的手指指杜尘,又指指自己,妍妍一笑:“妾身永远相信夫君,支持夫君……
  话说陶谦出过门后,发布命令,让徐州精兵和徐州城内的陈家、糜家以及曹家率领各自的家将在徐州城展开公使,壕沟、碉堡、鹿角拒马进行地井井有条,另外,并大肆制造弓箭、弩箭,人老成精的他,从杜尘的计划中把握到,如果要抵御黄巾军的进犯,那么此二物便是关键!
  虽然那些徐州精兵还有三大世家的家将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陶谦自然也不会与他们解释,一句命令就将那些人打发了,一万余人的作业,到旁晚的时候便可隐隐看出局面了,陶谦站在城楼眼神灼热看着底下的那些建筑,又看了看那张杜尘的手书,仔细叠好,放入怀中。心中感叹道:“此子,大才,以后必将是人中龙凤!”


第十三章:雏形

  走下城楼的时候,陶谦被那冷风一吹,想起了自己的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一阵唏嘘,摇摇头,回到州牧府邸。
  入夜,陈府,陈圭看了手中之物之后,凝重地对陈登说道:“白天的时候,州牧大人召我们三位家主前去,并给我们看了手中之物,而曹家之主曹豹丝毫没有看出此战术的高明,而那糜家之主糜竺那小儿堂堂之气太甚,与贼对敌也来公平之道?在我看来,那糜竺也不过如此。要不是州牧大人命令,估计他们二人是不会行动的,真是枉费州牧大人和杜思朗的一番苦心。”
  “杜思朗?父亲,这杜思朗又是何人?”陈登奇怪的问道。
  “杜思朗,就是那画为父手中之物的人,虽然未曾见过,但听州牧大人说,此子不过十六七岁,真乃大才也!元龙啊,你要是见到了他,要好好请教请教。”
  “是,父亲大人。”陈登有点不服气的答道。“呵呵。”陈圭听了以后,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笑而不语。
  三日之后,陈家负责的东门与州牧府邸负责的南门之外“面目全非”,陶谦看着城门外的成绩,满意的点了点头,命令手下仅有的的一万五千名士兵分三次全部在那壕沟之中走了一回,明白了它的作用之后,守南门的将士们士气大增,他们明白,有了此物,他们的生存几率大大增强。
  别看杜尘在《英雄联盟》里率领英雄南征北战,即使杜尘的世界屡次充满了黑白,但是杜尘一点也不在乎。因为毕竟那只是一堆数据而已,而这,却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杜尘不想让太多的母亲失去儿子,不想让太多的妻子失去丈夫,不想让太多的孩子失去父亲!哪怕只是一个人的牺牲,他也有些不忍,但是战争如何不死人?
  除此之外,只有减少无谓的争斗,白刃之战更是被杜尘抛到脑后,看着杜尘还在细细地看着徐州城南门的草图,琴夕微微一叹,取过一件长衫披在杜尘肩头。
  “是琴夕呀?”“夜深了,夫君……”琴夕坐在杜尘旁边,替他沏了一杯茶。杜尘看了一眼外面,果然,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他有些心疼得说道,“琴夕,你先去睡吧,我再看看,这一战的成败,关系到徐州城百姓的生死。”“夫君岂能如此说,夫君是为徐州城百姓操劳,妾身岂能独自入睡,况且……”
  琴夕看了杜尘一眼,小脸顿时红了半边。这一个月来,都是夫君抱着自己入睡的呢,那种感觉……真的好幸福……杜尘也有些意动,挣扎了一下还是说道,“那琴夕等我一会,我再思考一番。”
  “嗯。”
  杜尘仔细看着南门之外的草图,这是他特地向陶谦索要的,后世中那些论坛的大神们都说,作战讲究:天时、地利以及人和,还说什么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但是在杜尘看来,真正打起来,地形之重要排在第一位,因为有时候天气无法掌握,人心也很难,于是地形便成了重中之重。南门以外的地形似乎有些简单地过分,一片平坦,一处树林,两条小河,仅此而已,那里似乎是最合适安营扎寨的地方,不过此处离徐州不远,仅仅为十里之地。
  再往徐州方向,距离徐州南门一里的地方,便是杜尘率领三千徐州精兵布下的工事,因为时间太紧,人员太少,那堆工事只有五百米左右,最里面的两百米更是进入了徐州城墙的弓箭范围。鹿角拒马是直接打入地面的,再泼上泥水,就难以起火了。城墙之上,杜尘根据前世抗战电视连续剧中,敌人用的探照灯,也设计了跟探照灯同种作用的东西。
  那便是在城墙上,放几块大铜镜,旁边放置几个火堆,晚上就着火光一照,城墙下的情况就一目了然。城墙之上的哨兵全部用新招募的士兵,不是杜尘看不起徐州精兵,应该是他太看得起徐州精兵,打算将他们作为守城的主力,而新招募的士兵虽然战斗力不怎么样,但是作为哨兵,只要他们细心不会有意外的情况。
  久守必失这个道理杜尘还是知道,他还打算派出一队去截那黄巾军的粮道,毕竟,在后世,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已经深入人心了。后来想一想不知道对方虚实,还是作罢了。自古一来,不管哪路的将领,都知道攻城是下下策,靠着城墙,守城方可以达到一比四,甚至一比五的阵亡率。所以对方要攻下徐州,能用的办法少之又少,但是最好的一种,便是内应!
  想到这里,杜尘暗暗有了主意,将徐州精兵分作三队,一队入壕沟,一队入碉堡,一队休整,一两日换一换,一千五百名新招募的士兵,其中一千守于城墙,三百巡逻于徐州城东,还有两百作为不时之需。巡逻的时候需要口令,前往城门与城墙也需要口令。
  嗯,又与陶谦商量,让他颁布命令,入夜之后,禁止百姓逗留于街道。还有什么遗漏呢?杜尘用手敲击着自己的脑袋,不想一只小手伸过来捂住了,然后轻轻帮着杜尘按着那太阳穴,以消减杜尘的疲劳。杜尘用感激的眼神望了琴夕一眼,却得到一个白眼,也是,按着琴夕的想法,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我这样做是应该的,你感激我不就是将我当外人吗?若不是现在时候不对,琴夕就要撒撒娇逗弄一下杜尘了。杜尘只好闭着眼睛享受着琴夕的服务,在心底又来回想过数遍,实在找不出遗漏的地方了,才轻松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妾身已经烧了水,夫君洗洗便歇息吧……过些日子黄巾军到了,就怕要累着夫君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怕什么!”杜尘嘿嘿一笑。“嗯……”兵者,生死存亡之道,不可不察!就在杜尘自己也没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做到了为将最基本的事情,同时也具备了谋士的雏形,假以时日,必可与诸葛孔明,司马仲达等人争锋。


第十四章:安排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杜尘便来到了州牧府邸所守的南门,琴夕亦随之。杜尘到了南门城墙之上,发现陶谦正背着双手立于城墙之上,双目正注视着远方的。上前几步,喊道:“见过大人。”
  陶谦回过头,笑道:“呵呵,杜小友来了。”“大人,一切都布置好了吧?”“呵呵,老夫已按照杜小友的要求,一切准备就绪。”这时,杜尘看了看附近,把陶谦拉到一边无人的地方,对陶谦说道:“大人,这群黄巾贼子从远而来,身上定然没有过多的粮食,然而,历史上,无论哪路将领,打仗的时候,最不愿意攻城,但是要想尽快攻下徐州城,唯有里应外合。”
  “杜小友,此事我也想到了,但老夫想了一夜我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嗯,大人,你来看看这个!”陶谦瞪着眼睛,见杜尘又从怀里取出一纸,顿时心里有些痒痒的,暗自嘀咕道:“这个杜小友,也真是的,好东西你不会一起拿出来嘛!待看过了杜尘昨夜写的东西,陶谦顿时就不抱怨了,只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杜尘,心说:“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这个杜小友就是,唉!非得等到事情发生了,才将肚子里面的才学拿出来一点点,真是急煞我也!”
  “杜小友真乃大才也,所言大善,有此之物,定可保徐州城无恙,老夫这就去准备。”陶谦拿到那张纸后,哪里会不明白这张纸的重要性,心中想道;“巡逻口令与诸兵安排倒不算什么,只要小心防备即可。只是那个铜镜,也不知道杜小友是怎么想出来的。夜里从火堆中随便拿几根火把,用火把一照,城墙下的情况就一目了然了,就不必担心那群黄巾贼子夜袭了。”杜尘走在城墙上,观察城墙上的情况,城墙很宽,比后世大号的双人床还宽,靠,这是想这的时候吗?咳咳,至于长度吗,反正杜尘一看,我了个去,反正没看不到头,唉,古人也真是的,一个城墙设计得那么长干嘛呀,守都不好守。唉,要是,再多几千士兵就好了。
  立于一边的琴夕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杜尘,不管杜尘高兴也好,忧愁也好,总是有一种心动的感觉,想着想着,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这时,一阵嘈杂顿时传入杜尘耳边。“嗯?”杜尘往城门下一看,只见一大帮人围在城门口,气氛好似有些不善,似乎想动武。他急忙跑了下去。等到杜尘走下城门的时候,在南门守卫的徐州精兵正准备对那些百姓举起手中的武器。看到这,杜尘急忙喊道:“住手,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手中的武器是举向城外的黄巾军的,而不是举向这些百姓的。”
  那些徐州精兵听了以后,转过头来,正欲呵斥,却发现是替州牧大人出谋划策的杜尘,气势一短,看向一人。那人抱拳行礼,轻声答道:“杜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杜尘一听,打量了一下那人,点了点头。“哼哼,我看你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要是说不出来,哼哼……”杜尘暗暗心道,但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
  城门一角,那人细细说道,“先生,你有所不知,近日黄巾临城,属下就怕这些百姓之中有黄巾细作,混入徐州城,以便行那里应外合之计。”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将杜尘对他的评价提高了几分,杜尘点点了头说道,“这些百姓都是从附近迁过来的?”“是的,杜先生,大多是为了躲避战祸!”杜尘走了几步,望着远处,只见远处陆陆续续又有不少的黑点,顿时心下一沉,唉,疏忽了,只考虑了徐州城,没有考虑到徐州城以外的百姓!疏忽啊!
  “还是放入徐州城吧……”杜尘叹了口气。“杜先生!”那将领有些急了。“为一人而弃百人,吾不为也!”“杜先生高德!”那名将领顿时折服,“某立刻将那些百姓放入徐州城,只是……”“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听我说,你先在城内北边的空旷处给他们安排一处,吃食一切按徐州百姓发放,不可苛刻,当然,入夜也严令他们逗留于街道……,并且找几个机灵的士兵暗中监视他们,现在是危急时刻,权当权宜之计!”
  “是!”见杜尘说地头头是道,那将领顿时信服了几分,正要离开,被杜尘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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