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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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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因为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遇见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时,接受能力总是比常人要强上一点的。那么,这个肉体又是谁的呢?我费力的用自己的思维来推测这件离奇事情的始末,但是,那个人的记忆只是部分的存在我的记忆里的。对方是个很狡猾的人,他只给出了足够让我相信自己就是他的信息,然后很愉快的站在阴影里,冷眼旁观这个故事的终结。
  虽然只有部分他的记忆,我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灵魂里的某种无法割舍的偏执,又是一个疯子。做摄影的,总是喜欢拍摄寻常物体、人物不寻常的灵魂。我大概记得唯一一次和这个向我脑子里灌输记忆的人打交道的时候,他眼中的某样偏执。
  他肯定有很深的执念,这个执念浓重到即使在雪山里跪拜千年也消散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五)

  番外 (五)悱恻之思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还会不会有另外一个人,遭遇我现在所处的这种意外,感觉自己已经扮演了很久吴邪这个人,思维方式也好,行为方式也好,都快要分不清哪一部分是属于我自己的,哪一部分又是吴邪的。
  这个时候,如果我不出来订正的话,这篇小说的结局或许会变成史上最坑爹的结局,没有之一。
  所以这一章,是谜底揭晓的章节么?什么?!你以为作者没看过沙海?真遗憾,那个看着化物语开始码字的无节操作者曾经吐槽了很久沙海的设定,特别吐槽了我的名字……
  所以我对作者的怨念很深的,让我当了这么久的替身,不是亲生的就毫不大意的虐待么?为了照顾一下没有看过沙海的读者······我相信大家都是看过的,只是此文作者太懒,拖到现在才看完。
  (作者:喂,你这样突然罢工我很难做啊,俺苦心营造的风格会崩的啊!关根:呵呵,我反正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崩了你的文我又没损失…0 0 作者:机油快来帮我劝劝他QAQ 某银:还在通宵改你的新章节,时差党伤不起,你居然让我救你! 作者:······)
  好了,看在刚刚作者的诚心道歉下我还是接着说说我的故事吧。关根啊,有人说我是个假身份,是吴邪用来迷惑雾中敌人的一个挡箭牌之一。但是,事实是,我是真实生存在吴邪世界的人,但是,是路人。
  突然有种路人翻身做主角的爽快啊。看了前文,很多人大概都在想那个经历了号称瓶邪吧史上篇幅最长幻境的吴邪究竟是谁。说起来,这货究竟是谁呢?可以用装了吴邪灵魂的关根的身体来解释么?
  那么我又是谁呢?难道是吴邪从幻境中出来之后装了关根灵魂的吴邪的身体?
  话说你们知道吴邪在少年篇里已经又黑又瘦了么?那么为什么在此文中会变白?还返老还童?有个死党吐槽此人的文章根本没有灵异故事的气氛,所以呢?作者他下一章要开始装神棍哄骗无辜路过的吧友了,请严重注意,此人节操丧尸,是个举世无双的奇葩,恶灵退散~
  那么,请允许作者先去把化物语看完吧,留着口水看绝世美人真爽~
  下章预告:揭开真相
  想知道真相吗?请在此楼留言,尽情的宣泄乃萌心中对瓶邪的真爱吧。                        
作者有话要说:  

  ☆、等等我吧

  第四十三章等等我吧
  漫天都是极速的风卷起的雪,这里的雪没有杭州的雪那么温润,小时候学鲁迅先生的文章。“朔方的雪,永远如粉如沙”这里的雪也是如此,干燥坚硬像是盐的颗粒,鞋子踩在雪地上,一步三滑那都是太正常的事情。
  我身上只有一瓶酒,这将是计划完成的最后半个月。
  酒已经喝了四分之一。
  手上的疤痕感觉被冻裂了一样,疼痛的感觉很清晰,疤痕那里就像是有很多小虫子在噬咬,伴随着某种难以忍受的瘙痒。
  读书的时候,总是觉得这个世界很简单,不管是哪一个行业,只要自己进入了这个行业,就没理由比别人干得差。
  那个时候我会觉得,如果我以后当了一个小说家,就可以纸上随心所欲的创造世界,但是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局促。
  我发现就连最基本的描写风景我都做不好,明明就是一个寻常至极的树,每天挤公交去学校路过车站都可以看到它。但是,当我提起笔想要写的时候,却不知道,究竟要从哪里下手写这棵树呢?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有天赋做任何事情的。只是,知道一个道理容易,体会这个道理便是一场磨难。
  我有很多迷茫,这些迷茫并不是披上僧袍剃光头发就能随风消散的。
  一个人的一生,肯定会遇到一两次改变命运的抉择,我也不例外。第一次,是接到三叔的短信后选择去了他的铺子。
  第二次,则是舍弃一切,来这里结束一切。
  有时候,人被逼到了极致,就会起逆反心理。像我选中的那个孩子,他常常就会有这种情绪,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眼中强大的成人也是会有这种情绪的。我很珍惜他们的生命,如果有可能,我会牺牲自己的命去换他们平安活下来。
  可是现在说这些并没有任何意义。我已经彻底成为自己从前最讨厌的人,这种感觉,没顶的仇恨,时时刻刻都像是活在水中。
  我现在要去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只是众多环节中的一个,只是因为处在最后的位置所以人们喜欢称之为临门一脚。
  腥风血雨,寒风白雪。
  往前走,会有一片让人震惊的美丽得如海一样的湖泊,我身后,是快要被散雪覆盖完全的脚印。
  这里没有灵异神怪,有的只是一种态度,告诉他们,吴邪仍在,不见天真。
  镜头转回中国南方三省交界出的特大林区,这片林区中隐藏着一个包含了惊天秘密的煤矿。或者说煤矿的下面有结束这一切的最终利器,难道下面有个闷油瓶?也许,谁也说不准。小说本来就是一群幻想家搞出来的东西。
  解雨臣现在一脸淡然的指示手下搬运装备朝煤矿的更深处进发,他的打算很简单,就是结束这不断奔跑永不停息的命运,花儿爷从小到大就没休息过,现在他已经玩累了,是时候休息了。
  他靠在潮湿的煤矿采掘后的毛糙土壁上,修长的手指夹着白色的iPhone,眼睑半垂,挺直的鼻梁在光线下投下了一片阴影,让人觉得这张脸深刻得犹如一尊雕像。吴邪曾经说他是个奇怪又温柔的人,这种评价他不觉得惊讶,他是一个习惯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然后在博弈中习惯掌握主动的人。然而,很少人知道这种人会对难得的朋友倾尽心力,花儿爷活过三十多年里前二十五年一直在学习运用手腕来解决那些眼馋解家家业的人,后十年则是拿这前二十五年得到的一切支持名叫吴邪的那个死党。
  吴邪总是对自己孤立无援的处境感到不安,于是他总是在想方设法来结束这些已经让他走上完全与正常人的世界隔开事情。而在解雨臣看来,他能理解吴邪想要结束这一切的迫切心情,但是不能理解吴邪对于摆脱孤独的渴望。因为自小生长在家族培养下的人,从来就没有不孤独的时候,他甚至会下意识觉得孤独才是一个人最好的状态,这会让他省去很多不必要的担心。但是吴邪被吴家保护得太好了,就像当年吴爷爷给他取的那个名字一样,解雨臣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吴邪是注定要脱离这一切的那个人。因为上一辈的人给了他完全不用担心这些阴谋的二十五年。
  这个二十五年,让吴邪有了局外人的潜意识,这跟他跟秀秀是完全不同的。就像后来吴邪挑选上黎簇那个小孩一样,这个小孩是完全与这一切无关的,一如当年的吴邪。想到这里,解雨辰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他还记得最后一次和吴邪见面时,吴邪那又黑又瘦的样子,还有病态的对烟的依赖。
  还有最后一些事情需要他们来解决,这个陵墓是吴邪自计划实施后的最后一站,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能够完全弄清楚的葬区。关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解雨臣心里清楚,吴邪大概是不愿意牺牲这个已经分走了他大多数记忆的人,何况这个人还保留着他那个时候的几乎无价的天真。
  “老大,前面有个排水的叉井,应该是当年施工出了偏差导致这里对开通风井没有接上,最后施工队只好开了一条垂直的竖井联通两个三十度的斜井。防渗漏的青岩层因此被洞穿,地面上的积水顺着地面上的通风井洞口倒流进井下。于是他们又挖了一条叉井来排水,这条叉井就在刚刚怪鱼出现的水沟上方,现在我们所处的层面是这个煤矿二次坍塌后出现的大空地,很可能会有第三次坍塌······”这个技术人员正准备一口气把事情讲完时,看见解雨臣扬了扬手中的手机示意他停下。
  “我们不用管这边的情况,那个地方的防坍塌措施能够应对这些,我现在需要知道的是关根被他们弄到哪里去了。”解雨臣的语气很冷硬,技术人员对自家老板的性格显然已经习惯了,他立即接口道:“九头蛇柏被汪家操控,关根先生现在应该在入口的大山洞里。”
  解雨臣点头,在那个大山洞的话刚好省了很多麻烦,他们的人手不能再损失了。接下来将是一场比在北京更艰难的恶战,熬过了这一次基本上所有的麻烦都不是麻烦了。
  于是解家的伙计都很聪明的加快了赶往目的地的步伐。
  再说到金老带队的考古队,队里三十岁以上的都算是被流放过来赎罪的,剩下的大学生是无辜的牺牲品。至于纪律严明的特种兵们,或许在他们眼中,这只是太多次出生入死中最不起眼的一次。
  林越来这里是个意外,他本来是可以留在学校准备即将到来的海峡两岸大学生论坛的,但是考虑到今年马上就要毕业了,毕业论文他虽然完全可以在学校图书馆找资料搞定。说到林越,他是Q大文博考古系的高材生,按照一般理论,这种平均绩点过4。0的变态级学生应该是那种戴着酒瓶底天天埋头在图书馆的学霸。可惜林越完全颠覆了学霸在人们心中形象,他既是学校足球协会的主力,又是德语俱乐部的主要干事之一。因为文博考古系学科设置招生的对象是文科生,他当年考过来是以全省理科第二的成绩,选了一个冷门的文科专业,碎了一批人的眼镜。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是中国应试教育体系里站在顶层的那一类人,一般说来会考试的孩子才是真聪明,以这样的中国家长标准来看林越就是个十全十美的学生。他不是黎簇那样的半吊子学生,而是比苏万更高一级别的食物链顶端的存在。
  所以他看到了学校接受上级委派的这次联合考古活动与众不同之处。报名过来的时候,对他的前程尤为关心的金老当时还劝过他,只是林越是个挺固执的人,这是好听的说法,难听一点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金老当时见他一意要来就没再阻拦,而是扔给他一本十几厘米厚的大笔记本。让他回家把这背下来,背不下来就不用去了。
  这对林越来讲基本就是金老变相答应他了,所以林越平静的拿着笔记本回家,然而这个笔记本却让他陷入了一种难以想象的惶恐。他开始怀疑这将是一场有去无回的冒险,笔记本是某个人用来记录这个墓葬群的,记录下这一切的人,他觉得这人不可能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掩埋秘密

  第四十四章掩埋秘密
  时间转回联合考察队搭坐矿井飞车来到这个大平台那一刻。
  金教授是这个项目的承办人之一,他是牺牲品,这个残酷的事实老人一开始就很清楚。在他的儿子意外丧生后,教授对于活着并没有再多的留恋了。
  “老师,我们真的要下到下面去吗?”戴眼镜的姑娘问,语气中夹着一丝恐惧,毕竟刚刚遇到的那些只能在电影中看到的危险已经深深的在她心中埋下了恐惧的种子。
  “嗯,你们跟着林越往右边这条路走。麻烦子弟兵你们分一半的人手跟着这些孩子去吧。”金教授表情很正常,就像是往常他在给学生讲课时那样,条理分明。
  但是,高材生林越在原地挣扎了很久,他知道右边这条路是直接通向斜叉井的,金教授这个时候决定让他们这些学生走这条道分明就是选择让他们逃出去,自己带着考古队的人去牺牲。
  “教授,我要留下。”林越直接表态,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坚决,就好像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告诫他,如果现在放手离开他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林越!”本来已经站到准备去右边通道的邱晓友从队伍里冲出来,一拳砸在林越肩膀上,“你疯了吗?你难道没看到刚刚那个什么吴老板被邪祟东西缠上的样子吗?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你防得住的,你他妈是打算去送死吗?”
  林越却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呆呆站在那里任由邱晓友破口大骂,他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为什么而坚持。可是就是有一种东西在他心里扎得生疼,这种疼痛,让他不自觉的咬紧了牙齿。
  “唉······林越你过来。”金教授招手,林越安静的走过去。
  邱晓友自知劝不了这个冷面冷心的家伙,怏怏的回到了队伍里。有人拿手肘撞了他一下对他说:“那家伙不知好歹自己要去送死你就让他去吧,最看不惯就是这种有钱又装逼的混蛋。”邱晓友很难过,他当初和林越混熟费了多大的功夫啊,结果这家伙是个名副其实的冰山面瘫,对他的态度只是比别人多了一声招呼而已。
  直到真的要出发了,那个该死的林越都没有看他一眼,算了,还是自己的命重要,邱晓友不甘心的想道。
  只是他不知道,十年前,有个外号天真的家伙就是因为太放不下朋友才让自己陷入泥潭无可自拔。
  很多时候,只是一个念头,就会让人万劫不复。可是偏有人宁愿万劫不复,也要这样来选,人与人,总是不同的。
  相比于考古队此时的挣扎,解雨臣这边的处境显然就要危险得多了。
  不过这些都只是开胃菜而已,他两手同时执长窄刀,神色冷冽,双刀被他在他手中灵活得简直就像他身体的一部分了。十分钟已过,这里地面上堆着密密麻麻的酱紫色黏腻虫尸已经堆出了很多座小山了。
  这个墓主人生前是个凶煞,死后还真是延续了他的风格,还没进墓室正门就已经遇到了这重重的玄阵。
  想必战国的帝王都是野心勃勃的政治家,一个两个不是想长生不死就是要永葆青春,到头来都被周穆王给算计了。
  花儿爷一个提莲刀直接解剖了迎面扑来的吸血蝙蝠,手下们在自家老大的激励之下刷怪的速度大幅提高。
  而说到被我们以为是吴邪的关根,他此时正艰难的从自己被扔下的地方慢慢的爬起来,狠狠地靠在墙壁上后关根再次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但是那些已经把他当作垃圾扔掉的人大概死也想不到自己再次犯错了,而且这一次错,即意味着吴邪的计划有了一个最完美的收场。
  关根闭着眼睛,意味不明的勾起了唇角。
  没人知道下一步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就是一个押上了所有人性命的赌局。
  他沿着这个从夏朝以前就存在的古老矿冶遗址的甬道里静静地走着,耳边是滴了亘古的水声,被惊扰到的蝙蝠四散而去却没有一只注意到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男子。
  这一刻,大地之下的关根和雪山之上的吴邪,行进的脚步频率居然出奇的一致。
  吴邪忽然想到十年前在十万大山,苗疆的蛊虫,其实也并不是什么科学依据都没有的。他的心里那只小虫懒懒的卷起身子,睡得惬意。
  顿了顿步子,吴邪越走越轻松,即使事实情况是他已经快要冻死了。
  “你为何而来,又将往哪而去?”
  “······尘世,苦海,都要随风散去,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苦苦挣扎呢?”
  “那个人曾经带了一幅画来,让我们五十年后交给一个叫作天真的人。”
  “眼泪为什么是咸的?”
  “大概是从心脏流出来的汗水。”
  吴邪抬手拍了拍头发上的积雪,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要自己更加体面一点来赴这场生死宴,他自言自语着,终于不会有人再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人要作死别人是拦不住的,这就是最精彩的故事。
  他张了张嘴,一口白气被冷风瞬间吹散,干裂起皮的嘴唇已经发紫,而脸上的皮肤却是异常惨白。这大概是自他晒黑后第一次白成这个样子。
  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只是,好吧,一切可以结束了,为什么我还清醒着。这样想着,削瘦的人影下一秒就被漫天狂乱飞卷的暴风雪吞噬消失了。
  _____________未完待续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在说会不会来不及了,总有些东西是要留给自己的,如果他们不见了,或者有一天你已经走到足够遥远的地方,再去回首。一切都不再是此时的了······

  ☆、番外(六)

  愚人节番外
  “叮铃铃,叮铃铃······”颤音的上课铃敲得人耳膜生疼,引起脑子里一片嗡鸣。
  忽然一个棒槌朝我砸来,随之而来的是:“吴邪!给我滚到走廊罚站!”
  晕晕乎乎的起身,下意识的朝走廊龟速移动,视线晃过坐在教室里黑压压的苦读少年少女们最后定格到门外灿烂夕阳下的翠绿丘陵。真像一个皇家陵墓,而我们这些人也许就是世世代代禁锢在这里的守陵人。
  当然,这只是某个他们看起来非常荒唐的念头。
  二中的学生三年一轮回,想留都留不住,哪里谈得上禁锢。我一直觉得沉闷坐在教室里装作认真拼命或者真拼命学习的同学太笨,倚在教室外贴着白色大块磁砖的墙上,眯着眼看流云飘过山顶,实在是一种享受。
  班里那个装逼的张起灵,就坐在窗户旁边的座位上,一只手撑着腮帮,似乎非常认真的听着老师的谆谆教导。只有我知道,那都是假象,这货从来就没听到过别人的声音,是个十足的木头外加娘娘腔。
  阿发阿克斯锃亮的脑门在黑板前跳来跳去,这一切只有出了教室才异常有趣。
  “下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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