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seed同人)出口-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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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兰虽然不太关心PLANT的政事,但总还是会接触到相关的情报,对当前的问题心中也还是了然的。所以,看见伊扎克闷着脸坐着,他问道:“阿姨还在努力?”
伊扎克点点头:“一直不肯放弃呢!说是自己有责任。”
阿斯兰沉默了一会:“劝劝她还是算了吧。我觉得分裂是不能避免的了。”
伊扎克回头:“你也这么觉得?”
阿斯兰苦笑:“恐怕很多人都这么看吧!”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一时都不知说什么才好。
“北极星,和强硬派一直有联系。”伊扎克没头没脑地又起了个话头。
阿斯兰点点头:“这次的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就结束了,你最好亲自安排一下阿姨的安全护卫。如果强硬派真有动作的话,她就首当其冲了。”
“但是,我们就不能先做点什么吗?”伊扎克一口怨气捶在了树上。
“做什么?把那些人抓起来?”阿斯兰好笑地看着伊扎克,“如果不同政见就不能存在的话,那和刚打完仗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伊扎克一拧脖子,闷闷地说:“我知道!”
阿斯兰拍了拍伊扎克的肩:“尽量想周全一点,避免太大的损失吧!也只能这样了。”
伊扎克没动,表情严肃地看着远方。
过了一会,伊扎克丢开有些沉重的话题,转身看着阿斯兰问:“你怎么样?”
阿斯兰一愣:“什么怎么样?”
伊扎克不耐地皱眉:“检查啊!”
“没什么事了吧。已经稳定了。”
“全清了?”
“还有5%的残留。不过也没办法了。”阿斯兰有些抱歉地说。
伊扎克咬住嘴唇,忍下了心里的气恼,在原地乱踱了几步,还是觉得郁闷,干脆沉着脸一摆手,蹦出一句:“走了!”,就大步离开了阿斯兰。
阿斯兰有些惊讶地看着一袭白衣利落地远去,摇摇头笑了起来。
萨拉派终于在北极星的事情上彻底分裂。
玖尔夫人指责强硬派对北极星的姑息态度,从而导致了流血事件的发生。而这种恐怖行为根本就是和要求和平的PLANT相悖的。在战争结束已近4年的时候萨拉派还支持这种行动的话,肯定会在民众中失去支持而走向消亡。
强硬派却丢出一堆与PLANT有关联的国家、企业和公司在最近半年内遭受袭击的报告,数据表明此类事件正在不断地增加中,地球圈的局势根本已经处于火山爆发的前夕。这种时候还一味地强调和平的话只能招致悲剧的再度发生。
强硬派要求议长尽快召开评议会,调整PLANT的对内对外政策。
杜兰达尔却并不赞成大规模地改变PLANT的对内对外政策,战后PLANT遵从停战条约不再制造大杀伤力的武器,但常规的军备还是一直没有断过,地球上的基地也运作正常。如果真的战火又起的话,PLANT自卫的能力还是有的。如果依从强硬派的意见大力发展军备的话,势必引起地球的警惕,反而又成为众矢之的了。
评议会以强硬派的议案未能通过结束。玖尔夫人却病倒了。过度的操心加深了她的神经官能症,不正常的睡眠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当最后的打击袭来时,绷紧的弦也就终于断了。
伊扎克一获悉消息就赶回了家,看着妈妈憔悴的面容,束手无策的他也只有握紧妈妈的手。
阿斯兰来的时候,艾萨莉亚刚吃过药睡了。自特鲁斯基恩事件后,阿斯兰在队里的情况又有了变化。奥加现在是真的很佩服他和伊扎克,因此所有的刁难也就成了过眼烟云,而阿斯兰对此依然淡淡的,就和当初承受那些刁难时一样。
伊扎克一个人默默地站在窗边。阿斯兰走过去,静静地陪他站着。
“我问过医生了,阿姨休息休息就会好的。别太担心了。”阿斯兰轻轻地开口。
过了很久,伊扎克才说:“妈妈的身体一直很好,我记得……也就爸爸出事那次病倒过一次……那时候,我也是只能叫着妈妈,拉着她的手,却不能替她分担什么……”
伊扎克的声音带着虚幻的漂浮,象个迷失了自己的孩子。
阿斯兰看了眼有些陌生的伊扎克,没有说话。
窗外是渐渐变暗的天色,人造的风在初春的气候下也带着丝丝的凛冽。伊扎克任由寒风吹乱了银发,苍蓝的眼里罩着一寸伤感,半分落寞。
阿斯兰没来由地觉得有点难过。他拍了拍伊扎克,叫他自己也要注意休息,就低头离开了。
开车经过叉路时,阿斯兰犹豫了一下,还是打过了方向盘。
路的尽头是他的家,4年没有回过的家,一个只剩下空壳的家。
终于来到家门口,阿斯兰在门外站了好久,才伸手按下门铃。
脚步声过后,门后露出一张温和的脸。却在看清来访者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哦!天哪!是阿斯兰少爷!”管家太太有些失措地捂住了嘴。
阿斯兰的到来真的很意外。她知道他已经回来了很久,但他一次也没回过家,为此她没少跟丈夫唠叨,可丈夫的反应也很淡漠。
“爱玛阿姨。”阿斯兰礼貌地打着招呼。
爱玛赶紧把阿斯兰让进屋,有些责备地念叨着:“少爷怎么现在才回家?都快半年了!”
阿斯兰打量着没什么改变的屋子,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告诉爱玛自己只是回来看看,过一会就走,让她不必招呼自己。然后,就向楼梯走去。
爱玛有些怔忪地看着阿斯兰瘦削的背影,红着眼睛摇了摇头。
楼上是阿斯兰和父母的卧室,还有一间充满阳光的大书房。阿斯兰静静地一间一间地看着,淡淡的回忆从各个角落里飘出,慢慢地缠绕住他,带着触摸不到的欢笑。
屋里很暗,阿斯兰也没有开灯。他只是想回来看看,只是想再感觉一下,自己生命里曾经拥有的温暖。伊扎克的话打破了他坚封住的记忆,让他忽然正视了自己的孤独,看到了自己的伤。他忽然妒忌起伊扎克来,因为他还可以为妈妈担心,为妈妈脱下坚持的外衣。而自己,却连梦里都不敢见到妈妈。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妈妈自己背叛了爸爸,让爸爸伤心绝望地对着自己开枪……妈妈会难过的。而爸爸,也……是的吧?
阿斯兰静静地趴在桌上,感觉着桌面微凉的质感,想着已被渐渐漂白的往事,在这一刻,放任自己袒露出软弱和忧伤,因为,这里是他的家,曾经的家。
阿斯兰离开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他依旧没有开灯,静静地走下楼梯。
楼下隐约传来争吵的声音。阿斯兰收回散漫的心思,凝神往声音的出处寻去。
争吵的人似乎也听到了另外的动静,一下子安静了起来。但阿斯兰还是察觉地向小客厅走去。
走到门口时,管家罗根从里面出来,看到阿斯兰也是十分地吃惊。他也刚从外面回来,还没见到自己的太太。
阿斯兰淡淡地问:“谁在里面?”
“少爷?你怎么回来了?”罗根蹙起了眉。
“我不能回来么?里面是什么人?”阿斯兰冷淡地又问了一次。
“老爷的客人。少爷还是不要理了吧!”罗根一点不肯让步。
“爸爸的客人?来做什么?”阿斯兰不客气地诘问。
“你不是早就背叛了老爷么,老爷的事也与你无关了吧!”罗根毫不掩饰自己的语气。
“可惜爸爸的事已经不再单纯是爸爸的事了。”阿斯兰低声说着,拨开了拦在面前的管家。
门,又开了。
阿斯兰看了眼站在门口的陌生人,眼光又向室内扫去。
屋里坐着4、5个不认识的男人,还有……国防部的明尼达。苏里。
阿斯兰一下明白了。他开始思索怎么脱身。
站在门口的人一把向阿斯兰抓来:“哦?这位就是萨拉少爷啊,看来我们是反客为主咯!”
阿斯兰侧身闪开,左脚蹬地向门口跳去,同时拔出了随身的佩枪。
象是早料到阿斯兰的行动,对方大叫着:“不要开枪!”然后,有人从侧门带过了浑身发抖的管家太太。
阿斯兰看了看乞求地望着自己的爱玛,咬紧牙坚持了一会,终于还是放下了枪。门口的人过来扭过他的双手在身后绑好。推着他向储藏室走去。
十四
阿斯兰的猜测没错,那些人确实是潜入的北极星成员,而且是主要人物。明尼达的存在表明着双方已经准备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而之所以选择了在萨拉家落脚,全因为这里几乎一直空置着,而管家是帕特里克的忠实信徒,一直站在强硬派的一方。
阿斯兰的出现给他们的行动带来了危险的信号,虽然确定了他只是偶然的闯入,但扣押也只是缓解了眼前的问题,他们的行动还是必须要提前。
从明尼达的角度来说,阿斯兰是个麻烦,对他能力的了解也让他清楚地知道留着他的危险。他对他从来没有任何好感,因而在阿斯兰被带走后首先就建议干脆杀了他。
管家却怎么也不肯同意。他虽然心里恨着阿斯兰的背叛,但阿斯兰始终是老爷唯一的儿子,他怎么也不能让他死,尤其是在自己眼前。
北极星对此没什么所谓,只要阿斯兰没有逃跑使事情败露就对行动没什么影响。
最后的分工是罗根负责看管阿斯兰,北极星继续准备的工作,而明尼达首先要盖住阿斯兰的失踪,然后自然也是加紧他那方面的准备。
一场变故开始在黑暗中酝酿起来。
奥加一早就碰到两件让他觉得奇怪的事。一是阿斯兰竟然逾期未归,二是他刚发现这件事明尼达就告诉他阿斯兰有点私人情况,需要请几天假。他奇怪的是阿斯兰一向不违反队里的制度,而明尼达又是很讨厌阿斯兰的,怎么会由他来转告阿斯兰的请假事宜,而且还是私事。他稍稍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疑惑,但明尼达冷淡地要他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奥加也就不再打探,照此在队里做了宣布。
伊扎克在家陪了妈妈一天也重新回去工作了,他和阿斯兰由于工作的关系并没有太频繁的联系,几周不见都很正常,因此,并没有人发现阿斯兰的失踪,一切都照常进行着。
阿斯兰被关进储藏室后连脚也被紧紧地绑了起来,他知道逃脱只能等机会出现,在那之前自己必须保存好体力。所以他干脆挪到角落里堆着的织物上,不顾直冲脑门的霉味,很快就睡着了。
阿斯兰是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的,他睡得很沉。
进来的是罗根。他拿着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水和几块面包。
阿斯兰瞥了一眼跟在罗根身后持枪戒备的人,坐直身子面对着罗根。
罗根放下了托盘,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阿斯兰看着他,问:“为什么?”
罗根静静地回答:“少爷知道。”
“这是我的家,你不觉得过分了吗?”
“这是萨拉先生的家,他们是萨拉先生的朋友。”
“但现在只有我了,不是吗?”阿斯兰轻轻叹了口气。
罗根的眼睛忽然闪烁了起来,他瞪着阿斯兰,用力地说:
“你不配姓萨拉,你玷污了老爷的姓!”
“因为……我的背叛吗?” 阿斯兰看着罗根,绿玉般的眼睛深邃无波。
罗根激动了起来,身子微微地颤抖着,一口气往下说道:“老爷的心血,老爷的梦想,为什么要被你打破呢?老爷那么爱你,把你当成唯一的希望,你怎么能那么伤害老爷呢!老爷……老爷他一回来就在书房对着你和夫人的相片,总要默默地坐很久,……你所有的成绩,他都珍藏着,在想你的时候就独自拿出来翻看,甚至老爷会很自豪地对我说:‘我的阿斯兰很优秀吧?’……可是,你回报老爷的却是背叛!……那次你回来老爷有多伤心!闷头在书房坐了一夜!他不想打你的,我知道他打了你其实比你还疼……可是,你一点也不了解,逃了,还破坏了闯世纪!那是老爷的心血啊!你怎么一点也不明白呢?少爷?”
罗根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这些话他已经憋了很久,一直想当面质问阿斯兰的,他不明白那么温顺的一个好孩子怎么就会那么狠地伤害了自己的父亲。
阿斯兰一直静静地听着,听一个在自己面前掩藏住真心的父亲的事。他忽然就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的背负,明白了一直无法释怀的心结。他背叛了父亲,但他是爱他的。而父亲也并不是如自己以为的那样,对自己没有半分的牵念。他们,仅仅是观念的不同,而父亲的观念是站在他那个角度的产物。
都是为了PLANT呢!
阿斯兰自嘲地笑了起来。
都为了PLANT,但是,为了PLANT而要消灭掉自然人,这还是阿斯兰不能认同的事情。
等罗根平静下来后,阿斯兰才安静地说:“我至今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我是背叛了爸爸的事业,但我并没有背叛爸爸的姓氏。我永远都是阿斯兰。萨拉,帕特里克。萨拉的儿子。”
罗根有些吃惊地看着阿斯兰,觉得眼前的人忽然不再是那个熟悉的孩子。他愣怔地不知道再说什么。
阿斯兰看了看托盘,抬头对罗根说:“可以帮我喝点水吗?或者,把我的手绑在前面?”
罗根回过神来,皱皱眉看了看阿斯兰,又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水杯。他不敢自作主张改变阿斯兰的状况。就算没有明尼达的提醒,他也知道阿斯兰有多厉害。
就这么就着罗根的手,阿斯兰喝完了整整一杯水。他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早就渴坏了,饿倒还是其次。
喝完水,阿斯兰又问:“可以再给我一杯吗?”
罗根没说什么,看了看阿斯兰,往外走去。
阿斯兰见他出了门,自己低头吃起面包来。面包是爱玛现烤的,和以前一样,是阿斯兰喜欢的口味。
罗根再进来时,拿来了杯热水。阿斯兰惊讶地看着他,他转过脸轻轻地说:“少爷是要热水的吧?”
阿斯兰忽然就眼圈红了,他轻轻地说了声“谢谢”,为了这杯迟到了近3年的热水。
晚上,阿斯兰安心地做了个梦,梦里有妈妈和爸爸,带着自己熟悉的笑容,向他伸着手。阿斯兰笑着,眼角滑过一滴晶莹的液体,落入尘埃,再无踪迹。
伊扎克还是知道了阿斯兰失踪的事。
很偶然地,伊扎克在行政厅碰到了奥加。招呼过后奥加却拉住正要离开的伊扎克,问他阿斯兰什么时候归队。阿斯兰到特务队后,并没有什么来往的朋友,偶尔的外出都和伊扎克在一起,奥加也就顺便问了问。
伊扎克却奇怪地反问阿斯兰怎么了,这一来反而让奥加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开始后悔自己的多嘴。但伊扎克一直看着他,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阿斯兰请假了,说有点私事。
伊扎克蹙着眉又问:“是他自己请的假?”
奥加老实地说不是,但也没有说是明尼达代说的。
伊扎克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放松表情说:“可能是他家里有事吧。等见到他我替你问问。”
奥加有些不放心地离开了伊扎克,他虽然不是心细的人,但还是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伊扎克也不能确定阿斯兰出什么事了,但最近几天却隐隐地感觉到卫星里有些风云变动。有什么事情在暗中进行着,他警惕着。在知道阿斯兰就在离开他家的第二天请的假,他心里就更怀疑了。不过,现在并不是直接去找他的时候,他要集中精神对付眼前突然出现的情况。那个家伙,是可以自己应付的吧?伊扎克想着阿斯兰接受任务时总是认真得过分的表情,摇摇头决定相信他。
阿斯兰在禁锢中已经彻底了解了自己的处境。储藏室内没有可以帮他解除束缚的器物,而罗根每次送食物过来也总是在喂他吃完后就把所有的餐具收走,连杯子也不会留下。去厕所时更是被严密地监视着,并在第一次就被警告他一有行动的话,爱玛就立即会被杀。阿斯兰听到他们这么说时,忍不住看了眼罗根,后者却只是淡淡地说:“我相信少爷不会让爱玛受到伤害的。”阿斯兰只有苦笑着叹了口气。
阿斯兰只有继续等待,虽然他心里很急,却并不随便采取什么让人起疑的行动。黑暗的室内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有罗根一日2次送饭进来,让他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3天。
第四天送晚饭来的竟然是爱玛。阿斯兰虽然有点惊讶,但开始觉得机会来了。
爱玛自从阿斯兰被抓住后一直很内疚,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少爷。可是丈夫不准自己去接近阿斯兰,她就只有尽量做些阿斯兰喜欢的饭菜,由丈夫送去。
这天罗根出去办事一直没有回来,爱玛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很久,怕阿斯兰饿坏了,就大着胆子要求由自己送饭进去。北极星的人并不清楚罗根坚持自己送饭的原意,想着一个怕事的女人在自己的监视下能做什么,就点头同意了。
爱玛终于看到自己的少爷了,却看见他手脚都被捆着动也不能多动。她很难过。但她不敢做什么,因为后面跟着拿枪的人。
爱玛拿起勺子喂阿斯兰吃饭,阿斯兰安安静静地吃着,让她不由得想起阿斯兰小的时候,眼泪就流了下来。
阿斯兰看到爱玛哭,就温和地说:“我很好啊,你不用担心。”
爱玛哭得更厉害了,手里的勺子抖动着,怎么也送不到阿斯兰的嘴边。阿斯兰象是要安慰她似的站了起来,可是一直被绑着的双脚早已经麻痹,他身子一歪撞上了面前的爱玛。爱玛急忙扶住他,手中的盘子一下落到了地上,饭洒了,盘子也成了碎片。
爱玛失措地站着,看着满地的食物着急地说:“对不起,我再去给你做。”
没等阿斯兰说话,门口的守卫不耐烦地说:“把东西收拾好出来了!没得吃活该!”
爱玛气急地跑去骂他:“是我不小心打翻的,怎么能怪少爷!……”守卫拉了下枪栓,爱玛咽下了下面的抱怨,害怕地走了回去。
她抽抽噎噎地收拾好地上的碎瓷片和食物,回头又看了看阿斯兰,才低着头走了出去。
等周围又静下来后,阿斯兰蹲低身子摸到了刚才藏起来的碎瓷片。
割断绳索花了阿斯兰不少时间。等双手终于解放时他的手腕也已经是血迹斑斑。他接着又割断了脚上的。然后一边活动着四肢一边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现在已是午夜,估计大部分人都睡了。他决定把人引进来。
可是他知道自己的生死对那些人并没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