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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惑仙记-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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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夜宸在床上折腾了一个下午,直接沉沉的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都日上三竿了,她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夜宸以美食哄诱她无果,只好任由她睡到了中午。

结果到了中午,她还是要睡,夜宸终于不同意了。

“天儿,起来……睡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该努力修炼,才能早日恢复。若是一直靠我渡给你元气度日,是无法恢复根基的。”

头依旧埋在被子里,无视……

夜宸拽被子,试图拉起她。凌水天翻过身子,依旧趴在床上睡觉。

最后他拗不过她,只好无奈的给她褪下睡袍,替她穿上衣服,动作笨手笨脚的,显然是没有伺候过人。

凌水天只得迷迷糊糊的起来,对于打扰她睡觉的“生物”感到很是不满。

她胡乱的伸手一抓,想要推开他。却不想,这一下勾到了他衣服的丝边之上,反倒将自己的指甲边缘给刮断了一小块。

指尖一痛,她终于清醒了过来,捂住了指尖发痛的手指,幽怨的怒视着夜宸。

夜宸皱眉,停止了给她系腰带的动作,将凌水天的手拽了过来。

修剪的圆润整齐的莹白指甲上,缺了个口子,就像是一弯残月。

他吩咐容姬薰去寻了小金钳,接过后,便坐在床边替她修理起了指甲,说道:“谁让你留这么长的指甲,这回吃到苦头了吧……”

夜宸顿了顿,眼中带了戏谑的笑意:“今天给你剪短些,免得再将我后背上挠的都是红印……”

凌水天脸发红,默了……

她看着容姬薰一脸端庄良善,立于一旁静默的看着夜宸给自己修理指甲,没有丝毫在外面时那张狂而妖媚的样子。

她心中一直将容姬薰划分在变态一类,想起通天仙府中她惊荒的样子,觉得这容姬薰不去做戏子都可惜了。腹诽这魔头看人倒是准,若是让中规中矩的上官薇来做这件事情,恐怕就不会有这等效果。

后来容姬薰暗中和凌水天吐苦水,说夜宸威胁她,让她去将凌水天骗来,还说如果凌水天不来,那么她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难怪容姬薰会如此惊恐。

☆、第一百零二十七章 星象门

一日傍晚,月色浮现,星疏风淡,二人在央雪殿中用膳,桌上摆放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花式糕点,香气四溢。

夜宸知她素来喜爱甜食糕点,特命人自世俗中寻了几名皇室御用的顶级御厨,变着花样儿的给她做世俗中的糕点等物,只不过用都是灵气充沛的特殊食材。

凌水天看花了眼,拿起了一个白白糯糯的圆形小糕,那副软糯可口的样子,神似极了幼年版的魔头,易雪。

心思一动,笑道:“阿宸,你说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叫什么名字才好听?”

端坐在一旁的男人正单手翻着一本厚重的书籍,似是在查阅着什么。听到她的问题,饶有趣味的微微挑眉,抿了口茶道:“嗯……你喜欢男孩女孩?”

“我喜欢女孩,我要将她打扮的像个小仙女一样漂亮,将世上最美好的尽数赋予给她,保她一生安乐……”

她又捏了块云泥糕,送入口中,眼珠慧黠的转了转,开玩笑道:“可是夜这个姓氏不太好起名字哎……若是女孩,便叫夜爱天。嘿嘿,夜代表你,天代表我,这个名字就是你爱我的意思,怎么样……”

她发现和夜宸呆的久了,别的没学会,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口无遮拦,一点女儿家的娇羞都没有,越来越没个样子。

凌水天又未雨绸缪的叹道:“可如果是男孩的话,该叫做什么呢……”

夜宸想了想,眼中带了意味深长的笑意,缓声道:“若是男孩,便唤做夜上天……”

不远处立于桌侧的容姬薰闻言身子抖了一抖,双肩微颤,似在强忍着笑意。

上官薇见到容姬薰这副样子,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凌水天也并未明白其中的意思,认真的摇头道:“不好听不好听。”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道:“我知道了,若是女孩的话,便唤她为夜紫翌!紫色的紫,翌晨的翌……好听吧,寓意也好……”

整个人完全陷入了起名的乐趣中,兴奋极了。

一只修长的手突然就抚上了她的小腹,似情人私喁般的软语呢喃拂过耳际:“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说……我们还需再努力一下……”

微眯着眼,他的舌头探入了她耳洞之中,湿热的触感传来,她的神智迷乱,还没反应过来,夜宸便已将她抱起,让她坐到了餐桌之上。

“总算是胖了点了……”

夜宸捏了捏她的腰,似是极为满意,低声对着上官薇吩咐道:“重赏膳房。”

上官薇领命,微笑着和容姬薰一齐退了出去。

吱呀一声,殿门闭合,关住了里面的一室旖旎*光。

……

耀眼的阳光晃了进来,一只有力的手将陷在被中睡觉的凌水天拉了起来。

“天儿……中午了,该起来了。”

她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

凌水天想起以前在天道宫,自己受这魔头压制,处处都低他一等,伺候这伺候那的,没有一点人权。而如今,则换做了夜宸对她百依百顺,事无巨细的体贴她,简直比那最贴身的侍女还要细心,将她当成了个奶娃娃般的照料,生怕哪里有个闪失,委实是好笑又甜蜜。

比如她吃什么东西,他会在一旁说这个性凉不能吃,那个发燥不适合温补云云。

每天一旦睡的多了,他就非要拉她起来活动,她赖床不起,他便有的是方法让她精神起来。

夜宸似是对她嗜睡这一症状极为不悦,想尽了办法,凌水天却没有丝毫的起色。

初始她还觉得温馨,可时间长了,又嫌弃起了他麻烦。让他去忙他的,不要让刚刚稳定下来的局势再有波动。

东池魔州初统,十州分划。夜宸每天都有数不尽的事情要忙,他却全数压了下来,不问政事。日日和自己腻在一起,实在是有些不妙,这不就和戏里说的昏君一个样子了吗,那她岂不成了祸水……

她心想,他不在,她就缩在寝殿中睡觉,等他回来,也是挺自在的……

夜宸虽然应了,却去哪里都要带着她,一刻也不肯离开眼。

这般小心,只因他曾经差点就永远的失去了她,百般磨难,才换来了如今的重缘。

患得患失之下,他竟每日幸福,又每日暗自惶恐。

她的法力太过于弱小,不能再有个半点差池……

……

凌水天被夜宸强制着拉了起来,穿好衣衫,又梳洗一番,便和他出了天宸宫。

她有些疑惑,问是要去哪里,夜宸道带她去第七州,巡视一番。而且当年星象门遗留的旧址也在第七州,顺便看看当年夺回的凝魂圣丹是否有何差池,怎么她过了这么久,元神依旧不够凝练,迟迟没有起色。

如今他做了帝尊,到分州巡视。想来定然要前呼后拥,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独身而出,云淡风轻了。

可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什么大排场,只有一辆通体雪白,鎏金色描边的华丽车驾。拉车的是一对类似犀牛的怪兽,头生异角,全身雪白,和后边的车座交相辉映,整体有一种低调内敛却又华贵的感觉。

有一名小童子坐在车前驾车,整个车身四周都是如烟云般的纱帘,看不清车内,但一眼瞧去便觉得这车驾十分华美气派,尊贵异常。

凌水天感叹,居然是白犀鎏霜车。这驾宝车本身便是一件下品仙器,是那吹雪盟的镇教至宝,穷尽天下奢华宝物打造而成,防御力极为强悍。如今魔道十教尽数覆灭,想来整个东池魔州的宝物尽数都入了夜宸的囊中。

这魔道大大小小的门派,顶级十教,一流,二流,说得上来的加起来便有数百之多。可多年的苦心经营,如今算是尽数替他人做了嫁衣裳,真真是个凄凉……

那童子身后的烟帘如云般向两边飘起来,夜宸携着凌水天坐在其中,童子挥动手中软鞭,一双犀牛四蹄腾云而行。

车内很是宽敞广大,珠帘玉饰轻灵作响,极尽奢华。正中心一尊香炉飘出淡香,竟是她嗅了三年的沉莲香,聚而不散,安抚人的神魂渐入安宁。

烟云幔帐上泛着霞色宝光,凌水天透过烟云幔帐看着外面的烈日渐渐西沉,染红了一片云海。

风景虽好,可看的久了,她困意又上头,便靠着夜宸打起了瞌睡。

夜宸见凌水天一头倒在了他的腿上,又睡了过去,只得无奈的替她正了正身子,分出一团红色的真气将她托了住。

这团真气却是极为柔和,像是棉花一样在下面托着凌水天的身子,让她好睡的舒服些。

深黑的天际浮起了一轮圆月,星星眨眼,遍布天穹,将云海染上了一片冷清的浅蓝。凌水天突然觉得一阵微抖,却是白犀鎏霜车向地面落将而去。

连绵起伏的层叠高山之中,建着一片深黑色的高大宫殿,每一座都高大恢弘,以一种玄妙的阵法排列着。

白犀鎏霜车落入主殿前的空地中,一众魔修皆等候在此,为首男子相貌端正,威严而沉稳,正是那曾经的峰主仇情。

她在为夜宸招魂的那段时间,曾经见过他和朱绯一面,还替二人化解了和小敏小娥的对峙。当时仇情便已是冲霄修为,如今修为越加高深。

他做了第七州的魔君,地位超群卓越,整个人仪表堂堂的站在那里,被众魔簇拥着,更加显得威仪万千。

可是仇情身后的魔修,有的比仇情修为还高,分明是积年老魔了。却只能恭敬的站在后方,显然是地位不如仇情。

凌水天看的惊奇,转念一想,实际上压慑服这等老魔的,其实并不是仇情,而是她身边的男人……仇情看到凌水天,没有什么波动,依旧是那高深莫测的样子。只是率众魔参拜,齐呼帝尊。

夜宸淡淡的点了下头,便问起了第七州发展的情况,让其领路去星象门的遗址,众人都是谨小慎微,拥着夜宸二人浩浩荡荡的向后方宫殿行去。

这些日子凌水天一直住在天宸宫中,最大的活动范围便是在中州,还是对东池魔州的局势不太了解。

直到今天,她方才体会到,夜宸这厮到底是有多大的威风和地位……

她心中又一阵小得意,那最为耀眼的存在,可是她的男人啊……

不过好歹自己现在也是一州之主,在夜宸面前如何没有形象也就算了,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注意着自己的形象的……

凌水天拿捏了个淡然而威仪的架势,任由夜宸挽着她,自宫殿入口一路向地底走下。甬道漆黑漫长,复又一亮,豁然开朗,阴森森的深黑色大殿遍布禁法,正中心躺着一块不大不小的黑色陨石。

这块玄黑色陨石放在一方石台之上,也就方圆一丈大小。

仇情在一旁禀告道:“帝尊,这星象门我已尽数排查一遍,那颗凝魂圣丹确是完整无缺的。只是星象门向来擅长奇门遁甲之术,门中有许多奇怪法门,这地底宫殿中祭着一块域外魔石,其中竟然自行凝练出了一个空间!篆养着无数的生灵,自行发展成了一个世界!”

☆、番外 当时只道是寻常【上】

非正文,此为番外,讲述水天幼年在世俗中的事情,大家还记得文开始时,描述水天和小敏小娥是从世俗中,被凌烨寻回天元宗的了吗……

三合一大章,看的会很过瘾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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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斗丰州,万胜国。

寿县附近的深山之中,有一年迈老妪背着竹篓拄拐行走,似乎在山林里寻找着什么。她十分瘦小,佝偻着身体,似乎一阵风都会将其吹散一样,竹篓里有淅淅零零的几根药材,原来是来山中采药好卖钱过活的。

突然,她身子一怔,不远处竟然有一婴儿躺在河边的草地上。她急忙走上前,发现这女婴粉粉嫩嫩,十分可爱,似乎刚出生不久的样子。

这老妪赶紧脱下外衣,将其包住,看着这吸允着手指的婴孩,老泪纵横,心中十分悲愤。

“做孽啊,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扔在这山中了呢。要不是被我发现,不出一天就没命了……”

这老妪也是一命苦的孤儿,叫陈芬,从小颠沛流离,被卖至一大户人家做工。

因生的有几分姿色,被主人家的少爷看中,她那时情窦初开,那纨绔子弟几句花言巧语,便被哄骗。却不想怀了孩子,事情败露,那家女主人将她骂的狗血淋头。

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硬是给她灌下堕胎药,将其腹中胎儿打掉,逐出府中。

她跪在地上哀嚎求饶。

那发誓要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却一言不发。

她伤透了心,拖着残破的身体,流离到了寿县,终日以采药为生,十分孤僻。

花开花落,岁月悠悠,一眨眼,便已过半百。

如今见到这婴儿,不禁想起陈年往事,老泪横流。

“小丫头,你我相见便是缘分,你放心,阿婆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

似乎是说给这女婴听,又似乎是自言自语,然后便脱下外衣,将其小心翼翼的的包裹住,放进了后边的背篓里。她却不知,这女婴躺在这里已经数十天了。

自始至终,这女婴都十分安静,不哭不闹。

陈阿婆回到家中,将女婴放到了床上,便又匆匆出门,问邻居家要了些羊奶,煮沸吹凉后,喂入其口中。

看见这婴孩将一小碗羊奶喝净,然后便闭着眼睛,小胸脯微微起伏,似是睡着了。

她不禁十分欣慰,满是皱纹的脸也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你即是上天赐给我的,又是在河水边捡到了你,便叫你水天吧。”

她平日采药虽挣不到多少钱,但因生活节俭,还是有点积攒的。如今多个孩子,倒还是能养活。此刻她下定决心,要好好抚养这个孩子,也好让自己的晚年有个慰藉。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转眼间,水天已经八岁了。

十分的乖巧听话,可爱聪明。

陈阿婆就像对自己的亲孙女般疼爱她,什么好吃的穿的都给她,倒也养的白白嫩嫩,尤其一双眼睛乌黑清澈,十分灵动。

这天,陈阿婆出去采药,水天在屋子里玩了会,觉得无聊,便不顾陈阿婆的嘱咐,偷溜了出去。

她扎着双马尾,哼着童谣,蹦蹦跳跳的在小巷子里边走边跳,心中十分开心。

不远处有几个小男孩在玩耍。

看见她走过来,便围了过来,说:

“陈水天,来和我们一起玩吧。”

“哼,我才不和你们一起玩,奶奶说男女有别,不行不行。”水天白了他们一眼,便要走过去。

这时,一个有些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看起来也就八、九岁大,嘟囔了一句:

“切,还奶奶,不过是个捡来的野丫头罢了。”

水天听到了,身子顿时一怔,转过身来,问道:“你说什么?谁是捡来的。”

“你啊!我娘说你是陈阿婆捡来的野孩子,不然怎么会没有爹娘。”那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说道。

“不可能,你骗人。奶奶说爹娘在外地忙生意回不来而已。”水天说着便抓住那小男孩的衣服前襟。

“你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到底是年纪小,头脑简单,心智尚浅,行为十分幼稚,只见她气的小脸煞白,抓着那小男孩的前襟摇晃着,那小男孩的哥哥见状,上前一把将她推开。

却不想一下子将她推倒在地,水天屁股一痛,哇的一下就大哭了起来,心中十分委屈。

她起身便跑回了家,坐在院子里哭着,想到胖妞她们都穿着娘亲手做的衣服,平时有爹爹给做玩具,骑在爹爹的脖子上玩耍,可是自己连爹娘一眼都没见过,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奶奶捡来的。

这时,陈阿婆拄着拐背着竹篓回来了。

她一见水天坐在院子里,泪眼婆娑,衣服上沾染着许多灰尘,顿时大惊,赶忙上前道: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边说边帮给她的大花猫脸擦拭。

“奶奶,小虎子说我是你捡来的,说我没爹没娘。”她一见奶奶回来了,结果哭的更厉害了,哭的有些上不过来气都,声音断断续续的,鼻涕直流。

“水天乖,不哭,奶奶不是说过吗,你爹娘在京城中做生意,路途太远回不来而已。”

“那为什么爹娘一次都不回来看我,他们怎么那么忙?呜呜,他们是不是不喜欢水儿,不要水儿了,呜呜。小虎子还说我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他哥哥还把我推到地上了。”

“你别听他们瞎说,走,奶奶这就领你去教训教训他们,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你了。”

这陈阿婆把水天当成心尖儿一样,和她相依为命,多亏有了水天晚年才有了些慰藉。

此时见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十分可怜,心中十分的心疼,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便拽起水天,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来到了那条小巷,看见那小虎子几个小孩子还在高高兴兴的玩耍,陈阿婆气的举拐便打向小虎子的屁股,那小虎子见状,哇哇大叫,紧忙跳着跑开了。

“小虎子,我让你乱说话,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你给我站住。”陈阿婆踉跄着追着小虎子,边追边骂。然而到底是年纪大了,身子不灵活,脚下突然一滞,绊到了一块石头上,摔在了地上,水天见状,紧忙上前去扶。

然而陈阿婆却悄无声息,双眼紧闭。

“奶奶,你怎么了,奶奶不要吓水儿啊,呜呜。”水天此时吓坏了,边哭边摇晃着陈阿婆。

“水天不要爹娘了,呜呜,只要奶奶,奶奶你快起来啊。”

水天抱着一动不动的陈阿婆哀嚎大哭。

时年陈水天八岁,陈阿婆素有心疾,因情绪激动,摔倒后心疾突发,撒手人寰,留下其捡来的孤女,村里人纷纷叹息,凑钱将陈阿婆草草埋葬。

乱葬岗后坡,一个小女孩披麻戴孝跪在一座新坟前,她的眼睛红肿,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却又十分安静,

她似是在忏悔般,直直的跪了好久,才张开干涸的小嘴,声音嘶哑的说道:

“奶奶,都怪我任性,我知道错了,我宁愿不要爹娘,一辈子和奶奶在一起。”

“奶奶,我要去京城找爹娘,问问他们为什么这么狠心,一直不回来。”

“等我寻到了爹娘后,再一起回来看奶奶。”

说完,便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回到家中,找个包裹装了几件衣服和干粮,又把奶奶做给她的娃娃,和几文零花钱小心翼翼的装在了里面,背到了背上,便向村外走去。

此时秋意正浓,凉风吹过,片片落叶随风而逝。

仿佛夹杂着轻微的阵阵叹息,消散在风中。

她小小的身子执着的走在山路上,一路向西而行,背上背着一个小包裹,里面有着她全部的家当。

走了好几个时辰,方才走出了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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