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同人)敝姓谭,祖宗原姓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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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我们已经尽力了,能找到晴山,找到孺镜姑妈,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能不能看开点,别把自己逼得这么紧?”
一直到这个时候汪曼春似乎才醒过神来,“你在说我吗?我没有看不开。找不找得到我都有心理准备,可我觉得现在还远没到放弃的时候……”
“小美,你看着我,你听我说。”谭宗明扶着她的双肩,“不管你承不承认,寻找明诚这件事给你带来的负面影响已经超过它本身的意义,如果给死人正名,是要以活人活得更痛苦为代价,那我宁可不做。”
清明那一晚的阴影是如此深刻地烙进了他的记忆,以至于每每回想,依然后怕,就像她会随时突然消失一般,恨不得第一时间立刻确认她好好的在身边。而明家旧事就像一团迷雾,靠得越近,他就越抓不住她,游走在明家故事里的她俨然就是当年那个爱而不得,因爱生恨的姑娘,他甚至觉得,自己喜欢的可能根本不是弄堂公主樊胜美,那令他倾心的,一直就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樊胜美身体里的,那个属于汪曼春的灵魂。
这个灵魂错生了时代,于他是一段强求的缘分,在她面前,他前所未有地患得患失。
“小美,上几代的人事,我希望就到此为止,行吗?”
“你想怎么样,我不强求,反正我不会放弃。”
瞧,这就是典型的汪曼春式语气。
谭宗明拿她完全没有办法,“小美,你明知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所以你就别劝我了。明台的事已是旧怨无可挽回,明诚的事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你放心,我会调整好自己。”汪曼春已经完全恢复冷静,“你刚才说什么?去赌场转转?□□我不会,不过我会抓老千,谭宗明,想不想见识一下?”
“不想。”谭宗明弯起掌心做手铐状,扣住她两只手腕,“不会玩就看我玩,安安静静,不许惹事。”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哦,该发生的总会发生,哦哦
不要说我提前太多预告哟……
第38章 美人
文华东方的赌场规模不大,和葡京永利金沙威尼斯人统统没法比,VIP赌厅的热闹却毫不逊色。三张□□,一张21点,一张赌大小,每桌旁边都坐满了赌客。男客们长得五花八门,女客则清一色都是美女,穿黑制服的荷官都比二楼大厅里的要标致许多。
VIP厅里的客人都有专人服务,买码、跟数、抄表、端茶倒水,统统服侍到眼皮抬一抬就把事办成的水准。汪曼春无事可做,又不愿意用谭宗明的钱赌,只能坐在旁边看他玩,看着看着她就跑了,等谭宗明从桌面上抬头,她已经溜到那张21点的桌子旁边,坐在一位其貌不扬但气质很壕的男客身旁观战,还不时偏头跟他说话,似乎是在出主意。
谭宗明自己下场,汪曼春从来不发表意见,以为她谨遵观棋不语的传统,没想到跑到别家阵营做军师。谭宗明也不去捉她,只坐到牌桌后面的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饶有兴致地看汪曼春指点江山。慢慢地他发现那位对汪曼春言听计从的男客,与其说是赌博,不如说是在跟同桌正对面的女客斗气,两个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一局比一局押得大,而在桌上其他男客眼里,这牌局就成了两大美女之间的对决,只不过一个花自己的筹码,一个玩别人的户头。
最后一局终以汪曼春的失手结束,土豪一推面前筹码,“今天手风不顺,不玩了!”临走前还不忘把手里剩下的散碎筹码塞给汪曼春,“我就在楼上1224,靓女方便留个电话?”
土豪就是土豪,VIP厅的筹码最小面值一万,这一把就是十几万港币。汪曼春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谭宗明,谭宗明用小茶匙远远地朝她一点,“长能耐了啊你。”
都是酒店客人,都在江湖中混,汪曼春不好使性子,好容易打发走土豪,正要去找谭宗明,那边手风正顺的女客挑衅地叫,“姐姐,还玩不玩呀!”
一众男客纷纷望向汪曼春,两位美女一连十几会合的对战精彩万分,人人都似意犹未尽。知道汪曼春花的不是自己的钱,还有人跃跃欲试想掏钱继续。谭宗明赶紧过去给自家姑娘撑场,“要不要我帮你报仇?”
“不要!”汪曼春把筹码往赌桌上一放,拖着他施施然离场。赌局不成,男客们扼腕嗟叹,而桌对面的美女则笑她没钱果然输不起。
“我说要给你换点筹码你不肯,上别人那玩儿倒是玩得挺开心。”
“那当然,这一局下去就是我好几个月收入,你天天跟我算利息,我还不起;玩别人的,别人可不会追着我要钱。”
“……不是早说过,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不行。让你输我良心过不去,让别人输我没心理压力。”
小理论还一套套的……谭宗明只能努力往好的方向去理解,有点觉悟了,知道自家钱要爱惜着花了,应该欣慰才是……“可你换个角度想,风水轮流转,那女的十几局下来手气到头了,我要上场该我赢了。”
“不行。”
“还不行?”
汪曼春冲他调皮地笑,“她长得太漂亮,你不能坐她对面。”
哎呀这话说的,谭宗明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酥了。
其实那女孩长什么样他根本没留意,就算美若天仙在他眼里也及不上汪曼春万一。不过说到这儿他想起一件事来,“你不着急回上海吧?”
“我不坐班,哪里都能工作。”
“那就跟我一起去趟香港,周末有个慈善活动,我缺女伴。”
汪曼春傲娇地一扬脸,“谭老板还缺女伴啊,你那些Maggie,Angela,Peggy呢?”
谭宗明顺势抬起她下巴,“你说呢?”
“放肆!”汪曼春横他一眼,轻飘飘地打掉他的手,踩着三寸高跟鞋扬长而去。
这场由某拍卖公司、某基金及某时尚杂志联合举行的慈善拍卖,因为聚集了诸多商界领袖、时尚人士及明星大腕,是年中港岛社交界颇有看头的一件盛事。谭宗明早就接受了邀请,带汪曼春参加却完全是临时起意。助理接到通知时先意外了十秒,然后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嬉皮笑脸道,“老大真有先见之明,幸好之前一直没松口,Cindy小姐前几天还追着问这事儿呢……”
谭宗明黑线,“去年随口一说的事儿,她还记到现在?”
“您随口一说,人家当真了啊,谁知道年底杀出来一个樊小姐……”
“太闲了是吧?”谭宗明钢笔往助理脑袋上一敲,“衣服还没着落,就在这儿唠嗑?!”
助理抡着腿跑了,过不多久,发了条附着五体投地表情的微信过来,“方案已妥。樊小姐真是神人……”
以谭宗明助理的认知来看,樊胜美的确太出人意料。谭宗明过去的明星小女友奉旨造型时,没有一个不陷入深深的选择恐惧症,从礼服到妆面到鞋包到首饰,不把造型师折磨到濒临崩溃不算“会打扮”。而看起来没有任何高端社交经验的樊胜美,居然只用十分钟就和造型师确认好了所有细节。以至于谭宗明问“都选了什么”时,助理只能哭丧着脸说,“他们说得太快,没记住……”
谭宗明很得意,他家小美就是这么的雷厉风行。
也因此,慈善拍卖开始前夕,正式做完造型的汪曼春出现在他面前时,谭宗明毫无防备地被击中了。
他知道她身材好,但不知道可以这么好,他知道她漂亮,但不知道可以这么漂亮,他知道她气质出众,但不知道可以是这样的艳光四射。银白色缎面暗纹旗袍勾勒出高挑纤秀的曲线,前胸和肩膀的薄纱刺绣下,肌肤欺霜赛雪,若隐若现。漆黑丰厚的秀发从一侧肩膀垂落,一转身一回眸,眼波如水荡漾,长长发卷盈盈弹动,风情无限。
而初见他晚宴造型的汪曼春,一瞬间似乎也愣了神。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相望,落地镜中映出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最后还是造型助理送上首饰打破了沉默。谭宗明接过巴掌大的百合花形钻石胸针,亲手别在汪曼春胸前,璀璨钻石将她衬托得更加雍容华贵,而他指尖隔着薄纱触及她肌肤时,那颊边泛起晕红一点,娇媚胜过了世间最名贵的胭脂。
戴完胸针,谭宗明接着给她戴耳环,距离已经够近,汪曼春还睁着一双妙目一直追随他的脸。谭宗明忍不住捏捏她耳垂,“美女,你再这样看我,我会把持不住的。”
汪曼春从善如流,垂下眼眸,嘴边也带了笑,“谭宗明,你这副打扮很像一个人。”
谭宗明刚想问谁,心念电转,突然反应过来,正在整理她鬓边头发的手一凝,过了一会儿才状似随意地问,“谁比较帅?”
汪曼春闭着眼睛,唇角微扬,“你。”
明明很平静的心居然有种骤然落地的感觉,一个轻轻柔柔的你字,说得他心里有点酸又有点甜,还有点小小的苦涩和遗憾。谭宗明轻舒一口气,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睡美人,快睁眼,该走啦。”
位于维港南岸,中环核心地段的君悦酒店宴会大礼堂,数十年来承办无数名流聚会,红颜佳丽是此处最不稀缺的资源。可即便在这美女云集之地,挽着谭宗明入场的汪曼春依然令人惊艳,加之旁人都是熟脸,惟她面孔新鲜,很快便成为众人关注的对象。还未正式开席,来宾们纷纷在休息厅里走动谈天,谭宗明人脉广,一路被人围追堵截谈公事,怕汪曼春不耐烦,便想找个朋友带她先去女宾圈子里玩,正张望间,可巧就碰上了新认来的表弟何政良。
“都是一家人,有敏良呢,麻烦别人干什么。”何政良向远处挥手招呼妹妹过来,“敏良,帮宗明表哥照顾下樊小姐。”
一身明黄斜摆长裙的盛妆女子款款走近,和汪曼春四目相对,彼此都傻了眼。
“是你?”
“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已经过十万,曙光就在前方!
but存稿快用光了啊啊啊,你们多留点评论刺激我吧!
第39章 汉隶
作为资深黄金单身汉,谭宗明出席活动不知带过多少女伴,姑娘们个个都是社交好手,他从来没担心过谁谁谁会不适应,像今天这样一边谈宏观局势微观走势,一边用眼角余光偷瞄女宾圈子的行为,可算是破天荒头一次。
其实他也清楚,他家小美何等胆色,五星级酒店大堂说踹就踹,二十四层楼高的天台说翻就翻,几时见她犯过怵?可人一旦上了心,牵肠挂肚都是自然而然。来宾讲粤语的不少,小美会不会听不懂?名媛圈最势利,她一介无名小卒会不会遭白眼,还有那个一看就不省心的何大小姐,前几天在文华东方结了仇,何敏良会不会挖坑给她跳?……
场上美女也分阵营,太太团,公主党,名伶圈,秘书处,二奶办,姐姐妹妹一团和气的表面,掩盖着美人与美人不见血的厮杀。何氏兄妹的家世与年资都不算高,但何政良继承乃父遗风,颇受赌王器重,何敏良则跟赌王女儿混成了闺蜜。很自然地,汪曼春被她引入了她的公主党朋友圈。太子女们聚在甜品台边,好奇围观沪上大鳄谭宗明的新欢。千金小姐底气不如崔孺镜,问的问题却比老太太更隐私更暧昧更尖锐,谭宗明眼见着汪曼春脸上渐渐露出凛冽的寒气,心道不妙,赶紧结束自己这头的谈话,过去——不是护花——灭火。
“小美,开席了,我们进去吧。”
有分量的异性加入,叽叽喳喳的姑娘们一下子都安静了。汪曼春却不急着走,笑吟吟地问他,“谭宗明,她们问我今天慈善拍卖打算捐什么,我答不上来,你来说说。”
一句话道出豪门千金之间的暗涌——她们捐出的收藏都是自己的私房,只有樊胜美身家单薄,全靠金主撑场,和她们完全不在一个层次。嘲讽之意如此明显,他不知汪曼春打算如何应对,也不替她矫饰,只是实话实说,“我用你的名义捐了一部林肯KA敞篷跑。”
“估价多少?”
“车是1933年产,2012年我在保利北京拍的,当时的价格是285万。”
“人民币?”
“人民币。”
姑娘们都有点蒙圈,不知道这一对在唱什么双簧。其实谭宗明自己也没剧本,只见汪曼春微微点头,“这样吧,我也捐一样东西,咱们凑个整,五百万。”
此言一出,众女皆是一愣。谭宗明也不明所以,唯有汪曼春环视一圈,然后冲他嫣然一笑,“我听说慈善拍卖,什么都可以捐,有人唱首歌一百万,有人打个拳五十万,我打算写副字,万一字太丑拍不出去,你可得给我兜着啊。”
写字……
谭宗明从来没见她拿过毛笔,富二代们就更是不屑,这年头宣纸一铺,毛笔一挥,谁都可以涂鸦几笔,丑到没人识,也能当狂草鉴赏,拍多少钱还不是看谭宗明面子。
并没有人把汪曼春的话当真。
也因此在拍卖开始以后,拍品单价渐高,气氛渐至高。潮时,主持人吩咐工作人员铺设文房,一众男女宾客们还是带着“看看谭宗明的新欢突击练了什么字”的心态来围观的。
直到汪曼春重新理妆出场。
还是那身银白缎面旗袍,只为书写方便,那瀑布般的青丝侧盘成了复古的花式发髻,刘海以四十年代最流行的手推波浪定型,而富丽的百合花胸针则改为头饰别在发间(作者注,参考伪装者第四五集汪曼春舞会造型……)。寥寥几笔足以点睛,原来性感时尚的女郎瞬间变身成民国年间沪上名媛。雪亮顶灯,华美背景,都掩不住她周身透出的辉光,长长的红毯仿佛穿越了时间,而她刚刚从那个颓废靡丽的年代归来,流光溢彩,风华绝代。
就连谭宗明自己都无法想象,背景平凡如她,聚光灯下竟有如此强大的气场,仿佛所有的瞩目,惊艳,赞美,仰慕,都是她与生俱来的财富。
“老谭,你从哪挖到的这么个宝贝?”
“老谭,如此美人怎么今天才带出来?”
“老谭,这大半年不见你出来玩,不会都是因为她吧……”
谭宗明心情很复杂,他的姑娘拥有令所有男人觊觎的美貌,当然值得骄傲,可男人们用历来对待笼中金雀的态度议论她,他又觉得不爽。小美和其他女孩不一样,她不是他一掷千金高价交易来的,不是花前月下甜言蜜语诱惑来的,两个人有今天这样的亲昵和默契,是他付出了真情,用尽了心思,拉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他尊重她,牵挂她,心疼她,呵护她,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哪怕她不假辞色甚至疾言厉色。在她面前他没原则没底线,无条件地包容和迁就,还觉得一切都理所应该,完全的甘之如饴。
遇到她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这一生,还有机会付出这样一段不计回报的感情。
谭宗明站起来,丢下身边那些聒噪不休的朋友,走到舞台角落就近看她。
明如白昼的书案上铺就长卷,汪曼春左右手各执一管饱蘸墨汁的兼毫提斗笔,双管齐下,各自淋漓。
山,天,河,地,永,皆,固,春。
这个年轻女郎以双手书法的绝技,现场写下了一副对联,八字榜书——
山河永固
天地皆春
用的是仿张迁碑的汉隶,外方内圆,内捩外拓,端整雅练,沉着凝厚,内中蕴藏的大家之气,绝非短时寸功可以得之。
山河天地既出,场下喧嚣便渐渐停息,永固皆春写毕,厅中已是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品味这铁画银钩间的荡气回肠,只有谭宗明一个人知道,她是以怎样一颗曾经沧海,挣扎重生的心,去祈求山河永固,天地皆春。
汪曼春直起身,以凝重神色在两张条幅上扫视片刻,复又俯身落款。当她终于搁笔,主持人和助手将条幅向着众人展开时,全场不约而同爆出如雷掌声。
汪曼春的落款只有一个字,明。
舞台一角的谭宗明,百感交集。
恢复了喧闹的宴会厅里,主持人不失时机地奉承加煽情,八字隶书尽显浩然正气,一个明字又藏着绵绵情意,樊小姐真正是才貌双全,秀外慧中,如此大作,当是本场最特别最有意义的拍品云云。
主持人还说了什么,谭宗明都没有听进去。他只听到汪曼春说,谭先生以她的名义捐了一部老爷车,她就以谭先生的名义捐一幅字。然后她把话筒还给主持人,自己提着裙摆快步向他走来。
谭宗明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汪曼春像归巢小鸟一样投进他怀抱。镁光灯闪成一片,她在他怀里仰起脸,旁若无人。
“没给你丢脸吧?”她的笑容明媚又得意,鬓边的百合花随着语声轻轻颤动,刚才那凝重到近乎沉郁的神色仿佛只是他的幻觉。
就在那一刻他决定什么都不去想了,不管她写的什么字,落的什么款,不管她身上所有的自相矛盾和出人意表,不管这一切到底是她的癔症还是他的幻觉,都不重要了,他喜欢她的所有面貌,所有时刻的所有人格,亲切的疏离的,自信的落寞的,光彩夺目的清冷黯然的,一切的一切,统统都接受,统统都喜欢。
她没有问题,她只是美得太特别。
还有什么好纠结呢?
“你要是还有绝技,求你藏着别拿出来了,我怕我给你丢脸啊。”他笑着回答她。
谭宗明先生捐出的一副汉隶榜书对联,引起了多位买家的竞争,幸好汪曼春以他的名义捐出,避免了谭宗明不得不参与竞拍的压力。最后这幅《山河永固》以205万人民币的价格由一对娱乐圈伉俪拍得,而谭宗明的老爷车落槌320万,两人捐出的拍品共筹得善款525万元,汪曼春果不食言。
经此一役,樊胜美小姐声名远扬,在众人口中也终于有了名字,再也不是“谭老板的新欢”。
除了何敏良介绍的二代三代们,太太团明星圈也纷纷过来找她聊天。谭宗明的情史本来就丰富,光是比较樊胜美和她的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们,就有无数话题,很快汪曼春就挖出了一大堆谭宗明很不想被提起的辉煌往事,分析一番得出结论,“生命太短,美女太多,难怪你一把年纪还不结婚。”
“……”这是谭宗明自己的口头禅,圈子里都知道。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老谭这种人,估计要拿刀架在脖子上才会去结婚。”有人打趣道。
“老谭什么脾气,宁死不屈啊,刀架脖子有什么用?”有人接话。
“老谭怜香惜玉呀,刀架自己脖子说不定有用。”有人坏笑。
“樊小姐不就是。我听说樊小姐下着大雨,坐二十四楼顶上,以死相逼,这才把老谭拿下的。”
谭宗明笑容一凝,不由朝汪曼春看去。她坐在席边神色不变,可握着餐刀的指节已然变得僵硬。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