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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欢乐颂同人)敝姓谭,祖宗原姓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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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青梅竹马,诚叔就是这么说的。”

“关于汪曼春,他,他还说什么了?”

崔景楼笑了,“没有了,他只说过汪家小姐很漂亮,和明楼伯父的感情很深,就这些。”

汪曼春几乎要落下泪来。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自己一厢情愿的理解也好,对明楼内心的参透也罢,无论如何,明诚抹去了楼春那段孽缘中,所有黑暗丑恶的部分,在他留给明家儿女的往事里,就只有一段爱情最初也最单纯的剪影。

“那么……明诚先生有没有提过,他们在南京狱中的经历?……”汪曼春鼓起勇气,问出此行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有。可是……”崔景楼长长地叹息,“他和明楼伯父一起被抓,徐恩曾劝降他们,还拿了报纸给他们看,上面有中央大学教授谭百年原是共。党分子,投诚国民政府的新闻……”

汪曼春脱口而出,“那是给中。共看的!”

“是啊,诚叔说,徐恩曾逼明楼伯父,反正你也回不去中。共了,不如跟我们走吧,只要你真心归降,你在我们这里原来怎么样,就还怎么样,甚至还能更进一步……明楼伯父拒绝了,他们就用刑,各种大刑,把明楼伯父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就只剩一口气还在……”

汪曼春的手在桌下攥成了拳头。

“诚叔说,他们怕明楼伯父自杀,连牢饭都用木碗盛,用手抓着吃,牢房四面都拿棉布包着,明楼伯父跟他们说,不用操心了,他不会自杀的,他要看着这个政府倒台,看着人民的政权胜利……诚叔说,就连典狱长都说,没啃过这么硬的骨头……”

汪曼春别过脸,她要的真相太残酷,要用很大的意志力才能镇定地听下去。

一只手伸过来,在她握紧的拳头上安抚地拍了拍,她转回脸,谭宗明正关切地望着她。

“我没事。”她笑笑,把手收回来,放回桌面,“后来呢?”

“他们把明楼伯父和诚叔,还有其他几个被捕的地下党关在江东门,一直关到四九年四月,解放军已经打到长江北岸,马上就要渡江了,准备逃亡的南京政府才将其中的要犯全部枪决,准备枪决其他人的时候,犯人发起了暴动,诚叔侥幸逃出来。他说,明楼伯父是听着渡江战役的炮声走向刑场的,他死得其所,死而无憾。”

汪曼春低头,渐渐涌起的雾气模糊了她的眼睛。

“明楼伯父还被逼写过一张自白书,虽然收走了,诚叔后来默出来了。我拿给你们看。”

汪曼春和谭宗明都是一惊,没想到,他们还能看到明楼的遗书,虽然,只是经了明诚之手的复制品。

透明细薄的塑料文件袋,被压得平平整整的陈年毛边纸,棕黄的粗糙的纹理上,流转着明诚病弱但依旧风骨嶙峋的笔迹。

“我姓明,名楼,字阁远,祖籍苏州,生于上海,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活在阳光下,我想让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我明楼是一个抗日者,是一个军人,是一个中。共。党。员。我没有辜负这座城市,我生于斯长于斯,将来也要埋骨于此,我唯一辜负的就是明家,辜负了大姐和小弟。然而我们上战场,不是为了求死,是为了求生,求家园与民族的生,为了求生而死,我明楼含笑九泉。”


作者有话要说:
明楼的自白书其实就是一封遗书,应该怎么写,我拟过很多文字,最后都弃用了,你们看到的,是明长官在伪装者中的台词,以及顾长官在战长沙中的台词。
致敬山影和正午阳光,以及所有为我们奉献了好剧的演职人员。


 



第52章 残阳
捧起明诚手书的刹那,汪曼春的泪便夺眶而出。看罢全文,她早已泣不成声。谭宗明递了纸巾给她,她把整张纸用力按在脸上,纸巾瞬间湿透,透明的水渍和压抑的呜咽一起在她指尖蔓延。

她曾经挚爱的人,以她的鲜血,以敌人的鲜血,以自己的鲜血,将一笔史策丹心写到了最后。

持续经年的寻找,终于有了结果,回溯往昔的旅程,在这一刻到达终点。重生后压在她心上最沉重的石头落下了,留下一座断崖,那是她和明楼乱世里夭折的情缘。

崔景楼没再说话,默默坐在一旁,等她稍稍止住了泪,才又开口,“小时候,我问诚叔,为什么都是明家人,我爸爸叫崔黎明,明楼伯父又叫谭百年。诚叔说,崔黎明是化名,黎是爸爸生父的姓,明是明家的意思;谭百年也是化名,谭是明太夫人的娘家姓氏,至于百年……这他就不知道了。”

汪曼春抬起头,眼角犹带泪痕。百年是她的字,她至死未嫁,百年便是她和明楼的秘密,亲密坦诚如明诚,他也不曾告诉他。

“诚叔说他问过明楼伯父,明楼伯父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汪曼春和谭宗明异口同声。

崔景楼茫然一叹,“他说,今生无缘,来世再见。”

今生无悔今生错,来世有缘来世迁。

残留在心里的断崖,忽然成片坍塌下来,汪曼春胸口一紧,小小包厢无端地充满了压抑。她只来得及说一句失陪,便匆匆朝屏风外走去。

时间在漫长的对话中悄悄溜走,日头已经偏西,大堂里客流渐密,前厅后厨喊餐牌的声音此起彼伏。粤曲唱片还在颤巍巍地转着,点缀老街坊们烟火气十足的生活。只是一座屏风的距离,她从硝烟弥漫的往事一下子回到嘈杂世俗的现实。

“小美?”谭宗明撑着拐赶上来,“你去哪?我陪你。”

“你让我一个人走走。”

谭宗明还想说什么,汪曼春按住他的胳膊,“别把崔叔叔一个人留在那儿,你还得代我跟他说声对不起。”

谭宗明望了她片刻,转身回到包厢里。

走在老城区狭窄拥挤的骑楼下面,呼吸着南国十月刚刚有一丝凉意的空气,汪曼春终于不觉得窒息了。围抢大减价的妇人,为车位争吵谩骂的男人,叽叽喳喳讨论韩剧的少女,挂着耳机哼着歌从她身边挤过去的少年,他们离她如此之近,时光在这里回旋,被世俗熬成了一锅厚重的汤,而安然享用这一切的人们,并不知道这红红火火的温度,究竟燃烧了谁的成全。

崔孺镜离开了大陆,谭正放弃了正名,崔景楼甚至从未想过自己是烈士之子,这个国家欠他一个父母双全的童年,欠他一个理直气壮享受补偿的人生。

但他们最终,都以各自的方式,走到了平静安详的晚年。他们的岁月里不再有战争,沦陷,不再有颠沛流离,无论富贵还是清贫,他们至少拥有了父辈不曾拥有过的,平等与自由的权利。

这就是明楼、明诚、明台,以及千千万万和他们一样的战士们,毕生为之奋斗的事业。

“小美。”

汪曼春回头,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一个人走到了海珠广场,而谭宗明坐着轮椅,停在离她不远的身后。

“怎么又坐轮椅了?”她记得在广州见到他后,他一直是拄拐的。

“膝盖有点累,坐轮椅舒服点。”他自己驱动轮椅来到她面前,助理看着汪曼春接过轮椅把手,才悄悄回到远处的保姆车上。

“累了就回酒店休息,跑过来干什么。”

“怕你一个人待着心情不好,陪你走走。”

“我有什么心情不好,我心情好得很。”

“那就算我心情不好吧,你陪我走走。”

汪曼春笑了,没说话,推着他沿海珠广场边缘的人行道慢慢向前,走到小径处,略向里推了几步,挨着一条长椅停下,踩了刹车。两个人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坐在长椅一头,就这么肩并肩,透过散尾葵,紫荆和木棉间小小的缝隙,看夕阳下的车水马龙,看斑马线上的行色匆匆。

“谭宗明,如果车祸后醒来的是真的明楼,他看到今天这一切,会不会很欣慰?”

谭宗明以探究的神色看她。汪曼春报之以淡淡笑容,“别担心,我没别的意思,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我是真的想知道,明楼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是否值得。”

“爷爷一生负了明家,负了你,但不负天下人。至于天下人是否也不负他,我想他不会太介意。”谭宗明望着城市远方的天际线,缓缓回答,“我扪心自问,谭宗明到现在所做的一切,无愧于这个时代,如果人人都能做到这一点,那么我们的时代,会是一个比爷爷的期待更好的时代。”

“那并不容易。”

谭宗明一笑,“小美,事在人为。”

轮椅上的男人只在她闹脾气的时候唯唯诺诺,软弱可欺;当他放眼四方,当他回归属于他的舞台,当他和她谈及历史与未来,理想与现实,地域与时代,他的周身都会散发出和明楼相似的渊渟岳峙的气度。而在那双常带着笑意的眼睛里,还有明楼所没有的,蓬勃的生机和希望。

落日余晖在他脸上投下深邃的黑影,他的侧颜雕塑一般漂亮,汪曼春不得不别过脸去,怕看得太久会被他笑话。

“怎么了?”

“没什么。”汪曼春掩饰地掠了一下额发,“我忘了问崔叔叔一件事。不知道他把明诚葬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明诚没有墓。遵照他的遗愿,崔叔叔把他的骨灰撒进了珠江。他说一生最后的愿望是回到上海,和明家人在一起,可是实现不了了,那就让珠江带他入海,南海连着东海,也算是魂归故里了。”

他说得平淡,一字一句却都那么苍凉。汪曼春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唯有静坐无言。

“小美,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从来没问过我,爷爷葬在哪里。”

“我知道,在上海。”

“想去看看吗?”

“最初我想去,但是不敢,后来我敢了,却不知道用什么身份去,现在……”汪曼春怅然一笑,“不,不去了。”

“因为他的墓,合葬了我奶奶?”

“不,我不介意这些。”汪曼春低头,轻抚着长椅上斑驳的油漆,“明楼说,今生无缘,来世再见,可是我不想见了,我和他的缘分已经断了,我这个人务实,不想要前生后世的纠葛。所以……不如就这样吧,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她的话伤感沉郁,隐隐有些深意似的,听得谭宗明暗自心惊,“小美。”他握住她的手,“不管有没有来世,不管他和你再不再见,小美,他的号已经过了,现在等位的是我。”

“还等位,我是餐馆么。”

明明是调侃,笑容里却有着无法掩饰的沉重。谭宗明像要努力驱散这种沉重似的,用力攥她的手,攥得她掌骨都开始发疼,“不要转移话题,小美,明诚找到了,明家的故事结束了,跟我回上海吧,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他从轮椅上倾身过来,殷殷的请求,不安的期待,仿佛汪曼春的一垂首一启唇,都将是他未来幸福与否的裁决。汪曼春承受不起他太过的目光,挣扎了一下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扣得更紧。

“谭宗明……”

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膝上,腾出一只手从衣袋里拿出一只深蓝色的丝绒盒。

“在纽约的时候戒指就已经做好了,我一直随身带着。小美,不管你在九间堂,欢乐颂还是剪金桥,我一直当你还在我身边,戒指,婚纱,酒店,被你取消掉的,我都订回来了。虽然你不肯原谅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虽然我看起来很一厢情愿,可我是认真的,小美,惩罚我考验我,和嫁给我一点都不矛盾,谭太太,给谭先生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晚霞的影子在他黑眸中聚散,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

汪曼春挤出笑容,将他就要打开的盒盖按了回去,“谭宗明,你还不明白吗,我没有不原谅你,从你到剪金桥找我那天,我就不怪你了,那么混乱疯狂的局面,换做是我,不会比你做得更好。我只是……”她觉得喉咙有点堵,深吸一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我只是,不想再跟明家有任何牵扯了。从明楼到你,我觉得很累,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那种不设防的信任,在你身边,我会永远记得自己是汪曼春,永远没法做一个简单轻松的樊胜美。谭宗明,放手吧,就当是为了我好。”

精明老练的他,似乎用了很长时间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小美,这不公平。”他的声音有着细微的颤抖,“生为明家人,不是我能选择。”

“是不公平,可是我没办法公平,谭宗明,你给我的我通通回报不了,我们之间没有公平……”她终于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对不起谭宗明,戒指你收回去吧,还有婚纱,酒店,不要等了,不会再有婚礼了……”

“够了小美!”他低声嘶吼起来,“我不想听你一大堆理由,我只要你摸着良心说一句,谭宗明我不爱你了,一点都不爱你了,你敢不敢说,敢不敢说?!”

她含泪望着他,双唇几度翕动,却真的说不出口。

怎么会不爱他呢,若不爱了,又何必患得患失,欲语还休,若不爱了,又何必心如刀绞,伤他的同时,自己也血流成河。

“对不起,谭……”

宗明两个字还没有出口,他已一把将她拽紧,不由分说封住了她的唇。

上一次亲吻还是在法国,优雅明丽的酒店客房里,他们为即将到来的分别吻得难舍难分,转眼之间,那解不开放不下的缱绻已遥远如隔世的记忆。

夜色和木棉树荫遮住了他们相贴的身影,枝叶随着江风娑娑作响,她被他牢牢锁在怀里,轮椅扶手抵着她的小腹,有一点疼,却及不上他啮咬她唇舌时,疼痛的万一。此时此刻,他是恨她的吧,就像她也恨过他一样,当感情越过理智的防线,爱恨就只在一念之间。他激烈而绝望地吻着她,像要把她碾碎在彼此碰撞的齿沿与舌尖。

终于,汪曼春情不自禁地伸手环住他,任本能驱使自己回应他的吻。这是她曾经和依然深爱的人,也是她不敢再爱的人,离开他就像从自己身上生生斩下一块血肉,狠心下手之前,她紧紧地拥抱他,贪婪地回吻他,像是一场屠戮开始前的祭奠。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冲动和渴望了,她的爱随着残阳入水,沉没在滚滚珠江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大结局2。0,好像还是BE……
只好期待下一章了,相信我,大结局3。0绝对该HE了
然后我要说的是,每次我要虐男主最后都会变成虐女主……所以你们不要喊着虐老谭了,刀割老谭身,伤在曼春心,想开点,放他们俩在一起得了……

 



第53章 婚戒
相爱的人有默契,她能感觉到他的无助和绝望,他也能感觉到她壮士断腕的坚持。他们的吻缠绵而悲伤,分开的时候,汪曼春甚至不忍心睁眼看他的眼睛。

电动轮椅渐渐驶下小径,沿着人行道离开了海珠广场。汪曼春悄悄转身,轮椅上的背影板直端正,可在她眼中,却透着说不出的萧瑟。

十月快要过去,毕竟是秋天了。

汪曼春穿过海珠广场,走上海珠大桥,一直走到观景台。观景台朝西,抬眼是似血残阳,渐沉渐暗,垂首是江水如练,万点粼光。

1956年,也是这样的秋天,伤病缠身的明诚走到了生命的终点,十四岁的崔景楼爬上海珠大桥,把他的骨灰一点一点撒进珠江。流水向东,亘古不变,珠江两岸的城市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汪曼春独自站在观景台上,她是来看明诚的,却又看不到明诚,时光走过了整整六十年,这里已没有他的丝毫痕迹。

“明诚,谢谢你。”她在心里默念,“谢谢你陪师哥走到最后,谢谢你见证了他的铮铮铁骨,谢谢你让我的重生没有遗憾。”

她深深呼吸着潮湿微凉的江风,心里有种释怀后的轻盈和空洞,上一世的恩怨纠葛终于落幕,她可以和明家彻底了断了。

从今以后,她就是没有前生,没有负累,可以迈开大步,轻装前行的樊胜美。

她拿出手机,翻出樊老大发给她的微信,那是十多张樊樊饭店装修后的照片。樊樊饭店这名字还是谭宗明派来的出纳起的。别看那小哥只是出纳,其实精通财务业务,一专多能,是个非常得力的人才,从选址到装修到招人,全都有他的一份。想到他汪曼春又有点气馁,这边义无反顾地和谭宗明分了手,那边人家的下属还在为樊家跑腿奔忙,这一口便宜吃得并不容易。可两个人走到今天,已经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想一朝切断,又谈何容易。

“小美,饭店定在十一月八号开张,你不是五号六号考试吗,正好不耽误。”樊老大的微信语音兴高采烈,又满含期许,“那个,谭先生能过来吗?他要是能来,咱们这饭店可就有面子了……”

“他来不了,我一个人过去。”

“哦……”樊老大有点失望,可是车祸后他就再也不敢直接找谭宗明,小美说不去,那就是不去,好吧,不管怎样,饭店是开起来了,谭先生总有再来南通的时候,到时候一定把他拉过去吃顿饭,题个字,合个影,也就差不多了。

樊老大的内心戏,汪曼春并不关心。她刚挂上电话,就有一对老夫妻过来请她帮忙拍照。汪曼春这边厢帮他们调整相机参数,老夫妻那边厢你一句我一句地争执,你这个头发很好了不要弄了,不行风都吹乱了我得重新梳梳,你赶快一点小姑娘要着急的,我已经够快了你就知道催催催……

汪曼春饶有兴致地看老俩口斗嘴不休,好容易不吵了,两个人肩并肩,头碰头,在汪曼春一二三的号令中一起摆出笑容,液晶屏上定格的两张脸居然极有夫妻相,如出一辙的表情让汪曼春莫名地艳羡。

她活了两辈子却还没有老过,不知道当她白发苍苍的时候,谁会陪在她身边看斜阳暮霭,听江水淙淙,口头禅似的一声声叫她老太婆。

东南西北各个角度拍完照,汪曼春把相机还给老夫妻。老婆婆感谢她热情耐心,从包里摸出两颗苹果硬是塞到她手里,“吃个苹果,平平安安。”

汪曼春却不过只好收下。苹果不大,可以放进手袋,可她一打开手袋就愣住了——她看到了那只深蓝色带着HW标志的丝绒盒。

她明明坚决不要,却不知什么时候被谭宗明留下来的戒指。

求婚后不久,谭宗明便为她定制了一枚Harry Winston的订婚戒,足足三克拉的DIF方钻,气场非同一般,她说这么夸张的戒指完全戴不出去,他说戴不出去就传家,将来留给儿媳妇,孙媳妇,曾孙媳妇,他会另外买一对婚戒,她一只他一只,那才是平时戴着防身的。

这就是他说戴着防身的对戒了。

虽然早已决定拒绝,汪曼春还是忍不住打开了盒盖。

一大一小,一宽一窄的两只铂金线戒,男款镶了一颗小米粒大的细钻,女款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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