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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偷凤不成失把米[重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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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清音扶额,这可真的不是好兆头。靑浣变成凡人这件事,他确确实实参与了。这整件事跟他不是有点关系,而是有很大关系。
  为了达成靑浣的愿望,羽清音可是趁司命醉酒的时候偷偷改了苏亦秋的命格啊!这要是被发现了,免不了又要牵连到司命,而且灌醉他的人也正是羽清音……
  司命交了羽清音这么个朋友,真没讨到什么便宜。常常帮羽清音背黑锅不说,还总被羽清音算计。就说偷改命格这事,羽清音的大多生意都要牵扯到改命格,小改一下没有什么大骚动,但大改之时总是有的,遇到了也总是要被发现的,被发现也自然是要闹到二郎真君那里的,闹到二郎真君那里也总是不好处理的。因羽清音不归属三界六道中任何一方,身为天界司法天神的二郎真君没有处罚羽清音的权限,所以他只好对司命下手了。每每这般,司命都好被整的很惨,事后他只能狠狠讹羽清音几顿好酒,或在羽轩阁赖着十天半个月不走。
  司命是在为羽清音背黑锅,所以他便忍了。
  羽清音倒觉得司命应该感谢自己,多亏了他司命才能和二郎真君成为熟人啊!
  二郎真君杨戬,那可是天界的司法真神,三界众生对他……对他的鬼怪脾气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每天都是生人勿近的可怕面孔,与其交好的神仙甚少……几乎没有。而司命得益于羽清音的算计,经常光顾杨戬的府邸,连守门的小仙童都跟司命混熟了。那小仙不知司命是来受罚认错,还以为自家主子终于交了个朋友呢。
  每当羽清音拿此事调侃司命,他便会愁眉苦脸地佯装发怒道:“切莫再说!不晓得那些爱嚼舌根的女仙们已经传出几个版本了。我现在甚怕最八卦嘴贱,最寂寞无聊的月下老人手痒给我和那石头脸牵个红线,拿此寻开心了。”这话只是玩笑,月老还不敢给两个男神仙牵红线,这在天界也是决不允许的。
  但这事羽清音干的出来啊!他时不时下手撮合一下司命和二郎真君,说是为自己拆散了那么多有情人而赎罪。
  此举导致二郎真君每次遇到羽清音都皱眉速速避开。
  若是靑浣这番生意真的出了差池,二郎真君可就抓到了惩罚羽清音的机会。扰乱天界秩序,篡改神仙历劫命格,插手仙家渡劫归位的罪名,就算羽清音不受天界管辖,也有理由受天罚制裁了。
  羽清音这只野凤凰还想多活几年。
  想活命就得处理好这桩生意,找到苏亦秋和靑浣为解决事情的首要。所以要先在这城内找地方住下,他有充足的时间来找人。苏亦秋的苏府在这儿摆着,还怕找不到他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从苏府出来后,羽清音带着未央去酒楼体验凡界伙食,顺便询问小二附近哪家客栈比较顺意。等待上菜的时候,羽清音在靠窗的位置望着外面一走一过的行人。
  “阁主,您真的不去穆公子那里看看小少爷吗?”未央起身为羽清音斟茶,道。
  “他跟穆惜白在一起没什么问题。”
  “可小少爷毕竟是凤凰,不是凡人……”未央的担心羽清音理解,神兽若是被凡人发现,少不了被一些心思不正的人惦记。再不济那也是只凤凰,稀罕物抓到了总是有利可图。穆惜白与羽清音有……深交,他知羽清音不是凡人,那羽清音的身边的人自然也不是,何况未央口中的“小少爷”是羽清音的儿子呢。唉,其实是一个连娘是谁都不清楚的儿子。
  “小少爷现在可比我们安全多了,未央。”羽清音不去找他们也是有原因的,目前他被卷进了靑浣这件案子,其中隐情尚不清楚,怕是有危险。“找人的路上不少麻烦事等着呢。”不知道幕后是何人对靑浣使了狸猫换太子,总之,不能掉以轻心。
  夜晚二人找了家客栈落脚,待未央熟睡后,羽清音隐了身形闪出客栈。他倒要看看这苏家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是哪家的妖魔鬼怪。
  

  ☆、 化蛇卷 章四 

      夜黑风高,夜深人静。
  羽清音攀上苏家府邸的后墙,用法术探查宅子里的异常气息。这苏家夫人与本来的靑浣性格有异,所以羽清音猜想是有人假冒。但白日里他曾试探过苏夫人的气息,并未发现她有破绽,着实奇怪。好在苏府并不是很大,虽比羽轩阁要大上些,不过以他的识路本领尚且不会迷路。
  羽清音蹲在房檐上许久,观察府内那些小婢的来去方向,用法术偷听他们的交谈,大致摸出了苏夫人卧房的位置。随后抬手捏了个诀,彻底隐去气息与身形,走到在美人卧房外。爱美(人)之心人皆有之,靑浣的相貌他当初就很赞赏,现在似乎有机会一睹美人入浴,怎舍得错过。
  羽清音这个人嘛,其实没什么不良嗜好,也就是爱喝喝小酒……和抱抱美人。
  他站在窗边,用手指小心戳破竹篾纸,往里偷看,黑发滑落肩侧,还没窥见什么,便感到背后一阵凉。终于感觉到不寻常的气息,他迅速转头,四下环顾却没发现有可疑的地方。
  那就继续偷窥咯。
  要是被未央知道羽清音现在这个行径,一定会和他闹别扭。
  身为一只凤凰,自己过去怎样他不清楚,但涅槃后羽清音的日子一直过得比较浪荡,所以,就成了现在这种不人不妖的样子。他常在和司命聊天时自讽,自己本来在三界中就是个异类,再加上喜好美色这点,当真成了格格不入的异类。用不伦不类这个词来形容他,恐怕是最贴切的了。而司命一般会这样回答:“如此甚好,男女通吃。”羽清音也觉得这样挺好的,反正他不受世俗礼教的束缚,喜欢就去争取,管对方是男是女,是神是魔呢。
  屋内红烛摇曳,响起哗哗水声。果然没料错,苏夫人正是在沐浴。不多久,她围了一块布帛走出屏风。虽没想象中的前/凸/后/翘,不过在羽清音见过的里面算是中上等。对方没有发觉有人偷窥,毫无戒备地慢慢擦拭身体。
  羽清音打了个哈欠,这样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啊,对方怎么还不露出破绽。再等一会,若她穿上衣服后还没什么收获的话,他就回去睡觉了。
  在懈怠的间隙,一阵疾风刮过,嗖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朝羽清音正面冲了过来。因不能搞出太大声响,他躲闪的幅度很小所以没能避开,右肩猝不及防地被利刃刺入。
  羽清音闷哼一声咬牙忍下,稳住身形。
  箭已入肉二寸,是个好手。
  他盯着插在肩上的凶器,这东西非凡界之物,这下被他抓到马脚了吧?就算没从苏夫人身上找到破绽,有这个也足够证明了。
  想坏羽轩阁阁主的生意,羽清音倒要查查看是谁这么无聊。
  对方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第二箭便乘风而来。不过这次他已有心理准备,灵巧地避开,用右手截住了那支箭。低头扫了一眼,箭头污黑。
  好家伙,还涂毒??
  这可够狠啊!难不成是他涅槃前的仇家?不能太过打草惊蛇,今日还是走为上计。
  羽清音侧身贴着墙根快速移动,对方不会只在远距离射箭,应该会迅速靠近,他的尽快离开狩猎范围,离开苏府。要调查的事情不只一点点,不能现在就跟对方碰面,那样会错失很多内/幕。他跌跌撞撞地跑进苏府后院的花园,暂借花草树木做抵挡。不管箭上涂了什么毒,必须立刻把它拔/出/来。
  羽清音依树而立,咬牙忍痛将箭从肩上拔下,随后扯开衣襟,伤口里流出的血已不是鲜红,而是较暗的殷红。他错愕片刻,又呆滞地按了按胸口,无奈地叹气。
  这毒至阴,体内阴阳不调和,法术受限。
  眼下要尽快回客栈疗伤,他随手捏了个诀化为灰突突的小麻雀,扑棱扑棱翅膀飞出苏府。
  夜月正圆,银辉洒落一路。
  多亏这月光,受伤的羽清音才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头转向。慢慢腾腾地飞了一阵,才终于到达落脚的客栈。他使出最后的力气向二楼那间卧房飞去,在窗前恢复人形,坐在窗棱上缓了口气。总觉得今晚苏府里有人早有防备,似乎守株待兔,就等他闯进去一样。
  羽清音撑着窗棱跳进房间。
  “阁主,您受伤了?”
  他拿在手中准备点着的红烛差点脱手落下。
  “未央你……不是睡了吗?”
  羽清音将红烛点好,烛火摇摇晃晃,昏黄的光芒充斥在房间内,借着光他看到未央站在书桌旁,一双眼睛焦急又忐忑地望着自己。他明明是在未央熟睡之后才偷偷溜出去的,他怎的突然醒了?
  “未央深知依您的性子不会坐以待毙,夜间定会做些什么。担忧之余半夜醒来便看看,发现您果然不在房内。”
  羽清音走到未央身边,拍拍他的肩:“害你担心了,我没事,回房睡下吧。”
  “可您的伤……”未央迟疑地看着羽清音的右肩,满是血污的衣襟已被撕开,能看到裸/露的皮肤和留着暗红色鲜血的伤口。
  “无碍,你去睡吧。”羽清音背过身,挥手示意未央立即出去。
  未央尚存疑虑,但这话里已经暗含命令的意味,再怎么说羽清音是羽轩阁的阁主,是他侍奉的主人,他不会反抗他的命令。
  “我为您备些热水吧。”
  “嗯。”
  听到未央关门的声音,羽清音才瞬间放松下来,肩上的疼痛阵阵戳心,他咬牙忍着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但身体却已到极限。这毒绝非凡界所有,以他判断,这是来自幽冥地界,是属于鬼族或魔族的东西。看来,他似乎有必要去鬼族一遭,和黎偞鬼君叙叙旧。
  羽清音半褪衣衫,左手握着匕首,准备将伤口边缘已经腐烂的死肉割下来。但这个活对于右撇子来说不是很容易。他颤颤巍巍地握着匕首缓缓靠近肩膀,还未刺到肉,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先入眼的是绣着银边的玄色黑袍,再抬眼看到的是垂落于胸前的缕缕黑发,他顺着握着自己的那双手看去,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淡漠的表情,波澜不惊的目光,被羽清音愣愣地望了好一会儿,他依旧面不改色。
  “我的脸,待处理好伤口,你可以看到尽兴。”
  “咳咳。”
  羽清音别过头尴尬地咳嗽两声。爱美(人)之心人皆有之,面对美色他又失态了。
  “惜白,你怎么在我房里?”不知他是何时进来的,羽清音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刚才未央怎么没告诉我你在这里。”穆惜白乃一介凡人,羽清音刚刚却没感觉到他的气息,莫非是这毒还影响了自己的感知?
  “他不晓得。”
  穆惜白按住羽清音的肩让他坐下,捋起长袖露出手臂,左手夺过羽清音的匕首,右手手臂横在他眼前。羽清音怔怔地看着他一系列动作,木讷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啊?”他左手握刀右手横在他面前是作甚?
  “我惯用左手。”月光穿过窗洒落在穆惜白眉宇间,透着一股清冷。“会很疼,你咬着我吧。”
  他这右手是这个意思?虽然羽清音确实挺怕疼,可他怎么好意思咬他?
  “无妨无妨,我能忍住。”
  羽清音推开他的右手,解开腰带将衣衫脱下。
  “你……”
  穆惜白突然欲言又止。
  “嗯?”
  羽清音疑惑地抬头看他。
  穆惜白却淡然回望他的注视,没有言语。
  羽清音幡然醒悟,自己刚刚在他面前脱了个精光。虽然他脸皮一贯比较厚,虽然二人都是男的,但这种不是在床/上的初次赤/裸相见不免有些尴尬。
  “呵呵……惜白,你也知道我不是人,呃呃,不是凡人。”羽清音用脱下的衣服遮住重要部位,一脸镇静。“所以不必对礼节太认真,不必哈。”
  他这边拼命缓解气氛,不想双方太尴尬,可穆惜白却依旧一脸云淡风轻,似乎完全没在意,就好像刚刚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羽清音顿时觉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穆惜白一点脸红的迹象都没有,他又何必纠结?人家也许早就对人的裸/体习以为常,所以见怪不怪。
  “我不曾介意,你不用遮。”
  羽清音觉得他根本没理解自己话里要表达的意思。
  “既然你在这里,那小涅凰呢?”
  转移话题,将此事一笔带过。
  “凰儿在羽轩阁。”穆惜白小心翼翼地用匕首碰了碰他的伤口,羽清音倒吸一口凉气。穆惜白下手愈加轻柔,匕首被他使得像一片羽毛。“回到那里时遇到司命,他说你在建康城。”
  “司命……”这家伙又趁羽清音不在跑去羽轩阁偷酒喝了!等办完事一定要回去狠狠敲他一笔。
  “会疼,忍不住就咬着我。”
  穆惜白右手按住羽清音的肩,在他还未消化这句话时快速出手,干净利落地几下便将腐烂的死肉割下。羽清音来不及喊疼,只觉得浑身一颤,如同洪水来袭的疼痛席卷了他的所有意识。穆惜白反应极快,将羽清音怀里的衣裳撕扯下一条覆在他肩上的伤口。
  

  ☆、 化蛇卷 章五 

      “有天竺葵吗?”
  疼痛一波一波袭来,羽清音咬牙忍着,满头大汗。
  “没有。”
  临时居住客栈,哪料到自己会受伤,怎么可能随身携带止痛的药草。
  “……”穆惜白皱眉思忖。“要不要我把你打昏?那样会减轻一些痛楚。”
  羽清音强扯出一抹笑:“惜白,你可真会说笑。”
  有天竺葵也没用,这不是普通的毒,怎会那么轻易被治愈。
  “这毒,牧靡草可解。”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羽清音颇为惊奇地看着穆惜白,他连牧靡草这种仙草都知道?对凡人来说,那是传说中的东西吧?穆惜白还真是热衷于刷新羽清音对凡人的评断。穆惜白除了不会仙法这点,已经完全不像凡人了,能迷路迷到羽轩阁的凡人本身就很不简单。
  “你怎知?”
  “最近读了……《神农本草经》。”
  羽清音傻笑,一副“我懂了”表情,其实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书。
  “你这样,能自己洗澡吗?”穆惜白把他上下打量一番。
  不能的话你还要帮忙洗吗?羽清音腹诽。
  “双手还在,尚未残疾。”他继续傻笑。
  “那就好,今夜先忍忍睡下,明日再想办法。”说完,他便很自然地走到羽清音床边,去铺好被褥。
  “惜白,今晚麻烦你了。”羽清音真诚地看着他。“谢谢。”
  “你我何需言谢。”他铺床的动作顿了顿。“而且,是我欠你的。”他后半句声音很低,羽清音没听清楚出声询问,他却道没什么。
  穆惜白有时候很奇怪,这难免不让羽清音觉得他有点神神叨叨的。那感觉就像凡界靠看手相谋生的江湖道士一样,当然,那些道士可没穆惜白这般超凡脱俗的气质。
  穆惜白今夜突然出现在羽清音的住所已经很匪夷所思,没想到未央和店小二为羽清音送来洗澡用的热水时,他居然躲起来避免与未央碰面,这让羽清音很是不解。
  “惜白,夜深了,你今夜……”穆惜白避开未央自己也不是很有意见,只是看这架势,穆惜白似乎没有意向另寻一间房住下?
  “来的匆忙,就在这儿委屈委屈吧。”
  穆惜白很淡然地说出了一句让羽清音无语凝噎的话,在他这儿住是委屈委屈?天,这个凡人到底知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以为能跟凤凰一起睡是件很普通的事吗?
  “呵呵,咱俩谁跟谁啊。”羽清音干笑两声。“可惜白你也看见了,我现在是带伤之身……”
  拜托惜白兄,请一定要想起来在你面前的是位伤患,不方便和别人睡同一个床。若是换做平时,冲穆惜白那张脸,别说睡一个床,一起洗澡,一起……那啥,羽清音都丝毫不介意。
  “我睡得浅,会帮你注意翻身不要压到伤口的。”
  “哈哈,惜白真是体贴。”
  真真无语凝噎了。
  羽清音磨磨蹭蹭地沐了个浴,换了身干净衣服便爬上床,盖了被子躺下。这趟苏府之行令许久未运动的羽清音着实锻炼了一番,虽然伤口还疼,但躺下片刻后便迷蒙着进入了梦乡。
  意识迷离,似乎是梦中,有人摩挲着他的脸颊,在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那声音很熟悉,好像在许久之前,曾呼唤过羽清音真正的名字。
  他早已经忘记的名字。
  翌日清晨,雄鸡打鸣,旭日东升。待羽清音醒来,天已大亮。他翻身下床时发现身侧的穆惜白不见了人影。区区凡人,行迹居然比他这只凤凰还来无影去无踪。
  羽清音脱下亵服,才想起昨夜受了伤中了毒。但此时伤口已敷了捣碎的草药,被人用棉布绷带包扎的十分妥帖。他嗅着缕缕清香的药味,心中的猜想得到确认,这是牧靡草。
  穆惜白从哪儿弄来的解毒草?凭他一个普通人?
  衣服换到一半,未央听到房内声音后便来叩门道安。
  “未央你回羽轩阁去吧。”未央为羽清音梳理长发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未央一愣,担忧地看着镜中倒映的羽清音:“可您受伤了……一个人……”
  “毒已经解了,你在身边也帮不上什么忙。”这是实话,接下来要调查的事情不方便让未央知道,并非羽清音不信任他,只是难免会束手束脚。“刚好涅凰也回羽轩阁了,就算有司命在,我也不放心他照顾孩子的那两下子。”
  “小少爷回家了?”
  “嗯,你回去帮我看着,别让司命给那孩子灌酒,他才几百岁。”
  几百岁的小凤凰,外表仅仅像凡界孩童十几岁左右的摸样。
  “……遵命。”未央一脸忧虑,但还是应下了羽清音的要求。
  未央的心情,羽清音能理解,毕竟他追随自己在羽轩阁一起生活了百年之久。
  当年,羽清音与黎偞鬼君醉游百鬼夜行,恰好遇到孤身的未央。羽清音心生怜悯便将他带回羽轩阁。虽然未央外表是十五岁的少年模样,但实际却不知已在冥界游荡了几百年。因未央本性温和,办事稳妥,令羽清音很是中意,便一直收留他与自己作伴。羽轩阁里其实也并非只有羽清音一人,但另外那位似乎不能当做是共同居住的友伴,而是一位看守羽清音是否遵守定下的约定的监视者。出于感激,羽清音一直被未央当做主人般服侍,他倒不在意称呼与尊卑,但未央执着地尊称他为阁主,便也就应了。其实羽清音权当未央是弟弟,无亲无故的他挺喜欢这种关系。
  没有涅槃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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