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之香-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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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之香》万三罪
我们谈说着从前的细节,你问我为什么还记得那么清楚,我发自肺腑的说了一句真话:“只要是关于你的,真的是忘也忘不了啊!”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梁美山,吕盟 ┃ 配角:陶安安 ┃ 其它:红玫瑰之香
第1章 暗恋是什么?
暗恋是什么?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还是一片痛苦的沼泽?其实是你带着世界上最美好的愿望,陷进了全世界最痛苦的沼泽里还感觉很幸福舍不得走。
十年了过去了,你过得怎么样,我还是会经常无意间联想起你。
“二十七岁生日快乐!”一阵小呼声中,我在想今天是我的生日吗?
“你怎么进来的?”
“我问你秘书要的钥匙,她开始不肯给,我说我们是一对,今天是你生日,我要准备给你表演脱衣舞,所以她就红着脸给我了,宝贝!”
“怪不得,她今天看我的眼神不对。”我还以为,是我的裤子后面豁了,原来她是在看我是不是后面被人捅了。我又要换秘书了,我官儿不大秘书倒是换的最勤的一个。
“哈尼,要不要我真的给你跳一段!嗯!”
“滚,谁要看啊~”
“梁美山,我好心好意给你过生日,你是不是这么对我,你这个gay菜?”
我没有作声,的确没有人会给我过生日。我没有什么可以算得上朋友的人,唯一一个记得我生日的人,恐怕也就是他了。
这位是陶安安,我的高中同学。
好吧!我承认高中时代我跟他有过一腿,不过只有过一次,这样说起来他还是我第一个男人呢!
他是个纯同志,据他说,他十岁的时候就对男人的命根子非常感兴趣了,那时他每次看到他爸洗完的裤头飘在晾衣架上都会有莫名的兴奋感。一直到上了高中住进了集体宿舍,他的性向就再也瞒不住了,一发不可收。他开始穿花衣服,留长头发,说话声音变细,甚至很娘地翘起兰花指勾引他喜欢的男人,一度成为我们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对于同性恋这件事,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更多人的态度是排斥的、是负面的。而且更可笑的是,只要你发表一句同性恋不是错的,所有人都会把矛头指向你,说你肯定是不对的,认为你也是同性恋的一份子,甚至认得你就是同性恋,所以当时他没有朋友,我也不是他的朋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当时的压力可想而知。记忆里,那时有很多男生都爱集体去奚落他、骂他、打他、甚至是私下打赌公开玩弄他的感情以此取乐。如果有谁不参与就会被指是同性恋。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是同志以他为耻,但是他从不吃别人那一套,依旧我行我素。我说过,如果他肯拿他那不屈不挠的精神去干点别的,一定发了。
我佩服一些人,发自内心的佩服一些人。那些人会去做我不敢做只敢想的事,而且那些人是那么的坚定,从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别人的所说所指而动摇,我佩服他们的前行为我们的迷茫燃起了一把通向前方的火炬。
陶安安是一个让我佩服的人。
“哎!能切蛋糕了吗?”他叫陶安安,我叫他安,后来常常会故意叫他哎,每次碰到这个茬的时候,他都会边叫边跳起来骂我。
“嘴烂了,都说不许叫我哎!”他端起蛋糕一扭一扭地走过来“给你混账,用嘴喂我,我才会饶了你,不然你今天休想要我消气。”
我把嘴埋进蛋糕里咬了一口,奶油沾了我半脸都是,我抓起他的肩把他往我这边拉!他看我这样下意识往后让,大叫;“你混死了!”
“不是要我喂吗?我来了!”
“我要温柔的,不是你这样要跟我拼命的样子,老娘今天这身行头花了一个月的工资,你要是敢把奶油弄上去,我就把你阉掉,离我远点。”
我放开他,赢了点什么似的开心。我脱下衬衫,说道;“怕弄脏就跟我一样脱了!”
“好,你等着,今天老娘跟你玩到底。”
这妖精要发疯了,我迈着碎步往浴室里跑,还不忘逗弄他;“我好怕哦!我的老娘~!”
“你这盘菜,我还治不了你了。”他扒下了衣服,追着我就来了。
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舒服,没有任何包袱可以畅所欲言,我想这是真朋友之间才会有的感觉吧?
朋友?他曾经当我是最好的朋友,不知道当时他有没有我现在的这种感觉?
我的朋友,你还能像我一样,怀念起过去的我们吗?
“死混蛋。”我一回神,安在浴缸里踢了我一脚。我们经常一起这样躺在我家的双人浴缸里泡澡。说起这个浴缸,我算是为了它煞费苦心。
第一眼看见这个浴缸是在法国,那时候我没有大学毕业,在一家卫浴进出口公司当实习经理助理。它有我梦想中的那个样子,够大、够简洁,两个大男人面对面躺在里面也没问题。当时我向它走过去的时候,我真的有直觉它是我的,但一问价钱我差点没昏过去,接下来的几天进进出出、来来回回看了它好多次,最后只好是失望回国。
几年后,我不在那家公司做了,有一天我无意在一次外销展示会上又看见了这个浴缸,同一牌子同一个款,我当时怀疑这是缘分,它们根本就是同一个,我又一次感应感应到它是属于我的。可远远地看着,没敢过去问价钱。回忆起在法国,不问价钱的时候还觉得我们之间挺美好,一听要十几万叫我怎么还美的起来。经过了好几轮的心理斗争,我终于还是走过去了,边走边想对它感兴趣的应该不止我一个,只不过跟我一样穷的人也不止一个。
“先生,这个浴缸是限量版。”我心想就算不是限量版,我也买不起啊!“比起原价现在可是便宜一半,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这句话,立刻让我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不是因为便宜一半这句话而冲动买下它,是因为我付得出这一半的钱,才痛快地给了信用卡和地址就让服务员把它包起来。
跟它一起坐车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它旁边,我们像是在一幕搬家的画面里,货车后面的风很大,我缩在左边的角落里觉得心里出奇的满足,看着它和另一个我望不到的死角,我知道现在我正在做一个多年以来忘不了的、放不下的蠢梦。
把它带回家之后,我才发现我跟这个浴缸的缘分彻底断了,它根本就与我的生活毫不相干,它进不了我狭小的厕所,我也变不出一个可以安置它的地方,就这样浴缸在我的客厅里充当沙发、置物箱、洗衣篮活活四年半的时间。
我大四那年就租房子在校外生活了,毕业以后连过年我也没有在家住过一天。父母开始都不同意我一个人住,可我还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大晚上,从家里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拎出来了。有的被我当场丢掉了,有的我至今都没有丢掉。
站在垃圾桶和路灯底下,我徘徊了很久。其实我完全可以借由那个机会,清理掉我心里的情感垃圾,可是我却舍不得把他从我心里掏出来丢掉一点点,不论它们是不是会继续在我心里发臭腐烂。
拎着包我快步走,像是要去赶一部天堂末班车。我知道根本就没有天堂,实在是因为那个家太可怕了,我害怕到出了门连头也不敢回,我讨厌那条跟他走过无数遍的回家之路,一切的一切熟悉到痛彻心扉。
一开始一个人生活,肯定是艰难的。我记得自己在没日没夜连续工作了一年之后,从中得到的最大回馈不是升职加薪,而是打针吃药。我年纪轻轻的身体已经得上了好多病,体制更是差得一塌糊涂,我怀疑现在一阵小风就能把我弄死。
最爱跟我作对的无疑是我的胃,一开始饿的时候不管它,过一会儿它就不饿了,自己也就忘了。一段时间以后,它好像不知道饿了,我也不想吃了,再后来吃与不吃也不归我管了,最后我疼倒在地上,只想把这辈子吃过的东西都吐出来。再以后无论吃还是不吃,它都好像都不长在我身上一样,只有在疼的时候才会来找我撒撒火。
烦的时候它痛、累的时候它痛、病的时候它吐,这就是你的胃,别看不起它,它可以随时让你满地打滚、生不如死。
每次只要有人感冒咳嗽,我就一定会中招。为此,我不知不觉中养成了洁癖的坏毛病,我一度误以为自己碰到别的口水都有可能过敏而死。
我认为自己会死,所以我讨厌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那几年,人是空的,比大学那几年还要空,也许正因为我不必再去跟谁装了,我只需要去做给那些根本不认识我的人看,看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那根本就没有意义,我到底在做什么,我彻头彻尾能清楚感觉到的只有痛苦。
再度遇到安,让我重新找回了一点生活中的光。那些光似乎是由你而亮的,因为我感觉得到我越来越想见你,这是不是也足以证明我没有办法逃避你在我心里的存在,原来我一直还在那个痛苦的愿望里舍不得离开?
(爱情是一门无法学习的学问,你不能真的通过一本教材或者一门考试去掌握其中的真谛。)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神保佑我,要坚持写完结啊!
第2章 过去与现在
一段告白无论多么真诚都好,只要不把它说出口,它就会永远好像是一个噩梦,每天只要一睁眼就能感觉到,你又从一场美梦里哭醒了。
时间已经悄悄地过去了这么久、这么长,不看日历,我好像还停留在我最爱的那一天里等待着谁。而这些年,我没有真正感觉到自己在这段时间里做了些什么,只是认认真真地好像时钟里的秒针一样,把所有走过的每一格连起来,摇摇摆摆的度日子。
我的心里好像总有埋怨,可又总不愿意说给别人听,所以我过得不好。
“为什么我会变成同性恋?”无数次我问自己,有答案不想说。无数次有人问我,有答案我不想说。
“为什么我是同性恋呢?”如果一定要回答自己这个问题,我会对自己说;“我并不是同性恋。”
我笑了,那为什么我不喜欢女人呢?我想了想,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我爱上了一个男人。”
那我不就是同性恋还不承认?我仔细想了想;“因为我只喜欢过这一个男人,除了他我并没有喜欢过其他男人,所以那并不算是同性恋吧!”
以上的说法其实都很可笑,因为我现在是非男人不可,女人我无法人道。不过,是不是同性恋从来都不是纠结我的主要问题,因为爱情才是纠结我的问题。
你是一个会释放着独特香味的人,而对我来说这种香是致命的。
也许,每一个人身上多少都会带有一些气味,可你身上的气味对我来说是那种浓重又独特的一种味道,它会神奇般地释放出香味,然后悄悄地经由我的嗅觉留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只要闭上眼回味那种气味就会令我想起你,我不能抗拒那种吸引更无法抵挡你对我的诱惑。
爱上你太简单,放弃你太困难,突然之间关于你的一切问题,都跟着变成了一系列难以完成的任务?我只能说在你面前做什么都是难的;面对你是难的、跟着你是难的、离不开你更是难的。
望着你不被你发现,如果不是那么容易。背过身离开你,兴许就能变得简单点!我可不可以不爱你,虽然我常常试着这么去想,尽管我也知道这样去想根本就无补于事,因为我已经无药可救的爱上了你,可我还是会常常这么去想、这么去失落。
沉默渐渐变成了我的常态,别人把这当做是我的性格,猜测那是一种成年之后的转变。
只有我知道,我那是一种无声的挣扎。我只有将那个热情的真我完全的放下,才能继续活在当下这份失落的情感里过着折磨自己的日子。
没有你的空气毫无味道。洗完澡,一身湿气未干时,我经常闻着自己被你碰过的地方,手臂、肩膀、手背忍不住傻傻地幻想你抱着我。
那时,出现在我脑海里的你,或是无意的靠着我,重复说着我俩是最好的朋友,一生都不变的好朋友,可以好到下辈子的铁哥们。又或是与我面对着面,兴致盎然的说些,我根本听不进去也没有兴趣听的话题。
面对你的无趣,我多数是装出一副认真投入的表情还不时地点着头。你笑了,我做到了,让你觉得我们亲密无间。
的确,我们是的,我们是的,一直都是。
我在你眼里是朋友、是兄弟,你对我的情感顶多署名友情,然而我对你的感情后缀名早就已经变成了爱情。我想拥有你,不仅仅只是接触你、了解你而已。
我有一度非常恨这样的自己。我以为我对你要的只有一点,但实际我想要的是你的全部,当我发现一个这样的我,我已经收不住那样的一个我了。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我问自己为什么只要面对你,我就会多出那么多无用的情感。那是一种错觉?是我年少懵懂?还是其他什么?我始终在疑问句里,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
等待一个人无疑是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一件事,而且是虚度时光,自我折磨中最孤独的一种方式。
昨天就好比是一块昨天的蛋糕,今天拿在手里既不会有今天的味道也不会有昨天的味道。看着也许还能有昨天的样子,但是闻着已经完全不是昨天的味道。当你想尝尝就在犹豫之间,它啪叽糊脚面上了,你只能叹一句;徒然无益。
当那个你等的人坚定地对你说道;“你等的人永远都不会来的时候。”你还在内心深处坚守着那个他一定会来的时候:你无疑是愚蠢的、自虐的。
我只能说那样的人是活该、是在自作自受。但回看我自己,我又无语辩驳了。因为我就是固守着那个信念,用严厉的语气说别人自虐,而又在不断自虐的人。
什么道理我都能说、都会说。可到最后,我总是会在自己这张辩论桌前面输的一败涂地,赢得了别人算是什么本事,最重要是自己的这一关过不了,即便当了别人的救世主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道理,我真知道的太晚了。
某一天,桌子上循例又摆满了做不完的工作,有一堆简历放在桌角。放这些简历的秘书,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跟她说话了。
我翻阅了一下这些简历,无一例外是我要的男秘书资料,我快速的翻了翻,突然一份简历上的名字吸引了我,不经意间我对着这个人看了好一会儿。
隔了没多久,我就跟这个人见面了。
“吕盟”我对着简历上的照片叫着这个非常熟悉的名字,突然有一些失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他叫到办公室来,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爸妈给他取了一个我喜欢的名字吗?还是,我想再见见这个老朋友的愿望实在是太强烈了,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同名同姓的小鬼,我也想再看看,再看看。
“是我。”他一身运动服,看上去根本就没有任何职场经验,也很不懂礼貌。我心想他怎么配当我的秘书?
这个小鬼细看之下与你没有三分相似,倒是跟我读书时的身形相当;瘦瘦小小弱不禁风,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又厚又重。你喜欢好动,身形生得高高大大,肩膀又厚又宽,一脸永远打不倒的傲气模样,一笑起来更是有天摇地动般的气势。
一瞬间,你出现站在他的左边,样子还是当年的模样。他的脸渐渐开始变成了我的脸,连衣服也神奇的变成了我当时的样子。你低下头对我笑着,那样大汗淋漓的样子,活像我等你打完篮球一同回家时的样子。我永远都忘不了,无数次我想扬起手来为你擦掉那些滴下来的汗珠,可是我却一次、一次也没有真的那么做过。
我无意识地陷进了回忆里,心里似乎有块砖堵着,喘不过气来。
“您哭了吗?”我都不知道自己还会哭,但一摸脸确实湿了。
“你下个星期来上班吧!出去。”转过椅子直到关门声响起,我才敢抬起头。我刚才说过的、想过的名字再次像钢钉一样戳进了我的心里,我回想在小鬼面前流泪的画面,觉得当时如果能有一面镜子照照我自己,我一定可以忍住,而现在如果我还能有一面镜子照照自己,我一定会更加无地自容。
我真不懂,为什么爱情可以令人绝望的那么彻底。
“你又在想那个混蛋了?”安的声音在我对面静静地响起,我觉得我又回到了现实之中。
“你嘴里那么多混蛋,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哪一个?”我真不该多嘴,安是那么了解我,在他那儿我想混过去根本没戏。
“你说谁啊?”他瘪了嘴,游到我身边倚着我的肩。
对我来说,那是一个不愿提的人,但我从没察觉其实安也不想再提起这个人。也许我早该猜想得到,安对我的情感未必像我理想中的那么简单。他现在就好比是当时的我,心心念念只以为从你那里要到一分钟也好,并不知道时间的沙漏会使我们越陷越深、越要越多。
“听说你又招新秘书了?还是个男的?”
“嗯”我暗笑,他倒是消息灵通。
“为什么要挑他呢?”安的话里多多少少有些躲闪的味道,我尝出来了。
“你会不知道吗?”我逗趣的谄媚道。
安没有再说话只是像平常一样希望时间过得再快一点,这样梁美山和那个男人之间的距离也就能拉得更远一点。
“哎,干嘛不说话了”我故意拖了个长音,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学他平时的样子说话,活像是个怀春的姑娘。
“梁美山,我真想知道究竟要多长时间,你才能忘了他。”安任重道远的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我愣了。他从浴缸里站起身子,背影充满着十足的男人派头,我知道他生气了。
这些年我和他和所有的一切表面上都变了,我们都懂得往我们认为正确的方向努力的改变着自己。可是我呢?还是没有变过。我觉得我很对不起安,他教我学习快乐忘却过去,可到头来我能还给他的只是一个记忆中令我感到软弱的名字。
我也从浴缸里站起了身子,围上一块大毛巾就追上了他,我在他耳边说;“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先他招了,再把他推到。”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