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之炼金术师同人)[钢炼-焰钢]蓝狮-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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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都不会好奇吗，那批军火为什么偏偏在你们开始执行任务的前几天被转移？”哈库罗准将继续引导性的询问，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沉默，说实在的罗伊自己也不敢做出什么大胆的假设。当然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爱德并没有让他接触的这么深入。
“大概是走漏了风声？”罗伊咽了咽口水，回答。这个理由是万能的，也同样是必不可少的，毕竟能够让安分的敌人提前行动，自然是因为有人告密。
这样一来就能够说得通了，为什么在他们接到任务的时候，敌人那边也接到了命令需要转移。这下间谍的范围一下子就缩小了，假使知道任务的只有他们新兵的时候。
“他没有机会逃跑，而且我们已经逮捕了。”哈库罗将刚才从书架上翻出来的资料递给罗伊，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接过资料，罗伊开始翻阅。
上面大概是记录了关乎于整件事的线索还有证据，有些手写的笔迹甚至是他熟悉的。越往后看，罗伊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是……？”直到最后一张，是他们所逮捕的间谍照片。
画面中是他熟悉的人，应该说是在一起生活了一年的战友。虽然他平时也会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怎么也想不到他其实是间谍。
“切希尔·格兰特，你的舍友。”哈库罗准将说道，眼睛盯着罗伊观察他的反应，“查证他与一年前的那场案件有着联系，并且在一个月前将我们的行动告知了敌军。”
说实话，他们早就开始怀疑那个人的不正常。但艾尔利克中佐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阻止他们逼供问话，不过现在大概也保不了他了。
首先是因为证据充足，再来就是大总统金·布拉德雷已经下了必死的命令——当然这些他们都没有告知那个不久前在养病的中佐。
“叫你来到这里……其实是有些事希望你去做。”哈库罗准将也不打算绕圈子了，他直接说到了重点，“杀了他。”
什么……？
罗伊迷惘的抬起头，将自己的视线从资料上的照片移开。他刚才好像听见这位将军说了什么，只是没反应过来。
“作为班长，或许能够算是我给你一起立功的机会，”哈库罗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遥远的尽头发声，虽然传入罗伊脑袋的速度缓慢，却坚定，“杀了他。”
“我会告知你时间和地点，不允许推脱。”
罗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办公室里面出来的，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站在了寝室的门前。
走进去之后，发现休斯还没有回来。他条件反射的看向另外一个床铺，整齐的与四周成鲜明的对比，那是格兰特的位置。
他知道那个小豆子被隐瞒了，不然一定会想尽办法救格兰特出来的。不为别的，那个小豆子大概只是纯粹不想看到人死亡。
可是这是叛国罪，就连大总统都下了命令，他们还能够怎么违抗？
罗伊颓然倒在了床上，军部统一的洗衣粉味让他想起了爱德办公室的那张床。去找那个小上司……但这又能够怎么样，除了给爱德徒添烦恼之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些从一开始就是既定的，当他坚定的报考军校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这种可能性了。
“嗯？这么早就回来了。”从外面跑完步的休斯脖子上挂着毛巾推门走进来，入目的就是躺在床上把脸朝着墙壁，就像是闹变扭一样的罗伊，“哈库罗准将找你有什么事？”休斯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没有回答。
休斯耸了耸肩，既然舍友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多问。
“休斯。”正当休斯打算走进浴室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人闷闷的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一点的扭曲，“我们加入军队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摸着自己胡渣的休斯感觉到好笑：“当然是为了国家，不然呢？”
“如果是来自高层的命令，无论如何也要遵守吗？”罗伊翻了个身，从床上弹起来直径走到窗户边上。视角不错，从这里望出去还能够看到正在自我训练的新兵。
他们都是怀抱着梦想来到这个军校，经过千辛万苦才能够留下来。而现在，罗伊开始对自己的梦想产生了一点点的质疑。
“当然，”休斯立即回答，顺便挑眉用不理解的眼神看着罗伊，“我们现在的军阶只是下士，自然是要服从命令。”
“是吗……？”罗伊疑迟的张张嘴，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现在的他确实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反抗来自高层的一切，唯一能够做到的也只有爱德，“这就是军阶的差别。”
罗伊孟猛然开始注意到，亚美斯多利斯作为一个军事强国，像他们这种小兵完全是没有话语权。对于命令的遵从……假使今天哈库罗准将要他杀掉的不是间谍，而是一名无辜的居民，他是不是也要听从命令？
“休斯，我们不能够坐以待毙。”
“哈？”看着突然间就像是燃起什么的罗伊，休斯摸不着头脑。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说着只要能够为国家做出贡献干什么都好的舍友突然那么激动，“发生了什么？”
“我们要努力的获得军功，然后升上军阶。”罗伊转过身，夕阳的照射下他的表情显得格外坚定。夜色的双眸似乎也染上了一层如火的色泽，让休斯愣了一愣。
这种感觉他倒是时常在小教官的身上看见过，那是为了不得不完成的目标而坚持的色彩。
难道说真是人相处的久了，都会染上彼此的讯息？
“对了，你不是每天都有固定的炼金术学习时间吗？小教官刚才在找你。”
休斯话音刚落，就听见门被重重的关上，而黑发青年早已不见了人影。
《＇钢炼/焰钢＇蓝狮》皇家基尔 ˇChapter 34ˇ 最新更新：2014…03…01 16：44：28
格兰特被关在了军校的地牢中。
如果不是这一次的命令，罗伊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学校还存在这种地方。
这是罗伊时隔一个月的时间再次见到格兰特，他被铁链拴着扣在石柱上。他在看到罗伊接近之后，突然笑了出来。
“好久不见了，罗伊，”大概是被关的时间太久的缘故，格兰特的声音粗糙的就像是砂纸一般，“任务还顺利吗？”
很恶劣的环境，最起码罗伊认为爱德并不会让人被关到这种地方。或许说爱德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军校居然还有这种地方，充满着他不喜欢的气息。
“……”
罗伊的手在颤抖，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这个同伴。如果说先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现在来到了才知道自己之前的坚定都是美好的幻想。
他要杀了面前这个人，曾经是他同伴的人，为什么？
“你似乎是有什么任务，来到这里。”看起来就像是被折磨过的格兰特抬起头盯着罗伊，声音很轻，“我不会供出任何有意义的资料。”
“看来你总是不知道轻重。”罗伊被吓了一跳，然后扭头一看发现哈库罗准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跟在他后面的还有阿姆斯特朗少佐——唯独少了一个人。
此时的罗伊也无心猜测哈库罗准将是否隐瞒了爱德，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自己的手中紧握的枪上。
射击练习时轻松的感觉似乎离他而去，罗伊从来没有感觉到这把用惯的手枪会如此的沉重，让他完全无法抬臂。
“每个国家都会存在摩擦，格兰特。”哈库罗准将往前走了一步，假惺惺的说道：“你只是两国之间较量的一个小小牺牲者……即便是这样，你还是选择？”
“你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将军。”格兰特笑的很淡定，就如同整个世界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吸引他一样。他的眼神充斥着嘲讽，尽管是处于弱势，但罗伊总觉得格兰特能够操控些什么。
这已经不是哈库罗准将第一次得到的答案了，而他想从格兰特这里获得些什么以好得到军功的想法也必须破灭了。面前这个人跟他们捉到的其他间谍都不一样，没有那么容易屈服。
不屈服的间谍，从来都只有一个结局。
“罗伊·马斯坦，我相信你应该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这是罗伊最不愿意听到的一句话，他想要冲上去揪住格兰特的衣襟狠狠的嘶吼道，为什么不将知道的说出来，就算是谎话也好。
可惜他的内心一直在告诉他，就算是格兰特说出来了，最后的结局大概也只能够是这个样子——最好的情况只是能够多活几天，但那对于现在的格兰特来说，应该是没有意义的。
在哈库罗准将不耐烦的催促中，罗伊缓缓的举起了枪。
格兰特因为罗伊的动作而呆愣了一下，随即重新勾起笑容。他也没什么话好说的，间谍就是间谍，为了多拉库马，他能够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更别说现在那头交给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只是有点对不起小教官，那个就算是早已发现他存在异样却一直试图隐瞒的金发少年。一个拥有着那种性格的人是不适合呆在军政府。
“你在犹豫什么，罗伊·马斯坦？”等了许久都没有枪响，格兰特忍不住轻笑出声。他脸上有释然，更多的则是抱歉，“我试图在你的国家引发暴〡乱，盗取机密……我们从一开始就站在对立的两端。”
知道格兰特是在挑衅他，罗伊咬牙。他的手颤抖的厉害，也许他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他加入军队以来第一个杀死的将会是他的同伴，与他生活了整整一年的舍友。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我非要做出这种抉择？
察觉了罗伊的动摇，哈库罗走上前去按住黑发青年的肩膀，“执意不让我们从一开始就做出调查的是艾尔利克中佐，执意相信他的也是艾尔利克中佐……”哈库罗的音调已经完全转变成了温柔的威胁，“但需要背负责任的，除了他之外还有太多人，你也不希望看到一名天才炼金术师入狱，对吧？”
“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动手，对外宣称的……掀起暴〡乱的始作俑者，将会是一名年轻的少年炼金术师。”
罗伊倒吸一口冷气，他闭上眼睛试图赶跑所有的一切。
‘砰——’
“住手——”
枪声与嘶吼撞击到了一起，等到罗伊回过神来的时候，格兰特早已经倒在了血泊中。面部最后凝固的表情像是不甘心……无可奈何……或是其他罗伊看不懂的东西。
“哈库罗，你这是私自行动！”慢一步得到消息的爱德从门口冲过来，炼金术的蓝色光芒闪过，变形出刀刃的钢铁右臂试图朝那个面带笑容的准将挥过去，“你——”
只可惜还没有触碰到哈库罗，就被阿姆斯特朗紧紧的从背后钳制住，动弹不得。高度的缘故爱德只能够拼命的揣着自己的双腿，一双冒火的眼眸几乎要把哈库罗烧穿。
“他是我的兵，从入学的那段时间开始——！”
没有理会闹腾的爱德，哈库罗拍了拍罗伊的肩膀。“做得很好。”他低声的赞叹道，略带欣赏，“我会去找大总统阁下，这次的军功能够算你的。”
说罢，哈库罗直径走出了地牢，丝毫没有将视线施舍给那个怒火中烧的金发少年。他来到这个军校的目的除了说服这名炼金术师去研究贤者之石外，剩下的就是查明一年前北方事件的后续。
而且身为准将的他，原本就有着高于中佐的权力。
“可恶——”爱德大声的叫嚷了一下，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耸拉下来。
他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赶不及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讨厌军部上层的原因，这些人完全就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办事。
叛国罪，间谍……这些真的能够让一个人失去性命，但也不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连军事法庭的程序都不走。
更重要的，执行者不应该让连军校都没有毕业的人来担当。随便挑选一个老兵，也比让新兵来做要好。
可惜他无法阻止，他在先前的时间已经尽了全力。如果这一次格兰特不会告密，那他先前偷盗机密文件的事情就会被一笔勾销——只要他回到正确的道路。
做出的努力全部白费，这让爱德一时间慌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当他从怀特少尉的口中得知这件事情，甚至是牵扯到了罗伊·马斯坦的时候，连最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直接冲进了地牢。
“放开我吧，阿姆斯特朗少佐。”深呼吸，爱德的声音变得平静了很多。只是被掩藏在刘海下的表情让健硕的少佐看不清楚，“谢谢。”
他很感谢阿姆斯特朗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阻止他，在解决了贤者之石和人造人之前，他还不能够与军方起任何的冲突。
“大……，”爱德犹豫的走上前，那个举着手枪的黑发青年似乎就是愣在了那里，连姿势都一动不动，“罗伊。”
爱德伸手尝试性的去触碰那个人的衣角，他总是能够很轻易的忘记这个罗伊还不是那个坐在办公室后头，游刃有余的老狐狸——现在的他不过是一名怀抱着梦想加入军队的青年。
‘啪——’
手枪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爱德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抱了满怀。灼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他的颈间，异常沉重。紧紧抱着他的罗伊浑身都在颤抖。
爱德犹豫了一下，仍然决定伸出手回抱罗伊。触碰到他的背才发现，军服已经湿透了。
没关系，我在这里。
爱德略带笨拙的拍着罗伊的后背，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以前就算是在最残忍的时候，大佐……罗伊也只是轻轻的用嘲讽安慰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身体接触。
从胸膛能够感受到的心跳，很快。爱德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理解罗伊的感受，虽然经历过的事情不太一样，但都是相同的残忍。
“钢……我想成为国家炼金术师。”良久，正当爱德打算就以这样的姿势引导着罗伊往外走的时候，黑发青年突然开口，“你可以……等我吗？”
什么莫名其妙的……
默默地在内心念叨了一句，爱德到没有太惊讶——在他的记忆中罗伊·马斯坦一直都是焰之炼金术师。
“等你？”爱德皱眉，反问了一句。他怎么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是他多心了吗？
“军校毕业之后，伊修巴尔战场。”或者说另外一种意义？罗伊拉开与爱德的距离，锁定那双金黄色的眼眸，“到那时……”
成为国家炼金术师，最起码的是作为大总统的直属。除了会有较高的军阶外，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被其他军部高层操控。
不过当上国家炼金术师又有什么其他的限制，也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他……没有犹豫的时间。
《＇钢炼/焰钢＇蓝狮》皇家基尔 ˇChapter 35ˇ 最新更新：2014…03…03 18：24：30
就在爱德肯定回答之后，罗伊本想从军校退学。但爱德还是想办法保留了罗伊的军籍，并且亲自签署了毕业证书。
没有了罗伊的军校，爱德倒是觉得无趣了很多。找不到人交流炼金术，甚至是晚上都不会有人出现阻止他工作抢他的被子。
一年的时间，除了调〡教好那群新兵之外，只需要照顾一下马斯·休斯。说实话，自从罗伊走掉之后，他就直接在休斯眼镜要摔破的情况下将他推为了班长。
“艾尔利克中佐，是时候应该离开了。”怀特少尉尽责的提醒着那个从办公室窗户盯着外面发呆的少年，也许十八岁的人已经不能够称呼为少年了。但是依旧没怎么变化的身高却是让他们不自觉的认为面前的人还是个小孩。
因为爱德稍微放水的缘故，所有的新生都顺利毕业了。从几天前就开始零零散散被调离的士兵，导致了现在军校大概只剩下他们几个了。
令怀特少尉感到惊奇的是，平常那些总是对爱德敬而远之的新兵们在最后的聚餐上都抓着这个小小的教官不放，一杯一杯的灌酒。
虽然那些人心里不说，但总归还是肯定了这位炼金术师的吧。
“这个是大总统阁下传来的任职书，地点是中央。”怀特看着没有反应的上司，叹气，把手中一直捏着的资料放在了爱德的办公桌上，“具体位置是……第五研究所。”
‘咔哒’
爱德猛地关上怀表，转过身拿起文件直接使用炼金术分解。
“大概的情况是？”
“大部分的研究员已经前往战场……他们大概是想要您熟悉了工作之后再去东方吧。” 怀特知道爱德最讨厌什么，不过作为一名少尉的他，有些东西还是不能够妄加猜测。
爱德低头狠狠的瞪着自己面前的桌子，就像要将它烫出一个洞。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经过一分钟的沉默后，爱德艰难的开口。
如果真的到达了那个研究所，他的头脑中唯一的想法大概是如何将研究所毁灭吧。这一次他会在研究所看到什么——是贤者之石的材料，还是合成兽？
“请不要为难我了，艾尔利克中佐。”忍不住的叹气，怀特这一次被大总统下了死令，无论如何也要将钢之炼金术师带过去。
怀特不能够理解为什么爱德总是抗拒着这一类的命令，国家炼金术师能够到研究所里去工作，不应该是梦寐以求的吗——更别说面前的这个少年还是炼金术师中的天才。
“好吧、好吧……”爱德举起双手示意怀特不要继续说下去了，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因为自己的某些事而给别人添麻烦，“我知道。”
转念一想，爱德认为去军部第五研究所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他能够做一些错误的误导，或许也能够阻止些什么。
虽然不情愿，但爱德也还是只能够坐上返回中央的火车。
穿着正式的军装，口袋处露出反光的铁链。单凭这些就足以让火车上的所有平民敬而远之了，更别说还有其余跟随着爱德的军人。
当然了，坐在火车上的爱德也没有闲着。从中央堆积下来的文件必须要在返回之前全部处理完毕，看着在一旁奋笔疾书的中佐，还有文件上惨不忍睹的字体，怀特少尉不禁开始为爱德的人身安全担忧。
大概是因为战争的缘故，大部分的军官都已经被派上战场。留下来的文件也只能够塞给时间较为空闲的他，不过爱德并不认为自己的时间很多。
还有几年的时间，他需要在这几年的时间内将医疗炼金术……关于那种病的解决方法研究出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