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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妖夜开封[七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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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你唤我一声。”
  展昭不明所以,却还是道:“思善。”
  包思善咬唇一笑,这样多好!他的眼看着她,嘴上唤着她,如果可以看到他心里那便更好了。展昭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小丫头玩什么呢?却见她已经抱着书跑跳着出了门。目送她离去,看不见身影了才折回屋,想着她的欢喜,他亦觉得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都已经好上了……

☆、阴风

  包拯从府衙归来不见包思善,以为那丫头还在展昭那,突然间觉得平时喝惯的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闺女大了总有那么一天要出门,他这心里还真有些别扭。想她年幼时总是在差不多的时辰守着他回家,爹爹长爹爹短的叫唤,如今被她挂在嘴边的却是展大哥。展昭自然是好的,他一直把他当子侄看待,可说到把女儿托付给他……蓦地,他摇摇头,八字都没一撇呢,依他看,展昭对思善多半是兄妹之情,扯不上旁的。
  放下茶盏,问道:“思善还没回来?”包夫人笑着,“早回来了,展护卫送了本书给她,正在屋里看。”见包拯面带笑意,知道他对展昭万般满意。不要说他满意,就是她也满意,展护卫那样的人自然都好。不过,“展护卫年纪不小了,他怎么打算的?”
  包夫人问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包拯看她一眼,“有些话我若说了岂不是叫他为难?”是以,他从来不曾在展昭面前多提思善。只要他流露出一星半点结亲的意思,那么,无论展昭心中对思善如何做想,他都会应下亲事。若是那般,且不说他为难,就是对思善也不好。
  包拯这话早说过千百遍,包夫人哪里不懂?做爹娘的总归为子女着想,强扭的瓜不甜,心里纠结难当。既觉得展昭好,想早早定下,又怕展昭的心不在思善身上,女儿往后的日子要受委屈。再说,他们闺女怎么也是官家千金,还愁嫁不成?没得上赶着强嫁于人。包夫人若有似无地叹口起气,转而道:“今日去李家做客,好几家夫人跟我套近乎,拐弯抹角地打听思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虽说他们可以替女儿选个好人家,可女儿终归心系展昭,多少有些不美。
  包拯一顿,“别的都不是最要紧的,贵在人品,也别急着定下,多看看。”
  “我知道。”她自然也是谨慎的,不论谁来问,都说想多留女儿两年。若不然就包拯如今的声望,说亲的人都要踏破门槛。说着一笑,“我想着是不是该透露给展护卫知晓,叫他也急上一急。”
  “这……”包拯有些迟疑,可是,“若他就此远了思善可如何是好?”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到底要哪般?我看呐,展护卫才是你亲儿子吧,舍不得他受一丁半点难!”包夫人有些恼,展护卫好归好,却怎么也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天下好男儿不止他一个!她闺女又哪里不好?非得这么求着,叫人憋屈。
  “我哪是偏袒展护卫,他的性子就是那般,届时思善伤心难过,你可别怨。”
  “那怎么办?就这么耗着?他耗得起,思善可耗不起!姑娘家就这么几年的年华。”包夫人忽然有些埋怨起来,展护卫做什么生得玉树临风,他若丑一些,看还有哪个姑娘惦记!
  说着话,包思善进了花厅,见着包拯回来,甜甜地叫了声爹。包拯露出笑容,“展护卫送了什么书给你?”
  包思善笑容满面,“一本神怪杂志,可惜有些破损,不过也能读得通。”包夫人也收了心思,嗔怪道:“姑娘家的,成日看那些神神怪怪的顶什么用?有空多做做针线。”展护卫送的东西也怪,送些珠花首饰不是挺好?送什么书?哪有送姑娘家这个的,真是不懂女人心,怪不得光棍到现在。
  “我爹不也给冤魂主持过公道?神神鬼鬼的东西虽不常见,却还是有的嘛。爹,你说是不是?”
  “你当跟冤魂打交道是好玩的?杂书看看就罢,其他的心思趁早歇了。”包拯跟展昭使劲地宠着她,都要无法无天了。
  包思善不理会娘亲的念叨,顺着鬼神的话题继续道:“爹,这回的雾来得蹊跷,会不会是冤魂藉由此向你伸冤?”
  包夫人脸色一变,连忙道:“你这孩子!别瞎说!”鬼怪无常,说不准害不害人,包拯亦不是万能,万一破不了冤案被厉鬼怨恨上可如何是好?
  包夫人觉得包思善胡言乱语,包拯却被她的话引得深思。冤魂本就是阴气深重的邪物,轻易进不得开封府,先前破的几桩案子里,冤魂都有个宿体,被人携带着进入开封府。这回会不会是冤魂无处依附,才以雾示人,以此申冤?
  见包拯沉思,包夫人提了心,“老爷,你别听思善胡说。展护卫胆识过人又心思缜密,说不准他去巡一圈就能看出破绽。”包拯点着头,半晌抬头道:“今晚且先让展护卫去探探,若还是没有头绪,我也去巡巡,或许会有发现。”
  “老爷!”包夫人大惊失色,他一把年纪了往前凑什么热闹?展护卫身手矫捷,有个什么突变应付起来也轻松,他怎么跟人家小伙子比?包拯摆摆手,“若真有冤魂,展护卫去了也未必会现身,还是我亲自去一趟来得妥当。”
  “爹爹!我同你一道去!”包思善摩拳擦掌,那雾传得神乎其神,她早就想去一睹真容。包夫人瞪她一眼,包拯去就已经够展昭忙活的了,她还要再去添乱不成?不过这事她是白操心了,包拯跟展昭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包思善淌这滩浑水的。
  且说展昭那头,送走包思善之后不久门房给他送了一封信来。是师傅孟若虚来信,只说近日将上汴京。展昭略略沉吟,不知师傅上京所为何事。信中只有寥寥几句话,甚至未言明何时启程,看来只能等师傅来了才能知晓。
  亥时过半,他出了开封府往城西一带去。据说雾通常在亥时末出现,就在这一带,具体在什么位置却不确定。至于有多少人亲眼见过也不好说,坊间流言向来是越传越玄乎,或许就两三人瞧见过,却能传得好似人人都亲眼见过一般。
  这个时辰街道上除了打更的和最近加派的巡街的捕快之外几乎不见行人,冷冽的寒风衬得夜晚的街道更加冷清空荡。道旁稀疏的灯笼拉长影子,孤寂的拖在身后,伴着他一路远去。去了几个雾曾出现过的地方,皆无所获。巡过的几处也无发现,不禁心里纳闷,那雾是怎么回事?偶发的异常天气或是有人故弄玄虚?
  天上有零星雪沫飘落,他伸手接了几点,雪沫落到掌中便化作雪水。一握掌皱起眉头,难道就无迹可寻了?传言浓雾来无影去无踪,谁也说不准它下一回会出现在哪,他们将注意力都放在城西或偏了方向。想着,他不由往城东方向望去。夜声人静,浓雾悄无声息,即便出现也未必会被人发现。这几日再未传出有人撞见浓雾的消息,或许不是浓雾不曾出现,而是不曾被人发现!
  东西南北,今晚它会在哪出没?或是就此销声匿迹?
  雪沫渐大,已然是飘飘洒洒的小雪。展昭沉吟片刻,毅然调头,打算换个方向碰碰运气。已经子时末,这个时辰哪怕是最喧闹的青楼都暗了灯火。回想着夜幕初落时此处的车水马龙,展昭不由驻足停留,暗了灯,喧哗和热闹也随之暗去。
  突然,他一怔,猛地回头四顾。自从伤过一回眼睛,他的感觉敏锐了不少,细微的声响,流动的风皆能被感知。方才似乎有一阵不同寻常的冷风吹过,冰冷阴寒,仿佛要渗到骨中,那是什么?身后一片空荡,不见异常。他试图捕捉那阵阴风的去向,却再也无从感知。跟在包拯身旁多年,诡案也遇见过,难不成这回又是阴魂作祟?
  第二日展昭向包拯复命,尚未来得及详说昨夜的情形,包拯便说夜间要同他一道巡街。听得展昭和公孙策一惊,包拯将包思善的推测说与他们听,觉得自己有必要走一遭。展昭想着昨夜的那阵阴风,道:“属下昨夜未遇见浓雾,不过,在路过醉仙阁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哦?”包拯提了神,连忙道:“醉仙阁有何不妥?”
  公孙策也盯着他等待下文,展昭摇头,“不是醉仙阁不妥,是属下在那驻足了一会儿,突然感到背后有阴风。”
  阴风?公孙策皱眉沉思,此事怎么越发的玄乎?浓雾,阴风,叫人费解。包拯捻须来回踱了几步,“看来此事不简单,今晚本府亲自前去探探。展护卫,昨夜之事暂且不要外传,免得人心惶惶。”
  展昭领命退下,昨晚巡了一夜,正打算回去歇息,却在半道被包思善堵了去路。不必问,自是为了昨夜探寻的结果而来。故而,不待她开口,他便告知一无所获。包思善略略失望,这么说那浓雾到底因何而起还是没个说法?这可怎么办?庞太师难缠得紧,不知道他要怎么刁难爹。有些耍赖道:“既然不伤人,索性就说得云游高僧来指点,说是此乃祥瑞之兆,天将赐福我大宋。”
  展昭正色道:“不可胡说!”此事如何还有待探查,祥瑞之兆岂可胡诌?相安无事便罢,若除了差池,那可是欺君之罪。包思善吐吐舌头,“我就随口一说,庞太师难缠,我不是怕爹爹为难嘛。”
  “就算没有庞太师为难,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开封府也要彻查。”说着看她一眼,“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包思善一急,“我……”包拯今晚要亲自去巡街,她还想说跟着一起去呢。现在他这么说,她岂不是去不成了?展昭不给她撒娇的机会,直接道:“这不是儿戏,听话!姑娘要有姑娘家的样子,好好在府中呆着。”
  “展大哥!”他怎么也迂腐起来了?
  展昭突然想到上元节在即,依包思善打破砂锅的性子,应该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上元节有灯会,说不准她会借此机会偷偷跑去找浓雾。心里一沉,他不可能一直盯着她,届时寻个由头把她困在府里吧。
  包思善看着他兀自沉思着走远,不由恼火地跺脚,真是的!忙起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  言情和案子的风格果然有些差别,相较而言,我更喜欢言情一些。

☆、困

  十五未过,常乐茶馆里说得还是才子佳人的段子。这种段子林宝驾轻就熟,张嘴就能说,一口气说上十段都不在话下。讲了两段逗乐茶客后下台寻到包思善的桌子,包思善给他倒了杯茶,道:“林大哥,新段子打算说什么?”才子佳人的段子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林宝抿口茶,咝了一声,道:“我打听过,各家茶馆都想拿最近的迷雾编段子。”这无疑是时下最热门的话题,可大家都在编,要脱颖而出难啊。
  “你打算怎么说?”
  林宝摇头,“没有头绪。”包思善嘿嘿一笑,“我得了本古籍,里头说的事闻所未闻,若是改成段子一定出彩!”
  林宝眼睛一亮,连忙道:“什么古籍?快借我看看。”古籍是展昭送的,包思善舍不得借人,今天带来的是手抄本。“书破的厉害,我打算抄一本,这是其中一节,你先看看。”
  林宝如获至宝一般接过,翻了翻,“无底之渊?”包思善已经看过两遍,“书上说无底之渊里盘踞着蝎王,蝎王百足五目,蛰伏在深渊处的炙浆之下,是至阳至邪的魔物。”
  “这还是头一回听说,此书是何人所著?”抄页只有十几页,林宝粗略扫了几眼,文中记载了蝎王从深渊破出,为害四方生灵涂炭的一段事,却没有交代最后如何收场,有些没头没尾。
  包思善摇头,“不知道,大约是民间杂汇集而成。”林宝收了抄页,笑了笑,“这些我晚上研读,关于那雾,开封府查出什么来了?”
  “没有,我爹还亲自去看了一回,什么都没发现。”
  林宝咋舌,包大人都亲自出马了?看来相当重视此事。包思善有些泄气,查来查去没有头绪,她已经认定只是天气异常。比较起来她更期盼上元节的灯会,不知道展大哥有没有空陪她去游灯会。
  姑娘家的心思简单,包思善这样的姑娘,心思就更简单了。被爹娘宠着的官家小姐,根本没有什么事值得她犯愁。若是有,那也是小女儿心思,为猜不透展昭的心意发愁。可展昭再如何,对她也是和颜悦色爱护有加,她所思所想不过是他的心意到底有几分。展大哥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喜欢到什么程度罢了。
  包思善回到开封府,包夫人笑吟吟地握握她的手,发现触手温暖这才放心。“一天到晚往外头跑,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现下就罢了,过了十五可要收心了。”包夫人倒不觉得自家闺女有什么不妥,但嘴上还是不自觉地念叨。转个身从桌上拿了张帖子递给她,“方才陈家小姐差人送帖子来邀你一道逛灯会。”
  是陈元欣!包思善欢喜地接过,她一心想跟展昭去关灯会,反倒忘了自己的那些小姐妹,此刻收到帖子不由心里发虚。看着帖子上娟秀的字迹,终于把展昭暂且放下,横竖展大哥都在开封府,不差这一天。况且,迷雾未解,展大哥恐怕没有游街心思。也罢,就这么着吧。
  转眼到了十五那日,如包思善所预料的那般,展昭不得空。但在傍晚时分他竟寻了个空来找她,这叫她颇感意外。
  “展大哥?你怎么来了?今天没有公务?”包思善几步下了台阶迎向他。展昭收了脚步,微笑道:“我稍后就要出门巡街。”原本他想找个由头把她困在府里,不过在这种日子想困住她不太容易,况且她要跟闺中好友一道出游,实在无力阻止。故而只能在出门前来叮嘱几句,“灯会上鱼龙混杂,你小心些,莫要往僻静处去,早些回来。”
  包思善知道他担心什么,心想他还真爱操心,却还是笑眯眯地点头,被他这么挂心这就够了。展昭看着她的笑脸不再多言,转身便离去。如喜端茶出来正好瞧见他远去的背影,不由道:“展大人怎么这就走了?茶也不喝一口。”
  包思善回到屋里,“连屋都没进,哪里顾得上喝茶。”说罢就端起热茶抿了一口,展大哥真是的,进来坐坐又不会耽误多少时间,做什么这么急嘛!
  展昭自然着急,迷雾诡异莫测,虽不伤人却没有个说法,无论如何还需查清来龙去脉。加之庞太师从中作梗,事情有些棘手起来。今晚上元佳节,街上游人众多,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岔子。
  奈何,最终还是出了事。上元节有放灯祈福的传统,河边熙熙攘攘都是放灯的游人。近三更天时游人已经少了大半,也就在这个时候河边起雾了。起先薄薄如轻纱,无知无觉。待众人发觉。河流那端已被浓雾地遮掩。河岸边顿时乱作一团。
  展昭赶到时就见到被浓雾吞噬一半的河道,其间还隐约可见漂浮在河面上的许愿灯。游人都围在不远处,惊恐且好奇地窃窃私语。捕快见他赶来,立即上前,“展大人!”
  “什么时候起的雾?可有人受伤?”
  “好像没有人受伤,不过雾起得蹊跷,不知不觉间就吞了这一片,又好像就一眨眼的功夫就起了。”
  展昭心中困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问:“雾里还有人吗?”没有人受伤。那会不会有人被困在雾里?捕快愣了愣,摇头说不知。突然,人群里挤出一个姑娘,看打扮应该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只见那姑娘脸色苍白,身子微微有些发抖,显得极其不安。她定定地看着展昭,展昭回视着她,这姑娘看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不待他想起来,那姑娘疾步上前,急切道:“展大人,我家小姐在雾里!”
  闻言,众人变了脸色。展昭眉头一紧,立即道:“我进去看看。”众人一惊,劝阻的话没能说出口,眼睁睁地看着他隐没在浓白之中。待看不见展昭的身影,一个捕快转向那姑娘,问道:“你家小姐怎么会在雾里?”她都出来了,她家小姐怎么没出来?
  姑娘咬着嘴唇盯着展昭消失的地方急得快哭了,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恐怕也没有活路了。她早劝过小姐不要管闲事,偏小姐不听,见她啰嗦就故意支开她。等到雾起来,她被捕快挡在外头,根本靠近不了。她抱着一丝侥幸。心想或许小姐跟着别人一起出来了,结果找来找去都没找到人。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皆默不作声,这年头多事的人真不少!现在只盼展大人能顺利找到人。这雾大概不伤人吧?毕竟传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人出事。不过,展大人进去有一会儿了,怎么还不出来?
  且说展昭进到雾里不久便觉察出异样,回头往来路望去,不过走了十来步,那头就已只剩下朦胧的光影,且静得出奇,耳边唯剩潺潺的的流水声。驻足环顾四下,影影绰绰看不真切。那丫鬟说她家小姐在雾里,一个姑娘家在这样诡异的浓雾中多半会害怕呼救,可眼下却毫无动静,莫非一已遭不测?
  心头一惊,张口欲喊话,这才发现自己走得匆忙忘了问是哪家姑娘。无法,只能边走边喊有没有人。不知为何,他莫名地觉得声音被什么东西困住了,如同浓雾困住他的目力一般。一筹莫展之际,与那夜一样的阴风鬼魅一般从身后掠过,他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物。
  眉头一皱,握紧手中巨阙,看来雾里有东西。不待他理出头绪,身后又是一阵阴风,回身亦是空无一物。不,虽看不见,他却明显感觉周遭渐渐阴冷起来。要快些把人找到退出去,这里的东西无形无质,不是他能对付的。
  ,视线被困,他只能沿着河岸前行。说来也怪,不算长的河道此刻似乎没有尽头。不知走了多久,渺渺地听到有人喊话,他精神为之一振,急忙朝声音去。很快,一个姑娘惊慌失措地朝他这边奔来,极其狼狈。
  她几乎是冲撞而来,撞得展昭略往后退了半步,他来不及开口就被她紧紧抓住手臂。她抓得很用力,指尖泛表白,脸上一片惶恐之色,近乎歇斯底里地尖叫,“鬼!有鬼!有鬼!”
  展昭看清她的脸,吃了一惊,“庞姑娘?!”怪不得他觉得那个丫鬟眼熟,原来是庞太师府上的丫鬟。庞丽这时也惊恐稍退找回一些神智,见是展昭,顿时松了身子,腿软地要跌倒。展昭急忙搀扶住她,“庞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庞丽后怕不已,当下什么都顾不得,抓着展昭的手臂靠在他肩头放声哭了起来,“展大人……吓死我了……”
  展昭有些不自在,此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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