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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御赐良医-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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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御捋开衣袖,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摸那狼狈得有些狰狞的头颅,围在一旁的元王府下人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萧御不顾他们,只是闭上眼睛,细细地感觉着手指尖颅骨的轮廓。
    鼻梁没有谢景修那样高挺,眼窝没有他那样深遂,颧骨却又比他高出许多——一寸寸地摸着,萧御在脑中一寸寸地比对着。他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他对谢景修的了解竟然如此深刻。
    人说情深似海刻骨铭心,他没有透视眼看不到心脏的表面,但是他对谢景修的了解却是实实在在地深刻入骨。
    这个人根本不是谢景修。
    萧御只觉狂跳的心脏渐趋平静,最后是真的心静如水。
    那天早晨谢景修拉着他的手说的那番话又响在耳边。
    他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看来谢景修当时也未能料到全部。
    但他既然弄了这一出,至少说明他是安全的。
    不管他要做什么,既然他要伪装,那他就当不知道好了。
    萧御唇角露出一丝微笑。
    只是他不知道他双手摸索着那狰狞的头颅,微微仰头闭起双眼微笑的模样,看在有心之人的眼中,简直令人心惊胆寒。
    
    第164章 改立世子
    
    萧御验完了尸,慢慢收回手。
    老五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坛酒,用来给萧御洗手。
    萧御没有用。做戏做全套,这会儿用酒洗了手,有心人估计会对这尸体的身份产生怀疑。
    元王爷头一次正视着萧御,用一种带着些许惶恐,些许期望的眼神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真正的大夫。
    “这……这到底是不是景修?”元王爷颤声问道。
    萧御张了张口,终于没有说出什么来。
    即便是配合骗人,他也不愿意说出一个“是”来。
    萧御冷冷看了元王爷一眼,转身走了,人群自动地让开一条道来,全都远远地避着,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个挽着衣袖一身利落的少年。
    在元王爷看来,这根本就是无声的默认。
    一股浓黑的颜色突然袭来,元王爷眼前一暗,重重地跌了下去。
    人群顿时一阵手忙脚乱,连声呼叫。萧御走出院子,回头看了一眼,半晌叹了一口气。
    元王爷这副模样,看来不是不在乎谢景修的。
    平日里那样忽视他又是为什么呢?总要失去了才知道心疼?
    视线微转,蓦地与一双眼睛对上,那人冲他微微点了点头,便转头往院子里走去了。
    是谢景林。
    萧御皱起眉头。谁都看得出来,若是谢景修出了事,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这个谢景林。
    明明只是一次普通的出行,为什么会遇上这样不计成本的围攻?可是能调动几百人围攻刺杀,幕手之人即便没有谢景修那样的势力,也必定掌握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力量。
    谢景林素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世家子弟一样,虽有才学却不出众,日日在元王爷面前尽孝,所以他才比谢景修更得长辈的喜爱。难道他也是个深藏不露的?
    萧御直觉并非如此。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谢景修为了发展外面的势力,便顾及不了元王府,谢景林的目光既然放在元王府里,他又哪来的精力培养别的势力?
    总之他从心底拒绝承认有人会比谢景修做得更好。
    除了谢景林这个元王府第二顺位继承人,还有谁会针对谢景修?皇室?其他的仇家?
    重重宫门之内,烟气缭绕的大殿上,永荣帝的案上刚刚呈上一纸信报,报的就是元王府世子之死。
    “谢景修……死了?”永荣帝双颊凹陷,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只手拥着温香软玉的美人,咧嘴笑了笑,“朕倒没想到,这样一个青年才俊,竟然死在了朕的前面。”
    富丽堂皇的宫殿不似一般殿堂布置,屋顶高悬,玉石铺地,既深且宽。台阶之下温润光洁的白玉地面上没有别的摆设,只有几只圃团散落在各处。
    台阶上面摆着一只长长的桌案,桌案两头站着震翅欲飞的仙鹤香炉,鹤嘴中升腾着袅袅轻烟。
    永荣帝身穿着流水一般的宽袍广袖,半白的长发披散着,席地半倚在桌案后面,不似一国之君,倒似一个修道之人。
    李贵妃伏在永荣帝的怀里,衣衫褪落肩头,手中慢慢填着一支水晶制成的烟管。
    视线的角落撇见那案上的信,圆润的指甲狠狠地刺进了手心里,李贵妃不紧不慢地填满了烟锅,递给永荣帝。
    “有天师为皇上特制的仙药,皇上还要与凡人争寿?岂不是太欺负人了。”李贵妃嗔道。
    永荣帝接过烟管,狠狠地抽了一口,面色恍惚地抬起头来,慢慢吐着白烟,果然有几分仙气缭绕的形容。
    “爱妃说,朕要不要派人杀了谢家那两个老匹夫,让元王府从此以后彻底消失?”永荣帝喃喃自语着,最终抵不过脑海中扑天盖地的感观涌浪,将念头掐熄在缭绕烟雾之中。
    一年前的永荣帝还想着消灭元王府的威胁,不过一年的时间,曾经锐意进取的帝王连这最后的谋算都抛之脑后了。
    “爱妃说得对……朕是要与爱妃一同位列位班的,凡人种种不过过眼云烟。”永荣帝恍惚地笑道,将水晶烟管凑到李贵妃的嘴唇,“爱妃,与朕一同修炼吧。”
    李贵妃眉间微蹙着,张口含住了烟管,闭上眼睛狠狠地将那数不尽的修罗鬼吸进肺里。不多时熟悉的飘然之感传遍全身,一滴泪从紧闭的眼角渗出。
    一手将一国之君推入炼狱之时,她又岂能独善其身。
    老五和老七不再回元老王爷身边,只留一个老九护卫着元老王爷,他二人都跟着萧御回了广安堂。
    萧御看着他们,挑了挑眉头,没有说什么,走到秦竟身边与他一同看诊去了。
    老五和老七却是有些心虚地松了一口气。
    其后几日内 ,萧御让老五等人到义庄里寻些无主的尸体,他便带着广安堂里的学徒浩浩荡荡地解剖学习去了。
    这种事情若在平日里就太惹眼了,现在众人只当他为谢世子伤心,才会做出如此令人胆寒之事,却因此也少了许多阻力。这倒是意外之喜了。
    谢景修在忙他的大事,萧御也没有闲着。广安堂里的学徒只学习了一年,以后也不会带他们去谢景修的小岛,干脆先来个填鸭式的实践教学,他们能领悟多少就看个人造化了,好歹比其他大夫眼界更开阔一些。
    一连几日,元王府那边都没有传来什么动静,谢景修也依旧没有传来只言片语的消息。
    元王妃这一次是真的病了,沉沉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眼神都呆滞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谢景修居然会死。
    死,多么可怕的字眼。每一次飘过她的脑海时都让她禁不住地战栗不停。
    她出身高贵,天生娇养,从未见识过世情丑陋。
    她知道元王爷是顾念旧情之人,却更加不忿丁侧妃的存在,她离不开元王府而独自生存,却又深深厌恶这座牢笼。
    她的儿子生来就注定高人一等,整个元王府都理所应当是他的。
    果然不管她如何与元王爷冷战,她的地位仍旧稳如泰山,这个元王府当中无人胆敢轻视她一丝一毫。她的儿子自幼承袭世子之位,不管元王爷有多么偏疼谢景林,也从未动过更换世子的想法。
    一切都是如此理所当然。
    所以这突如其来的噩耗,简直击垮了她全部的精神。
    她完全不懂这件事为什么会发生。
    那样优秀的,那样沉默的,比元王爷更加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她的儿子,就这样没了?!
    元王妃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只觉得浑身颤抖不停。
    元王爷踏进房间的时候,几个小丫鬟正往元王妃的身上裹着熏笼上熏烤出来的暖被。
    元王爷等她们忙完,遣退众人,自己坐在床边矮凳上,想要说些关切的话语,又不知从何说起。顿了片刻,便直接道:“我已经决定,尽快为景林请封世子之位。”
    元王妃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视线如同两柄利刃直射向元王爷的面庞。
    “你说什么?!你要给谁请封世子?!元王府的世子只能是景修,其他人不配!”元王妃猛地坐起身凄厉地叫道,面容现出一丝从不曾在她身上出现的扭曲,“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黑了心肝的贱女人和那个小杂种,就为抢夺世子之位,设计害了景修!”
    元王爷听着她的话实在难听,可是怜惜元王妃遭此巨变,不忍与她计较。
    谢景修也是他的儿子,他心中岂有不痛?只是他必须为王府着想,如今王府已无私兵在手,若连这基业也被人趁机毁去,他如何对得起谢家历代先祖。
    只要还有元王府的牌匾在,后世子孙徐徐图之,总有光复门楣的一天。
    “这只是暂缓之计,只要景修回来,世子之位依旧交于他手。”元王爷耐心解释道。虽然众人都默认了那具尸体的身份,但因种种缘由,暂时还未公开承认,现在仍旧只当谢景修是失踪。
    “景修失踪,若无人承继世子之位,若是本王在这其间遭受不测,元王府的一切,就尽数化为烟云了。”
    没有王爷,没有世子,元王府也将不复存在。
    这样简单的道理,元王妃那满是风花雪月的脑子也能想得明白,顿时怔住了。
    片刻后突然颤抖得更加厉害起来,整个人抖得如同风中残叶,牙齿格格作响,连一声也发不出来。
    元王爷吓坏了,连忙高声唤人:“来人!去找大夫,快去把冯老大夫找来!”
    一通兵慌马乱,几个仆妇飞快地奔出院子。
    元王爷紧紧抱住元王妃,将一只帕子塞到她的嘴里,免得咬伤了舌根。
    他望着屋里屋外的一片乱相,心头不禁涌起一股凄凉的怅惘。
    以前他可以随意当一个闲散王爷,全因长子一肩挑起王府重担。
    现在即便立起幼子,也需他时时注意培养。谢景林完全比不上谢景修的才干,他知道得很清楚。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弱一些的孩子更需要照顾,他也因此更加偏疼幼子。
    如今王府世子才消失了几天,他已经感觉到了处处力不从心,这向来井井有条的元王府,也慢慢不似往常那般严谨。这种松驰是他打骂再多奴仆也阻止不了的,惟有深深的无力感包围着他。
    
    第165章 王妃悔悟
    
    元王妃这一病却是接连几日昏迷不醒,冯老大夫看过之后只说是急怒攻心造成的暂时性昏厥,开了几剂方药暂时服用着,又每日施以针灸之法。只是元王妃却毫无清醒迹象,在昏睡当中仍旧眉头贤锁,似有无限愁闷之事盈在心头。
    元王爷焦急得顾不上请封世子之事,每日里只守在元王妃的怡然小居里,几次三番催促冯老大夫。
    冯老大夫也无法,元王妃向来娇生娇养,身体并无大碍,这般症状,是属心病了。
    元王妃的心病,他哪里敢去猜测。对元王妃他不敢滥用药性太猛的药,温吞的药方便是如此慢慢补着,等她自行醒来。
    凤照钰的医术倒是向来立杆见影,可是此是非常时期,冯老大夫也不愿去打扰他。
    他不说,却管不住别人的嘴去向元王爷禀告。
    元王爷也素知凤照钰的神医之名,此时病急乱投医,也顾不得往日的别扭纠纷了,急忙派人去请他过府。
    萧御见元王府的家仆来请他,言语之中似乎元王妃病得极重,他再不喜元王妃这个不合格的母亲,也不能置之不理。匆忙安排好广安堂的事务便赶往元王府去了。
    到了一看,却并非他所想的那般。元王妃好吃好喝地养着,除了卧床几日显得有些苍白之外,并无其他病中之态。
    冯老大夫道:“老夫原本担心王妃是中风之兆,如今看来并无此症,只是忧虑过甚,迟迟未能醒转。”
    其实看到元王妃被人喂饭喂药都能咽下肚去,萧御就知道王妃并无大碍的,甚至她应该是有一些意识的,昏迷不醒纯粹是她不愿意醒罢了。
    萧御顿觉一口气憋在胸口,真是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
    谢景修现在人影不见,他正忙得不可开交,这位王妃娘娘即便不能分忧,可不可以别再添乱啊!
    萧御和冯老大夫一起向元王爷保证王妃娘娘身体无恙,元王爷关心则乱,心中也怀疑萧御是因为与王妃有过芥蒂所以不愿意尽心尽力。
    “还望凤大夫与冯老一起留在王府照看王妃。”元王府难得面对萧御放低姿态。
    凤照钰若想早日离开元王府回去广安堂,必然要尽全力。元王爷听闻过几次他真正妙手回春的神奇医术,若他愿意全力以赴,王妃这样简单的昏迷之症,又岂会拖过一日又一日。
    他倒是不担心萧御会使手段害了王妃。
    元王爷大半辈子糊涂地过,为数不多的清醒见识全在谢景修身上了。
    他清醒地看到了谢景修藏而不露的非凡能力,也看到了谢景修淡漠外表下的情义之心,所以他其他都可以糊涂,只在继承人一事上坚持到底。
    对于谢景修不惜与世俗为敌也要与之共结连理的这个少年,元王爷即便不喜,心中也信任他的品德。
    他的长子是不会看上心狠手辣之人的。
    元王爷从某方面来说是极幸运的,他年轻时有元老王爷撑着王府,等元老王爷撒手不管时又有谢景修暗中接替。他这几十年来都悠闲地当着他的富贵王爷,不然又哪有那么多精力与两个女人玩虐恋情深。
    萧御可体会不到元王爷对他的信任,连日来的担忧和疲累此时已经快要积攒到顶点。
    要速救之法,那简单,拿一盆水兜头泼下去,你看她醒不醒?!
    元王爷叹了一声,面色微白地道:“本王知道,王妃也是因为担忧景修才……”
    “王爷,请恕我直言,景修不在我身边,我是真正日夜忐忑不安。”萧御冷冷打断他道,“我能做的只有安排好一切,不能再让局面更加混乱下去。王爷手下能人异士众多,不用事必躬亲,可也不要拿着他的失踪当你们夫妻俩玩情趣的借口!”
    元王爷闻言面色一青,怒道:“你……你大胆!谁给你的胆子在此污言晦语!”为了给王妃看病,他已事事做足谦恭姿态,不是让这黄口小儿蹬鼻子上脸的由头!
    萧御想着谢景修的那些盘算。
    谢景修对京城的一切都是十分洒脱的,没有眷恋,亦没有仇怨。若不是受过伤害心灰意冷,谁又能天生对故土毫无留恋潇洒不羁?!
    他曾陆续从贴身侍卫那里听说过许多谢景修幼年之事。
    是懵懂孩童的谢景修几次遇险,无一不是九死一生,若非贵人相助,只怕有一百条命也不够被人暗害的。
    这其中有多少是皇室的手笔,又有多少出自元王府的后宅争斗,只怕谢景修自己也说不清楚。
    丁侧妃掌管元王府后院大权,即便不能明晃晃杀害小世子,想要给他点哑巴吃黄莲的苦头吃,也是轻而易举。
    二九曾笑言世子小时候就是一副闷包性子,在哪里饿昏了就在哪里一声不吭地昏倒。萧御听来却惟有无限心疼。
    堂堂王府世子在自家后院里饿到昏倒,他在这王府当中过的到底是什么样如履薄冰的日子?
    非那些苦难折磨,也许谢景修不会养成今日这般深藏不露的性子。这样的结果自是不错,可若不是谢景修命大熬过了那些苦难,现在能剩下什么?惟有一抔黄土罢了。
    元王爷和元王妃会为他伤心吗?会反醒到自己的过错吗?这两人都不是铁石心肠之人,他们一定会伤心,可同样会像今日这样,拿着他的苦难成全他们情深义重的自虐快感。
    凭什么他们两人可以无知无觉地逍遥度日,每天只要玩一玩我爱你你却让我伤心的无聊把戏?!
    萧御冷冷看着元王爷,那如同看透一切的视线令元王爷感觉既窘迫又愤怒。
    “凤照钰!你不要以为本王不敢对付你,若非景修——”
    “世子在的时候您不管不问,现在口口声声景修景修,又有什么意思呢?”萧御嘲讽地打断他,看着元王爷愤怒难堪的神情。
    屋里的下人早已极有眼色地退了个干净,只剩一个冯老大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终还是决定留了下来。
    若是元王爷真的急怒之下对凤大夫不利,他也可以从中周旋一二。
    萧御冷笑一声,指着床上躺着的元王妃道:“王爷不是想知道王妃为何昏迷不醒吗?那好,我来说。因为王妃娘娘害怕了,王妃娘娘逃避了,她避到自以为安全的黑甜乡里不愿意出来,把所有一个妻子与母亲应该承受的心痛与艰辛通通回避了个干净!”
    元王爷涨红了脸怒道:“凤照钰,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既不愿意为王妃诊治就直说便罢,再在这里胡言乱语本王不管你和景修是什么关系,也必不能饶你!来人,送凤大夫回去!”
    萧御冷冷道:“事实而已,王爷听着就这么刺耳了么?王爷是不是以为世子生来就是人中龙凤,卓尔不凡?生来就能替你把整个元王府一肩挑起,让你继续毫无顾忌地沉迷风花雪月?都不是,他也是从弱小无依的稚儿慢慢长大的。王爷可知他曾经在你的后院里差点饿死?王爷可知他小小年纪就曾被刺客追杀,九死一生险些丧命?!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元王爷面上一片黑沉如水。
    “休得胡说,他自幼承袭世子之位,王府内论身份尊贵除本王之外便是他!偶尔出门也是仆从环绕,何曾像你说的那样身陷险境!”
    “你给了他一个年岁相当的兄弟,还处处疼宠。王妃,堂堂的王府女主人,把所有权利尽数放给另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以为给了稚子足够多的仆从就可保他安然无恙?!以为凭着高贵身份便可压制宠妾不敢争锋?!你没有权利在手,凭什么保证仆从永远忠心?!你们只看到丁侧妃在你们面前安份柔顺,可知她几次三番狠下毒手,险些要了世子的性命?!王爷,你宠得庶子野了心思,宠得姬妾忘了本分,你和王妃,心里眼里只有你们那点情情爱爱,你们只知指望着在生死难关中磨练出来的世子来为风雨飘摇的元王府掌舵,你们什么时候有过为人父母的一丝责任感?!”萧御怒道,他声音不大,也不快,却让元王爷完全找不到打断的时机。
    元王爷面色一片惨白,床上躺着的元王妃眉头亦是越蹙越紧,时而摇头,不安的神色越来越浓。
    冯老大夫站在一旁,微微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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