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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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锦那么好,要小心又努力的绑牢了才行。
晚上,两人开着,王锦教彦容做作业。
做完以后,王锦便说:“去洗澡,早点睡觉。”
彦容不是太高兴:“不能做爱就不想和我说话了吗?你太坏了。”
王锦忍不住笑,说:“我是怕你睡晚了,明天起不来。”
彦容道:“我写完作业了,明天又没事做,我可以自由的睡懒觉。”
王锦笑着说:“那你自由的睡懒觉吧,我就不去找你了。”
彦容不信,道:“你怎么能来找我?你妈妈又没有走,不要骗我。”
王锦说:“我哥的岳母也来北京了,我妈明天要去他家看看,不用我陪。”
彦容想了想什么是岳母,才开心道:“那你几点来?”
王锦揶揄道:“要看你自由的睡到几点了。”
彦容道:“八点。”
王锦失笑道:“太早了,我妈都还没出门。”
彦容道:“八点半。”
王锦说:“九点吧。”
彦容道:“好!”
他定好了八点的闹钟,不到六点自己就醒了,抓过手机来看时间,失望的又继续睡,一会儿又醒过来看时间,还是早得很,只好又闭上眼睛。
总算到了时间,他爬起来去洗了澡,穿了王锦上周给他买的新衣服,然后就坐在客厅里度秒如年的等。
差几分钟到九点,门铃一响,他就立刻跑过来开了门。
门外的王锦反而吃了一惊,问道:“早就起床了吗?”
他怕王锦笑话他,说:“没有,刚起来。”
可他身上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都还很新鲜。
王锦也没有拆穿他可爱的谎言,进来把门关好,道:“我先去下洗手间。”
彦容都等了一早上了,一听这句话,顿时气愤道:“你不想先吻我吗?”
王锦一下笑出了声,不笑还好,一笑更急,匆忙道:“等会儿出来再吻,我是真急。”
他直接进了洗手间,随手关门,也没有关得很严实。
彦容跟到门口,听见里面嘘嘘的声音,好像是真的很急。
王锦洗了手出来,看他还嘟着嘴,便解释道:“出门太急了,路上又堵了一段。”
彦容又高兴了,问道:“出门那么急干什么?”
王锦道:“你说呢?”
彦容道:“为什么你不自己说?”
王锦笑着说:“我害羞。”
彦容也抿着嘴唇笑起来,脸颊粉扑扑的,说:“我就不害羞。”
王锦道:“嗯?”
彦容走到他面前,稍稍踮起脚尖,把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
王锦很快反客为主,放肆的亲吻他。
亲了一会儿,彦容渐渐有了感觉,王锦却及时停了下来,道:“不能亲了。”
彦容问道:“怎么了?”
王锦笑着吻他的眼睛,说:“今天想带你出去玩儿。”
他是没想到王锦会带他来欢乐谷。
他这个年纪还是很爱玩的,以前也想过等天气暖和了,就和王锦一起来玩,不过也就仅限于想了想,毕竟王锦实在不像是会到游乐场来的人。
可王锦不但来了,还陪他一起玩了。
今天天气好,又是假期,欢乐谷里人也不少,玩大型游戏设备基本上都要排队。和王锦一起站在等待过山车的队伍里时,彦容还是以为王锦只是陪他排排队,然后看他自己玩。
他说:“上次玩这个的时候,我还是小学生。”
王锦笑着说:“我是大学生。”
彦容勉强笑了笑,他很紧张,又不想被王锦看出来,又说:“你玩的时候尖叫了吗?”
王锦想了想,道:“好像没有。”
彦容觉得他也不会尖叫,遗憾的说:“要是你也玩就好了,我想听听看你会不会叫。”
王锦朝他笑,说:“等下你听听看。”
彦容惊讶道:“怎么你也要玩吗?”
王锦故作不满道:“我也买票了,为什么不让我玩儿?”
正好前一拨客人回来了,彦容看看惊魂未定头发也被吹得乱七八糟的他们,又看看王锦,不太想象得出来王锦等下会变成什么样。
他本来想,一定要竖起耳朵听听王锦有没有尖叫,结果他太紧张了,啊——了几分钟,完全没有分出心来听王锦的声音。
他只看出王锦的头发被吹乱了一点,其他一切如常。
离开的时候,他们去选照片,正好是拍在最高点的那一瞬间,彦容被自己闭着眼睛惊慌失措的模样丑哭了,一排四座,另外两位路人也是狰狞状,只有他旁边的王锦,居然一脸笑眯眯的。
王锦问他:“要吗?要就洗两张。”
彦容觉得自己太丑了,道:“不要。”
王锦便牵着他的手走开,走了还没两步,他又说:“还是要吧。”
两人又返回去,彦容抢着对工作人员说:“我们那个,只要一张。”
工作人员却看王锦,王锦点了下头。
洗出来,彦容也不给王锦看,直接装进自己的单肩包里,道:“这是我的。”
王锦好笑道:“上面也有我呀。”
彦容道:“那也是我的。”
王锦:“……你的你的。”
后面又去玩别的,把大部分惊险设备都玩过了,王锦是真的不会尖叫,完全不会紧张。
彦容玩得腿软,越发觉得王锦又帅又酷又性感。
王锦唯一一次稍微露出狼狈来,是在奥德赛之旅(激流勇进),他个子高比较显眼,岸上游客的水枪基本上都集中在他身上,雨衣又小遮不住他,等结束以后,他的头发和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还好王锦昨晚看过攻略,给两个人都准备了替换的外套。
彦容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的雨衣破了个洞,从后领灌进去不少水,但是他看到王锦难得狼狈,特别开心,换衣服的时候,一边笑王锦一边打喷嚏,被王锦轻轻掐着脖子亲到几乎缺氧,红着脸出来,还被工作人员关心的问“没事儿吧脸这么红”。
他们没有留下玩夜场,傍晚就出园了,一起去吃了饭,然后王锦送他回去,在楼下吻别,吻着吻着上了楼,最后还是上了床。
凌晨一点,王锦才到家。
王齐和王超都还在一楼,但王妈妈没在。
王锦换了鞋准备直接上楼,问了句:“咱妈睡了吗?”
王齐道:“你过来。”
王锦直觉不太对,说:“干什么?”
王齐道:“抽你。”
第三十三章、感冒药
王锦比王齐小两岁,小时候一个在东北,一个在北京,逢年过年才有机会见到,年纪相近,倒是也能玩到一起去,从几岁上,关系就还算不错。
到两人都十来岁了,王齐回北京上高中,哥俩整天在一起了,总免不了打过几回架,王锦到底小两岁,个子和力气都不如王齐,总是被揍的那个,那时候他还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谁知后来,王齐去学了散打。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王锦的性格和王爸爸很像,话不多,爱动手,真生了气下手还特别狠,王超每次惹了事总是被他揍得鼻青脸肿。
但是王齐不是不讲理的人,王锦和王超那种惹事篓子也不一样,两人都长大以后,王锦并没有被王齐恃强凌弱过。当年王锦出柜的时候,王齐因为帮他说话,还被王爸爸踹了两脚。
兄弟两个感情是真的挺好的。
现在好好的,王齐说什么要抽他?
最近几年,他好像也只干了一件该被抽的事。
两个哥哥都不说话,总是在挨揍的王超很怕战火又烧到自己身上,忙撇清道:“我可什么也没说。”
其实也不用他急着辩白,王锦压根也没觉得是他说的,他嘴贱是真的,但是也挺严实,一般不会在背后传闲话。王锦也没觉得王齐真会揍他。
但是王超怕他不信啊,继续说:“你和你家小嫩草今天去欢乐谷了是不是?玩过山车的时候被人拍了照片发微博,然后有个网红转发了,上了热门。”
王锦有些意外,也觉得好笑,道:“那我也要成网红了?”
王齐板着脸道:“看你多有出息?”
第二天早上,彦容起来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想接着睡,顺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收到几十条微信消息。
都是和他关系好的同学发来的,告诉他,“你和你爸爸被人拍照片发微博了”,还附带了原博截图“今天在欢乐谷遇到的一对,脑补了十万字温柔大叔x混血正太”,下面是一张彦容和王锦的照片,拍照的角度看,当时应该离他们很近。
同学说:“我私信那个博主告诉她你是我的同学,照片里那个是你爸爸,她也转发澄清了。”
彦容:“……”
王家三兄弟陪着王妈妈去给外公外婆扫墓。
中午回到家,王妈妈的情绪还沉浸在对老人的思缅里,很是低落,饭也没有吃几口,便说头痛去休息了。
王齐和王超也还有事,没有久待,一前一后离开。
留下王锦一个人洗碗。
他洗的很慢,心不在焉。
他也很想外公外婆。
没有父母在身边的十几年,他是被两位老人带大的,外公有胆囊癌,因为年龄太大,做手术有风险,只能每天靠药物保守治疗。
他和外公外婆的房间隔了一堵墙,晚上时常会听到外公因为疼痛而发出或长或短的叫声,可到了白天,外公总是会一直笑着催他多穿衣多吃饭好好学习。
他从那个时候就想做医生,做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他考上医大那年,外公就去世了,半年后外婆也郁郁而终。
他甚至来不及做什么。
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遇到了初恋。
洗完碗,他回了房间,鞋子也没脱,便躺在床上出神。
有些事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果,如果他不是在悲痛失意时开始一段恋情,可能会更认真的学会怎么去爱,就算最后还是没能相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反目成仇,互相伤害,最后变成彼此的肉中刺。
和彦容这段关系也是一样,现在彦容还小,像个小孩一样依赖他,将来长大了,会看到世界上更多更好的人和事,到那时候,他对彦容来说,会像一杯隔夜的铁观音,一块嚼到没有味道的口香糖。
王锦想到这些,并没有觉得特别难过,甚至有些理所当然。
失去的次数多了,他已经习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就不会有太大的失望。
本来彦容是没有微博的,为了看同学发给他的链接,他新注册了微博,本来想取名叫“肌肉男”,被人占用了,试了几个类似的都不行,最后就叫了“引体向上三十个”。
他找到了那条微博,照片里他和王锦正在排队等待玩过山车,他可能是站太久了,有点累,歪靠着王锦,王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微笑着低头对他说话。
他想了想,也忘了那时在说什么。
微博下面评论里的很多话他看不太懂,中文水平本身有限,更别说还有那么多网络词汇,但是很多人都在说他们“般配”,这句他是看懂了的。
他也觉得很般配,他帅,王锦也帅。
那张照片他也很喜欢,摸索着找到了“保存”,把照片保存到了手机里,看了好几遍,又设置成了锁屏壁纸。
一直等到下午四点,他觉得王锦肯定扫完墓回了家,才给王锦打电话说这件事。
王锦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在睡觉:“昨天晚上听我弟弟说了,别担心,这种事最多两三天,大家就忘了。”
彦容听说被王锦的家人看到,觉得有些害羞,说:“嗯,我没有担心。”
王锦听他说话有鼻音,问道:“感冒了?”
彦容道:“有一点,不要紧。”
王锦道:“家里有药吗?”
彦容道:“等下我去找找看。”
王锦“嗯”了一声,又说:“我哥也看到了,说我有伤风化,还要揍我。”
彦容觉得好笑,道:“你和你哥哥打架了?谁比较厉害?”
王锦道:“他以前是散打运动员。”
彦容惊讶道:“像李小龙那样吗?”
王锦道:“差不多吧。”
彦容道:“哇。”
王锦道:“哇什么哇?”
彦容向往道:“我想看看你哥哥。”
王锦道:“下回吧,他挺忙的……他和我爸长得很像。”
彦容想了想,王锦的爸爸是个光头,戴粗金链子,胳膊上有纹身。
他说:“那我不想看了。”
王锦在那边笑起来。
彦容又问:“他真的揍你了吗?疼不疼?”
王锦道:“就说了说,没动手,教训了我几句。”
彦容道:“那还好。”
王锦催促他:“去找找有没有药,明天就去上学了,带着病可不行。”
彦容去找了,翻了几个抽屉都没找到,药箱里的感冒药盒是空着的,他不想让王锦替他担心,便说:“找到了。”
王锦道:“先吃一片,晚上睡前再吃一片。”
彦容答应了。
晚上,王齐和王超也一起,母子四人出去吃了饭。
第二天上午,兄弟三个送王妈妈去机场,她乘十点多的飞机回哈尔滨。
下午王锦刚上班,接到彦容班主任打来的电话:“ian发烧,还一直咳嗽,校医给他打了退烧针,建议他回家休息,您方便来接他吗?”
王锦请了假,到学校去接人。
彦容低着头和班主任告别,跟在王锦身后,从办公室里出来。
王锦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不怎么烧了。怎么不说话?”
彦容说:“对不起,我昨天没有吃药。”
他本来是不想让王锦觉得他麻烦,结果好像更麻烦了。
王锦安慰他道:“好了,回家睡一觉就没事儿了。”
两人上了车,王锦看他还是耷拉着脑袋,说道:“这事儿其实怪我。”
彦容道:“不怪你,怪我。”
王锦揉了揉他的头发,说:“是我带你去欢乐谷玩,弄湿了衣服才着凉,回去还非要和你做爱,不然你这么强壮,怎么会感冒发烧?”
彦容想了想,道:“不对,是我先提出来想做爱的。”
王锦笑道:“我比你想。”
彦容咳了两下,说:“还是我不够强壮,以后要好好锻炼。”
王锦既不想他强壮,又不想他生病,十分无奈,只好什么也没说。
到家以后,他给彦容吃了几片伤寒咳嗽的中成药,然后看着彦容睡了,才回医院去上班。
傍晚,彦容醒了过来,给王锦打了通电话,王锦说等一会儿就能下班。
他提议道:“晚上我做饭给你吃吧。”
王锦惊讶道:“你会做饭?”
彦容道:“在福利院的时候,我是大哥哥,什么都要做的。”
王锦顿了片刻,说:“家里什么都没有,要做饭还得去买,太麻烦了,等下我回去接你,还是去外面吃吧。”
彦容道:“超市又不远,我不发烧了,正好也想出去透透气。”
王锦道:“那你穿件外套再出去。”
彦容道:“嗯。”
王锦又说:“不能买冷饮,也不能买冰激凌。”
彦容不说话,他还真打算要顺便买个冰激凌。
王锦道:“回去我要检查的。”
彦容奇道:“怎么检查?”
王锦道:“尝尝你甜不甜。”
彦容反应了几秒才明白,一边咳嗽一边笑,说:“我才不怕你来尝。”
他在超市里挑挑拣拣,想做的东西很多,又觉得做太多两人吃不完,最后剩下会浪费,难以取舍了半晌,才决定要做奶油蘑菇浓汤,还有肉丸配意大利面。王锦不喝酒,他也不喜欢,就买了些新鲜水果,准备回去榨汁。
天黑透了,他从超市里出来,提了一大袋东西回家,路上还想着要怎么摆盘,想到王锦看到他做出丰盛的菜肴来,一定会大吃一惊,他就忍不住高兴。
快到家门口,他停住了脚步。
铁栏门外有一个人,坐在行李箱上,低着头在那里玩手机。
彦容只见过他一次,记得他姓金。
第三十四章、三十七分钟
那位金先生也看到了彦容,表情比他还要惊讶。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两人的心里不约而同的,都在这样想着。
彦容走近了,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打招呼。
金先生已经站起来,脸上挂起了笑容,道:“出去买东西了?”
他上次来时穿了正装,像是刚参加完什么会议,这次就穿的很休闲,连帽衫牛仔裤,显得年轻了很多。
彦容也回了个礼貌的微笑,说:“对。你有什么事吗?”
对方客气的说:“上次我们见过的,你还记得吗?我叫金越。”
彦容说:“记得一点,你说你是王锦州的同学。”
金越怔了下,才笑着说:“倒也没错,他还真是在锦州问世的。”
他用了“他”这个字指代王锦,语气里有着显而易见的亲密,仿佛故意在炫耀他和王锦之间有故事。
彦容抿了抿嘴唇,道:“他不是我大爷。”
金越道:“哦?”
彦容听不出这个“哦”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个人讨厌,开门见山宣示所有权:“他是我男朋友。”
他注意到金越的视线向下低垂了一瞬,才重新抬起来看他。
金越似笑非笑的说:“哦。”
王锦下班回来,远远看到有个人坐在他家大门对面绿化带的台阶上,身边还有个行李箱。
只一眼,他就看出那是谁。
到了近前,他停下车,从车上下来。
金越坐在那里没动,仰着脸看他。
王锦道:“你又来干什么?”
金越朝他笑了下,说:“你的小男朋友很有趣。”
王锦转过头看向家里,铁栏大门锁得很严实,一楼亮着灯。
彦容把金越关在了外面。
金越道:“我饿了,能请我吃个饭吗?”
王锦道:“不能。”
金越也不生气,退步道:“那能送我到附近的酒店吗?从这里出去挺远的,出租车也不让进来。”
王锦又转过头看了看家里。
彦容在二楼没开灯的房间,趴在窗边向外面看。
他看到王锦停车下车,和金越说话,然后金越站了起来,把行李箱放进了王锦的车里。
然后两个人上车,一起走了。
虽然有一段距离,但大门外的几盏路灯都很亮,他看得清楚金越的笑容,应该是很高兴吧。
他没有像上次那样让金越进来等王锦,他找不到那么做的理由。
金越看他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那眼神里似乎对他充满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