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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寻秦记如意二三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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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距离。赵军哈哈大笑声如雷鸣,打头的李将军却仿佛被羞辱了一般气得要爆粗骂娘,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从来没人在阵前喊话放暗箭的。国际惯例上这么做是不允许的,遭此戏耍传出去还做不做人了。李牧怒吼着要项少龙立即给个解释,否则城破之时,就是城中百姓灭绝之日。然而项少龙根本没有露头。
  
  “射!”
  
  又一道命令,嗖嗖嗖三支火箭齐齐射来,来势汹汹杀气腾腾。李牧喝骂一声项少龙好不要脸皮同时挥剑格挡。三支火箭尽被扫去地面,李牧前进十个马头的距离,挥舞飞虹剑下令进攻。
  
  一支羽箭乘着破风之声疾驰而来,突地箭头爆开,眼前银芒闪烁。李牧觉察到危险的瞬间本能抬手一挡,手背与脸颊、脖子等一凉,头盔铠甲护腕叮叮当当作响。
  
  李牧还未反应过来,坐骑嘶鸣一声暴躁的踢跳不断,猛地将背上的李牧甩脱到地。
  
  “射!”
  
  无数箭矢在半空画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细雨般撒下,李牧睁大双目眼看着箭雨落下却无处躲避。
  
  “将军!”
  
  最近的士兵奋不顾身扑倒李牧死死护在身下,下一刻士兵被扎成只刺猬。顶着士兵的身躯,李牧怒出了眼泪。
  
  密集的箭雨放倒第一波赵兵,城门垂下绳索,秦军乘着绳索鱼贯降到地面与第二波迎头打来的赵兵厮杀在一起。
  
  李牧暴喝一声冲过去,奇怪的是刚跑几步,眼前一片模糊,紧接着下巴一疼,李牧倒在抽搐着。
  
  “擒贼先擒王!”
  
  秦军赤红双目疾奔袭向李牧,其中一人动作最快,足下轻点几下已站到李牧面前。逆着光,李牧看不清这秦军的长相,只见此人扬手挥向自己的面容。冰冰凉凉的粉末落下,瞬间将李牧淋成个粉人。
  
  由善柔授意,卢毅又一次当上代理矩子。墨者没有人不服他的,因为他活捉回了李牧。
  
  “怎么处置李牧这些琐事你不用操心,刚退烧好好养伤调理,兴许你的背以后不会落下疤痕。”卢毅替善柔掖好被子,贴心又不失温柔的动作瞧的项少龙不断小声嘀咕。
  
  “睡吧,有什么不舒服只管叫大夫。”自从善柔术后第一天晚上高烧后,大夫们被分成两班早晚轮流看护,善柔的高烧很快控制住。
  
  与项少龙双双步出房间,卢毅问起李牧的情况。
  
  “赵盘劝了一个晚上,李牧不肯归降。”其实这是肯定的,和李牧掉个个儿,换成项少龙被抓去赵国,他也是不会投降归顺的。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政治立场要坚定。
  
  “古往今来多少名将死在愚忠上。”卢毅一点没有露出惋惜的表情,而是哼笑一声。“阿盘是不是打算养宠物一样养着他的干爷爷?”杀是不可能的,放回去更是天方夜谭,李牧这块烫手山芋有些难缠。
  
  “如果他真有这种想法呢?你们是夫妻,你应该是比较了解他的想法的。”项少龙故意将夫妻两字说的含糊不清。能活捉李牧的人需要什么丈夫啊,一个人就可以活得滋滋润润的。
  
  “和我说说秦国的情况,那个假大王有没有欺负你?”暂时解决了困城危机,善柔的伤也控制住,项少龙有空关心挂名妹妹的婚姻可持续性问题。
  
  料想到项少龙一定会问,卢毅侧头看他一眼,心里打个腹稿简洁回了两个字:没有。
  
  “没有最好,赵盘为了这件事一直不快…”“那个假大王的野心不下于吕不韦,也是一心要统一六国,不会影响到历史。”卢毅打断项少龙快速的说道,“如今吕不韦也死的透透的,再没有人可以阻止秦始皇一统天下的霸业。”
  
  两人说话间转到城中,街上大小铺子受战争的影响开一半关一半,卢毅和项少龙心中有数这座城是收不下蒙恬的大军的。
  
  “绝不能让蒙恬入城。”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预备去城外会见蒙恬。”
  
  项少龙和蒙恬不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而且两人以前是政敌,敌对关系不会因为吕不韦死亡而握手言和。
  
  如今两派的兵力寡众不均,蒙恬心思歪一歪,率军入城屠杀一番是无人知晓的。他只需要班师回朝告诉假大王,项少龙已经殉城,假大王必然不会去查明什么。
  
  “攘完外还要安内,这日子也是过的心累。”项少龙望着头顶的蓝天向往的出了神,良久他收回视线笑问道:“将来你有什么打算?”
  
  “找一片草原定居盖房子,圈上马羊,种上花草,再养几个孩子,等他们大了就放到江湖上祸害芸芸众生。”“介不介意留个房间出来给哥住?”项少龙笑嘻嘻的搭着卢毅的肩头,草原定居这个主意不错,可以提上日程了。
  
  “我不接收光棍的,你要是带着嫂子来一起住,我可以考虑考虑。对了,我一直想问,你来这里那么久,想女人的时候怎么办?五指姑娘吗?”“五指姑娘?”卢毅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下,“我一直怀疑你那里是不是出问题了。”
  
  项少龙回来时候板着一张臭脸,报告不听,饭也不吃。腾翼找卢毅打听,后者唉声叹气让前者不要多事。
  
  “男人总有些难言之隐的。”
  
  腾翼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此后看项少龙的眼神多了一分同情。
  
  对比项少龙吃不下饭,卢毅胃口倒是不错的。同一张长桌的墨者见其吃的津津有味,纷纷将自己盘中的未动的肉片分去一些给代理矩子。这个给一些,那个给一些,卢毅盘中的肉多的堆成山。
  
  卢毅与肉山进行殊死对决的时候,赵盘来了。这倒稀奇了,前几日赵盘是一直躲着不见的。因为按照墨者的规定,无论矩子是正式的还是代理的,门人是要行弟子礼以示尊敬的。赵盘想来已权衡一番,他在其他墨者的注视下躬身一拜。
  
  坦然自若的受下赵盘一礼,卢毅让右手旁的弟子再去打一份饭菜给赵盘吃。饭打来了,赵盘坐在末位。刚入座,赵盘就板起个脸,浑身散发着老子不爽的气场。卢毅淡扫一眼后懒得再瞧第二眼。
  
  “此次牺牲的门人尸身,除了偷袭赵军营地的其他都已入殓,项将军已经答允出面交涉要回墨门弟子的骸骨。”
  
  “矩子大义。”在场的弟子很是欣慰与感激,他们这一支队伍是齐墨的子弟,往昔跟着曹秋道出任务死便死了,曹秋道也就嗟叹一二声。一个将他们当卒子,一个视他们为兄弟,两相比较众人感触颇深。
  
  “邺城之危已解,待矩子的伤情好转一些,我们便动身返回齐国。”弟子们点点头认为离开是对的,他们不是秦人,没有必要继续留下。
  
  在饭桌上大致敲定返齐的日程,弟子们各自领了差事去做,唯独赵盘憋着不吭声。
  
  席散,卢毅进到房内洗脸漱口完毕合衣睡下。不多时,赵盘偷偷摸摸溜进来,掩上门他咳一声示意自己来了。床上的人翻个身继续睡。
  
  “咳咳…”用力咳嗽着,赵盘这一咳就咳的没完。
  
  有这么个噪音制造机谁睡的着,卢毅坐起身,手撑脑袋,肘部抵住膝头,眼睛没什么温度的直视前方的人。
  
  “如果你要和我谈李牧的事,请你直接去找项少龙。如果要谈私事,请爽快点说出自己的想法。你准备和我继续过下去,还是和离?痛快些。”除了第一天来的晚上,两人的关系是我进你退。今晚是时候画个休止符,无论结果如何都能够接受。
  
  赵盘沉吟一番不言不语走到床前默默把人压倒,用最为原始的方法回答了这个问题。
  

  ☆、情人?情敌!

  项少龙和蒙恬谈判谈崩了,蒙恬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一定要带兵入城,他的理由是赵军未退,他需要入城扎营休整一番。可一旦蒙恬入了城,首当其冲是李牧的去留问题,项少龙极度后悔干吗要告诉蒙恬已经抓到了李牧。
  
  蒙恬要来了,赵盘很焦急,项少龙比他更焦急。考虑一个晚上要怎么做,熬了通宵的男人们在阳光底下显得模样特别憔悴。
  
  “你怎变成这般模样?”
  
  项少龙的下巴处薄薄一层青黑色的渣渣,眼睛里夹杂些许血丝,脸上的皮肤晦暗无光,与以前风流俊俏的模样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善柔一睁眼吓了一跳,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昏睡的太久,否则无法解释项少龙颜值猛然下降的原因。
  
  “起来喝药吧。”项少龙明显不愿回答,他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善柔没有继续追问。
  
  热腾腾的汤药搁到床边,项少龙揽住善柔的纤腰将人抱坐起来。后背有伤,善柔整日整夜都是用趴的姿势贴在软床上。胸口在绷带包裹与长期趴睡姿势压迫下已经瞧不出半丝弧度,再罩上里衣更是一马平川,善柔即便此刻披散下长发,也不会有人把她视为娇弱的女人。
  
  项少龙现在就不把善柔当女人看,又搂又抱的神色如常,善柔浑身不自在扭几下还遭到呵斥。忍着羞意,善柔自我暗示不要去多想,项少龙是在帮助她,而不是在吃豆腐。
  
  缠托住善柔的上身的手臂上移到胸口位置,女人胸再怎么平,这个部位还是很敏感的。善柔再一次提醒自己项少龙是不小心碰到的。咬牙隐忍片刻,有力的手臂又移回女性另一个敏感区域:腰部。
  
  光闻气味就可以弄死一头牛的苦药递到面前,善柔为及早摆脱眼前尴尬,壮烈的一饮而尽。可惜的是除第一口药汁入肚外,其余因药味过于猛烈在喉管内兜了一个圈子尽数呕出,项少龙充当了一回围兜,他现在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味。
  
  闯了祸的善柔急忙道歉,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傻了眼。项少龙一边说不要紧一边竟然脱起外套,“能不能洗掉啊?这衣服我在咸阳买的,还挺贵的。”
  
  善柔心里不是滋味,默默擦拭掉唇边的药渍,暗想她竟抵不过一件衣裳的价值。
  
  “你呆着不要动,我再让人煮一碗药送来。”
  
  只穿里衣的项少龙团起染满药汁的外套与腰带走出房门,好死不死的卢毅正好随同墨者前来探望善柔。项少龙一脚踏出,一脚尚留在门内,他这副刚做完坏事的模样让大家伙儿抓个正着。
  
  “哟,我不过一眼没照顾到,你居然对我们矩子做出如此禽兽之事。”
  
  卢毅唯恐天下不乱的彻底抹黑项少龙的节操,金属声接二连三,站在卢毅身后的墨者们拔剑出鞘怒瞪项禽兽,最大的冤案在此时此刻发生了。
  
  “你搞什么啊,那些墨者现在都逼我娶善柔。喂,现在是什么情况,蒙恬的大军兵临城下,我还不知道怎么安全过关。你弄这么一出,添的哪门子的乱。”
  
  “你烦什么烦,弃城直接和我们去临淄生活,乌家庄的人大概也到那儿了,咱以前怎么过日子,今后还怎么过日子。还有你担心城中百姓这大可不必,那个蒙恬是跟你不对付,他和城中的百姓没仇没怨吧,除非他脑子进水或者倒戈赵国,否则绝不会屠杀大秦的子民。”
  
  “可是…”
  
  “你听我的吧,收拾行装,带上你的兄弟我们一起去临淄。”
  
  “都走了,那李牧怎么办?难道一起带走?咦,这么做不是不可以,等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已经几个月后了,到时候再放他回去也未尝不可行。”
  
  也就多费些粮食罢了,关键时候说不定还能拿李牧做护身符。项少龙决定了马上去找他的义弟们部署逃离计划。
  
  一听项少龙要放弃邺城,军功拱手让给蒙恬。腾翼和荆俊一脸遭雷劈的呆愣样。
  
  “大哥你身体有恙?”荆俊一手探去项少龙额头,被毫不留情的打掉,荆俊猛然想起今天流传甚广的桃色新闻。“莫非大哥是为了逃婚?”
  
  “大哥你既然与墨门的矩子有了夫妻之实,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不负责任。”腾翼忍不住数落起项少龙。
  
  “谁逃婚了?谁逃婚了?这事一时半会儿我和你们解释不清楚。总之你们相信我的人品,大家收拾收拾一起走。”
  
  老大说的话就是命令,义弟们无可奈何只有执行到位。
  
  与此同时,另一个收到撤离命令的赵盘很悠闲的吹树叶子,不雅之音断断续续的,刺激的一笼之隔的李牧开始踹踢栅栏乒乓有声。
  
  “你个小畜生不要再放屁了,帮着秦狗为非作歹,小畜生你还是不是赵国人?!”“我家小凤说我们都是地球人。”
  
  “胡说八道!老夫从来没听过地什么球!立即将老夫放了!”“干爷爷稍安勿躁,再一个时辰自然放你出来。”
  
  “此话当真?老夫信你一回。”李牧盘腿坐下闭目养神中熬了大半个时辰,期间赵盘吹叶子的声音再难听也没有动气。
  
  “用饭了。”
  
  墨门弟子前来送饭,油汪汪的琵琶腿烤得金黄喷香。赵盘接托盘时与送饭弟子视线交汇一下很快分开。
  
  “干爷爷吃饱再走吧。”赵盘放下饭食,又去吹那该死的叶子。
  
  牢中的李牧有日子没闻过荤腥,想着赵盘没有胆量加害自己,不甚干净的手一把抓起鸡腿大口大口的啃食起来。
  
  鸡腿肉又香又嫩,李牧吃完不忘嘬了嘬手指,嘬着嘬着这七尺虬髯老汉眼睛一翻软倒在草堆上。
  
  “对不住了干爷爷。”赵盘收好树叶子,打开了牢门,与陆续进来的墨门弟子将李牧放入囚车之中。
  
  李牧坐的是囚车,善柔乘的是铺上垫子的软轿,前后各四个弟子扛桥,一路威风凛凛的有那么一点王后出巡的派头。
  
  “让我骑马吧。”善柔不习惯封建传统的这一套,卢毅剜去一眼,“伤口开裂算谁的。”语毕一勒马头调转回身去到囚车旁。
  
  囚车是临时赶造的,做工简陋,车身在泥地上颠簸来去,李牧一点都没有知觉昏睡的正酣。近距离打量一番战国赫赫有名的名将李牧,卢毅盘算着怎么坑这老头一笔。
  
  想的太过出神,前方爆出一声巨响,卢毅本能的勒住马头。
  
  “去探探路。”项少龙派腾翼赶去声源处一探究竟,十余人跟着腾翼离开队伍,很快探路小队折返回来。
  
  “大哥前面的山石崩塌了,路堵了走不得。”项少龙闻言眉头一皱,前路受阻势必要绕道而行。
  
  “清理的话需要多久?”“我们人手不足,恐怕得三五日。”三五日怎么等得起,项少龙询问队伍中的墨者有谁熟悉附近的山路。一三十几许的汉子自称认得,遂由他带路。
  
  “山石怎么会无缘无故崩塌?会否是赵军的人?”赵盘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卢毅也想起蒙恬大军也曾遭巨石拦路,然后就遇上了白狗娃。是巧合还是偶然,卢毅不能断言。
  
  “不用担心,大家警醒些便是。你留在囚车旁,若真有人来劫囚车,只管砍了。”赵盘微微点头,之后时时刻刻警惕附近的动静。
  
  砰的一声炸裂天际,项少龙循声望了一眼,这次他没有再派腾翼探路,而是大喝一声让全员戒备。善柔所乘的软轿降到地面,十来个弟子将她护在中央,其余弟子分成三圈一层层围住队伍。
  
  寂静的荒野除了马匹的喷鼻声外,只有几声鸟鸣。看似是虚惊一场,然卢毅已进入临阵状态,放缓了呼吸,视线凝在一点上。突地,弯弓搭箭瞄准一处矮丛射去。
  
  一灰扑扑的人影跳了出来,一剑将羽箭自当中劈成两半,可见此人所用的剑有多么锋利。卢毅正待补上一箭,然而看清躲藏之人清俊的面容,竟然嗤的一声笑了。
  
  “善柔你快瞧瞧是谁来了。”
  
  围住善柔的弟子左右散开,善柔撑着扶手前倾身子眺望。一秒的工夫,她面色发白,偷望一眼项少龙,心里忐忑不已。
  
  “请问这位少侠是路过呢还是路过呢?”直觉告诉项少龙突然出现的小帅哥不简单,很明显和善柔还有点瓜葛,说不定还有些小龌龊,瞬间项少龙不爽了。
  
  “在下姓白,是一名墨者。”白姓墨者朝善柔所在方向而去,“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光天化日之下欺凌柔弱女子,白某岂能容你们为非作歹。阿柔莫怕,我马上来救你。”
  
  “白少侠你是否误会了什么?”绝对是误会了呀,还有阿柔是什么鬼称呼,项少龙黑着脸迎上前并说道:“这位姑娘其实是项某的妻子,不是什么被欺凌的柔弱女子。”
  
  “妻子!”在场的人都凌乱了。
  

  ☆、迁移(一)

  白少侠是个有故事的青年,早年丧母,接着丧父,拜过天地的准媳妇儿伙同恶人强占祖产,他自己也差点被恶人进献给一个有权有势的糟老头子暖床。白少侠死里逃生单枪匹马寻恶人报仇不果,反遭恶人追杀险象环生的关键时刻良心未泯的媳妇儿出手相救这才死里逃生。白少侠经过一番大起大落,顿悟荣华富贵皆是空,老婆儿子热炕头才是人生的终极追求。故而白少侠不辞长途跋涉四处奔波寻找媳妇儿的下落,只要媳妇儿肯痛改前非并且真心实意的悔过,他是愿意给她一次机会一起组建美好的家庭生他几个孩子逍逍遥遥的过下半辈子。所以,媳妇你可以开始道歉了。
  
  “你脑子没病吧!”
  
  项少龙百分百肯定这个叫白琮的前魏墨矩子脑筋不正常,且比猪还要蠢笨。矩子这个位子肯定是托他死去老爹的积威与名望搞承袭制作弊得来,让他自己凭真本事绝对打拼到地球毁灭的那一天到来都不可能办得到。善柔不尽早和这个白痴划清界限,注定会悲惨一生的。
  
  “你听清楚,我再重复一遍,善柔是我的妻子,这里所有人都知道。”
  
  项少龙用缓慢的语调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咬的极重,所有人都听的很清楚,竟然还有人附和几句验证。白琮又惊又怒,掏出袖中一只竹筒子,扬言要将毁妻子名誉的无耻之徒炸成渣渣。
  
  “此物能炸开巨石,谁阻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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