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魔门妖女-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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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琏二爷请留步。”赵四礼貌的说道，伸手阻止了贾琏的行动。
赵四可不想让贾琏去送自己，以前就听说这荣国府的人办事情一点规矩都没有；赵四当时心里面多少有一些不以为然，如今他自己来这荣国府走了一遭之后；赵四对于荣国府这所谓的规矩还真的是大开眼界。
亏得这荣国府贾家还是所谓的公侯之家，府里面的规矩居然连一般的小门小户还不如；真真是让人不齿得很。
赵四觉得吧！自己跟这府里头的人接触多了，都是一件非常掉品位的事情；嗯嗯……这样的人家以后还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对了！”
原本已经摇着头走到了荣禧堂门口的赵四，突然又回过头对贾琏开口说道：“琏二爷，小的看琏二爷你也不像是那种会赖债的人；不过有件事情小的还是必须要提醒琏二爷你一句。”
“赵管事有话直说无妨。”
赵四的话让贾琏先是一愣，不过他也并非那不知好歹的人；一看赵四的样子，贾琏一下子就明白了；赵四这是打算好意的提醒自己来着。
赵四伸出手来，对着贾琏比划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琏二爷，请恕小的提醒琏二爷一句；我们琴香馆后面的老板可是这位爷，所以这银两的事情；如果贵府方便的话，小的劝琏二爷一句；府上还是尽早的将所欠的银两还了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四突然顿了顿；接着又颇具深意意味深长的看了贾琏一眼，方才缓缓地说道：“琏二爷，小的知道琏二爷你是个聪明人；肯定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有些债可是阎王债拖欠不得；琏二爷你可要好自为之。”
早在赵四伸出手来比划的那一刻，别说是贾琏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就连原本在当自己是小透明不存在的贾老太太，也同样一脸惨白血色全无的模样。
至于这大老爷贾赦跟大太太邢夫人，还有二老爷贾政跟二太太王氏；两对夫妻四个人，也全都一脸惊惧的；明显被吓坏的样子。
所有的人都被赵四刚才比划出来的那个数字给吓到了，一个个都一脸不可能会是他的神情；原来赵四比划的是十三这个数字，这满京城的人；能够被人称为十三爷的人，出了一个怡亲王胤祥之外；没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自称十三爷！
赵四这家伙，这回是明摆着告诉贾家的人；千万不要有赖债的心理，要知道他们如今的债主可是京城里权势滔天的怡亲王胤祥；这样的念头最好不要有。
别说是区区一个荣国府了，放眼整个京城；这么多的王爷、侯爷的，哪一个在怡亲王胤祥的面前；不都是夹着尾巴在做人，一个小小的荣国府还敢反了天不成。
所以赵四在扔下这个让荣国府众人头痛的问题之后，自己跟个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只留下一屋子脑壳痛得厉害的荣国府众人。
不得不说这荣国府的贾老太太身体还真硬朗，今天府里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接二连三的打击这个老太婆居然都挺住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昏倒的迹象；不得不让人佩服她强大的心里承受能力。
不过话又说回来，今天这件事情；跟荣国府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相比较起来，唔……除了这三十六万两银子听起来数目过于庞大，有点吓人之外；其他的还真没有什么。
以前不管是荣国府大房的小妾，打算勾引人家怡亲王胤祥；还是这贾琏跟王熙凤闹和离的事情，又或者是王子腾带人打杀上门的事情；随便哪一件事情都要比今天的事情来得更加严重，这贾老太太都没有事；今天这样的小意思自然就更加不会出事。
赵四是潇洒的离开了，可是却留给了荣国府众人一个难以收拾的烂摊子。
“老大、老二这关于还银子的事情，你们兄弟两个人就好好地商量商量；看一看拿出个什么章程出来才合适。”
看了一眼明显都被吓了一跳，神情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大老爷贾赦、大太太邢夫人；以及二老爷贾政跟二太太王氏几个人一眼后，贾老太太果断的拿出了自己老封君的气概出来。
贾老太太明摆着这一次不想插手：“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婆子老了说不定哪一天两眼一闭两腿一伸；就去见你们的爹了，今天的事情老婆子不想管也管不了；老大、老二你们兄弟两个好好地商量一下，看一看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老婆子我就不插手了。”
这个贾老太太也算是个狠心的，为了置身事外；居然连哀兵政策都给使出来了。
不过这一招用来对付大老爷贾赦，还有二老爷贾政；明显是非常够用，贾老太太话音才刚刚落下；这大老爷贾赦跟二老爷贾政，兄弟两个人便纷纷表了态。
“都是儿孙不孝，累的老太太跟着遭罪了。”二老爷贾政第一个出来表了态：“老太太这话说的极是，这件事情儿子跟大哥解决就好。”
“老二你素来就是个好的，老婆子知道。”对于二老爷贾政的表态，贾老太太那是非常满意的；立刻开口夸赞了对方一句。
大老爷贾赦更加直接，开口就叫了贾老太太贴身心腹丫鬟的名字：“鸳鸯，你还不快点扶老太太去内室休息；一个个的都是些没有眼色的家伙。”
听到大老爷贾赦的一番话，虽然贾老太太对于这个大儿子一惯不太喜欢；这一次倒也一样，给了大老爷贾赦一个满意的笑脸。
对于贾老太太刚才说的那番话，还有她刚才的态度；这大老爷贾赦跟二老爷贾政兄弟两个人是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这大太太邢夫人跟二太太王氏，这妯娌两个人的心情可就久久不能平静；贾老太太打的是什么主意，别说是二太太王氏这个不省油的灯；就是大太太邢夫人，也都能够看得出来。
老太太这是不想拿出自己的梯己私房出来，所以才会撂手搁担子来着；你说你自己搁担子就搁担子呗！干嘛要将我们老爷给拖入这一潭浑水里呢？不管是大太太邢夫人也好，还是二太太王氏也罢；妯娌两个人的心里立刻都不乐意了。
特别是二太太王氏，她的心里最最恼火；这贾琏可是大房的嫡子，凭什么贾琏这个家伙惹出来的祸事；要连累他们二房一起遭罪。
二太太王氏心里面那叫一个火大啊！
特别是最近荣国府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几乎件件都是他们大房惹出来的；从一开始怡亲王府赏花宴的爬床事件，到后来自家的二哥带人打杀上门要跟自己断绝关系；再到后来贾琏跟凤丫头的和离事件，还有今天上门来讨债的事情也包括在内。
这一件件的事情，全都是大房惹出来的不说；最后还连累他们二房也跟着一起遭殃，甚至就连宫里面的娘娘；说不定也是因为被大房的拖累，才会被贬打入冷宫。
一想到这里，二太太王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越发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大房惹的祸，跟他们二房没有任何的关系；既然是这样的话，凭什么每一次大房一出事；就要连累他们二房跟着一起遭殃。
不行……不可以在这么继续下去了，宫里面的娘娘已经被大房给拖累了；她的宝玉……她如今就只有一个宝玉了，绝对不可以再被大房给拖累；二太太王氏的脸上闪过一抹狠戾。
不过二太太王氏也知道，这荣国府还没有分家；大房只要一出事，势必将会连累他们二房跟着一起遭殃；这一点是无可避免的，除非……除非是分了家，那又将另当别论。
分家这个念头一从二太太王氏的脑子里冒出来，便如同那野草般疯狂的一个劲往上直蹿；怎么压都压不住。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分家……为了她的宝玉，这个家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分。
分家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二太太王氏整个人都豁然开朗起来；一扫最近这一段时间来的阴霾。
不过这件事情还必须要好好地合计合计，也还要跟自家的老爷商量商量；虽然说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之后，二太太王氏对于二老爷贾政这个人；其实心里面已经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不过这个二老爷贾政毕竟还是自己的夫君；有些事情还是得要二老爷贾政点头同意了才行。
因为心里面有了事，等到贾老太太被鸳鸯搀扶着离开之后；二太太王氏正打算对大老爷贾赦说，今天折腾了大半天大家也都累了；关于银子的事情明天再接着商量的时候。
大老爷贾赦先开口了，大老爷贾赦嘴里说出来的话；居然跟二太太王氏想要表达的意思基本上差不多，原来这个大老爷贾赦也觉得今天就算是继续下去；这银子的事情也未必会有结果，他还打算先跟贾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先；究竟这么多的银子是怎么欠下来的？
自己这个蠢儿子不会是让人给当了傻瓜，被人给坑了自己都不知道；大老爷贾赦的话，正好合了二太太王氏的心意；贾老太太一走，大家接着就都散了。
晚上的时候，二太太王氏不客气的将自己的打算跟二老爷贾政细说了一遍；分家之后所有的利弊也都被二太太王氏给逐一的举例出来。
这个二老爷贾政虽然不通俗物，不过却并不是傻瓜；自然不会嫌银子多了烫手，在事关自己利益的这件事情上；二老爷贾政的意见跟二太太王氏几乎一样，夫妻两个人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分家！
这个家必须的分，二老爷贾政跟二太太王氏成亲以来；夫妻两个人生平第一次心意相通。
于是当赵四三天后再次来到荣国府的时候，得到的就是荣国府大房跟二房已经分家的消息。
☆、第0193章
分家……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么？
贾老太太坐在软榻上，眯着双眼神情不变的她；让人看不出来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其实整个荣国府，若说到最不愿意分家的那个人；一定是贾老太太了，这贾老太太虽然非常的偏心自己的小儿子；却还是希望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可以保持住自己老封君的地位；可是如果一旦分了家，一切自然也就不一样。
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大老爷贾赦，还有二老爷贾政兄弟两个人一眼；原本打算开口说些什么的贾老太太。
不其然想到那贾琏欠下的三十六万两银子来，更要命的是……欠的还是怡亲王胤祥的银子时，贾老太太果断的闭上了嘴巴；心里面最后的那一点对分家的不舍，也都消失殆尽。
嗯嗯……总不能当真为了大房那一家子，拖累了整个荣国府吧？贾老太太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偏心来着，她也是为了荣国府好；才会同意分家的。
所以说这偏心没得治，是一点都没有说错；贾老太太自己偏心就算了，每一次都还要为自己的偏心找到一个借口。
“老大、老二你们两个人真的都想清楚了，也都决定了；是真的打算分家吗？”
贾老太太一惯浑浊的眼神，在这一刻居然变得无比的清明；眼神锐利的看着大老爷贾赦跟二老爷贾政兄弟两个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老太太，儿子已经跟二弟（大哥）商量过；我们两房的人都同意分家。”大老爷贾赦跟二老爷贾政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一次大概是大老爷贾赦跟二老爷贾政兄弟两个人长这么大，有史以来最为默契的一刻。
“王氏、邢氏。”
贾老太太抬头看了大太太邢夫人，还有二太太王氏一眼；开口问道：“你们两个人也同意分家是不是？”
分家，呵呵……当然同意，傻子才会不同意分家；同样的在这一刻，大太太邢夫人也好；还是二太太王氏也罢，妯娌两个人的心思也是差不多来着。
“老爷说分家我们就分家，儿媳没有意见。”
大太太邢夫人率先开口表了态，比较隐晦的表示；她们那一房是大老爷贾赦当家做主，她一个妇道人家是不管事的；自家的男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平日里一惯是对大太太邢夫人不怎么喜欢的大老爷贾赦，听到对方的回答之后；破天荒捋着胡子给了大太太邢夫人一个满意的笑脸。
“王氏，你也是这个意思吗？”贾老太太将视线转移到了二太太王氏的身上。
“回老太太的话。”
分家什么的，一直以来都是二太太王氏心里面最期盼的一件事情；分家好呵呵……如果不是碍于孝道的话，二太太王氏早就想要分家了；最起码有一点，自己以后不用天天到这个死老太婆的跟前来立规矩。
虽然贾老太太并没有要二太太王氏，每天都到自己的跟前立规矩；可是对于一惯养尊处优的二太太王氏来说，同样是一件非常难以让人忍受的事情；二太太王氏为此曾经在私底下，无数次的诅咒贾老太太；这死老婆子怎么还不快点死？
二太太王氏恭敬地说道：“儿媳一切都听我们家老爷的。”
听完了大太太邢夫人，二太太王氏妯娌两个人的回答之后；贾老太太突然觉得牙痛的厉害，合着这一个个的早就在盘算着想要分家的事情；贾老太太突然间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空了一样，再也不复之前的硬朗。
一旁作为导致这一次荣国府两房分家的罪魁祸首的贾琏，自然是这荣禧堂内唯一一个没有话语权的人；谁让他是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呢？
贾琏不但没有开口发表意见的权利，甚至为了不让自己引起贾老太太的注意；他还的要努力的龟缩在一旁，减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站立在贾老太太面前的自家老子，不知道为什么？贾琏突然觉得自家老子平日里看起来有些猥琐的身影，此刻却是那么的高大威武。
特别是昨天晚上，自家老子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再看到如今贾老太太对自己老子的态度，贾琏这小子难得有良心了一次；暗自感叹道，自家的老子这些年其实也非常的不容易。
昨天晚上不止二太太王氏回去之后，对着二老爷贾政蛊惑了一番；细数分家之后的利弊。
大老爷贾赦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之后，何尝不也是一样；带上贾琏去了自己的书房，父子两个人难得心平气和的谈了一回。
“琏儿，这些年来你可有怪过为父太没用？”
书房内，大老爷贾赦看着跟自己媳妇长得有五六分相似的贾琏；眼神中掠过一丝怀念、纠结、痛苦混合在一起的复杂神情。
半天之后，方才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明明应该是承袭爵位的继承人，放着好好地荣禧堂不去居住；偏偏要居住在花园一角。”
“儿子不敢。”贾琏微微一愣，他没有想道自家的老子居然会问自己这样的一个问题；当下便闷闷不乐的说道。
大老爷贾赦听到贾琏的回答之后，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他听得很清楚，贾琏回答的是儿子不敢；而不是儿子不会又或者儿子没有之类。
唉……琏儿，琏儿还是怨恨上了自己了；不是不怨恨自己做爹的没用，而是不敢怨恨自己做爹的没有；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意思却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两种。
大老爷贾赦张了张嘴，想要跟贾琏开口解释；却愕然发现，很多的事情很多的话；都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提起。
最重要的是，大老爷贾赦并不希望；贾琏跟自己一样，每天都在仇恨、后悔中醉生梦死的过日子。
罢了罢了，既然以前都没有告诉琏儿；这以后也就不要再提了，所有的事情自己这个做老子的一个人扛就好；琏儿他只要安安心心过他的快乐日子就够了，等以后老爷我到了下面；也有脸去见他的亲娘了。
大老爷贾赦想起自己的结发妻子张氏临死前的那番话，心情越发的沉重；不过也因此很快就有了主意。
打定了主意的大老爷贾赦，收回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很快将自己的另一个打算告诉了贾琏：“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有多恨你老子我，有件事情今天还是要跟你说一下。”
“老爷您说就是，儿子听着。”贾琏听到大老爷贾赦的话，心里面越发觉得古怪起来。
“今天那琴香馆赵四上门来讨债的事情……”
大老爷贾赦这边才刚刚起了个头，这话都还没有说完；贾琏立刻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坏事了……自家的老子该不会是想要秋后算账吧？
这个念头从心里一冒出来，贾琏越想心里就越慌；还越发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来着，赶紧脸色慌乱的打断了大老爷贾赦的话；着急上火的解释起来。
“老爷，您听儿子说……其实那些银子跟我……”
“好了！”
大老爷贾赦开口制止住了贾琏，沉声说道：“琏儿你莫要慌乱，为父并不是要责罚你；也不是想要问你这么大的一笔银两，琏儿你是怎么样欠下来的？”
啊……大老爷贾赦的一番话，让贾琏犹如置身在梦里；不明白自家的老子今天奇奇怪怪的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这可是三十六万两银子啊！
贾琏眨了眨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不够用；平日里自己的老子有多贪财小气，贾琏还是心里门清了解得很。
一个平时连三千六百两银子都紧张的很的人，突然面对三十六万两银子都不动心了；这是神转折？这转变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快的让贾琏真心有点难以接受。
不过这一次大老爷贾赦并没有打算跟贾琏开口解释的意思，而是径直说道：“既然这银子欠都已经欠了，再追究下去结果也不会改变；还不如想一想之后的事情。”
“之后的事情？”贾琏一脸不明觉厉，鹦鹉学舌般重复了一句。
“这三十六万两银子，老太太今天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她是不会拿银子出来的。”大老爷贾赦一脸平静的开口说道。
都说这知子莫若母，其实这话反过来说何尝不也是一样；知母莫若子！
大老爷贾赦对于自家老娘那偏心眼的毛病，知道也不是一天两天；如果今天这三十六万两银子是贾宝玉欠下的，那老太太肯定二话不说立刻掏银子了。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这个做老子的连累了自己的儿子；想到这里，大老爷贾赦不由一脸歉意的看了贾琏一眼；这一眼又让贾琏猛地一阵心惊肉跳，不明白自己的老子为何要用那种古怪的眼神来看自己？
大老爷贾赦继续开口说道：“至于老二那两口子也是一样，提起银子就等于是他们的命；更别说是三十六万两银子这么多。”
“老爷的意思是……”
贾琏这会子倒也没有犯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