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分辨双胞胎的唯一方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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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厅都发出了惊叫。
等邓布利多说到他要画一条年龄界线的时候,温蒂可以发誓,她听到了韦斯莱双胞胎的欢呼。她隔着人群找到了格兰芬多长桌上的双胞胎,他们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火焰杯,好像那里放得不是一个冒着蓝色火焰的杯子,而是一整袋金加隆,足足有一千个亮闪闪的金加隆。
就在那一瞬间,温蒂决定第二天去守着火焰杯,她想看看双胞胎会不会成功。
第二天是星期六,很多人都选择不赖床去围观火焰杯。等温蒂到了门厅时,已经有人围在火焰杯周围,一边咬着面包,一边盯着火焰杯细细打量。艾尔玛也兴奋的盯着火焰杯,因为今天塞德里克也会把自己的名字投进火焰杯。
温蒂注意到放火焰杯的凳子的地面上,围着一圈细细的金线。她还看到了格兰芬多很有名的三人组,尤其是大名鼎鼎的救世主哈利·波特。
陆陆续续有到年龄的学生迈过年龄界线,把写着自己名字的羊皮纸扔进火焰杯里,这时候大厅里的学生就自发鼓起掌来。
“去吧,塞德里克,别磨蹭。”几个男孩把一个高个子男生朝火焰杯推了过去。
他踉跄了一下,跨过年龄界线,转身看了他的同伴一眼,微笑了一下,转身盯着火焰杯,庄重的把自己的名字放了进去。
周围的人鼓起掌来。
温蒂和艾尔玛也鼓着掌,她们自豪的抬抬下巴。
“真勇敢。”艾尔玛激动地说,她恨不得冲上去给塞德里克一个拥抱,“赫奇帕奇的骄傲。”
温蒂点点头,就在这时,大厅门口传来一声欢呼,韦斯莱双胞胎小跑着冲进了大厅,他们手里拿着一管液体,在格兰芬多的鼓掌欢呼中走进了人群中央。
他们悠然自得的和那些学生握手、拍掌,嘴里念叨着:“谢谢,谢谢。”像是已经得胜归来的将军,“我们成功了,今天刚刚出炉的。”他们举起手里浅黄色透明液体,展示给其他人看。
只有格兰芬多的赫敏·格兰杰坐在凳子上,对他们的计划表示怀疑。
温蒂看着那两个红头发,他们蹲在凳子旁,听着格兰杰的讲解。
“他们会成功吗?”艾尔玛有些紧张。
“我也觉得不会。”温蒂眯眯眼睛,她看着双胞胎站到凳子上,两个人动作一模一样,一样频率的晃动着手里的魔药。
“准备好了吗,弗雷德?”
“准备好了,乔治。”
“一口闷。”他俩同时举起魔药,仰头,灌进了自己嘴里。
其中一个在喝完之后,可能因为古怪的味道,挤了一下眼睛,然后两个人一起跳进年龄界线的圈里。
大厅里沉默了一瞬间,什么也没发生。他们还是好好的站在那里,完完整整,安安静静的。
“耶!好啊!”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周围就响起了掌声,夹杂着欢呼声。
“他们成功了!”艾尔玛也激动的说。
双胞胎在掌声中环着火焰杯跑了几步,洋洋得意地对“观众们”鞠躬谢礼。
“准备好了吗?”乔治问了一句,弗雷德点点头,他俩一起把羊皮纸扔进了火焰杯。
火焰杯安安静静的燃烧着。
“太棒了。”就在双胞胎合掌庆祝的时候,火焰杯的火焰突然膨胀起来,蓝色的冷焰一下子炸开,把韦斯莱兄弟撞出了圈子里,他俩几乎是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所有人都被这变故惊住了。
韦斯莱兄弟被摔得四脚朝天,好容易坐起来,他们的头发也随着动作变得花白,下巴冒出了白胡子,越来越长。
大厅里爆发出一阵大笑。
双胞胎摸着自己的头发和胡子,他们不需要照镜子,只要看看对方什么样子就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你说的!”
“你说的!”
他们把这个馊主意怪到了对方身上,以和他们现在长相不符的利落动作扭打在一起。
所有围观的人都兴奋起来了,尤其是格兰芬多的学生,还不嫌事大的大声地喊起了“打!打!打!”,就像是这里突然变成了决斗现场一样。
温蒂瞪着眼睛看着他们,因为他们刚刚几乎被撞到了她脚边,现在更是在她这里打了起来。
“我们现在是‘老学生’了,对吧?”在一边叫好声中,温蒂还能听到他俩的对话。
“没错,但你看起来更老些。”他俩扭打着,一时分不出胜负,这时,克鲁姆走进了大厅,围观打架的学生也散开了,注意力被魁地奇球星吸引住了,再一次围到火焰杯周围。
没有观众的双胞胎逐渐停了下来,躺在地上喘着气。
温蒂没有去看克鲁姆,她蹲在弗雷德身边,低头看着他们。
头发花白的他们,这种感觉很奇异,真不愧是邓布利多。温蒂在心里赞叹到。
“嗨,温蒂。”弗雷德躺在地上,看着温蒂,虚弱地打了声招呼。说话的时候,他的胡子就跟着下巴动着。
“嗨,韦斯莱。”温蒂突然笑起来,她歪歪脑袋,“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一旁的乔治四肢舒展,大喊了一声。
“要摸摸我的胡子吗?”弗雷德拍了拍自己的白胡子,“这是你今年的圣诞礼物。”
温蒂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白胡子一把:“哇,真神奇,像真的一样。”
“这就是真的,你别揪我的胡子!”弗雷德倒吸了一口冷气,捂住自己的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评论呢QAQ评论就是粮食,评论就是动力^O^/
其实这就是电影的那段,太喜欢那里的双胞胎了,可以N周目!不知道为什么这段竟然这么多字,所以直接发了(…_\)
☆、第四个玩笑
距双胞胎变成“老年人”已经过去一周了,现在霍格沃茨城堡里最重磅的新闻再一次转移到哈利·波特身上,他成为“三强争霸赛”的第四位勇士。
一个不满17岁的男孩成为那种可怕赛事的参赛者,这值得每个人为他捏把汗,但也有对他怀有恶意的人。
就连赫奇帕奇的学生都认为他采取了不光彩的手段欺骗火焰杯获得了参赛资格,而这份荣誉本来是独属于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的。
温蒂也觉得愤怒,但她又不认为波特真的能做到,她觉得没人会为了一份荣誉搭上自己的命,毕竟波特太小了,只有14岁,而他身上总会发生倒霉的事情。
不过这也和她没多大关系,勇士波特的影响力还比不上一份魔文课作业。
“我真是疯了才申请魔文课。”温蒂下了课,从教室出来时,想着超长的课后作业,忍不住想回到过去冲自己狠狠揍一拳。
更可怕的是艾尔玛没有选这门课,只有她独自受折磨,还得抱着厚厚一本课本和满怀的羊皮纸卷回休息室。
温蒂一边走路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她上到一层楼的时候,手一滑,怀里的羊皮纸卷就一个接一个滚了出去。
“嘿,小心点。”随着这声音,羊皮纸卷还没摔到地上,就在空中排着队钻回了温蒂怀里。
温蒂认得这个声音:“韦斯莱,谢谢……?”她扭回身,只看到了一个韦斯莱。这让她有点疑惑,一般情况下,双胞胎都是同时出现的。
如果他们是同时出现的,温蒂会自然的把他们当成同一个人;但他们分别单独出现,她就会陷入—这是哪一个的思考中。最后,她纠结地咬咬嘴唇,试探性地喊道:“弗雷德?”
“错了,我是乔治。”他冲温蒂眨眨眼睛,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颗糖递给温蒂。
根本没有空余手去拿糖的温蒂侧侧身体,防备地说:“这是什么?”
“普通的糖,太妃糖。”乔治诚恳地说,“真的是。”
温蒂狐疑地看着乔治,真怀疑他口袋里会不会掏出来普通的糖。
“真的,我们拿来做肥舌太妃糖的原料。”乔治说着,把糖塞进了温蒂巫师袍的口袋里。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声:“弗雷德,你怎么这么慢,还在这儿磨蹭……温蒂?”
“弗雷德?”温蒂念了一下名字,盯着说自己是“乔治”的韦斯莱,“你是弗雷德?”
“快点,兄弟。”乔治几步并做一步,很快追上了他俩,在路过的时候,拍了弗雷德肩膀一下。
弗雷德冲温蒂笑了一下,去追乔治。
温蒂抱紧怀里的东西,不甘示弱地加快步子,她追上弗雷德,不满地说:“你为什么说你是乔治?”
“这是作为双胞胎的乐趣。”他说,“那为什么你总先猜‘弗雷德’?”
“草药课的‘乔治’也是你?”温蒂拔高了声音,质问道。
“嘿,弗雷德又用我的长相和名字干什么勾当了?”前面的乔治停了下来,转身问。
温蒂皱眉:“其实,是做了些好事。”
“哇,你做了好事。”乔治冲弗雷德后脑勺来了一下。
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温蒂现在回过味儿来,不在那么气势汹汹,她看着你一拳我一拳又要闹起来的双胞胎,问道:“你们急匆匆地要做什么去?”
“我们需要一场谈话,甚至一场审判。”乔治表情严肃起来。
弗雷德从温蒂怀里接过那本厚厚的课本,夸张的吹了声口哨:“哦,知识的力量。”然后冲温蒂沉重地说,“你有没有经历过一夜醒来,一口袋的金加隆变成空气的感觉。”
“没有。”温蒂诚实地回答。
弗雷德怜悯地看了温蒂一眼,这个眼神让温蒂摸不着头脑,她还是友好的说:“你们需要帮助吗?”
“你帮不上忙。”弗雷德说。
乔治突然说:“也许你能帮个忙,你有猫头鹰吗?”
温蒂点点头。
“你用吗?能借我们几天吗?”乔治说,“我们需要它送几次信。”
“我的猫头鹰现在在猫头鹰棚。”温蒂指了指上方。
“也是我们要去的地方,谢谢了。”
三个人一道去了猫头鹰棚。
当温蒂把她的费列罗叫下来的时候,双胞胎不禁感叹到:有钱人家的猫头鹰,连体型都这么富态。它并拢翅膀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圆溜溜毛茸茸的球。
“它的翅膀真的能把它的身体带起来吗?”弗雷德看着这只褐色的猫头鹰,说道。
费力罗突然叫了一声,扇着翅膀去啄弗雷德。
“好姑娘,注意礼貌。”温蒂拍了拍猫头鹰的头,让她冷静下来,也冲着弗雷德严厉地说,“你也得注意措辞。”
“对不起,她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猫头鹰。”他夸张的吹捧道。
“一定飞得很快,也很有方向感。”乔治立马接着说。
两个人哄着费列罗得意洋洋的飞走了。
“你们真可怕。”围观整个过程的温蒂说,“你们连一只猫头鹰都不放过。”
“当然,我们是生意人。”乔治自豪地拍拍胸脯。
从猫头鹰棚下来,温蒂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把弗雷德给她的糖拿了出来,犹豫了一下,剥开糖纸含进了嘴里。
她等了一会儿,舌头真的没有任何变化,心里说不出是安心还是失望。
并肩走在前面的双胞胎也有烦心事。“你觉得他会回我们信吗?”弗雷德忧心忡忡地说。
“如果不回,我们怎么办?”乔治也叹口气,“还有什么手段吗?”
“或许我们可以……”弗雷德抬起胳膊,用手背蹭了蹭下巴。
“弗雷德!”温蒂尖利的声音直冲他们的耳朵,让两个人惊得脊背都僵了一下。
弗雷德转过身,迎面砸过来一卷羊皮纸,有弹性的纸筒撞到他脑门,又弹到地上。
“温蒂?”弗雷德缩缩脖子,他还没看清楚,温蒂已经抓着另一卷羊皮纸朝他脑袋拍过来,他慌忙举起手里的课本,挡在脸前面做防御。
“你说这、只是普通、的糖!”温蒂挥着羊皮纸纸筒,泄愤一般得打在弗雷德举起来的书上,发出有弹性的声音,“普通的、普通、的糖,糖!”
弗雷德有种在抱头鼠窜的感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这个“书盾”之后,有的时候手指或胳膊会被打到,虽然并不疼,但足够他手忙脚乱了。
乔治目瞪口呆的看着温蒂拿着羊皮纸卷打弗雷德,她一边说话,嘴里就冒出透明的泡泡,所以她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保重。
乔治最后看了一眼现场,很快抛弃同胞兄弟先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评论掉落更新,我要努力学习了,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分数是真的(大哭)。说爱我什么的更是骗人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单纯少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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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玩笑
“乔治?乔治,拦住她。”弗雷德一边猫着腰躲避攻击,一边大喊着请求外援——早已走远的乔治兴奋地唱了一句校歌,他什么也听不见。
弗雷德又被温蒂胡乱打了几下,纸筒没有继续敲下来。
弗雷德抓着厚厚一本魔文学课本,小心翼翼的把它往下挪挪,从书本上方试探性地露出一双眼睛来。
“我做错了什么?”他看到温蒂捂着嘴巴瞪着他,显然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蓝色的眼睛含着水光,脸蛋有着薄薄一层红晕,微微弯着腰,右手紧抓着羊皮纸卷撑着膝盖。原本被她抱在怀里的羊皮纸卷摔在地上,几个透明泡泡悠悠的飘在空中,越来越透明,然后消失了。
弗雷德看着明显没有攻击性的温蒂,又看了看空中的泡泡,脑子明显没转过弯儿来——直到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把手里的书放到地上,从左右口袋各抓出一把糖来:“泡泡?”他一脸的恍然大悟,“你吃了泡泡糖——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一定是搞错了。”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糖,“有的时候是会混起来。”
他单独拿出一颗泡泡糖,把其余的一股脑塞进口袋里,朝温蒂靠近了几步:“别捂着嘴,这个很好玩儿的。”
“哼。”温蒂的不赞同从指缝间透露出来。
“走,我带你。”弗雷德偏偏脑袋,兴致勃勃的朝一个方向看了一眼。
温蒂戒备地后退了一步。
“来吧。”弗雷德靠近温蒂,一把她的手腕,拉着她跑起来。
“我不……”温蒂被拽得踉跄了一步,她刚刚捂嘴的手被弗雷德拉着,说话的时候,有一个透明泡泡从嘴里吐了出来。她惊恐的睁了一下眼睛,立马鼓起脸蛋,紧紧地抿住嘴唇。
他们跑到了一层连接主楼和副楼的长廊那里,清爽的风从长廊的一边吹向另一边。温蒂常常和艾尔玛来这儿转悠,她们喜欢趴在石墙上看外面的风景。
弗雷德和温蒂停在这里。
温蒂看着空荡荡的长廊,不明白来这儿要做什么。
弗雷德松开温蒂的手腕,靠近矮墙站好,他双手撑住台面,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轻巧的转身,一屁股坐在了矮墙上,他垂垂脑袋,冲温蒂伸出右手:“来,上来。”
“唔(不)。”温蒂拒绝,她又捂住了嘴巴。她从来没有想到要往这个地方坐,而且,爬墙的姿势也太难看了。
“我拉你。”弗雷德的手指动了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温蒂朝他靠近了一步,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把自己的手放进弗雷德的手心里,她感觉到自己被拽了一下,整个人朝弗雷德的方向栽了一步。
稳住身体,温蒂觉得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她即使被弗雷德拉着,也没有能下脚的地方,根本爬不上去。
温蒂把手拽回来:“我不要了。”她说道,几个小泡泡从嘴里吐了出来,她脸蛋有些红,慌忙用手把这些泡泡打散。
“是有点麻烦。”弗雷德跳回地面,转身打量着自己刚刚坐的地方,眯眯眼睛,又突然转回身,“我还有一个办法。”他按住温蒂的肩膀,两个人一起转了个方向,让温蒂背对着矮墙站好。
弗雷德把刚刚挑出来的泡泡糖拿出来,剥开糖纸,塞进了嘴里。
“你要干什么?”温蒂的眼睛传递出这样的信息。
“别紧张。”弗雷德调皮的笑笑,他冲温蒂眨眨眼睛,突然一下蹲了下去。
“你要干什么!”温蒂大叫了一声,她顾不上自己的嘴里是不是像鱼一样吐泡泡了,因为弗雷德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腿,扶着她的小腿、膝盖,甚至还想站起来。
“喂,你松手!松手啊!”温蒂的脚悬空了,她的上身找不到扶靠的地方,在空中晃了晃,双手条件反射地按住了弗雷德的肩膀稳住自己——不然她就会像麻袋一样倒栽着被弗雷德抗在肩膀上——她现在弯着背,像是虾米一样蜷着,嘴里还吐着泡泡。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一瞬间的失重、一瞬间的惊慌,下一秒她就坐到矮墙上刚刚弗雷德坐的地方。
“……”温蒂失去了所有的反应能力,她的心跳的很快,满耳朵都是“咚咚”的急促声音,脚底轻飘飘的,眼前也晕晕的。
弗雷德再一次跳上了矮墙,坐在温蒂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转个方向,脸朝外面。”说着,他轻巧的扭转身体。
温蒂终于回过神儿来,她双手紧紧按着台面,努力往回缩着身体,深怕一不小心掉下去。她听到弗雷德的话,扭头看向他——他俩面朝不同的方向,肩并着肩,她能看到他蓬乱的长发,朝外卷着的发尾,抬起来的下巴绷出的喉结,还有勾着的嘴角。微风拂过,他轻轻地闭上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温蒂的手指动了动,她忍不住一直看着弗雷德——真想把他推下去呀,吓他一跳出口恶气,真想把他推下去。
温蒂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慢吞吞地扭动身体,面朝外坐好,双腿小心地晃了晃,脚后跟安稳的紧紧抵住墙面。
一阵干净微凉的风从面颊拂过,温蒂拨了拨自己被吹乱的头发,睁开眼睛看向正前方。紧挨着脚边的是一排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