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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赎罪之木中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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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被单独留在这里。
  深吸口气,收了那些无谓的情绪,牧白意味深长的看着梁小燕,“我的确是有我的打算,不过,这些并不适合由我来告诉你,所以你要自己体会。”
  “自己体会?”梁小燕是真的有点发蒙了,牧白让她体会,可是,体会什么?
  “对,自己体会!” 有些东西不能光靠说教,而是要亲自实践过了才能知道,“出去收拾收拾东西吧,你早晚会明白我说的话的。”
  梁小燕稀里糊涂涂的说了声好,走了出去。
  待她出去后,牧白又重新闭上了眼睛,然后轻轻的笑了,带了些苦涩,虽然是为了这女孩儿好,可也许,他也是自私的,和母亲一样,把自己不会得到的梦想跟希望寄托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梦想?希望?牧白又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什么,而希望,他一早就知道,这东西从来都没有存在过,至少,他从来都没有拥有过。
  “当当当”又是敲门声响起,随即是开门的声音。
  牧白猜大概是梁小燕又折了回来,懒懒的睁开眼睛问“还有其他事么?”看到来人,略微惊了一下“是你?”
  来人是已经换完装的张轩宇,一身随意的休闲装,跟此刻的表情看起来一样的漫不经心。
  “怎么还没换装?”
  “怎么还没离开?”
  两人一起开口,随即牧白轻笑“是来要舞鞋的吗?恐怕暂时没有办法还你了。”
  张轩宇却皱起了眉头,走到牧白的身边,低头看了眼他的舞鞋,上面已经渗出了淡淡的血迹,因为刚才后台的灯光太暗,谁都没有注意。
  “我送你出去吧”张轩宇并不是来要舞鞋的,他在外面看到了东盛的车,却没有见到牧白出来,就想也没想的找了过来。
  “我一会儿再走,你先跟他们去庆功宴吧。”
  “你要是能走,现在还会在这儿坐着?”
  被张轩宇说中了,牧白确实是已经没有办法靠自己站起来了,谢幕后,他本想稍事休息再离开,没想到一旦少了些“不得不”的情况后,自己的两只脚竟然先于意识罢了工。
  淡淡的瞟了一眼自己的脚,牧白无所谓的回着“时间问题而已,没什么大事。”
  “送你出去吧,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嗯,也好!”牧白斟酌了一下,没太纠结,脚上流出来的血怕是跟鞋子已经沾到了一起,上面的胶布也不宜缠太长时间。
  借着张轩宇的搀扶,牧白一步步走到了停车场,却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你……”牧白刚想问“你怎么在这里”,还没问出口便了然的一笑“是韩莫多嘴了吧”。
  张轩宇很明显的感觉到了牧白对这人的态度与自己,甚至是其他人的不同,并不是对待生人的彬彬有礼,是随意的,对待朋友的态度,原来牧白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不得不说,比台上那个冷淡又完美的牧白吸引人得多,他,有些嫉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关键人物都出现的差不多了~只除了某男主~(喂,这个不是最重要的么= =)

  ☆、第九章 误会重重

  丁奥靠在车门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瞪了牧白一眼“别这么看着我笑,我不过是想看看人类的极限!”
  “那么,很高兴作为你的观察对象。”牧白嘴角仍是挂着淡淡的笑,但一走路便暴露了脚上的麻烦。
  丁奥赶紧过去,一把接过了张轩宇搀扶的手,把牧白架在自己身边,“我这才离开几天,你看看你!”
  “你应该看看我在台上的样子,韩莫说今天的演出很成功。”
  “你在台上的样子?哼!还是留着骗那些没长大的小孩儿吧!”
  牧白失笑的摇了摇头,没回答,而是转身跟张轩宇道谢“麻烦你送我过来了,这鞋子……”
  又是这样疏离又冷淡的态度,张轩宇没来由的火大“不用了,你留着吧,我先走了!”话落,没等两人回答,便大步走回了剧院。
  张轩宇这火其实算是白生了,丁奥和牧白两个人,一个是完全没在意,一个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待人走后,丁奥把牧白送上了车后座,又递给了他一个药箱。
  “还是你了解我。”牧白接过药箱,轻车熟路的拿出了些东西。
  丁奥走到驾驶的位置上,讽刺的呵呵笑了两声“真抬举我了!”
  牧白自然是听出来了,有意转移话题缓解尴尬“小张被你赶走了?”。
  “让他们东盛少开几个司机的工钱不好啊!”
  “何必替他们省钱。”牧白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丁奥聊着,手下没停,直接拿剪子剪开了芭蕾鞋,既然主人都已经说不要了,他也就没必要再折磨一遍自己的脚了。
  车子一点点开离了车库,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一直站在楼梯口,直到车子消失。
  回宾馆的路上,牧白一直在处理他的脚,丁奥听不见后面那人呼痛的声音,却闻得见一股股飘来的血味儿。
  大概是牧白自己也觉得味道有些重了,伸手按下了车窗。
  丁奥在主驾的位子,能控制整个车的窗户,一生气,又把牧白的车窗调了上去。
  “你这是怎么了?”牧白奇怪的问。
  “……”丁奥在气头上,懒得回答,某人偏偏不怕死的继续解释。
  “味道有些重,我放放。”牧白说完了,又去按车窗。
  你还知道味道重啊?!丁奥翻了个白眼,再按上去“放什么放,就留在这里!”
  “干什么?让换班的司机以为这里发生了人命案么?”牧白开始给自己的脚上上药,有点疼,轻轻皱了皱眉头。
  “哼,也好!反正得让他们知道你伤的不轻!”
  牧白小声嘟囔了一句“多此一举。”
  “你说什么?”
  “随你!”
  这不过是路上的一个小插曲罢了,车子开回宾馆后,牧白已经处理好了脚伤,甚至将狼狈的车后座都收拾了妥当,打开车门,毫不犹豫的一脚踏在了地上,仍是有些疼,不过完全阻止不了他此刻的大好心情。
  深吸口气,看了眼表,果然,才半夜十一点,是这几天回来最早的一次了。
  丁奥一下车,便看到某个刚刚还站不起来的人,现在正用那一双伤脚站在地上,然后一脸享受,面带微笑的吸着周围的新鲜空气。
  丁奥自暴自弃的想着,此时周围要是再升起个十字架,那这画面就可以叫耶稣再临了……
  丁奥任牧白为所欲为到了宾馆的套房内,然后二话没说的把人按在了床上。
  牧白也没反对,只是让丁奥帮他把电脑递过来。
  “你要电脑干嘛?”丁奥一脸警惕。
  “好不容易回来的早点,正好恒甄有些事情要处理。”
  “拜托!你还知道好不容易回来的早点啊!好好休息,要什么电脑!”
  牧白懒得回话,只是掀了被子要自己下地。
  “好好好!你呆着别动,我给你拿还不行么!”丁奥知道讴不过他,咬牙去取来了电脑。
  “有句话不是说生时何须久睡,死后自会长眠么。”
  丁奥粗鲁的将电脑推到了牧白怀里,“给你给你,你就抱着你的至理名言吧!我看你要是再不睡,是可以长眠了!”
  牧白无奈的看了看丁奥,摇了摇头,开机。
  “家里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牧白兼顾着企划案和一旁被冷落了的好友。
  丁奥说话前不忘瞪了一眼牧白“还能怎么样,要是这么容易解决,你会赶我回去吗!我说,你下次能不能直接跟我说,别用激将法!”
  牧白只是轻笑着,什么都没有说。
  就在牧白要来东盛的前几天,丁奥名义上的未婚妻竟然在家里割腕自杀,还好抢救及时,才捡回了一条命。丁奥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这场政治婚姻,更不要说那个连见都没见一面的未婚妻,丁强也知道,若是直接把这事告诉丁奥,他不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而且以他的性格,只要知道人救回来了,便是死活也不会回家的,于是丁强直接把电话打到了牧白这里,
  丁强不是第一次给牧白打电话了,丁奥也知道,可是却从来不知道丁强到底对牧白说过什么,牧白很少提,即使提了,也是玩笑似的一笔带过,或者像现在这样,无论丁奥说什么,都一笑置之。
  丁奥不愿意提自己回家的事,而牧白也不愿意告诉他,丁强到底对自己说了什么。
  牧白知道,那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孩子的爱,既然自己的家庭已经葬送在了自己的手里,那又何必处心积虑的再破坏另一个呢?而且,即使他说了,也要有人相信才行,何必呢。
  所以那些苦涩跟心酸,他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时的回忆起来。你问他为什么会回忆?因为那是他没有赎完罪,无论是谁加诸在他身上,他都相信,那是有着父亲在天之灵所庇佑的,不能躲藏,不能逃避,父亲在看,所以他要做得更好,即使心上插满了刀子,已经痛到麻木,也要自己亲手再撒些盐上去。
  无论是在清醒的时候,还是在梦中,牧白,你逃不掉的,你要带着这些罪孽,一直到地狱,让天堂上的父亲母亲看着,直到有一天,他们原谅你了为止!
  可是,会有那样的一天么?
  ……
  “牧白,你应该清楚,恒甄是你父亲在世的时候为你母亲成立的公司!不是拿来给你滥用职权的!”
  牧白第一次护着丁奥,被母亲叫回主宅,三天,五天,一个月,是牧白受伤,清醒,再到养伤的时间,而最后的结果,丁奥留在了恒甄。
  ……
  “牧白,当初你爸去世,你妈走投无路,是伯伯我帮的你们,你现在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么?嗯?”
  牧白静静的听着,没有否认任何一句,只在丁强说够了的时候,轻轻的回了句对不起,却至始至终没有妥协让丁奥回家的事。
  ……
  “牧白,你就是个灾星!你不但破坏了自己的家庭,还要拆散别人的家庭么?!现在因为你不让小奥他回家,有一个女孩儿自杀了!自杀你懂么?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又害死了一条人命!耘恒那么好的一个人,当初也是因为你!他有多喜欢你你知道么?可是你给他带来了什么?除了灾难还有什么?你倒是说话啊!”
  牧白握着电话的手指节发白,再多一条人命,牧白,你还背得起么?也许他真的错了,丁强所希望的,不过是让儿子回家,而自己做的,却真的是在拆散一个完整的家庭,丁奥现在拥有的,和将要拥有的家,他当初怎么就会觉得自己有收留人的权利呢?实在是,太天真了!
  ……
  牧白睡着了,当丁奥出去接了一通电话再进来的时候,便看到牧白已经靠在身后的床头上睡着了,眉头紧锁,两只手还保持着打字的姿势放在键盘上,丁奥就这样看着牧白,一步步迈着很轻的步子走过去,甚至忘记了关门。
  站在离牧白很近的位置,丁奥只是看着,毫不掩饰自己的疼惜与爱慕,看到熟睡中那人仍皱起的眉头,丁奥伸手想要替他抚平,却只是隔着空气轻柔的做着动作,因为丁奥知道,只要他碰到牧白,牧白就一定会醒,可是现在,他不想牧白醒来!
  丁奥看得太认真,太深情,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门口经过的人,他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忘记了关门!
  从门的角度,只能看到丁奥的侧脸,和牧白放在键盘上的手。
  梁小燕就这样顺着开启的门缝,望见了让她震惊的一幕,丁奥深情的望着牧白,并且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额头,那样的动作,那样的眼神,小姑娘太过熟悉,但是发生在两个男人身上,却让她忍不住想要作呕。
  梁小燕静悄悄的来,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着刚刚从庆功宴上带回的酒,想也没想的摔碎在了一边的墙上!碎片划过手掌,一点点滴下血来,她却恍若不知,内心里涌动的太多情绪,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更多的,是恨!
  庆功宴上,梁小燕确实有些手忙脚乱,她没参加过这样的宴会,看着来来往往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觉得自己就是多余的一个人,她是牧白的代表,却并不是牧白本人,没有人认识,自然也就没有人理她,她也不敢上前去打招呼,只是默默的呆在屋子的角落里,尴尬至极。
  牧白为什么让她来参加这次的庆功宴,又要她体会什么?梁小燕自嘲的想,她怎么还就真的相信了!能有什么原因,不过就是刁难自己,想让自己丑态百出罢了,让她清清楚楚的明白,她在这个圈子里不过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不要存什么非分之想,老老实实的依附着牧白就好!
  梁小燕不屑的一笑,她觉得她已经窥探到了牧白的想法,在好不容易对牧白产生了一些好感之后,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梁小燕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郁闷,抱着这种心态,她一直在角落里独自喝着闷酒。
  韩莫因为牧白的关系,特意多看了几眼梁小燕,见她就要这么白白浪费了机会,怕牧白的算盘落了空,于是过去跟她提点了几句,梁小燕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牧白的苦心,也知道自己误会了牧白,心情由阴转晴,甚至是在功宴结束后,梁小燕特意带了瓶好酒回来,想要和牧白好好谈谈,然而,眼前看到的一切却让她明白了自己有多可笑!
  牧白不但欺骗了自己,还欺骗了韩莫,甚至是圈里圈外的每个人,真是——无耻! 
  不过就是正主回来了,想要自己让位而已,有必要下这么重的心思么?
  是啊,有必要么……
  电话铃在这时候突然响起,梁小燕看了一眼,是李景威,其实在刚刚庆功宴结束的时候,李景威就来过电话,可是那时候,梁小燕完全不像接,但是此一时彼一时。
  梁小燕走过去,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接听键。
  “李总,有事么?”
  “……”
  “刚刚在庆功宴上,声音太吵,没听见。”
  “……”
  “好,我知道了。”
  “……”
  “怎么会,他不仁我不义而已,有什么好内疚的”
  “……”
  “呵呵,狠么?不狠怎么能成大事呢!”
  “……”
  “我想我们可以见个面好好谈谈,我这里有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消息,也许可以让我们的计划更完美一些。”
  “……”
  “好,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梁小燕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虽已入夜,城市里却仍是一片灯红酒绿。
  牧白,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阴谋算计

  第二天一早,牧白接了电话要出门,丁奥睡在沙发上,听到动静起了身,看了眼表,刚刚六点多。
  “怎么了,这么早?”
  “去趟公司,你接着睡吧。”
  丁奥迷迷糊糊的问“去公司?哪个公司?”
  牧白收拾东西,随意的回了句“东盛”
  一听到东盛两个字,丁奥突然清醒了,拽了衣服就起身,“别告诉我是李景威那家伙叫你去的。”
  “除了他,东盛还有谁有资格让我随传随到。”牧白不屑的撇了下嘴。
  “这么大一场演出结束了,不是应该至少有两天的公假么?他抽什么风!”
  牧白没接话,公假?别说李景威现在是有意刁难他,就算在恒甄,他也没享受过公假这种东西。
  丁奥接着说“再说了,他不知道你受伤了吗?”
  “应该不知道。”
  丁奥啧了一声,掏出手机就要拨号,牧白走过去,把手按在手机上,“打给谁?”
  “李景威啊,总得让他知道你受伤了!”
  “然后呢?”
  “然后?公假请不了,病假总能请吧!”
  牧白叹了口气“我在恒甄的时候生病是怎么处理的?”
  丁奥一愣,生老病死,人总要经历,再加上牧白高强度的工作量,生病的次数其实并不少,但除了昏迷以外,牧白一天病假都没请过,最严重的时候不过是挂着点滴,继续工作。
  “可是,现在是在东盛!” 
  “就因为是在东盛!”
  拿到合约书的时候,丁奥就知道了,这次的合作是对方别有用心的安排,那么,让牧白好过的事情,他们肯定是不愿意同意的,受伤的事情其实说与不说都没什么区别,说了,只会让李景威高兴而已。
  虽然知道原因,但丁奥还是想努力一下“我来跟他们说,两天不行,休息一天总不算过分吧!”
  “丁奥,我的自尊不允许。”
  请求,甚至是乞求一天的假期,对牧白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然而,却会让东盛看笑话,牧白现在代表的不只是他自己,还有整个恒甄,他对恒甄所有的师弟师妹都要负责,怎么可以轻易的让别人瞧不起?高傲,他没有,但仅剩下的这点自尊他还是有的!
  丁奥被弄得哑口无言,还有些泄气,牧白察觉到了,轻轻摇了摇头,扔了个东西过去,丁奥下意识的一接,“什么?”
  “我的车钥匙!一会儿收拾好了就回昌艺吧,我走了。”牧白说完,没等丁奥回答,拿了外套就出门。
  等丁奥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到了牧白关门的声音,攥着钥匙,他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但就是跟舒服挂不上边儿。
  丁奥这次回来,从来没有跟牧白说过他会不会再离开,然而,牧白就是知道,他没想过长待,应该说,是没有办法长待。
  丁奥虽然任性,却也是个孝子,只要回家一次,他也就没有办法再以经济人的身份回到牧白的身边了,而牧白,也不再有保护他的立场跟资格。看着空空的房间和牧白留下来的钥匙,丁奥掩不住内心的失落和惋惜,然而,他既然已经在家和牧白中做出了选择,想要后悔,怕是也来不及了,好在,他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两个人的友情仍在。
  友情么?丁奥紧紧的握住了牧白给他的车钥匙,还真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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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白到达恒甄的时候,李景威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办公室里,很明显心情不错,见到牧白后还殷勤的问了声“早”。
  牧白面无表情的回了句“没有您早”。
  李景威哈哈一笑,心情甚好“听说《圣幕》的演出很成功?”
  “我想您不介意直接说正题吧?”牧白知道李景威特意找他过来,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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