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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盗墓笔记同人)深山古墓的埋葬-酷爱到我碗里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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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司徒说。
  小哥就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把,把脸扭回去。”司徒又说。
  “……”
  小哥刚把脸扭回去,司徒就往下一蹲一收手臂将小哥扛到肩上翻到了身后调换位置,小哥一个没防备,站定后一把抓住司徒的肩膀,低声问:“你做什么!”
  司徒啧了一声:“当然是想办法下去了,还他妈等你长蘑菇啊?”
  “不行。”小哥一紧张手下用了死力气,抓的司徒肩膀生疼。司徒连连喊疼拍着小哥的手让他松开,小哥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松了力道却没松手。
  “你知道老子要干什么啊就不行?”司徒掰开小哥的手,从脚下方抽出一个工兵铲在洞壁敲了敲试试锋利程度。从洞口到河岸边也就不到五米的距离,要不是在洞口开在上面,跳都跳得过去。
  司徒将身体微微前倾看石笋的分布密集程度,五米距离也就三个落脚点就够了。想着扭了扭手腕猛地掷出工兵铲,工兵铲高速飞射而出准确地击在一根较为粗大的石笋上,削出一个斜切面出来后插在了另一根石笋上。
  “啧。”
  虽然是斜切面,也勉强能够站立。
  司徒又如法炮制把另一个工兵铲还有两个匕首都扔了出去开出四个落脚点,这下就可以跟跳梅花桩一样顺利逃脱了。司徒拍了拍手,把自己的和小哥的背包都丢给小哥先拿着,纵身朝第一根石笋跳了过去。
  司徒跳得很准,脚跟刚一着地就听“咔擦”一声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司徒的身体往下沉了一寸,还好只是把倾斜的部分给踩平了。身体晃了晃稳住身形,司徒金鸡独立朝小哥一招手说:“把背包扔下来。”
  小哥原本还担心司徒玩脱,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也就放心把两个背包都扔给了他,然后蹲下来一手支腮看着他一跳一跳地安全过河,压根就没有跟着下去的想法。
  司徒跳到河岸边的实地上很是舒坦,把背包往地上一丢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刚坐下司徒就发觉不对劲,从刚才开始帮自己照明的手电依然工作着,这不就说明小哥还在上面杵着没下来么。司徒扭头看向小哥,小哥压低手电回看司徒。
  “你他娘地还蹲在干啥?”司徒傻眼。
  “太高。”小哥淡定地说。
  司徒上下看了两眼,从洞顶到第一根石笋撑死也就一层楼高度,这还高?您老不是外挂吗?
  “这还高?”司徒继续傻眼。
  小哥点头。
  司徒站起身拍拍屁股,任劳任怨地跳回石笋原路返回,站在小哥下方张开双臂说:“下来吧,老子接着你。”还能顺便吃吃豆腐多好。
  小哥依旧托腮,一副被宠坏了的小少爷的模样。
  司徒就想,是不是自己太牛逼抢了风头才惹得小哥不高兴的?
  于是司徒换了个口气:“下来吧,祖宗!”
  小哥这才动了动纵身跳了下来,司徒一抱住小哥就一个旋身带起小哥的双腿,松开右手顺势勾住小哥的双腿就完成了横抱的动作,又一跳一跳地跳到了岸边。双脚一落地司徒就要把小哥扔出去,可刚一脱手就有点舍不得,连忙矮下身重新接住小哥,只可惜此时小哥的双脚已经震到了地上。
  估计小哥此时一定在想:这货不会又精分了吧!
  司徒松开手拽小哥起来,都不敢与小哥对视很是尴尬,就挠挠脸假装四处看风景。小哥神情复杂地瞥了司徒一眼也没追究,用手电四下扫射寻找出口。也没看多久就发现一个被巨石半遮半掩露出一个角的石门,真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弄巧成拙,怎么看都像在说“我是正确出口”,但全身上下都在散发可疑的气息。
  司徒走过去挪开巨石瞥了几眼石门上的浮雕,问:“进还是不进?”
  小哥没回答,反问:“不进还能怎样?”
  司徒觉得也是,抬脚就要去踹,被小哥及时地抓住衣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司徒郁闷地看着小哥,张口就骂:“你他妈干毛啊!”
  小哥没回答,推开司徒研究起石门来。司徒倒斗从来都是破坏至上,既然没他啥事就屁颠颠地跑去把俩背包拾了起来扛到肩上,转念一想这也太忠犬了不符合身份,赶紧把小哥的背包扔给了他。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石门“咔”地一声打开霎时尘土飞扬,两人晾在旁边等了片刻才朝里面走去。司徒觉得从上面掉下来开始就是一路去死的节奏,估计再走下去会越来越凶险,可话又说回来,反正回不去了不继续走又不能原地等死吧?再不济打个盗洞回去就行了,反正工兵铲匕首也回收了。
  正想着甬道就到了尽头,尽头处杵着一尊张牙舞爪的异兽,长着翅膀也不知道是啥,怎么看都代表着死亡。司徒瞅了眼右手边多出的拐角,一看就是暗藏杀机有机关啊。
  这多出来的甬道地面有一丝肉眼可辨的倾斜,上面积满了保龄球大小的铁球。司徒拿起一个铁球,发现放置铁球的地面上有一个浅浅的凹陷,正好卡住铁球不顺着倾斜的地面滚动。司徒啧了一声掂了掂铁球的重量,少说也有五十斤的样子。
  “专业的,怎么走?”司徒玩着手里的铁球调侃小哥,小哥已经不吃惊司徒的怪力了,琢磨了一下设计者的心理,应该跟踩地雷差不多,很可能踩到某个铁球就会触发到机关,机关发动后又因为脚下不平稳无法及时逃脱所以会致命……可会是什么机关?
  小哥伸脚将最近的一颗铁球推离凹陷,铁球因地面的倾斜往下滚动,瞬间带动起甬道内所有的铁球,跟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发着沉闷地响声快速聚集起来。很快铁球都聚集在甬道正中,原来甬道两侧是朝中间倾斜的,好像沙漏一样。
  “没事了?”司徒问。
  小哥摇头:“不知道。”
  司徒一耸肩,说:“那就别想了,走起。”说着率先走了过去,本来想避开铁球走的,可以越往中间铁球越密集,最后只能踩着铁球走了。一路上都很平静,直到走到正中铁球聚集点时,司徒突然听到咔擦一声,脚下的地板嚯地打开,随着嗵咚哐当铁球砸在石板上的闷响,司徒只觉得身体一轻就往下跌。
  司徒心里那个骂啊,学什么不好偏学脚下开洞,还开上瘾了!
  小哥原本跟得就很近反射性地去抓司徒,但他脚下也稳不住,毫无悬念地一起摔了下去。其实大部分铁球都集中在脚下差不多已经落没了,而落在下层空间里的铁球也都会滚走并不会停留在正中央,两个人就算摔下去顶多运气差砸在还没滚走的铁球上,并不能造成生命危险。
  可就在这时甬道的天花板也咔擦一声闷响打开,竟然也有铁球滚落了下来。上层的铁球估计和这一层的甬道结构一样,只是没有小哥那一脚铁球还很分散,都是一颗颗掉下来的,尽管如此只要挨一下都会变成致命一击。
  司徒操了一声用力抱住小哥在强行空中调换了上下位置,只要在落地之时向侧一滚就能躲开致命的危机,至少不会被砸个正着变成肉酱。但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率先滚落下来的铁球好死不死地砸在司徒的后脑上,司徒眼一翻顿时失去了知觉软在小哥身上。小哥一惊,在重重地砸在地面后抱起司徒的身体拼命地向侧一滚,紧随而来的就是铁球铺天盖地哗啦啦地往下砸的可怖声响。
  绝望只维持了数秒很快结束,等所有铁球都安静了,打开的机关又咔擦一声合上。手电也不知什么时候掉落被砸的粉碎,小哥即使瞪大了双眼也无法看清近在咫尺的司徒的脸。
  “司徒?”小哥轻轻拍打司徒的脸,没有回应,他不知道司徒伤在了哪里,只能先脱掉司徒的背包将他放平在地面上,但手指滑过后脑时,却沾染到大量的粘稠液体。
  小哥一愣,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司……徒?”
  手指挪到司徒的鼻下,没有呼吸。
  按到手腕处,没有脉搏。
  放在胸口,没有跳动。
  死了?
  怎么会……
  “司徒!”
  小哥唤了一声剧烈摇晃着司徒冰凉的身体,你怎么可以就这么窝囊的死掉,还什么都没开始,就要结束了?不行,绝不允许!
  “司徒……”
  小哥抓起司徒的手,蜷曲身体趴在司徒的胸口。
  “不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  啊,大家都懂的,都懂的_(:зゝ∠)_好难写,憋了好久,不知道解释地清不清楚,我反正是晕了。管他合不合理,反正是为了剧情而剧情

  ☆、三四章、回忆

  
  司徒觉得大脑昏沉沉地有点晕,摇了摇手里的酒壶,果然酒喝多了伤身啊,再加上弟兄们挤在一个大厅里吃喝大闹,让原本就很晕的司徒更加郁闷。司徒在脚边拿起一壶新的酒壶,想起在军师的鼓动下强抢民女的事,一时来了兴致就在弟兄们的耍酒疯下从后门溜了出去。
  司徒已经不记得自己从陵墓里爬出来多久了,他也不记得占山为王当土匪头子有多久了,可能是生前体弱多病的缘故,现在自由了也只是在吃喝上享受,压根就没想过性方面的事。
  所以军师在耳边一扇风,说弟兄们在山上憋的发慌,不如抓民女来快活快活的时候,司徒马上就答应了,他还没享受过性生活呢,怎么也得好好犒劳犒劳童真多年的老二才行。
  虽然强抢良家妇女是件简单的事,但是那群娘们聚在一起鬼哭狼嚎的样子让司徒很是倒胃口,他长得那么帅是吧,被他抢来做压寨夫人有什么可哭的!所以司徒让弟兄们把女人都锁在一间屋里晾一个晚上想想清楚,等明天再分配。
  可人都抓来了,还有酒助兴,司徒又是老大,先去抓个漂亮的出来尝尝鲜也是可以理解的。
  司徒出门找棵树放了水觉得清醒了不少,就朝关押妇女的屋子走去,可走过屯有物资的仓库时,一瞬间好像从窗户里闪过一丝火光,火光很小应该是火折子之类的。
  这一下司徒顿时醒酒,我操,哪个瞎眼的敢偷到他司徒头上?
  司徒放轻脚步守在门口等小偷出来,小偷很是警惕,火光都是闪一下就没了,如果不是特别留意根本很难瞅见,而且小偷的动作很轻,以司徒的耳力都很难分辨出,看来是个高手啊。
  司徒饶有兴致地听了会,就下定决心要压下来当手下。
  没多久,仓库的木门轻巧地被打开,其实木门打开的时候很容易发出“吱呀”一声让人牙酸的声音,可在小偷的手下竟然一点响动都没有。司徒的兴致更高了完全忘了老二的幸福生活,抬手就朝小偷掐去,先抓住再说。
  可惜司徒低估了小偷的身手,那人竟然立即发觉做出反应,一闪身躲开了司徒的咸猪蹄,还反手扣住司徒的手腕就是用力一扭。如果是普通人那手铁定是废了,可处在全盛时期的司徒的身体硬如钢铁刀枪不入,小偷这一下竟然没能伤他分毫。
  小偷只惊愕了半秒,继续锁住司徒的手腕,一个借力纵身侧翻起来双腿如剪刀直锁司徒的脖子。。司徒“嘿”了一声脑袋后仰,空出的左手丢下酒壶抓住小偷的右脚腕,也学着刚才小偷的样子一扭,只听小偷一声闷哼,攻势去了大半。
  司徒本以为小偷会就此作罢,但小偷竟然忍着剧痛,用另一条腿死死勾住司徒的脖子,似乎是要让他窒息。司徒心里感叹这想法不错,只可惜你遇错了人。
  现在的局势是,小偷头朝下双手抱着司徒的右臂,一腿勾住司徒的脖子的诡异姿势,司徒猜测小偷也只不过是十二三岁正在长身体的年纪,小小年纪就有此等身手前途不可限量嘛。
  司徒一缩右手猛地扼住小偷的脖子,然后游刃有余地拍拍在自己脸前的小偷的屁股,说:“别挣扎了,你斗不过老子。”
  因为喉结被压着的关系,司徒说话的腔调怪怪的。
  小偷很是震惊,对方掐不死就算了,怎么还能开口说话?就像小偷现在被掐得脸涨红根本开不了口啊。小偷不甘心地张了张嘴,只含糊地咿呀了几声确实挤不出半个字。
  司徒听到这响动,就说:“以表诚意,我先放手,你再放。”说着也不管小偷同不同意,真的松开了手。小偷不知道司徒作何打算,但是他知道自己闯的是土匪窝,只要被人发现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既然打不过也只能溜之大吉,在那之前要先干掉眼前的人。
  小偷心想这家伙身体坚硬的如怪物一样,但是个男人都有个共同的致命弱点,想法一出,小偷立即空出一只手直掏司徒下盘。那可谓是千钧一发之际,司徒一个第六感爆发预感不妙,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小偷的一击猴子偷桃因距离不够以失败告终。
  小偷很郁闷。
  “操,你与我老二未曾谋面竟敢下如此狠招,找死是不是!”司徒这下发觉小偷的意图很是恼怒,他老二还没见过姑娘呢,怎么可能废在眼前的小屁孩手里?说出去要笑死一大片人啊!
  小偷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松了卡脖子的腿,把司徒的手臂当钢管转了半圈让身体垂在手臂下方,抬脚就要继续踹。虽然小偷的动作很快很麻利,但是他遇到的是司徒,司徒眼瞅着小偷不知悔改使出一招断子绝孙脚很是恼怒,想也没想一把抓住脚腕,用了狠力气一扭,只听咔的一声,小偷再次发出一声闷哼,这次疼的全身发软,连司徒的手臂都抓不住掉在了地上。
  司徒啧了一声,蹲下身抓住小偷的右手腕把他提了起来,小偷因为双脚被扭断站立不住,只能像个牵线木偶一样任由司徒提着没有任何动作。
  夜太黑没有光,司徒没留意小偷的面容,问:“要不要来老子这儿谋个差事?看你年纪轻轻身手不错,勉为其难收留你吧。”
  小偷:……
  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应,司徒觉得很没面子,语气有些不善。
  “昂?老子问你只是走个过场,你根本没得选。”
  小偷还是没反应,一副你要杀要剐随便来的架势,看得司徒更郁闷了。
  “你他妈……”司徒一个没控制好力道,手上一用力小偷的手腕也脱臼了,疼得小偷“啊”的一声叫,却很快咬紧嘴唇给强压了下去。这一下小偷给司徒的印象更好了,玛德就算弄死也得留下,不然放出去到时候变成自己的死对头,那就不好玩了。
  司徒正摸着下巴寻思着怎么处理小偷的时候,不远处火光大盛,很快就有十几人举着火把冲过来,在看到司徒后都停了下来,七嘴八舌地胡乱说着自己的话,完全没注意到司徒提着的小偷。
  “都他妈闭嘴!”司徒大喝一声,觉得提着小孩跟屠夫一样不够威风,就把小偷扛到了肩膀上,扫了安静下来的弟兄们一眼,指着为首的军师说:“你说。”
  军师摸了摸八字胡,本想文绉绉几句,被众人一催促,便简洁地总结道:“咱们抢来的姑娘,不知道怎么跑掉了,一个都不剩。”
  司徒一挑眉,下意识地拍拍小偷的屁股,心想:难道这家伙还有同伙?可偷钱就偷钱吧,怎么还把他抢来的姑娘给放了?有病是吧?
  众人一安静下来这才注意到司徒肩上的小偷,看那年纪并不是山寨里的人。
  军师问:“老大,他是……”
  司徒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说:“老子新收的小弟。女人没就没呗,明天再抢,多大的事。”说着一挥手:“散了。”
  众人对司徒很是无语,但姑娘都没了也不能凭空意淫,只能回去继续喝酒消遣了。司徒则是扛着小偷往自己的房间走,既然不能玩女人了,还是可以调♂教新人玩的嘛。
  回到他那古色古香的小屋子,将小偷往软榻上一丢,自己也爬上去拿起烟袋点燃抽了起来。小偷跟死了一样被丢下后就一动不动,司徒毫不怜香惜玉地抓起小偷的胳膊往上一提,小偷就趴在了他身上。
  食指一挑小偷的下巴,司徒就对上了一双平静如水的眸子,让人心旷神怡。
  “长得不错,这年头的小偷质量挺高啊。”司徒看小偷那镇定样就忍不住想调戏一下看看他惊慌的样子,想着手已经滑进了小偷的衣服里,上下抚摸着小偷光滑的后背。
  果然,小偷脸色一变,连身体都跟着僵硬起来。
  “谁让你手贱把女人给放了,嘿嘿。”
  司徒本来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可这手摸来摸去就摸出感觉了,毕竟司徒在这方面还是个新手根本没经验没定力完全把持不住,再者也不知道这小偷怎么保养的,长得白就算了,连皮肤都光滑的跟婴儿似的,再加上这年纪的小孩确实男女不分,司徒越摸越心痒,把烟袋一丢就去拽小偷的衣服。
  小偷彻底慌了,用仅存的手拽住衣服不让司徒扒掉,低叫道:“我不是女人!”
  司徒俯下身,近距离地盯着小偷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
  “你,现在就是女人。”
  小偷很慌乱,即使能反抗他也斗不过司徒,一时间绝望化作委屈积攒在心里,让他闭上双眼咬紧嘴唇做出了认命状。不做还好,他这样立即勾出埋藏在司徒下身多年的兽性,小偷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屁股上。
  畜生!
  小偷要骂脏话了,他就是发现这山寨下有个古墓,半夜过来摸清地形顺便摸点盘缠走人。要怪就怪张海客手贱非要装好人把女人放走带下山,这下可好,自己……
  要变女人了?
  小偷以为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在所难免,可等了良久也不见那畜生有动作,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到司徒有点茫然的样子,只是抓着小偷的双腿发呆,嘴里好像还嘀咕:怎么整来着?
  竟然还是第一次!开什么玩笑!
  “算了,先扒了再说。”
  司徒开开心心地扒光小偷的衣裤欣赏他瘦弱却诱人的身体,舔了舔嘴角觉得老二已经兴奋到了极点,手指不受控制在小偷身上又摸又捏,害得小偷的脸一阵红一阵青的。
  小偷估计是彻底放弃了,就听他说:“你快点。”那口气像在嫌弃司徒笨手笨脚一样。
  司徒就是一顿啊,他啧了一声:“放屁,男人快还是男人吗,你今晚别想活着出去。”
  所以,这是一个让人难忘的疯狂夜晚,可惜都被当事人忘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噗,什么鬼!
  吐糟一下,个人比较纠结初夜的事,这段YY算番外吧,满足一下自己的强迫症
  本来想写段民国时期小哥勾搭司徒去盗墓的事,难耐智商不够,合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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