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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盗墓笔记同人)深山古墓的埋葬-酷爱到我碗里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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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快来个人解解围啊!                        
作者有话要说:  _(:3 」∠)_临时改成了婚房,老子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_(:3 」∠)_我就是想写郁闷的司徒,小哥明明躺在身边就是不能碰,痒死你嗷嗷
  _(:3 」∠)_反正就算推了也不会写H,还是这样好玩
    

  ☆、十三章、婚房

  
  上天仿佛听到了司徒的心声,下一秒就有脚步声接近,门被敲响了。
  玛德,救星啊!
  “进来。”
  司徒故作镇定地出声,小哥挑了挑眉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看向了窗外的风景。
  进来的是陆延,他看了眼房间内的两人觉得还算正常,开门见山地说:“这村子很诡异。”
  “是村里的习俗太怪吓到你了?”司徒问。
  陆延摇摇头,说:“那个到底是不是村里的习俗我不管,我是发现……”他看着司徒提醒道:“您不是给先行队伍定制了一身行头吗,就是有个狼头标签的。”
  司徒想了想,每次有大型倒斗行动的时候司徒确实会让队伍穿上统一的服装,其实也就只有腰带和登山鞋,毕竟司徒贵人多忘事懒得记人脸和人名,多半只跟领头的打交道,还有就是看标志。
  “怎么了?”
  陆延顿了顿,皱着眉头解释说:“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看到有几个村民就穿着那双鞋和腰带,我肯定先行队伍来过这里,还遭了暗算。当然也有可能是中了陷阱,被村民捡了尸体。”
  “哦?还有这事?”司徒顿时来了兴致,问:“所以呢?”
  “我假设先行队伍来到这里遭了暗算,以他们配有枪支的武力,能被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放倒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食物里下药。”陆延见司徒点头后,又说:“我们运气好赶上了宴席都是现成的饭菜,再加上来得突然他们也没法临时下药,算是躲过了这一节。我想他们肯定会在晚饭上动手脚,所以这顿迷药饭局我们不能吃。”
  “黑村,有意思。”司徒下意识地拿出根烟,感觉到小哥的视线又塞了回去。
  陆延继续说:“如果这山里真的有王侯级别的古墓,那么旁边有村子多半是守陵村,想除掉接近古墓的我们也属于义务范围。”
  “也是。”
  陆延解释完了冲司徒点了点头就要走,司徒见状立马急了,猛地抓住陆延的手腕还往自己这边拽了一下。陆延没防备差点一屁股坐到司徒腿上,吓得陆延脸色一变还以为司徒要怎么地他呢。
  司徒尴尬了一下,说:“别走啊,我还想再听你说点啥呢。”
  陆延心里更忐忑了,这他喵的啥意思?不会是性暗示吧!
  陆延只“我……”了一个字,实在不知道这个场景下还能说什么才是正确的。司徒看陆延眼神躲闪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就清了清嗓子放开手,指着小哥抱怨道:“你看看,跟这闷油瓶呆一天老子不得闷死啊,好不容易盼来个人说说话解解闷,你说是不是?”
  陆延心想你们之前不是都相处过一晚了吗,也没见你闷死啊!不解地看向小哥,小哥也看着他,那氛围很压抑,陆延瞬间明白了司徒的感受。
  果然,理解万岁。
  陆延有些犯难,挠挠脸说:“要不,我把徒弟叫来给您解闷?”
  司徒欣然答应。
  达子柯和陆诗诗一进到房间就开始打量起室内的装潢,陆诗诗连赞带叹的:“可惜了可惜了,这婚房多适合我和小哥住啊,却被那个大背头给占了,真是丧尽天良暴殄天物啊!”
  司徒无语,有种你把那闷骚拐上床,算你厉害!
  几人聚集在一起聊天,先是猜测先行队伍怎么样了,这回倒斗多么的凶险异常快加工资之类的,后来就开始扯家常。陆诗诗一个劲地想套小哥的话,无奈小哥只是摸着麒麟一声不吭,麒麟表示同情地看了陆诗诗一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小哥,你今年多大了,我看你挺年轻的介不介意姐弟恋啊?姐姐我会保护你的!”
  司徒勾着嘴角忍住笑喷的冲动,他十年前就那个德行了,谁知道他有过几个十年啊,说不准都可能是爷孙恋了,还姐弟恋真是够嫩的。
  “这面瘫哪点好啊,你那么稀罕他?”司徒不满地插嘴进来,顺了顺大背头耍酷道:“老子这么帅,有钱有势,你哪点看不上老子了?”
  “就你?”陆诗诗不屑地上下打量着司徒:“我承认你是高富帅,但是!”陆诗诗指着司徒的胸口:“你没内涵,没情趣,跟了你总觉得会被家暴,而且怎么看你都是会在外面养小三小四小九的,跟你结婚只能天天以泪洗面,那才是真正的婚姻是坟墓呢。”
  司徒彻底郁闷了。
  “操,老子什么时候找小三小四了,还特么有小九?”
  陆诗诗白了司徒一眼:“你睡过的女人还少吗?你付出过真心吗?”
  司徒愣了一下瞳孔下意识地挪移看向小哥,却对上了小哥的双眼,司徒连忙清清嗓子掩饰尴尬,他说:“草,那是老子还没遇到真心喜欢的好不好!你们女人根本不懂男人的欲望到底有多强,你以为世界上有几个男人到结婚前还能保持处男之身的?”说着司徒指着小哥:“就他!你以为他老实很实在?你真以为他是处男?”
  陆诗诗被呛得无语地看向小哥,一脸的不可置信。小哥却挑了挑眉,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处男,这个男人怎么就敢断定?
  “你胡说!”陆诗诗一拍桌子怒了,然后转头激动地问小哥:“小哥啊,你真不是处男吗?”
  “……”
  达子柯听不下去了,真羡慕陆延去厕所一去就是一小时大有掉进茅坑里死也不出来的架势。
  “小妹啊,你竟然蠢到问一个男人是不是处男。我告诉你,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会告诉你他是处男的,别再天真了。”
  陆诗诗坐回原位开始消沉,司徒被小哥盯得浑身不自在。
  这嘴太贱秃噜地太快根本管不住。
  几人一直聊到易来福来请人继续去吃酒席才算消停,陆延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说辞,说什么为了保持身材晚上不能吃饭,还要多做运动云云,然后像模像样的排成一排绕着村子跑了五圈,顺便观察地形看看能不能找到被关押的先行队伍。
  达子柯终于有了发挥自己体育老师特长的机会,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哨子,一边吹一边喊口令:“幺二幺,幺二幺,后面那个大背头跟紧点别抽烟了,小心呛死你!”
  司徒:“……”
  他们跑圈的时候易来福端着碗茶水一直盯着,陆延心想这就开始观察起来了?等跑完了陆延擦着汗走到易来福身前,依然笑得人畜无害。
  “来福大哥,还没感谢你救了我们呢。我们就是一些探险爱好者,好不容易请了假出来爬山寻刺激,可惜山里起了大雾怎么都走不出去,想按原路返回也找不到路了,还好见到了来福大哥,所谓的命不该绝吧。”
  “说的哪的话啊。”易来福爽朗地笑着:“咱们遇到过很多像你们这样到山里玩迷路的,来了就是客,咱们祖祖辈辈住在山里也没什么见识,看到有外来客也能涨涨知识不是。大兄弟也别见外,多住几天体会体会乡土风情,尝尝山里的野味。”
  陆延露出个为难的表情,惋惜地说:“哎,我也想多住几天,可是咱们都是有工作的人要赚钱养家,不像那些有钱人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眼看这假期要过了……”陆延做出个烦恼的样子,继续说:“来福大哥,能不能麻烦您明天一早就带我们下山啊?迟到了不好跟老板交代,要是老板生气了丢了工作可就不好了。”
  “哎呀,这太可惜了。”易来福想了想,说:“没问题,明早我亲自带你们下山,早上给你们做点丰盛的,多吃点好上路啊!”
  陆延心里冷笑,是“上路”吧!
  这村子与外界完全失去联系根本没通电,用的还是油灯,村里也没什么娱乐,天一擦黑都早早地回家睡觉去了。几人闹腾完了也各自回房休息,司徒却在屋外抽了一包烟想等小哥睡了再进屋。等到油灯灭了屋里没了亮光,司徒又抽了四五根烟才回了屋,没成想小哥一直坐在椅子上等着他。
  窗外的月光洒在小哥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美。
  “我操,你他娘的大半夜不睡觉想吓死谁啊!”司徒郁闷地抱怨着,早知道就不等了。
  小哥看着司徒皱眉道:“烟臭味。”
  司徒怒极反笑,压低声音冷冷地说:“老子就这点癖好,不喜欢就滚到隔壁去!”
  小哥紧盯着司徒盯得他全身发毛,索性脱了外套往被窝里一钻,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小哥扭头看了司徒良久,才把在大腿上熟睡的麒麟轻轻抱起来放到枕边,也钻进了被窝。
  之前说过了炕上铺的是绣着龙凤图案的大红被子,双人的。小哥一进到被子里两个人的身体便贴到了一起,司徒都能闻到小哥身上的味道,骚得他心里直痒痒。司徒在心里狂飙脏话却怎么都冷静不下来,索性一翻身背对着小哥开始自我催眠。
  这一晚司徒做了个梦,是十年前小哥临走前的那段日子。那个时候的小哥非常乖完全可以说是小鸟依人的状态任凭司徒处置,司徒要带他出门就跟着去,懒得出门就宅在家里,按到床上也很顺从,虽然台词依然很少相比从前也会回应司徒的话,给足了他面子。
  小哥越是这样越让司徒难受,因为这证明小哥走定了,绝对不会留下来。而此时的顺从更像是一种怜悯,让人既欣喜又心痛。那段时间里两个人几乎逛遍了整座城市,闲暇的时候也可以坐在沙发上依偎在一起发呆一整天。
  那是一种对时间的无能为力,只能任它无情地流逝。
  直到分离的那一天。
  “起灵,别走……”
  祈求的话语司徒始终说不出口,他只能紧紧地抱住小哥亲吻他。
  “我等你。”
  “十年,就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  _(:3 」∠)_原本不是【婚房】这样的,本来两个人应该离得远远的,然后我就在作者有话说里写一段【错误的打开方式】,就是司徒睡觉梦游,滚啊滚,滚到小哥身边一把抱住
  “起灵,别走……”  
  _(:3 」∠)_当然,这段可能是真的,可能是假的,自行脑补

  ☆、十四章、冥婚

  
  午夜,睡梦中的司徒感觉到有人在推着自己,动作很轻却吵到了司徒。司徒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挥开那人的手骂了几句脏话,那人也没放弃继续摇着司徒。
  “司徒。”小哥轻声叫道。
  司徒立即清醒过来,睁开眼在黑暗中看到小哥那张平静的面孔。
  “干吗?”司徒的声音很轻柔,想到什么突然加大音量骂道:“你他妈有病啊,大半夜的不让人安生。”
  “……”
  小哥微蹙着眉头显然听不惯司徒的脏话,抓住司徒的手臂一扭,司徒被强迫翻身手腕被顺势扭到了背后。司徒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我操,这招你用过多少次了!管过用吗!?
  司徒的体能本来就超于常人,虽然小哥的能力很变态,但是在司徒面前还是嫩了点,特别是司徒在进入这座山开始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只是他感觉他有希望恢复到初始刀枪不入的全盛时期。
  司徒毫不费力地扭回身,抽回手腕的同时反抓住小哥的手腕扯向自己。小哥根本没料到司徒能挣脱,原本坐在炕沿上的小哥被司徒这么一拽就倒在炕上,紧接着被司徒的手肘按压在胸口压制住了。
  “操,别以为老子干不过你!”司徒冷声说。
  小哥躺在炕上看着咫尺间司徒的脸,说真的两人现在的姿势很暧昧,要是有人闯进来看到这一幕指不定立马关门,还留下一句“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呢。
  小哥只是暗暗吃惊司徒的怪力没做声,气氛冷场了十来秒司徒才猛地发觉现在的情况不是一般的糟糕,而且特别尴尬。说是吵架吧,看对方那脸又没那感觉,说调情吧,再看对方那脸肯定不是。司徒郁闷地啧了一声收回了手。
  所以说面瘫是无敌的。
  “你叫我干鸡毛啊?”司徒问。
  小哥淡然地坐起身整了整凌乱的衣襟,脸扭向窗户示意司徒看过去。司徒狐疑地挑着眉头看向窗外,却看到一丝星星点点缓慢向前移动的火光。司徒一愣:“草,什么玩意?鬼火不是紫的吗?”
  小哥跳下炕走到窗边,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冥婚。”
  司徒“啊?”了一声显然没理解,也穿上鞋走过去趴在窗户上看了眼,这一细看真是不得了。那架势像是古代结婚时抬花轿过街的情形,只可惜漫天飞舞的不是花瓣喜糖而是冥纸。虽然众人都穿着大红的喜袍,但在这夜色下却显得格外的诡异,简直就是鬼片拍摄现场。
  最前面和最后面都有两个人提着白色油纸灯笼的人领路和垫后,之后一个人牵着一匹马一边撒纸钱,马上骑着的估计是中午蹭饭时看到的脸上带着青铜面具的新郎官。新郎后面跟着八个人抬着一顶拉长版的花轿,那花轿的形状特别怪,明明有花轿的尖顶和流苏装饰,但普通的花轿是像门一样的竖立着的长方体,而这个却像床一样是横着的。
  看着这队怪异的迎亲队伍,没有人敲锣打鼓只是寂静地抬着棺材一样的花轿赶着夜路,这到底闹的哪出啊?不是说村长家女儿结婚吗?这村子习俗也太特殊了。
  “嘿,不就是他妈结婚吗,村里习俗怪了点也不一定是冥婚啊。”司徒打算跟小哥较劲。
  小哥没看司徒,继续淡淡地说:“那是棺材。”
  “看出来了。”司徒摸出根烟不耐烦地说:“他们就喜欢抬棺材入洞房关你屁事!”
  小哥这才无语地瞥了司徒一眼。
  “洞房?”小哥用手指着地面说:“在这。”
  司徒顿时想歪开始语塞,小哥又扭头看向窗外,人影已经不见了。
  “他们出村了。”
  司徒明白小哥的意思,按照村长的话结婚要大摆三天流水席,期间新郎要闭口坐镇,新娘不得见人。如果三天的期限已到,新郎新娘可以入洞房共结连理,但是婚房却让给了陌生人住,而新郎新娘却出了村,怎么都说不通。
  司徒想了下,就算是冥婚也不关他什么事啊,便郁闷地说:“啧,人家结婚你叫醒我干鸡毛啊,去吃纸糖吗?晦气!”并且不打算给小哥好脸色看。
  小哥看着司徒,说:“那新郎是活人。”
  所谓冥婚,可能是男女双方都是死人,生前没有结过婚死后了结。当然也有一方是死人用活人陪葬的冥婚,多半是有钱人家里才做得起的,在封建时期估计非常流行。
  司徒停住返回炕头继续睡觉的脚步,想一想也是。虽然在流水席上新郎带着面具一动也不动,但是胸口起伏着确实能证明是活人。
  “所以呢?”司徒问。
  “可能是你队伍里的某个人。”
  司徒抬头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犹豫了两秒要不要救人,突然被一声开门声打断了思路。门是隔壁的门,紧接着是脚步声,那脚步走了几步突然顿住,然后脚步变得很轻微像是踮起了脚跟做贼一样慢慢地靠近了过来。
  司徒一挑眉,这是要干啥,夜袭?
  也不是夜袭,达子柯就是水喝多了被尿憋醒后打算出门解手,一出门看到对面的婚房就想起陆诗诗八卦司徒喜欢男人的事,好奇心起想凑过去听听响,蹑手蹑脚走过去耳朵还没贴到门上就听到了司徒的声音。
  “你觉得陆延那小子怎么样,我看他细皮嫩肉的还有张女人脸,挺合我口味。”
  小哥瞅了眼门口皱了皱眉,没接话。
  司徒又说:“觉得太娘没意思?那体育老师呢?看起来有点肌肉,炖了应该很好吃,老子就喜欢吃肉无肉不欢,重复吃同样的肉还不行。鱼和熊掌都吃过了,明天吃什么好?”
  达子柯保持着双手快要贴到门上的猥琐动作双腿开始打颤差点就尿了裤裆,在门口傻愣了半响才惊恐地捂着嘴连滚带爬地跑回房间拼命地摇晃陆延。
  “姓陆的姓陆的,你他妈的给什么人打工啊,那家伙吃人啊!想吃我的肌肉啊!别睡了!快他妈醒醒啊!老子这么年轻这么帅这么有前途,不能命丧基佬之口啊!你他妈快醒醒!”
  陆延不耐烦地睁开眼瞪了达子柯一眼:“你脑洞又掉地了吧,点灯好好找,别打扰我。”
  见陆延又闭上了眼,达子柯玩命地继续推,连陆诗诗都被吵醒了。
  “你搞什么飞机啊。”陆诗诗揉着眼睛哈欠连天地问,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达子柯冲到陆诗诗跟前,前言不搭后语地把原委说了一遍,陆家兄妹对视一眼非常默契地翻了个白眼。
  “哎,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别惹他们行不行?”陆延叹了口气,披上外套不管达子柯怎么挣扎都死拽着他去了隔壁。先是礼貌地敲了三下门,得到回应后便推门而入。
  一进门就看到司徒和小哥坐在椅子上,而司徒抽着烟看到达子柯那孬样就笑了。
  “怎么,送肉上门了?”司徒调侃道。
  达子柯闻言腿都软了,陆延又是一声叹息。
  “老大,我替徒弟郑重地向您道歉,您也吓唬到了所以扯平了呗。”
  达子柯抖着腿愣了一下,结巴地问:“啥啥??吓吓我的?”
  “你开门声那么响都把我吵醒了,你以为呢?”陆延不耐烦地瞪了达子柯一眼。
  达子柯的眼泪顿时飚了下来,幽怨地瞪着司徒,说:“老大,大半夜的不带这么玩的啊!人吓人,吓死人啊!我对自己的这身肌肉还是很得意的,差点就被你唬住了。”
  司徒呵呵一笑,突然转头对陆延说:“我确实觉得你挺好看。”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司徒,内心汹涌澎湃,连一直看着窗外的小哥都转回了头,只是他看向的却是陆延。陆延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拿捏不准这个黑道老大到底想表达什么,是拿他开玩笑?还是玩真的?如果猜错了说错了话,后果不堪设想。
  陆诗诗本来是迷迷糊糊跟过来的基本上站着都快睡着了,闻言顿时跟被泼了冷水一样清醒了过来,指着司徒的鼻子大骂:“死变态,敢打我哥主意先过老娘这一关!”
  司徒还是笑着,眼睛微微眯起透着股危险的气息。
  “好啊,两个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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