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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黄药师-第67章

小说: 黄药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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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冷静地向那些扑着过来的人弹着石块,但他发现那些人可能身体腐烂得厉害,击中他们的穴位都不能把他们定住或者打倒。眼看小石块也快用完了,黄药师又不能当着衡儿的面开杀戒,于是一下抱起衡儿,凌空飞起。

  天色已经慢慢暗下去了,衡儿在空中转过头看着那些人,黄药师忙用手庶挡住。衡儿现在明白黄药师为什么没有跟她说,她连连问着黄药师:“他们都怎么了?为什么他们的脸会长满东西?”黄药师听了知道她还是看不清楚,于是说:“不知道,他们可能有传染病,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这次衡儿没有再反对了。

  黄药师施展着轻功,很快地离开了那个村庄,跑到他们那匹马的地方。但奇怪的是那匹马突然消失了,四下都没有什么障碍物,究竟去哪了呢?衡儿便说:“是不是缰绳没有套紧,那匹马因为太害怕自己逃跑了。”黄药师走到离那匹马几丈远的位置,捡起一条满是血迹的缰绳,说:“马已经死了,我们快走吧。”衡儿看见黄药师手里的缰绳,也明白了,她更是暗生恐惧,因为这匹马留下的血迹缰绳告诉她,它可能是被抓去吃掉了,这里的人都饿极了,刚才他们突然围过来,说不定是想把他们都抓去杀了吃呢。

  天越来越黑了,突然又雷声鸣动,夏天的脾性黄药师是知道的,很快就要下雨了。衡儿的这样的身体如果被雨淋湿了,后果十分严重,但四下根本连棵挡雨的树都没有,怎么办呢?黄药师发着愁,又回头望了望那个村庄。衡儿也听到雷声,便问黄药师:“很快要下雨了吗?”黄药师点了点头,说:“我们必须偷偷地回到那里,偷偷地过一个晚上,起码躲过这场大雨。”衡儿也知道这里周围什么都没有了,回去那里她确实也挺害怕的,不过现在没有其它办法,又有黄药师在,回去还是最好的选择。

  黄药师借着村子里一点微薄的灯光,觉察到原来这村子其实也有人在十分隐蔽地放着哨的。懂战术的他避过那些放哨的,走到村子的另一侧,然后施展他的轻功,只用脚尖轻轻垫着地,没有一点响声地靠近向村子。这里的人更多一点,还能听到小孩的哭声,衡儿也受不住惊恐,抓紧了黄药师。黄药师还在找着机会靠近,这时候雨点开始凌散地落下来了。“机会来了!”衡儿说了一句,又害怕声音太大被听到了,马上捂住了嘴。黄药师听了衡儿这一句,看着那些人赶着回屋子才明白,于是飞速窜了过去。

  冲进来之后,黄药师不停地张望着,希望能找到一间废弃的不会被觉察的破屋子让他们安全地过一晚。这时候突然有人从他们旁边的一屋子冲了出来,衡儿差点就尖叫起来,幸好她自己把嘴巴捂住了。黄药师的行为更让衡儿震惊,他抱着衡儿就跟在那个人背后走着。衡儿借着灯光,通过那个人后面衣服的破洞,看见他身体满是毒疮腐烂着的样子,吓得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把黄药师抱得更紧了。然而黄药师就这样施展轻功跟在那个人后面,那个人竟然一点不觉察,而有几个本来能看见他们经过的人,也以为黄药师也是村里人,竟然没有注意到他们。

  黄药师终于找到一间像是柴房一样的房子,一下子闪了进去。这时候衡儿已经被吓得全身颤抖着了,黄药师便帮她按着穴位舒缓一下神经。良久,衡儿才转为低泣,这时候雨声很大了,所以这个哭声并没有什么问题了。黄药师这时候又说:“这里应该还有几十人,甚至上百人,我们明天早上如果偷偷离开被发现了,就要强行离开。或者这一夜他们发现了我们,我都要作出必要的防卫。”衡儿看见他,没有再说话。黄药师继续说:“我等一会雨停了要出去找点石块,但你放心我会很快回来。”衡儿听了还是挺害怕的,但知道黄药师用石块都只是不想杀这些人,她也点点头。

  其实黄药师现在身上的天魔诀还是会偶尔积累发作的,只是现在的环境,怎么能发泄呢?他们才看了看这间小屋子,屋子十分简陋,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周围还有很多地方漏着雨水。两侧都有一个空窗,刚才进来那扇破门,只剩下个支架,还好像满是牙齿印迹,一点儿的光线就是从这些门和窗透进来的。昏暗的环境,滴滴答答的雨声,惶恐不安的心,衡儿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但头脑里总浮现着那条带血的缰绳和那个人后背的烂肉。

  雨慢慢停了,只剩下偶尔几下的雷声,黄药师静静地听了听,周围没有人,于是准备出去了。衡儿还紧紧地拉住他的手,她想放开,但手好像都不听使唤了。黄药师知道她害怕,抱住了他,又看了看闪电从屋顶瓦片之间透过的光。他想到了瓦片,便对衡儿小声地说:“别怕,我就爬到这屋顶拿几件瓦片就行,保证不会有人冲过来的。”衡儿才慢慢松开了手。

  黄药师爬了上屋顶之后,他在门口的位置守住,慢慢地弄他的武器,顺便留意一下周围的情况。黄药师离开之后,左侧的窗口突然传来了很多吵杂的声音,还有一大堆小孩子的哭声,衡儿想捂着耳朵不听,但那可怜的叫声又逼使她不得不走到窗边去看。

  通过这个窗口,衡儿可以看见,那昏暗的灯光下面,坐着满脸腐肉的人,中间则站着十来个小孩子,那些孩子的样子还好看一点,那些大人真是让了就要吐。只听见一个腐肉较少的老头子口齿不清地说着:“没办法了,刚才那匹马给他们私下吃了,今天又没有人死,难道要啃掉我这副老骨头不成?这样吧,按上次的惯例,抽签决定,谁家的孩子也不能护着!”那些孩子听了更是大哭。于是老头拿出一个小袋子让孩子们抽签,孩子们都颤抖着去拿,终于有一个很小的孩子抽中了,她大声哭起来了,旁边一个大人也哭着跑开了。另有一个大人突然抱起小孩,一口咬住她的脖子。“你干什么了,让孩子先吃!”那个老头叫着,那个人才把孩子扔在地上,说:“我只是,让她死得痛快一点。”那个被咬了脖子的孩子便在地上颤抖着,脖子涌着血,旁边的其他孩子一下子围了过来,嘶咬着她身体各处。那个孩子瞪着眼,脖子一歪,眼睛正好看着衡儿那边。而她这么一看,衡儿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反应最快的还是黄药师,衡儿还没有叫完他已经到了她身边了。黄药师抱着还在抖着的衡儿,他已经听见隔壁有人跑步的声音了。“走!”黄药师一声吼,夺门而出,衡儿甚至看不清外面是什么情况了,只抱紧黄药师。

  黄药师用小瓦块打伤几个人之后,满巷子里窜,但这个时候竟然又下起小雨来,让本来准备离开这里的他又要再改变主意了。衡儿这时候哆嗦着说:“救人,救救孩子……”黄药师不知道她是害怕,还以为她已经着凉了,情急之下趁着没有什么人看见又窜进了一间里面亮着灯的屋子。

  这间屋子的主人不在家,可能也是刚才听到有生人来犯,冲出去帮忙了。一进屋子就能闻到一阵恶臭,黄药师把衡儿放坐在那张破床上,自己留意着外面的情况,衡儿则观察着这间屋子。屋子里面只有一张破床,这让本来小的屋子略显得宽敞。床的后面凌乱地堆着一堆衣物,墙上挂着绣着很多花的布帘,床头处还有些毛线之类的东西。毛线堆里有大量浓血之类的东西,让人看了恶心。破烂不堪的席上边露出了一条树枝一样的东西,衡儿便轻轻拉开席子看,原来是一条长骨头,还红红的带着血腥,有一端有几个明显的牙齿痕。衡儿看着那条骨头,她想起了那匹马,又想到刚才那些小孩活吃另一个小孩的情况,当时这匹马可能都是这样被他们活生生地吃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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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瘟疫
更新时间:2010…7…8 11:47:44 字数:3140


  “有人过来,别出声,我们躲起来。”黄药师看了看屋子,就抱着衡儿走到床后面,用那一堆破衣物庶挡住。一个像是妇女的人进来了,这个人的样子是他们见过最好的一个了,脸上没有什么腐肉,身体也包得严严实实的。这个妇女忽忽地坐在床上面,双手摸着自己的脸,捡起毛线弄着。黄药师不明白她在弄什么,衡儿就明白,她是给自己化妆,怪不得这个人的样子没有那么可怕了。
  黄药师只想等她睡觉,然后雨停了就马上离开,但她化了很久的妆,最后竟然不小心弄掉了脸上的一大块肉,她顿时大哭大叫起来。黄药师怕她会引来其他人,于是向着她的背弹出一瓦碎。不料瓦碎竟然从她衣缝里打了进去,不但封不住她的穴位,反而让她转过了头。幸好黄药师反应快,一下庶住了衡儿的眼睛,不然衡儿看见这副尊容肯定又被吓个半死。看来用这个人的穴位都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黄药师冲上去一下把那个人按倒在地,然后用把一件破衣服塞进她的嘴里。衡儿看着黄药师塞住那个人的嘴,然后又把她捆起来,每绑一下那个人就冒出一点浓血,看着看着,衡儿弯下身吐起来了。

  黄药师把那个人绑好后又扔在那张臭床上,然后去帮衡儿拍背。衡儿没有什么了,又站起来看着那个被捆住的人,那个人看见这般美若天仙,眼神里满是可怜巴巴,还流出了眼泪。是啊,哪有女人不爱美的,衡儿仿佛明白到她在想什么,于是叫黄药师拿走她嘴里的东西,让她说话。黄药师用他那极具杀伤力的眼神瞪了那个人一眼,然后按衡儿的意思做了。

  那个人没有大呼大叫,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衡儿,说:“我以前都很美的,为什么……”衡儿看见她说话,抓紧机会问她:“我看得出你以前是很美的,但为什么?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了?”那个人张着嘴哭了两声,又说:“因为没有食物,一点食物都没有,我们太饿了……我以前很美的。”黄药师又问:“为什么会没有食物?你们这里有的是田地啊?”那个人又想伸手摸自己的脸,但黄药师绑得很牢固,她还是动不了,又说:“旱灾,都饥荒了,还要增加赋税!本来还好,后来连树头杂草都吃光了,没有办法……”她说着又开始哭了,黄药师要发怒,衡儿走过来拉开他,对那个人说:“接着呢?你以前很美的啊?没有食物也不会变成这样吧?”那个人哭着,本来就已经发音不清的她,说的话更难听进去了。衡儿还是强忍着不去看她的样子,耐心地问着话。那个人便说:“食物没有了,我们相信了那个县官的话,但是等啊等,直到方圆数里的所有东西都吃光了……”说到这里,她又再嚎哭起来,黄药师又把她的嘴巴给塞上了。就这样,黄药师和衡儿用了很久的时间,才知道了整件事的经过。

  半年多前,这里秋收的时候却遇上旱灾,本来灾情并不十分严重,但遇上宋国增兵加税,他们就跟地方官说了情况,希望能缓解一下。本来还好,不料县里新来的县令陈淼,不但不理解灾情,还因为新官上任,要出成绩,便再增加点赋税。但这附近的几条村子都没有交税的能力,陈淼又几次带着官兵到村子搜粮,把村民的米桶都淘空了。村民们情绪高涨,几次闹到县衙,陈淼为了不把事情弄大,便安慰村民,税是国家要求上交的,不能不交,他已经把灾情上报了,有消息说上面已经运送着救灾的粮食过来了,只要等上一小段时间,粮食就到了。于是村民开始吃树皮吃杂草,有些人看见这样不是法子,都离开村子去别处谋生了。

  直到连树木和杂草都吃光之后,人们开始乱起来了,有些人把饿死的亲人和别人交换来吃。但是还是远远不够的,大量的人饿死了,然后是瘟疫流行。村民都知道那些病死饿死的尸体不能吃,但太饿了没有得选择,有的人甚至吃开始腐烂发臭的尸体。于是他们开始长毒疮,身体也开始腐烂,但他们死去之后,因为饥饿,别人还是要吃他们的尸体……

  “我以前很美的……”那个人还一会儿说出一句。而刚听完她陈述衡儿,甚至那个久历战场的黄药师,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这是一个怎么样可怕的人间炼狱啊?人一旦连生存都成了问题的时候,他们还不是一样变得像野兽一样吗?衡儿这下明白了,他们现在就像落入了一个饥饿的狼群里面,这些全身腐疮的人已经不能算是正常人了。

  雨停了,但黄药师和衡儿都没有动身,还是愣在那里,而那个被绑住的人也睡着了。衡儿便对黄药师说:“你能不能救这些人?”黄药师听了,还是那样直接地摇了摇头,说:“不可能,他们都染了病,全身腐烂了,就算不是没有得吃,也活不了多少天。可以说这样的病就是瘟疫,我们还必须赶快离开,不然还有可能被传染。”衡儿闭上了眼睛,她早已经不懂得哭了,她说:“其实他们如果能想想办法,不会有这样的结局的。”黄药师看了看那个被绑住的人,说:“她不是说吗?有些人离开了,他们只是留下来的。”衡儿停了停,片刻之后又说:“难道我们就不能做点什么吗?”黄药师低下了头,说:“现在干粮都基本没有了,我们一起可能还不够他们吃一顿饱的。”衡儿听了又低泣起来,而她身上也只有一个药壶,里面装着点她自己要用的凉药。黄药师又想了想,说:“能!为他们报仇!找那个叫陈淼的县官!”衡儿看着那个绑住了的人,说:“他们不需要什么报仇,就为他们做一点儿事,行吗?”黄药师又咬了咬唇,说:“其实我可以做点事,就是在这一夜让他们都不会再醒来。”衡儿听了,紧紧抓了抓黄药师的手,说:“怎么可以这样做,他们这样辛苦都是为了活下来,活得一天算一天,你这样做和杀一些正常的人有什么区别?!”衡儿又对黄药师的很多所作所为逐一批判一遍,黄药师听得出她是借此发泄心中的悲恨,没有说话,任她不停地说。

  渐渐地,天亮了,黄药师递给衡儿最后一块干粮,说:“趁他们还没有起来,我们赶紧离开吧。”衡儿接过干粮,看了又看,说:“我不饿,我想把这块干粮留给那些孩子们。”黄药师也没有多说,抱起了衡儿,手里抓满瓦碎,一脚踢开那扇门,大步走了出去。

  黄药师估计错误了,因为饿,很多人都睡不好觉,一大早就起来找点木碎泥巴吃。不过黄药师手里还有碎瓦片,他向着那些靠近的人弹着瓦碎,直线走着出村子。那些人的惨叫声自然又引来了更多的人,一大堆人便在他们后面跟着。但差不多出村口的时候,衡儿却叫他回头,因为昨天是夜里,光线不够,衡儿在黄药师差不多到村口才找到方向。黄药师看着后面那一大堆张牙舞爪的人,对衡儿说:“值得吗?”衡儿看了看她手里的干粮,说:“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他们做的事了,值得!”黄药师又从人群上面踩跳过去,穿过那一只只伸着上来要抓住他的手。到了那间昨天夜里站满小孩的屋子的时候,那些人已经一大群把黄药师和衡儿围住了,但因为知道黄药师会让他们痛,都不敢靠太近。

  黄药师放下了衡儿,衡儿快速打开了那扇门,那些孩子果然还在里面。衡儿扔下那块干粮,他们还是目瞪口呆的没有一点反应,衡儿向着他们使劲地笑了笑,然后黄药师又把她抱起。那些个个都面目丑陋又狰狞的人们,已经蠢蠢欲动了,其中还听到一个老者糊涂不清的声音:“千万不要让他们逃跑了!”也有人说:“大哥,你上去抓住他,我们跟着上,万一你出事了,就当给我们多点粮食吧!”……

  黄药师准备要跳到屋顶上,衡儿却拍了拍他,说:“我还有点话要说。”黄药师没有跳,又伸一伸衣袖,剩下的瓦碎放到手里。衡儿对着那些人说:“你们向着这个方向走,那样还有一线希望,十多里路就有树木了。但如果你们留在这里等着吃身边的亲人,相信你们支持不了多少天。”那个老者听了,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事,现在周围都是这样的,你不要骗我们了,佛祖都不管我们了,我们就只有靠自己。”衡儿忍不住指着那些人说:“你们要么就听这个疯老头的话,把自己的儿女都吃掉,然后被别人吃!我也不多说了!”衡儿说完转过头向黄药师点了点头。黄药师早就准备好了,一跳跳上屋檐,再跳了几跳,已经到了村子的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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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究责任
更新时间:2010…7…8 17:29:59 字数:3186


  “你已经差不多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衡儿对黄药师说。黄药师听了叹了口气说:“你应该把那块干粮留给自己,你也很久没有吃东西了。我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找到食物,现在只剩下一点儿水了。”衡儿其实已经很渴了,但她又知道黄药师背着她跑步,是很需要水的,于是说:“我还不渴呢,还是你先喝吧。昨天下了那么大的雨,说不定前面都有水潭了。”黄药师没有说话,衡儿又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说:“我们要么回去皇陵那边,但那边只有耐旱的植物,可能没有什么果类植物。或者只管向着那边继续走,因为那是江南的方向,条件会越来越好。”黄药师点点头,他现在才回想起,如果当时不是自己急着只抄这个方向去江南,沿着大路走,就不会遇上这种情况了。
  一直走了三十里左右的路,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候,才重新看见那些绿色的植物。衡儿看着那些树木,感慨良多,仿佛从地狱回到了人间。黄药师也看着那些树木,叹着气,也在这时候,他发现了树丛里有些简易的木屋子。衡儿也看见了,她便说:“这些可能是从那些村子里逃过来的人,他们都在这里临时安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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