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同人)傲慢与偏见之赤黑贵族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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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知道偷你们的东西不对……我也,我也害怕被母亲发现之后挨骂,所以……”
“所以最终还是没敢拿,对吗?”杰拉叹了口气,在拉斯菲尔蒂面前蹲下,温柔地擦去她脸上不止的泪珠。
拉斯菲尔蒂看向她,有些惊愕,有些乞求。“你能不能……能不能……”
“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只是,下不为例。”
她想,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可惜的是,她没有一个不顾一切支持她学艺的母亲。
“谢谢!”最后的字节,埋没在她的布料里。拉斯菲尔蒂奋力地抱住她,像是个无助的孩子。
杰拉将拉斯菲尔蒂送回自己的寝室,又匆匆忙忙赶回剧院。
所以她永远也不会知道,门关上的瞬间,那人的泪水已然止留,凝视窗外的视线是怎样冷冽,半点柔弱也无。
***
拉斯菲尔蒂擦干泪痕,将所见所闻归结成一封信件交付于焦急等待的格里格。
她没有理会他的惊慌,和自知犯错的不知所措,只叮嘱他信件的传递不得有半点差池。
他急急离开,看得出很努力地想去弥补。她望着他远去,终是只字未说。
她不知道自己一时宽容隐匿,于他是好是坏。但她知道,修奈泽尔决不会容忍下属在这类卧底中犯下错误。她若上报,他的境遇可想而知。只是,“还年轻”这一句话终不可能成为过错的永远托辞。
就当是自我的良心安慰。她心道。
这个社会会教会那些孩子它的法则——不是所有形容可怜的人都值得可怜,也不是所有过失都有弥补的机会。
落子成棋,全局已定。你我无力翻盘。
杰拉卸妆回到401号房的时候,拉斯菲尔蒂正倚着床头看书。
还是那本莎士比亚。
而她的神情,不似初见时灵动,竟有些呆滞。
“你在想什么?”杰拉盘腿坐到拉斯菲尔蒂身旁,连袜裤上印出血斑。
“我在想,到底是什么动力让年轻的孩子先扑后继地战死沙场,曾经二十一个人的大家庭落得只剩下四人。我也始终搞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忠心让父亲在口角中杀死儿子,却没有半点不忍和后悔。”
她讲的是《泰特斯·安德洛尼克斯》,莎士比亚早期的悲剧。血腥而残忍。
杰拉感觉这话有些奇怪却说不出哪里奇怪。等到明白她话中的暗喻,已经太晚了。杰拉看向她,未能从她脸上捕捉到异常。“我怎么不太明白你的话?”
拉斯菲尔蒂抿嘴笑道:“抱歉,我看得太入迷了。”
杰拉不再细究,她纵是细究,拉斯菲尔蒂也会三言两语地扯开话题。
“对了菲尔,明晚我带你出去。”在拉斯菲尔蒂疑惑的目光中,杰拉有些得意,“你大概不知道,每次公演结束,我们几个主演总会受到世家贵族的邀请。你想,社会名流的排场多么隆重,我们总也得拿出点架势吧?所以总会在团里找一些老资历、好品评的团员充当仆从。”
拉斯菲尔蒂唇畔的笑意深了几许,眼底乍现的精光掩去一片了然。她道:“可是,我只是一个刚入团的新成员。让我去,不会给你们抹黑吗?”
“哪有什么抹黑不抹黑的!其实你只要站那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做,还给工钱。多划算。”
“好是好,他们都同意了吗?”拉斯菲尔蒂的眼神随着杰拉的比划,蹭地亮了。
“你回头可得好好谢谢我!我好说歹说才把以撒说服的!”
“你真好。”拉斯菲尔蒂给了杰拉一个熊抱。
可惜,没有回头了。
***
第二天的中午,格里格带回了修奈泽尔的指示信。拉斯菲尔蒂按照设想去到耳房。
信中说,在她转告格里格部署搜查之前,波尔希思等人已开始对比名单。发现“下三家”牵扯其中后,修奈泽尔找来希泽核实。那恰好是昨日下午发生的事。傍晚,希泽收到了凡赛伯爵的信件,说是毕竟一番交情,尽管现在各自为营,仍希望旧友过得好云云。换句话说,希泽退出同盟之后,他们的经营出现问题,不得已才请他帮忙。凡赛提到“品赏大会”,就是杰拉口中的“聚会”,修奈泽尔表示他会代替希泽出席,让拉斯菲尔蒂自己想办法混进去。
混不进去也不打紧。
拉斯菲尔蒂用火折子烧化了信纸,边暗暗腹诽。
凡是修奈泽尔亲临的现场,必是一番血雨腥风。他不会从幕后探身,除非决意扫清。他的行动鲜有漏网之鱼,因为出手之前,所有的布局细节已经反复演算。他自会带足人力物力,不可能留下不确定因素成为对手翻势的先机。
这盘棋中,她就是那个不确定。所以她也,可有可无。
依然一片蓝天白云,她不知不觉在这荒废房屋前的草坪坐下,望着天际,暗暗失神。
认识到自己于他的份量,是可喜还是可悲?
“菲尔?”细腻而不确定的嗓音,回头果见艾琳。
拉斯菲尔蒂的眼神恢复一贯的平静,刹那间的几近悲伤仿佛是艾琳的错觉。她在拉斯菲尔蒂边上坐下,看不出对方有丁点异常。
拉斯菲尔蒂没有回答,淡淡颔首,收回了视线。
“你怎么在这,一个人呆坐着?”艾琳不依不挠,也不知是否是许久未偿与她说话的缘故。
其实艾琳想说的,拉斯菲尔蒂也能猜到——那么偏僻的地方,你过来做什么。
“这里很清静,坐上半个中午冥想放空,或是躺在阳光下的草坪里睡个午觉,很惬意不是吗?就像是,回到了家乡的田野。”
艾琳点头,感同身受。若说并不怎么舒畅的童年里,最舒畅多是莫过于仰躺在草坪中的午间。什么都不用想,任思绪放飞。
舞团里的大多数人都有这样的体验,然而很多人包括艾琳自己,说起草坪想到的都是宿舍后的那一大片,而鲜少会有人跑这儿来。
所以,这其实并不是很好的理由。
艾琳有些朦胧的奇怪感觉,却说不清奇怪在何处。思来想去,终是找不到症结,索性放弃了。
她们并肩坐着,谁都不再开口交谈,静默弥漫在自然的祥和,人暖暖地发困。
“我走了。”不知多时以后,艾琳的眼皮开始打架,拉斯菲尔蒂忽而站起来,俯瞰她的眼神像是永别。
不久将来,一度享誉的舞团光华不再,兴盛的人丁作鸟兽散去,艾琳提着她的行李箱无所去从,才明白,那就是永别。
***
用过晚餐,打扮得一身管家服装的拉斯菲尔蒂跟从后门上马车。
鲜有人知,却也有人围观。
小跑的碎步在杰拉一声“诶呦”中止住,拉斯菲尔蒂抬头看到同样诧异的艾琳。
如果说午间意外的相遇在艾琳心中埋下猜疑的种子,那么此时此刻的再见无疑是对这种猜疑的加剧。当一度亲密的友人突然生分,自以为被生分的那方会克制不住地怀疑,对方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人性生来的好奇会促使她产生戳破秘密的决心。
艾琳现在就被这种奇怪的感觉支配着。倘若拉斯菲尔蒂能参透她的心思,或许在下一次的卧底中,会去做一个冰山美人。
没有接触,也便无了差错。
“菲尔,你今天……”未完的话,在拉斯菲尔蒂不经意推搡杰拉之后,变成风卷过的残音。
艾琳隐隐约约地感觉,拉斯菲尔蒂根本不想理她。
难道是我做错什么?她扪心自问。
没有。她根本记不起来做过哪怕是一件,会让拉斯菲尔蒂不高兴的事。
这一切有人看在眼里。
车队很快走了,有人竟从其中离开,似乎还得到以撒的许可。
拉蒙特。
一个可以让他在贵族面前不惜迟到的理由,一定不是普通的理由。我们不知道,这是否与拉斯菲尔蒂有关,或者说他是否向以撒提到拉斯菲尔蒂。
然而,他一直关注着拉斯菲尔蒂。自她第一天加入,酥勒向以撒称赞她的那个瞬间起,他就有一种近乎直觉的感觉——这个女孩不一般。
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不一般。
艾琳目送着车队离开,却未离开她久立的石阶,好像在想透所想之前没有离开的打算。
拉蒙特迎上说明来意,艾琳出乎自己意料的没有排斥。
友情变相为试探,说明彼此从未敞开过心怀。
她和他坐在石阶上,她把心中的想法和中午的偶遇都说与他听。他静静听着,良久迸出一句“果然如此”,心道自己怀疑拉斯菲尔蒂并非毫无根源。
拉蒙特承诺还以艾琳水落石出。他策马飞奔赶去,她还兀自呆坐。
等到夜已深沉,乌云遮去月光,石阶也有了凉意,她恍惚起身,说是听到乌鸦啼叫。
室友说她魂不守舍,其实她不过直觉惊人。
许多年后艾琳回想去这个结束了一切的夜晚,不禁后悔自己对拉蒙特的一番吐露。所有人的一去不返,隐约感觉与拉斯菲尔蒂有关。她也曾自问,若当初没有占有欲作怪,不提出如此荒谬的猜疑,这个舞团会否还在巡演。
☆、Chapter。17(1) 揭开
***
车队穿过阴冷的错综小巷,渡过护城河,进入明瑟。
城郊地带都是农田覆盖,入夜之后,几无灯光。车前晃动的油灯投下暗淡光圈,四周的树枝木藤在一片枯黄下,形容惨淡。
车轮不时碾过路上的碎石,车上身下颠簸,臀部硌得疼。车夫驾着马迂回往复,丝毫未有停驻的意图。
窗帘被卷到一边,拉斯菲尔蒂单手托着脸颊望着窗外。这个姿势从出舞团开始,一直维持到现在。
杰拉在拉斯菲尔蒂对面,偷偷学她翘着二郎腿的模样,不多久便坐不住。
“菲尔,你不难受吗?一动不动的。而且,窗外黑不拉叽的,有什么好看。”
拉斯菲尔蒂朝她笑笑,半秒不到又继续看窗外。
杰拉叹息,想起自己第一次到贵族府邸的忐忑,不解之情收去大半。她不再搭话,由对方暗自心花怒放。
马车停在明瑟城里一条叫韦恩斯基的街道深处。出了名的高档地段。
外形豪华气派的洋房前灯光晦暗,乍看下无异于前时的杂乱道路。直到开了铁门,走过宽大的花园,才渐渐觉出摄人的明亮。
舞团的主力每位都由临时管家跟随,光看架势确有几分世家公子小姐出游的味道。
男爵的管家引他们入主客厅。
走廊很长,装饰极尽奢华。大约十步设一矮柱,左右对称,柱上放置古玩、雕塑、花瓶,各不同。矮柱之间的墙面,挂着肖像、风景、宗教画作,亦不同。
拉斯菲尔蒂一路左顾右盼,杰拉屡次扯拉暗示不见效。管家极尽职地充目不见。
拉开客厅门,隐约有交谈声。房间中央,三名上了年纪的男子围圈站立,低声讨论着什么,看他们略显激动的模样,似乎是某些比较深沉的话题。
正对着门的眼镜男点点头:“来了。”管家鞠躬后立即退出,房门重新关上。
所有人向三人行李,拉斯菲尔蒂依葫芦画瓢的姿势显得生疏。三人对视一眼,似乎都不明白为什么带一个没有经验的人来。
进门前,杰拉特地提醒拉斯菲尔蒂,一会儿不论看到什么都不要表现出惊讶。什么都不能问,什么都不能说。
***
这间极大的客厅格局十分简洁,四下一览无余,绝无藏身之处。进出的门户,唯有先前走的那道。
眼镜男——凡赛伯爵示意诸人入座。环顾一圈,他状似不经意开口,口吻很淡,“今天晚了。拉蒙特呢?”
“他有些内务处理。”
凡赛颔首,没有下文。短暂沉默之后,以撒询问:“阁下,需不需要我们过去帮忙?”
“不急。地下的温度还没升高,贵客也未到访,去了也是浪费时间。”
原来是地下室。
拉斯菲尔蒂挑眉。贵族私下举行的非法拍卖会,多半在自家地下室。
他们想错了,人口是就地买卖,并未远销。人□□易的操作毕竟复杂,单靠着舞团掩盖而没有固定专业的渠道,恐怕不好办。这个舞团的存在,恐怕是为了她看到的那些军火。
“一切都听您的。”以撒躬身。
平日里风风火火的舞团主力,此时只有点头哈腰之分。一样扮作贵族,所受礼遇却是全然不同。决定高下的不是演技,而是为谁扮演贵族。
“今天我们请来的贵客,身份地位是以往任何一个都无法比的。”里欧男爵特意看了拉斯菲尔蒂一眼,“决不允许出差错。”
贵族手下的执行者,生活可谓行走刀尖。未必一定能力超群,却必是有眼色的。
当下以撒心领神会:“杰拉你是怎么教导的?”
“阁下,菲尔第一次担当重任,有些紧张。我向您保证她不会再出状况的。”
“她敢。”波克子爵冷笑两声。
拉斯菲尔蒂俯身请罪,恭谨之下暗藏的祸端无声萌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只是口中称道,无法贯彻于行动,终将自取灭亡。
咚咚咚。
三声叩门,有力沉稳。管家的声音穿透木板,带来多少人了然于心形于色的雀跃。他道:“先生,贵客在外室等您。”
“来来来,随我迎客。”凡赛应声而起,此前忧虑种种终被心头热烈覆盖,以致于忘了这座府邸的主人是里欧,管家称呼的先生自然不是他凡赛。
哲人说过,当你被兴奋冲昏头脑,不妨抽一分钟考虑,上帝为何顺你心意?神说,人的一生是赎罪的一生,赎罪的一生自不是快乐一生,故而当幸福突然来袭,或许只是骗局一场。
突来的热烈很快又被突来的惊讶覆盖。
领队的凡赛猛然止住脚步,猝不及防的里欧、波克险些撞上,长排的队伍犹如多米诺骨牌连锁反应,踉踉跄跄可谓失态至极。
不久前最关注仪表的那人此刻全然顾不得仪表,瞠目结舌合不拢嘴的模样看在“贵客”眼里不知多奇怪。
“修……修奈泽尔殿下?”我记得……邀请的是希泽殿下啊……后面半句话,便是十个凡赛也没胆量说。而修奈泽尔心知肚明。
“看样子让凡赛伯爵失望了。”他故意停顿,看凡赛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王叔要事在身无法推脱,顾念伯爵一番真心诚意,不忍中伤,特邀我代为出席。若是给伯爵带来不便,我在这里道歉了。”
“岂敢岂敢,修奈泽尔殿下拨冗出席是我等无上的荣幸。”凡赛埋首臂弯,脸色白得发青。
***
时间退回到一日前,修奈泽尔,亚撒那私府。
携书带信的希泽与修奈泽尔派去的信使共抵府中,脸色僵硬。
离朝多年暗中筹谋,也曾听闻这位王侄的手段,知晓他的厉害,等到亲自见识,终究有些心悸。王室里的同盟关系,谁都不会对谁敞开胸怀。
希泽这次却无隐瞒打算。他不敢去想,当王侄的人掌握他与伊莱亚那些勾当的证据,找上他门庭,会是怎样一般光景。
大概生不如死。
好容易同伊莱亚撇清关系,也辅佐修奈泽尔办了些事,正沾沾自喜,凡赛不应景的书信便应景地躺在他书桌上。那时他的脸色,比起凡赛见到修奈泽尔,过之无不及。
“下三家”同他们的勾连,修奈泽尔不可能知道。可他的使者就在希泽桌前。
挣扎多时,他来了。带着该死的信件和抛弃的自尊。
修奈泽尔盛情款待,似是早有预料。
希泽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一天,要向年轻的王侄坦白自己的所作所为。罪恶的行径做起来顺手,说起来难。
希泽避重就轻地讲了多年经营的模式,隐去的症结,除非被看见价值,修奈泽尔亦装聋作哑。在拉斯菲尔蒂之前,修奈泽尔已知道初设定的错误和地下室的存在。
坦白也是为了自保。
为了说服修奈泽尔代替自己前往,希泽甚至带来以前行动的地下室结构图,并直言里欧府内的设计与此几无差异。他想起种种以往的最为防备,便是修奈泽尔如今的最当谨慎。
希泽为了修奈泽尔倾尽气力,也是为了自己。
修奈泽尔欣然接受希泽提供的一切,也如他所愿没有勉强他同行。希泽在场于修奈泽尔也是个麻烦。多一双眼睛,多一个突破口。他不愿往,他亦不愿他往。
***
俯身,行礼。
一众下垂的目光,独拉斯菲尔蒂的视线与修奈泽尔对上、转开,心照不宣。
“如此最好。伯爵的生意,王叔大肆称赞。而今人人着眼谋财,得财有道,无可厚非。我也着实有些兴趣,只是不知伯爵可愿意让我入伙?”回首,一眸幽蓝深邃,一身王者之香。他从不需胁迫,因只若他说,你便无可辩驳。
“愿意至极!我等久慕殿下大名,苦于身份悬殊不得相见,无法向殿下介绍如此生财王道。”直起身时,凡赛面色已如常。
这声“愿意”他喊得不假。近些时候苏格兰警场察得严,暗中活动受到极大限制。而伊莱亚是不管这些,时间一到达不成指标,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既然修奈泽尔肯于伸出援手,不论其目的,于他们终是好的。至于会否给伊莱亚带来伤害,是他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和他们无关。
权衡之下,凡赛将修奈泽尔引入内厅。
心领神会的管家奉上一本薄册,凡赛称之为“菜单”。这个称呼倒也贴切,因那事实上商品目录,每一个“商品”也即每一个孩童的画像下,有一段简单的特色介绍。
修奈泽尔很快看完,表情似笑非笑。凡赛、里欧、波克三人对视,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犹豫中,听到管家的阻拦和破门的巨响。
拉蒙特喘息着闯入,靴筒上沾满污泥。
不等任何人指责,以撒皱眉低喝:“你怎么回事?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不记得了吗?”
“抱歉……我……”虽已致歉却并不诚心,他左顾右盼看见修奈泽尔,慌乱不减却增,“已经开始了吗?阁下,使不得啊!会出事的!”
“住口!阁下的生意轮不到你插嘴。”
“可是,那个女人绝对有问题!”他不顾一切地大吼,指尖如刀锋狠狠指向拉斯菲尔蒂。
一愣。目光纷纷投来。
拉斯菲尔蒂抬眸与修奈泽尔相对急错开。还是,露尾巴了吗?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是在说我府上的佣人有猫腻而我不知情吗?本侯还没有痴呆。”令人意外,里欧主动提拉斯菲尔蒂辩白。
“男爵莫要着急,且让他缓缓道来。”修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