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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傲慢与偏见同人)傲慢与偏见之赤黑贵族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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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斯菲尔蒂挑眉,心中了然。
  韦翰先生若对伊丽莎白小姐有心,早在相识之初便不会因为潜在的得罪,而拂逆她的意思。而今又力邀拉斯菲尔蒂入座身边,意图所指,明白勿疑。
  早年风闻民间利用绝色男女流窜作恶,只道是利欲熏心。直至与修奈泽尔接触,才恍然这世间不乏动机,却极缺行动力。若无人配给计划支援,有心也无法成事。
  上到贵族下到村民,无人不看重清誉。花前月下幽约私会,情之所至弃家私奔,毁的不只是个人,更是一个家族。许多父母宗长,不惜重金,或买儿女各自归家,或买凶杀亲宁死不污。
  有人抓住这点,利用人人忌讳的男女情爱谋取钱财。
  伊丽莎白和韦翰接着谈格雷赫尔芭蕾舞团,韦翰借故与拉斯菲尔蒂搭话:“虽说恼人但那家的舞倒跳得好,卡伦特小姐一定看过。”
  拉斯菲尔蒂颔首,眼神未从牌面抬起。
  “那小姐最喜欢哪个片段?我个人觉得那场幽灵王国,销魂又动人。”他这么说不无道理。大多数女孩确是因那场的仙幻缥缈才迷上《舞姬》这出戏。
  “月夜再聚、共赴黄泉的情深意切,先生可曾想过仿效?”她回眸看他,意味不明。
  “只怕不得有心人。”
  几次三番的搭话,都以一方或有尴尬和一方不答收场。
  若是风月老手,为求刺激新奇,必大费周折,追求冷淡女子屈服。只韦翰先生的目的,从来不在留恋花丛,争万花为其独放。
  兴意阑珊,他终将注意回落到伊丽莎白身上。

  ☆、Chapter。18(2) 未定又起

  ***
  环坐圆桌,棋牌推叠,简简单单一场娱乐,又有谁知是刻意安排的相逢。
  居心叵测的,不只是韦翰。
  诸如韦翰先生般出生贫寒而相貌英伟的男子,可想而知数不胜数。将茫茫人海作有限人的庇护地,是伊莱亚的聪明之处。修奈泽尔自由他一套辨别的方法。坊间流传的“三千密探”未必是真,却也□□不离十。
  韦翰先生大抵做梦都料不到,兴致缺缺应付这一桌牌的贵族男女,是为他而来。正如他做梦也不会知道,用一颗颗芳心换来的钱财横贯,最终流向一国王子的腰囊。
  于他不过酒棋肝胆恣意人生的财物,竟是一切明争暗斗的根本支持。当真相被披露,不知他作何感想。
  修奈泽尔说,要证据。所以拉斯菲尔蒂等着韦翰将伊丽莎白拐跑。
  腓力普夫妇准备佳肴盛宴招待来客,拉斯菲尔蒂一行却在餐前告辞。夫妇极力挽留,他们一再谢绝。直到人退出门廊,不厌其烦的真情与客套,才不得不在无可奈何之中落幕。
  送走拉斯菲尔蒂,最得意的女士更当伊丽莎白小姐莫属。
  眼下,她呡一口餐酒,娇目含嗔。“你们可瞧见了不,打牌尽是敷衍,开饭了巴不得溜走,也不知道过来干什么。”
  韦翰先生替她倒酒。“别这么说。据我所知,贵族不习惯和陌生人坐一处吃饭。而且,卡伦特小姐牌技不错。”
  纵是备受打击,他还未能完全将拉斯菲尔蒂抛诸脑后。无论身份地位,还是金银财富,卡伦特家族聊胜于区区乡绅。况且“与卡伦特小姐有染”此话一出,不知能为他增色多少。
  可惜,同为道中人,拉斯菲尔蒂不可能让他得逞。
  “牌技不错?!真是开玩笑了。你不见她胜负相当,分明是刻意而为。”
  “丽萃,你不必迁怒卡伦特小姐。她毕竟是个极有分寸的淑女。”简小姐为人不似妹妹刻薄,言语颇有说服力。
  “迁怒?”韦翰先生抓住重点。
  伊丽莎白小姐当即将佩吉·扎恩小姐与波尔希思从相识到分手的故事,以带着对波尔希思极大偏见的口吻,叙述给众人听。无不为扎恩小姐惋惜。
  韦翰先生哪肯放过表白真情的良机:“诸位不知,卡伦特先生的魅力,是伦敦所公认。叫得上名的大家小姐多与他有一段故事。或许贵族的感情生活空虚,恋爱如同儿戏,只是我终归觉得不该对女性这样不负责。”
  似是而非的褒扬,将他自己衬托得漂亮。多日的倾心相加之后,伊丽莎白小姐对韦翰先生好感日增。
  ***
  阴谋诡道最怕是执行者利益熏心,临阵叛变。当秘密不是秘密,有何阴谋可言。
  然而再懦弱的叛变者也比不过女人一张利嘴。张口闭口,谁家羞于掩藏的爱恨情仇痴缠过往,不成了别家茶余饭后的闲话。
  佩吉·扎恩小姐便是一个极好的例子。
  当大街小巷妇女聚首的第一句话变成对波尔希思的非议,韦翰先生三日前与伊丽莎白的密话——达西先生可恶的过往,亦为人所热道。
  话题之一的波尔希思正悠闲地翻看报纸。
  骑马归来的邓普斯恨恨将领带甩开,不巧打到波尔希思,后者淡看他一眼。冷静的眼神使邓普斯更光火,“你为什么还坐得住?你知不知道外面都说成什么样了?!”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我风流成性。”不带讽刺的语调却是讽刺到极致。
  费德里将邓普斯按上椅子,嗓音凉透一如碧滑扳指:“比起波尔,我更可怜那个女孩。心疼她失恋而将她恋情公诸于世,人人如愿责难男方。谁又想过比起失恋,她破碎的恋情成为人们口中的谈资更可悲。”
  所以伊丽莎白小姐不是称职的朋友。真正的朋友不会伤害对方,有意或无意。
  然而也只限于可怜。一段从未曾开始的恋情,只是一人的一厢情愿。早该知那左右逢源的男子,待谁均是一片温情,又偏偏情不自禁沦陷。
  拉斯菲尔蒂撑着椅背,眼底嘲弄浮现。嘲弄那个女孩,也嘲弄自己。
  明知未有希望,却固执地不肯绝望。
  “既能将达西的往事娓娓道来,言语间颇成逻辑,想来韦翰与达西旧交是真。只是真假几分不得而知。”
  费德里与拉斯菲尔蒂对上眼,后者带着被看破的心虚转开视线。他知她不想谈论爱情,亦知她心下苦涩不逊于佩吉。
  斥她直面的是他。迁就她的也是他。
  “达西有个妹妹,乔治安娜。早年在寄宿制学校就读,去年夏天被接回伦敦。当时她的管家是杨吉太太,我们打听到去年夏天,这位太太被打发走了。”
  “于是让人顺理成章地怀疑,那个夏天乔治安娜小姐身上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而韦翰极有可能牵扯其中。”
  “这‘不愉快的事’恐怕与男欢女爱不无关系。我们央马里多德探长派了探员与她谈话,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证实。”
  “会老实交待吗?毕竟关系到女孩家的清誉。”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探员有的是手段叫她开口。”
  拉斯菲尔蒂摆摆手,苦笑着离开。费德里望着她欲言又止。一旁邓普斯冷笑:“你随她去,又不是你说了就有用。”费德里警告般地瞪他一眼,不再作声。波尔希思从报纸中探出头,似一无所知,似无所不知。
  拉斯菲尔蒂不是看重清誉之类的人。她会提到这词,无疑又想到了修奈泽尔。她和他之间不明不白的关系,很可能误了终身。她不喜欢波尔希思的风流手腕,因为她在他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然后会无可抑制地去想,修奈泽尔于她,是否如她之于他,尽是逢场作戏。然而这又是一场诡异的戏。戏子唱尽天涯也不生情,可他们彼此有好感。至于这份好感能延伸到什么程度,拉斯菲尔蒂没有想过,也不愿意去想。
  是是非非见多了,反变得害怕知道答案。不详的预感在敏感的问题上,总是出奇灵验。而自己又没有胆量去承受心底的胆怯。
  修奈泽尔曾说,权术最要远离感情。也不知是否弦外有音。
  ***
  马里多德探长是修奈泽尔提拔,凡修奈泽尔或其亲信交待的事情办得格外认真。拨给拉斯菲尔蒂等协助行动的探员,都是经验老到的好手。
  本是绝无差错的问题,三五天的时间足够办妥。因此时刻一周,等来马里多德探长的亲笔信里,三分之一的篇幅都在表达歉意。
  这位被解聘的管家太太,早料到会有事发的一天,处处留下踪迹,混淆视听。令人惊讶的是,她竟如此维护主人家的名誉。
  邓普斯说主仆一场,终归有情。拉斯菲尔蒂却不认同,若说杨吉太太间接直接参与了韦翰的谋划,那她便不看重主人名誉。如此躲闪,半是恐遭责难,半是心怀歉疚。邓普斯嘲笑她感同身受。她笑笑,心想还真有几分感同身受。为救波尔希思而遭受的排挤,至今刻骨铭心。
  然而她终究不是狡诈的犯人,设下陷阱疑局莫能了无疏漏。好比药草加身的逃亡者终避不开猎犬的追捕,马里多德的探员已寻到蛛丝马迹。
  周三接到探员联系,杨吉太太现在是另一大户人家的管家,他们在新腊逮到休假的她。倒也真如拉斯菲尔蒂所担心,她咬定绝无此事。
  新腊隶属汉斯福郡,亦是柯林斯牧师的教区。正巧威廉爵士隔天去探望远嫁的女儿,婚礼上一面之缘的伽苔琳·德·包尔夫人希望拉斯菲尔蒂等作客,便答应了。从伽苔琳·德·包尔夫人居住的罗新斯花园到新腊,只二十分许的路程。
  威廉爵士带着女儿玛利亚和伊丽莎白先行上路。拉斯菲尔蒂等调侃波尔希思,说他与伊丽莎白小姐真是未解之缘。
  缘分这东西说来奇怪,不论良缘孽缘,一旦搭上,如湿手粘上干面粉,甩也甩不掉。
  拉斯菲尔蒂等计划当天来回,不坐马车,策马而行。四人又是骑惯马的,不多时赶上威廉爵士一行。
  贵族女子多会骑射,而骑马出行的鲜有听闻。三人间拉斯菲尔蒂与男士竖成一列的马队,有些目瞪口呆。
  四人点头示意过后,扬长而去。
  伊丽莎白望着尘土飞卷,出言讽刺:“卡伦特小姐真爱骑马。记得出来的夜里她也随他们策马狂奔。作兄长的也不管管。”
  伊丽莎白不同于一般人家的小姐,个性独立,对人对物均有几分独到的见解。这性子可以说超脱时代,但也养就了她的刻薄。
  她崇尚平等,而事实上不同出身不同层面的人,见地不同谈不拢,也不可能平等。像宾利姐妹、达西先生的态度,是很正常。可她容不得,也就有了偏见。
  在作为下属受训的日子里,修奈泽尔问过拉斯菲尔蒂,为什么从甘受欺侮到终究爆发。她说,并不是问心无愧就会被理解。一样无可奈何,何不以更好的姿态活着。

  ☆、Chapter。19(1) 韦翰

  ***
  在新腊城里一处小有名气的旅舍中,拉斯菲尔蒂等见到两位探员。
  马里多德探长告诉四人探员下榻此处。探员对突如其来的造访有些惊讶。好在昨夜,耐不住恩威并施的杨吉太太终于松口,探员没有太尴尬。
  事实与猜测无有多少出入。
  去年夏天,乔治安娜小姐由杨吉太太陪同到拉姆斯盖特避暑。韦翰先生与杨吉太太是旧识,加上杨吉太太对这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颇有好感,得到消息,也跟了过去。在杨吉太太的纵容与帮助下,韦翰先生与乔治安娜小姐频频接触,并向她求爱。
  乔治安娜小姐正值情窦初开,韦翰先生千回万转的甜言蜜语,加之小时候对她的好,使她芳心欢愉,自以为爱上了他。若只是谈情说爱也罢了,韦翰最终说服乔治安娜与他私奔。她当时才十五岁。
  大抵上帝眷顾这单纯美好的女孩,不忍心看她清誉扫地。私奔前,达西先生由于公事前往拉姆斯盖特。乔治安娜小姐一贯把这哥哥当父亲看待,不忍心叫哥哥伤心,便把计划对他和盘托出。达西先生念在妹妹年幼无知原谅了她,并让贴身管家送她回彭伯里。
  乔治安娜小姐离开后,达西先生大动肝火。杨吉太太说,十多年来第一次见他这样发脾气。理所当然,达西先生劈头盖脸将她指责一通,还打发她走人。她自知理亏,却不料他不仅付清了工钱还送了她些盘缠。她感念他的胸襟,所以立誓守口如瓶。今次熬不住探员软硬兼施,不得意才破戒,但亦要探员答应她不透露小姐的姓名。
  听完叙述,拉斯菲尔蒂等交换眼色,心知肚明。
  韦翰向乔治安娜示好的目的,与向拉斯菲尔蒂相同。他的如意算盘打得极有根据,若不是事出突然,赎金、封口费一闭可观的钱财已入账。
  探员显然看出他们别知其情,但碍于探长的关照,不好发问。拉斯菲尔蒂等亦不会将行动的目的告知。修奈泽尔交待下的任务,在尘埃落定之前,均属于高度保密。
  ***
  时近正午,拉斯菲尔蒂等辞别探员往罗新斯去。恰巧遇上伊丽莎白一行。
  柯林斯牧师此时既有初为人夫的自豪,又有再见初爱的尴尬。然而这些都比不过,他对尊贵的伽苔琳·德·包尔夫人的维护。
  “哦,诸位,你们骑着马在夫人的府邸前晃悠,是不是太欠缺礼节了?”
  四人心照不宣地收缰绳,登时嘶鸣破空,马腿高抬有力,将柯林斯牧师吓得后退两步。
  “先生,为了避免使您受惊,我们还是骑马进去的好。”
  语罢,不理会他青紫渐变的脸色,先后进了内院。马童牵去马厩照理,相对两侧显然一侧停放的是主人家的马匹,而另一侧已有一骑枣棕色的在内。
  还有客人。但说实话,他们对这位高傲的夫人的客人,兴致不大。
  毕竟初来乍到,与主人毫无关系可循,拉斯菲尔蒂等骑着马也只是慢走,才让小跑过来到柯林斯牧师一行赶上。
  “这华丽的宅邸只配得上同样华丽的夫人。面对这样的贵妇,我们应该表现出恰当的礼节。小姐,您说是吧?”面前四人,柯林斯独针对拉斯菲尔蒂发问,大有挫挫旧爱锐气的意味在其中。
  拉斯菲尔蒂扫过诚惶诚恐足似进宫谒见的威廉父女,冷然道:“礼节因人而异。恰当的礼节对应着错误的人,犹如跳梁小丑叫人发笑。”
  柯林斯瞠目结舌。大宅子里做事的仆人多少有些眼色,看他们针锋相对,赶忙引着进了穿堂,避免另一番口舌之争。
  柯林斯的注意力被转移,他上上下下指指点点,向来客夸耀主人家做工不菲的玻璃、墙垣、地板。目所能及之处,莫不落入唾沫之中。
  极尽华贵,也极尽庸俗。贵而别致的设计并非普通匠人所能企及。
  走过前厅,来到伽苔琳母女和姜金太太的起坐间。夫人极其谦和地站起身来迎接他们,三位女主人对侧坐着那枣棕马的主人。柯林斯太太看着那位有些无措,一时慌了神,连准备好的介绍词都说不出口。
  然而拉斯菲尔蒂等却认识这位先生,这位先生也认出了他们。
  他前驱数步,恭敬地向四人鞠躬,并一一与问候。走到拉斯菲尔蒂面前更免不了一番称赞:“看小姐您这英姿飒爽的模样,我真有点想和您赛马的冲动。若您肯答应,还请一定向殿下保密。”
  那人正是希泽殿下的得力副手,兰伯爵。
  拉斯菲尔蒂与兰伯爵四目相对,见他眼神闪烁,便知话外有话。他是在请他们一聚,聚会的内容与修奈泽尔有关。
  “伯爵多虑了,殿下不会管我们这小打小闹的。”
  ***
  伽苔琳夫人对他们认识她座上客的事实感到惊讶。由于尚不知四人身份,惊讶说成不舒服更合适。兰伯爵替夫人与四人介绍,看得出来,他对这位夫人其实也非常不屑。
  “上三家”头衔冠压,伊丽莎白三人虽也有柯林斯太太一番得体称词,主人仍无心顾及。滔滔不绝的嘘寒问暖,若不是佣人禀告饭菜做好,不到日暮许是无法终止。
  酒席排场十足,每上一道菜,柯林斯与威廉二人附和着大肆赞扬,伽苔琳夫人不但消受得起,还很欢欣。
  夫人很健谈,每谈到一件事总斩钉截铁,自命不凡的模样即便在拉斯菲尔蒂等面前也收不起来。习惯成自然,这话不假。
  她当然想把全部注意放在拉斯菲尔蒂等身上,又为作出照顾周到的样子,不时和伊丽莎白说上几句。其中问到了朗伯恩小姐们的喜好,伊丽莎白答是军官,更提到韦翰的名字。
  按照这夫人的性子,应当会斥责军官的粗野,而她却针对了“韦翰”这二字本身。提到这人物时,咬牙切齿,眼睛瞪了出来。
  有戏。
  拉斯菲尔蒂等暗暗交换眼神。
  好容易待到数落一通,拉斯菲尔蒂接口道:“我也曾见过这位先生。觉他一表人材,谈吐不凡,有深交的打算。不知夫人有什么建议?”
  末席伊丽莎白奇怪地看她一眼,显然没觉得她对韦翰有多少好感。
  这话是问到点子了。
  伽苔琳夫人更是一脸凶神恶煞,身子整个往前倾。语气也比之前怨毒,“不不不,千万不能深交!那穷乡僻壤出来的恶小子,哪配你真心相待。你不知道,前些年他们部队驻扎在这,他也是用这套手段博你们小姐欢心,甚至利用小姐的好感求婚!当然被我拒绝了……”
  诋毁韦翰的话,拉斯菲尔蒂没有去听。她的神思全在“驻扎”、“欢心”、“求婚”,这几个关键词上打转。莫说是波尔希思等三人,怕是兰伯爵也跟她想一块去了。
  不知该说韦翰与达西家族之间是磁场相对还是颇有孽缘,仅就拉斯菲尔蒂等所知而言,与他接触的女性里颇有地位的两位都出自该家族。看伽苔琳夫人的反应,韦翰先生未来得及提出与伽苔琳小姐私奔,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一种遗憾。以这位夫人的泼辣,煞煞他威风也好。
  若非为敌,拉斯菲尔蒂或许会对韦翰有几分欣赏。他或许生活邋遢不检点,光是卓绝的忍耐力足以为人称道。伽苔琳小姐阴阳怪气的故作矜持,配上一张病怏怏的脸,大多数男人莫说提起兴致,连搭讪的念头都不会有。而他却能应对风趣,更兼博得小姐芳心。如若他生长在修奈泽尔般的环境,很有可能作为。
  只是,拉斯菲尔蒂举起酒杯,遮掩唇边苦笑一抹。谁都逃不过命运。有些人生来立于巅峰,而有些人注定为之牺牲。
  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这番话叫伊丽莎白小姐变了脸色。伽苔琳夫人打从开始起话便问得唐突,伊丽莎白小姐一直极力忍着。然而再好的耐力终有破功的一刻,关心之人痛遭非议怎能甘心。
  “夫人,仅仅因为韦翰先生向贵小姐求婚而大动肝火,不太值得吧?”
  “仅仅!你听听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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