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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傲慢与偏见同人)傲慢与偏见之赤黑贵族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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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离开。她无计可施,只得借旧情写信向彭伯里的管家太太询问,兜兜转转才找到了此处。
  达西先生明显不想见到她,碍于在朋友面前不好发作,只好含糊着招待。直到她讲出所知,达西的神色稍有好转。正巧那时伊丽莎白来找达西,三人才一块出发。
  兴冲冲地出门,落魄地回家。
  伊丽莎白恨恨地斥责拉斯菲尔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叫人生厌。最可恨的莫过,想有作为的人无能无力,有能有力的人作壁上观。
  达西打发走杨吉太太,陪伊丽莎白一路散步。想起伦敦城里大大小小的聚会,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是说着漂亮的场面话无所不谈,言辞句句暗里藏刀。他不喜欢那样的生活,更倾向于品书弹琴,意趣风雅。
  他不知道,伦敦城里的交际客,向往的亦是这般平静。然而许多时候,或因家族,或因王命,那些人别无选择。明知非生即死,也只能一头扎进看不见底的漩涡。
  就像很多时候你明白,许多事不如看似简单,却说不出复杂在何处。

  ☆、Chapter。20(1) 各自为谋

  命运的打击总比想象来得快。噩耗如石窖壁面横生的侧刀,了无征兆斩断人的希冀。
  林林总总的刑事案件,助我们看清种种险恶人心,于是莫不称快,用最狠毒的话语唾弃背离神明的恶人。只是,有些人宁可这些蔽而不发,至少可以维持他们平静生活的假象。
  他们说,莉迪亚这几天以泪洗面。若泪水能积淀成河,这条河流的深度大概能漫过桌面。
  负责告示栏的老人暗叹这是个多事的年头,几周的时间张贴公告的阴霾聊胜往年。歇了几日的报童又逮到商机,四处吆喝。
  苏格兰警场的调查报告席卷报刊的第一版,“重大少女拐骗团伙案告破”的字样,赫然醒目。百二十人的名字罗列在下,与希泽给的纸条份毫无差,除了没有刊印主事者名单。
  对外公文详细交待了团伙的诈骗手段,凡亲历者都能从字里行间回想起彼时虚假的欢愉。被害人名单即使不公开,周围人也能晓得。
  据说班府这几日访客不断。
  自马里多德带走韦翰,拉斯菲尔蒂等没有再收到修奈泽尔或者希泽的进一步消息。那四五个家喻户晓的权贵,命运如何,也不得而知。
  只是拉斯菲尔蒂想,连名字都不让见光的人,性命多半是堪忧的。
  三天后才知道,修奈泽尔进城了。女王对此事极度重视。
  曼格菲斯的人们私下里议论,这个夏天女王重视的事情太多,不知道苍老的身体是否吃得消。其实那些人更想说的是,她生了两个不肖子,为了自己的权益,完全不考虑母亲。
  然而这样的不肖子落在皇家,反倒无可厚非。
  绝对的权力,绝对的腐化。
  这期间莉迪亚在姐妹陪同下去探望过韦翰,韦翰不肯见她。在看守所里又哭又闹,最后是被警员架上马车强行送离。
  有人说韦翰终于良心发现有了愧疚,也有人认为事情败露他已懒于应付。
  或许都有,或许都没有。
  或许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见她。
  莉迪亚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心烦的父母姐妹到后来也不搭理她。这种做作的事情,少了观众也没有意义。很快,她自己放弃寻死。
  如果事情就此结束,未尝不圆满。
  五天后,各地首府受命移交囚犯。当天午夜,各地巡夜的警员都发现倒在驿站的尸体。百二十具,没有遗漏,死得悄无声息。
  究竟是怎样恐怖的势力,才能在短短一天中完成布局、执行、撤退的周全规划。消息遍传,人们闻风丧胆。局中人却心知肚明,是谁的手笔应了素来好武阴狠的名号。
  百二十个可怜人,至死都不知自己是死在重不曾露面的雇主手中。
  那些人的命运,在修奈泽尔开始这项调查之初,谁都有所预料。谁都不肯说破,自欺欺人地互相安慰,上天不会如此无情。
  无情的是天,还是他们?
  修奈泽尔秘回诺兰,女王下令彻查,要求调查卷宗一概一式两份,分存于苏格兰警场支局与当地司法大臣署。
  更大的风暴,在人们尚沉浸于悲痛震愕中时,由暗转明。
  ***
  事发之后,警署全面戒严,暂时禁止探访,出入必须出示相关证件。
  莉迪亚和母亲设想中的公然抗议,废止娘胎。热情不减的二人,愈挫愈勇,打点衣裳便往曼格菲斯花园去。伊丽莎白、简姐妹怕母女惹出乱子,一并跟着。
  散步归来的拉斯菲尔蒂四人远远听到客厅里吵吵嚷嚷,不等管家来报已心中有数。同行多年,彼此的能耐了如指掌。巴茨压根不提班府的太太小姐,却道起坐间里瑟曼萨殿下候着。
  这位深居简出的王女远道而来,显然不会是闲来无事。加之以巧合的时机,不难猜到她终由某种原因入了世。
  主人一行目不斜视穿堂而过,班府访客目瞪口呆之中,独有脱下手套的拉斯菲尔蒂折返。
  “你们就是这样接待客人?”积怨良久,伊丽莎白的口气有些冲。
  “若是不喜欢,你可以不来。”
  当屡见不鲜的冷言嘲讽剥去华文润色,刺骨的尖刻终究无所适从。
  简愣了愣,制住张口欲辩的妹妹,缓缓道:“你知道的,警场既不容许进入,又给不出说法,而韦翰一死对莉迪亚打击太大,真担心她染上什么恶疾。哦,可怜的莉迪亚,年纪轻轻就要守寡。”
  “女王陛下非常重视此事,警场方面在尽力调查。韦翰先生通过诈骗的手段诱使令妹成婚,按照伦敦不成文的习俗,认为婚姻无效。也就是说,令妹若不愿意,可以不用为他守寡。”
  想到小女儿不必穿沉闷的黑衣服,班纳特太太的脸上显现出无法掩饰的兴奋。
  拉斯菲尔蒂眼中的嘲弄一闪而过,紧接道:“如有最新进展,我们会派人通知诸位。”起身之际,心领神会的巴茨送客出门。
  与客厅中压抑的氛围相似,起坐间里微妙一派。
  男人齐齐望向拉斯菲尔蒂的视线里,夹杂着不忍、犹豫等复杂情绪。手边的咖啡都已见底,大概是聊到尴尬话题,唯能沉默以对。
  瑟曼萨舒了一口气,说不清是如释重负还是喟然长叹。她对拉斯菲尔蒂说,她始终不相信善解人意的儿子会造反,在伦敦城里与修奈泽尔谈这被封为禁忌的话题,对方却肯定地告诉她,是阴谋。看波尔希思等的神情,显然听过一遍。
  一度震惊朝野的四王子格里尔的谋反,从修奈泽尔口中吐出只剩“阴谋”二字,多年后觅得共鸣的瑟曼萨如何不激动。他却不肯再往下说,意犹未尽的她想到修奈泽尔心腹的拉斯菲尔蒂等。
  事件的真相,是她此行的目的,也是她方才向波尔希思等询问的。
  然而谁都心知肚明,引得瑟曼萨到此处的正是修奈泽尔本人。所有话都从他一人嘴里说出,便不那样可信,所以他欲擒故纵,因为明知心心念念着亡儿的瑟曼萨,不可能放过这大抵是唯一一个靠近真相的机会。
  波尔希思等面露难色,终究于心不忍。将一个思亡过度的可怜女子拖入这不见底的浑水,便是他们这种良心少得可怜的人,也难以自安。
  只是,修奈泽尔想做的事,又怎么能不做到。
  拉斯菲尔蒂苦笑。
  “夫人,四殿下落得如此下场,的确与二殿下不无关系。”瑟曼萨的眼睛亮了,波尔希思等的眼色黯淡了。她犹兀自讲述着那桩与她无关的、悲哀的故事。
  总有一个人要去做那恶人。
  ***
  与凯厄司交恶不是近些年起的浪头,早在建国之初,因于关税、航线、市场、地界等问题,两方面争吵不断,动辄陈兵边界。摩擦接连,却也从未生过战事。直到十年之前,阿恩诺耶就任凯厄司国主。
  作为一个城邦联合国家,凯厄司下隶大小城池数目逾百,而近百年来的政权无外乎由三主城把持。高蓝民主,浮脱宽厚,墨棉强硬。新国主阿恩诺耶,自墨棉城主位应选上任,两国之间相对稳定的平衡再度打破。
  阿恩诺耶其人是出名的好战分子,然而能一举问鼎国主,终究不是有勇无谋之辈。不列颠国内,修奈泽尔少年英名盖过所有王弟,伊莱亚一怒之下请奏往边地练兵。屯兵约哲姆的时段,阿恩诺耶用了些手段联络上他。
  两人都是崇武之人,想来颇有话题。而伊莱亚毕竟王子出身,卖国求荣并非起先便有的念头。许是修奈泽尔的风头太盛,许是利益熏心决念放手一搏,使他最终与阿恩诺耶越走越近。
  女王放心不下伊莱亚冲动的性子,调任格里尔往约哲姆共督军事。一年半的时间不长,却足够格里尔发现他们的阴谋。心地善良的他大抵自小没有防人之心,苦口婆心劝哥哥不能背仁弃义。
  伊莱亚本也挣扎,经人推说愈发举棋不定,找阿恩诺耶对峙。政坛里跌打爬滚练就的精明,并非孩子能比肩。无论格里尔还是伊莱亚,终究太年轻。阿恩诺耶察觉事态有变,不动声色为自己开脱同时,威严恐吓伊莱亚事情败露的结果。
  害怕一死的伊莱亚,下决心对付弟弟。连环精妙的布局不乏阿恩诺耶的手笔。从最初的排斥到后来的亲密无间,伊莱亚态度的迅速转变令格里尔隐隐不安。他留下一封信,记载了所知的一切,贴身携带。
  贺寿的队伍被大军迎接,领兵的是修奈泽尔本人,格里尔知道所有的猜度变成了事实。所以当修奈泽尔驱马近前,他只能悄指衣袋,苦笑苍凉:“我并没有谋反。”修奈泽尔拔剑,亲手将他刺死,为的不过五秒的接近,换他藏于衣袋里的一纸书信。
  然后他知道了一切。
  纵然拉斯菲尔蒂能够平静地讲完,瑟曼萨悲切难耐。当话止音消,她已泣不成声。
  费德里低叹一声,他早知会是这样的结果,早知这其中勾心斗角引来的无辜死亡,会叫这贵妇撕心裂肺。
  更可悲的是,此情此景恰是修奈泽尔想要。
  他要她悲痛、要她仇恨,这样的她才会不顾一切地助他一臂之力。

  ☆、Chapter。20(2) 各自为谋

  ***
  然而瑟曼萨毕竟是皇家的人。再悲伤,也无法湮灭一身风骨硬挺。
  她瞪圆那双透蓝透蓝的眼,眼中还有水气氤氲。哽咽的语调仿佛用尽了气力,却故作着坚强。她说,“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眼神相对,她的目光穿透人心。那是一种视死如归的癫狂,唯有不顾一切的疯徒才能成就常人所不能。然而他们的壮举,往往如昙花一现,事终,人亡。
  她的坚强,他们的悲哀。
  多想和她说一句,这趟浑水不要趟。
  然而,目送她远去,他们只能闭闭眼,颤动的睫毛似为水浸润。不是一句于心不忍,就可以救所有人于水深火热。明知底下是陷阱,也不得不将人引入的,叫受制于人。
  修奈泽尔说,每一个人都值得可怜,也只是值得可怜。我们不可能拯救每一个灵魂,所以为了大多数人的安稳,必须牺牲另一些。
  瑟曼萨离去时候,强到窒息的存在感,让院落上上下下的人感叹,她变了。没有什么能阻挡得了,一个决意为孩子复仇的母亲。
  天堆积云,蓝色暗沉,似有风雨将来。
  哈沃登堡里这几天依旧美酒好食的供着,只是内里的居客没了享受的心情。人人如履薄冰,犹怕不经意的举动惹恼暴怒的主子。
  能够住进哈沃登堡,也算是伊莱亚手下颇有权位的头目。而头目掌控下的小队,悉数出动,都没能找到那几名掌事者,也就是韦翰等的联络人。
  人间蒸发的原因,其实显而易见。伊莱亚心底的担忧与恐惧,让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猜测。
  然而正如他隐隐感觉到的,那些人在修奈泽尔的掌控之中。或死或生。
  ***
  修奈泽尔秘密返还,诺兰行宫自然不能住。印莫的私宅虽是他的地盘,大刺刺地进出终究难免引来视线。
  印莫属下的图伦县,如同这一带所有的县城,地小人稀民风淳朴。县南有一处大院,大院五十多里地外是连轴的民房。
  拉斯菲尔蒂正在其中不怎么显眼的一栋里。那里住着修奈泽尔,和几个亲信的老仆。
  几周里大大小小罢工斗殴的新闻,层出不穷。她便是为这事而来。
  按理说,一个庞大运转体系的资金链断裂,在短期内看不出副作用,融动的资金尚能支撑。
  收到马里多德的信,是最近的事,那之后便有了修奈泽尔的邀约。初读到时,拉斯菲尔蒂等很惊讶,因为伊莱亚的资金是按季度筹融,这一季生意原本清淡,立案又赶在结账之前。
  所以很容易想到,集团的运作出现了裂痕,并且一发不可收拾。没有领到工钱的工人开始罢工,忠心的督工一味压|榨引起反抗。这种事情好比压弹簧,压力越大,反弹越高。
  小到杂货摊点当铺,大到商船码头,多少都出现了问题。生意里环环相扣的细节,讲究得便是一个紧密,如今脱节不谈,每一环里的故障都越闹越大,生意崩溃,早晚的事。
  拉斯菲尔蒂坐在修奈泽尔对面,吃着一顿简单的早中餐。这一天急着赶路,连水都没喝上几口。
  修奈泽尔是个生活极规律的人,皱眉看她狼吞虎咽,一言不发。
  拉斯菲尔蒂很注重形象,在修奈泽尔面前却一点不在乎。嚼着永远吃不厌的面包屑,还探头去往修奈泽尔手边一栏熨烫整齐的报纸。
  修奈泽尔忍不住道:“你纵然长得漂亮,只这副德行,哪家男子敢要你?”
  “嫁不出去便不嫁。殿下给我的俸禄,足够活一辈子。”
  “看来这个月开始,我该不发你钱了。以免日后你埋怨到我头上。”
  “不给钱也罢。等我活不下去了,赖着你作女佣。管家爷爷都待我不错,一定会收留的。”
  修奈泽尔淡淡一笑,不接话了。
  老佣人收走餐盘,沏上红茶。忙碌定当,房里又只剩他二人。阳光懒懒,钻透不严实的窗帘,拉斯菲尔蒂端着茶杯,惬意地闭上眼睛。
  修奈泽尔摇头道:“我以后再不该让你在书房里吃饭。”
  他想起以前的正午,拉斯菲尔蒂总躲在他的书房里用餐。他以为她不敢面对,昔日的友人今日的宿敌,其实是她贪恋他书房的阳光和考究的书籍。
  笑容爬上她脸颊,全无懊恼。心想着每一次他都如是恐吓,下一次却纵容依旧。
  报纸还在。他不曾翻动,她不再探眼。
  从天青水绿、花鸟姿容,到南川北水、雪域江原,他们漫谈这世间风光种种、风情无数,如城里高阁中一生平坦、倦懒闲散的贵家公子,不问世事,只管风雅。
  他绝口不谈官场汹涌王权争夺,她亦不问谁生谁死祸自何处。
  ***
  修奈泽尔将前朝趣闻娓娓道来,说那落魄子爵如何遇见那平民之女,悬殊的身份又怎样温暖了他死寂的心。她誓言与身相许,为他耕作良田一亩,养家糊口。他不辞而别,良田娇妻终是一梦南柯,人生重归灰暗。
  寻常不过的故事,听得拉斯菲尔蒂失了神。笑容还在,却有几分牵强。她说:“殿下,如果你是那个子爵,你会怎么办?”
  修奈泽尔没有回答,这原本也是个不需要答案的问题。
  他与她四目相对,看见了她的苦涩,也看透了她真正的用意。
  ——如果我是那个女子,你是那个子爵,你愿不愿意忘记我真正的面目,娶我为妻?
  她很少很少,甚至从来没有,问得如此直白。
  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我可能要出一次远门。”他顿了顿,像是在思考什么,“飞沙走穴的也没有个照应。大概很艰苦。”
  她似乎懂了。
  他看到她眼里倏尔亮起的光芒,生平第一次不能肯定,抉择是否正确。
  “我陪你。”纵然刻意掩盖,她的嗓音还是流露着许许激动。
  还好,她问了。
  他对她讲了行程的大致安排:何时出发,何处等待……
  他们讨论的这一切,就好像任何普通的旅伴规划着一次冒险。然而彼此心知肚明,这不仅是一次冒险,更是一场博弈。
  成王败寇的较量。
  ***
  回到曼格菲斯之后,修奈泽尔与他们的生活仿佛正式脱节,再无瓜葛。
  每日闲居贵族的生活,说不上乏味,也好过刀光剑影的撕杀。谁都知道。这只是一个调整,一场真正风暴之前,最后的宁静。
  人人享受其中,又隐隐不安。
  都说命运同齿轮,一个机括的旋转带动另一个,另一个又带动另一个,如此周而复始,物物都走上既定的轨道,分毫不偏离。
  从罢工到斗殴,只要偿还清工钱,一切还可逆转。只是伊莱亚没有拿不出巨额的款项,私人钱财还要支撑高级项目的运作。于是事态愈演愈烈,怒不可遏的工人终于上街游行。
  自古来,最惹独|裁者厌恶的示威,莫不数游行。这种声势浩大的活动,非但鼓舞了反抗者的士气,还可能引起各种规模的动|乱。所以,如同所有独|裁者,伊莱亚也采取了一个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镇|压。
  与英灵、英耀两大军团齐名的英魂军团,长期驻扎沿港重城。驻地不定,三五年交换。今次驻扎的加西西军港,近邻暴|乱中心。
  伊莱亚即刻征调英魂军团二营近千人,鸣枪镇|压。第一枪警示,第二枪驱散,第三枪击毙。
  如若暴|动者见枪便散,那大抵也不能称为暴|动。可以想象,当天的长街之上,市井之间,是怎样一幅凄惨景象。
  据说,临行前,英魂军团长贝尔哈瑟同伊莱亚抗议,认为如此强硬的作派非但不会缓解事态,反而将激化矛盾。伊莱亚以绝对的领导权迫使贝尔哈瑟服从,后者不得已才抽调两营配合他的行动。
  伊莱亚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由,先斩后奏。当女王获知此事,已是三日后。这位气得发颤的最高掌权者,怒不可遏地宣称要撤了伊莱亚的军权。
  然而军令状还未发出,更令人震惊的消息又传了回来:不堪欺凌的工人,自巴伦偷渡上经维亚港转道向约哲姆的货船,于维亚港跳船渡海至凯厄司,引来凯厄司军。
  维亚港位于约哲姆西南,与凯厄司同样一海之隔。说是海,其实两者间的距离与一条大江差不许多。约哲姆是军港,防守严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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