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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傲慢与偏见同人)傲慢与偏见之赤黑贵族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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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亚港位于约哲姆西南,与凯厄司同样一海之隔。说是海,其实两者间的距离与一条大江差不许多。约哲姆是军港,防守严备,一般企图逃往凯厄司的多由维亚港入海。
  因为国内的暴动而引来国外的军队,任谁都不可能坐视不管。女王一方面立时移送外交檄文,声明他国不得干涉我国内政;另一方面紧急安排应对部署。
  朝中大臣分成两派,一派要求征召伊莱亚回朝问责,由修奈泽尔代领兵权指挥作战;另一派认为这时节剥夺伊莱亚权力,万一引得他与外军合谋,得不偿失,应由他继续指挥,戴罪立功。
  令人惊讶的是,最近普遍向修奈泽尔示好的希泽,与素来不喜欢伊莱亚的瑟曼萨,竟是主张伊莱亚戴罪立功。以卡伦特侯爵为首的上三家,亦纷纷上书附言。
  女王撤回军令处分,改发任命文书一封督促伊莱亚积极备战,并向朝廷承诺,一旦伊莱亚作战失误,当即改用修奈泽尔。
  当英灵、英耀的旗号经哈福德郡移往约哲姆与前线部队会合,拉斯菲尔蒂等同郡里的民众一般,在路旁目送。
  此时此刻,他们似隐隐猜到修奈泽尔的意图。
  然而,纵知胜利数他,亦不能嬉笑颜开。因为他的赌注,是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
  大抵是这时,拉斯菲尔蒂才真正体会,他曾经对她说的那句话的苍凉。他说——
  任何一个将军的威名,都是靠血与肉堆铸的。

  ☆、Chapter。21(1) 战火迷雾

  ***
  作为帝国三大军团,英灵、英耀、英魂的首要职责是守卫王都以及各大重要城市。边防任务由边庭十二团担当。唯有重大战事将临,才据情况调动“三英”军团。
  这三支久负盛名的军团调任,是全力抗敌,亦是一种信仰的彰显。帝国的每个子民心中都有一团名为“三英”的旗帜——象征着祖国的英勇神武、战无不克。
  所以,当约克希伦与莱文斯德并驾而过,殷红锦旗与赤血披风交接,震耳的呼喊响彻哈福德郡的大街小巷,久久不能平歇。
  拉斯菲尔蒂认得那两位将军,不用看旗号,不用看臂章。曼格菲斯所有人都认得。
  记忆与现实重叠,不变的仍是,为英雄践行的赤诚与热情。
  八年的时间并不长,却足够人们忘记过去种种悲哀与丑陋——人们总能记住美好,而遗忘过错。
  八年的时间也不短,足够颠覆人们的生活——有些人沦落天涯,有些人更名改姓,只为存活二字。
  而另一些人。
  他们想起八年前的将军:刀削的面庞,刀锋般的眼神。久经安逸与荣耀,生生英气被发福的圆润磨去边角,不常打磨的刀锋有了锈色。
  是命运眷顾,还是命运嫌弃。
  伊莱亚与亲卫队由加西西港登船,经水路直达约哲姆。
  哈福德郡的居民无缘一睹殿下尊容,人人扼腕叹息。街市依旧聚集着各家太太,笑声嘤嘤不绝于耳。轻松闲话,莫不是谁家将帅一表人材,哪列官兵长相出众。
  ——只要战争的号角一天不吹响,人们便一天感觉不到危险将近。
  近来的曼格菲斯,却是一天比一天安静。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目光留在明窗外的直道,往来的快马。
  终于一战打响,大街小巷少了风轻云谈,报童的吆喝愈发突兀也愈发引人。便是不知世事的太太,也能随口说出谁攻谁守,谁赢几阵。
  首战告捷。那位名声不怎样的王子,一跃成了人心的英雄。
  曼格菲斯的气氛,凝沉一如前时。胜利的喜悦没能撞破紧逼的木门。
  似是一夜间染上的习惯,人人抱臂临窗远目。
  ***
  拉斯菲尔蒂说,她始终不能相信这是一场说打就打的战争。
  谁也不相信。
  骚动演变成□□,不惜调兵镇压,又怎会不加强边界守备。戒严的港口,即便是老鼠都极难混入,更不用说是偷渡的亡命徒。
  除非,有人刻意放行。
  除非,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战争。
  修奈泽尔曾经评价伊莱亚说,有残忍之心而不能善用残忍,好谋喜变却权策不切实际。
  引狼入室,或能顾及一时,终究不为利己之举。
  没有人知道伊莱亚与对方的约定,除了当事者本人。
  然而首日后的战况并不如所有人预期的乐观。二平一胜二负。第四日的胜仗赢得惨重,士气未复,再遭掩杀,一靡再靡。
  纵然不晓得合约之中包括着怎样的虚张声势,胜少败多的局面,看来不似虚饰。
  人人惊愕,人人之中也包括伊莱亚。他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善弄权术。
  一股悲凉笼罩城镇,人人神色凄凄阴霾满面。路上相逢,互问的招呼不是“你好”,而是“又败了”。赌坊里的旧签牌丢弃在角落,上压着十来个变形的筹码。
  然而,沉痛过后太太们还是照例会聊街坊小事——谁家的母鸡生了小鸡,谁家的小姐又看上了谁家的先生。赛洛的伙计忙着削新签,赌场里稀稀拉拉的还是坐着那些个常客。
  ——即便战争真正打响,战火一日不烧到眉睫,人们一日抱有希望。
  还有明天。明天,休养妥当的战士会发挥全身的潜能,打一场漂漂亮亮的胜场。
  明天之后还有明天。明天复明天。
  女王依照前言,以修奈泽尔代替伊莱亚,总督军事。
  临阵换将,是兵法大忌。而若那位将领久失统治者欢心,兵法再忌,也该另当别论。
  修奈泽尔也从水路进发。这两位殿下就像商量好一般,极力避开民众的视线范围。
  他到达的那一日,周围城镇自发庆贺,欢呼声、誓言声,比大军借道更浓烈、更诚挚。
  与伊莱亚战捷获荣不同,修奈泽尔神一般的地位,深深扎根民心。他是人民心中的精神支柱,是超越英灵、英耀的勇武化身。
  所以,谁都斗不过他。
  拉斯菲尔蒂等是,伊莱亚亦是。
  ***
  力挽狂澜的战局,自古以来虽不少见,却也战战打得艰辛。
  所以当修奈泽尔一封信,寥寥数字只言“勿忘前约”,军马送到曼格菲斯,一宅上下人人惊叹,他究竟抱着怎样必胜的决心。
  送信的官兵匆匆走了,马蹄扬尘,急急如来时。
  拉斯菲尔蒂四人并肩立于窗前。雕花门外人头攒动,偶尔附耳低言,听不见的话语声里,是能够想象的期待与翘盼。
  然而谁都不想出去面对这群热情高涨的民众。没有足以鼓舞人心的热血,可供他们立于高处昂声喊出。
  波尔希思问拉斯菲尔蒂,前约指的什么。
  拉斯菲尔蒂笑了,笑得不怎么愉快。那个约定无关乎战事,仅是一场旅行。不合时宜的旅行。
  修奈泽尔却不会做不合时宜的事。
  沉默以对。他们都猜不透的心思,怎样能叫他人懂。
  他们猜不透,因为拉斯菲尔蒂没有告诉他们,旅行的出发地。
  ——他让她在维亚港搭乘一商船。他没有告诉她商船的目的,只是商船的目的一定不是她的目的。
  ——他又告诉她,即便是八年前作战期间,两国生意上的往来也不尝停止。国家为了荣誉而战,商人却不会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他告诉了她,当年不列颠商人换暗船的地点。
  拉斯菲尔蒂能感觉到,他在编织一张巨大的网。网罗着所有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势力。
  那将是一个潜意识都知道的危险行动。巨额的成效,首先需要放下巨额的赌注。她不知道他何来的把握,就如不知道他将如何去赢。
  所以她也不愿想。不愿想一切关乎他落败的结局。
  ——女人都爱幻想,再现实的人也不例外。
  一个人的好坏、名声,与这个人的实干并不完全相干。
  伊莱亚再不好,终究是带兵多年的王子。这场仗打得不漂亮,也不难看。
  当事与愿违,双方开始呕气,凯厄司连日增援显然有违速战速决的意图。一场本不以获胜为目标的战争,横膈九曲十回的花花心肠,不再如想象般便于收场。
  伊莱亚对凯厄司动真格,便是最好的证明。
  修奈泽尔接手后的第一场仗,虽仍以败绩告终,而斩首敌军将领十余人,俘虏兵丁以百数,更有夺得军械辎重不计。
  因等待焦虑而渐灭的希望火星,再度熊熊燃起。
  一周之内,喜报连连。值得开心的,并不一定都是胜利。
  真正大快人心的一场胜仗,起于七月最后一个周一的午夜。
  修奈泽尔披挂亲战,指挥三团联军掩杀敌军三万。厮杀声从黑夜响彻白昼,当隐隐绰绰的战火突然照亮天际又再度明灭,如血漂过的海水终于浇灭杀红了眼的激情。
  凯厄司的主帅下令撤军。他们走得那样急,甚至顾不上打捞满目疮痍的浮尸。
  着手撤退的三团联军忽然找不到发号施令的统帅,一夜杀伐混乱,人人以命搏命,连主帅何时失踪都无人能说。
  他们赢了战争,却丢了修奈泽尔。
  三团长官商议之下,推举年事最长的约克希伦为临时统帅。约克希伦上任后的第一道命令,是打捞所有尸体。
  他不能接受修奈泽尔战死。谁都不能接受。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拖着困顿躯体的士兵又开起战船,入海捞尸。没有人抱怨,没有人喊累。
  昼夜不停的打捞持续了一周。一周依然了无所获。
  无计可施的约克希伦悻悻然撤军,万般不情愿地上报这迟迟隐而不发的心中诟病。
  凯歌依旧,荣耀依旧,也难叫将士展开笑颜。
  天下百姓尚不知的悲哀,他们已承受一周。比战争还难熬的一周,比丧亲更入骨的哀痛。
  ***
  大军凯旋的第二天,王室几经思量,无奈对外公开。
  举国哗然。
  他们深爱的修奈泽尔殿下不明不白地离开,身死未卜。这样的结局,谁能接受?
  没有人能接受。
  人们都说修奈泽尔是上天眷顾的王储,他一定还在人世。这只是上天同他的信徒,开的一个不怎么好笑的玩笑,是上天在考验他的信徒。
  这话说得有多自欺欺人,其实心知肚明。而人们却偏偏喜欢这样地,自欺欺人。
  没有人愿意,面对现实。
  曼格菲斯还是一样的平静。战争的阴影仿佛从未能撼动这一片坚实的土地。
  阳光正好,花开正艳,他们坐在后院中,面无表情。
  茶香淡了,茶也凉了,茶水还是满满一杯,竟也无人去喝。
  每个人都在想心事,而每个人的心事至少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坚信,修奈泽尔还活着。
  不是自欺欺人的安慰,是真的相信。
  写有“勿忘前约”的信纸,此刻正摊在茶几中央。
  八双眼睛紧盯,看透了寥寥数言意下之意,却想不通“为什么”三字。
  ——为什么于立下大功之时抽身离开?以死相欺瞒天过海的做法,究竟是为了掩谁的耳目?一走了之遁地三尺,可会使多年的苦心经营功亏一篑?
  太多的为什么,能够回答的人,却已远去。

  ☆、Chapter。21(2) 战火迷雾

  ***
  树荫很厚,鸟羽很长。各色斑斓的鸟雀飞腾林间嬉戏,叽叽喳喳不绝于耳。
  树荫下的行人带着宽沿帽,压低了帽檐看不清神情。
  偶尔有鸟雀停留路边,羽翼浸透阳光,艳丽胜过花朵。孩童蹑手蹑脚靠近,尚不及逗弄,竟被父母提领拖走,惊起一地飞禽。
  数落和斥责,在一片鸟翼扑扇声里渐行渐远。留下的只有,八月闷热的气候,和闷人的心境。
  这时节,也唯有不懂世事的孩童,才能展颜笑开。
  不幸的消息公开不到一天,大城小镇家家户户的门前院后,都放上一张矮桌,一束玫瑰。
  捆扎玫瑰的,从草绳到丝缎不等,却无不见一抹深蓝。或以蓝线编织,或悬挂透蓝宝石。
  一束玫瑰。一抹深蓝。正似那人满身的玫瑰花香,和一双一眼天涯的深蓝眼眸。
  终究。
  纵然玫瑰开遍,宝石堆山。那人也,回不来。
  天晴无雨,人心中雨落方寸。
  王室为修奈泽尔准备的祭典,不喜盛大场合的王女坚持要发言。
  有人说瑟曼萨是想到了她亡故的孩子,有人说这只一个女人母性情怀的作用。
  也许是,也许有更多的原因。
  然而,可以肯定的是,这世上并无人真正懂得何为悲痛,直到那个一贯清冷的女人,激动地不顾形象,泪洒宫楼。
  她说她是看着修奈泽尔长大的,自格里尔死后她把修奈泽尔当成了亲生。
  格里尔三字是所有人心中的禁忌,更是皇室的禁忌。没有一个人打断她,亦不曾有人提醒她注意言辞。
  ——王室成员的亮相,本就套着太多束缚。能与公众说的,不过那句烂熟于心的场面话。
  人心悲痛共鸣。何来框架,何来禁忌。
  她不曾说过一句哀婉悼念的话,然而此时此刻,那人生命中点点滴滴的温暖,却了悲于任何的讣告诔文。
  ——回想一个人存在的痕迹,在那个人离开后,最叫人痛心。
  不愿也好,不舍也罢,终须有所为。
  没有人知道女王是抱着怎样的心情,重新分配原由修奈泽尔负责的职权。只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一夜之间,这个国家的顶梁柱,苍老许多。
  修奈泽尔的权力由伊莱亚、希泽、瑟曼萨三人分摊。
  早在祭典那日,瑟曼萨声泪俱下,朝廷上下隐有预感,这大隐于市的女子再无法过那与世无争的生活。
  心远地自偏。心若乱,如何止于静默,活于静默。
  她因一人之死心灰意冷,看破红尘繁华不过弹指一瞬;又因一人之死心痛难定,叹这红尘多情我非无情。
  终究是有情的。多年将情掩埋,亦不过自欺欺人。
  而今,却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
  信报送到曼格菲斯花园的时候,拉斯菲尔蒂正在整理行装。波尔希思把她叫进书房。
  他们不知道格里尔之死背后的真相,对瑟曼萨有多大影响,却也不得不承认修奈泽尔这手玩得漂亮。
  回想起来,种种迹象,像是在为他的失踪铺垫般。
  比谁都清楚,他的失踪会导致权力的架空,于伊莱亚而言是一个极佳的壮大时节。为了规避伊莱亚只手遮天,他所能做的便是尽力拉拢可为他所用的力量。
  比如希泽。比如瑟曼萨。
  于是让人不住心惊,他这一局棋,早在何年何月已开始布盘?
  这些王子王孙为了权力又能做到什么地步?
  细思恐极。
  这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网,网里的每一处交合,每一个漏孔,都是早有预谋。不存在所谓的“漏洞”。
  ——能够让人看透的漏洞,是一个陷阱。因为人们往往会为自己发现了疏漏而庆幸、大意,于是这一个漏洞就成了人的葬身地。
  伊莱亚如今起码有半只脚被这漏洞网住,但看近些日子层出不穷的新闻报道,便知他的野心在膨胀。
  不得不说,修奈泽尔看人很准。没有出挑的眼力,又如何稳握大权。
  ***
  伊莱亚崛起的同时,王室针对凯厄司的全方位制裁计划,接连公布。女王特批卡伦特、法克斯、特里昂三人联名所奏,重新征用八年前赴凯厄司作战的维勒兵团成员,由卡伦特总督训练事宜。
  举国哄动。
  时隔八年,记得维勒兵团这个名字的人已不多。那些曾经被帮助过的苦难人,在阴暗潮湿的小巷里第一次看到阳光穿透。八年深埋在心底的感激,和欲辩还休的抱不平,终于在这一天这一檄文书之下,重见天日。
  奔走相告。那些人向街坊邻居诉说着他们曾经的英武种种,诉说着他们为国尽忠却遭到唾弃的悲凉。
  这种声音很快传遍了全国。
  若是有生之年能听人道破为尘泥埋没的荣光,再多的泪,再多的苦,也值了。
  然而,毕竟八年已过。
  有些人年纪大了,有些人心怕了。
  真正顺着旨意投到卡伦特麾下的,并无预期的那样多。许多人来了,没有见到维勒,便又走了。
  这也无大碍。因为这一次上奏,这横空一着,是为了让拉斯菲尔蒂等由暗转明。
  还在修奈泽尔的简陋训练所时,他们私下里给自己起名叫“暗夜军团”。偷偷摸摸、瞒天过海的作为,倒与此名十分契合。后来修奈泽尔也默认。而今收编国制,卡伦特仍为他们保留着这个名号。
  ——名号犹如经历,所有诬陷苦痛不可言,唯有自嘲以待之。
  决议定下的那天,波尔希思、费德里和邓普斯请奏参军。深知他们真实来历的女王,毫不迟疑地批准——留他们到今日,为的不过此用。
  三人离开曼格菲斯之日,全府上下誓言跟从。浩浩荡荡开进约哲姆的队伍,赢得全郡的送别。无论喜欢或厌恶,这一刻的他们是所有人眼中的英雄。
  人山人海,纵然骑于马背,也不看见人群中挤着的矮小老头。一双昏花也不减锐利的鹰眸,泪水满驻,晶莹泪光里反射出的骄傲拉挺了老迈的背脊。
  ——纵我迟暮,得见你荣耀再度,亦足矣。
  那人,正是维勒。
  似也是从那一刻起,越来越多的乡绅豪贵义勇加身,感念着为国效忠投身戎事。
  哈佛德郡平日里人烟罕见的大道,而今车马扬扬。曾经最爱嬉笑闲话的太太小姐,也被这英气感染,再不提那黄豆小事,开口闭口皆是家国大义。
  如果一人之死能改变国民之风,那他的死终究没有白费。
  当民间充斥着浓郁的战争氛围,往往将有战事发生。对于凯厄司的战争,确是现如今王室、军方所谋划的,不过处在保密阶段。
  约哲姆港的聚集,是为备战,并无接纳培养新兵,为军队流冲新鲜血液的打算。
  所以许多人,热血而去,失意而归。
  而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拉斯菲尔蒂已坐上了开往凯厄司的轮渡。

  ☆、Chapter。22(1) 温柔乡

  ***
  这是一个临海的城市。
  如同所有临海的城市,它有一片很美的沙滩,沙粒极细。
  这种城市里的人,经常会到海边闲坐,一坐便是几个小时,就像脚踩在被阳光灼烧的沙子里会麻木,人在这种环境里也会忘了时间的流逝。
  拉斯菲尔蒂同往常一样坐在遮阳伞下。海风吹乱发丝,吹得轻薄的面纱时时都可能飘落。
  她到这里已经三天,每天都雷打不动地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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