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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黑执事之女王番犬之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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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然后成为真正的容器”的自暴自弃的想法。
  真是残忍,心心念念的哥哥意外地还活着这原本是一件令人觉得美好而安心的事情,但是相遇却注定只是短暂的。所以夏尔叹气了,然后他停下来摸了摸莉西的头,再次给了她一个拥抱。因为除了拥抱夏尔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抚情感波动的莉西。
  “怎么做都没有……一张大网牢牢的锁住了所有人。我什么王牌都没有……夏尔也没有了爵位,法多姆海恩家族企业被迫放弃。能怎么办呐。一直逃下去么?然后某一天再次被捉住?”莉西不想要逃避。
  夏尔抱着她,语气低沉,反问,“为什么莉西会觉得我们是在逃跑呐?又为什么会觉得我们一定会被捉住?”
  夏尔没等莉西回答。他拍了拍莉西的背,语气措辞都坚定无比,“不是逃跑。这是在努力地跳出浑浊不清的局面,跳到一个新的,能够看到全局的高度!”
  莉西却不信。她轻声呢喃,“没有时间了。”
  然而话语刚落,眼前忽然一片模糊。走廊一侧的油灯终于撕裂重重黑暗,带给莉西一线光辉。那一刻,时间停住了。莉西看到空气中有着什么东西在悠扬飞舞,像是灰尘像是烟雾,又也许什么都不是。然后,一曲空灵动听的声从遥远的天边轻轻扬扬地飘进了她的耳内,飘进她的心中。乐声越来越近,旋律越来越紧凑,吟唱的内容也越来越清楚。
  ——眼睛……
  ——心脏……
  疼痛、剧烈跳动、热血沸腾!
  古老的吟唱声中,有人贴近她的耳边在问: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声音小小的,一如之前在法多姆海恩家宅庄园里听到的“耳语精灵”一般无异。
  莉西愣住了。
  大脑运作快速,思绪异常清晰。无数曾经历的画面从脑海中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一一闪过。莉西抓不住画面,所以她无从得知答案。
  ——你又是谁?
  莉西反问。
  霎时,吟唱声被强硬地中断,而她的眼前也再次归于一片黑暗——无论多么耀眼强势的光都无法照耀进来。大脑也在那一刻断片。
  莉西呢喃,无意识地再一次重复,“没有时间了。”
  夏尔好像没太听得清莉西说了什么。
  莉西断片的大脑想不起来之前的种种异样。莉西推开了夏尔,在恢复意识之后第三次重复,“没有时间了。”
  听闻,夏尔的心蓦地沉了下去。阴郁的目光紧锁莉西,然后突然间就暴怒了起来,他狠狠地抓住莉西的双肩,生气地质问,“你再说一次!”
  莉西反应了三四秒之后扭过头去,紧咬下唇,“夏尔,果然……”
  “我果然什么!果然都知道么?我若不弄明白,难道就真的这样一直都放任你不管么!伊丽莎白·米多福特,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是法多姆海恩家宅的女主人的事情!我就这么不值得你来求助?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和以前一样坦白一点么!”夏尔生气了。
  ——夏尔生气了……
  莉西不想让夏尔生气,也不想他误会。信任什么的,坦白什么的,莉西愿意信任,愿意坦白。她心中明明很清楚自己不应该在此刻和夏尔吵架,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压着一股气,她想要叫嚣!想要发泄!于是她还是压制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求助?我能怎么求助!坦白?我又该怎么坦白!维多利亚女王盯死的就是米多福特和法多姆海恩两大家族,我若一旦求助于你,那么一切罪名都会坐实!就因为女王的野心,我已经失去父母,失去温馨的家了,我不想再失去你和好不容易回来的哥哥!”
  “哥哥他不能总是把我一个人护在身后。你也是!我是一个米多福特,我能拿得起手中的剑……”
  说话间,一阵疾风从莉西的耳边呼过去,然后就听到“砰——”地一声,莉西身后的船墙裂了。莉西止住了话。
  夏尔那一拳打的极狠,他的手指全受了伤,现在血肉模糊。可他似乎全然不觉得疼痛,甚至言语刻薄,“呵,拿得起剑?怎么拿?你现在可什么都看不见。”
  莉西气急,也不反驳了,直接动手。
  即便成了瞎子,身体还是牢牢的记住了从前在母亲大人的指导下学来的一招一式。即便手中无剑,只要心中有剑,手中有力,脚下扎稳,一切还是有可能的!看不见那就去听!去触摸!去碰撞!于是,莉西一拳打了出去。
  夏尔很意外莉西会直接动手,但身体灵活矫健的他仍是稳稳地接下这一拳。
  莉西却不意外夏尔能接住。一招不行那就变换招式,活用四肢,灵动交换,脚下踩稳,幻想着自己的手中若是持有一把利剑应该如何去破解目前的局势。莉西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要动起来!全部都动起来!手、脚、脑,把所有即将僵硬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随着打斗而舒展开来。
  也就两米宽的走廊内,两人的身影构影交替着,而夏尔只防守,不进攻。
  最后,莉西停止了进攻。
  夏尔气息略不稳。他擦汗,轻笑道,“莉西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但是啊,远远不够。”夏尔冷静地评价。
  莉西一听,差点就要说自己还有来自阿嵬茨的力量供养着。就被夏尔先一步冷冷地警告,“别想着自己可以使用那种力量!”
  莉西咬唇。
  

☆、第七十四章  勿埋

  
  夏尔的温柔大概已经被莉西的任性消耗殆尽了。他几乎就是粗鲁地拖着莉西的手往大厅的方向走去,也不顾自己的手血肉模糊。
  夏尔走的很快,莉西几乎就跟不上了。跟着他跌跌撞撞地还是来到了被塞巴斯蒂安守着的大门前,只要再次轻轻推开,他们就可以进去。
  “少爷。小姐。”塞巴斯蒂安迎了上来,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夏尔受伤的手,却没有主动上前去帮他包扎,只是微微皱着眉头,不太理解和赞同这个伤痕的存在。
  夏尔示意塞巴斯蒂安开门,而这时,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动作收回,厅内的灯火跳映在脸上,走出来的是多罗伊特子爵,他的身后跟着的是爱德华。
  “哟?这是个什么情况?”多罗伊特子爵和夏尔正好打个照面,他一眼看到了夏尔手上的伤,又看了一眼被夏尔拖拽的莉西,发出疑问。
  多罗伊特看得到,爱德华也看得到。他大概猜到了什么而走上前,直截了当地对莉西说,“离开这里。”
  莉西张口就要说些什么,却突然被走近的爱德华扇了一巴掌。
  快速、准确,清脆、响亮。这一巴掌打蒙了莉西,也打蒙了在场的所有人。后来跟上的刘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的目光探究而深邃。
  多罗伊特子爵更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爱德华,半天说不出话来。爱德华是个不折不扣的妹控,就是因为知道他是个妹控,所以多罗伊特才无法相信这个家伙竟然给了自己最爱的妹妹一巴掌。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是他眼花了么?还是眼前这个俊美的金发男子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莉西也显然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被打肿的脸颊,仍是一脸的倔强。
  看着不思悔改的莉西,爱德华也没解释,就只是再次扬起了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啪——”爱德华丝毫没有手软。莉西的脸几乎就要被打肿了。当爱德华打算再给第三巴掌的时候,被夏尔和塞巴斯蒂安同时阻止了。
  “爱德华,住手!”
  塞巴斯蒂安阻止了爱德华的动作,夏尔出声制止了他。
  “失礼了,米多福特少爷。”塞巴斯蒂安在确保了被自己拦下来的手不会再招呼到莉西的身上,便放开了,同时朝后退了一步鞠躬致歉。
  爱德华收回手,一改之前的宠溺变得极为陌生的严厉,“伊丽莎白,这一次,由不得你。你得记住你是一个米多福特。”
  莉西没吭声。
  爱德华说完也不再看向莉西了,他看着夏尔,语气稍微柔和且显得疲惫,“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能不要回来就不要回来。”
  夏尔郑重地点头。
  得到准确回复的爱德华也点了点头,他叹了一口气,然后和多罗伊特子爵一同离开。爱德华离开的时候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莉西,他大概是害怕自己会忍不住为了自己的妹妹做出更冲动的举动,更担心自己的回头让莉西变得更加动摇。而莉西则是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她要让自己牢牢记住——我是一个米多福特。我是法兰西斯的女儿!
  夏尔抱着她,给予她安慰。刘搂着贴近自己身边的蓝猫,目送爱德华和多罗伊特的离去。莉西在夏尔的怀里压着声音,始终没哭出声音来,只是她似乎仍有不甘心,声若蚊音地唤了一声,“哥哥。”
  爱德华没听见。
  “哥哥……”
  莉西拽着夏尔的衣服,又不轻不重唤了一声。
  爱德华面色如常。仍似没听见。夏尔深知莉西的无助,只能给她更深切的拥抱。
  “哥哥……”莉西的眼前再度一片模糊。一丝光缕泻入眼内,而后完全堕入黑暗,莉西却像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彻底放弃挣扎。
  爱德华和多罗伊特子爵越走越远,直到拐了弯再也不见人影。爱德华还是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个一直被他护在身后的妹妹。
  离别的气氛显得悲壮,走廊一角,微弱的烛火噼里啪啦作响。安静片刻之后,刘提醒道,“开船了……”
  ……
  爱德华和多罗伊特离开时走的比较快,大概是因为时间不够了。他们离开刘的大船,回到自己的船上。船长在得到船的主人已经安全回来之后就立即掉头,开船回去伦敦大港了。
  上船之后的爱德华没回船舱内,他站在船尾沉默地看着那艘豪华的中国大船与自己分别作为两个方向,看着那船离自己越来越远,他的表情也越来越迷惘,越来越痛苦。他看着自己那只打过莉西的手,一脸的挣扎。
  多罗伊特从船舱内走出来,走到爱德华的身边,好笑地看着他的表情,“后悔了?”
  爱德华不说话。多罗伊特就陪着他看着那艘大船越驶越远。
  夜晚的海风吹拂爱德华灿烂的金发,他漂亮的碧色眼眸在星光点缀的夜色中显得尤为明亮,他的眸中本是有无尽的茫然迷雾的,但此刻这一切的都已被吹散。
  爱德华突然变得很轻松,他问,“你猜,那艘船什么时候会沉?”
  多罗伊特一惊,“……你是在说刘的那艘船?”
  “有的时候我不得不得承认夏尔·法多姆海恩的厉害,我也得庆幸他是真的很在乎莉西,否则身为米多福特家族惨案幸存者的我们是无法苟延残喘到现在。也正是因为他的在乎和执着,很多事情才逐渐变得明朗,我们才能掌握更多的主导权。但是……他这个人也可怕的很!”爱德华第一次如此客观地评价夏尔。以前的确是因为偏见,也是真的不太看好这个满身傲气的家伙,总觉得将最爱的妹妹交给这样自负的人是一件错误的事情,虽然直到现在爱德华的这个念头仍未改变,但是他却很感谢夏尔的真心付出。
  “是啊。真是可怕……明明什么事情都知道却可以表现得如同初入局的新人一般。”多罗伊特也发表了一句。这时他忽然明白过来,“所以你才会问我刘的那艘船什么时候会沉?”
  “嗯。”爱德华一扫之前的深沉,笑着肯定。
  多罗伊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笑了起来,“这是时间问题。但是……你不担心伊丽莎白么?”
  爱德华面色不改,甚至连一个细微眼神都没有改变,他定定地看着刘的船在面前逐渐变成一个遥远的点,然后消失不见,直至最后也没有给出答案。
  多罗伊特子爵倒是安慰了他一句,“她毕竟是法兰西斯夫人的女儿。”
  爱德华声音嘶哑,“我知道。”
  多罗伊特子爵不喜欢看到爱德华这副表情,干脆就转过头去,走回船舱,“那么,接下来我们也得好好想想办法,该如何去应对维多利亚女王陛下给我们出的难题了。”
  海上的天气一向飘忽不定,海风一下子就忽然变得强势。多罗伊特的船挂了帆,向着黑色的伦敦驶近。
  

☆、第七十五章  替现

  
  一片黑暗的空间里,一盏微弱的烛火,有个孩子安静地坐在那儿。
  看不清她的脸,只能从她长至拖地的金色长发和姣好的身材判断出这是一个女孩子。而她的四肢被来自黑暗深远的不知名的地方的长长锁链给锁住。
  女孩看着烛火,声若蚊吟:
  ——呐,为什么会有战争?
  黑暗中的烛火不作声响。
  ——呐,为什么会有战争?
  女孩再问。
  没有东西能回答她。
  ——呐?为什么会有战争……
  女孩机械般重复问道。
  然而仍然没有回复。
  直到烛火燃尽,再度陷落黑暗,声音才从四面八方传来:
  ——因为人心不足蛇吞象。
  ——人类总是这样……当他们获得些许力量之后不会想着去帮助别人,他们只记得该如何使用手中的权利去获得更大的利润。
  ——他们曾有美好的初衷,但是时间改变了他们。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你不要再弄出火光。
  ——因为世界变脏了,需要战争洗刷才行。
  ——你问的问题很奇怪诶,你应该问那些挑起战争的人类。
  ——只要有人类就会有战争啊。
  ——你也喜欢问这个问题么?
  回答的声音很多,很杂乱。女孩安静地听着,不发出一点声音,直到自己听到了最奇怪的答案。一片黑暗中她看不见任何生物,也不知道那个奇怪的问题究竟是谁说出来的。然后,她一动,拖动了沉重的锁链,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如潮水退潮般消散得一干二净。
  好黑……
  可怕。
  女孩睁大双眼,透过厚重偏长的金发仰望头顶的黑暗。她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我……想离开这里。
  四周一片安静,再也没有人回应她。然后,一盏烛火再度亮起——自然点燃。女孩所在的这一方处在微弱的光明之中。
  光亮刺痛她的双眼,温热的液体自然落下。女孩忽然想唱歌了,于是她无声地,发不出声音地吟唱着。黑暗中的东西却可以听得到这种歌声,它们被这歌声吸引,逐渐跟着唱和,乐曲形成了,旋律自然地飘扬,在这安静的空间里越飘越远,似乎飘出了这个地方,飘出了由黑色编制的噩梦。
  接着,幻象出现了。吟唱声飘到了大海上,飘向了一艘豪华的大船内。女孩在幻象中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很熟悉,却叫不出名字。直到后来女孩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和那个人长得很像。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女孩发出疑问的那一刻,蜡油滴落在地上,一股奇异的香味在黑色的四周弥散。香味引来种子,种子在血管深处发芽、开花,在皮肤上绽放出迷人的红莲。鲜红诡异的红色莲花图案像是有生命般在女孩的右腿处肆意攀爬。她的右腿上密密麻麻地全都是红莲,然后她右腿的皮肤龟裂了。那股奇异的香味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致命的香味,致命的红莲。
  幸好,它攀爬的速度不快。
  虽然不快,却是时间问题。
  后来,女孩她听到对方的回应
  ——你又是谁?
  女孩的瞳孔蓦地放大,她很意外对方的回应。同时她也一下子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契机,一个可以找到自己离开这里的契机,于是她便猛的开始挣扎,大喊,“找到我!找到我!找到……”
  顿时,声音被掐断,烛火熄灭,香味消散,但她右腿的红莲却没能消失。
  黑暗中又只剩下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可以回答她。
  ——没用的。
  这三个字如同诅咒般尖锐的刺破耳膜!女孩忽然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拒绝听到这个答案。她开始哭泣,安静的哭泣,像是小动物挣扎的呜咽声。
  她说,不断说,不停地重复,
  ——救我……
  *
  刘的轮船离开的第六天。爱德华与之密谈结束并已经返程至英国边境。
  伦敦,皇城。
  本是安静的夜,直到一辆黑色的马车在城门口停下——质押的车辘声,全身裹在黑袍中的男人驾驶着。
  车门从里面被推开,伊洛斯拄着精致的黑色手杖从那辆马车上走下来,黑色的高礼帽压着他发,盖掩着他那魅惑一般的紫色眼睛,但却遮不住他嘴角的一抹冷笑。
  跟着他下车的是一身红色哥特蓬裙的吠萝。小吠萝打着黑色的伞,伞沿半遮半掩着她的最精美的妆容——没有狼狈,也没有颓废。被伊洛斯囚禁的这段日子里她享有着“公主一般的生活”。愉悦而讽刺。
  伊洛斯优雅绅士地向小吠萝伸出手,小吠萝将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中。伊洛斯握住,微笑,“快要结束了。”
  小吠萝转动了一下伞,面无表情道,“嗯。”
  伊洛斯牵着小吠萝往皇城中走去。皇城门口没有士兵,没有护卫,甚至这一路走来都没有任何的人类——并不是因为夜晚而安静,是因为寂静而变得死寂。高大的皇城大门就像是一个巨大怪物,它张开大大的嘴,吞噬了一切接近它的人类。伊洛斯和小吠萝走进去,身影逐渐看不清。空间中只回荡着高跟鞋优雅踩地而发出的有节奏有规律的声响。
  路上,伊洛斯问,“你不害怕么?”
  小吠萝仍旧转着伞,面色平常,“怕什么?”
  听到小吠萝波澜不惊的反问,伊洛斯忽然笑了,他似乎很开心,整个人都没有阴霾。
  小吠萝不解地看了一眼伊洛斯。
  伊洛斯的笑容难得单纯,他单手摩擦手指,幽深的紫色眸子中闪烁着难以言明的光芒。
  没有守卫,他们两个一直走。推开豪华精致的皇宫大门,在闪映着微弱烛火和清冷月光交织成半明半暗的宽阔走廊内一直走着。穿过大厅,走过楼梯,直到最后,小吠萝终于停止了转伞的举动,她那与维多利亚女王有些相似的面容上布满冰冷。
  伊洛斯停止了脚步,“到了。”
  面前是一闪略微笨重的门,刻着诡异的符号与花纹。
  “你怕么?”伊洛斯面无表情地又问了一遍。
  “怕什么?”小吠萝不懂。
  伊洛斯仍未解答,他放开小吠萝的手,打开面前的那扇门。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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