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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捕不快gl-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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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会客厅中,音帮主满面笑容,直赞许牧是巾帼不让须眉,一身武功很是了得。他又问她师从何处,她含含糊糊地说,家师云游四海,并无名号。
    双方先是客套了一番,随后,有人开始问朽帮主一案的问题。案件里巧合太多,若音帮主在说谎,他总归会露出破绽。
    许牧见领头那捕快问的差不多了,这才出言问道:“音帮主上次说案子与风溯有关,既然如此,朽帮主就是风溯所杀,您瞧瞧这案子要如何审下去?”
    领头回头瞪了她一眼,意为责怪她说了错话。音震倒是不在意地道:“依我看来,既是风溯犯案,想来就要将此案报到上级,由上面来办罢。”
    许牧听他说完,忽而笑了,“音帮主记性想来不太好,我们从未说过风溯便是上次林中偷窥的女子,可是您听罢非但不惊讶,似乎比我们还清楚实情。”
    “你……”音震语塞,顿了顿,他道:“我是从外面听到的消息。”
    “外面的确在说朽帮主为风溯所杀,但是,您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圆谎,只有您自己知道。”
    他答她第一句话时,已然输了,不论接下来他如何解释,皆是惘然。
    领头那位立刻道:“音帮主看来是藏了不少的真相,不如,我们到衙门再叙上一会儿?”
    风溯听到这,禁不住笑了。看来许牧还是有些小聪明的,上次用这招试探自己,这次又用它试探音震。想不到,还真被她试探出了东西。
    会客厅中,音震面色铁青,手抓着茶盏不动。半晌,他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道:“音某身正,去几次都无妨。”
    众人松了警惕,音震又道:“明日一早我便去衙门,今日秦长老在此,实在不便拂了他的面子。”
    他说的言辞恳切,思及衙门和江湖的关系利害,领头道:“那就辛苦音帮主了。”
    音震起身送他们出门,风溯待在屋顶不动,等许牧他们走了,他才变了副表情,对着大门骂道:“一群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风溯挑眉,手中的石子滴溜溜地转了几个来回。
    音震骂完,抚平心绪,慢慢走向了秦长老四人休息的地方。下人早就通告了他们四人,因此,音帮主还未近门,秦长老已推开房门道:“音帮主叫秦某好等。”
    风溯在他们寒暄之时上了屋顶,听二人话中有话地谈天。直到二人说完,她都没听到丁点有用的消息。
    他们所谈的内容无非是想要联手,各取所需。
    秦长老带三人离开,音震回了卧房,风溯正打算离开,忽见一个男人跑进了他的卧房。
    那男人跑的慌张,一路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瞧着便知其中有问题。果然,他进了屋子后,忙将门反锁,而后从怀里掏出封信,递给了音震。
    音震读罢,将信放在烛火上烧了,对男人道:“你告诉她,我会准时赶到。”
    男人匆忙走了,风溯想了一下,跟在他的身后。男人走的很小心,警惕性也很高,她精心设计着每一个躲避的角度,终于随他到了一间普通的民宅,此时天已经发暗。
    然而,她身子还未入宅院,一只飞镖从院中骤然飞出。风溯躲过此镖,知道自己是被人发现了,正欲借机而退,却听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道:“你我约好了子时相会,你倒是等不住了。”
    风溯眉头微蹙,她自己的武功颇高,但此人武功胜她一筹,她轻易不会出手相搏。
    她站在原处片刻,没有回话,随即踏地而起,骤行离开。
    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女人,而是许牧。
    她匆匆赶回衙门,坐进门口的茶铺里。喝了一口大碗茶,她放下茶碗,静静等许牧回家。
    天空逐渐染上了沉重的墨蓝之色,风溯喝了整整三碗茶,才等到许牧出来。两人路上默契地不说任何话,到了客栈,风溯检查好周围环境,这才问她道:“你们捕头怎么说?”
    许牧摇头道:“只能看明天了,音帮主明日的证词极为重要。”
    风溯点点头,将今日所见所闻尽数告诉了她。许牧听罢惊喜道:“你寻到凶手老巢了?”
    “那未必是她常驻之地,恐怕只是个暂时的落脚点。”
    许牧撅撅嘴巴,“自从你杀了断头二人之后,标县就没消停过。”
    “你说什么断头?”
    许牧老老实实讲了那两具奇怪的尸体,又说道:“你是不知,那日我从衙门回来,身上都是恶臭的血腥味。没想到回了家,又被你弄了一身血水,真是把我气了个半死。”
    风溯蹙眉道:“我并未犯过这桩案子,那两个人不是我杀的。”
    “怎……”许牧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那二人乃出了名的*贪官,现场的打斗痕迹也似你一贯作风,怎么会不是你?”
    她话语里隐有怀疑之意,风溯并未在意地道:“可那确实不是我做的,我在标县只杀过两个人,那便是李氏夫妇。”
    “看来,从那时起就有人故意陷害你了。”许牧给自己倒了杯水,“这么说,坊间传言的那些案子,不都是你一个人做的了。”
    风溯脑海里浮现出一人的容貌,抿了抿唇,点点头,并不言语。
    许牧笑道:“我还以为你真有那么厉害,接二连三地杀人,好像都不累似的!原来是有人在冒充你,做你的影子。”
    “不,她不是我影子,因为她和我做派不同。”风溯右手微微握拳,神色异常,“她可以杀无辜的人,也可以杀罪有应得的人。比如朽帮主,就是她所杀。”
    许牧怔了怔,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轻轻问道:“阿溯,恕我直言……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第26章 林中

她如何知道的这般清楚……自然是她识得此人多年。
    风溯垂眸看向自己的茶杯,其实,那人是她师姐,武功胜她不止一筹。可因为种种事情,她竟变成了这番模样。
    她不是自己的影子,而是一只想要吞噬自己的猛兽。
    风溯怕许牧担心,只沉默了一小会儿,便回答她道:“因为人们最了解的人,就是自己的敌人。”
    “原来如此,你早就知道她的存在。”许牧放松下来,趴在桌子上道:“你若是早点告诉我,我便不会让那些人误会是你犯案了。”
    她不满的样子很是可爱,风溯笑了笑,道:“多谢许捕快护我。”
    许牧立刻红了脸,从桌子上急急爬起来,“我只是不喜冤枉别人!”她说完,自己倒先笑了,“但你杀了那么多人,多几条命案也是无妨。”
    风溯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小捕快的头发。
    又软又柔的头发被她用手搓成一团,篷在头顶上,甚是惹人怜。
    许牧的师父先前最爱这般揉她头发,她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等她想要拍掉头上作乱的手,那手已经收了回去。
    “你……”她鼓起腮帮子,瞪着风溯。
    她平日里面对衙门那帮人,向来是高冷派头,可每每遇上风溯,她都要被欺负的只能生闷气。
    许牧瞪了她一会儿,忽然伸出自己的手,在风溯头顶也揉了一把。
    但只一下,她就缩了回去。再怎么说,眼前这位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风女侠啊!
    若是被人知道她摸到了风溯的头发,她这手非让人剁了不可。
    许牧一副得逞的模样,惹得风溯发笑。笑过后她起身取了梳子,亲自为许牧束发。
    上次她给自己束发,许牧只觉得头皮酥麻,不知怎么回事,这次梳发,她觉得自己全身都痒得不行。思及与风溯经历的点滴,她心里有了个不大清晰的答案,但这实在荒谬,信不得。
    看来今日还是应该让小二准备热水,在客栈好好洗个澡。
    待她头发梳好,小二也送来了晚饭。四道家常菜,再加一份猪骨白玉汤,直叫人食指大动。许牧迫不及待地想要动筷,风溯却拦住她,从袖中掏出一支银针,在菜品中试了试。
    银针未变色,许牧放了心。风溯擦擦针,一边收起它,一边问道:“你要不要再喝些酒?”
    “既有骨汤,便不喝酒了。更何况明日事务繁多,我怕喝了酒自己神志不清楚,被音帮主反将一军。”
    许牧笑眯眯地说完,便盛了碗汤。她刚要尝尝,忽然想起什么,将碗递给了风溯,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你今天也是累了,理应你先喝。”
    风溯瞥她一眼,嘴角啜着笑,也不推辞,直接干了整碗。许牧一笑,也跟着喝汤。
    吃了一半,她忽而觉得,风溯今日吃饭时对她格外关照,频频给她夹菜。许牧乖乖吃饭,未言片语。
    吃过了饭,她打算出去寻小二准备热水。可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她便一副头晕难忍的样子,不由得跌坐回去。
    她揉揉眉心,打了个哈欠,风溯看着她,劝道:“既然困了便早些睡吧。”
    “我还想……”她想说自己要沐浴,可又一个哈欠打出来,她只好道:“罢了,那我就去睡吧,怎么突然这么困,真是奇怪。”
    她嘟囔着再次站了起来,风溯扶着她走到chuang边,替她脱下鞋,又铺开被子。
    许牧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困得难受,躺下不久便睡了。风溯在她身边坐了一会,确认她已经睡熟,这才起身离开。
    离开之前她关紧了窗子,以衣带勾住门栓,使门从里面落了锁。
    一切准备好,风溯疾步回了木屋,换上夜行衣,带好面巾,飞身赶往树林。
    以她的推断,那人必定是在帮斗之处等她,果真,她行至此处附近时,便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她停下身子,看向林雾中影影绰绰的两人。
    林中,一人身着黑色衣袍,披散长发;另一人头饰发冠,身形挺拔,只是面容颇老,是音震音帮主。
    黑衣人声音沙哑,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略有些沙哑,“音帮主来的很准时。”
    “你还需我做什么,尽管让人通知我,为何要冒险来到这里?”他说着话,眼睛四下不停地看,怕有人跟踪他。
    “你很怕我。”黑衣人语气中似有笑意,“其实你不必怕我,从一开始,我们的交易就是平等的。”
    音震看着黑衣人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心里越来越发寒,只想早早逃离此处。他清了清嗓子,道:“你有事便说。”
    黑衣人淡淡问他:“我之前让你做的事情,你可做好了?”
    “做好了,衙门已经要确定作案之人为风溯了。”他话音未落,黑衣人忽然发出了刺耳的笑音:“哈哈!音震,你当我是这般好骗的人吗?”
    黑衣人收起恐怖的笑声,慢慢道:“今天有人质疑你的证词,让你明日去衙门一趟,你以为我不知晓?”
    这人的眸子如墨一般,明明是一对美目,此时却让人心惊。音震不敢再看这人的眼睛,忙偏过头解释道:“那捕快只是毫无证据的怀疑,等明日我去了衙门,定可扳回这一局!”
    他堂堂七尺男儿,现在在他人面前怯如鼠,别说是暗处的风溯,连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但此人实在太强,他这是逼不得已。
    黑衣人冷哼一声,用那怪声道:“你已令我失望一次,我如何再信你?”不等他回答,这人又道:“不过,我此番暂且绕过你,你只需在林中再替我办一件事。”
    “您需要音某做什么,尽管说!”
    音震要被阴阳怪气的黑衣人弄疯了!
    黑衣人眸光一闪,风溯察觉不对,立刻飞出,却还是晚了一步。她落在音震身边时,他已经开始向后倒去。
    人死的一瞬间很有趣,他们的表情或喜或悲,或满足或不甘,最后都会变得僵硬冰冷。音震心口处插了一把嵌了玉石的匕首,血液疯狂地涌出他的身体,渐渐融入这片土地。
    原来,她说的并非“林中”,而是“临终”。
    沙沙作响的树林,在暗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动了。

☆、第27章 祸事

风溯看着他彻底没了呼吸,叹了口气。她看向凶手,扯下面巾问道:“你引我出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杀人?”
    “你是聪明人,我想做什么你自然知道。”黑衣人阴阳怪气地道:“我的好师妹,见了师姐,怎么也不问个好呢?”
    风溯直视她的眼睛,道:“我和你已无师门情意,何以叫你师姐?”
    黑衣人怪异地笑道:“风师妹当真薄情。”
    风溯不想和她絮叨这些有的没的,她们二人的恩怨纠葛如此长久,三言两语也说不完。她弯腰拔出音帮主胸口的匕首,淡淡道:“你的刀莫要落在了这里。”
    “师妹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她接过匕首,“这刀是师父送我的,我记得她还送了你一把,你甚是喜欢,便日日带在身边。”
    风溯冷笑一声,讥讽道:“你是要用感情拉拢我吗?”
    “师妹想多了,我不过是想问问,你这匕首可还一直带在身边?”
    “自然。”风溯抿唇,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树林中刮起阵阵阴风,音震尸体的发髻在怪风中被吹开,发冠竟掉在了地上,头发吹乱一地,颇有几分恐怖。
    黑衣人笑了一声,笑得很是刺耳,“师妹啊师妹,许久不见,你竟会撒谎了。”她笑容渐渐散去,“你的匕首分明送给过别人,不过是她后来又送了回来。”
    她提到许牧,风溯的身子僵了一瞬,却很快恢复正常,淡然道:“当时我急着抵债,不想事后还会与她有交集。”
    黑衣人看着她,不再说话。半晌,她隔空震裂了地上尸体的外衣,将一块布吸入掌心,慢慢擦干匕首。
    她这些年来用风溯的身份杀贪官奸商,却用自己的身份滥杀无辜。这是她第一次以风溯之名杀人,只因为一个人。
    ——许牧。
    黑衣人瞥了眼树林,微微一笑,道:“你不必解释,以你的身份,何以用这么贵重的东西抵债?师妹,我只问你,我若是杀了许牧,你会如何?”
    风溯瞳孔一缩,喝道:“你敢!”
    黑衣人收起匕首,慢慢道:“我敢不敢,可不是你说的算。”
    话音未落,她的身子向后骤退,风卷落无数绿叶,恰好遮住了她的身形。风溯无意追她,等她彻底消失,才回过头看向凉透的音震,同时一阵头疼。
    她果真猜对了对方的意图,却没能救下这人,想必要让许牧失望了。
    那嫉恶如仇的小捕快定然会自责一番,说自己不应睡得早,还会说自己应时刻跟踪音震……
    风溯想着她的反应,摇了摇头,在地上拾起一块碎布,盖在他的脸上。林间风大,她又用石头微微压住了布。
    做好这些,她起身打算离开树林,却见林子里走出一人。
    那人身着捕快服,腰间别着官刀,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眼睛死死盯住地上的尸体。
    来人正是许牧。
    风溯微微一怔,回忆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纰漏,没等她想完,许牧已站定在她面前。
    两人默默相视,风溯多年混迹江湖,不喜和无关之人说话,但也算伶牙俐齿。可这会儿,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溯,我听你解释。”
    许牧静静地站在那里,束起的头发随风飘扬——那还是风溯为她梳的。
    风溯看着她,张了张嘴,道:“我不知如何解释。”
    她若是如实解释了,许牧恐会误会自己隐瞒她实情;她若真的欺瞒许牧,对方既然能追到这里,必然不会信她。
    如此这般,她干脆不说。
    许牧在她面前向来无害,现在露出这副严肃的表情,反而更令人慌张。
    沉默片刻,许牧蹲下身|子,检查音帮主身上的伤口。音震身上只有这一处致命伤,但凶手力道极重,不仅插了心口,刀刃的余力几乎还震碎了他胸腔内的其它部分。
    她缓缓站起来,风溯问她道:“你何时来的?”
    “我若说我刚刚才到,你是不是能编出个故事唬我?”
    许牧上辈子被人欺负,这辈子本想不能再落人下风,可遇了风溯后,她始终是被动的一方。她两世都是软性子,却不代表她这一世没有性子。
    风溯立刻伸出双手,抓住她两条胳膊,“我不想骗你,亦不想被你误会。”
    “那你为何在菜中下迷药,你以为我不知吗?我武功是不如你,有时候想事也不周全,但你以为这样便可将我随意摆弄了吗?”
    许牧说完才觉得自己胆子实在太大了,面前这位杀的人,比她想象中还要多。上个月,她还惧风溯为蛇蝎,现在却在这里大声质问她。想到这里,她先前的气焰灭了不少,手禁不住抓住了腰间佩刀。
    风溯注意到这个细节,苦笑一声,“我是怕你参与这件事,惹上不该惹的祸事。”
    许牧脑袋一热,道:“你本身就是个祸事,你无缘无故缠上我后,我便事情不断……”她指着地上的尸体道:“还有,你与你师姐的恩怨是你们的事情,你却扯进了两条人命!嗬,上次是朽帮主,这次是音帮主,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罢!”
    她说罢,胸口不住地起伏。风溯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松开她的胳膊,道:“你竟这般厌我。”
    许牧刚才眼睁睁看着音震被杀,当下激动道:“对,我就是这般厌你!”
    风溯站在那里不动,许牧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说的狠了,一边后悔,一边盘算着怎么挽救局面。她还没想出法子,肩膀突然被人钳住,下一瞬,她整个人被推至树干,她想要挣扎,却被人死死压在了树干上。
    她心下一紧,思量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开口要叫,下巴却忽然被身上之人抬起,一个狂暴而猛烈的吻将她所有思考能力席卷一空。
    双唇研磨,许牧闭紧嘴巴,努力躲闪,但风溯的手用力抬着她的下巴,使她动弹不得。许牧的唇|舌都被对方霸道地侵|占,到了最后,她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根本没有注意到风溯已经松开她的身子,只专心吻她。
    风溯觉得自己疯了,她把许牧强吻了。
    她的理智渐渐回笼,唇下的动作也渐渐变得轻柔。许牧迷蒙地睁开双眼,风溯用复又轻|舔了她的嘴唇,这才起身和她对视。
    许牧的眼中有蒙蒙水雾,檀口微张,唇瓣上闪着温润的光,甚是诱|人。风溯避开眼不看她,不作声地向后退了一步。
    眼下形势比方才更尴尬,许牧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能靠着树干喘气。等气儿喘匀了,她不自觉地抿了抿依然水润的唇,哑声问道:“你这是做、做什么?”
    在许牧的认知中,惟有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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