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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捕不快gl-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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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的证人死了,大家心情都多了几分沉重。所幸,方才升堂之时他将事情已经还原大半,否则,衙门上下真要悔青肠子。
    音宏帮得到了这个结果,皆是不服,但证据摆在眼前,那证词也是证人摁了手印的,他们再不信,也不敢闹下去了。易朽帮已被屠帮,他们音宏帮若是不老实,谁知道下一个被屠的是不是他们?
    由此,整个过程中音宏帮都没有来闹事,除了曾堂主来找了一次林捕头外,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许牧将这事总结了下,那便是:纪芷筠似是因风溯的缘故,欲合并两帮后操控两帮,其中易朽帮帮主未听从与她,成为了案子的导火索。而音宏帮帮主为她办事时出了纰漏,也惹了杀身之祸。再之后,纪芷筠因个人缘由,屠了易朽帮整帮。
    案子基本调查清楚,衙门里的各位都松了口气,县令大人也挺乐呵,连连笑道:“这案子大家都出了不少力,尤其是许牧,你可帮了不少忙啊!”
    许牧最怕这时有人把她推出来,忙推脱道:“哪里哪里,还是因为我们衙门兄弟连心,才可有这般作为。”
    县令大人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道:“这次我们未借助州衙门之力,竟将纪魔的案子调查了清楚,可喜可贺、可喜可贺!虽说我们抓不住纪魔,但纪魔在标县周围的消息既已传出,必定会有暗卫追查,我们也不必操心了。”
    大家脸上都带了笑,这次他们衙门当真是立了大功,把这么个案子破了,又未损失一兵一卒。上面若是知晓了,说不定会给他们衙门些奖赏。
    许牧对这些事情不大感兴趣,但挨不住一众人等的热情,还是被他们以庆祝为由拉去了酒楼。她虽是一女子,但这次案子能破,她可算是功不可没,庆功宴上就算少了林捕头,都不能少了她。
    去酒楼的时候,为免太过起眼,大家都换了便服。一顿饭吃下来,许牧喝了不少酒,竟是醉了。结过帐后,她迷迷糊糊地正要下楼,一只手臂忽然环在她腰间,动作不轻不重地掐了她一把。
    许牧被这一掐,顿时惊得酒醒,抬手就要与非礼自己的人交手。然而,她手抬了一半,才看到环住她的,是瞪着自己的风溯。
    她不过是酒醒了一瞬间,现在看见抱住自己的不是外人,脑袋又开始晕乎了。她极为自觉地举起双臂攀上了风溯的脖颈,口里唤着:“阿溯……阿溯……”
    她旁边有不少衙门的人,听了这个称呼,风溯脸色未变,却口头上斥了她一句:“叫你不要喝醉,你个小丫头在外面若是出了事,看阿姐怎么打你。”
    衙门的人都见过许牧的这个朋友,也就放心让她抱着许牧。喝醉酒的人没有脑子思考这中间奇怪的地方,都各自嚷嚷着要回家。
    林捕头喝得双颊通红,嘴里喃喃:“我们这些人啊……要是有个娘子就,嗝!就好了……哪用喝醉后,一、一个人回家?”他说罢,旁边的李捕快也道:“是、是啊!我们这些人,要是有个人照顾,该……该多好!”
    醉醺醺的许牧听罢,嘿嘿一笑,攀得更紧了,“娘子,恩,娘子……嘿,我也想要个娘子……”
    风溯明明是个酒量大的,又没有喝酒,此时却莫名红了脸。
    李捕快调侃道:“小牧,你个姑娘家要什么娘子?你要是想做人娘子,不如做我……我娘子罢!”
    他话未说完,衙门的兄弟都开始起哄地大笑。风溯眉头一皱,冷声道:“各位捕爷,我带阿牧先走一步了,抱歉。”
    李捕快伸手要抓许牧的衣服,风溯抱着许牧使了个巧劲,便避过了他。她再未看他们一眼,弯腰勾起许牧膝弯,直接抱着她走了。
    到了客栈后,风溯好不容易躲过六扇门的捕快的视线,匆匆进了客房。半梦半醒的许牧靠在她肩膀上,时不时叫一声“阿溯”,让风溯心情大好。
    看来,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还是不一般的。
    如此抱着小捕快的机会难得,风溯抱了她好一会儿,才舍不得地把她放在榻上。然而,她这才刚刚松了手,小捕快竟又攀了上来,用的力气也大,恨不得粘在风溯身上。
    风女侠身子一僵,缓缓抬手,拍了拍许牧的背,“你先躺着,我给你弄些热水。”
    “不要热水,我要你陪我……”
    许牧平时便是个性子软的,此刻醉酒,无论是说话还是动作,都让人忍不住爱怜。尤其是她那柔软糯米般的声调,更令得风溯心跳加速。
    她先前给许牧喝酒,都是约莫着量的,从未让她喝醉成这般模样。而且,她就算是醉了,也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微醺。可这次,衙门那些人都是些糙汉子,带着许牧喝得都是烧刀子之类的烈酒,也难怪她会喝醉。
    不过……风溯盯着怀里俏捕快的红艳樱唇,倒有些后悔,为何不早点将她灌醉。
    似是察觉到她不对劲的目光,原本紧紧攀住她的许牧忽然向下掉了掉,风溯立刻抬手接住了她,并顺势附身吻了下去。
    许牧的唇总带着分青草般的清冽之感,此时,她的双唇却热的几乎要将风溯融化。烈酒的气息从许牧的鼻息间喷洒在风溯面上,似乎更带了诱|惑的意味。
    搂住小捕快的腰肢,风溯压低了身子,更用力地吻了下去。没想到,许是之前吻过两次,小捕快回应地竟更是强烈,生生将一个缠绵悱恻的浅吻变成了热烈无比的深吻。
    风溯觉得自己已经很是压制了,现在怀里的小捕快这般主动,她却再也忍不住,甩手以气浪将桌子推至门边,死死抵住了门,这才专心对待不老实的许牧。
    小捕快脸侧红的艳丽,不知是醉的,还是被风溯亲的。
    两人的身子交叠在一起,直吻的许牧喘不过气,风溯才松开了她娇嫩的嘴唇,转而顺着唇角向下吻去。她吻得正入迷,双唇却忽然碰到了布制的衣裳,霎时恢复了些理智,微微抬起了身子。
    风溯声音微哑,单手顺着许牧额头上的碎发,露出她干净俏丽的脸,轻问道:“阿牧,你可生气?”
    “唔……”许牧没有回话,只是嘤咛一声,似是不满意风溯突然停下。
    “那你可后悔?”
    许牧咂咂嘴,身子微微探向前,咬在了风溯下巴上,“阿溯好坏……”
    房内微点灯,黯淡月色下,风溯目光闪烁了几下,终于是将手搭在了小捕快腰间的衣带上。
    原本热闹的客栈,此时却变成死一般的寂静。风溯眸光微闪,看了看身下眼角带泪的许牧。
    月色朦胧,这一夜,大抵是缠绵不休。

☆、第41章 。16发|表

翌日寅时。
    许牧第二日醒来时,右手正落在一处柔软的地方。她无意识地抓了两下,觉得手感甚好,便睁开眼睛看自己抓住的是什么。
    她偏过头,身子顿时僵住,随后一声尖叫,飞快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被袭胸的风溯:“早上好。”
    许牧:“……”她刚才摸了风溯的那、那里!
    而且,风溯她似乎在耍流氓,她……她、她没穿衣服!
    受到极大惊吓的小捕快手脚并用地爬到墙边,却发现自己似乎只着了件轻薄的衣衫,自己的身子也等同于露在外面。
    许牧脑袋里嗡了一下,整理了下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她和衙门的兄弟们喝醉了,而后风溯带她回客栈,再之后……
    再之后,许牧就想不起来了。
    她只觉得昨晚自己很是舒服,是她从未体会的舒服。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没想到一觉睡醒,自己身上好多地方都不对劲,风溯也不对劲。
    许牧别别扭扭地缩在那里,躲避着风溯有几分玩味的目光。缩了半天,她忽然感觉身子下面有些黏腻,禁不住动了动,目光亦随之向下看去。
    这向下一看不要紧,她看到的竟是遍体的青紫。
    许牧:“……”
    她昨晚难道是光着身子出去打架了吗?!
    迷茫的许牧看向风溯,弱弱问道:“你可知我昨夜做了什么?莫不是借着酒劲,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你借着酒劲没做丢人现眼的事,放心。”风溯扯过衣衫,起身披在身上,“你只是和我圆|房了。”
    许牧:“………………”
    她呆怔了许久,才张开嘴问:“你说的,可是男女之间的圆房?”
    上辈子,许牧别说是自己圆|房,她连圆|房到底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倒是这辈子,她师父和她谈过圆|房之事,说是怕她被人骗了。
    可是……可是……
    许牧欲哭无泪,师父大人,您就算告诉了徒儿,徒儿似乎还是被骗了啊!
    她哭丧着一张脸,风溯勾起嘴角点了下头,“可惜你喝醉后记得不甚清楚,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
    许牧的确不记得昨夜的种种,便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可她随即想起师父所说的“圆房极痛”,又拼命摇头。
    “不、不必了!”
    她拒绝的并不干脆,风溯瞧了一笑,骤然掀起被子,指着被褥上殷红的地方问道:“你昨晚当真什么都记不得了吗?”
    看见那干涸的血,许牧终于隐约想起了些东西。
    昨夜,她似乎缠在风溯身上,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那两处,还喊着“这里也要”。
    回忆后的许牧:“……”
    为什么她喝醉后这么狂野?!
    为什么?!
    许牧抓过被子就要蒙住脑袋,风溯笑道:“被子上倒也有不少。”
    “什……么不少?”
    “你想知道?”
    许牧嘴紧紧抿着,受惊地看着风溯,“不、不想了!”
    然而,她这话说的实在是有几分晚了,风溯早已欺身上来,很是霸道地压住了墙角的小捕快。
    风溯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开口道:“你想不想知道圆房究竟意味着什么?”
    许牧的眸子躲了她一会儿,最后垂眸道:“我自己也知道……”
    她师父说,圆房就意味着一辈子,就意味着她已经是风溯的人了。
    “哦?”风溯挑眉,倒有些意外,“那你说说,意味什么?”
    许牧红着脸向后缩了缩,觉得身下似乎更难受了:“我是你的人?”
    风溯怔了一下,随即笑了,不顾许牧的挣扎,硬是压着她的头吻了下去。
    双唇缠绵,许牧开始还能推搡几下,到了后来,手臂便不自觉地环住了风溯的腰肢。风溯嘴角弯了弯,慢慢闭上眼睛,用舌头轻轻撬开了怀中人的贝齿,轻巧地钻了进去。
    小捕快被这一下吓了一跳,手一抖,不小心拽下了风溯身上所披的衣衫。
    俏脸羞红的许牧:“……”
    她真不是故意的……
    衣裳滑落,风溯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两人额头相抵,许牧的呼吸越发炙热,她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
    “哦?”风女侠微微一笑,抬手勾开了许牧的衣裳,“礼尚往来。”
    许牧的衣裳也滑了下去,现在,她们二人是真真正正地坦诚相对了。她羞红了脸,竖起手指便要点风溯胸前死穴,却被对方率先抓住了胸前的柔软。
    风溯微微使力,眯了眯眼睛,笑道:“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怎么,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你无耻!”
    风溯不语,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许牧几乎要哭了,她怎么都弄不明白,不过是喝了顿酒,她和风溯的关系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自己和风溯虽说有过几次莫名的感情纠葛,可两人中间一直竖着张窗户纸。她们二人身份对立,又都是女子,这层窗户纸怎么都不应捅破的。然而现在,别说是窗户纸了,她整个人都是风溯的了。
    许牧对这事儿再愚钝,几番对话下来也明白的差不多了。
    她胸前的那只手时轻时重,弄得她极为舒服。许牧打也打不过她,说也说不过她,只能咬牙瞪着风溯。她正瞪着,胸前的力道忽而一变,她忍不住便嘤咛了声。
    风溯一笑,既然这层窗户纸已经破了,她对许牧便也没什么顾忌了,当下低了头,含住了小捕快鲜艳欲滴的双唇。
    大清早上,许捕快清醒地体验了一遍什么叫真正的圆|房,以及怎样圆|房。
    不得不说,这事儿当真是又舒服又难受,偏偏风溯还喜欢逗她,时不时便使个坏,让她几乎哭着求她,让她对自己做那羞人的事。
    于是,再次睡醒的许捕快把头埋在被褥里,死活不想出去面对今天发生的事情。
    风溯早已神清气爽地穿戴整齐,坐在木椅上惬意喝茶。瞥了眼榻上装死的小捕快,她愉快地开口道:“你要不要沐浴?”
    许牧不想理她,虽然自己身上的确黏腻难受。
    现在的时辰差不多是卯时,奇怪的是,客栈里还没什么声响。许牧装死半晌,终于忍不住好奇,头从被子中钻出,红着脸问:“阿溯……今天客栈这是怎么了?人都去哪了?”

☆、第42章 。16|

“你我昨夜动静如此之大,怎能让人听见?”
    风溯轻描淡写的一句,引得许牧身子一震,“所以……你给他们下了迷药?”
    “不是我,”风女侠眼含笑意地道,“是我师父。”
    许牧:“……”
    她、她和风溯做那等羞人的事,却是风溯师父帮忙善后!她还能再丢人些吗?!
    许牧觉得自己可以一头撞死在客栈中了,不然她实在没脸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种种事情。
    风溯欣赏够她那悲愤表情,终于笑意盈盈地道:“我看你喝醉后便托她办了此事,后来发生的事并未我提前料到的,你大概是想多了。”
    许牧听罢松了口气,哀声道:“你可真是吓死我了,若真如此,那我可是没有颜面活下去了。”
    风溯笑了笑,起身走过去道:“我给你准备热水,洗了身子带你吃好吃的。”
    “我今日还要去衙……”许牧边说话边从榻上爬起,爬了一半,又倒了回去,口中哀叫了声,“痛……”
    看她身子的确不好,风溯顿时敛了笑意,俯身看她,“是不是伤到哪里了?”
    她看自己的表情过于专注,惹得许牧红了脸,“没,只是有些酸疼,并无大碍。”说着,她为了证明自己所说无误,撑着身子硬是下了地。
    小捕快斑驳相间的身子立在那里,风溯顿时觉得脑袋一热,忙别开眼道:“你先披件衣裳,我这便出去给你打水。另外,衙门你不必去了,昨日结了案子,我请你们县令通融了两日。”
    没等许牧反应过来,她已经疾步跑了出去,只留紧闭的木门和许牧相对而立。
    原来,风溯方才趁她睡觉之时,还去了趟衙门,替她请示了番。
    房间里少了一个人,瞬间冷清了不少。许牧勉强向前走了一步,腿间一阵酸痛袭来,害得她险些扑倒在地。
    看来,圆|房这种事和练武功是有很大关系的,不然,为何她累成这般模样,风溯却一身清爽?
    想到这,许牧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胸口,却触到一缕散落下来的长发。她顺着长发看去,见到的是自己处处染着暧昧的身子。
    原来,她和风溯真的在一起了。
    小捕快彻底回过了味儿,心里有点怕,更多的却是喜悦。上次她与风溯在林中亲吻,她对此感觉还有些模糊,只觉得风溯似是心仪于她。而这次……
    她想,她大概也是一直心仪于风溯的。
    可那是什么时候?是风溯第一次在张氏大宅门口抱住她的时候,还是在镜湖她为自己考虑周全的时候?
    许牧缓缓弯起嘴角,或许,是她在镜湖当着吕季的面亲吻自己的时候罢。
    她站在那里痴痴地想着,那边风溯已经备好了热水。她别别扭扭地沐浴后,二人一起去了栗鹊楼。
    风溯为她请了两日的休整时日,为了不被打扰,她直接带了许牧去临县。在临县,她们好好玩了一通,又吃了好些美味的吃食,这才回了标县。
    如此休整了两日,许牧身子好的也差不多了。在这两日,风溯总是提起要亲自教她武功,说是要她强身健体。
    强身?健体?
    许牧对她咬牙切齿,还不是她觉得自己体力不够,每每都不能尽兴?还美名其曰甚么强身健体……她、她简直就是禽兽!无耻!
    但小捕快只敢在心里暗暗骂她,若真说出了口,吃亏的多半还是她。
    拖着有几分疲累的身子,许牧慢慢走去衙门。然而,还没到衙门门口,她就看见了迎面而来的两个六扇门捕快。
    见到他们,许牧心里登时一颤。他们二人本是要她调查朽帮主死因的,可风溯却直接带标县衙门破了整个案子,再加上这两日她跟风溯到临县游玩,没有联络他们,亦没有通告他们,这两个人心里肯定是不满的。
    许牧心里琢磨一会儿要如何答对他们,其中一人已走到她面前,皮笑肉不笑地道,“许捕快所在的衙门倒是厉害,还真能调查清楚纪魔的案子。”
    “您过奖了,这都是托二位的福。”许牧想不到说什么,干脆态度恭敬地应承。
    那人微一挑眉,“不过啊,我们二人这次虽没立上什么功劳,但你功劳不小,我们若是向上提一提你……”
    他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许牧摸了摸腕上玉镯,还未说话,那人又道:“我猜,你和那日捉人证的大汉有几分交集。”
    “这你们倒真是想多了,我与他并无关系。”许牧面上表情淡淡,心里却掀起了波澜。
    风溯事后告诉她,那大汉就是她。她们自然知晓,可这六扇门的两个捕快是怎么知道的?
    “你何必将关系撇的这般干净,”另一人道:“我们只需要你查出此人是谁,而且,只要你查出来,我们立刻回京举荐你。”
    这条件对常人来说确实是诱人,可许牧私心里并不想和六扇门沾上关系。然而,风溯上次又有意让她进六扇门,一时间,她还真拿不定主意。
    她犹豫着如何答对,忽然远远听见有人喊她。她回过头,看见了手拿官刀的风溯正向她跑来。
    许牧见了她,心里微微安定下来,走两步接过刀道:“我竟忘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还要麻烦阿姐拿。”
    风溯瞥了眼那两个男捕快,转过头看着许牧不说话。许牧当下领会到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她这意思便是问许牧,他们二人是不是来找她托付任务。
    见她点了头,风溯立刻对着他二人施礼道:“二位捕爷,我们又见面了。”
    他们对其回礼后,一人道:“我们正与你妹妹说官府之事,你若无事,便先回罢。”
    风溯佯装不懂,“案子都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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