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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捕不快gl-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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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牧丫头准备了吃食,不介意吧?”
    许牧看见自家师父神情微妙地“哼”了声,默许了对方为自己送饭的行为。
    看着那美艳妇人提着食盒走向她,许捕快咂了咂嘴,没想到师父现在还学会了享受,找了如此漂亮的婢女……哦,就是年纪有些大了。
    咳咳,莫非,师父就好这口?
    许牧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跳,等方璐为她摆好食盘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请问您是?”
    方璐脸色微有些苍白,笑容却依然怡人,“我是你师母。”
    许牧点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师母……师……你说什么?”
    天啊,她失去记忆的这一年竟然过的如此之精彩!她怎么可以把这一年忘了啊!
    许牧方才知晓自己失忆后,想着或许只是忘了一年的案子,最最可惜的,不过就是忘了师父在十九岁生辰教她的新招式……万万没想到,在这一年里,她和风女侠关系好到对方为她备水沐浴,而她师父也不赖,直接给她找了个师母。
    方璐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你今后叫我师母便可。”
    许牧:“……师母好。”
    方璐突然觉得,让许牧一直失忆下去也不错,至于她那徒儿……让她自己再追一次便可。
    师母施施然地走了,到门口时,隐约听见她和师父说话,似是在催师父离开,还说甚么“我已经为她驱了毒,眼下无妨”。
    许牧表情丰富地开始吃饭,不得不说,师母这手艺还真不错,看来,师父也算是有口福了。
    只是,刚吃到一半,她拿筷子的手却不听使唤了,尤其是小指,钻了心的疼。俗话说,十指连心,而一只手的五个手指都在疼时,许牧干脆疼的冷汗直流。
    正疼着,却听有人在敲门。许牧一开口,便痛的呻|吟了声,敲门之人听到声响,一脚踹开了门,奔了进来。
    “你怎么了?”
    许牧瞧了瞧这位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风女侠,怯怯地道:“手疼。”
    风溯听罢,放下手中毛巾等物,轻声道:“给我看看。”
    她的眉眼清冷,身上散着幽幽清香,此时紧张的模样犹如一朵被水滴惊扰的白莲。方才在昏暗密室里还不觉得,可如今在光亮的白日里看,许牧发现——传说中的风女侠,可真好看啊。
    虽然对方有点凶,总是带着杀气,许牧却忽然感觉,自己并不是多怕她本人,更多地是害怕她与她之间的陌生感。
    尤其是这人拉着她的手细细按揉时,她心里莫名地发暖。说来也奇怪,在她的揉捏下,手很快便不痛了。
    见小捕快不那么抗拒她了,风溯表情缓和了不少,从袖中掏出个瓷瓶,问道:“你可吃饱了?”
    许牧摇摇头,她又道:“那我先喂你吃,吃完我为你沐浴、涂药。”
    小捕快犹豫了下,抽回手道:“你真是江湖上那个风女侠?”
    风女侠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不,我是你的阿溯。”
    她的阿溯……
    许牧觉得,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变了。
    待她浑浑噩噩被风女侠喂饱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和对方的关系似乎远超了普通朋友。
    难道,她和她已经发展到师父和师母那等程度了?!
    造孽啊……
    许牧神情复杂,她这辈子只是不想嫁给吕季,却未想过要与一位赫赫有名的女朝廷命犯在一起。所以,她这一年来究竟发生了多少事情?她几乎快要无法接受了!
    桌上的饭菜被风溯收走后,不多时候,她又端着浴桶走了回来。许牧看见木桶后身子一抖,“咳,风女侠……其实,我可以洗。”
    “我不放心,”风溯说的理直气壮,“过来,脱衣裳。”
    许牧:“……”
    她究竟作了什么孽,要认识风女侠这种霸气满满的人?
    见小捕快迟迟不脱,风溯蹙眉道:“你真把我忘的这般干净?”
    她问的语气实在是幽怨,许牧被她说的,觉得颇为对不起她。美人儿如此委屈,虽是杀人如麻的蛇蝎美人,却也是惹人怜惜的。
    于是,许牧就义般地喝道:“我脱!”
    接下来的沐浴,小捕快虽有几分别扭,但两人相处还算一切安好。
    穿好内衫后,风女侠蹲在她面前,为她双手和双臂涂药,许牧羞归羞,仍是被她的温柔打动了几分。
    看来,师父当年说的是对的,风溯是侠,侠者仁心,而不是她上一世所听闻的嗜杀恶人。
    涂好药,风溯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忽地听身后那人道:“风女侠,咳……辛苦了,多谢。”
    一直保持严肃的风女侠站定了片刻,终于露出了一抹笑,随即抬脚离开,为许牧关好了门。
    而榻上歇息的许牧,此时才意识到,自家师父这么久都未出现,任由风溯照顾她,看来,自己和风溯关系当真匪浅啊……

☆、64|隐约

对于许牧来说,她突然陷入了一种无所事事的状态之中。她从一个每天忙忙碌碌、造福标县广大百姓的励志捕快,一下子便成了众人悉心照顾的对象。
    虽然这个比喻并不恰当,可她就是觉得,自己像是大宅院里被人伺候的老夫人,伸手有人递水,张嘴有人喂饭……
    不得不承认,她真不是做大小姐的命,不过两日下来,她就受不得了,隔三差五地去找她师父,问她何时能回标县,继续做捕快。
    她本来也想弄清楚这一年来都发生了什么,可惜师父嘴巴严的很,每次都把话在舌尖转上一圈,等自己反应过来,师父已经把她打发走了。
    连亲师父都搞不定,更别提那个笑脸盈盈的师母,和那个凶煞冷艳的风女侠了。
    许牧在屋里待得无聊,便走到院子里闲逛,没想到,刚走出大门一步,风溯便迎了上来,道:“你出来所为何事?”
    “我没事,就是闷得慌。”小捕快撅了撅嘴。
    “那我陪你走走。”风溯面不改色地说完这句话后,极为顺手地牵住了她的手。
    许牧:“……”风女侠!女女授受不亲!
    她这话只敢在心里说说,万万不敢真吼出来。
    两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许牧的头隐隐作痛,便道了声“不舒服”,回了屋子。
    风溯看她跑进屋去,微微蹙眉,对屋顶上一直看热闹的景茫问道:“她这是真难受,还是假借托辞?”
    景茫冷哼一声,“怎么,你这就开始怀疑我徒弟了?”
    “景师父,您知晓我非此意……”她话未说完,一个浅蓝色的身影便落到了景茫身边,劝道:“不是说好了吗,你我都不管小辈之事。”
    景茫看了她一眼,恨恨道:“你让我徒弟叫你师母一事,我还未和你说道,你倒是联合你徒弟一齐来欺负我了。看来,我这次真要带我徒儿走了,绝不留在这里被你师徒二人欺负……”
    心上人不满地说了好半天,方璐无奈,知道自己这些年来都对不住她,便耐心去哄她,好不容易才算把这尊大神哄高兴,乐滋滋地出门买酒了。
    看她走了,方璐跃下屋顶,走到风溯身前道:“徒儿,你身陷事中,恐怕是看不清楚,但为师看得清。牧丫头人虽然不记得你,却能在短时间能接受你,便说明她在意识中还有你。”
    “师父的意思是……”自家徒儿难得这般糊涂一次,方璐笑道:“她身为捕快,得知你是命案满身的朝廷命犯,第一时间不是想要把你扭头送到衙门,你还看不出吗?”
    风溯身子一震,“她还可以想起我?”
    “自然,”方师父甚是悠哉地道:“那忘忧丸没你想的那般霸道,服下后就当真记不清事情。说到底,忘忧丸只是一味毒药,只要毒没有深入骨髓,那便是有药可解。昨日我替牧丫头把脉,发现她所服的忘忧丸虽多,但还吃到日数。若我未算错,她若是再吃两日,忘忧之势才是真的难解。”
    师父已将事情如此点明,风溯当下便明白过来,就地单膝跪下,对师父抱拳道:“多谢师父指点!”
    方璐颔首,“徒弟,既然如此,那为师可否与你打个商量?”
    “师父所吩咐之事,徒儿必会办到!”
    徒弟答应的这般干脆,方师父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伸手扶起风溯,叹声道:“徒儿啊,为师并非小气之辈,送出的东西向来也无意讨回,只是这次……哎,你是知晓的,血玉笛与碧玉笛原就是一对……”
    风溯一怔,随即满含歉意地道:“是徒弟疏忽了,竟忘了这等大事,罪过。”说着,便拿出血玉笛,递给了方璐。
    血玉笛到手,方师父也不再多留,起身走了。
    风溯目送师父离开后,摸了摸怀中华丽的匕首,走到门前,直接坐上了台阶。
    景师父还未回来,待她回来,风溯打算劳她照看许牧,自己再出去想想办法。
    师父方才那些话,明里暗里都是在告诉她——现在应去寻岚青萍,请她制解药。可是,青萍自己现在已是情况复杂,她怎能陷好友于更加困顿的境地?
    当年和她相识,便是为她一手用毒的绝技所惊艳,两人开始时互瞒身份,万没想到相谈如此投机,索*代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坦诚相待。
    岚青萍的身份还好,不过是个国公府的大小姐,但风溯身份着实特殊,鲜少示人。初时,她也不知青萍是否会将自己之事说出去,一直以假面目对她,若她当真负了自己,自己也能和她斩断一切关联。
    但直到现在,青萍都对此事守口如瓶,且一次次出生入死地救她、陪她,这些都不得不使她感动。除却她师父和许牧,活人里见过她本来面目的,便只有青萍了。
    仔细思虑,青萍为自己所做的事实在太多,帮忙料理疏漏岔子的事情,她更是做了不少。
    上次,风溯假扮大汉带纪芷筠同伙去衙门,可谓是为了许牧而热了头脑,不小心便出了纰漏。如果留那男人在衙门接受拷打逼问的话,她也不知那男人会不会把自己供出,害许牧解释不清。由此,岚青萍才会出手,在男人进入大牢后,以最快速度杀了他。
    最重要的是,她们二人,已非平常挚友,而乃生死之交。
    约是四年前,她杀了一名皇帝重臣,六扇门追她追的紧,颇有誓死缉拿她的架势,她一咬牙,决定躲去蛮荒之地。那一次,恰好青萍与她在一起,得知此事,坚持要和她一齐跑路。
    风溯哭笑不得,道她个千金大小姐何必要和自己冒险吃苦,未想到,这丫头竟道:“你是我挚友,我怎会让你一人逃去那等地界?你若死在里面,好歹我也能陪你一遭。”
    蛮荒之地风沙漫天,寸草不生,惟有强大的各类野兽,以及人与动物闯入蛮荒后留下的尸骨。可以说,蛮荒之地是野兽的天堂,这里没有人心险恶,仅存弱肉强食。
    若是进了那种地方,六扇门里人精似的捕快们必是不敢踏足追击。
    于是,两人一同躲去了蛮荒之中,夜裹黄沙,日斩野兽,生吞兽肉,割脉饮血,数次死里逃生。
    如此过了小半月,两个人扮成村子里误入蛮荒的农妇人,从蛮荒中出了来,彻底摆脱了那些官兵。
    每每想到那次经历,连风溯都忍不住道一句“实在是苦”,可娇生惯养的岚青萍,只字未语,只是笑一笑。
    要知道,她是国公府的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连吃饭的碗都是流光溢彩、精致万分,若说她会吃生肉、饮鲜血、睡黄沙,全天下都不信。
    风溯闭上眼睛,有友如此,是她风某此生大幸。
    两人虽是这等交情,但为了青萍名声,风女侠从未在外人面前表示过与她有任何关系。然而,近日来,不知是谁得到了消息,说是国公府大小姐和魔女风溯交情甚深,给青萍带了不少麻烦。
    风女侠叹了口气,心里思忖要去哪里再找个用毒媲美青萍的人,身后的门此时忽地开了。
    她回头,仰首问道:“怎么了?”
    许牧搓了搓衣角,一面骂自己忒没出息,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这般怂包,一面道:“风、风女侠,我想回趟江州。”
    风溯抖开衣服,站起身道:“为何?你不是不喜江州吗?”
    “我记得自己有一挚友,如今正是在江州……方才不知怎么了,一下子便想到了她。”
    “你说的可是杜婴?”风溯蹙眉。
    小捕快欢快地点头,“就是她!我想她想的紧,隐约好像记得这一年里见过她,我去问问她,说不定她知道不少事情呢。”
    风溯冷着脸看了她半晌,扭头离开。
    许牧:“……”这位风女侠似乎有点喜怒无常啊。
    风溯出门,恰逢景茫提酒回来。瞧着这厮一脸不甘心地踏步出去,景师父暗爽,心道,徒弟做的漂亮。
    她自己被方璐整日压制,如今看她徒弟不爽,自然是舒坦。
    瞧见自家师父回来,许牧忙一路小跑到她身边,“师父,我好像惹风女侠生气了,你说她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我?”
    “她气便气,不必管她。她若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把她削成肉片,”景茫甚是得意,举起手中酒坛,“徒弟,咱师徒二人好久未尽兴过了,要不要来点?”
    想着自己苏醒不久,许牧面上仍有犹豫之色,景师父嘿嘿笑着靠近她,轻声道:“这可是竹节酿,绝对的美酒,每三年才出十坛,喝不到可别说为师欺负你。”
    一听是竹节酿,小捕快顿时点头,一路簇拥师父回了房。坐下后,景茫利落地拍开坛口泥封,掀开红布,将清冽如竹上清泉的酒哗哗倒入碗中,片刻,屋中酒香四溢。
    动了动鼻翼,许牧合上双眼,仔细地嗅着空中酒香。突然,她脑中灵光一现,睁开眼睛道:“师父,你知不知道有种酒叫千层莲花?那酒色润乳白,芳香幽幽,花味悠然,与这竹香凌然的竹节酿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65|狼狈

景茫瞥她一眼,“你还喝过千层莲花那等好酒?”
    许牧偷偷端起酒杯,品了一口,陶醉道:“应该是喝过,但我记不得何时喝过……唔,当时似乎还喝了龙口琥珀。”
    “你说的……可是世间惟有三坛的龙口琥珀?”景师父睁大了眼睛。
    小捕快点点头,又喝了口酒,“正是正是,可惜我记不得是何时何处所喝,只记得那酒烈到心尖,当真好酒、好味道。”
    景师父急了,“徒弟,为师不过离开你两年,你怎么自己寻了这么多好酒来喝?而且,尊师重道你可懂?有这种千金难求的好酒都不叫师父!”
    许牧趁师父抢她酒碗前,忙喝尽整碗酒,而后咂咂嘴,道:“师父莫气,徒儿猜想,自己那时必是不大方便,或是未寻到您,这才未孝敬师父您嘛!”
    想着自己的确行踪不定,景茫这才罢休,给她倒了第二碗,两人干杯,一饮而尽。
    许牧感受着酒的香气,身子顿了一会儿,突然极为舒坦地长叹一口气,道:“师父,我这几日里,现在应是最快活的了。”
    “酒能解忧,不能忘忧。再说,有你吃的忘忧丸在,还有什么酒能使你忘忧?”
    很少听到师父这般正经地说话,许牧大为感动,“师父,那你说,我可有恢复记忆的可能吗?”
    “自然是有,你方才不就是想起了喝过的极品美酒?凡事莫要心急,就算你不能恢复,风溯那厮也不敢弃你于不顾。”
    许牧:“……”她总觉得师父今天不太对劲,似是换了个人。
    但师父这番点拨,她倒是想起了先前惹风溯冷脸离开的那件事,便又和师父说了。
    景茫听罢,二话不说便开始规划行程,道是明日便可启程出发。
    两人喝酒喝的尽兴,醺然之时,许牧突然问道:“师父,您说,风女侠为何会生气呢?”
    “这还不简单?无非是因为,你第一个想起的人不是她呗!”
    景师父这话说的轻巧,落在许牧心里却是一记重锤。她又喝了口酒,嘟嘟哝哝地道:“阿溯脾气真是太坏了……”
    说者片刻便摇摇晃晃地倒在桌上睡了,留下景师父一人对那称呼震惊。
    看来,自家徒弟恢复的还挺快。
    独自喝完剩下的酒,景茫晃悠着出了屋子。方璐一早就在外面候着她了,见她出来,立刻进了屋子,为她收拾桌上残局。
    酒喝到高兴时,是极容易醉的,便是酒量极大的景茫,此时亦有些微醺。她站在门口,等方璐端着酒坛和用过的酒碗出来时,她忽然便将身子靠向了对方,趁机蹭了蹭。
    方师父推了下她,“回屋睡,莫要惊扰了牧丫头。”
    怕自己吵到徒弟,景师父乖乖跟着她回了屋子。
    方璐安顿好那醉鬼,便去洗碗。正收拾时,忽而感到院子里有人闯入,当下扔了酒碗,飞身来到许牧屋前。
    来人一身鹅黄宫纱裙,飘然而立,发间松垮地别着一支玉镂鱼纹雕花簪,楚楚动人。
    方璐放下戒备,迎上前道:“原是国公府的大小姐,此次可是来寻我那徒弟?”
    “非也,”岚青萍对前辈盈盈一拜,“晚辈此番特来看望许捕快,不知她情况可有好些?”
    以岚青萍的身份,想打听到风溯的事,自是不难。风溯那些眼线有一多半都认得她,这一路打听,便可以打听到许牧这里。
    方璐客气地笑了下,“人没事,现下里倒是和她师父喝醉了,正睡着。劳岚小姐挂心。”
    “我进去看看她罢。”岚青萍抬脚欲走,方璐却拦住她道:“是我徒弟教你来这里的?”
    她收回脚步,摇头道:“是我擅自作了打算,她应是不知。”见方璐眼中有着若有若无的防备,她只好又道:“听说许牧失踪,我便出门寻她二人,没料想被事情耽搁,今日才到,未帮上溯溯,我心中亦是有愧。”
    由此,方璐不再多想,客气了几句,便让她进了屋,但以防万一,她仍远远看着她们。
    岚青萍一进屋,便闻见了浓浓酒香。她走到榻前,微一犹豫,将手搭在了许牧脉上。
    半晌,她从自己怀中掏出个瓷瓶,递给方璐,“前辈,这是我炼制的养气丸,许捕快的身子亏了不少气血,经脉微有受损,此丸可滋养经脉气血,可缓她身体之痛。”
    方师父谢过她,又听她道:“她服用忘忧丸时日一长,而且,若我没看错,约是十年前,她已被人喂过一次忘忧丸。所以此毒不易除,我还需想想法子。”
    送岚青萍离开后,方璐喂许牧吃了两粒养气丸。随后便一直守在这屋子里,免得纪芷筠等人又来抓人。
    这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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