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超级影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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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李成泽不过是个想红的人,说也奇怪,娱乐圈中不缺富二代,他们衣食无忧,却偏偏要踏入这个圈子,贺谦明白他们想要受众人瞩目的心情,但是平白无故的把自己的私生活暴露给陌生人,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特别是像李成泽这样的,贺谦可以从他眼里看到渴望,但却猜不出这渴望的源头。
贺谦承认自己对李成泽越来越感兴趣了。
王涌正在烦恼,一看到贺谦,大喜过望,连连招手,“贺谦,你看这个李成泽怎么样?”
王涌此前找过贺谦想和他谈出演鸿采的事,只是贺谦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了,王涌本来还耿耿于怀,但是如今出现个李成泽,他对贺谦的成见先抛诸脑后了。
贺谦摇头示意,“我可不敢干扰王导做选择。”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如果王导只是担心他在片场上会怯场,你不介意的话,这些问题交给我就可以,我会教会李成泽所有东西。”
室外排队等候的人群里传来大声的叹息,贺谦这句话,对在外面等候试景同角色的人来说,无疑是钦定李成泽为男二号了。
程洁用眼神咨询了一下王涌,王涌点点头,程洁抬头对李成泽说:“那关于后续的具体事宜,有工作人员会通知你的。”
李成泽摸不清贺谦的意图,这个人总是在笑,但在人前他的笑容不知道有何深意,李成泽已经知道了贺谦的本性,所以即使贺谦向他示好,他也总觉得前面会有一个布好的局在等着自己。
“那就先谢谢贺先生了。”
“我和王导都是惜才之人,你应该感谢自己的天赋才对。”贺谦说着示意助理拿过一瓶水,伸手递给李成泽,“演员的嗓子虽然不及歌手那么珍贵,不过也要好好保护。”
李成泽伸手接过,不带感情^色彩地说:“谢谢。”他谢过导演和主创人员,回头走向试镜厅大门。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阵议论,“也太没礼貌了吧,贺谦递给他的水啊!”
嘁,真实的贺谦你们有几个人看过?
贺谦冲着众人摇摇头,示意大家不要恶意揣测,接着跟了上来,和李成泽擦肩而过,手指轻轻的摩擦他的掌心,然后从试镜厅正门出去了,李成泽皱眉,然后发现手中多了一个折叠的纸条。
第八章
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明天下午来看试镜,冷翠和金建树会来。
冷翠是电视剧大赛银龙奖的视后,是星皇老牌演员,金建树则是电视界的常青树,经常客串王涌的电视剧,这两个都是国民知民度极高的演员。
倪音看见李成泽从星皇大楼出来,随口一问:“怎么样?”
“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倪音看着面容平静的李成泽,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王涌啊,难不成王涌今天喝了酒老眼昏花?
按照字条约定的时间,第二天下午李成泽又去了一趟星皇,他看到许多熟悉的脸孔,有好几个以前还跟自己拍过戏。
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工作人员一看到李成泽走出电梯,就喊:“诶,李成泽,请过来这边。”他领着李成泽从员工通道进入了摄影棚的后场工作间,他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贺谦的助理,叫我小秦就好。”
秦一明早已在网上看到过不少关于李成泽的新闻,不过看到本人的时候还是有点意外,他也不是像传闻中的那般高冷。
李成泽点头,客气地说:“秦先生。”
秦一明摆手,“那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我叫秦一明。”他接着说:“贺谦说冷翠小姐晚点才会来,让我带你到休息室先休息一下。”
贺谦不是那种自来熟的人,他在业界风评很好却没有同行的朋友,昨晚贺谦跟他交代他要接待李成泽的时候,秦一明着实吓了一跳。
秦一明将李成泽领到一间化妆间里,他指着自己的手机说:“不好意思啊,老板找我,你先在这等一下,我十来分钟就回来。”说着急匆匆地离开。
在化妆间等人的期间,有化妆师领着几个演员进来化妆,大家忙碌又井然有序,李成泽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了,他起身走出化妆间。
化妆间外有一条的走廊,走廊两侧是工作室,每个房间上都标注着归属名牌:“化妆室”、“服装间”“道具室”,又往前走了几步,就到了演员的休息室区。
只有大牌演员有独立休息室,一般的小演员只能跟别人挤在一起梳妆打扮。
李成泽一路走过去,他看到最后一间名牌写着“贺谦”,他停住了,站了一小会儿,伸出手,旋开门锁。
门并没有上锁,当李成泽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光景:贺谦正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背对着门口。李成泽可以从贺谦前面的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影像,也自然可以看到双眼紧闭的贺谦。
然后他很快就发现,在贺谦前面的地上,跪着一个男人,头正埋在贺谦的双腿之间,卖力的干着活。
李成泽的脑袋里跟塞了棉花一样,堵塞,又不知道作何表情,他缓缓的把门拉回来,打算当做没看见。
贺谦突然扬起手,揪住那个男人的头发,把他的头仰起来,骂道。
“废物,牙齿磕到我了。”
那人露出一副求饶相,眼睛往门口看,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李成泽,他尖叫了一声。他一尖叫,贺谦就把手移到他脖子上,用力掐住,把那个男人按在梳妆台上,然后兴奋地说:“早这么叫我早上你了。”他正要伸手脱那个男人的裤子,就在镜子里面看到了李成泽,李成泽喉结动了动,“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头也不回的往回走。
他刚走了几步,贺谦那扇门就被打开了,贺谦上身衣服整齐,头发也一丝不苟,但是下身裤子凌乱,拉链也没拉好。
贺谦快步走到李成泽身边,露出一个得意地笑:“我是没想到,你有偷窥的癖好。”
李成泽没有停下步伐,他冷静地说:“是你在不同的地方跟人打野战,就算不是我,也总有其他人会发现的。”
贺谦哈哈大笑,一只手勾住李成泽的脖子,很用力地把他往后拉,李成泽停住,贺谦把下巴枕在李成泽肩膀上,意味不明的笑,“别人会看到,但是绝对不是故意踹开厕所的门,推开我的私人休息室的门看到的,还是说,看到贺谦两个字让你蠢蠢欲动了。”
李成泽回过头,盯着贺谦,李成泽个子算是很高的了,跟人讲话都要稍微低头,可是贺谦跟他别无二致,贺谦的眼神深邃,看起来有股魅惑的味道,只是对着这张脸,李成泽想起的只有贺谦在慈善晚宴的洗手间里对一个小演员施暴以及刚才那个画面。
跟有特殊爱好的人保持距离。
他们两个互相盯着,谁也不肯退让,李成泽抓住贺谦的手,想要掰下来,贺谦顺着他的手的力度,把李成泽的手抓到自己跟前,他盯着李成泽的手腕,突然张开口,用力用力咬下去。
李成泽吃痛,他震惊,把手抽^回来,但是贺谦一把将他推到墙上,按住他的肩膀,右手抓住李成泽被咬出牙齿印的左手手腕,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口。
一股凉意从李成泽的脚底腾升而起,头皮开始发麻,他伸出手推开贺谦,贺谦的力气也不小,他整个人都靠过来,直接用躯体把李成泽压在墙上。
一阵急促的双手互博之后,贺谦气喘吁吁地盯着李成泽,他说:“你很不错,是我见过的外表最禁欲的人,我想,如果让你在我的鞭子底下哭泣狂叫,那该是多么让人愉悦的一幅景象。”
“见鬼。”李成泽抓住贺谦的拇指,往后压,手指关节可以说是人体十分薄弱的地方之一,贺谦痛闷哼,面容有些扭曲,但是不肯松手。
“李成泽你胆子可真大!”
贺谦的鼻息喷在李成泽的脖子上,他张口就想咬上去。
秦一明一路小跑过来,把李成泽晾在一边太久了有点过意不去,他走到走廊拐角处,一眼就看到贺谦跟李成泽站在一起,他愣了一下,但是职业素养告诉他要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秦一明对贺谦喊:“贺谦,冷翠小姐来了。”
李成泽速度地把贺谦的手指松开,贺谦松了口气,把裤子拉链拉好,回头地对李成泽说:“走吧。”
李成泽举起自己的手一看,手腕被咬破了皮,已经可以看到血丝了,他把袖口往下拉,盖住齿痕,满脑子卧槽,跟着贺谦和秦一明走出去。
从侧门进入试镜厅,贺谦抬眼示意,秦一明立刻搬了两把椅子过来摆在王涌他们后面。贺谦拉着李成泽坐下,示意李成泽看着试镜厅中央,“你看到没有,冷翠的个人表现能力很差,不过她善于和别人搭戏,只要是和她有对手戏,基本不会太出戏。”
评审桌前面,冷翠跟金建树正在诠释角色,贺谦又补充,“看他们两个的表现,如果不出意外,在戏里面他们就是我们爸妈了,啧。”
此时“王后”正在“帝王”怀中哭泣,痛斥他对待二子太过偏心。
李成泽看着金建树的走步与说台词的节奏,暗自在心中揣摩,这两位演员演技无可争议,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王涌倒是很满意,他在名单上划了勾,扭头跟助理拿水喝,一下子看到坐在后面的李成泽跟贺谦,贺谦是个尽职尽责的前辈,他说了会带李成泽学习,果然没有说大话,王涌昨天旁敲侧击要贺谦试鸿采的角色,他也没有拒绝,眼看着冷翠和金建树表演完毕,王涌试着问:“贺谦,你要不要试一下鸿采?”
贺谦点点头,他脱掉外衣走上大厅中央,原本还带着谦逊的笑意的脸瞬间换上一个绝望的表情,覃香被害,鸿采站在悬崖边,双拳紧握,指甲要把掌心抠出血来。
李成泽的心揪住了,他知道贺谦入戏了。
三王子鸿采一向心高气傲,不愿意与兄长起争端,但是景同却步步紧逼,将他所爱之人害死,将他陷于这般绝望的境地!他对着悬崖跪地——试镜厅的人只听见“砰咚”一声,贺谦膝盖上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上身直挺挺地跪在地板上,听着都觉得疼,程洁不忍心地捂上一只眼。
鸿采双肩颤动,良久,他终于站了起来,悲伤的双眼换上坚毅的眼神!“景同,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贺谦在怒吼着“景同”的时候,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李成泽,李成泽只觉得自己被一根钢针钉在原地,无处可逃!
贺谦的眼里都是恨意,不,应该说鸿采的眼里都是恨意,而且这恨意不是给李成泽的,而是给陷他于绝境之中的景同的,一股凉意从刚才被贺谦咬住的手腕伤口蔓延开来,原来这就是能让人全身发麻的演技。
李成泽微微张口,想喝彩,但强忍着把嘴角的词汇吞下去了。
贺谦被工作人员扶着起来,他揉着疼痛的膝盖,弯腰向众人致谢,“谢谢大家。”
王涌拍案而起,激动地带头鼓掌。那掌声密密麻麻的敲击在李成泽的心口,一下仿佛就是一厘米的差距,他感觉自己和贺谦隔了万丈深渊。
第九章
夜已深,李成泽揉着头从的士下来。
贺谦的试镜给他很大的震撼,以前他就无数次听其他导演夸赞贺谦,今天亲眼所见,突然有些被折服了。
他整理了一下表情,正要按门铃,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卖保险或卖楼的吧?李成泽顺手挂断了号码。
拨电话的人很坚持,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最后李成泽把电话接通了,贺谦在电话里暴跳如雷。
“我打了五个电话!”
“你怎么拿到我号码的。”李成泽倒是有点意外。
“报名表。”
李成泽在心里嘁了一声,刚想挂电话,贺谦大声说:“不许挂电话。”
李成泽抬起头往周围一看,三十米开外停着一辆黑色科迈罗,车前灯还开着,照出几十米远。
李成泽猜出贺谦就在那车子里面,于是对着电话说:“贺先生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什么大事。”
贺谦冲电话猖狂地笑了几声,推开车门走了出来,他的打扮永远是文质彬彬的,第一次见到贺谦的人一定会认定这个人又儒雅又好相处。
他现在朝着李成泽走过来,边走边对着电话说:“忘了我跟你说过的吗,你没有演戏经验,我来帮你补课。”
李成泽觉得白天被贺谦咬过的手腕隐隐作痛,“有劳你了。”
贺谦已经走近了,把手机挂断,站在李成泽跟前,又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笑脸跟洁白整齐的牙齿,“不客气,为后辈服务,是我应该做的,请吧。”
林荣阳正在书房处理文件,听见门口有汽车的声响,心想是李成泽回来了,他叫佣人把晚饭端上桌,但是等了许久,也不见李成泽进来,于是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却看见李成泽跟贺谦两人站在门口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
在林荣阳心目中,戏子并不是什么好人,而星皇公司的演员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月内明星各式各样劈腿出轨代孕的炒作几乎都出自星皇公司,虽然贺谦这个人没有什么负^面新闻,但是能跟张浩祥混在一起的人,能是什么好人?林荣阳想也没想,披上自己的外衣走下楼。
李成泽正打算给林荣阳发信息报告情况,就听到林荣阳特有手机铃声在门后响了一下,接着有人从里面打开了门,林荣阳一脸严肃的走出来,他对李成泽说:“怎么还不进去?”
贺谦有点意外,李成泽离开星皇之后坐上了的士,贺谦就一直开车跟着,刚才看见的士进入这富人区,贺谦还以为李成泽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他越想越兴奋,想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富婆出来挽着李成泽的手进去的情形。
贺谦当然没有想到这个“富婆”会是林荣阳。
贺谦脸上的意外转瞬即逝,换上一个客气的微笑,对着林荣阳说:“林先生,原来李成泽住在你家。”
林荣阳不以为然地说:“他是我的朋友,来我家很奇怪吗?”
贺谦老早就料到林荣阳会这么回答,他笑着说:“当然可以,就怕你们不止是朋友。”
林荣阳身子僵了一下,然后不屑地说:“贺先生的兴趣难不成是关心别人的私生活?”
贺谦伸出右手食指,摇晃,对林荣阳说:“no——你是林院长的儿子,母亲是富天会的董事长这点陈年老历在深圳还有几个人不知道,可是,像你这样的公子哥儿,日后也是要听长辈的话好好跟女人结婚的吧,你对李成泽这么好,图什么?”
林荣阳嗤笑,“你这种为了拍戏可以陪富商喝酒上床的人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朋友。”
“臭小子你很得意嘛。”
“老子没有你这么拽!。”
李成泽头疼,他无奈地摆摆手,这两人多大了,“你们两个冷静点。”
贺谦抓住李成泽的手,“夜长梦多啊李成泽,你走不走?”
李成泽用眼神询问林荣阳,林荣阳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李成泽已经是成人,他再怎么想保护李成泽,阻止他的自由活动也太不近人情。林荣阳双手一摊,“ok,你自己要小心点。”
贺谦像打了胜仗一样,给了林荣阳一个飞吻,然后快速回到自己的车内,他右手操控方向盘,左手食指和拇指张开,支在左脸上,“听歌吗李成泽?”说着自顾自话的放进碟子,“蓝调最能让人保持神志清醒。”忧郁的音乐霎时充满整个车厢。
“你知道自己神志不清?”李成泽看着车子一下子跨越白色实线,一下子穿回来,他摸索了一下,确保安全带扣紧了。
“我神志不清?我只是容易兴奋而已,你们的性奋体现是海绵体的膨胀,而我是活跃,激情,想动起来,你要知道,随便找人发泄*总是不好的。”
贺谦说的煞有介事,李成泽嘲讽地问:“你觉得你之前做的还不够随便吗?在洗手间跟休息室,或者说你真正的渴求实在大庭广众之下?”
贺谦转过头恶狠狠看着李成泽,“就是你三番四次打断我,我这几天还没能好好发泄一次!”车子直直地撞向护栏,李成泽赶紧把住方向盘,“麻烦你开车的时候看好路行吗!”
“好的,好的。”贺谦把着方向盘,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两人经历一番折腾好不容易到达星皇,晚上9点,员工大多下班了,有部分还在加班,贺谦在电梯里按了3楼,两人直达贺谦的休息室,贺谦把李成泽推进去,顺手把门反锁了,快速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李成泽,说:“快开始吧。”
李成泽站着,他问:“做什么?”
贺谦很急躁地站起来,他开始解开领带,“台词,念台词。”
“哪一段?”
贺谦走过来,把外套往地上一甩,他盯着李成泽,舔了舔嘴唇,最后焦虑的表情化作一个笑脸,“来一段景同和鸿采的告别戏你看怎么样。”
李成泽领悟,他解开外套的扣子,贺谦一直盯着他的手指,眉毛跳动,嘴里念念有词,“鸿采虽然生性孤傲,不愿意与兄弟相处,但事实上他并不憎恶景同,景同好生事端,每次惹事都希望对方能够强烈回击,或者摇尾乞怜。只是鸿采个性不喜欢争斗,他对景同的所有挑衅都能忍让……这也是景同要将覃香杀害的原因,刺激自己的兄弟,让他真正发怒发狂。”
李成泽对剧本的理解并不是这样,他觉得景同之所以杀死覃香,是因为他自诩出生高贵,根本不能容忍家族中出现普通平民所生的子女。他轻轻摇头,贺谦仿佛读懂了他的想法,于是说:“每个人对剧本的解读不同,不过到时候表达出来也会不一样,我觉得我们还是统一一下想法比较好。”
李成泽把衣服挂在椅背上,他问:“这两兄弟每次见面都是针锋相对或者互不理会,怎么排戏也没办法体会对方的心情。”
贺谦说:“那简单,你来试着扮演鸿采,我来演覃香不就行了?”
在李成泽的注视中,贺谦的眼眶半晌之间就红了,他合上眼睛,李成泽惊讶的看着贺谦的长睫毛动了动,一滴泪水从他眼角滑落,贺谦的肩膀开始颤抖,轻微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然后那张轻微的颤抖化作一声呜咽,贺谦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李成泽赶紧伸手抓住他的腰。
“贺谦你怎么了?”
贺谦张开眼睛,一双通红的眼睛,直直的盯进李成泽心里,贺谦说:“我想你。”
李成泽像被雷劈中一样,他微微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