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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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要洗衣服?”她好看的眉尖又蹙起来了,分明是嫌我胸无大志,要么就是嫌我怪癖真多。
“嗯……因为……因为不想让别人洗你的衣服嘛。”
“……”我的过于坦诚想必是令到大女人有少许的不太自在,于是手中的水杯照例便换了手。“不是有洗衣机吗,又不是用手洗,有什么关系?”
“谁说的,这些都是要手洗的呀。”说话的同时我特从容地翻出某几件特定的衣物举到大女人面前。
于是,在看清楚我拿出来的东西之后,大女人她直接摔了手里的杯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二章
“等等;你是说,这些衣服都是……都是要手洗的?”顾不得脚下的杯子;我家大女人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内衣手洗最好;不过阿姨肯定没给手洗。”盥洗间里一大一小两个洗衣机;很明显其中一个就是专门洗内衣的。
“那你也用洗衣机好了啊,快扔进去;你老拿在手上好看啊。”
“不要;洗衣机里面有细菌的,内衣一定要手洗;这个是常识!”
“那也不要一直拿着——你先扔一边行吗?再说你这都什么怪毛病啊,宁可让我衣服放一堆也不让阿姨洗?”
“平时我都是洗完澡就顺手洗掉的,这次是意外。”此番离家几天,阿姨得了我的交代不敢碰苏曼的衣服;苏曼这个大忙人又从来不关注替换下来的衣服问题,反正人家干净衣服多得是,两个月不洗都没事……
“再说了,我怎么怪毛病啦?衣服这种贴身又*的东西,早两年我不在就算了,我都在了还能让别人经手?让我眼睁睁看别人洗你的内衣,等我死了再说吧。”
“你胡说什么!”一不小心又踩了大女人的雷点,我赶紧闭了嘴。
看到我已经开始放水准备洗内衣了,苏曼终于忍无可忍地挪开了眼神。“所以这段时间……”
“都是我手洗的呀。”我美滋滋地强调。
“……你辛苦了。”几秒钟后,一脸沉默的大女人淡淡地说。
“……没什么。”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莫非,她这是害羞了?我单知道大女人冷酷属性满值,傲娇技能爆表,却不知原来娇羞天赋也点满了……这发现太惊叹了,我抖着两手的水就作势要扑向她:“哎呀,不要害羞嘛,奴家是心甘情愿洗你的——”
“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要不要把你身上的也一起洗了?”
“……”
“懒得理你!”
里子和面子双重面临挑战的女王大人终于爆发了,怒冲冲地瞪了我三秒钟,砰一声摔上门扭头就走。
高手比武从来都是点到即止,调戏女王必然也要遵循此项规则,一旦违背,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只默默地洗完衣服再不敢多说半句,而女王之所以被称为女王,她们的自我调节能力必然都是强过常人的,一般人需要娇羞半天的事女王们大抵半小时也就处理好了。没错,就是这样的。
“思归,你电话!”
正晾着衣服就听到自家女王叫我,我腾不出手,索性应了句:“帮我看一下是谁的!”
那边没动静了,不一会她拿着电话直接来了阳台。定定地看我一眼。“你妈妈的。”
一听是自家太后,我也顾不得满手的水渍了,赶紧接了过来。这才想起走前承诺过的平安电话被我忘去了爪哇岛,少不得好言好语安抚了几句。收了电话,正要继续晾晒衣物,扭脸却见苏曼正一脸复杂地看着我,研判意味甚是深重。我一怔,怎么了这是?以着我对苏女王的了解她就不可能还是为了刚才洗衣服的事,反正洗都洗了晾也晾了,真要还娇羞,以后也不要一起睡了。那问题就来了,到底怎么了这是?
“你怎么了?”我心里藏不住事儿,想着就问了。
苏曼回去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旁边扔着我的拎包。她也不多说,指尖轻轻一捻,一管晶莹就递到了我面前。“我想知道,纪予臻的口红为什么会在你的包里。思归,解释一下?”
“……”心底登时忧闷不已:只是一管口红而已,这女人怎么就一下子猜到是纪予臻的了?这也太神了!
“想清楚了再回答比较好,我只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手臂环在胸口,那女人看也不看我一眼,只语声如泠,冷津津地往我耳朵里钻。
“哎,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心里并不虚,可到底又有点底气不足,毕竟口红这东西非要较真的话却也确实多多少少有些五颜六色的意味在里头。“我在上海的时候偶遇了纪予臻,她被个男人纠缠,拉我去帮忙,这支口红是新的,我用了一次她不想要了,随手送给我的。”
“别人随手送你,你就随手收了?”
“我就是觉得挺好看的……”
“是口红好看还是人好看?”
“我错了!”我无比羞愧地低下了头。“我没多想来着,毕竟我用过了,人家不想要也正常。再说一管口红也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那你还真错了,这支口红可是价值不菲。”苏曼慢悠悠地说,口红被她丢在了茶几上滴溜溜打着转。“顶级VIP订制,全世界只这么一支。”
“还不明白吗?自己看看底座。”仿佛是感应到了我心里的疑问,苏曼淡淡说道。
我伸手拿了起来,口红捻在指尖蓦地颠了个个儿,晶莹剔透的水晶底座露了出来,上面竟赫然刻着一个小字:“臻”。
“……”妈呀,这么高端。
苏曼已然不想继续这个注定讨人嫌的话题了,人家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就起身回了卧房。我只好厚着脸皮跟上去。
“你要干嘛?”
“你干嘛我就干嘛……”
心虚是浑然天成的,可到底心虚什么我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安慰自己纪予臻纪总就是钱多人傻,也许这种所谓的顶级订制其实她也真没怎么看重吧,毕竟当时一大堆口红递到我手里,她就是成了仙也不能猜到我一定会选这支呀?想跟苏曼说点什么,可人家却又分明一副已经接受解释此事揭过的豁达模样,再要说下去,倒显得我心中有私了。
我只好选择闭嘴。
一起小睡了片刻便听到她轻手轻脚起床的动静,怀抱蓦地空落,我睁开双眼,看她脱掉睡裙再换上外出的衣服,简单洗漱完出来化了个淡妆,很明显这是要出门的配置了。
“苏曼……”出门不要紧,可出门不叫我就严重了。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心底蓦地不安了起来。“你要去哪儿呀……”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乖,晚餐自己出去吃好吗?”
“不能带我一起么?”明天要上班了,她又那么忙,今晚的晚餐竟然都没我份……
她的表情有些微凝住,忽然走了过来,手指穿过我脑后的发丝轻轻一按。“我约了夏叡庭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你去不方便。”
就猜到是他。所以啊,有时候人太敏感了可真不是什么好事。我强压下心底的酸涩挤出一丝笑意,“那好吧,你早点回来哦。”
“我会的。”
她说完便匆匆离去了。过了不知多久,估摸着她已然走远了,我才从床上爬了起来,默默地穿好衣服裤子出了卧房。
书房的笔记本一直开着,登了邮箱看了下最近的邮件,不出所料仍是没有渺飒的回信。我有些不安,明明我都和她说了最近发生的事,就算还是不回来,回个信总是可以的吧。难道她真被野人吃了?当你特别想找一个人却发现自己除了发邮件之外什么事都做不了的时候,那种无力感毫不夸张,当真是铺天盖地。
手指动了动,还是又给她发了一条邮件过去,大意便是“你再不回复我就要报警了哦”,希望爱面子的她基于不想被通缉也会理理我吧。
这感觉真的一点都不好,糟透了。
一个人的晚餐自然怎么简单怎么来,我开了车子去了最近的一家餐厅,半小时就搞定结账出门。正要去取车,斜刺里忽然跑出来两个平头的胡子男,约莫都是三十岁上下的模样,一路骂骂咧咧地便从我身边直撞了过去,撞得我车钥匙都掉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回头看我一眼,没半分歉意,照旧骂骂咧咧地去了。
算了算了,犯不着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弯腰去捡钥匙,眼神却蓦地对上了两双受惊小鹿般的眼睛,其中一双正慌张地左顾右盼着,对上我时,藏在我车身下的小身体警惕地弓了起来,似乎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
我被吓了一跳,还真是万分庆幸被撞掉了钥匙,否则顺风顺水地上了车,脚下再一踩——我估计得疯,两条命直接就over了!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看去,竟然是那两个男人又回来了。我心里一动,忙不动声色走到后面开了后备箱假意翻弄着,正好便挡住了那两个小女孩。
耳听得其中一个嚷嚷道:“妈的,明明看到就是往这里跑了,会不会躲到店里面去了?”
另一个便道:“进去看看!”
人都有几分急智,我此时心底已然勾勒出一个梗概来,不管基于什么缘由吧,这两个女孩子一定是在躲那两个男人。待确认那两个男人已经进了店里我才低声说道:“出来吧,他们走了。”
几秒钟后,一高一矮两个小女孩依次从车底爬了出来,脸上身上都是脏兮兮的,高的那个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更别提小的那个,顶死了□□岁。我也无心过问是非了,壮汉跟幼女,瞎子也知道保护哪个。我拉开车门。“上车,我带你们离开这。”
本以为我这么童叟无欺的长相应该不会被当成坏人才对,没想到那大点的女孩子却警惕地看了我几秒,蓦地拉住小的那个扭头就跑,很快便消失在绿化带的树丛里。
“……”这可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苏曼回来得很早;八点多就到家了;那个时候我正洗完澡盘着腿在沙发上打游戏。“你回来啦!”
她看起来似是心情不错;挑着眉头看我一眼;扔下包就去盥洗间洗了手;然后凑近过来一个小栗子便凿在我后脑上;卟得一声响。
“一点也不痛。”苏女王发现自己被无视的报复方式向来简单粗暴;我喜滋滋地丢开电脑;侧脸看她若无其事地挨着我坐下。
她手指勾过我的小下巴亲一口;脸颊便顺势埋进了我的脖颈中,悠悠道:“这么早就洗过澡了?”
“没事做就早点洗了。”我抱抱她的肩;见她没什么反对的意思;索性将她抱到我膝上躺着;又帮她脱了拖鞋将腿也抱上沙发。
“哎,他没为难你吧?”我都不敢问退婚的事,就惦记着怕苏曼被拿捏被欺负了。
“他?自顾不暇呢。”
“啊,他怎么啦?”
“和他弟弟明争暗斗这么多年,这次算是摆上台面了。XX那块地他吃不下又不肯吐出来,今天我约他就是为了这件事。”
“难道你想帮他,以此作为条件,换他点头同意退婚?”我有点明白苏曼的意思了,姓夏的家族内斗,这时候面子就不算什么了,里子才是根本。想来银行那边应该是已经无法再多贷出一毛钱了,这时候苏曼这个“未婚妻”就成了他唯一可以求助的对象。夏叡庭对苏曼本就谈不上有多深爱,更何况商人本色,一旦扯上了利益相关,只怕苏曼就此提出什么要求他也是会考虑接受的。
“当然,无论从什么角度看,我都没有损失不是吗?那块地从招标初始就一直争抢者众多,他夏家做地产业多年,眼光精准,鲜少失手,算是其中翘楚,关于这点我倒是不担心,不会有什么纰漏。”
“那可是,这样一大块地要全部吃下来至少也得几十亿吧?你预备注资多少?这么大一笔钱,你能说服其他股东吗?”苏家说到底还是苏老爷子掌事,苏曼这个CEO到底有多少实权还两说,一下子投资这么多,光说服其他股东可能就要累死她了。
“稳赚不赔的事,没人会和钱过不去的。”看着我因为认真思考而绷紧的小脸,苏曼笑了。“我们苏家虽然不曾涉猎房地产这块,但注资合作我还是能做主的。你就放宽心吧。”
她看起来心情不错,都预备结束这个话题了。软洋洋地躺在了我的膝头,还特幼稚地伸手去扯我落在胸前的发丝,勾在她细白的指尖上一圈圈绕着。
我怔怔望她,一时竟有些怔忡,连吃疼都顾念不上。人言青丝烦扰,原是情思烦扰吧?否则为何这样一个小小的小动作在她做来都如此的情深难言,令人痴迷。
空气中一片湿漉漉的迷蒙,情动,原也不过是一瞬间。
她臻首轻仰,诱人的吐息丝萝般攀附而上。“思归。”
我被她喊得骨头发酥,声音都打起颤来:“哎。”
她嗓音沉缓,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温柔。“一切顺利的话,我马上就可以解除婚约了。”
我自然知道她所言不虚,闻言心中也是阵阵的狂喜,蓦地便俯□去拉住她手:“你快掐掐我,快,下死手千万别心软!”
“嗯?”大女人不明所以的小样儿可爱极了。
“我怕我是在做梦……”我纠结死了,“快掐掐我。”
“我是你吗?一天到晚说梦话。”大约是被我幼稚的反应逗乐了,她半垂了双眸懒懒地笑着,双手顺着一探便到了我腰间,微一使力,下一秒我已然被她放躺下去。
她无声地笑着,软香的身子瞬间覆上,与我心跳相对,呼吸可闻。
“我怎么说梦话啦……”四目相投,胸口溢满了胀痛心脏的暖流,怔忡地望着身上伏着的那个女人,那张百看不厌的清颜,双目柔然生光,细长的睫毛轻颤着。是惊喜吗?倘若这是一场迷梦,而她也肯陪我一起留在梦中,那就让我长睡不醒好了。被她一句“马上可以解除婚约了”给激起了心头的巨浪,我窒然恍惚,一时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因为你傻。”她的手指在我急遽起伏的胸口上细细划弄着,一圈,又一圈,直到我不堪负荷地弓起身子,红着脸按住她不老实的手。她悠悠笑了。“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的,等此间事了,不管是实际上还是名义上,我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长长的一番沉默,在她说完最后那句话之后。她未再开口,只深邃柔软的眸光就那样定定地望着我,似要穿过那层薄薄的皮囊直达我灵魂深处一般的灼热与赤诚。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从我毅然来到S市的那一刻起,那些不知前路为何的淡淡忧伤就始终缠绕不放,只是平时都被我用自己一往无前的执着和对苏曼的热爱强行压制了。直到此刻,我终于听到那句从来只在梦中敢去奢求的承诺,百分百的交付与给予,不止是身体,从此,更包含了她干净无瑕的心。
苏曼……苏曼……那些曾有的忧闷与哀伤此时此刻全部极地灭绝,仅仅是因她一句淡淡的言语蛊惑,我已然甘愿沉迷。
面前的身影渐渐模糊,可心底里的执着却愈加清楚明晰。一室的清寂映衬着我洗净铅华的心境,我半张着嘴唇,喉间明明翻滚着千言万语,可临到头来却只得了那样清简的一句:“好。”
颊上阵阵的温热与轻痒,却原来竟是那样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然落出了眼眶。她柔软的指腹拂了上来,一下下撩拨着。“是真的。”
“嗯。”
“不是做梦。”
“嗯……”
“那,还用我掐你么?”她挑逗地按上我的嘴唇,指尖微微地用力。“还是说,我们做点别的,唔,可以让你清醒的事?”
耳根都热透了,我转过脸去,只恨沙发上没有完美的掩体,抱枕早就掉到了地上。
“怎么这么喜欢你呢。”她喃喃地轻语,温热的嘴唇落在我的颈间,只短暂的停顿,滚烫的亲吻便落英般点缀了上来。
累赘的衣物一件件被剥离了身体又掉到了地上,只眨眼的功夫我已然被人家剥得光洁溜溜。我有些羞赧地抱着她软软热热的后背,被她动作熟练又无比自然的入侵激得浑身发烫又发软,简直无力自持。抽空我还得控诉她:“你这是有预谋的,你作弊……”怪不得一回来就先洗手去了呢,让我这摸了半天键盘的人直接输在卫生问题上了。
“你怎么这么烦人啊。”她懒懒的谴责天籁般萦绕在我耳畔,指下却是一个更重的撞击,登时成功地让我闭了嘴。
双腿不受控地便自觉缠上了人家的腰,被她媚到极致的眼神轻扫,羞得恨不能掘地自埋,忙掩耳盗铃地捂住了脸,虚弱地嚷:“不准看我……”
说完就知我是作死了,自从那次跟苏岩车祸大女人无意中开启了针对我个人的“S”模式之后,我与她在此事上早已形成了一个惯例:绝不能在她“在上面”的时候说这种虚弱的话,一说一准完蛋,这简直就是开启“S”模式的按钮啊!
果然,下一秒那女人已然抽出手指转而去进攻我双腿间那更加敏感的所在。我才觉身下一空,登时又被异样的萌动感填了个满。这下可好,话是说不出了,只能紧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含羞带怨地看着她——这妖精,媚气冲天都嫌不够,简直是入了骨。
挣不开,又躲不掉,只能由她肆意挑弄着,身上燥出了一股子细细的汗。终于,在她不遗余力的揉弄下,我那早已叛变的双腿逐渐绷紧而僵硬,再顾不得羞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紧紧地,像是那百川汇流般疾涌到腰间的疯狂快感借由这个动作便能转移掉分毫似的。
“苏曼!”咬唇,松开,再咬上。我几乎是从喉间径直冲出了这一声喊。身子弓起来了,却又颤抖如风中之烛,双腿几乎是立刻蜷起紧紧夹住了她正“作恶”的手,然后,在那场极致疯狂的余韵下静静抽搐着。
“思归……”她的嗓子沾染了鲜明的□□,也不禁喑哑了几分。
我聚不起半丝的气力,只能软瘫进她怀中,任由她爱怜又难掩兴奋的眼神肆掠了够。“乖,就这样留在我身边。”她温热的嘴唇再次覆了上来,“就这样就好。”
这是一个注定疯狂的夜晚,她的侵入,我的交付,那些百分百的承诺就像沁入骨血的魔咒,铺天盖地地笼罩着我,满足着我。紧绷的身体甫一软下便被她燃起了新的火种,而我却如溺水之人一样再无了其他念想,在在只是想抓着她这片救命的浮木。
可我却忘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总是水洗过一样的干净与平静。